第十一章 太怂了
“嘿，那个孤儿，站着先。”
楚寅从楚陌颜家出来没多久，便遇到了赵蛮和赵二虎两人，只见赵蛮大叫一声，挡在了楚寅前进的路上。
这两年来，俩人没少欺负楚寅，轻则语言挖苦讽刺，重则拳脚相加。楚寅也不曾怂过，时常与这俩人打得头破血流，不过这俩人经常一路，是一伙的，而且也长得更加魁梧壮实，所以楚寅吃亏比较多。
“有事么？”
楚寅停了下来，冷冷地回了一句。现在，他已经不想与这二人斗殴了，只想着赶快回去。
赵蛮二话没说，立即上前来拎着楚寅胸前的衣衫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去找楚陌颜，我就打断你的腿，她是我的，你一个孤儿有什么资格和我争！”
闻言，楚寅不怒反笑，冷冷地说道：“真是奇怪了，陌颜姐不搭理你，你找我耍什么横，白痴！”
楚寅的话让赵蛮听了瞬间暴跳如雷，当即怒吼道：“等不及了，老子今天就要打断你的腿…”
赵蛮说完，抡起他那粗壮的拳头便朝楚寅的脸上轰了过来。另一边，赵二虎的拳头也紧随其后，两人的配合可谓十分默契。
楚寅并没有慌乱，就在赵蛮拳头上掀起的那股微弱的劲风触碰到脸上时，有丝丝冰凉之感传来，楚寅看也没看，抬手随意的一拳便与之对轰了过去。
“砰，砰！”
只听到两声拳头对撞的沉闷声夹杂着骨头错位的声音相继传出。楚寅只用一只拳头以极快的速度打出了两拳。
然后不出楚寅所料，赵蛮和赵二虎几乎是以同样的姿势前后倒地，躺在地上抱着受伤的拳头痛苦地呻吟着。
楚寅早些时候便可以在幻境中徒手一拳打死一头狼，更何况现在。
但是，也没多大仇，楚寅并不想把事情闹大，甚至根本就不想与他们动手，想到自己即将离开，为了避免这些人以后欺负陌颜姐和五牛叔，楚寅想了想还是选择适当反击，只用了两成左右的力量，给点教训而已。
“嚎什么…三两天便愈了，以后若敢欺负陌颜姐和五牛叔，便不是今日这般轻松了！”
撕心的疼痛让赵蛮和赵二虎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楚寅淡漠地警告一声后转身离去。
不多久，楚寅回到了家中。楚五牛正在认真地处理着先前楚寅剥下来的那张山羊皮，打算给楚寅做一件羊皮褂子。
“小寅子，回来了……”
见楚寅回来，楚五牛瞄了一眼，发觉他已是两手空空，十分好奇虎爪的去处，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楚寅知道楚五牛心里舍不得那虎爪，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很希望得到楚五牛的理解，于是试探着问道：“五牛叔，我把虎爪送给陌颜姐了，你不会怪我吧？”
“傻小子，陌颜那妮子平日里对你那么好，昨日又送了珍贵的灵参，你送人家什么都是应该的！”
楚五牛顿了顿后又说到：“你叔我能感觉到她对你的心意，你小子赶紧努力修炼月光诀吧，可不能负了人家。”
闻言，楚寅一时陷入了迷茫，就在刚刚他转身离开时，其实心里也有些难受，说不清楚那种感觉是什么，虽然一直把楚陌颜当做姐姐，但是刚刚赵蛮的话却又让他心里泛起了一股怪异的滋味。
“五牛叔，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我打算离开一段时间。”
楚寅不知道如何接楚五牛的话，赶紧转移了话题。
“你要去哪里，做什么？”
楚五牛直直地望着楚寅，神情中满是疑惑不解。
“我要去这万重山中，有些事情将来我会告诉你的，你放心嘛。”
“哦，那你打算离开多久？”
楚五牛沉默了一下，继续问道。
楚寅望了一眼远处，若有所思一阵后回道，“具体多久我也说不准，但我一定会回来。”
闻言，楚五牛心中五味杂陈，有些苦涩，过了一会儿才又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看出了楚五牛的情绪变化，楚寅心中也涌起了一阵酸楚，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楚五牛的肩膀笑道：“五牛叔，只要你和陌颜姐还在这里，这里便是我的家，倘若日后我有了本事，无论如何也要带你们一起走的。”
闻言，楚五牛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仔细地打量着楚寅，眉宇间那俾睨自信的神态，站定如松的气势，隐隐间竟有一股令寻常人难以接近的淡淡威压自其身上散发开来。
楚五牛细细观察一阵，发觉这两日来楚寅的变化实在是太大。
“小寅子，莫非你已经…”
楚五牛控制住内心的激动，小心翼翼地道出了心中疑问。
“嗯！”
楚寅没有直说，只是点了点头，便已回答了楚五牛的疑惑。
楚寅有些意外，因为太极玄阳心经的缘故，他本来打算暂时不将此事告诉楚五牛的，不过既然已经让他看出了端倪，也就大方承认了。
“好，好，好得很…”
在得到了楚寅的确认后，楚五牛再也掩不住心中的痛快，大呼三声。
楚五牛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又说道：“雄鹰展翅终归是要翱翔天际的，万不可自缚于草涧，小寅子，这里已经容不下你了，去吧！”
接下来，楚五牛加快了制作羊皮褂子的速度，一刻未停，他想要在楚寅离开时让他穿上。
没过多久，楚陌颜便寻楚寅来了。她给楚寅送来了一双长靴，这是她早就悄悄地为楚寅做好了的。
楚寅摄手摄脚地把长靴穿在了脚上，试了试，非常合适，也很舒服。
“陌颜姐，谢谢你了！”
看着眼前美丽迷人，无尽温柔的楚陌颜，楚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不知道如何表达，只用了最简单而又笨拙的语言。
或许是赵蛮的话刺激了他，那种懵懂的异样感觉此时更加强烈地袭上了心坎，仿佛有什么小东西胡乱地撞击着心门，砰砰地跳个不停。
想着即将而来的别离，楚寅顿感彷徨无助，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此时的楚寅看起来和大大方方的楚陌颜相比就显得十分窘迫了，而这一切都被楚五牛看在眼里。
自古美女配英雄，楚五牛这次下定决心要加一把火撮合一番了。
“咳，小寅子，刚刚你不是说只要陌颜丫头还在这里，这里便是家么？又说等你以后有了本事会把陌颜丫头带走嘛…可还算数？”
楚五牛干咳一声，恰到好处地打破了二人的尴尬，不过其口中随后蹦出的话却又生生地把气氛拉扯到了更加尴尬的地步。
闻言，楚寅脸庞瞬间变得通红，险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马上就钻了进去。
到是楚陌颜，脸上的一抹惊喜一闪而过，随后即有一抹红晕悄然爬上脸蛋，再然后便换作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了，似笑非笑地看着楚寅，似乎在等楚寅亲自开口证实。
“额…”
楚寅看了看楚五牛，又看了看楚陌颜，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如何开口。
“堂堂男儿，顶天立地，男未婚女未嫁，喜欢就要说出来，迟则晚矣。再说你们本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嘛！”
楚寅那副磨磨蹭蹭的样子让楚五牛见了十分着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捅破了最后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闻听此言，楚寅也觉得自己真的有些怂了，实在是没有气概，随后鼓足了勇气强装镇定地看着楚陌颜说道：“陌颜姐……”
话到嘴边，那些想好的字还是没能说出来。在楚寅内心始终还是觉得说这种话为时尚早了些，也很不负责任。
楚陌颜始终一言未发，似笑非笑地看着楚寅。
“小寅，那我可就等着你了喔！”
就在楚寅万般无奈，不知如何是好时，楚陌颜终于开口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她的话听起来亦真亦假，让人捉摸不透。
“嘿嘿…”
楚寅只好用一阵傻笑表达了他肯定的回答顺便掩饰一下尴尬。
“唉！太怂了…”
楚五牛摇头轻叹。
夜色如期降临，楚寅今晚并不打算继续参悟太极玄阳心经，元虚老人曾有交代，不可擅自凝结玄武内丹。凝丹之前必须去寻找他。而寻到元虚老人以后楚寅打算前往那个叫做“四方”的城。
第二日，楚寅醒来得有些迟，因为昨夜失眠了。等他起床时，楚五牛那件崭新的羊皮褂子已经完成，楚寅穿上身去，还挺舒适。让楚寅吃惊的是楚五牛不知何时竟弄来了一匹褐色的马，这马虽不神骏，甚至有些瘦弱，但那还算健壮的四肢明显是有些脚力的，用于赶路十分的省时省力。
差不多就在楚寅起床时，楚陌颜也赶了过来，她说要送楚寅一程。
楚寅穿上了楚五牛赶制的崭新的羊皮褂子和楚陌颜亲自做的长靴，腰间别上短剑，稍做收拾，牵着马便出发。楚五牛本想送一程，却又不想打扰这对青年男女的独处空间，于是识趣的走开去了。
“五牛叔，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尽量不要与人发生争执。”
“嗯，我知道了，你也别磨蹭了，快去吧，万事多加小心！”
楚五牛说完便转身便朝窝棚走去，看上去神情有些落寞，背影也显得孤单。
一路上，楚寅和楚陌颜都没有说话，二人一马很快便走出了村口。
直到走出村子数里路程，楚寅才开口说道：“陌颜姐，就送到这里吧，走太远了等下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闻言，楚陌颜唇齿轻启，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桃花盛开般圣洁，不带一丝烟火气，美得令人窒息，让人生不出一丝亵渎之心。楚寅竟看得一阵失神。
“小寅，你真的也喜欢我么？”
楚陌颜突然间毫无征兆地问了一句，说完后直勾勾地看着楚寅。不给他眼神逃离的机会。
楚寅从楚陌颜家出来没多久，便遇到了赵蛮和赵二虎两人，只见赵蛮大叫一声，挡在了楚寅前进的路上。
这两年来，俩人没少欺负楚寅，轻则语言挖苦讽刺，重则拳脚相加。楚寅也不曾怂过，时常与这俩人打得头破血流，不过这俩人经常一路，是一伙的，而且也长得更加魁梧壮实，所以楚寅吃亏比较多。
“有事么？”
楚寅停了下来，冷冷地回了一句。现在，他已经不想与这二人斗殴了，只想着赶快回去。
赵蛮二话没说，立即上前来拎着楚寅胸前的衣衫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去找楚陌颜，我就打断你的腿，她是我的，你一个孤儿有什么资格和我争！”
闻言，楚寅不怒反笑，冷冷地说道：“真是奇怪了，陌颜姐不搭理你，你找我耍什么横，白痴！”
楚寅的话让赵蛮听了瞬间暴跳如雷，当即怒吼道：“等不及了，老子今天就要打断你的腿…”
赵蛮说完，抡起他那粗壮的拳头便朝楚寅的脸上轰了过来。另一边，赵二虎的拳头也紧随其后，两人的配合可谓十分默契。
楚寅并没有慌乱，就在赵蛮拳头上掀起的那股微弱的劲风触碰到脸上时，有丝丝冰凉之感传来，楚寅看也没看，抬手随意的一拳便与之对轰了过去。
“砰，砰！”
只听到两声拳头对撞的沉闷声夹杂着骨头错位的声音相继传出。楚寅只用一只拳头以极快的速度打出了两拳。
然后不出楚寅所料，赵蛮和赵二虎几乎是以同样的姿势前后倒地，躺在地上抱着受伤的拳头痛苦地呻吟着。
楚寅早些时候便可以在幻境中徒手一拳打死一头狼，更何况现在。
但是，也没多大仇，楚寅并不想把事情闹大，甚至根本就不想与他们动手，想到自己即将离开，为了避免这些人以后欺负陌颜姐和五牛叔，楚寅想了想还是选择适当反击，只用了两成左右的力量，给点教训而已。
“嚎什么…三两天便愈了，以后若敢欺负陌颜姐和五牛叔，便不是今日这般轻松了！”
撕心的疼痛让赵蛮和赵二虎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楚寅淡漠地警告一声后转身离去。
不多久，楚寅回到了家中。楚五牛正在认真地处理着先前楚寅剥下来的那张山羊皮，打算给楚寅做一件羊皮褂子。
“小寅子，回来了……”
见楚寅回来，楚五牛瞄了一眼，发觉他已是两手空空，十分好奇虎爪的去处，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楚寅知道楚五牛心里舍不得那虎爪，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很希望得到楚五牛的理解，于是试探着问道：“五牛叔，我把虎爪送给陌颜姐了，你不会怪我吧？”
“傻小子，陌颜那妮子平日里对你那么好，昨日又送了珍贵的灵参，你送人家什么都是应该的！”
楚五牛顿了顿后又说到：“你叔我能感觉到她对你的心意，你小子赶紧努力修炼月光诀吧，可不能负了人家。”
闻言，楚寅一时陷入了迷茫，就在刚刚他转身离开时，其实心里也有些难受，说不清楚那种感觉是什么，虽然一直把楚陌颜当做姐姐，但是刚刚赵蛮的话却又让他心里泛起了一股怪异的滋味。
“五牛叔，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我打算离开一段时间。”
楚寅不知道如何接楚五牛的话，赶紧转移了话题。
“你要去哪里，做什么？”
楚五牛直直地望着楚寅，神情中满是疑惑不解。
“我要去这万重山中，有些事情将来我会告诉你的，你放心嘛。”
“哦，那你打算离开多久？”
楚五牛沉默了一下，继续问道。
楚寅望了一眼远处，若有所思一阵后回道，“具体多久我也说不准，但我一定会回来。”
闻言，楚五牛心中五味杂陈，有些苦涩，过了一会儿才又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看出了楚五牛的情绪变化，楚寅心中也涌起了一阵酸楚，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楚五牛的肩膀笑道：“五牛叔，只要你和陌颜姐还在这里，这里便是我的家，倘若日后我有了本事，无论如何也要带你们一起走的。”
闻言，楚五牛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仔细地打量着楚寅，眉宇间那俾睨自信的神态，站定如松的气势，隐隐间竟有一股令寻常人难以接近的淡淡威压自其身上散发开来。
楚五牛细细观察一阵，发觉这两日来楚寅的变化实在是太大。
“小寅子，莫非你已经…”
楚五牛控制住内心的激动，小心翼翼地道出了心中疑问。
“嗯！”
楚寅没有直说，只是点了点头，便已回答了楚五牛的疑惑。
楚寅有些意外，因为太极玄阳心经的缘故，他本来打算暂时不将此事告诉楚五牛的，不过既然已经让他看出了端倪，也就大方承认了。
“好，好，好得很…”
在得到了楚寅的确认后，楚五牛再也掩不住心中的痛快，大呼三声。
楚五牛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又说道：“雄鹰展翅终归是要翱翔天际的，万不可自缚于草涧，小寅子，这里已经容不下你了，去吧！”
接下来，楚五牛加快了制作羊皮褂子的速度，一刻未停，他想要在楚寅离开时让他穿上。
没过多久，楚陌颜便寻楚寅来了。她给楚寅送来了一双长靴，这是她早就悄悄地为楚寅做好了的。
楚寅摄手摄脚地把长靴穿在了脚上，试了试，非常合适，也很舒服。
“陌颜姐，谢谢你了！”
看着眼前美丽迷人，无尽温柔的楚陌颜，楚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不知道如何表达，只用了最简单而又笨拙的语言。
或许是赵蛮的话刺激了他，那种懵懂的异样感觉此时更加强烈地袭上了心坎，仿佛有什么小东西胡乱地撞击着心门，砰砰地跳个不停。
想着即将而来的别离，楚寅顿感彷徨无助，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此时的楚寅看起来和大大方方的楚陌颜相比就显得十分窘迫了，而这一切都被楚五牛看在眼里。
自古美女配英雄，楚五牛这次下定决心要加一把火撮合一番了。
“咳，小寅子，刚刚你不是说只要陌颜丫头还在这里，这里便是家么？又说等你以后有了本事会把陌颜丫头带走嘛…可还算数？”
楚五牛干咳一声，恰到好处地打破了二人的尴尬，不过其口中随后蹦出的话却又生生地把气氛拉扯到了更加尴尬的地步。
闻言，楚寅脸庞瞬间变得通红，险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马上就钻了进去。
到是楚陌颜，脸上的一抹惊喜一闪而过，随后即有一抹红晕悄然爬上脸蛋，再然后便换作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了，似笑非笑地看着楚寅，似乎在等楚寅亲自开口证实。
“额…”
楚寅看了看楚五牛，又看了看楚陌颜，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如何开口。
“堂堂男儿，顶天立地，男未婚女未嫁，喜欢就要说出来，迟则晚矣。再说你们本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嘛！”
楚寅那副磨磨蹭蹭的样子让楚五牛见了十分着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捅破了最后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闻听此言，楚寅也觉得自己真的有些怂了，实在是没有气概，随后鼓足了勇气强装镇定地看着楚陌颜说道：“陌颜姐……”
话到嘴边，那些想好的字还是没能说出来。在楚寅内心始终还是觉得说这种话为时尚早了些，也很不负责任。
楚陌颜始终一言未发，似笑非笑地看着楚寅。
“小寅，那我可就等着你了喔！”
就在楚寅万般无奈，不知如何是好时，楚陌颜终于开口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她的话听起来亦真亦假，让人捉摸不透。
“嘿嘿…”
楚寅只好用一阵傻笑表达了他肯定的回答顺便掩饰一下尴尬。
“唉！太怂了…”
楚五牛摇头轻叹。
夜色如期降临，楚寅今晚并不打算继续参悟太极玄阳心经，元虚老人曾有交代，不可擅自凝结玄武内丹。凝丹之前必须去寻找他。而寻到元虚老人以后楚寅打算前往那个叫做“四方”的城。
第二日，楚寅醒来得有些迟，因为昨夜失眠了。等他起床时，楚五牛那件崭新的羊皮褂子已经完成，楚寅穿上身去，还挺舒适。让楚寅吃惊的是楚五牛不知何时竟弄来了一匹褐色的马，这马虽不神骏，甚至有些瘦弱，但那还算健壮的四肢明显是有些脚力的，用于赶路十分的省时省力。
差不多就在楚寅起床时，楚陌颜也赶了过来，她说要送楚寅一程。
楚寅穿上了楚五牛赶制的崭新的羊皮褂子和楚陌颜亲自做的长靴，腰间别上短剑，稍做收拾，牵着马便出发。楚五牛本想送一程，却又不想打扰这对青年男女的独处空间，于是识趣的走开去了。
“五牛叔，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尽量不要与人发生争执。”
“嗯，我知道了，你也别磨蹭了，快去吧，万事多加小心！”
楚五牛说完便转身便朝窝棚走去，看上去神情有些落寞，背影也显得孤单。
一路上，楚寅和楚陌颜都没有说话，二人一马很快便走出了村口。
直到走出村子数里路程，楚寅才开口说道：“陌颜姐，就送到这里吧，走太远了等下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闻言，楚陌颜唇齿轻启，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桃花盛开般圣洁，不带一丝烟火气，美得令人窒息，让人生不出一丝亵渎之心。楚寅竟看得一阵失神。
“小寅，你真的也喜欢我么？”
楚陌颜突然间毫无征兆地问了一句，说完后直勾勾地看着楚寅。不给他眼神逃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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