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拜师
“喜欢！”
这次，楚寅没有犹豫，口中坚定地吐出了两个字。
楚寅说完，终于鼓起了勇气和楚陌颜四目相视，不再逃避。
似乎得到了一直都想要的答案，徒然间，两行清泪自双眼中悄然滑落，然后，楚陌颜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微微踮起了脚尖。
楚寅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悸动，轻轻地吻了上去，动作生涩…
随着一声低吟，楚寅才停了下来，然后慌张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满是紧张和不安。
“小寅，没事！”
楚陌颜轻笑一声，轻轻将楚寅揽入怀中，温柔地安慰道。
在了无人烟的荒野之地，一对青年男女相依相偎，有着说不完的悄悄话，肆意地畅谈着人生和未来，直到很久很久…
“陌颜姐，不早了，我该走了。”
楚寅站起身来，看了看天色，十分不舍地说道。
楚陌颜再次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吻楚寅的额头，轻笑道：“去吧，我会一直等着你！”
“陌颜姐，等我…”
望着楚寅骑马而去逐渐模糊的背影，楚陌颜明白，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等待和思念。她轻叹一声，无奈地返回了凤栖村。
楚寅骑着马速度快了许多，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行至一处狭窄的山谷，楚寅下马来，打算在此处过夜。随后寻了一处有些开阔的地方生了一堆柴火。
楚寅盘坐在火堆旁，拿了些烟熏羊肉吃了起来。
山谷中，虫鸣蛙叫之声此起彼伏，使得楚寅毫无倦意。
看了一眼旁边低头啃食的马儿，楚寅突发奇想，得给它起个霸气点的名字才行，随即对着马儿即兴说道：“以后就叫你褐山吧。”
似乎有所感应，那马闻声后立刻就朝天嘶鸣，那嘶鸣之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吓得谷中蛙虫停止了鸣叫。
“还有你呢？就叫你“幽影”吧，反正你也挺神秘的！”楚寅拿出腰间的黑剑，在手中轻轻晃了晃后自言自语地说道，很快便为黑剑起了个自己十分满意的名字。
天刚蒙蒙亮，楚寅便翻身上马继续行走。
一路马不停蹄，并没有遇到什么阻挡，到了第二日中午，便来到了那片沼泽，这可让楚寅犯起了难，自己一人倒也罢了，找来之前那艘竹筏便能将就着通行，但是现在有了褐山随行，那重量可不轻…
“也罢，你驮了我那么久，也让我驮你一程吧！”
楚寅摸着褐山的鬃毛，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随即开始了一项浩大的工程。
过了好几个时辰，楚寅才将制作竹筏的竹子全部搜集齐，然后抓紧将其拼接在一起，直到夜幕时分，一艘巨大的竹筏才得以完工，比起上次的那艘大了数倍。尽管楚寅体质上有了巨大的飞跃，也累得不行。
到了第二日早晨，楚寅又费了很大力气才驱使褐山把竹筏拖进了沼泽。随后把褐山驱赶到竹筏上试了试，很结实。确定没问题后楚寅才撑起长竹向沼泽深处滑去。
走出那片浅滩时，已是晌午，巨大的重量和时而搁浅的折磨几乎耗尽了楚寅所有的力气，走出浅滩后他立即仰面朝天躺倒在了竹筏上。
休息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样子，楚寅才又站起身来继续撑竿前行，不过接下来的路程还算顺利。又过了两个时辰后终于靠岸。
过了这片沼泽，楚寅把前进速度稍微放慢了些，即便如此，也比上次提前半日时间来到了元虚老人所在的那座险峻山峰之下。
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一人一马终于登上了山峰之巅，也多亏了褐山较强的耐力。
楚寅很快便看见了元虚老人居住的那间茅屋，随即引马而去。
“没想到如此神速，小友果然了不得！”
刚刚走近茅屋，元虚老人的声音便从茅屋里面传了出来。
闻言，随即正色回道：“承蒙老伯赐予重宝，有所小成，楚寅今日再来打扰，还请老伯莫怪！”
“哈哈，好说，好说，小友且进屋！”
元虚老人爽朗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楚寅拴好马绳，当即走进了茅屋。
再次相见，元虚老人还是那副双目微闭，凝神静坐的样子。
“且坐下。”
元虚老人淡淡地说道。
楚寅也不客气，当即盘腿坐在了木榻之上，和元虚老人对立而坐。
“老伯，我想知道玄武内丹之事。”
刚坐下来，楚寅便直入主题，显得十分唐突，很没有礼貌。
闻言，元虚老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楚寅，随后笑道：“哈哈，小友快言快语，甚合我意，且莫急，待我慢慢与你说来。”
停顿片刻后元虚老人又问道：“对中炎大陆的修炼层次小友可曾了解多少？”
楚寅摇了摇头说道：“不曾了解，今日便要烦请老伯为我讲解。”
“很好！”
元虚老人摸了摸胡子，然后细细地给楚寅讲解起来。
中炎大陆亿万人族生灵，已历万世，生生不息，在无数个纪元之前，这片大陆的天地间衍生出了一种玄黄之气，万物生灵受其滋养，逐渐演变出了无数神通，弱者隔空取物，妙生异能，强者腾云驾雾，翻江倒海，无所不能。到如今，那玄黄之气早已枯竭稀薄了许多，能掌控玄黄之力为已所用的生灵也仅是极少数。现在的人族中，此类人不及万分之一，便是当今大陆尊贵的玄武者。而玄武者的力量之源，便是丹田气海之处的玄武内丹，也简称为玄丹，是玄武者的精髓之地，玄丹并非与生俱来，必须靠修炼之人自行凝结，而凝结玄丹的前提是修炼者体内经脉尽数通畅，这是成为一名玄武者的第一步，然而也是阻挡绝对多数修炼者的一步。受修炼者个人身体天赋，意志，机缘等方方面面因素的影响，通脉之人十只不一。天地玄气通过体内经脉汇聚于丹田气海，到了一定的量时变可凭借手段干预，让其变成稳定而又实质化的圆形丹体，那便是玄丹。玄武者之间又有境界高低之分，总体分为九大境界，由低到高为通脉境，造化境，玄武境，六合境，五相涅劫境，鸿蒙太真境，至尊圣境，诛天帝境，万法仙尊。前四个大境界又有四个小境界之分，分别为初期，中期，后期，圆满，后五个大境界有五个小境界之分，即圆满之后又多了一个大圆满境界。楚寅只是刚刚触摸到玄武者的门槛，目前在通脉境初期，虽已入玄武之尊列，但是却最为弱小。
讲完这些，元虚老人又孜孜不倦地向楚寅简单介绍了一些关于中炎大陆心法口诀，玄技，丹药，阵法之类的基本常识。
认认真真地听完后，玄武世界的复杂和壮阔让楚寅这个青涩少年大为惊叹，猛然间才发现自己就是一个十足的土包子，对于未来的修炼之路，楚寅不由得生起了一股敬畏之心，与此同时，心中也燃起了一股强烈的斗志。
关于凝结玄丹这件事情，元虚老人认为楚寅刚刚进入通脉境，体内玄气稀薄，万不可急于求成，楚寅只得做罢。然后元虚老人非常郑重地告诉楚寅，愿意将毕生修炼之得委之于他，前提是楚寅必须拜师。其实在领略到太极玄阳心经的无上神妙之后，楚寅在心中已经完全认可了元虚老人，早已放下了戒备，若是再能得一便宜师傅，又何尝不可！另一方面，在这世上，除了楚五牛和楚陌颜，楚寅再无亲人挚友，而元虚老人无疑让他再次感受到了难得的无私情义，楚寅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
“楚寅今日在此拜元老为师，天地为鉴，他日若有违徒义人伦，天诛地灭！”
楚寅口念拜词，向元虚老人行跪拜大礼，随后又向元虚老人敬上了收集来的一盏露水。
元虚老人将盏中露水一饮而尽，满意地点了点头。
拜师完毕，元虚老人心情大好，当即让楚寅盘腿与他相面而坐，楚寅照做了。
元虚老人正襟危坐，面色严肃，双目紧闭，不多时，只见一阵淡淡金光自元虚老人身上散射开来，越来越强烈，看得楚寅一阵目瞪口呆，叹为观止，直到金色光芒将师徒二人完全包裹。
在元虚老人无比辽阔犹如实质般的丹田气海之中，一颗金色巨树静静地伫立在气海中心，巨树之下那盘根错节的根系深深地扎入气海里，那气海内如同实质般的玄黄之气源源不断地通过根系汇聚到金色巨树之上。在金色巨树的顶端，一颗拳头般大小的金色果子正闪耀着阵阵金芒。
金色巨树乃是元虚老人的力量之源…造化树。而那颗金色果子便是这造化树在漫长岁月中凝结而成的唯一一颗造化之果。
“好徒儿，放松些，千万莫有任何排斥！”
“嗯！”
金色光芒之下传来师徒二人的对话。
不知道师傅施展了何种神通手段，楚寅感觉到那些金光已然气化，实质般的金色之气正在缓慢地摄入其体内四肢百骸之中，并逐渐朝着丹田气海为中心汇聚。听了师傅的严肃交代后，楚寅放开了全身防御，没有一丝一毫抵制排斥。
过了很久，一种舒适柔和的感觉传来，楚寅细细查探，丹田气海内已被金色气体全部充斥霸占，原有的那一层稀薄的玄黄之气尽数被金色气体覆盖。
随着时间流逝，楚寅意识逐渐模糊，直至沉沉睡去。
这次，楚寅没有犹豫，口中坚定地吐出了两个字。
楚寅说完，终于鼓起了勇气和楚陌颜四目相视，不再逃避。
似乎得到了一直都想要的答案，徒然间，两行清泪自双眼中悄然滑落，然后，楚陌颜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微微踮起了脚尖。
楚寅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悸动，轻轻地吻了上去，动作生涩…
随着一声低吟，楚寅才停了下来，然后慌张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满是紧张和不安。
“小寅，没事！”
楚陌颜轻笑一声，轻轻将楚寅揽入怀中，温柔地安慰道。
在了无人烟的荒野之地，一对青年男女相依相偎，有着说不完的悄悄话，肆意地畅谈着人生和未来，直到很久很久…
“陌颜姐，不早了，我该走了。”
楚寅站起身来，看了看天色，十分不舍地说道。
楚陌颜再次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吻楚寅的额头，轻笑道：“去吧，我会一直等着你！”
“陌颜姐，等我…”
望着楚寅骑马而去逐渐模糊的背影，楚陌颜明白，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等待和思念。她轻叹一声，无奈地返回了凤栖村。
楚寅骑着马速度快了许多，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行至一处狭窄的山谷，楚寅下马来，打算在此处过夜。随后寻了一处有些开阔的地方生了一堆柴火。
楚寅盘坐在火堆旁，拿了些烟熏羊肉吃了起来。
山谷中，虫鸣蛙叫之声此起彼伏，使得楚寅毫无倦意。
看了一眼旁边低头啃食的马儿，楚寅突发奇想，得给它起个霸气点的名字才行，随即对着马儿即兴说道：“以后就叫你褐山吧。”
似乎有所感应，那马闻声后立刻就朝天嘶鸣，那嘶鸣之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吓得谷中蛙虫停止了鸣叫。
“还有你呢？就叫你“幽影”吧，反正你也挺神秘的！”楚寅拿出腰间的黑剑，在手中轻轻晃了晃后自言自语地说道，很快便为黑剑起了个自己十分满意的名字。
天刚蒙蒙亮，楚寅便翻身上马继续行走。
一路马不停蹄，并没有遇到什么阻挡，到了第二日中午，便来到了那片沼泽，这可让楚寅犯起了难，自己一人倒也罢了，找来之前那艘竹筏便能将就着通行，但是现在有了褐山随行，那重量可不轻…
“也罢，你驮了我那么久，也让我驮你一程吧！”
楚寅摸着褐山的鬃毛，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随即开始了一项浩大的工程。
过了好几个时辰，楚寅才将制作竹筏的竹子全部搜集齐，然后抓紧将其拼接在一起，直到夜幕时分，一艘巨大的竹筏才得以完工，比起上次的那艘大了数倍。尽管楚寅体质上有了巨大的飞跃，也累得不行。
到了第二日早晨，楚寅又费了很大力气才驱使褐山把竹筏拖进了沼泽。随后把褐山驱赶到竹筏上试了试，很结实。确定没问题后楚寅才撑起长竹向沼泽深处滑去。
走出那片浅滩时，已是晌午，巨大的重量和时而搁浅的折磨几乎耗尽了楚寅所有的力气，走出浅滩后他立即仰面朝天躺倒在了竹筏上。
休息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样子，楚寅才又站起身来继续撑竿前行，不过接下来的路程还算顺利。又过了两个时辰后终于靠岸。
过了这片沼泽，楚寅把前进速度稍微放慢了些，即便如此，也比上次提前半日时间来到了元虚老人所在的那座险峻山峰之下。
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一人一马终于登上了山峰之巅，也多亏了褐山较强的耐力。
楚寅很快便看见了元虚老人居住的那间茅屋，随即引马而去。
“没想到如此神速，小友果然了不得！”
刚刚走近茅屋，元虚老人的声音便从茅屋里面传了出来。
闻言，随即正色回道：“承蒙老伯赐予重宝，有所小成，楚寅今日再来打扰，还请老伯莫怪！”
“哈哈，好说，好说，小友且进屋！”
元虚老人爽朗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楚寅拴好马绳，当即走进了茅屋。
再次相见，元虚老人还是那副双目微闭，凝神静坐的样子。
“且坐下。”
元虚老人淡淡地说道。
楚寅也不客气，当即盘腿坐在了木榻之上，和元虚老人对立而坐。
“老伯，我想知道玄武内丹之事。”
刚坐下来，楚寅便直入主题，显得十分唐突，很没有礼貌。
闻言，元虚老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楚寅，随后笑道：“哈哈，小友快言快语，甚合我意，且莫急，待我慢慢与你说来。”
停顿片刻后元虚老人又问道：“对中炎大陆的修炼层次小友可曾了解多少？”
楚寅摇了摇头说道：“不曾了解，今日便要烦请老伯为我讲解。”
“很好！”
元虚老人摸了摸胡子，然后细细地给楚寅讲解起来。
中炎大陆亿万人族生灵，已历万世，生生不息，在无数个纪元之前，这片大陆的天地间衍生出了一种玄黄之气，万物生灵受其滋养，逐渐演变出了无数神通，弱者隔空取物，妙生异能，强者腾云驾雾，翻江倒海，无所不能。到如今，那玄黄之气早已枯竭稀薄了许多，能掌控玄黄之力为已所用的生灵也仅是极少数。现在的人族中，此类人不及万分之一，便是当今大陆尊贵的玄武者。而玄武者的力量之源，便是丹田气海之处的玄武内丹，也简称为玄丹，是玄武者的精髓之地，玄丹并非与生俱来，必须靠修炼之人自行凝结，而凝结玄丹的前提是修炼者体内经脉尽数通畅，这是成为一名玄武者的第一步，然而也是阻挡绝对多数修炼者的一步。受修炼者个人身体天赋，意志，机缘等方方面面因素的影响，通脉之人十只不一。天地玄气通过体内经脉汇聚于丹田气海，到了一定的量时变可凭借手段干预，让其变成稳定而又实质化的圆形丹体，那便是玄丹。玄武者之间又有境界高低之分，总体分为九大境界，由低到高为通脉境，造化境，玄武境，六合境，五相涅劫境，鸿蒙太真境，至尊圣境，诛天帝境，万法仙尊。前四个大境界又有四个小境界之分，分别为初期，中期，后期，圆满，后五个大境界有五个小境界之分，即圆满之后又多了一个大圆满境界。楚寅只是刚刚触摸到玄武者的门槛，目前在通脉境初期，虽已入玄武之尊列，但是却最为弱小。
讲完这些，元虚老人又孜孜不倦地向楚寅简单介绍了一些关于中炎大陆心法口诀，玄技，丹药，阵法之类的基本常识。
认认真真地听完后，玄武世界的复杂和壮阔让楚寅这个青涩少年大为惊叹，猛然间才发现自己就是一个十足的土包子，对于未来的修炼之路，楚寅不由得生起了一股敬畏之心，与此同时，心中也燃起了一股强烈的斗志。
关于凝结玄丹这件事情，元虚老人认为楚寅刚刚进入通脉境，体内玄气稀薄，万不可急于求成，楚寅只得做罢。然后元虚老人非常郑重地告诉楚寅，愿意将毕生修炼之得委之于他，前提是楚寅必须拜师。其实在领略到太极玄阳心经的无上神妙之后，楚寅在心中已经完全认可了元虚老人，早已放下了戒备，若是再能得一便宜师傅，又何尝不可！另一方面，在这世上，除了楚五牛和楚陌颜，楚寅再无亲人挚友，而元虚老人无疑让他再次感受到了难得的无私情义，楚寅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
“楚寅今日在此拜元老为师，天地为鉴，他日若有违徒义人伦，天诛地灭！”
楚寅口念拜词，向元虚老人行跪拜大礼，随后又向元虚老人敬上了收集来的一盏露水。
元虚老人将盏中露水一饮而尽，满意地点了点头。
拜师完毕，元虚老人心情大好，当即让楚寅盘腿与他相面而坐，楚寅照做了。
元虚老人正襟危坐，面色严肃，双目紧闭，不多时，只见一阵淡淡金光自元虚老人身上散射开来，越来越强烈，看得楚寅一阵目瞪口呆，叹为观止，直到金色光芒将师徒二人完全包裹。
在元虚老人无比辽阔犹如实质般的丹田气海之中，一颗金色巨树静静地伫立在气海中心，巨树之下那盘根错节的根系深深地扎入气海里，那气海内如同实质般的玄黄之气源源不断地通过根系汇聚到金色巨树之上。在金色巨树的顶端，一颗拳头般大小的金色果子正闪耀着阵阵金芒。
金色巨树乃是元虚老人的力量之源…造化树。而那颗金色果子便是这造化树在漫长岁月中凝结而成的唯一一颗造化之果。
“好徒儿，放松些，千万莫有任何排斥！”
“嗯！”
金色光芒之下传来师徒二人的对话。
不知道师傅施展了何种神通手段，楚寅感觉到那些金光已然气化，实质般的金色之气正在缓慢地摄入其体内四肢百骸之中，并逐渐朝着丹田气海为中心汇聚。听了师傅的严肃交代后，楚寅放开了全身防御，没有一丝一毫抵制排斥。
过了很久，一种舒适柔和的感觉传来，楚寅细细查探，丹田气海内已被金色气体全部充斥霸占，原有的那一层稀薄的玄黄之气尽数被金色气体覆盖。
随着时间流逝，楚寅意识逐渐模糊，直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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