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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明月心(二)

    22岁,公子羽出手剿灭东瀛天风流再度进犯,更在此役中救下了刚出师的天香弟子白云轩。白云轩经此役后对公子羽芳心暗许,更不惜勇敢表白。公子羽欲取天香至宝青囊书,故而与白云轩周旋。一时之间,江湖中将白云轩与公子羽合称“云羽”,郎才女貌,几乎成为武林佳话。白云轩之师、天香掌门梁知音更将珍藏之医书宝典《灵枢》《素问》赠予二人。

    公子羽得书之后,选择将其公布予世,更命人抄录三千册投于市井之中,并言道,武学秘籍可以藏珍,医药之书应以救人。其目的不过循循善诱,真实意图乃是劝服梁知音将天香至宝《青囊书》亦公诸于世

    明月心为白云轩之事而情海泛波,留书“明月本无心”五字出走。明月心去除易容,露出本来面目,在小酒馆借酒浇愁,欲等公子羽来追。

    正在此时,梁知音携白云轩来访,向公子羽正式提亲,公子羽无法脱身。小酒馆中,明月心遇孔雀山庄主人秋水清,自称姓卓。秋水清惊艳之,当即便向“卓姑娘”求婚。明月心道,你不是我在等的那个人。秋水清道,无论你所等的是何人,如今在你身边的人则是我。两人共醉一夜。第二日秋水清醒来之时却发现明月心已悄然离去。此后他穷其一生,亦无法忘记那抹倩影。

    明月心前往万象门,要百晓生发誓不将自己行踪告知公子羽。百晓生极尽珍惜这段与明月心独处之时日,携明月心看遍山水美景,逍遥度日。

    24岁,天香弟子左梁雨被采花大盗“蓝玉”所擒,此人号称专采天香女子,之后又擒下了在外行走的天香弟子数人,一时间武林哗然。公子羽自蓝玉之名,以及此采花大盗之手段中,已然胸有成竹,洞察得此人身份。

    公子羽备下重礼宴请梁知音与白云轩师徒,告知愿为天香解此危困;但公子羽亦将自己少年时代与一名女子的承诺如实告知,言道将一生视白云轩为知己,却相逢恨晚,无法接受其好意。白云轩失落,表示愿效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公子羽断然拒绝,白云轩痛苦离去。梁知音却问公子羽,是否早就看上了天香之青囊书?公子羽笑而承认。梁知音表示,感公子羽专一之志,若能替天香解决采花贼蓝玉之事,愿将青囊书借阅三日。

    后白云轩离开天香,转投新月山庄。虽公子羽不能与之双飞,却感于“相逢恨晚”四字,甘愿为公子羽效命,至死无悔。

    公子羽略施小计,便捣获了蓝玉之巢穴,却发现所有天香女子均幽居其中,弹琴下棋,闲适安乐,除去不得自由之外,并无受玷。原来蓝玉本是明月心易容而成。公子羽将蓝玉巢穴中留下的三条线索拼合,成功找到明月心之所在。公子羽告知明月心,他接近天香欲取青囊书,只因青囊书中有秘法,可增强女子天生气力不足,“力若不足,以心法补之”,令明月心之武学再上层楼。而明月心亦道,她假扮采花贼蓝玉,亦是给公子羽一个机会,重修旧好。

    两人发现,彼此不但是自己今生唯一真爱,更是志趣相投、能力互补之伙伴。从此之后,两人相约,生死相偕,天涯与共。

    25岁,得知唐凌峰逝世,公子羽认为兑现当年诺言的时机已到,携明月心一同挑起唐门内乱,煽动唐门内乱。

    唐林为表无意门主之位,不惜远赴太白,退出唐门。明月心易容接近叔叔唐啸天,挑唆他出面与唐岳相争,要效仿大宋皇族,行兄终弟及之道,导致唐啸天叛乱,终被王郅君扑灭。

    唐岳改名唐太岳,就职门主。典礼之上明月心以唐蓝之本来面目出现,以“德,才,心”三者挑战唐岳,并痛斥唐门内外虚伪软弱,要么是手足相残,要么是沽名钓誉;她唐蓝才应继承唐门,要求唐岳交出门主之位。

    王郅君出面,亲口将唐蓝一一驳倒,唐蓝道,江湖不过纷争,终究逃不脱一战。此时公子羽易容出现,自称唐蓝之傀儡,替主人出手,连败唐门十大高手。唐岳得母授意之下,往天一房中取出冥河水,终于击退二人。

    唐门后山,唐蓝伤势沉重。公子羽为其疗伤逼毒,却无暇顾及自己亦身中奇毒。最终公子羽救回唐蓝性命,自己却因疗治不及而变为一头白发。

    唐蓝醒来,立誓从此之后斩断母女兄妹之情,誓与唐门势不两立。

    唐太岳正式接掌唐门。但王郅君却发现,唐太岳经此役后,信念动摇,对自己的“德、才、心”失去信心,无法打理唐门事务。王郅君为儿子故事事亲力亲为,唐门老太太之名从此威震江湖。

    27岁,明月心听闻天山魔教有可使白发返黑之药,孤身前往打探。公子羽知明月心心中郁结未解,急往追之,结果明月心已在天山大开杀戒,无可挽回。公子羽替重伤的明月心挡下重重围困。明月心昏迷之前见到公子羽之面具,心中终于知晓,自己虽然失去父母兄弟之爱,但少女时许下的愿望却已经实现。——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明月本无心,除非,遇到了命中应许之人。

    ………………

    “四大盟会,羽翼渐丰,要如何铲除?”明月心淡淡的对着百晓生问道。

    “呵呵呵呵!易如反掌”百晓生站起身,笑呵呵的说道。

    “愿闻其详”明月心也是笑盈盈的说道。

    “要击败你的对手,第一步,是了解他。”

    “帝王州乃是盟会中的“霸者”,你要了解他是一把剑。”

    叶知秋说:“此剑名为孤鸾,乃是纪念一位故人。

    自今日起,若有犯我帝王州者,必以剑破之。”

    “万里杀那是盟会中的“侠者”,你要要了解他是一张面具。”

    离玉堂说:“若无法以光明手段裁决正义,离某不惜以最黑暗的手段,来做完我应做之事。”

    “寒江城乃是盟会中的“智者”,你要了解是一种花。”

    慕晴说:“小时候我和曲姐姐,最喜欢在杜鹃花丛里玩儿。”

    曲无忆说:“晴儿,江湖险恶人,你要万分留心。”

    “水龙吟乃是盟会之中的“逸者”,你要了解他,乃是一个人。”

    唐青枫说:“当年逐出唐门的唐蓝姑姑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太君说:“大胆谁也不许提起那个名字。”

    “不愧是武林第一智者,百、晓、生。”明月心抚摸这右边的青丝。

    “四盟各怀抱负,与其逐一产出,不如留着他们,相互牵制,彼此争斗。”百晓生说。

    “公子的意思是!要铲是铲得平,要留时留得住,方为先手。”明月心漫不经心的说道。

    百晓生听完之后冷笑一声说道:“呵!好一个公子羽,好一个明月心。”

    盟约乱,青龙金。风云起,明月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