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美女护工
“大郎，该吃药了！”病床边上，一个青春靓丽的姑娘一手拿着药片、一手端着水杯。
陈沫在神经外科二病区已经住了三天，在回程的火车上想了一路，很多事暂且来不及计较，首要还是花钱消灾。出了站台后，立刻写字央求车站工作人员帮忙拨打了120，连夜住进了市中心医院。在急诊科也没查明白具体问题，便被收治住院。第二天被推着做了X光、CT、脑电图、脑血流等一大堆检查，神经外科和神经内科也做了会诊，最后也没个定论，主治医生也没了办法，索性只好先按脑震荡治了。开了很大剂量的奥拉西坦、谷维素、尼麦角林这类营养神经的口服药物，每天分上下午再注射两袋静脉输液。
因为陈沫视觉模糊且又失语，行动受限，所以病区建议陈沫雇个护工，陈沫也觉得有道理，便同意了。护士帮忙找来这个名叫黎斯凡的姑娘，但陈沫觉得男护工可能要更方便一些，但又听护士说男护工的主要目标是照顾那些自理能力问题更大的患者，收入相对高一些，像陈沫这样的业务，男护工要不上价格，都不愿意接。陈沫一想也确实如此，懒得再折腾了，况且黎斯凡要价还算便宜，便按每天250元的价格雇了她。
短暂的接触了一下，黎斯凡这姑娘活泼俏皮，干活也勤快；最要命的是说话声音脆脆的，特别好听，像曳动的银铃一样。时不时还会和陈沫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很快就把陈沫这个万年单身狗拿捏的死死的。
吃过了药，黎斯凡给陈沫说了几个冷笑话，陈沫微笑配合着，把隔壁床那位一身描龙画凤的社会大哥都要馋哭了。
这时，陈沫的电话响了起来，铃声被设置成了语音提醒，陈沫听到是顶头上司来的电话，便示意黎斯凡接听。
黎斯凡按了免提，喇叭中传出吼声：“喂！陈沫！你特么的在哪呢！假期值班也不去！上班还不来！你特么的怎么想的！娘厄息撇！”
陈沫其实已经想到，一接电话肯定就是这么个场景，可黎斯凡却急了，直接对着手机回怼：“你怎么说话哪！”
对方听到电话里传出女声，明显愣了一下，顿一顿后又赶紧说：“不好意思，这个是陈沫的电话么？”
黎斯凡答了声：“是，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什么事情？”
“能让陈沫接一下电话么？”
“我不是都已经说过了么！他现在不方便么！说不出来话，但你说什么他能听到！”
“啥？说不出来话？那你们现在在哪？”
黎斯凡把本子和笔递了过来，陈沫写到：“告诉他”。
黎斯凡看了一眼，对着电话说道：“市中心医院住院处，五号楼七层，B5709病房。”
“什么？住院了怎么不知道向单位请假呢！”电话中传来对方下意识的埋怨，紧接着又听电话里传来声音：“那行，你告诉陈沫，我一会儿去医院！”随后对方便挂了电话。
黎斯凡放下电话气还没消，对着陈沫抱怨道：“你们单位这人！不会说人话！”
陈沫微微摇了摇头，笑了笑，写了几个字：“习惯了”“就这样”。
过了一阵，病房门口传来护士小推车轮子的嗒嗒响声，这是上午打针的时间到了，黎斯凡便扶着陈沫躺好，又帮陈沫垫了垫枕头。护士推着车进来挨个给药，轮到陈沫的时候，黎斯凡替陈沫应答了例行的三查七对。挂好药袋子，护士把输液器接到陈沫手上的接口，便去忙活别人了。现在住院都是给患者下留置针，虽然避免了频繁被扎，但是时间一长，陈沫手背上也就觉得麻辣辣的，打不打针也没什么明显的感觉。
黎斯凡知道陈沫打针时懒得说话，见陈沫已经在闭眼小憩，便乖乖的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玩着陈沫的手机。
输第二袋药的时候，一个形貌猥琐的中年汉子趴在病房门上的玻璃窗口往里望了一眼后推门进屋来到病床前，见没人理他，便对着陈沫小腿“啪”的打了一下。黎斯凡马上就变了脸色，站起来呵斥到：“你干什么！”来人闻言看了一眼黎斯凡，顿感惊艳，再次深深打量了下黎斯凡，又下意识的漂了一眼床上的陈沫，然后赶紧换上一副和善的笑容，温柔的说道：“诶，你好，美女，我是陈沫的同事，我们总这么闹，他都习惯了，你怎么称呼？”
陈沫听到是刚才打电话的顶头上司——小队长吕喆的声音，便坐起来对着黎斯凡点了点头。
黎斯凡这会知道了，是陈沫单位来了人，于是很不开心的回了声“哦”。
吕喆并未在意黎斯凡的态度，保持着笑容对黎斯凡问道：“你是陈沫的……？”
黎斯凡耳根一红，连忙答道：“我是护理工！”
吕喆一阵腹诽，心想这姑娘又靓又嫩，掐一把都能出水，在这护理陈沫真是太浪费了！得想个办法，勾搭一下这个小娘皮！转头便对陈沫说道：“陈沫，你这怎么回事儿？”
陈沫刚准备伸手要书写工具，但是黎斯凡却伸手拍了拍陈沫的肩膀，接过话道：“你也能看到，他现在是撞到了头，脑震荡，现在看不见，也不能说话，上不了班！”吕喆下意识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撞的？”黎斯凡撇了撇嘴，答：“摔的，就这两天的事儿！”
吕喆听罢，板着脸对陈沫说道：“行，我知道了，回头单位那边我去说，但是必须提前和你说明白，你这可不是工伤，和单位可没关系！另外你这只能算事假！工资按规矩扣！”
陈沫闻言点了点头。
吕喆见陈沫这边的事儿办的差不多了，马上又换了一副表情，嬉皮笑脸的对着黎斯凡说：“陈沫这也不能说话，我这以后有啥事儿找他，得通过你吧！”
黎斯凡先是看了陈沫一眼，然后又点了点头。
吕喆心中一喜，连忙接着说：“那咱俩留个电话吧！加个微信也行！”
黎斯凡厌恶的看了吕喆一眼，不耐烦的回说：“我没有电话，你有什么事就打陈沫的。”
吕喆忽然惊醒，想到女孩子最开始大多都是要矜持一下的，自己的步子可不能迈的太大了，容易适得其反，有些事儿还是得按套路来。便岔开话头，转而面无表情的对着陈沫说：“那个，你好好养病！”再反过来笑着对黎斯凡说：“那我先走了，咱们回头再联系！”说罢又对着黎斯凡使劲的潇洒笑了笑，才恋恋不舍的往外走。到门口时见没人注意，又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黎斯凡。
等到吕喆走了出去，黎斯凡对着陈沫说了句：“可算走了，你同事挺讨厌的！”
陈沫笑了笑，心想，小姑娘你可不知道，吕喆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
吕喆出了医院，脑子里全是病房里见到的黎斯凡，只觉得口中干渴、腹下火辣辣的……，随便找个小卖部买了瓶冰镇的矿泉水，一口气直接喝光，仍是觉得渴的要命，索性不上班了，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陈沫意外受伤住院，情况属实，和他说了单位的意见。”的信息给中队长发了过去，想了想，又写了一句“我今天在医院照顾他一下，再观察观察他。”跟着发了过去。然后心急火燎的打开了女朋友的对话框，突然又想起女朋友这几天正来着大姨妈，便关了界面，拨了姘头的电话号码……
午后，陈沫和黎斯凡吃过饭，陈沫想到这两日的吃喝花销都是黎斯凡垫的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拿出本子写到：“加微信”“给你转钱”。
黎斯凡看了一眼，说道：“我真的没有手机！不骗你！”
陈沫一愣，心想：“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没有手机?”于是在本子上画了一个大大的“？”。
黎斯凡俯身在陈沫的耳边悄悄的说：“我是超生的，没有身份证！办不了电话卡！”耳鬓相接，吐气如兰，陈沫只觉得头皮一阵酥麻，但又不禁一阵感慨，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按年纪来说是赶上了强制独生子女政策的尾巴，父母的经济条件可能也不太好，交不起罚款，怪不得这么年轻来当护理工……
陈沫又想了想，在本子上写：“下午”“带我回家”“取卡”“银行取现金”“不远”。
黎斯凡答道：“现在不用忙活钱的事情，等你身体好了，一起给我就行！现在不用折腾！”
陈沫听了觉有些感动，连忙写到：“OK”“谢谢”“好妹妹”“记好账”。
黎斯凡看到“好妹妹”三个字，虽然知道陈沫没有别的意思，但仍是羞涩的笑了，说道：“行了，别想那么多了，躺着歇一会儿吧！”
打过了下午的针，陈沫配合黎斯凡把手机的待机指纹锁取消掉，好让黎斯凡下班的时候能用陈沫的手机，这样陈沫晚上若有什么急事，就可以让护士直接联系黎斯凡。等陈沫吃罢了晚饭，黎斯凡便带着陈沫的电话回了家。黎斯凡也不是本地人，尽管没有身份证，但是她和爷爷对住宿方面的要求也不高，所以就是在医院附近，觅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地方落脚。
黎斯凡到家以后见爷爷没在，就准备先休息休息，这时电话显示来了信息，黎斯凡打开一看，是条备注为“吕队”的微信，而内容仅仅是：“在么？”
黎斯凡想了一下，回到：“我是护工，找陈沫有什么事？”
吕喆掐着手机，盯着屏幕，心中怦怦直跳，见到回信之后，更新心中一喜，连忙又发信息试探道：“你和陈沫在一起么？”
黎斯凡怕耽误了陈沫的正事儿，便回道：“没有，但离的不远，有急事我可以马上去转达。”
吕喆大喜，便又发了信息：“我其实就是想要找你，咱们交个朋友好不好！”
黎斯凡虽然人生经验不丰富，也没经历过风月，但此时也懂了对方的心思，恨不得把吕喆介绍给早已去世的远房姑奶奶！
陈沫在神经外科二病区已经住了三天，在回程的火车上想了一路，很多事暂且来不及计较，首要还是花钱消灾。出了站台后，立刻写字央求车站工作人员帮忙拨打了120，连夜住进了市中心医院。在急诊科也没查明白具体问题，便被收治住院。第二天被推着做了X光、CT、脑电图、脑血流等一大堆检查，神经外科和神经内科也做了会诊，最后也没个定论，主治医生也没了办法，索性只好先按脑震荡治了。开了很大剂量的奥拉西坦、谷维素、尼麦角林这类营养神经的口服药物，每天分上下午再注射两袋静脉输液。
因为陈沫视觉模糊且又失语，行动受限，所以病区建议陈沫雇个护工，陈沫也觉得有道理，便同意了。护士帮忙找来这个名叫黎斯凡的姑娘，但陈沫觉得男护工可能要更方便一些，但又听护士说男护工的主要目标是照顾那些自理能力问题更大的患者，收入相对高一些，像陈沫这样的业务，男护工要不上价格，都不愿意接。陈沫一想也确实如此，懒得再折腾了，况且黎斯凡要价还算便宜，便按每天250元的价格雇了她。
短暂的接触了一下，黎斯凡这姑娘活泼俏皮，干活也勤快；最要命的是说话声音脆脆的，特别好听，像曳动的银铃一样。时不时还会和陈沫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很快就把陈沫这个万年单身狗拿捏的死死的。
吃过了药，黎斯凡给陈沫说了几个冷笑话，陈沫微笑配合着，把隔壁床那位一身描龙画凤的社会大哥都要馋哭了。
这时，陈沫的电话响了起来，铃声被设置成了语音提醒，陈沫听到是顶头上司来的电话，便示意黎斯凡接听。
黎斯凡按了免提，喇叭中传出吼声：“喂！陈沫！你特么的在哪呢！假期值班也不去！上班还不来！你特么的怎么想的！娘厄息撇！”
陈沫其实已经想到，一接电话肯定就是这么个场景，可黎斯凡却急了，直接对着手机回怼：“你怎么说话哪！”
对方听到电话里传出女声，明显愣了一下，顿一顿后又赶紧说：“不好意思，这个是陈沫的电话么？”
黎斯凡答了声：“是，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什么事情？”
“能让陈沫接一下电话么？”
“我不是都已经说过了么！他现在不方便么！说不出来话，但你说什么他能听到！”
“啥？说不出来话？那你们现在在哪？”
黎斯凡把本子和笔递了过来，陈沫写到：“告诉他”。
黎斯凡看了一眼，对着电话说道：“市中心医院住院处，五号楼七层，B5709病房。”
“什么？住院了怎么不知道向单位请假呢！”电话中传来对方下意识的埋怨，紧接着又听电话里传来声音：“那行，你告诉陈沫，我一会儿去医院！”随后对方便挂了电话。
黎斯凡放下电话气还没消，对着陈沫抱怨道：“你们单位这人！不会说人话！”
陈沫微微摇了摇头，笑了笑，写了几个字：“习惯了”“就这样”。
过了一阵，病房门口传来护士小推车轮子的嗒嗒响声，这是上午打针的时间到了，黎斯凡便扶着陈沫躺好，又帮陈沫垫了垫枕头。护士推着车进来挨个给药，轮到陈沫的时候，黎斯凡替陈沫应答了例行的三查七对。挂好药袋子，护士把输液器接到陈沫手上的接口，便去忙活别人了。现在住院都是给患者下留置针，虽然避免了频繁被扎，但是时间一长，陈沫手背上也就觉得麻辣辣的，打不打针也没什么明显的感觉。
黎斯凡知道陈沫打针时懒得说话，见陈沫已经在闭眼小憩，便乖乖的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玩着陈沫的手机。
输第二袋药的时候，一个形貌猥琐的中年汉子趴在病房门上的玻璃窗口往里望了一眼后推门进屋来到病床前，见没人理他，便对着陈沫小腿“啪”的打了一下。黎斯凡马上就变了脸色，站起来呵斥到：“你干什么！”来人闻言看了一眼黎斯凡，顿感惊艳，再次深深打量了下黎斯凡，又下意识的漂了一眼床上的陈沫，然后赶紧换上一副和善的笑容，温柔的说道：“诶，你好，美女，我是陈沫的同事，我们总这么闹，他都习惯了，你怎么称呼？”
陈沫听到是刚才打电话的顶头上司——小队长吕喆的声音，便坐起来对着黎斯凡点了点头。
黎斯凡这会知道了，是陈沫单位来了人，于是很不开心的回了声“哦”。
吕喆并未在意黎斯凡的态度，保持着笑容对黎斯凡问道：“你是陈沫的……？”
黎斯凡耳根一红，连忙答道：“我是护理工！”
吕喆一阵腹诽，心想这姑娘又靓又嫩，掐一把都能出水，在这护理陈沫真是太浪费了！得想个办法，勾搭一下这个小娘皮！转头便对陈沫说道：“陈沫，你这怎么回事儿？”
陈沫刚准备伸手要书写工具，但是黎斯凡却伸手拍了拍陈沫的肩膀，接过话道：“你也能看到，他现在是撞到了头，脑震荡，现在看不见，也不能说话，上不了班！”吕喆下意识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撞的？”黎斯凡撇了撇嘴，答：“摔的，就这两天的事儿！”
吕喆听罢，板着脸对陈沫说道：“行，我知道了，回头单位那边我去说，但是必须提前和你说明白，你这可不是工伤，和单位可没关系！另外你这只能算事假！工资按规矩扣！”
陈沫闻言点了点头。
吕喆见陈沫这边的事儿办的差不多了，马上又换了一副表情，嬉皮笑脸的对着黎斯凡说：“陈沫这也不能说话，我这以后有啥事儿找他，得通过你吧！”
黎斯凡先是看了陈沫一眼，然后又点了点头。
吕喆心中一喜，连忙接着说：“那咱俩留个电话吧！加个微信也行！”
黎斯凡厌恶的看了吕喆一眼，不耐烦的回说：“我没有电话，你有什么事就打陈沫的。”
吕喆忽然惊醒，想到女孩子最开始大多都是要矜持一下的，自己的步子可不能迈的太大了，容易适得其反，有些事儿还是得按套路来。便岔开话头，转而面无表情的对着陈沫说：“那个，你好好养病！”再反过来笑着对黎斯凡说：“那我先走了，咱们回头再联系！”说罢又对着黎斯凡使劲的潇洒笑了笑，才恋恋不舍的往外走。到门口时见没人注意，又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黎斯凡。
等到吕喆走了出去，黎斯凡对着陈沫说了句：“可算走了，你同事挺讨厌的！”
陈沫笑了笑，心想，小姑娘你可不知道，吕喆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
吕喆出了医院，脑子里全是病房里见到的黎斯凡，只觉得口中干渴、腹下火辣辣的……，随便找个小卖部买了瓶冰镇的矿泉水，一口气直接喝光，仍是觉得渴的要命，索性不上班了，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陈沫意外受伤住院，情况属实，和他说了单位的意见。”的信息给中队长发了过去，想了想，又写了一句“我今天在医院照顾他一下，再观察观察他。”跟着发了过去。然后心急火燎的打开了女朋友的对话框，突然又想起女朋友这几天正来着大姨妈，便关了界面，拨了姘头的电话号码……
午后，陈沫和黎斯凡吃过饭，陈沫想到这两日的吃喝花销都是黎斯凡垫的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拿出本子写到：“加微信”“给你转钱”。
黎斯凡看了一眼，说道：“我真的没有手机！不骗你！”
陈沫一愣，心想：“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没有手机?”于是在本子上画了一个大大的“？”。
黎斯凡俯身在陈沫的耳边悄悄的说：“我是超生的，没有身份证！办不了电话卡！”耳鬓相接，吐气如兰，陈沫只觉得头皮一阵酥麻，但又不禁一阵感慨，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按年纪来说是赶上了强制独生子女政策的尾巴，父母的经济条件可能也不太好，交不起罚款，怪不得这么年轻来当护理工……
陈沫又想了想，在本子上写：“下午”“带我回家”“取卡”“银行取现金”“不远”。
黎斯凡答道：“现在不用忙活钱的事情，等你身体好了，一起给我就行！现在不用折腾！”
陈沫听了觉有些感动，连忙写到：“OK”“谢谢”“好妹妹”“记好账”。
黎斯凡看到“好妹妹”三个字，虽然知道陈沫没有别的意思，但仍是羞涩的笑了，说道：“行了，别想那么多了，躺着歇一会儿吧！”
打过了下午的针，陈沫配合黎斯凡把手机的待机指纹锁取消掉，好让黎斯凡下班的时候能用陈沫的手机，这样陈沫晚上若有什么急事，就可以让护士直接联系黎斯凡。等陈沫吃罢了晚饭，黎斯凡便带着陈沫的电话回了家。黎斯凡也不是本地人，尽管没有身份证，但是她和爷爷对住宿方面的要求也不高，所以就是在医院附近，觅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地方落脚。
黎斯凡到家以后见爷爷没在，就准备先休息休息，这时电话显示来了信息，黎斯凡打开一看，是条备注为“吕队”的微信，而内容仅仅是：“在么？”
黎斯凡想了一下，回到：“我是护工，找陈沫有什么事？”
吕喆掐着手机，盯着屏幕，心中怦怦直跳，见到回信之后，更新心中一喜，连忙又发信息试探道：“你和陈沫在一起么？”
黎斯凡怕耽误了陈沫的正事儿，便回道：“没有，但离的不远，有急事我可以马上去转达。”
吕喆大喜，便又发了信息：“我其实就是想要找你，咱们交个朋友好不好！”
黎斯凡虽然人生经验不丰富，也没经历过风月，但此时也懂了对方的心思，恨不得把吕喆介绍给早已去世的远房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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