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四司会案
像赵四姐这种多司同查的案子，参与各司均可以发起“会案”，通报自己查到的线索并相互听取他司的信息，故称“多司会案”。近期，察查司发起了赵四姐案的第一次会案，白月玫是来提醒陈沫先有点准备，等具体的时间和地点定下来，白月玫再来通知。随后又简单的叮嘱了几句，白月玫便急匆匆的走了，说是要去验证一下关于黎斯凡的事情。
没等到天黑，白月玫就又回来了，告诉陈沫，已查证详实，黎斯凡自离开陈沫家后，就简直回了家乡，之后再未外出过。吕喆身边的黎斯凡必定是冒充的，白月玫随后又亲自去看了下这个冒充的黎斯凡，身形外貌与黎斯凡本人完全一致，但又看不出来其它信息。现在能够确定的是，这个假黎斯凡身上存在很大的猫腻。让陈沫务必小心，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尽量调查一下这个假黎斯凡是个什么来头。
陈沫这两天的心情如坐过山车一样忽下忽上，不过现在都没关系了。确认了吕喆身边的黎斯凡是假的，整个人都豁然开朗了。脑中灵光一闪，马上想到了吕喆和假黎斯凡，王光和钱曼曼，这两对之间有一些共同点。果然，这个假黎斯凡很可疑！
又过了一天，白月玫傍晚的时候来通知陈沫，四司会案定在了午夜十二点，地点在幸福家园小区南门外的“青岚宾馆”618房间。陈沫虽然奇怪阴司开会为何要在宾馆开房，但依然准时准点到了约定地点。
前台只是略问了两句，就放陈沫上了电梯。陈沫敲了敲门，室内传出雄壮的男声：“谁？”
陈沫答了“会案”两个字，便听门锁“咔哒”一声，一个寻常身高、满脸络腮胡子却又是白净面皮的壮汉开了门，将陈沫让了进去。
屋子是一个大套间，两人在会客区分宾主落座后，壮汉抱拳自我介绍道：“茅山南传弟子，惩恶司灵差林立秋，幸会！”
陈沫这是第一次见到除他之外的灵差，连忙也是一抱拳，开口道：“阴律司灵差陈沫，幸会！幸会！”
这会陈沫知道为何要到宾馆来会案了，主要还是因为林立秋的原因。未等叙谈，另外两名阴差也先后从阴阳界里穿行出来，其中一个还是陈沫的熟人。赏善司来者名为白吾羽，而察查司派员则是刚升了级的刚子。四人又是一阵通名报姓，随后四司会案也就正式开始了。
这次会案由察查司发起，因此刚子首先发言：“各位同僚，我察查司自参与本案以来，虽未查出王光和钱曼曼的去向，却发现本案并非孤例，近三十年的鬼魂失踪案，有近千起的情况与王光极其相似，都是生死簿上显示已死，但鬼魂不知所踪，生前都和突然出现的女子交往密切。进一步查下去，那些女子又都身份成谜，具是查无此人。所以本司怀疑，这是同一个组织，甚至是同一人所为。因觉得这个线索十分重要，便发起了这次四司会案，不知道诸位是否还有其他发现？”
白吾羽表示没有什么线索，林立秋皱着眉头说道：“我到此地已有几日，潜入赵四姐生前居所，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用了本门秘法追溯痕迹，却只辨出了赵四姐和王光的，那钱曼曼丝毫痕迹未见，这就很不寻常了！”
三人都好奇的看着林立秋，刚子接话道：“那意味着什么？”
林立秋一边思索，一边答：“本门溯痕秘法，无论生灵魂鬼，皆无可遁形，传承千余年来，从未有差。而那钱曼曼在本门秘法之下，却丝毫痕迹未留，代表着她很可能既非活人，也非恶鬼。实是怪哉！”
大家听得也是一阵挠头，四司之中只有陈沫还未有表示，其他三人便又齐齐看向陈沫，陈沫摸了摸下巴，缓缓开口道：“我通过个人关系了解到，本地警方现在也没找到王光和钱曼曼的任何线索，此前我想通过钱曼曼购买、出售犬只的来源和去向入手，但并未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可就在大前天，我发现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情，大家先听一听，看看对案子有没有什么用处。”三人点了点头，陈沫接着说道：“我有一个外地朋友，我在大前天见到了她，紧接着又了解到，那个朋友还在老家，并没有来这，可见我这朋友是被冒充了，而冒充者身形样貌与我那朋友又都一模一样。”
三人听得一头雾水，林立秋发问道：“嗯……你朋友被冒充和赵四姐的案子有什么相似的？完全是两件事啊！”
陈沫笑了笑，答道：“我那朋友原本是个很正经的人，而冒充者却十分浪荡，并且寻了一个贪图欢好的男人如胶似漆。你们想一下，赵四姐的案子里，钱曼曼查无此人，行为作风浪荡，寻了王光这种渴求男欢女爱的人。是不是很相似！”
三人悚然一惊，都已觉察到这是个很重要的突破口。四人随即针对这个线索进行了商讨，最后决定分头行动，重点查一下这个假黎斯凡。约定隔一日再到这里交换情报。
陈沫到家补了一小会的觉，便起身去上班。在单位等了小半个上午，吕喆才晃晃悠悠的到了办公室。在有心的观察下，陈沫敏锐的觉察到吕喆瘦了很多，虽然以前也像个猴子一样，但猴子也分胖瘦，现在的吕喆明显是个瘦猴子。再则，吕喆以前虽然也总佝偻着，看起来很猥琐，但现在来看，佝偻的更厉害了，猥琐的感觉反倒没有了，更像是久病的肺痨一样。
陈沫故意找了些吕喆能感兴趣的话题去逗他说话，吕喆言语谈吐间虽然还是一贯的污秽，五句话里有三句离不开下半身那点事，剩下那两句不是酒局就是饭局，没一句正经的。但陈沫察觉到，他没几句话就开始微喘，发音一点中气也无，精神萎靡，这是身体亏虚到了很严重的症状。随后又提议晚上组个饭局，让吕喆带着黎斯凡，自己带谭嵘去。可吕喆却破天荒的拒绝了，说是今天黎斯凡有事，领不出来，自己正好趁这机会找原本的女朋友小别胜新欢一下，重要的是，这个女朋友虽然各方面都不咋地，可她姑父却是上级政府的一个常委，得保持住良好关系。陈沫见引不出来，只能退而求其次，侧面打听黎斯凡要去办什么事。
绕来绕去，吕喆也说不清楚，只是恍惚听黎斯凡说了一嘴，好像是要去省城见什么人，别的就再也不知道了。后来没了什么可说的，吕喆便开始向陈沫炫耀是怎么用社交软件巧遇的黎斯凡，两人是怎么一拍即合，又吹了一些两人之间私密行为中少儿不宜画面等等，还拿出手机给陈沫看了两人的聊天记录。
陈沫一看假黎斯凡的资料，“狐儿不是妖”的昵称还有绿色狐狸的头像，瞬间触动了灵感，甚至想到了更多。在单位食堂吃过了午饭，吕喆便开车翘班了，临走之前，还给陈沫也提前下了班，毕竟是同路人，该照顾还是要照顾的。
陈沫按着心中所思，买了祭品便往铁茶山而来，路过元清观的时候也未多说什么，只是直奔着玄母真君洞，学着何中游，有模有样的请出了玄狐仙子。
“咔嚓”
灵灵一出来先拿起个大鸭梨啃了起来，过了一会，对着陈沫说：“小沫沫，你现在来的很勤呀！不会是专门给我送水果的吧！”陈沫陪着笑，说道：“可不，就是来给你送水果的，你不是说想吃梨子了么！当然，还有点事情想请教你！”
灵灵“噗呲”一笑，很痛快的说：“我都吃了你的供品，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陈沫搓了搓手说：“想向你咨询点关于狐狸的事儿！”
灵灵一边咔嚓咔嚓的吃着水果，一边点了点头，示意陈沫接着说。
陈沫开口问道：“狐狸有没有绿色的？”
灵灵愣了一下，“噗”的一声把嘴里的鸭梨都笑喷了出来，用小手捂了捂嘴，缓了口气，说道：“我还以为你要打听我们狐类什么秘密呢！原来就这么个弱智问题。你自己上网一查不就完事儿了，还至于大老远跑这么一趟来问我！”说罢顿了一下，又想了想，接着说：“好吧，那我就和你说说吧，肯定不让你白花钱买供品，我告诉你的，网上未必能有这么全。”
陈沫做出认真聆听的表情，就听灵灵装模作样咳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们凡狐的皮毛颜色多种多样，尤其是赤狐，皮毛颜色变化最多。比如我这种玄狐，从根上来说也赤狐的一种。只因为毛色发黑才称玄狐，又因为针毛的顶部是白色的，在光线下面，身上会反射出银白色的光，所以又被称为银狐。据我所知，赤狐中从未出现过绿色的变种，更没听说过，别的种群中有绿色的个体出现。”
见灵灵说的言之凿凿，陈沫便又开口问道：“你说凡狐没有绿色的，那么凡狐之外，还有什么狐？”
灵灵吃完一个梨子，接着又拿起来一个，说：“真笨，除了凡狐，就是不凡的狐呗。那些天生就能运用法力，个个能够修行的狐族，虽然外形上和我们凡狐差不太多，但实际上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你说他们是仙狐也行，妖狐也罢，都可以。可在我的记忆中，也没听说过那几家里有绿色的。上古四大狐族，青丘九尾和涂山黎氏都是白色的、渭水苏氏和昆嵛尹氏都是红色的。
陈沫低头想了想，还是不死心，又追问道：“那狐族修行以后，有没有变成绿色的情况？”
灵灵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陈沫，心中在想还要不要和傻子说话，又看了看手中的梨，叹了口气，决定回答完这个问题就让陈沫滚蛋，先给陈沫一个白眼，让陈沫自己领会一下，然后缓缓说道：“我们异类修行，开了灵智之后便都要先奔着化形而去，这个过程极为艰难，刻苦和机遇缺一不可，像我们狐狸仅为了化形就有三道劫。鳞类更惨，到化形前有五道劫。勤修苦练几十上百年，就为了皮毛变个颜色？而且还是从头到尾戴上一身绿！你是怎么想的！”
陈沫见这个思路的方向不对，便又向灵灵打听了一些关于狐狸修炼的知识后便离开了。
没等到天黑，白月玫就又回来了，告诉陈沫，已查证详实，黎斯凡自离开陈沫家后，就简直回了家乡，之后再未外出过。吕喆身边的黎斯凡必定是冒充的，白月玫随后又亲自去看了下这个冒充的黎斯凡，身形外貌与黎斯凡本人完全一致，但又看不出来其它信息。现在能够确定的是，这个假黎斯凡身上存在很大的猫腻。让陈沫务必小心，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尽量调查一下这个假黎斯凡是个什么来头。
陈沫这两天的心情如坐过山车一样忽下忽上，不过现在都没关系了。确认了吕喆身边的黎斯凡是假的，整个人都豁然开朗了。脑中灵光一闪，马上想到了吕喆和假黎斯凡，王光和钱曼曼，这两对之间有一些共同点。果然，这个假黎斯凡很可疑！
又过了一天，白月玫傍晚的时候来通知陈沫，四司会案定在了午夜十二点，地点在幸福家园小区南门外的“青岚宾馆”618房间。陈沫虽然奇怪阴司开会为何要在宾馆开房，但依然准时准点到了约定地点。
前台只是略问了两句，就放陈沫上了电梯。陈沫敲了敲门，室内传出雄壮的男声：“谁？”
陈沫答了“会案”两个字，便听门锁“咔哒”一声，一个寻常身高、满脸络腮胡子却又是白净面皮的壮汉开了门，将陈沫让了进去。
屋子是一个大套间，两人在会客区分宾主落座后，壮汉抱拳自我介绍道：“茅山南传弟子，惩恶司灵差林立秋，幸会！”
陈沫这是第一次见到除他之外的灵差，连忙也是一抱拳，开口道：“阴律司灵差陈沫，幸会！幸会！”
这会陈沫知道为何要到宾馆来会案了，主要还是因为林立秋的原因。未等叙谈，另外两名阴差也先后从阴阳界里穿行出来，其中一个还是陈沫的熟人。赏善司来者名为白吾羽，而察查司派员则是刚升了级的刚子。四人又是一阵通名报姓，随后四司会案也就正式开始了。
这次会案由察查司发起，因此刚子首先发言：“各位同僚，我察查司自参与本案以来，虽未查出王光和钱曼曼的去向，却发现本案并非孤例，近三十年的鬼魂失踪案，有近千起的情况与王光极其相似，都是生死簿上显示已死，但鬼魂不知所踪，生前都和突然出现的女子交往密切。进一步查下去，那些女子又都身份成谜，具是查无此人。所以本司怀疑，这是同一个组织，甚至是同一人所为。因觉得这个线索十分重要，便发起了这次四司会案，不知道诸位是否还有其他发现？”
白吾羽表示没有什么线索，林立秋皱着眉头说道：“我到此地已有几日，潜入赵四姐生前居所，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用了本门秘法追溯痕迹，却只辨出了赵四姐和王光的，那钱曼曼丝毫痕迹未见，这就很不寻常了！”
三人都好奇的看着林立秋，刚子接话道：“那意味着什么？”
林立秋一边思索，一边答：“本门溯痕秘法，无论生灵魂鬼，皆无可遁形，传承千余年来，从未有差。而那钱曼曼在本门秘法之下，却丝毫痕迹未留，代表着她很可能既非活人，也非恶鬼。实是怪哉！”
大家听得也是一阵挠头，四司之中只有陈沫还未有表示，其他三人便又齐齐看向陈沫，陈沫摸了摸下巴，缓缓开口道：“我通过个人关系了解到，本地警方现在也没找到王光和钱曼曼的任何线索，此前我想通过钱曼曼购买、出售犬只的来源和去向入手，但并未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可就在大前天，我发现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情，大家先听一听，看看对案子有没有什么用处。”三人点了点头，陈沫接着说道：“我有一个外地朋友，我在大前天见到了她，紧接着又了解到，那个朋友还在老家，并没有来这，可见我这朋友是被冒充了，而冒充者身形样貌与我那朋友又都一模一样。”
三人听得一头雾水，林立秋发问道：“嗯……你朋友被冒充和赵四姐的案子有什么相似的？完全是两件事啊！”
陈沫笑了笑，答道：“我那朋友原本是个很正经的人，而冒充者却十分浪荡，并且寻了一个贪图欢好的男人如胶似漆。你们想一下，赵四姐的案子里，钱曼曼查无此人，行为作风浪荡，寻了王光这种渴求男欢女爱的人。是不是很相似！”
三人悚然一惊，都已觉察到这是个很重要的突破口。四人随即针对这个线索进行了商讨，最后决定分头行动，重点查一下这个假黎斯凡。约定隔一日再到这里交换情报。
陈沫到家补了一小会的觉，便起身去上班。在单位等了小半个上午，吕喆才晃晃悠悠的到了办公室。在有心的观察下，陈沫敏锐的觉察到吕喆瘦了很多，虽然以前也像个猴子一样，但猴子也分胖瘦，现在的吕喆明显是个瘦猴子。再则，吕喆以前虽然也总佝偻着，看起来很猥琐，但现在来看，佝偻的更厉害了，猥琐的感觉反倒没有了，更像是久病的肺痨一样。
陈沫故意找了些吕喆能感兴趣的话题去逗他说话，吕喆言语谈吐间虽然还是一贯的污秽，五句话里有三句离不开下半身那点事，剩下那两句不是酒局就是饭局，没一句正经的。但陈沫察觉到，他没几句话就开始微喘，发音一点中气也无，精神萎靡，这是身体亏虚到了很严重的症状。随后又提议晚上组个饭局，让吕喆带着黎斯凡，自己带谭嵘去。可吕喆却破天荒的拒绝了，说是今天黎斯凡有事，领不出来，自己正好趁这机会找原本的女朋友小别胜新欢一下，重要的是，这个女朋友虽然各方面都不咋地，可她姑父却是上级政府的一个常委，得保持住良好关系。陈沫见引不出来，只能退而求其次，侧面打听黎斯凡要去办什么事。
绕来绕去，吕喆也说不清楚，只是恍惚听黎斯凡说了一嘴，好像是要去省城见什么人，别的就再也不知道了。后来没了什么可说的，吕喆便开始向陈沫炫耀是怎么用社交软件巧遇的黎斯凡，两人是怎么一拍即合，又吹了一些两人之间私密行为中少儿不宜画面等等，还拿出手机给陈沫看了两人的聊天记录。
陈沫一看假黎斯凡的资料，“狐儿不是妖”的昵称还有绿色狐狸的头像，瞬间触动了灵感，甚至想到了更多。在单位食堂吃过了午饭，吕喆便开车翘班了，临走之前，还给陈沫也提前下了班，毕竟是同路人，该照顾还是要照顾的。
陈沫按着心中所思，买了祭品便往铁茶山而来，路过元清观的时候也未多说什么，只是直奔着玄母真君洞，学着何中游，有模有样的请出了玄狐仙子。
“咔嚓”
灵灵一出来先拿起个大鸭梨啃了起来，过了一会，对着陈沫说：“小沫沫，你现在来的很勤呀！不会是专门给我送水果的吧！”陈沫陪着笑，说道：“可不，就是来给你送水果的，你不是说想吃梨子了么！当然，还有点事情想请教你！”
灵灵“噗呲”一笑，很痛快的说：“我都吃了你的供品，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陈沫搓了搓手说：“想向你咨询点关于狐狸的事儿！”
灵灵一边咔嚓咔嚓的吃着水果，一边点了点头，示意陈沫接着说。
陈沫开口问道：“狐狸有没有绿色的？”
灵灵愣了一下，“噗”的一声把嘴里的鸭梨都笑喷了出来，用小手捂了捂嘴，缓了口气，说道：“我还以为你要打听我们狐类什么秘密呢！原来就这么个弱智问题。你自己上网一查不就完事儿了，还至于大老远跑这么一趟来问我！”说罢顿了一下，又想了想，接着说：“好吧，那我就和你说说吧，肯定不让你白花钱买供品，我告诉你的，网上未必能有这么全。”
陈沫做出认真聆听的表情，就听灵灵装模作样咳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们凡狐的皮毛颜色多种多样，尤其是赤狐，皮毛颜色变化最多。比如我这种玄狐，从根上来说也赤狐的一种。只因为毛色发黑才称玄狐，又因为针毛的顶部是白色的，在光线下面，身上会反射出银白色的光，所以又被称为银狐。据我所知，赤狐中从未出现过绿色的变种，更没听说过，别的种群中有绿色的个体出现。”
见灵灵说的言之凿凿，陈沫便又开口问道：“你说凡狐没有绿色的，那么凡狐之外，还有什么狐？”
灵灵吃完一个梨子，接着又拿起来一个，说：“真笨，除了凡狐，就是不凡的狐呗。那些天生就能运用法力，个个能够修行的狐族，虽然外形上和我们凡狐差不太多，但实际上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你说他们是仙狐也行，妖狐也罢，都可以。可在我的记忆中，也没听说过那几家里有绿色的。上古四大狐族，青丘九尾和涂山黎氏都是白色的、渭水苏氏和昆嵛尹氏都是红色的。
陈沫低头想了想，还是不死心，又追问道：“那狐族修行以后，有没有变成绿色的情况？”
灵灵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陈沫，心中在想还要不要和傻子说话，又看了看手中的梨，叹了口气，决定回答完这个问题就让陈沫滚蛋，先给陈沫一个白眼，让陈沫自己领会一下，然后缓缓说道：“我们异类修行，开了灵智之后便都要先奔着化形而去，这个过程极为艰难，刻苦和机遇缺一不可，像我们狐狸仅为了化形就有三道劫。鳞类更惨，到化形前有五道劫。勤修苦练几十上百年，就为了皮毛变个颜色？而且还是从头到尾戴上一身绿！你是怎么想的！”
陈沫见这个思路的方向不对，便又向灵灵打听了一些关于狐狸修炼的知识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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