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世界树？界海？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我的出身仅仅是一座再小不过的宗派，我眼里的世界最大也莫过于青岚城以及周边的几座城市;一片灵兽占据的森林就是我认为的最为凶险之地。”
“我本该死去，为何你将我唤醒？你到底有何目的，统治世界？以你的能力做到那一点应该很容易吧，我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值得你这么花费心思？”
东方辰觉得自己知道这些并无意义，哪怕本该死去的自己再度复活，但生命也永远停留在了那个名为青岚城的地方，天地再大……又怎会是他的家。
只是这种生物的存在，对于通天河中的世界来说真的是好事吗？
“不不，当然有意义，根据我的观察，你对异力的适应能力极强，即便不能承受我百分之百的力量，但发挥出百分之六七十也差不多了，你会作为我的直接代言人在世间行走。”祂如此说道。
“你要我当你的傀儡？我活着的时候最强也才练气境的实力，你认真的？”东方辰觉得眼前这个家伙疯了。
“当然！不止于此！你的资质与我的力量及其契合，若是再经过我的改造，你会成为凌驾使徒之上的存在，若是再由你繁衍后代，那我的族群说不定会再次出现在世上。”祂得意道。
“你是要我当……播种公具？”东方辰脸一黑，觉得士可杀不可辱。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祂说道。
“不过即便我的族群诞生，血脉应该也是比不上我的，但作为一支军队的话也足够了。”
祂的瞳孔盯着远方，那里同样有一座浮空岛存在，而通天河中的世界习惯称它为——神界。
“如果我不同意呢？”东方辰问道。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不过你最好考虑清楚，进化赋予生命无限的可能性，不求你能理解这一点，但能把你唤醒自然能强行把你控制，比起被我控制着去做那些，我想你会明白自由意志的可贵。”
祂笑着望着眼前的人，等待着他的答复。
东方辰明白，在祂面前自杀都是极不可能之事，而活着的话，说不定会有找出他的弱点。
这种生灵的存在实在太危险了，祂随时可以让诸多世界在一瞬间毁灭，而作为祂敌人的人，又会是何等存在？
“看样子你是同意了，放心，跟着我你绝对会看到一个比现在精彩得多的世界。”祂说道。
祂伸出手掌，上面如同动物一般布满褐色的毛，祂的手指点出，锋利的指甲根本不影响灵活。
黑色的指甲戳破了东方辰的额头，他能感觉到某种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并且缓缓扩散到身体各处。
东方辰的身体上蔓延出奇怪的纹路，如同黑红色的符文覆盖全身，此时他的身体都发生了全方位地蜕变，大到背后长出黑翼，小到瞳孔的颜色发生改变。
黑色的气流朝他汇聚，如同蚕丝一般把他包裹成一个巨大的茧，里面不知名的生物正在孕育成形，当他破开茧的时刻，世界会为之改变。
祂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突然用利爪划开自己的胸膛，把自己的心脏扯出。
“既然是我的代言人，不给你换一颗心怎么能行。”
祂诡异地笑着，手中正在跳动的心脏被祂一手捏碎，化作黑气进入大茧。
“使徒毕竟之前赝品啊，办事效率太低了，还得是我自己来。”
异神望着奔腾的河流，一个计划在脑海中渐渐成形。
“真是美妙呀，它到底流向什么地方呢？又发源于各处？”
异神思考着这两个无解的问题，久久不语。
“我要顺流而下还是逆流而上？顺流而下的难度应该比起逆流而上来应该轻松不少。”
祂在心中做着比较。
“‘界海’？这个名字太真贴切，世界构成的海洋，一朵浪花便是一个世界。但既然是海，水流动得再快也比不上这通天的河流吧？”
“能如此湍急，肯定有河道的存在。”
异神分析着眼前的景象，用祂上一个世界学到的知识。
“你竟然敢亲自出现？”
就在这时，一个少女穿破混沌的云层，出现在了浮空岛屿的上空。
她身穿白色战衣，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头，手持长刀，上面寒光闪烁。
“风珂，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见呀。”
异神并不为她的出现感到惊讶，五百年的时光虽说短暂，但对于一直寻找对方踪迹的两人来说碰面也不算太难。
“废话不说，直接战吧！”
风珂身上能量涌动，手持长刀便向异神砍去。
“你还真是个急性子，你我也不是斗了一回两回了，如果你能奈何得了我我今日又岂会出现？”
异神毫不畏惧，对着刀芒一把抓出，将其生生捏爆。
“你我之间，何须讲这些，既然碰到了那就是不死不休。”
风珂又一刀砍出，比起上个世界的最后一场战斗她又变强了不少。
“哼哼，报仇这种机会不叫上你的兄长岂不是很可惜？”
异神挥动利爪，撕碎刀芒。
祂的目光盯向尘世，神色莫名。
“对付现在的你我一个人就够了。”
风珂左手虚握，另外一柄长刀从空间中浮现，她手持双刀，通天河的浪花都寂静了下来。
“仗着七圣的传承吗？是你离开玄界之后的际遇吧，你已经……达到尊者境了！”
异神感受着风珂身上流动的气息也明白过来她刚才的两刀只不过是试探性的攻击罢了，风珂真正的实力远超祂的预料。
风珂手持双刀，朝着异神爆射而去，一刀劈出便直接把浮空岛一分为二。
“力量不错，比起以前来进步很多啊。”祂望着这一幕评价道。
祂的身后，另一半的浮空岛屿坠入通天河水中，瞬间便被浪花吞没。
……
不久后，七道身影出现在仅剩的半座岛屿上，他们背后都有神环笼罩，周身散发着神性之光。
“我们来晚了，他们已经离开了。”
苍青色神环笼罩的人影说道。
“从未见过的力量，他们到底是什么生灵。”背后有些黄色神环的人影说道。
“不知道这样的两个存在闯入这片流域到底是什么目的，我等守卫一方太平，对此要多加抵挡才是。”绿色神环下的人影说道，她声音听起来柔和悦耳，显然是一位女性。
“通天河太大了，流域无数，出现什么都不奇怪，倒是最近，我感觉到苍翠水晶石的异动，不知尘世是否又有变故。”
苍青色神环下的人影似乎在忧虑。
“七枚水晶石，带着我们的传承飞往尘世，几千年甚至上万年的时间能引动它们力量的人都寥寥无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等同我们的存在诞生。”冰蓝色神环下的人影说道。
“说起来玄界不是比尘世更强一些吗，为什么你们不在那座世界寻找？”
留在七道身影谈论之时，一道金色的身影出现，她的声音清脆，如同高山上流淌的甘泉，她的背后有着璀璨的黄金神环，从身影上不难看出她是一身影曼妙的女子。
“是命运至高神的旨意，他在上个纪元时说这方世界会诞生一个非凡的存在，要我等在此等待。”
赤红色神环下的人影开口道，他的声音奇特，从中可以听出万物燃烧。
他们陷入了沉默，正是遵从至高神的神音，他们才从世界树上来到这一流域的通天河。
在来此之前，他们也从未想过通天河如此宽广。
“会是什么样的生灵，让至高神都如此重视？”黄色神环下的人影问道。
“神音说是：‘绝顶的圣者，究极的神明’。”赤红神环下的人影回答道。
“圣者和神明，真的可以同时存在吗？我们还在神域之时，就不断有圣者跨越通天河而来，攻击世界之树。”苍青色神环下的人影说道。
“圣者大多诞生于通天河的尽头世界，正因如此，他们对通天河的起源十分好奇，一路而来，他们逆流而上，在通天河的锤炼中他们的身体与力量皆得到非凡的提升，同一等级下神明对上圣者毫无优势。”黄金光环下了女子开口道。
“是的，正因如此，至高神才鼓励神明走出神域，但通天河各个流域修行，通过收集众生信仰来缔造神明的权柄。”赤红神环下的人影开口说道。
“若不如此，哪怕身为神明我们又如何明白天地的真正广阔，这一点上倒是要感谢那些逆流而上的圣者，他们留下的‘诸圣古路’大大节省了我们跨越通天河的时间，减少了遭遇通天河水兽的风险。”黄色神环下的人影说道。
通天河并不如同表面那般，只是水流奔涌，其他就再无危险，千年的树木尚且成精，何况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通天河？水兽算是跨越通天河最为常见的危险，由通天河水孕育的水兽与通天河一体，力量近乎无限，哪怕是神明应付起来也有些艰难。
毕竟他们都不敢让自身被通天河水吞没，而这与被水兽吞没并无太大区别，对于通天河水流的最深之处，至高神尚且忌惮万分，何况他们这些末流的神明。
“你说诸圣会不会知道水底有什么，以他们源头都敢探索的精神劲，说不准早已经在水下探寻过了。”
绿色神环下的人影提问道。
“说不准，以他们的风格……还真有可能。”赤红神环下的人影回答道。
如果说通天河的起源是世界树，那么通天河的尽头便是界海，那里的文明丝毫不比神域逊色。
诸神与诸圣，代表着截然不同的势力，但相同的是他们都有轻易毁灭其他世界的能力。
调查无果，他们只能返回神界。
神界，是神域之上脱离的一小块，是他们几个神明的居住之地，也正是凭借神界的特殊，他们才从上游区域漂浮而来，落定在这片通天河的流域。
不过不论是前面的风珂，还是后面的诸神，都未曾注意到在通天河的浮沉着的半座浮空岛屿。
最终，它被水流吞没，彻底沉入水下，谁都未曾见到，哪怕岛屿被水流冲散，黑色大茧始终完好无损……
尘世，青岚城。
李老头抽着烟杆望着这一幕，眉头紧皱，数次想要有所动作但都忍了下来，然后狠狠抽了口烟，吐出一口浓浓的雾。
“哞！”
在他身后，黄牛使劲地叫唤着。
“我本该死去，为何你将我唤醒？你到底有何目的，统治世界？以你的能力做到那一点应该很容易吧，我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值得你这么花费心思？”
东方辰觉得自己知道这些并无意义，哪怕本该死去的自己再度复活，但生命也永远停留在了那个名为青岚城的地方，天地再大……又怎会是他的家。
只是这种生物的存在，对于通天河中的世界来说真的是好事吗？
“不不，当然有意义，根据我的观察，你对异力的适应能力极强，即便不能承受我百分之百的力量，但发挥出百分之六七十也差不多了，你会作为我的直接代言人在世间行走。”祂如此说道。
“你要我当你的傀儡？我活着的时候最强也才练气境的实力，你认真的？”东方辰觉得眼前这个家伙疯了。
“当然！不止于此！你的资质与我的力量及其契合，若是再经过我的改造，你会成为凌驾使徒之上的存在，若是再由你繁衍后代，那我的族群说不定会再次出现在世上。”祂得意道。
“你是要我当……播种公具？”东方辰脸一黑，觉得士可杀不可辱。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祂说道。
“不过即便我的族群诞生，血脉应该也是比不上我的，但作为一支军队的话也足够了。”
祂的瞳孔盯着远方，那里同样有一座浮空岛存在，而通天河中的世界习惯称它为——神界。
“如果我不同意呢？”东方辰问道。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不过你最好考虑清楚，进化赋予生命无限的可能性，不求你能理解这一点，但能把你唤醒自然能强行把你控制，比起被我控制着去做那些，我想你会明白自由意志的可贵。”
祂笑着望着眼前的人，等待着他的答复。
东方辰明白，在祂面前自杀都是极不可能之事，而活着的话，说不定会有找出他的弱点。
这种生灵的存在实在太危险了，祂随时可以让诸多世界在一瞬间毁灭，而作为祂敌人的人，又会是何等存在？
“看样子你是同意了，放心，跟着我你绝对会看到一个比现在精彩得多的世界。”祂说道。
祂伸出手掌，上面如同动物一般布满褐色的毛，祂的手指点出，锋利的指甲根本不影响灵活。
黑色的指甲戳破了东方辰的额头，他能感觉到某种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并且缓缓扩散到身体各处。
东方辰的身体上蔓延出奇怪的纹路，如同黑红色的符文覆盖全身，此时他的身体都发生了全方位地蜕变，大到背后长出黑翼，小到瞳孔的颜色发生改变。
黑色的气流朝他汇聚，如同蚕丝一般把他包裹成一个巨大的茧，里面不知名的生物正在孕育成形，当他破开茧的时刻，世界会为之改变。
祂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突然用利爪划开自己的胸膛，把自己的心脏扯出。
“既然是我的代言人，不给你换一颗心怎么能行。”
祂诡异地笑着，手中正在跳动的心脏被祂一手捏碎，化作黑气进入大茧。
“使徒毕竟之前赝品啊，办事效率太低了，还得是我自己来。”
异神望着奔腾的河流，一个计划在脑海中渐渐成形。
“真是美妙呀，它到底流向什么地方呢？又发源于各处？”
异神思考着这两个无解的问题，久久不语。
“我要顺流而下还是逆流而上？顺流而下的难度应该比起逆流而上来应该轻松不少。”
祂在心中做着比较。
“‘界海’？这个名字太真贴切，世界构成的海洋，一朵浪花便是一个世界。但既然是海，水流动得再快也比不上这通天的河流吧？”
“能如此湍急，肯定有河道的存在。”
异神分析着眼前的景象，用祂上一个世界学到的知识。
“你竟然敢亲自出现？”
就在这时，一个少女穿破混沌的云层，出现在了浮空岛屿的上空。
她身穿白色战衣，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头，手持长刀，上面寒光闪烁。
“风珂，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见呀。”
异神并不为她的出现感到惊讶，五百年的时光虽说短暂，但对于一直寻找对方踪迹的两人来说碰面也不算太难。
“废话不说，直接战吧！”
风珂身上能量涌动，手持长刀便向异神砍去。
“你还真是个急性子，你我也不是斗了一回两回了，如果你能奈何得了我我今日又岂会出现？”
异神毫不畏惧，对着刀芒一把抓出，将其生生捏爆。
“你我之间，何须讲这些，既然碰到了那就是不死不休。”
风珂又一刀砍出，比起上个世界的最后一场战斗她又变强了不少。
“哼哼，报仇这种机会不叫上你的兄长岂不是很可惜？”
异神挥动利爪，撕碎刀芒。
祂的目光盯向尘世，神色莫名。
“对付现在的你我一个人就够了。”
风珂左手虚握，另外一柄长刀从空间中浮现，她手持双刀，通天河的浪花都寂静了下来。
“仗着七圣的传承吗？是你离开玄界之后的际遇吧，你已经……达到尊者境了！”
异神感受着风珂身上流动的气息也明白过来她刚才的两刀只不过是试探性的攻击罢了，风珂真正的实力远超祂的预料。
风珂手持双刀，朝着异神爆射而去，一刀劈出便直接把浮空岛一分为二。
“力量不错，比起以前来进步很多啊。”祂望着这一幕评价道。
祂的身后，另一半的浮空岛屿坠入通天河水中，瞬间便被浪花吞没。
……
不久后，七道身影出现在仅剩的半座岛屿上，他们背后都有神环笼罩，周身散发着神性之光。
“我们来晚了，他们已经离开了。”
苍青色神环笼罩的人影说道。
“从未见过的力量，他们到底是什么生灵。”背后有些黄色神环的人影说道。
“不知道这样的两个存在闯入这片流域到底是什么目的，我等守卫一方太平，对此要多加抵挡才是。”绿色神环下的人影说道，她声音听起来柔和悦耳，显然是一位女性。
“通天河太大了，流域无数，出现什么都不奇怪，倒是最近，我感觉到苍翠水晶石的异动，不知尘世是否又有变故。”
苍青色神环下的人影似乎在忧虑。
“七枚水晶石，带着我们的传承飞往尘世，几千年甚至上万年的时间能引动它们力量的人都寥寥无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等同我们的存在诞生。”冰蓝色神环下的人影说道。
“说起来玄界不是比尘世更强一些吗，为什么你们不在那座世界寻找？”
留在七道身影谈论之时，一道金色的身影出现，她的声音清脆，如同高山上流淌的甘泉，她的背后有着璀璨的黄金神环，从身影上不难看出她是一身影曼妙的女子。
“是命运至高神的旨意，他在上个纪元时说这方世界会诞生一个非凡的存在，要我等在此等待。”
赤红色神环下的人影开口道，他的声音奇特，从中可以听出万物燃烧。
他们陷入了沉默，正是遵从至高神的神音，他们才从世界树上来到这一流域的通天河。
在来此之前，他们也从未想过通天河如此宽广。
“会是什么样的生灵，让至高神都如此重视？”黄色神环下的人影问道。
“神音说是：‘绝顶的圣者，究极的神明’。”赤红神环下的人影回答道。
“圣者和神明，真的可以同时存在吗？我们还在神域之时，就不断有圣者跨越通天河而来，攻击世界之树。”苍青色神环下的人影说道。
“圣者大多诞生于通天河的尽头世界，正因如此，他们对通天河的起源十分好奇，一路而来，他们逆流而上，在通天河的锤炼中他们的身体与力量皆得到非凡的提升，同一等级下神明对上圣者毫无优势。”黄金光环下了女子开口道。
“是的，正因如此，至高神才鼓励神明走出神域，但通天河各个流域修行，通过收集众生信仰来缔造神明的权柄。”赤红神环下的人影开口说道。
“若不如此，哪怕身为神明我们又如何明白天地的真正广阔，这一点上倒是要感谢那些逆流而上的圣者，他们留下的‘诸圣古路’大大节省了我们跨越通天河的时间，减少了遭遇通天河水兽的风险。”黄色神环下的人影说道。
通天河并不如同表面那般，只是水流奔涌，其他就再无危险，千年的树木尚且成精，何况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通天河？水兽算是跨越通天河最为常见的危险，由通天河水孕育的水兽与通天河一体，力量近乎无限，哪怕是神明应付起来也有些艰难。
毕竟他们都不敢让自身被通天河水吞没，而这与被水兽吞没并无太大区别，对于通天河水流的最深之处，至高神尚且忌惮万分，何况他们这些末流的神明。
“你说诸圣会不会知道水底有什么，以他们源头都敢探索的精神劲，说不准早已经在水下探寻过了。”
绿色神环下的人影提问道。
“说不准，以他们的风格……还真有可能。”赤红神环下的人影回答道。
如果说通天河的起源是世界树，那么通天河的尽头便是界海，那里的文明丝毫不比神域逊色。
诸神与诸圣，代表着截然不同的势力，但相同的是他们都有轻易毁灭其他世界的能力。
调查无果，他们只能返回神界。
神界，是神域之上脱离的一小块，是他们几个神明的居住之地，也正是凭借神界的特殊，他们才从上游区域漂浮而来，落定在这片通天河的流域。
不过不论是前面的风珂，还是后面的诸神，都未曾注意到在通天河的浮沉着的半座浮空岛屿。
最终，它被水流吞没，彻底沉入水下，谁都未曾见到，哪怕岛屿被水流冲散，黑色大茧始终完好无损……
尘世，青岚城。
李老头抽着烟杆望着这一幕，眉头紧皱，数次想要有所动作但都忍了下来，然后狠狠抽了口烟，吐出一口浓浓的雾。
“哞！”
在他身后，黄牛使劲地叫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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