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抉择，时常铭记
萧尔纳走下楼梯，脑中不自觉的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表情时而沉思，时而微笑。
随后摇了摇头，四下望去，竟没有见到瓦雷克，迟疑了一下后，他出声唤道：
“瓦雷克？”
极其难得的情况，没有回应。
萧尔纳挑了挑眉，也是有些惊奇……与新奇。毕竟那名勤劳的老管家自从自己担任公爵以来，可是从未给自己请过哪怕一天的假期，除了前任公爵以外，没人知道他为何对于罗伯特家族如此的忠诚，包括萧尔纳。
正当萧尔纳神游天外的时候，一位仆人走到萧尔纳身侧，行礼说道：
“公爵大人，瓦雷克总管清晨去了皇家档案馆，说是要查询资料，并让我在您呼唤他的时候代劳。”
“好，我知道了。”萧尔纳知道管家去档案馆是要寻找什么，肯定是关于“莱昂·纳德”伯爵的信息。
实际上他也没想到对方会前往皇家档案馆寻找资料，而对于为自己尽心尽力办事的人，萧尔纳始终都是抱有善意的。
“要不找个时间，给瓦雷克放个假？”萧尔纳捏着下巴思索道。
不对不对，跑题了。
萧尔纳整理思绪，将娜塔的需求一一讲出。
“好的公爵大人，很快就能完成。”佣人恭敬道，随后缓缓退走。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萧尔纳想起一件颇为重要的事，紧接着说道。
“早餐额外再制作三片面包，一杯咖啡，以及两片用黄油煎好的火腿，这份直接放到我的房间。”
“没问题，公爵大人。”
佣人退去，萧尔纳坐在沙发上，脑子回想起昨晚的惨烈。
但令他冥思苦想的是，为何自己今天就可以活蹦乱跳，除了外伤之外没有其他伤势，而娜塔强行借用“神之权柄”力量所产生的后遗症，却比自己还要严重。
所以出问题的究竟是自己，还是娜塔？
见佣人带着衣服和食物走来，萧尔纳有些苦恼的揉着太阳穴。
罢了，纠结这么多简直头疼，反正也不是坏事。
决定放弃思考的萧尔纳接过物品，走上楼梯。
“咚咚。”为了防止出现令人尴尬的情况，萧尔纳很自觉的敲了敲门。
“等一下。”娜塔的声音传来。
萧尔纳抹了一把冷汗。
“好了，进来吧。”往日轻灵悦耳的声音此时显的有些脱力。
萧尔纳推开房门，娜塔依旧是那个姿势坐靠在床上，只露出了小脑袋左望右望。
见来着是萧尔纳，或者说看到了他手中托着的餐盘，娜塔的眼睛微咪了起来。
“饿坏了吧，那也要先搞一下卫生。”萧尔纳将餐盘放在书桌上，然后将居家服扔给娜塔。
“但在此之前，先把衣服穿上。”萧尔纳没好气的接着说道，随后转过身去，随手从娜塔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打发时间。
“拜托，哥哥，我可是个没有力气的伤员诶。”娜塔在一旁碎碎念，背后亦是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萧尔纳权当没听见。
“好啦，快把饭端上来吧。”娜塔的嚣张声音传来，配上她的神色显得有些可爱。
将书本放回原位，萧尔纳转过身走来，拿起一旁的毛巾递给娜塔。
“？”
“愣着干嘛，难道要我给你洗脸吗？”萧尔纳则是一脸怪异。
“哼！”娜塔一把夺过毛巾，愤愤的擦起脸来。
萧尔纳捂住脸部，怕对方看到自己脸上的，难以忍住的笑意。
“好了，洗完了，喂我吃饭。”娜塔将毛巾扔向萧尔纳，毫不客气的使唤道。
“好好好，大小姐，谁让你是伤号呢？”萧尔纳接过毛巾，摇头笑道。
随后把毛巾叠在桌子上，端起餐盘坐在床边。
“还是先吃面包？”他问道。
“嗯。”
“怎么样。”
“一般般吧，但好在有人喂我吃，心情自然就变好了。”
“……”
过了一会儿……
“嗯，吃饱啦。”少女用递来的餐巾擦了擦嘴，满意的说着。
“正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萧尔纳接过餐巾，与餐盘一同放置在书桌。
最后，他目光落在了娜塔那一头冰蓝色的长发上。
“额……这个……”娜塔支支吾吾了起来。
“是反噬对吧。”萧尔纳说道，随后伸手招来，立在书桌旁的手杖飞入手中。随后他唤出体内魔能触碰向手杖顶端的紫色宝石，后者则散发着淡淡的波动，陌生，压抑。
但娜塔却是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居然还有其他的……”娜塔惊讶的感受这一缕缕微弱的波动，随后轻轻的叹了口气，败下阵来。
““神之权柄”，它们能让持有者获得与该权柄相同类别魔能的掌控能力，实力越强，能发挥出的力量就越大。”
娜塔说道，随后从台灯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他的剑柄——上面镶嵌着一颗冰蓝色的水晶宝石，此刻正和萧尔纳手中的紫色水晶一般，散发着无形的波动。
“我手中的“神之权柄”，当然，我更喜欢叫他霜痕，他增强了我对冰属性魔能的掌控力，但他的作用远远不止于此。”
她放下剑柄，伸手撩起身后的长发——原本银白色的发丝如今变为了略微透明的冰蓝色。
“强行激活神之权柄会让你临时增强对于该权柄相同属性魔能的感知与掌控能力，听起来就像服用魔药一样，对吧？但魔药持续时间很短并且提升有上限。”说到这，娜塔故意停顿了一下，随后逐渐贴近萧尔纳接着说道，语气也变得阴森。
“而“神之权柄”没有上限，你可以将自己的实力无限拔升。”
“可这跟反噬有什么关系。”萧尔纳将这个调皮的家伙轻轻推回，虚心下问。
娜塔讨了个没趣，倒也没恼，见对方没被吓到，撇着嘴接着说道：“强行索取力量的代价，就被称作反噬。当然，只是我个人的称呼，哥哥你要是有什么更好的称呼也可以改成别的。”
随后她低着头思索了片刻，有些不太确定的继续说道：“换句话说，反噬是一种只有“神之权柄”的持有者才会经历的过程。”
“我的反噬效果，我称之为“冰晶化”。”
娜塔牵过萧尔纳的手，将一小部分的头发末端放在他的手心。
他那种感觉不像是一缕长发，更像是一块缓缓向四周散发寒气的冰晶。
“哥哥，握住。”娜塔开口道对他卖了个关子。
萧尔纳自然是带着好奇心的，索性也就由着她。
片刻后，萧尔纳觉得自己的手心湿漉漉的。
“好了。”娜塔开口说道。
萧尔纳张开手心，大部分的“发丝”已经融化殆尽，而另一部分也是即将走入前者的后尘。
“这……”萧尔纳内心那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他转回视线望向娜塔，而娜塔像是明白萧尔纳的意思一般，缓缓点头。
“我的反噬效果触发之后，身体的随机部分会被“冰晶化”，在温暖或是高温的情况下，变为冰晶的身体部位会逐渐融化，直至消失。”娜塔缓缓说道。
“而融化的部位……”娜塔拿起被萧尔纳手心化为水流的一截长发，接着说道，语气平淡，言语冰冷。
“融化的部位，不可逆转。”
这一段话完全打击到了萧尔纳心中的某个点。
“那……那你……”萧尔纳罕见的有些慌乱的神色。
他不知自己为何慌乱，可能只是害怕，害怕某一天，面前的少女会如冰雪般融化，消散。
“噗……”少女却是在此刻笑出声来。
“若是已经融化掉的，我肯定没有办法，但可以在融化之前还是有办法挽回的。”娜塔看向略显疑惑的萧尔纳，出声解释道。
对啊，既然娜塔如此了解反噬的效果，证明她肯定经历过反噬的过程，但看对方还是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就证明娜塔一定有所反制的手段。
萧尔纳恍然大悟的同时，却又是有些失笑。
一方面笑自己脑筋转的慢，另一方面则是笑自己关心则乱。
“你这丫头，就这么打趣你的哥哥？”萧尔纳伸出手，微微用力的弹了弹娜塔光洁的额头。
“嘿嘿……”娜塔傻笑出声，显的很开心。至于为什么开心，萧尔纳是怎么也猜不到。
当然，在未来的某一天，他在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才终于明白这笑容中包含着怎样的情感。
“对了，哥哥。”娜塔揉着并不痛的额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面色有些凝重的说道。
“怎么了？”萧尔纳见气氛不对，也是不敢含糊，回应道。
““神之权柄”在被一个人初步接纳使用之后，他会将那个人的魔能属性强行替换为与权柄相同属性的魔能，这点你知道吧？”
“嗯。”萧尔纳点了点头，这一点在红发少女事件过后他就有了一些隐隐约约的猜测，如今终于得到证实。
“然后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娜塔总算恢复了些力气，拿起台灯旁的水杯小饮了一口，接着说到。
“在你与“神之权柄”获得联系并且已经替换过魔能属性后，你以后就不再像其他魔术师一样，可以通过增强魔能掌控性增强实力了。”
“换句话说，你未来的实力晋升，只能通过强行激活神之权柄，以反噬为代价永久增强实力。”
“再简单一点，以后你每次使用晋升一级，都是在拼命，拼上自己的命。”
随后摇了摇头，四下望去，竟没有见到瓦雷克，迟疑了一下后，他出声唤道：
“瓦雷克？”
极其难得的情况，没有回应。
萧尔纳挑了挑眉，也是有些惊奇……与新奇。毕竟那名勤劳的老管家自从自己担任公爵以来，可是从未给自己请过哪怕一天的假期，除了前任公爵以外，没人知道他为何对于罗伯特家族如此的忠诚，包括萧尔纳。
正当萧尔纳神游天外的时候，一位仆人走到萧尔纳身侧，行礼说道：
“公爵大人，瓦雷克总管清晨去了皇家档案馆，说是要查询资料，并让我在您呼唤他的时候代劳。”
“好，我知道了。”萧尔纳知道管家去档案馆是要寻找什么，肯定是关于“莱昂·纳德”伯爵的信息。
实际上他也没想到对方会前往皇家档案馆寻找资料，而对于为自己尽心尽力办事的人，萧尔纳始终都是抱有善意的。
“要不找个时间，给瓦雷克放个假？”萧尔纳捏着下巴思索道。
不对不对，跑题了。
萧尔纳整理思绪，将娜塔的需求一一讲出。
“好的公爵大人，很快就能完成。”佣人恭敬道，随后缓缓退走。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萧尔纳想起一件颇为重要的事，紧接着说道。
“早餐额外再制作三片面包，一杯咖啡，以及两片用黄油煎好的火腿，这份直接放到我的房间。”
“没问题，公爵大人。”
佣人退去，萧尔纳坐在沙发上，脑子回想起昨晚的惨烈。
但令他冥思苦想的是，为何自己今天就可以活蹦乱跳，除了外伤之外没有其他伤势，而娜塔强行借用“神之权柄”力量所产生的后遗症，却比自己还要严重。
所以出问题的究竟是自己，还是娜塔？
见佣人带着衣服和食物走来，萧尔纳有些苦恼的揉着太阳穴。
罢了，纠结这么多简直头疼，反正也不是坏事。
决定放弃思考的萧尔纳接过物品，走上楼梯。
“咚咚。”为了防止出现令人尴尬的情况，萧尔纳很自觉的敲了敲门。
“等一下。”娜塔的声音传来。
萧尔纳抹了一把冷汗。
“好了，进来吧。”往日轻灵悦耳的声音此时显的有些脱力。
萧尔纳推开房门，娜塔依旧是那个姿势坐靠在床上，只露出了小脑袋左望右望。
见来着是萧尔纳，或者说看到了他手中托着的餐盘，娜塔的眼睛微咪了起来。
“饿坏了吧，那也要先搞一下卫生。”萧尔纳将餐盘放在书桌上，然后将居家服扔给娜塔。
“但在此之前，先把衣服穿上。”萧尔纳没好气的接着说道，随后转过身去，随手从娜塔的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打发时间。
“拜托，哥哥，我可是个没有力气的伤员诶。”娜塔在一旁碎碎念，背后亦是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萧尔纳权当没听见。
“好啦，快把饭端上来吧。”娜塔的嚣张声音传来，配上她的神色显得有些可爱。
将书本放回原位，萧尔纳转过身走来，拿起一旁的毛巾递给娜塔。
“？”
“愣着干嘛，难道要我给你洗脸吗？”萧尔纳则是一脸怪异。
“哼！”娜塔一把夺过毛巾，愤愤的擦起脸来。
萧尔纳捂住脸部，怕对方看到自己脸上的，难以忍住的笑意。
“好了，洗完了，喂我吃饭。”娜塔将毛巾扔向萧尔纳，毫不客气的使唤道。
“好好好，大小姐，谁让你是伤号呢？”萧尔纳接过毛巾，摇头笑道。
随后把毛巾叠在桌子上，端起餐盘坐在床边。
“还是先吃面包？”他问道。
“嗯。”
“怎么样。”
“一般般吧，但好在有人喂我吃，心情自然就变好了。”
“……”
过了一会儿……
“嗯，吃饱啦。”少女用递来的餐巾擦了擦嘴，满意的说着。
“正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萧尔纳接过餐巾，与餐盘一同放置在书桌。
最后，他目光落在了娜塔那一头冰蓝色的长发上。
“额……这个……”娜塔支支吾吾了起来。
“是反噬对吧。”萧尔纳说道，随后伸手招来，立在书桌旁的手杖飞入手中。随后他唤出体内魔能触碰向手杖顶端的紫色宝石，后者则散发着淡淡的波动，陌生，压抑。
但娜塔却是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居然还有其他的……”娜塔惊讶的感受这一缕缕微弱的波动，随后轻轻的叹了口气，败下阵来。
““神之权柄”，它们能让持有者获得与该权柄相同类别魔能的掌控能力，实力越强，能发挥出的力量就越大。”
娜塔说道，随后从台灯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他的剑柄——上面镶嵌着一颗冰蓝色的水晶宝石，此刻正和萧尔纳手中的紫色水晶一般，散发着无形的波动。
“我手中的“神之权柄”，当然，我更喜欢叫他霜痕，他增强了我对冰属性魔能的掌控力，但他的作用远远不止于此。”
她放下剑柄，伸手撩起身后的长发——原本银白色的发丝如今变为了略微透明的冰蓝色。
“强行激活神之权柄会让你临时增强对于该权柄相同属性魔能的感知与掌控能力，听起来就像服用魔药一样，对吧？但魔药持续时间很短并且提升有上限。”说到这，娜塔故意停顿了一下，随后逐渐贴近萧尔纳接着说道，语气也变得阴森。
“而“神之权柄”没有上限，你可以将自己的实力无限拔升。”
“可这跟反噬有什么关系。”萧尔纳将这个调皮的家伙轻轻推回，虚心下问。
娜塔讨了个没趣，倒也没恼，见对方没被吓到，撇着嘴接着说道：“强行索取力量的代价，就被称作反噬。当然，只是我个人的称呼，哥哥你要是有什么更好的称呼也可以改成别的。”
随后她低着头思索了片刻，有些不太确定的继续说道：“换句话说，反噬是一种只有“神之权柄”的持有者才会经历的过程。”
“我的反噬效果，我称之为“冰晶化”。”
娜塔牵过萧尔纳的手，将一小部分的头发末端放在他的手心。
他那种感觉不像是一缕长发，更像是一块缓缓向四周散发寒气的冰晶。
“哥哥，握住。”娜塔开口道对他卖了个关子。
萧尔纳自然是带着好奇心的，索性也就由着她。
片刻后，萧尔纳觉得自己的手心湿漉漉的。
“好了。”娜塔开口说道。
萧尔纳张开手心，大部分的“发丝”已经融化殆尽，而另一部分也是即将走入前者的后尘。
“这……”萧尔纳内心那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他转回视线望向娜塔，而娜塔像是明白萧尔纳的意思一般，缓缓点头。
“我的反噬效果触发之后，身体的随机部分会被“冰晶化”，在温暖或是高温的情况下，变为冰晶的身体部位会逐渐融化，直至消失。”娜塔缓缓说道。
“而融化的部位……”娜塔拿起被萧尔纳手心化为水流的一截长发，接着说道，语气平淡，言语冰冷。
“融化的部位，不可逆转。”
这一段话完全打击到了萧尔纳心中的某个点。
“那……那你……”萧尔纳罕见的有些慌乱的神色。
他不知自己为何慌乱，可能只是害怕，害怕某一天，面前的少女会如冰雪般融化，消散。
“噗……”少女却是在此刻笑出声来。
“若是已经融化掉的，我肯定没有办法，但可以在融化之前还是有办法挽回的。”娜塔看向略显疑惑的萧尔纳，出声解释道。
对啊，既然娜塔如此了解反噬的效果，证明她肯定经历过反噬的过程，但看对方还是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就证明娜塔一定有所反制的手段。
萧尔纳恍然大悟的同时，却又是有些失笑。
一方面笑自己脑筋转的慢，另一方面则是笑自己关心则乱。
“你这丫头，就这么打趣你的哥哥？”萧尔纳伸出手，微微用力的弹了弹娜塔光洁的额头。
“嘿嘿……”娜塔傻笑出声，显的很开心。至于为什么开心，萧尔纳是怎么也猜不到。
当然，在未来的某一天，他在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才终于明白这笑容中包含着怎样的情感。
“对了，哥哥。”娜塔揉着并不痛的额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面色有些凝重的说道。
“怎么了？”萧尔纳见气氛不对，也是不敢含糊，回应道。
““神之权柄”在被一个人初步接纳使用之后，他会将那个人的魔能属性强行替换为与权柄相同属性的魔能，这点你知道吧？”
“嗯。”萧尔纳点了点头，这一点在红发少女事件过后他就有了一些隐隐约约的猜测，如今终于得到证实。
“然后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娜塔总算恢复了些力气，拿起台灯旁的水杯小饮了一口，接着说到。
“在你与“神之权柄”获得联系并且已经替换过魔能属性后，你以后就不再像其他魔术师一样，可以通过增强魔能掌控性增强实力了。”
“换句话说，你未来的实力晋升，只能通过强行激活神之权柄，以反噬为代价永久增强实力。”
“再简单一点，以后你每次使用晋升一级，都是在拼命，拼上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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