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战斗，抛却无用的顾虑
“你，你怎么敢！”萧尔纳险些失去理智，他咬着牙，嘶吼着开口。
“叛逆者的后代，理应清除。”那道烟雾人形淡淡开口，仿佛刚才的举动只是随意为之，它甩了甩“手”上沾染的鲜血，像是很在意被二人的组织弄脏。随后，那空白的面容转向愤怒的少年，空洞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解。
“如今的你感到愤怒，却未曾想过那至高无上的存在，那一度宽以待人的祂，是如何被你们这些背叛者残忍谋害。”他说着，周围犹如石油状的堕落魔能翻涌直入天际，随后以它自身为中心，制造了一个充满着负面气息的能量场。
它烟雾状的脚重重地向前踏出一步，石制的地砖迸开一道又一道的裂痕，语气变得癫狂。
“你因为我打伤了你的亲人朋友感到很愤怒，那祂呢？谁来为被你那些阴险狡诈的祖辈谋害的祂愤怒！”
“你们这些戴罪者，罪该万死！”
“放你#的屁！”
萧尔纳终于忍不住了，在场域内对于负面情绪的持续激发，以及对方惹人生厌听起来一头雾水的话语的双重刺激之下，他提起手杖，口中渗着鲜血，眼中满是愤怒之色，周身魔能狂涌一部分融入手杖，另一部分化为铠甲，连连踏步发起冲锋，飞速接近烟雾人形。
“唰——！”手杖的尾部尖端吞吐着寒芒，带动空气发出脆耳的声响。
“老子根本不认识什么神明！”他一边挥动锋锐的手杖接连挥砍，一边带着怒意吼道。
“执迷不悟，你依旧在为自己开脱。”人形伸手毫不费力的化解攻势，同时看向对方手中的手杖——或是那顶端的紫色宝石，似乎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宝石散发着友善的光芒。
见了鬼的友善，萧尔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能读懂那光芒所蕴含的意思。
“你甚至不愿在辩解时隐藏那块罪证。”它摇了摇“头”，一掌拍出瞬间击碎萧尔纳的防护，以及它引以为傲的手杖，他只能紧握住悬浮在原地的紫色水晶，身形倒飞而出。
“该说你是真的无知，还是因为对于自己演技太过于自信呢？”
“罢了，我已经在你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它俯视着重伤倒地的萧尔纳，声音逐渐恢复平静。
“死吧，叛逆者的后代，转世之后再来找我报仇。”
烟雾人形挥动手臂，如水般浩瀚的堕落魔能如同水流般，将无法躲避的萧尔纳裹入其中，他仿佛感受到，世间的诸多恶意就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
他发现自己的双脚失去知觉，想催动体内魔能脱困，但早已没有一丝能量供其调动，他动了动手指，摸到一块冰冷的不规则物体。
是自己的那块“神之权柄”。
他的手指悄然握紧，那红发女子的话语仿佛再度回响在他的耳边。
“记住，无论在某一时刻，只要你的内心出现了极度渴望力量，需要力量的时候，这块石头的封锁便会自行解开，取代你自身的力量。自那之后，你和它之间将会一荣共荣，一损俱损。”
“我想要力量，我想力挽狂澜，我想去救娜塔与马德尔！”他想要大声的嘶吼，但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讲话了。
片刻后，他失去了对双手的控制，宝石就安静的躺在他的手心。接着是手臂，再然后是整个上半身。
他感觉全身都是一种轻飘飘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困倦，但她不敢闭上双眼。
“失败了吗……”萧尔纳艰难的转过头颅，曾经闪闪发光的紫色水晶此时黯淡无光，像是裹上厚厚的灰尘。
他很想脱困而出，击败那道黑影。
他很想用自己的眼睛去丈量，丈量这世界究竟是腐朽不堪，还是尚有善意，等待新生。
他很想……
他的困意上涌，任他强大无匹，此时同样再也无力抵挡。却没有看见那朵悬挂在他胸前一直黯淡无光的白色火花，此时正脱离出来，缓缓燃烧。
…………
“唉……”一道萧尔纳很是熟悉的声音响起，他在叹气吗？
“萧尔纳，醒来！这里不是你的终点！”那声音带着严厉，吵的他忍不住睁开双眼。
一道白色火焰漂浮在空中，凝聚成一个中年人的虚影。
弗里曼一世。
“我失败了。”萧尔纳语气低沉，他环视周围，身体在这道火光的照耀下逐渐恢复知觉，虽然伤势严重，但小范围移动却是不成问题的。
四周尽是那种充满负面能量的堕落魔能，他们翻涌着试图如同不久前那般侵蚀萧尔纳的身心，但接近白色火光的范围后就如同一摊死水般直直的坠入地面。
“你逃吧，带着尼尔西亚的人们，有多远逃多远。”萧尔纳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其实他本想站起来说话，但他的手杖已经被摧毁了，而重伤的他此时想直直的站立，难度不会比跑过去反杀那团烟雾来的容易。
“然后就让你们三人浪费生命拖住这个怪物，自己带着所剩无几的人民建立新的尼尔西亚吗？”弗里曼一世摇了摇头。
“不，最起码现在，我还是这个国家的主人，他若是想杀掉我的臣民，最起码也要得到我的同意。”
“而你，呵，你是不会同意的。”萧尔纳笑了笑，他知道，弗里曼一世性格向来高傲。
“但我可没说要我们三人送命。”萧尔纳收起笑容，“你将娜塔与马德尔二人送走，这里我来想办法，反正我也是个重伤在身的人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拖着这幅残躯究竟还能蹦哒多久，萧尔纳与亦萧向来都是个烂好人，好到烂的那种。自己将死还能拖住这个怪物，倒也算是物尽其用，他这样想着。
“……”弗里曼一世无言，沉默足以表达太多了。
“萧尔纳卿，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弗里曼一世默然片刻，肃然说道，没等微怔的萧尔纳回答，他迅速的说道：
“若是我能将那个怪物困住三秒钟，你有没有足够的把我将他重伤，甚至击杀。”
“……”萧尔纳没有察觉到，自己那颗麻木的内心，在此刻再度缓缓跳动。
他握了握手中的紫色水晶，内心再度坚定。
“当然可以。”他重新挂起笑意，语气森然。
…………
与此同时，在外面。
“权柄，并未融合，存在抵抗。”烟雾人形喃喃开口道，他走到昏迷未醒的娜塔身边，手臂一招，对方身旁的白色剑柄径直飞入他的手中，冰蓝色宝石散发着刺骨寒意，周围的地面甚至结起一层白霜。
“同样是罪证，不是破碎权柄，而是分裂脱胎而出。”他摇了摇头，剑柄再度飞回原处，这并不在他的命令范围之内。
他转过身，走向那片被侵蚀的空间，似乎想要查看一番被吞食的权柄之力的进度。
但，总有些事会出现在计划之外。
一道粗壮的白色光芒照射在它的烟雾躯体之上，白色的炽烈火光燃烧着它的身躯，使其不得不迅速后退。
它从上面感受到了威胁。
不出他所料，萧尔纳慢悠悠的从破口走了出来——之所以是慢悠悠是因为他能坚持着站立不会摔倒，已经很不错了。
“怪物，我再次声明一遍。”萧尔纳开口，声音虚弱但却出奇的洪亮。
“你口中所说之人，我并不认识，甚至从未听过，这是第一件事。”萧尔纳紧握手中宝石，整条手臂甚至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颤动。
“第二件事，我要恭喜你。”他猛然用力，宝石的尖端似乎刺入了他的手掌，鲜红的血液一滴接着一滴的流淌而下。
“你将成为我的第一个磨刀石。”
话音落下，以萧尔纳为中心的区域逐渐变为黑白之色，范围扩大，一米，两米，五米，十米……越来越大，直到他的视野之内再无其他颜色。
他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方式恢复，断骨续接，肌肉重连，一道道暗色的光芒在体内体外游走，经过之处伤口完好如初。萧尔纳松开握着宝石的手，宝石向外渗出如那烟雾人形制造出的堕落魔能一般颜色的魔能——但后者没有负面能量的影响。
那道能量包裹宝石，幻化成一根崭新的手杖。萧尔纳满意的握在手中，他的伤势尽数恢复。此刻，战斗才正式开始。
烟雾人形挣脱白色火光的围剿，他飞速闪到萧尔纳身边，想如同不久前那般迅速解决，甚至没有多余的废话。他的想法很简单，死人是最不会耍花招的。
一拳击中，发出金铁相击的声音，它设想中的倒飞场景并未出现。萧尔纳手中手杖不知何时化为一柄墨色长剑，竖在身前挡住了对方的攻击。
“呵呵，来而不往非礼也。”萧尔纳猛然用力推开对方的拳头，同时身体后退几步，手中长剑隔空挥砍，一道道弧形剑光斩出，带动空气发出割裂般的呜呜声，虽然攻击皆尽被对方所抵挡，但看着对方一步未进的身形，想必也不是很轻松。
萧尔纳笑容未变，嘴唇微动，吐出一个词汇，那是蓝星语。
“织影”
话语落下，手中的锋锐长剑融化为墨色液体，化为一杆阔头长枪，尖端闪烁着寒芒。随即对着烟雾人形的方向猛然投掷而去，对方本应及时躲闪，但白色光柱及时送上助攻，虽然没能直接命中但却限制住了对方的行动路线，以至于他的长枪穿透对方的躯体，带着一大块实体烟雾，狠狠的扎入远处的墙壁。
萧尔纳招了招手，长枪液化融入周围阴影，再度出现在萧尔纳的手中。
他握着那块被带下来的烟雾实体，摸上去有种棉花糖的质感。轻笑一声后，他嘴角上扬，将其一把捏碎。
低头看着长枪的他仿佛听到不远处传来愤怒的嚎叫声。
“叛逆者的后代，理应清除。”那道烟雾人形淡淡开口，仿佛刚才的举动只是随意为之，它甩了甩“手”上沾染的鲜血，像是很在意被二人的组织弄脏。随后，那空白的面容转向愤怒的少年，空洞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解。
“如今的你感到愤怒，却未曾想过那至高无上的存在，那一度宽以待人的祂，是如何被你们这些背叛者残忍谋害。”他说着，周围犹如石油状的堕落魔能翻涌直入天际，随后以它自身为中心，制造了一个充满着负面气息的能量场。
它烟雾状的脚重重地向前踏出一步，石制的地砖迸开一道又一道的裂痕，语气变得癫狂。
“你因为我打伤了你的亲人朋友感到很愤怒，那祂呢？谁来为被你那些阴险狡诈的祖辈谋害的祂愤怒！”
“你们这些戴罪者，罪该万死！”
“放你#的屁！”
萧尔纳终于忍不住了，在场域内对于负面情绪的持续激发，以及对方惹人生厌听起来一头雾水的话语的双重刺激之下，他提起手杖，口中渗着鲜血，眼中满是愤怒之色，周身魔能狂涌一部分融入手杖，另一部分化为铠甲，连连踏步发起冲锋，飞速接近烟雾人形。
“唰——！”手杖的尾部尖端吞吐着寒芒，带动空气发出脆耳的声响。
“老子根本不认识什么神明！”他一边挥动锋锐的手杖接连挥砍，一边带着怒意吼道。
“执迷不悟，你依旧在为自己开脱。”人形伸手毫不费力的化解攻势，同时看向对方手中的手杖——或是那顶端的紫色宝石，似乎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宝石散发着友善的光芒。
见了鬼的友善，萧尔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能读懂那光芒所蕴含的意思。
“你甚至不愿在辩解时隐藏那块罪证。”它摇了摇“头”，一掌拍出瞬间击碎萧尔纳的防护，以及它引以为傲的手杖，他只能紧握住悬浮在原地的紫色水晶，身形倒飞而出。
“该说你是真的无知，还是因为对于自己演技太过于自信呢？”
“罢了，我已经在你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它俯视着重伤倒地的萧尔纳，声音逐渐恢复平静。
“死吧，叛逆者的后代，转世之后再来找我报仇。”
烟雾人形挥动手臂，如水般浩瀚的堕落魔能如同水流般，将无法躲避的萧尔纳裹入其中，他仿佛感受到，世间的诸多恶意就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
他发现自己的双脚失去知觉，想催动体内魔能脱困，但早已没有一丝能量供其调动，他动了动手指，摸到一块冰冷的不规则物体。
是自己的那块“神之权柄”。
他的手指悄然握紧，那红发女子的话语仿佛再度回响在他的耳边。
“记住，无论在某一时刻，只要你的内心出现了极度渴望力量，需要力量的时候，这块石头的封锁便会自行解开，取代你自身的力量。自那之后，你和它之间将会一荣共荣，一损俱损。”
“我想要力量，我想力挽狂澜，我想去救娜塔与马德尔！”他想要大声的嘶吼，但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讲话了。
片刻后，他失去了对双手的控制，宝石就安静的躺在他的手心。接着是手臂，再然后是整个上半身。
他感觉全身都是一种轻飘飘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困倦，但她不敢闭上双眼。
“失败了吗……”萧尔纳艰难的转过头颅，曾经闪闪发光的紫色水晶此时黯淡无光，像是裹上厚厚的灰尘。
他很想脱困而出，击败那道黑影。
他很想用自己的眼睛去丈量，丈量这世界究竟是腐朽不堪，还是尚有善意，等待新生。
他很想……
他的困意上涌，任他强大无匹，此时同样再也无力抵挡。却没有看见那朵悬挂在他胸前一直黯淡无光的白色火花，此时正脱离出来，缓缓燃烧。
…………
“唉……”一道萧尔纳很是熟悉的声音响起，他在叹气吗？
“萧尔纳，醒来！这里不是你的终点！”那声音带着严厉，吵的他忍不住睁开双眼。
一道白色火焰漂浮在空中，凝聚成一个中年人的虚影。
弗里曼一世。
“我失败了。”萧尔纳语气低沉，他环视周围，身体在这道火光的照耀下逐渐恢复知觉，虽然伤势严重，但小范围移动却是不成问题的。
四周尽是那种充满负面能量的堕落魔能，他们翻涌着试图如同不久前那般侵蚀萧尔纳的身心，但接近白色火光的范围后就如同一摊死水般直直的坠入地面。
“你逃吧，带着尼尔西亚的人们，有多远逃多远。”萧尔纳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其实他本想站起来说话，但他的手杖已经被摧毁了，而重伤的他此时想直直的站立，难度不会比跑过去反杀那团烟雾来的容易。
“然后就让你们三人浪费生命拖住这个怪物，自己带着所剩无几的人民建立新的尼尔西亚吗？”弗里曼一世摇了摇头。
“不，最起码现在，我还是这个国家的主人，他若是想杀掉我的臣民，最起码也要得到我的同意。”
“而你，呵，你是不会同意的。”萧尔纳笑了笑，他知道，弗里曼一世性格向来高傲。
“但我可没说要我们三人送命。”萧尔纳收起笑容，“你将娜塔与马德尔二人送走，这里我来想办法，反正我也是个重伤在身的人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拖着这幅残躯究竟还能蹦哒多久，萧尔纳与亦萧向来都是个烂好人，好到烂的那种。自己将死还能拖住这个怪物，倒也算是物尽其用，他这样想着。
“……”弗里曼一世无言，沉默足以表达太多了。
“萧尔纳卿，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弗里曼一世默然片刻，肃然说道，没等微怔的萧尔纳回答，他迅速的说道：
“若是我能将那个怪物困住三秒钟，你有没有足够的把我将他重伤，甚至击杀。”
“……”萧尔纳没有察觉到，自己那颗麻木的内心，在此刻再度缓缓跳动。
他握了握手中的紫色水晶，内心再度坚定。
“当然可以。”他重新挂起笑意，语气森然。
…………
与此同时，在外面。
“权柄，并未融合，存在抵抗。”烟雾人形喃喃开口道，他走到昏迷未醒的娜塔身边，手臂一招，对方身旁的白色剑柄径直飞入他的手中，冰蓝色宝石散发着刺骨寒意，周围的地面甚至结起一层白霜。
“同样是罪证，不是破碎权柄，而是分裂脱胎而出。”他摇了摇头，剑柄再度飞回原处，这并不在他的命令范围之内。
他转过身，走向那片被侵蚀的空间，似乎想要查看一番被吞食的权柄之力的进度。
但，总有些事会出现在计划之外。
一道粗壮的白色光芒照射在它的烟雾躯体之上，白色的炽烈火光燃烧着它的身躯，使其不得不迅速后退。
它从上面感受到了威胁。
不出他所料，萧尔纳慢悠悠的从破口走了出来——之所以是慢悠悠是因为他能坚持着站立不会摔倒，已经很不错了。
“怪物，我再次声明一遍。”萧尔纳开口，声音虚弱但却出奇的洪亮。
“你口中所说之人，我并不认识，甚至从未听过，这是第一件事。”萧尔纳紧握手中宝石，整条手臂甚至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颤动。
“第二件事，我要恭喜你。”他猛然用力，宝石的尖端似乎刺入了他的手掌，鲜红的血液一滴接着一滴的流淌而下。
“你将成为我的第一个磨刀石。”
话音落下，以萧尔纳为中心的区域逐渐变为黑白之色，范围扩大，一米，两米，五米，十米……越来越大，直到他的视野之内再无其他颜色。
他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方式恢复，断骨续接，肌肉重连，一道道暗色的光芒在体内体外游走，经过之处伤口完好如初。萧尔纳松开握着宝石的手，宝石向外渗出如那烟雾人形制造出的堕落魔能一般颜色的魔能——但后者没有负面能量的影响。
那道能量包裹宝石，幻化成一根崭新的手杖。萧尔纳满意的握在手中，他的伤势尽数恢复。此刻，战斗才正式开始。
烟雾人形挣脱白色火光的围剿，他飞速闪到萧尔纳身边，想如同不久前那般迅速解决，甚至没有多余的废话。他的想法很简单，死人是最不会耍花招的。
一拳击中，发出金铁相击的声音，它设想中的倒飞场景并未出现。萧尔纳手中手杖不知何时化为一柄墨色长剑，竖在身前挡住了对方的攻击。
“呵呵，来而不往非礼也。”萧尔纳猛然用力推开对方的拳头，同时身体后退几步，手中长剑隔空挥砍，一道道弧形剑光斩出，带动空气发出割裂般的呜呜声，虽然攻击皆尽被对方所抵挡，但看着对方一步未进的身形，想必也不是很轻松。
萧尔纳笑容未变，嘴唇微动，吐出一个词汇，那是蓝星语。
“织影”
话语落下，手中的锋锐长剑融化为墨色液体，化为一杆阔头长枪，尖端闪烁着寒芒。随即对着烟雾人形的方向猛然投掷而去，对方本应及时躲闪，但白色光柱及时送上助攻，虽然没能直接命中但却限制住了对方的行动路线，以至于他的长枪穿透对方的躯体，带着一大块实体烟雾，狠狠的扎入远处的墙壁。
萧尔纳招了招手，长枪液化融入周围阴影，再度出现在萧尔纳的手中。
他握着那块被带下来的烟雾实体，摸上去有种棉花糖的质感。轻笑一声后，他嘴角上扬，将其一把捏碎。
低头看着长枪的他仿佛听到不远处传来愤怒的嚎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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