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付出生命的救赎
“啊，真是抱歉。”萧尔纳笑的更开心了。
他言过一半，手中长枪再度变换为一杆长弓，造型漆黑古朴，散发着摄人的不安光芒。他将手指搭上弓弦，墨色箭矢悄然浮现在指尖，如同技艺精湛的猎人一般，搭弓上箭。
“我不知道原来你也是会受伤的，也是会——痛的！”
瞄准，拉动，发射。
箭矢速度飞快，瞬息间就来到烟雾人形身前，后者不敢如同曾经那般抵挡，因为如今对方的攻击，已经不再只是魔能那么简单了。他能感受到，那把弓的构成，以及这支向自己射来的箭矢，它们都带有稀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源初能量”——那是神明的根本，是祂们区别于普通人的衡量标准。
但即使是一粒灰尘大小的“源能”，也不是常人可以运用的。
但这支即将穿透自己“面颊”的箭矢告诉自己，是时候推翻那些不切实际的猜想了，不远处的那个年轻人，他已经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随便杀死的“叛逆者”后代了。
如今的他远远未曾恢复到全盛时期，既然事不可成，不如就此退去。
他思绪转动，侧身闪过箭矢的袭击，手中涌出大量石油般的堕落魔能，果然如他所料，那支箭矢在未能命中之后再度折返，吞吐着更为恐怖的光泽——它在飞行时从未停止吸收来自附近的魔能，人类不能强行吸纳，容易产生各种不可估量的后遗症——但这支箭很显然并不属于人类之列。
如今它还尚未饱和，但已经远超最开始发射时的威力了。烟雾人转身的同时推出手掌，堕落魔能嚎叫着飞向那支箭矢将其吞入其中，片刻后，那一团充满负面能量的堕落魔能，轰然炸裂。
“停下吧。”烟雾人形开口，他看向不远处此时正在拉弓瞄准的萧尔纳。
“这种攻击你是伤不到我的，交出祂的遗物，我让你活着离去。”
“……”萧尔纳默然，他缓缓松开搭在弓弦上的手指。
“确实，伤不到你该怎么办呢？”萧尔纳露出思索的神色，笑容一成不变，显得有些诡异。
“这样吧。”萧尔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他拍了拍手，笑意荡漾在这片广场。
“那你便束手就擒，被我带回去日夜设刑折磨，你我的仇怨就一笔勾销，怎么样。”显然此时的他，对于烟雾人的怨气也不是一般的重。
他似乎知道对方不可能答应，有些遗憾的叹着气，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那就是谈崩咯？”
说完，他的嘴角再度扬起，笑容略显浮夸。
“那就，战吧！”
“幽影之护！”
他没有给对方哪怕一丁点的讲话机会。
四周的阴影缓缓颤动，萧尔纳手中之弓再度变换，他握着长剑，阴影犹如有了生命一般涌上他的身躯，化为一副崭新的衣装——与他平时所穿着的礼服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颜色更为深邃。
“呵呵。”他握了握拳，久违的力量充盈感，没有过度贪恋这种美妙的满足感，他提着长剑飞速奔到烟雾人形身边，没有丝毫犹豫一剑刺出，对方早有所防备，唤出堕落魔能将长剑吞噬，不仅将攻势化解，而且还想将萧尔纳的武器吞食损毁。
“你想吞食阴影吗？”萧尔纳松开持剑之手，一柄长剑重新出现在他的手中，顺势一记劈砍将对方的身躯斩开片刻的裂痕，同时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物质，悄然融入他的新衣衫中，不知不觉间他的气势再度增强一分。
……二人战斗了许久。
萧尔纳似乎不知疲倦，平砍一击未中半途变招，一记上挑击中对方手臂，带起一道裂痕随后瞬息间消散，随后有所察觉将长剑竖在身前再度融化变为一面盾牌，四分之一秒后，烟雾人形从侧方的堕落魔能中冲出，萧尔纳盾牌微侧连连后退卸力，虽然挡住了对方的攻势，但盾牌也挂满裂痕悄然破碎。
“收手吧，如今的你太弱了，当然，我也杀不掉你。”烟雾人形坦然承认道。
实际上它的内心的确有些不安，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战斗中，它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以一个微小但异常坚定的速度缓慢减弱。虽然效率过于微弱无伤大雅，但在战斗中，哪怕再微弱的创口也有可能变为撕裂战局的“突破口”。
它的任务还未完成，它还不能在这里消散。
“差不多了。”萧尔纳悄然自语。他在战斗中已经从对方的身上夺取了足够数量的透明能量——他作为一个不自知的起名废，将这种能量称为“影灵”。这种能量可以为“幽影之护”持续充能。关于这些效果，以及“织影”的名字与使用方法，都包含在那段被封印于水晶中的记忆内，甚至连他自己都毫无印象。
而现在，“幽影之护”已经充能完毕，自己的计划也可以正式实行了。
“弗里曼！就是现在！”萧尔纳骤然开口，另烟雾人形猝不及防。
在对方还没有所动作之时，那座雕像人形怀中的长剑通体变为雪白色，光芒大放，随后光芒迅速收敛，虽距离甚远但依旧可以感受到对方散发着恐怖的波动。烟雾人形悄然退后两步，随即猛然转身想要退走，但萧尔纳怎能给他机会，他心念一动，彻底激活了“幽影之护”。
礼服仿佛化为皮革材质的软甲，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墨色披风，他没有多想，挥动着威势更加强大的长剑，一道朴实无华的顺劈。
一时间整个空间内的光芒都被这一记斩击吞噬殆尽。
“轰——”二人被余波震飞，萧尔纳咳了两声，随后没有再多动作，剑化长枪，迅速瞄准之前的方向猛然投掷而出，随着一道插入土石的声音，他整个人化为阴影融入地面，瞬息后代替长枪出现在烟雾人身旁，落地之后盾牌出现在手中——此时后者已经从一面小型盾牌变为一人高的方形大盾。他档向前方，海量的堕落魔能冲击在盾牌之上，但它禁受住了攻势。
并且一步未退。
片刻后，满是裂痕的盾牌被萧尔纳挥手散去——他毫发无损。
“要来了。”似乎萧尔纳的脸上总是带着笑。
一道极为粗大的白色光柱照射在烟雾人形的身上，他已经无力躲避，一是这道光柱的范围过于巨大，二是因为萧尔纳在战斗中夺取了他的身体机能，也就是“影灵”。
这果然成为了他的突破口。
炽烈的光柱弥漫着淡白色的火焰，萧尔纳想伸手触摸，却被一道声音制止了。
“不要触碰，他会将你烧成灰烬。”弗里曼一世的虚幻身影在他的身旁浮现，语气轻松，像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
“这样一来，那个怪物就不会再作恶了。对了，娜塔与马德尔刚刚被我打破屏障运送出去了。”说完，他的面色变得怪异，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我原本以为你的妹妹会是在场受伤最为严重的一个，没想到仅仅只是受力过重昏迷而已，相比之下……那位总长就很严重了，肋骨与左臂骨折，以及内出血……还好救得及时。”
“……谢了。”萧尔纳沉默片刻，回应道，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他看向身旁表情极其淡然的男人。
“现在恶徒即将伏诛，你还不从自己的施法地出来吗，还是说这东西需要你持续操纵？”
“我吗？”弗里曼一世摇了摇头，“实际上，能在有意识的情况下看到你们三人守护住了这个国家，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等一下……”萧尔纳摆了摆手，“你刚才说了……有意识？你干了什么？”
“只是为自己的国家做了应尽的事。”弗里曼一世，这位老人叹了口气，少年第一次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抹迟暮之色。
他招了招手，从远处的看台上飞来一道光团。光团落地后外壳破碎，露出里面的情形：
弗里曼一世就盘坐在其中，双目紧闭但威严之色犹存，双手交叉握拳放在胸前——就像正在专心与神明祈祷。
“这……”萧尔纳的注意力仅在毫无异常的外表停留了片刻，便随之发现了异常，与一丝淡淡的违和感。
他没有看到对方胸口的起伏，也没有感受到对方正在呼吸。
“这，难道……”他转头看向对方，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信仰之力，承载着每一个虔诚之人的力量，凭借我的能力，也仅仅只是可以做到让对方的走向尽力靠近那道封印。”弗里曼一世的淡白色虚影开口，他似乎变得没那么威严，有了一些“人”的气息。
他看着自己毫无生气的身体，微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但我是尼尔西亚的国王，若是我都放弃了，那还有谁能拯救这个国家呢？于是我沟通神明雕像，希望得到运用这份力量的方法。”
“我成功了，我看到了雕像内部的魔能铭刻法阵，看到了这股力量该如何运用，以及使用这份力量需要付出的代价。”
“尽管这代价是你的死亡？”萧尔纳忍不住说道。
“我知道我的行事风格令你有些抵触，我不会辩解，也不可能去辩解。”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向萧尔纳，眼中流露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实际上，我曾经还想过要你认我做义父……但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至于答案，你是知道的。”
“是啊。”萧尔纳有些感叹，同样的话，不同的场景，意义也变得不一样了。
“你太高傲了，高傲到不愿任何人从你手中夺走事物，高傲到目光之下不可存有异心。”
他言过一半，手中长枪再度变换为一杆长弓，造型漆黑古朴，散发着摄人的不安光芒。他将手指搭上弓弦，墨色箭矢悄然浮现在指尖，如同技艺精湛的猎人一般，搭弓上箭。
“我不知道原来你也是会受伤的，也是会——痛的！”
瞄准，拉动，发射。
箭矢速度飞快，瞬息间就来到烟雾人形身前，后者不敢如同曾经那般抵挡，因为如今对方的攻击，已经不再只是魔能那么简单了。他能感受到，那把弓的构成，以及这支向自己射来的箭矢，它们都带有稀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源初能量”——那是神明的根本，是祂们区别于普通人的衡量标准。
但即使是一粒灰尘大小的“源能”，也不是常人可以运用的。
但这支即将穿透自己“面颊”的箭矢告诉自己，是时候推翻那些不切实际的猜想了，不远处的那个年轻人，他已经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随便杀死的“叛逆者”后代了。
如今的他远远未曾恢复到全盛时期，既然事不可成，不如就此退去。
他思绪转动，侧身闪过箭矢的袭击，手中涌出大量石油般的堕落魔能，果然如他所料，那支箭矢在未能命中之后再度折返，吞吐着更为恐怖的光泽——它在飞行时从未停止吸收来自附近的魔能，人类不能强行吸纳，容易产生各种不可估量的后遗症——但这支箭很显然并不属于人类之列。
如今它还尚未饱和，但已经远超最开始发射时的威力了。烟雾人转身的同时推出手掌，堕落魔能嚎叫着飞向那支箭矢将其吞入其中，片刻后，那一团充满负面能量的堕落魔能，轰然炸裂。
“停下吧。”烟雾人形开口，他看向不远处此时正在拉弓瞄准的萧尔纳。
“这种攻击你是伤不到我的，交出祂的遗物，我让你活着离去。”
“……”萧尔纳默然，他缓缓松开搭在弓弦上的手指。
“确实，伤不到你该怎么办呢？”萧尔纳露出思索的神色，笑容一成不变，显得有些诡异。
“这样吧。”萧尔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他拍了拍手，笑意荡漾在这片广场。
“那你便束手就擒，被我带回去日夜设刑折磨，你我的仇怨就一笔勾销，怎么样。”显然此时的他，对于烟雾人的怨气也不是一般的重。
他似乎知道对方不可能答应，有些遗憾的叹着气，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那就是谈崩咯？”
说完，他的嘴角再度扬起，笑容略显浮夸。
“那就，战吧！”
“幽影之护！”
他没有给对方哪怕一丁点的讲话机会。
四周的阴影缓缓颤动，萧尔纳手中之弓再度变换，他握着长剑，阴影犹如有了生命一般涌上他的身躯，化为一副崭新的衣装——与他平时所穿着的礼服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颜色更为深邃。
“呵呵。”他握了握拳，久违的力量充盈感，没有过度贪恋这种美妙的满足感，他提着长剑飞速奔到烟雾人形身边，没有丝毫犹豫一剑刺出，对方早有所防备，唤出堕落魔能将长剑吞噬，不仅将攻势化解，而且还想将萧尔纳的武器吞食损毁。
“你想吞食阴影吗？”萧尔纳松开持剑之手，一柄长剑重新出现在他的手中，顺势一记劈砍将对方的身躯斩开片刻的裂痕，同时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物质，悄然融入他的新衣衫中，不知不觉间他的气势再度增强一分。
……二人战斗了许久。
萧尔纳似乎不知疲倦，平砍一击未中半途变招，一记上挑击中对方手臂，带起一道裂痕随后瞬息间消散，随后有所察觉将长剑竖在身前再度融化变为一面盾牌，四分之一秒后，烟雾人形从侧方的堕落魔能中冲出，萧尔纳盾牌微侧连连后退卸力，虽然挡住了对方的攻势，但盾牌也挂满裂痕悄然破碎。
“收手吧，如今的你太弱了，当然，我也杀不掉你。”烟雾人形坦然承认道。
实际上它的内心的确有些不安，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战斗中，它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以一个微小但异常坚定的速度缓慢减弱。虽然效率过于微弱无伤大雅，但在战斗中，哪怕再微弱的创口也有可能变为撕裂战局的“突破口”。
它的任务还未完成，它还不能在这里消散。
“差不多了。”萧尔纳悄然自语。他在战斗中已经从对方的身上夺取了足够数量的透明能量——他作为一个不自知的起名废，将这种能量称为“影灵”。这种能量可以为“幽影之护”持续充能。关于这些效果，以及“织影”的名字与使用方法，都包含在那段被封印于水晶中的记忆内，甚至连他自己都毫无印象。
而现在，“幽影之护”已经充能完毕，自己的计划也可以正式实行了。
“弗里曼！就是现在！”萧尔纳骤然开口，另烟雾人形猝不及防。
在对方还没有所动作之时，那座雕像人形怀中的长剑通体变为雪白色，光芒大放，随后光芒迅速收敛，虽距离甚远但依旧可以感受到对方散发着恐怖的波动。烟雾人形悄然退后两步，随即猛然转身想要退走，但萧尔纳怎能给他机会，他心念一动，彻底激活了“幽影之护”。
礼服仿佛化为皮革材质的软甲，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墨色披风，他没有多想，挥动着威势更加强大的长剑，一道朴实无华的顺劈。
一时间整个空间内的光芒都被这一记斩击吞噬殆尽。
“轰——”二人被余波震飞，萧尔纳咳了两声，随后没有再多动作，剑化长枪，迅速瞄准之前的方向猛然投掷而出，随着一道插入土石的声音，他整个人化为阴影融入地面，瞬息后代替长枪出现在烟雾人身旁，落地之后盾牌出现在手中——此时后者已经从一面小型盾牌变为一人高的方形大盾。他档向前方，海量的堕落魔能冲击在盾牌之上，但它禁受住了攻势。
并且一步未退。
片刻后，满是裂痕的盾牌被萧尔纳挥手散去——他毫发无损。
“要来了。”似乎萧尔纳的脸上总是带着笑。
一道极为粗大的白色光柱照射在烟雾人形的身上，他已经无力躲避，一是这道光柱的范围过于巨大，二是因为萧尔纳在战斗中夺取了他的身体机能，也就是“影灵”。
这果然成为了他的突破口。
炽烈的光柱弥漫着淡白色的火焰，萧尔纳想伸手触摸，却被一道声音制止了。
“不要触碰，他会将你烧成灰烬。”弗里曼一世的虚幻身影在他的身旁浮现，语气轻松，像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
“这样一来，那个怪物就不会再作恶了。对了，娜塔与马德尔刚刚被我打破屏障运送出去了。”说完，他的面色变得怪异，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我原本以为你的妹妹会是在场受伤最为严重的一个，没想到仅仅只是受力过重昏迷而已，相比之下……那位总长就很严重了，肋骨与左臂骨折，以及内出血……还好救得及时。”
“……谢了。”萧尔纳沉默片刻，回应道，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他看向身旁表情极其淡然的男人。
“现在恶徒即将伏诛，你还不从自己的施法地出来吗，还是说这东西需要你持续操纵？”
“我吗？”弗里曼一世摇了摇头，“实际上，能在有意识的情况下看到你们三人守护住了这个国家，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等一下……”萧尔纳摆了摆手，“你刚才说了……有意识？你干了什么？”
“只是为自己的国家做了应尽的事。”弗里曼一世，这位老人叹了口气，少年第一次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抹迟暮之色。
他招了招手，从远处的看台上飞来一道光团。光团落地后外壳破碎，露出里面的情形：
弗里曼一世就盘坐在其中，双目紧闭但威严之色犹存，双手交叉握拳放在胸前——就像正在专心与神明祈祷。
“这……”萧尔纳的注意力仅在毫无异常的外表停留了片刻，便随之发现了异常，与一丝淡淡的违和感。
他没有看到对方胸口的起伏，也没有感受到对方正在呼吸。
“这，难道……”他转头看向对方，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信仰之力，承载着每一个虔诚之人的力量，凭借我的能力，也仅仅只是可以做到让对方的走向尽力靠近那道封印。”弗里曼一世的淡白色虚影开口，他似乎变得没那么威严，有了一些“人”的气息。
他看着自己毫无生气的身体，微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但我是尼尔西亚的国王，若是我都放弃了，那还有谁能拯救这个国家呢？于是我沟通神明雕像，希望得到运用这份力量的方法。”
“我成功了，我看到了雕像内部的魔能铭刻法阵，看到了这股力量该如何运用，以及使用这份力量需要付出的代价。”
“尽管这代价是你的死亡？”萧尔纳忍不住说道。
“我知道我的行事风格令你有些抵触，我不会辩解，也不可能去辩解。”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向萧尔纳，眼中流露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实际上，我曾经还想过要你认我做义父……但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至于答案，你是知道的。”
“是啊。”萧尔纳有些感叹，同样的话，不同的场景，意义也变得不一样了。
“你太高傲了，高傲到不愿任何人从你手中夺走事物，高傲到目光之下不可存有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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