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闹鬼
“对了，案发现场有找到凶手的DNA吗？”许凝月问道。
杨晨琳摇头。
没有留下DNA？许凝月有些遗憾，如果把凶手的DNA掌控在手里，【红舞鞋】能帮忙找到对方。
这时，夏东彬结束思考，问道：“你在楚之江的记忆里，还看到了什么？”
“有的，”许凝月就等他这么问，忙说道：“凶手在逼问楚之江‘权杖’和‘名册’的下落。”
权杖、名册……杨晨琳和夏东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茫然。
夏东彬道：“权杖和名册，代表着什么？”
许凝月摇头：“记忆里没有它们的相关信息。”
夏东彬思考了片刻，皱起眉头：“此案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楚之江瞒了我们不少东西啊。”
他拍了拍许凝月的肩膀，夸赞道：“做的很好，你为我们找到了重要的线索，等逮捕、击毙凶手后，我会替你请功。嗯，先跟着杨晨琳去做人脸拼图，把凶手的样子拼出来。”
“好的，什长。”
许凝月当即跟着长腿御姐往外走。
“对了，”夏东彬叫住杨晨琳，“给他定制一套正装，以后在单位里穿正装。”
许凝月刚想说我不常来啊，便听身边的杨晨琳道：“好的。”
离开停尸间，杨晨琳轻笑道：“以后在单位里一定要穿正装。”
许凝月微微颔首：“我知道，大公司对服装要求很严格。”
杨晨琳咯咯地笑：“不，这和组织没关系，是什长的要求，他觉得穿便服没有绅士风度。”
这和绅士风度有什么关系……许凝月心里吐槽。
一边走着，他一边看了一下人物面板。
【姓名：皓月神隐】
【职业：幽荧师、时间学者】
【等级：2】
【经验值：47%】
【幽荧师技能：幽隐、噬灵、啸月、魅术、灵箓；太阴之灵】
【时间学者技能：聆听历史之音】
【声望值：100（初始数值）】
经验值从45%提升到了47%，吞噬灵体后，他就察觉身体涌起暖流，浑身舒坦，太阴之力似乎有所增长。
“晨琳姐，我涨了两点经验值？”许凝月欣喜地说。
经验值象征着实力，同样是2级的幽荧师，1%的经验值和99%的经验值，实力差距无比悬殊。
杨晨琳愣了一下：“哦，是的，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你们幽荧师能通过吸收灵体来提升经验值，不过，天神谷的幽荧师似乎不喜欢这么做，每次帮忙问灵，他们总是黑着脸，不情不愿，态度很不好。”
“为什么？”
杨晨琳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
……
两人离开玻璃楼，进入了公安机关大楼，杨晨琳轻车熟路地领着他来到技术部。
技术部人员仔细询问了凶手的面部特征后，花了整整两个小时，终于大致还原出了凶手的模样。
许凝月看完，摸着下巴，道：“有点像了，但又感觉不太像。”
技术员老王经验丰富，沉吟一下，道：“是五官还是气质？”
“气质吧，凶手的气质给人感觉很凶狠。”
……
终于，新的刑侦素描画完，许凝月满意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有七八分相似了。”
接下来，通过人口信息资料库比对，他们锁定了目标人物。
“殷炳光，粤省香都市人，长期定居沧海，12年前因为故意伤人罪被判入狱，出狱后就没了音信……”
坐在办公椅上的杨晨琳展露笑容：“有了这些信息，最迟今早，就能揪出他了。”
“这么快？”
“呵呵，你要相信官方和淬元者斥候的能力。”杨晨琳起身往外走，“皓月，你的工作已经完成，可以回学校了。后续的事你不用管，虽然幽荧师战力极高，但你还不具备一定的勇气和心理素质。”
我应该已经具备了吧……但许凝月还是愉快地回答：“好的。”
……
玻璃楼办公室，夏东彬看着杨晨琳发过来的资料，他打开了“天源大区虚境行者管理群”，把凶手的信息同步在群里。
焱神：“咱们那位新来的幽荧师效率很高嘛，已经确定凶手身份了。”
大铁掌：“@夏东彬，有一个能随意支配的幽荧师下属，感觉怎么样？”
夏东彬：“感觉相当不错。”
【土地公发了一个红包】
远海：“行了，别得意了，赶紧部署吧，统治沧海公安总局，安排人员对出入沧海的车辆严加排查，通知各大区虚境行者小队，随时配合我们搜捕，但愿殷炳光还没逃出沧海。”
凶手是今早作案的，到现在，已经过去五六个小时，别说是虚境行者，就算是事先准备好的普通人，这会儿也已经逃离沧海。
普通人可以根据监控追踪，虚境行者追踪起来就难了。
天木：“相比起一个伺机报复官方的堕落者职业，逃出沧海反而是好事。”
前者意味着会有官方组织的虚境行者遭到暗杀。
夏东彬：“他不会离开沧海的。”
焱神：“这么肯定？”
夏东彬：“殷炳光如果只是想杀楚之江，早就动手了，即使我们有幽荧师，等到锁定他的身份，他也早就逃离沧海。可为什么偏偏挑在这时候？”
焱神：“不要卖关子，直接说。”
天木：“所以还是为了报复官方？”
夏东彬：“不，事情恐怕更加复杂，我的幽荧师从楚之江的记忆里，看到了一些线索。殷炳光拷问楚之江，为的是权杖和名册。”
权杖和名册？其他队长在用脑子思考这两件东西的时候，焱神直接发出提问。
焱神：“啥东西啊？”
夏东彬无视了他，等了一会儿，见同僚们没有发表对权杖和名册的看法，只能无奈略过此事，发信息道：“权杖和名册暂且不提，先行动吧。”
……
晚上七点，餐桌。
今天许凝月的表哥沈落也在家里吃饭，他是天源区公安机关的一个警察。
妈妈沈雨沁环顾桌边的家人，心情颇为不错地宣布道：“小月，明天下午你舅舅就回来了。”
舅舅和舅妈出国旅游快两个月了，舅舅玩世不恭不务正业，舅妈倒是温婉恬雅。
舅舅的喜好非常独特，就喜欢唱跳RAP。
这时，姐姐许梦月说道：“妈，我们学校闹鬼了。”
闹鬼？许凝月立刻支棱起耳朵。
沈雨沁问道：“好端端的闹什么鬼，跟我说说。”
“就是我们同伴的叶曦明，晚上晚修下课之后，听见教学楼下面有孩子的战争打斗的声音，她下去查看，声音就没了。然后她去厕所，看到镜子里有一个人拉开弓箭对着她，差点把她吓死。”
许梦月振振有词地说：“不只是叶曦明，其他同学晚修下课后，也说偶尔会听见战争打斗的声音。大家都说，肯定是哪个战死的战士不甘心，徘徊在以前的战场里，而我们的学校就是建在战场上的。”
沈雨沁沉思半晌，最终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身为幽荧师，许凝月一听就知道这是谣言怪谈，并非真实。
首先，灵体不可能发出声音，因为它们没有实体，更不存在声带，除非灵体的力量直接作用于人的精神。
但是……弓箭？这怕不是古代战争，以人类的意志、精神力强度，死后的灵体不可能残留这么久。
最后，普通人肉眼凡胎看不见灵体，那些命不久矣、阴气重的人或许会与灵体产生交互，所以偶发的情况，是合理的。
但是好多人都听见战争打斗声，这就扯犊子了。
……
吃过晚饭，许凝月悄悄离开家门，打车前往最近的一家三甲医院。
他要去医院超度亡灵，提升经验值。
说来也巧，这家三甲医院就在姐姐高中不远处，几步路的距离。
幽荧师的【噬灵】技能，是目前最好的升级方式，下一次虚境开启也不知是何时，赶在进入虚境前提升实力很有必要。
同样是2级，1%和99%的经验值，战力对比可谓云泥之别。
医院是幽荧师提升经验值最好的地方，生老病死都在医院。当然，火葬场也很不错，只是沧海的火葬场都在郊区，市区鲜有。
坐在车里，许凝月忽然想起杨晨琳今日说的话。
“为什么天神谷的幽荧师对吞噬灵体比较忌讳，是行业规矩，觉得有损阴德？还是另有原因？”
想到这里，他取出手机，登录虚境行者官方论坛，搜索相关信息。
搜索结果显示：未找到相关词条。
……
郊区，夜幕开始笼罩。
某个工业园区的廉价出租屋里，脏乱差的客厅，殷炳光捧着大盆刚煮好的泡面，来到摆满啤酒罐的桌边。
他随手一扫，把啤酒罐等杂物“乒乒乓乓”的扫落于地，清出腾放大盆的空间，接着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
大口吃面，大口喝酒。
刚出锅的面滚烫无比，但无法烫伤他强韧的口腔细胞。
眉毛稀疏的殷炳光表情时而凶狠，时而冷漠，时而憎恶……就像处在发病边缘的精神病患者。
突然，他耳廓一动，停下了筷子，表情随即变得狰狞。
殷炳光缓缓起身，抽出别在后腰刀鞘里的柳刀，轻盈无声地靠向门房。
杨晨琳摇头。
没有留下DNA？许凝月有些遗憾，如果把凶手的DNA掌控在手里，【红舞鞋】能帮忙找到对方。
这时，夏东彬结束思考，问道：“你在楚之江的记忆里，还看到了什么？”
“有的，”许凝月就等他这么问，忙说道：“凶手在逼问楚之江‘权杖’和‘名册’的下落。”
权杖、名册……杨晨琳和夏东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茫然。
夏东彬道：“权杖和名册，代表着什么？”
许凝月摇头：“记忆里没有它们的相关信息。”
夏东彬思考了片刻，皱起眉头：“此案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楚之江瞒了我们不少东西啊。”
他拍了拍许凝月的肩膀，夸赞道：“做的很好，你为我们找到了重要的线索，等逮捕、击毙凶手后，我会替你请功。嗯，先跟着杨晨琳去做人脸拼图，把凶手的样子拼出来。”
“好的，什长。”
许凝月当即跟着长腿御姐往外走。
“对了，”夏东彬叫住杨晨琳，“给他定制一套正装，以后在单位里穿正装。”
许凝月刚想说我不常来啊，便听身边的杨晨琳道：“好的。”
离开停尸间，杨晨琳轻笑道：“以后在单位里一定要穿正装。”
许凝月微微颔首：“我知道，大公司对服装要求很严格。”
杨晨琳咯咯地笑：“不，这和组织没关系，是什长的要求，他觉得穿便服没有绅士风度。”
这和绅士风度有什么关系……许凝月心里吐槽。
一边走着，他一边看了一下人物面板。
【姓名：皓月神隐】
【职业：幽荧师、时间学者】
【等级：2】
【经验值：47%】
【幽荧师技能：幽隐、噬灵、啸月、魅术、灵箓；太阴之灵】
【时间学者技能：聆听历史之音】
【声望值：100（初始数值）】
经验值从45%提升到了47%，吞噬灵体后，他就察觉身体涌起暖流，浑身舒坦，太阴之力似乎有所增长。
“晨琳姐，我涨了两点经验值？”许凝月欣喜地说。
经验值象征着实力，同样是2级的幽荧师，1%的经验值和99%的经验值，实力差距无比悬殊。
杨晨琳愣了一下：“哦，是的，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你们幽荧师能通过吸收灵体来提升经验值，不过，天神谷的幽荧师似乎不喜欢这么做，每次帮忙问灵，他们总是黑着脸，不情不愿，态度很不好。”
“为什么？”
杨晨琳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
……
两人离开玻璃楼，进入了公安机关大楼，杨晨琳轻车熟路地领着他来到技术部。
技术部人员仔细询问了凶手的面部特征后，花了整整两个小时，终于大致还原出了凶手的模样。
许凝月看完，摸着下巴，道：“有点像了，但又感觉不太像。”
技术员老王经验丰富，沉吟一下，道：“是五官还是气质？”
“气质吧，凶手的气质给人感觉很凶狠。”
……
终于，新的刑侦素描画完，许凝月满意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有七八分相似了。”
接下来，通过人口信息资料库比对，他们锁定了目标人物。
“殷炳光，粤省香都市人，长期定居沧海，12年前因为故意伤人罪被判入狱，出狱后就没了音信……”
坐在办公椅上的杨晨琳展露笑容：“有了这些信息，最迟今早，就能揪出他了。”
“这么快？”
“呵呵，你要相信官方和淬元者斥候的能力。”杨晨琳起身往外走，“皓月，你的工作已经完成，可以回学校了。后续的事你不用管，虽然幽荧师战力极高，但你还不具备一定的勇气和心理素质。”
我应该已经具备了吧……但许凝月还是愉快地回答：“好的。”
……
玻璃楼办公室，夏东彬看着杨晨琳发过来的资料，他打开了“天源大区虚境行者管理群”，把凶手的信息同步在群里。
焱神：“咱们那位新来的幽荧师效率很高嘛，已经确定凶手身份了。”
大铁掌：“@夏东彬，有一个能随意支配的幽荧师下属，感觉怎么样？”
夏东彬：“感觉相当不错。”
【土地公发了一个红包】
远海：“行了，别得意了，赶紧部署吧，统治沧海公安总局，安排人员对出入沧海的车辆严加排查，通知各大区虚境行者小队，随时配合我们搜捕，但愿殷炳光还没逃出沧海。”
凶手是今早作案的，到现在，已经过去五六个小时，别说是虚境行者，就算是事先准备好的普通人，这会儿也已经逃离沧海。
普通人可以根据监控追踪，虚境行者追踪起来就难了。
天木：“相比起一个伺机报复官方的堕落者职业，逃出沧海反而是好事。”
前者意味着会有官方组织的虚境行者遭到暗杀。
夏东彬：“他不会离开沧海的。”
焱神：“这么肯定？”
夏东彬：“殷炳光如果只是想杀楚之江，早就动手了，即使我们有幽荧师，等到锁定他的身份，他也早就逃离沧海。可为什么偏偏挑在这时候？”
焱神：“不要卖关子，直接说。”
天木：“所以还是为了报复官方？”
夏东彬：“不，事情恐怕更加复杂，我的幽荧师从楚之江的记忆里，看到了一些线索。殷炳光拷问楚之江，为的是权杖和名册。”
权杖和名册？其他队长在用脑子思考这两件东西的时候，焱神直接发出提问。
焱神：“啥东西啊？”
夏东彬无视了他，等了一会儿，见同僚们没有发表对权杖和名册的看法，只能无奈略过此事，发信息道：“权杖和名册暂且不提，先行动吧。”
……
晚上七点，餐桌。
今天许凝月的表哥沈落也在家里吃饭，他是天源区公安机关的一个警察。
妈妈沈雨沁环顾桌边的家人，心情颇为不错地宣布道：“小月，明天下午你舅舅就回来了。”
舅舅和舅妈出国旅游快两个月了，舅舅玩世不恭不务正业，舅妈倒是温婉恬雅。
舅舅的喜好非常独特，就喜欢唱跳RAP。
这时，姐姐许梦月说道：“妈，我们学校闹鬼了。”
闹鬼？许凝月立刻支棱起耳朵。
沈雨沁问道：“好端端的闹什么鬼，跟我说说。”
“就是我们同伴的叶曦明，晚上晚修下课之后，听见教学楼下面有孩子的战争打斗的声音，她下去查看，声音就没了。然后她去厕所，看到镜子里有一个人拉开弓箭对着她，差点把她吓死。”
许梦月振振有词地说：“不只是叶曦明，其他同学晚修下课后，也说偶尔会听见战争打斗的声音。大家都说，肯定是哪个战死的战士不甘心，徘徊在以前的战场里，而我们的学校就是建在战场上的。”
沈雨沁沉思半晌，最终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身为幽荧师，许凝月一听就知道这是谣言怪谈，并非真实。
首先，灵体不可能发出声音，因为它们没有实体，更不存在声带，除非灵体的力量直接作用于人的精神。
但是……弓箭？这怕不是古代战争，以人类的意志、精神力强度，死后的灵体不可能残留这么久。
最后，普通人肉眼凡胎看不见灵体，那些命不久矣、阴气重的人或许会与灵体产生交互，所以偶发的情况，是合理的。
但是好多人都听见战争打斗声，这就扯犊子了。
……
吃过晚饭，许凝月悄悄离开家门，打车前往最近的一家三甲医院。
他要去医院超度亡灵，提升经验值。
说来也巧，这家三甲医院就在姐姐高中不远处，几步路的距离。
幽荧师的【噬灵】技能，是目前最好的升级方式，下一次虚境开启也不知是何时，赶在进入虚境前提升实力很有必要。
同样是2级，1%和99%的经验值，战力对比可谓云泥之别。
医院是幽荧师提升经验值最好的地方，生老病死都在医院。当然，火葬场也很不错，只是沧海的火葬场都在郊区，市区鲜有。
坐在车里，许凝月忽然想起杨晨琳今日说的话。
“为什么天神谷的幽荧师对吞噬灵体比较忌讳，是行业规矩，觉得有损阴德？还是另有原因？”
想到这里，他取出手机，登录虚境行者官方论坛，搜索相关信息。
搜索结果显示：未找到相关词条。
……
郊区，夜幕开始笼罩。
某个工业园区的廉价出租屋里，脏乱差的客厅，殷炳光捧着大盆刚煮好的泡面，来到摆满啤酒罐的桌边。
他随手一扫，把啤酒罐等杂物“乒乒乓乓”的扫落于地，清出腾放大盆的空间，接着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
大口吃面，大口喝酒。
刚出锅的面滚烫无比，但无法烫伤他强韧的口腔细胞。
眉毛稀疏的殷炳光表情时而凶狠，时而冷漠，时而憎恶……就像处在发病边缘的精神病患者。
突然，他耳廓一动，停下了筷子，表情随即变得狰狞。
殷炳光缓缓起身，抽出别在后腰刀鞘里的柳刀，轻盈无声地靠向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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