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鸭变
正吃着，屋外传来鸭子的惊叫，嘎嘎嘎的不停。
“老头子，去看看，那条狗又在追鸭了。”曾有弟抱着李凡，正给喂米糊。
李大富放下碗筷，屋角拿起一扫帚，气势汹汹的走向门口，打开门，望向鸭群，鸭子骚动不安，扑着翅膀横冲直撞。
“欸，狗呢。老婆子你过来看看，鸭子是不是被什么吓到了，这么疯？”
“没狗就好，不管它，先吃饭。”曾有弟说。
李大富没太在意，关上门，觉得就是鸭子聒噪乱叫而已，吃饭要紧，吃完饭还得去忙活。
吃着饭，鸭叫声渐渐停息下来。
“咣咣咣”几声，接着又是几声。
“是谁在？”李大富大声的喝到，放下碗筷，起身迈向门口，看到了惊呆的一幕。
只见一只鸭子使劲的扑哧着翅膀，整个鸭脖伸进了洞口，被洞口的铁丝网卡住，头颈部和身上的羽毛沾满了血，张着长长的鸭嘴发出嘎嘎嘎的惨叫，“这不是撞邪了吧，”李大富打开门望向屋外，躺了一地的鸭子，洒满血迹，鲜红的一片，还有几只在挣扎，扑哧着翅膀，奄奄一息。
“怎么了这是，是被狗咬了吗！”曾有弟抱着娃问。
李大富瞧了瞧洞口那只鸭，像是着了魔，疯一样的挤向洞口，仔细瞧瞧，才发现不对劲，鸭嘴里渗着血，血不停的往外淌，鸭嘴里似乎有牙齿，鸭子怎么会长牙呢。惊恐之余，没敢多想，李大富抄起一把铁锹，对准鸭脖，一剁，鸭头滚落在地，鸭身后翻，使劲的扑腾，过了许久才没了动静。
李大富叫曾有弟把孩子抱远些，找了一副手套，捡起鸭头，掰开鸭嘴，“天哪，”真的有牙，上下各长了一排尖牙，见鬼了。曾有弟放下娃，凑近一看，吓出一身冷汗，这牙比狗牙还尖，恐怖的很，幸亏是只鸭子，要是大些的动物，那还得了。
村里人陆续围了过来，看热闹，满地垂死挣扎的鸭，惨不忍睹。
“是不是被狗咬了，哪来的疯狗，这么猖狂，大家以后小心点。”一老人家问。
“是啊，哪家的狗，让我逮住，非剥了它的皮不可。”李大富定了定神。
“这得损失上百块吧，1、2、3......”有人数起鸭子来。
“有二十多只，要不拿镇上便宜点卖掉吧。”一年轻小伙出起主意来。
“疯狗咬死的谁敢吃，不要害人。”老人家说。
“扔了多可惜。”小伙说。
正说着，那位小伙蹲着身子，正瞅着躺在跟前的那只死鸭子，捏着翅膀，把鸭翻了一个身，“欸，怎么没有狗咬的痕迹，”他正纳闷着。一位老人家凑上前，找了另一只鸭，提起，转了个圈，“是喔，很多小伤口，不像狗咬的，咋回事。”老人家面向李大富曾有弟，疑惑的问道。
“我们也不清楚，正吃着饭，就听到外面乱作一团，还以为是狗追着鸭子玩，出来一看，没狗，就继续吃饭，没想成了这样，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曾有弟叹气道。
“我是倒霉了，大家把鸡鸭关好，以后小心点吧。”李大富补充。
大伙散了。李大富戴着手套穿着水鞋，用麻布袋把鸭挨只捡起，曾有弟在家看着娃，不时盯着角落的那个鸭头，怎么会有牙齿呢。
曾有弟抱着娃，在屋旁的水井打水，李大富提着桶把地面的血冲洗干净。不到一小时，就搞定了。两人坐在客厅，看着几麻袋的鸭，面面相觑，欲哭无泪。
“老头子，要不要请隔壁村的那个兽医来看看。这到底是咋回事？这几袋鸭到底还能不能吃，丢了可惜。”
“吃是不能吃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你说，一顿饭的功夫，哪来搞出这动静！”
“你不是看见了么，那鸭咬的，”老头子指向角落那个鸭头。
“鸭长牙，还这么恐怖，以前就没见过。”
“我看了死鸭身上的咬痕，肯定是那鸭咬的。”
“上午还好好的。”
“上午家里出什么事没，有没有来过人，或是什么异常？”李大富问曾有弟。
“没人来过，一切正常。”曾有弟回忆道。
“那就奇了怪了。”
“上午我在剥豆子，鸭子在不远处，后来娃摔了一跤，我就抱他去清洗伤口了，”曾有弟指着娃的伤口，“你看看，刮了皮，娃不哭了我就背着他，门口剥豆子，洗菜，做饭，等你回来，就这样。”
“鸭子去过远的地方没？”
“没有，一直在这块地方啄食。不会是有人投毒吧！”曾有弟不知哪来的气，“哪个天杀的，鸭子又没去他菜地里，眼红是吧，敢放药放到我家来了！”
“老婆子，你冷静，你看看那鸭头，看看那几袋死鸭，像是毒死的吗。”
曾有弟安静了下来。
“还是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农村的夜晚很安静，没有城市的喧嚣。
太阳一落山，干活的人陆陆续续的回到村庄，拖着疲惫的身躯，若是路上遇到，不免打着趣讲着黄段子，意犹未尽的回到家，坐在饭桌前，聊着八卦，再吃顿家常便饭，洗个澡，心满意足的一天就过去了。
要说，晚上的动静，就是村外田里的蛙叫、虫叫，还有鸡鸭猫狗的叫声。
在别村建房的儿子和儿媳回来，收拾完，坐在桌前准备吃饭，察觉到父母不对劲儿。
“你们去那屋角瞅瞅，别凑得太近。”李大富朝向那个方向。
“怎么啦，爸，神神秘秘的。”李鹏说。
“这袋子里咋这么多鸭子，咋回事？”吴秀英惊讶道。
经过曾有弟的一番叙述，他俩还是没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李大富从一只袋子里拿出那个鸭头，掰开鸭嘴，给他们展示，“看，发现什么不一样没。”
“欸哟喂，有牙齿，这是咋回事？”
于是曾有弟又复述了一边白天发生的事，李鹏和吴秀英听的一惊一乍的，讲完后，李鹏打着手电筒，去鸭子经常去的地方看了一边，寻思着是不是有人下毒，或是吃了其他不干净的东西。
一家人坐一起，寻思着怎么办，是找警察来调查，还是直接找兽医来，或是干脆自己处理，吃是不敢吃的，只能埋掉或是扔河里去。
“老头子，去看看，那条狗又在追鸭了。”曾有弟抱着李凡，正给喂米糊。
李大富放下碗筷，屋角拿起一扫帚，气势汹汹的走向门口，打开门，望向鸭群，鸭子骚动不安，扑着翅膀横冲直撞。
“欸，狗呢。老婆子你过来看看，鸭子是不是被什么吓到了，这么疯？”
“没狗就好，不管它，先吃饭。”曾有弟说。
李大富没太在意，关上门，觉得就是鸭子聒噪乱叫而已，吃饭要紧，吃完饭还得去忙活。
吃着饭，鸭叫声渐渐停息下来。
“咣咣咣”几声，接着又是几声。
“是谁在？”李大富大声的喝到，放下碗筷，起身迈向门口，看到了惊呆的一幕。
只见一只鸭子使劲的扑哧着翅膀，整个鸭脖伸进了洞口，被洞口的铁丝网卡住，头颈部和身上的羽毛沾满了血，张着长长的鸭嘴发出嘎嘎嘎的惨叫，“这不是撞邪了吧，”李大富打开门望向屋外，躺了一地的鸭子，洒满血迹，鲜红的一片，还有几只在挣扎，扑哧着翅膀，奄奄一息。
“怎么了这是，是被狗咬了吗！”曾有弟抱着娃问。
李大富瞧了瞧洞口那只鸭，像是着了魔，疯一样的挤向洞口，仔细瞧瞧，才发现不对劲，鸭嘴里渗着血，血不停的往外淌，鸭嘴里似乎有牙齿，鸭子怎么会长牙呢。惊恐之余，没敢多想，李大富抄起一把铁锹，对准鸭脖，一剁，鸭头滚落在地，鸭身后翻，使劲的扑腾，过了许久才没了动静。
李大富叫曾有弟把孩子抱远些，找了一副手套，捡起鸭头，掰开鸭嘴，“天哪，”真的有牙，上下各长了一排尖牙，见鬼了。曾有弟放下娃，凑近一看，吓出一身冷汗，这牙比狗牙还尖，恐怖的很，幸亏是只鸭子，要是大些的动物，那还得了。
村里人陆续围了过来，看热闹，满地垂死挣扎的鸭，惨不忍睹。
“是不是被狗咬了，哪来的疯狗，这么猖狂，大家以后小心点。”一老人家问。
“是啊，哪家的狗，让我逮住，非剥了它的皮不可。”李大富定了定神。
“这得损失上百块吧，1、2、3......”有人数起鸭子来。
“有二十多只，要不拿镇上便宜点卖掉吧。”一年轻小伙出起主意来。
“疯狗咬死的谁敢吃，不要害人。”老人家说。
“扔了多可惜。”小伙说。
正说着，那位小伙蹲着身子，正瞅着躺在跟前的那只死鸭子，捏着翅膀，把鸭翻了一个身，“欸，怎么没有狗咬的痕迹，”他正纳闷着。一位老人家凑上前，找了另一只鸭，提起，转了个圈，“是喔，很多小伤口，不像狗咬的，咋回事。”老人家面向李大富曾有弟，疑惑的问道。
“我们也不清楚，正吃着饭，就听到外面乱作一团，还以为是狗追着鸭子玩，出来一看，没狗，就继续吃饭，没想成了这样，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曾有弟叹气道。
“我是倒霉了，大家把鸡鸭关好，以后小心点吧。”李大富补充。
大伙散了。李大富戴着手套穿着水鞋，用麻布袋把鸭挨只捡起，曾有弟在家看着娃，不时盯着角落的那个鸭头，怎么会有牙齿呢。
曾有弟抱着娃，在屋旁的水井打水，李大富提着桶把地面的血冲洗干净。不到一小时，就搞定了。两人坐在客厅，看着几麻袋的鸭，面面相觑，欲哭无泪。
“老头子，要不要请隔壁村的那个兽医来看看。这到底是咋回事？这几袋鸭到底还能不能吃，丢了可惜。”
“吃是不能吃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你说，一顿饭的功夫，哪来搞出这动静！”
“你不是看见了么，那鸭咬的，”老头子指向角落那个鸭头。
“鸭长牙，还这么恐怖，以前就没见过。”
“我看了死鸭身上的咬痕，肯定是那鸭咬的。”
“上午还好好的。”
“上午家里出什么事没，有没有来过人，或是什么异常？”李大富问曾有弟。
“没人来过，一切正常。”曾有弟回忆道。
“那就奇了怪了。”
“上午我在剥豆子，鸭子在不远处，后来娃摔了一跤，我就抱他去清洗伤口了，”曾有弟指着娃的伤口，“你看看，刮了皮，娃不哭了我就背着他，门口剥豆子，洗菜，做饭，等你回来，就这样。”
“鸭子去过远的地方没？”
“没有，一直在这块地方啄食。不会是有人投毒吧！”曾有弟不知哪来的气，“哪个天杀的，鸭子又没去他菜地里，眼红是吧，敢放药放到我家来了！”
“老婆子，你冷静，你看看那鸭头，看看那几袋死鸭，像是毒死的吗。”
曾有弟安静了下来。
“还是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农村的夜晚很安静，没有城市的喧嚣。
太阳一落山，干活的人陆陆续续的回到村庄，拖着疲惫的身躯，若是路上遇到，不免打着趣讲着黄段子，意犹未尽的回到家，坐在饭桌前，聊着八卦，再吃顿家常便饭，洗个澡，心满意足的一天就过去了。
要说，晚上的动静，就是村外田里的蛙叫、虫叫，还有鸡鸭猫狗的叫声。
在别村建房的儿子和儿媳回来，收拾完，坐在桌前准备吃饭，察觉到父母不对劲儿。
“你们去那屋角瞅瞅，别凑得太近。”李大富朝向那个方向。
“怎么啦，爸，神神秘秘的。”李鹏说。
“这袋子里咋这么多鸭子，咋回事？”吴秀英惊讶道。
经过曾有弟的一番叙述，他俩还是没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李大富从一只袋子里拿出那个鸭头，掰开鸭嘴，给他们展示，“看，发现什么不一样没。”
“欸哟喂，有牙齿，这是咋回事？”
于是曾有弟又复述了一边白天发生的事，李鹏和吴秀英听的一惊一乍的，讲完后，李鹏打着手电筒，去鸭子经常去的地方看了一边，寻思着是不是有人下毒，或是吃了其他不干净的东西。
一家人坐一起，寻思着怎么办，是找警察来调查，还是直接找兽医来，或是干脆自己处理，吃是不敢吃的，只能埋掉或是扔河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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