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都是因为你们在这里…
“夏司'欧，我们要准备撤离吗？”
一旁的气氏指挥官问道，夏司'欧'卡'沃什冷冷地看向全息仪上面化为灰色的几艘战舰，以及血红的鸠拉战舰标志。
“不对劲，按照鸠拉复仇舰队的标准，它们来得太早，而且数量太少了。”
他的手指在全息仪上面点了点，将几艘已经识别出来的人类帝国战舰放大。
“一般情况下，鸠拉的舰队中会有着大约六十艘主力舰，以及数百艘驱护级别的战舰，和成千上万的运输舰，现在出现的这些舰队，不到正常数量的十分之一。”
“您的意思是，这是某种意外？不是鸠拉的诡计？”气氏指挥官继续问道。
“作为饵食刚刚好，但是完全够不上猎手的标准，我们应该可以承受住两倍于此的压力，那个时候再讨论是否撤退吧。”
卡'沃什最后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他的意思非常明确，他不希望自己家门多年的策划功亏一篑，鸠拉的星际航行能力远强于钛族，如果现在不拿下这个星系，让鸠拉舰队长驱直入展开拉锯战，那么鸠拉的援军会以更快的速度抵达，而失去了桥头堡，后续抵达的增援舰队将只能看着占据了数量优势的人类帝国舰队而扼腕叹息。
“也许是人类帝国内部的某种争斗，团结在钛帝国不罕见，但是在整个银河就不一定了，鸠拉，被心灵科技产物污染的鸠拉，会牺牲数以万亿计同胞来达成自己力量的审判庭，为了开采资源不惜让一个星系被挖的空空如也的科技氏族，哼，我看也许只是我们来得快而已。”卡'沃什弹了弹自己的腿甲，不屑地说道。
“明白，那么按照备案，使用空育战术。”气氏指挥官出声道，看到卡'沃什没有进一步指示，便眼神致意后离去。
“总指挥，火氏等待您的命令。”
随着全息仪一阵变化，鸠拉那巨大的等离子反应堆占据了整个战术室，在卡'沃什的战斗服上投下了点点荧光。
卡'沃什此刻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冷静，鸠拉舰队带来了更多的不可预测性，不过目前它们的目的不明确，可以说甚至有些毫无章法，没有不惜一切先追杀还分散在星系边缘的其它舰船，而是先前往了几个星球，根据扫描，那些星球缺乏支撑起一个殖民地所必须的设施和资源，哪怕是需要十个猎核以上的兵力来占据都会被评估为对于兵力的可耻浪费，甚至会被处以玛尔卡拉之刑。
哪怕是后面可以展开行星改造，也不应该这么快进行空降，气氏一般都会在太空战局已定后，才联系土氏和火氏进行后续的改造。
现在便执行这种任务，只是无意义地拉长补给线，给予掠袭舰队充足的机会将补给舰打成太空垃圾而已。
但他的战场不在这苍穹之上，而是在地面，此刻他也唯有相信自己的气氏同胞能够通过对于补给线一次又一次的袭击迫使人类帝国的舰队不战而退。
还是让他好好思索怎么阻止鸠拉用反应堆毁灭地表的生态圈吧。
…
五艘巡洋舰没有继续朝着法比里斯进发，而是在两个偏远星球停了下来。
“我真希望大贤者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们已经错失了偷袭钛族在星系边缘巡逻舰只的机会。”
海军军官的抱怨声在克里格上校的音阵中响起。
不过上校已经见识过了海军军官和机械教的唇枪舌剑了，结果就是在海军军官的咆哮中，大贤者以一成不变的音调重复了突袭钛族主力舰会无意义地拉长战线，然后给予拥有数量优势的钛族无数的机会进行伏击，那个时候本就微妙的局面便会演变成一场噩梦。
不过上校见识过机械修会为了探求属于他们的知识而延误战局的情况并不少见，因此他也申请让自己加入了这一次看似没有意义的行星空降。
而这也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克里格正被宠溺着——他正和自己的几名掷弹兵护卫蜷缩在一个狭小的舱室中，磁力爪正锁着他背上的重力伞，而在克里格周围的，便是一个个被折叠起来的护教军，每一个克里格所消耗的空间都足以装下至少三个护教军。
“等待高度下降到一万英尺后空降，不然对于血肉之躯负担很大。”
护教军元帅将脑袋转了过来说道。
上校感觉到了气压有了些许变化，也许是其它舱室已经开始了空降，然而他们距离地面还至少有三十八公里，对于一般的空降兵而言，这个高度还不到脱离的时候。
“启用基础功能，准备投放。”
随着机械的提示音，一旁的几个舱室同时打开，将一个个折叠成立方体的护教军松开。
“他们就像是石头一样掉下去了。”
一个掷弹兵说道，对于机械教的行为感到震惊，即便是在空降兵中，在这种宇宙辐射还未完全被大气层阻挡的高度进行空降对于星界军而言都是一种谋杀。
“那你应该是没有见识过先锋兵。”
上校喃喃道，机械教的种种行径都在忠诚和异端的分界线上狂舞，他每一次和机械教合作时都会大开眼界。
在与大气层搏斗过后，克里格所在舱室才开始闪烁着准备脱离的红光。
“启用基础功能。”
上校脚下的隔板被打开，露出了下方翠绿的野蛮世界。
“投放。”
上方磁力爪松开，克里格士兵顿时为行星重力捕获。
而先前的护教军则如同一个个盒子一样坠落下去。
“人肉炸弹？”
克里格掷弹兵不解地看着，直到那些护教军如刀刃般的四肢舒展开来，拿出了他们颇具识别度的古典样式长枪。
“他们直到最后一刻才打开重力伞或者展开铁翼，避免被探测到。”
上校说着，开始调整重力伞的功率。
而当克里格着陆之前，先前提醒他们的护教军元帅已经在指挥他的同僚在一片刚刚烧出的停机坪那里迎接姗姗来迟的死亡兵团。
“这里是一处遗迹，所以这就是你们的目的吗？”
上校问道，如果机械教为了抢夺自己所寻找的遗物科技而延误战机，那么自己一定会上报给远征军指挥层。
“这难道不值得吗？”
盖尔的影像投射在了上校面前。
远处，一个如同球一样的科技祭司将自己接入了一个年代久远的能量管道之中。
之前上校认为那个御力贤者的体型是其巨大食量的结果，机械教贤者的餐桌丝毫不比审判官的盛宴差，克里格一向唾弃这种极尽奢侈的做法。
不过在那个祭司露出了红袍下那颗巨大的电池后，上校为自己此前那近乎于恶搞的猜测感到羞愧。
周围的碧绿地狱之中不时传出当地肉食动物的尖叫和火星遗物武器击发的噪音，辐射与流电将森林点燃——典型的机械教做法，对除自己外一切生物毫不关心。
而随着辐射计数器尖叫起来，看向周围不断燃烧的藤蔓，上校开始理解为什么机械教只对自己的同行要求如此爽快。
“看啊，上校，这一切都值得。”
在护教军的忙碌下，他们屹立之所的真面目开始显现，不论是出现的双头鹰标志还是半颅骨半齿轮的标志都昭示着此地曾经是一个人类帝国的要塞。
“距今越七千年前，那个我们尚未完沦陷于迷信和无知前最后的时代，我们的先辈曾经为了防范首逆而在数千个世界上部署了这样的长程鸟卜仪阵列，但很可惜，它们中的绝大多数都在内乱中被废弃，人们忘却了循规蹈矩的承诺，拥抱暴力与愚昧，人们选择了绝望，但我们机械教绝不因此放弃。”
盖尔说着，他依旧位于离地面数百万公里的巡洋舰之上。哪怕只是观看这个阵列被重新启用，也让他不禁想念自己那早已被切除的泪腺。
有多少时间已经被浪费？有多少科技就此弃之如敝履？
接入这个设施的一瞬间，盖尔便惊讶于这种古代科技优于现有鸟卜仪的精确度，当这个阵列完全恢复运作时，它将会可以指挥整个亚星区的舰队进行部署，同时监控这片广袤无垠的空间内开展亚空间跃迁的一切行动，对于整个星系内舰队部署的监控只会是这远古科技遗物力量的冰山一角。
如果没有钛族入侵，那么自己此行便已经圆满。
当他将目光转向星系边缘时，他可以通过鸟卜仪看见一支满载着护教军的运输舰队将会遭受钛族分舰队的伏击。
“奥姆弥赛亚啊，它们居然还有余力分出主力舰来拦截后方的补给舰队，而且还能派出两艘战列旗舰和三艘主力舰准备和我们主力舰队的决战。”
那种撕裂空间产生的引力波和时空异常一定被钛族检测到了。
不过他坚信，自己的援军将会先一步抵达。
“大贤者，我们继续推进吗？”
次级的贤者询问道，他们同样接入了鸟卜仪，星系内钛族舰队的目的昭然若揭——它们打算切断后续补给舰队，同时以主力舰队直面盖尔的舰队，如果盖尔选择撤退去掩护运输舰队，那么钛族将会夺取整个星系；而如果盖尔选择以联合舰队正面对抗钛族舰队，那么后方运输舰队就难逃被伏击的厄运。
钛族给的选项不多，而且都是非常糟糕的那种。
“我们在这里驻留，等待长程鸟卜仪完全运转，建立太空雷区并部署地面轨道防御装置，将这颗星球化为要塞。”
盖尔哪个都不选，他是火星的使者，他心意已决，他不会为一点可预见的损失而更改自己的计划。
棋局已定。
法比里斯的战局不会就此终结，法比里斯将会燃烧。
一旁的气氏指挥官问道，夏司'欧'卡'沃什冷冷地看向全息仪上面化为灰色的几艘战舰，以及血红的鸠拉战舰标志。
“不对劲，按照鸠拉复仇舰队的标准，它们来得太早，而且数量太少了。”
他的手指在全息仪上面点了点，将几艘已经识别出来的人类帝国战舰放大。
“一般情况下，鸠拉的舰队中会有着大约六十艘主力舰，以及数百艘驱护级别的战舰，和成千上万的运输舰，现在出现的这些舰队，不到正常数量的十分之一。”
“您的意思是，这是某种意外？不是鸠拉的诡计？”气氏指挥官继续问道。
“作为饵食刚刚好，但是完全够不上猎手的标准，我们应该可以承受住两倍于此的压力，那个时候再讨论是否撤退吧。”
卡'沃什最后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他的意思非常明确，他不希望自己家门多年的策划功亏一篑，鸠拉的星际航行能力远强于钛族，如果现在不拿下这个星系，让鸠拉舰队长驱直入展开拉锯战，那么鸠拉的援军会以更快的速度抵达，而失去了桥头堡，后续抵达的增援舰队将只能看着占据了数量优势的人类帝国舰队而扼腕叹息。
“也许是人类帝国内部的某种争斗，团结在钛帝国不罕见，但是在整个银河就不一定了，鸠拉，被心灵科技产物污染的鸠拉，会牺牲数以万亿计同胞来达成自己力量的审判庭，为了开采资源不惜让一个星系被挖的空空如也的科技氏族，哼，我看也许只是我们来得快而已。”卡'沃什弹了弹自己的腿甲，不屑地说道。
“明白，那么按照备案，使用空育战术。”气氏指挥官出声道，看到卡'沃什没有进一步指示，便眼神致意后离去。
“总指挥，火氏等待您的命令。”
随着全息仪一阵变化，鸠拉那巨大的等离子反应堆占据了整个战术室，在卡'沃什的战斗服上投下了点点荧光。
卡'沃什此刻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冷静，鸠拉舰队带来了更多的不可预测性，不过目前它们的目的不明确，可以说甚至有些毫无章法，没有不惜一切先追杀还分散在星系边缘的其它舰船，而是先前往了几个星球，根据扫描，那些星球缺乏支撑起一个殖民地所必须的设施和资源，哪怕是需要十个猎核以上的兵力来占据都会被评估为对于兵力的可耻浪费，甚至会被处以玛尔卡拉之刑。
哪怕是后面可以展开行星改造，也不应该这么快进行空降，气氏一般都会在太空战局已定后，才联系土氏和火氏进行后续的改造。
现在便执行这种任务，只是无意义地拉长补给线，给予掠袭舰队充足的机会将补给舰打成太空垃圾而已。
但他的战场不在这苍穹之上，而是在地面，此刻他也唯有相信自己的气氏同胞能够通过对于补给线一次又一次的袭击迫使人类帝国的舰队不战而退。
还是让他好好思索怎么阻止鸠拉用反应堆毁灭地表的生态圈吧。
…
五艘巡洋舰没有继续朝着法比里斯进发，而是在两个偏远星球停了下来。
“我真希望大贤者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们已经错失了偷袭钛族在星系边缘巡逻舰只的机会。”
海军军官的抱怨声在克里格上校的音阵中响起。
不过上校已经见识过了海军军官和机械教的唇枪舌剑了，结果就是在海军军官的咆哮中，大贤者以一成不变的音调重复了突袭钛族主力舰会无意义地拉长战线，然后给予拥有数量优势的钛族无数的机会进行伏击，那个时候本就微妙的局面便会演变成一场噩梦。
不过上校见识过机械修会为了探求属于他们的知识而延误战局的情况并不少见，因此他也申请让自己加入了这一次看似没有意义的行星空降。
而这也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克里格正被宠溺着——他正和自己的几名掷弹兵护卫蜷缩在一个狭小的舱室中，磁力爪正锁着他背上的重力伞，而在克里格周围的，便是一个个被折叠起来的护教军，每一个克里格所消耗的空间都足以装下至少三个护教军。
“等待高度下降到一万英尺后空降，不然对于血肉之躯负担很大。”
护教军元帅将脑袋转了过来说道。
上校感觉到了气压有了些许变化，也许是其它舱室已经开始了空降，然而他们距离地面还至少有三十八公里，对于一般的空降兵而言，这个高度还不到脱离的时候。
“启用基础功能，准备投放。”
随着机械的提示音，一旁的几个舱室同时打开，将一个个折叠成立方体的护教军松开。
“他们就像是石头一样掉下去了。”
一个掷弹兵说道，对于机械教的行为感到震惊，即便是在空降兵中，在这种宇宙辐射还未完全被大气层阻挡的高度进行空降对于星界军而言都是一种谋杀。
“那你应该是没有见识过先锋兵。”
上校喃喃道，机械教的种种行径都在忠诚和异端的分界线上狂舞，他每一次和机械教合作时都会大开眼界。
在与大气层搏斗过后，克里格所在舱室才开始闪烁着准备脱离的红光。
“启用基础功能。”
上校脚下的隔板被打开，露出了下方翠绿的野蛮世界。
“投放。”
上方磁力爪松开，克里格士兵顿时为行星重力捕获。
而先前的护教军则如同一个个盒子一样坠落下去。
“人肉炸弹？”
克里格掷弹兵不解地看着，直到那些护教军如刀刃般的四肢舒展开来，拿出了他们颇具识别度的古典样式长枪。
“他们直到最后一刻才打开重力伞或者展开铁翼，避免被探测到。”
上校说着，开始调整重力伞的功率。
而当克里格着陆之前，先前提醒他们的护教军元帅已经在指挥他的同僚在一片刚刚烧出的停机坪那里迎接姗姗来迟的死亡兵团。
“这里是一处遗迹，所以这就是你们的目的吗？”
上校问道，如果机械教为了抢夺自己所寻找的遗物科技而延误战机，那么自己一定会上报给远征军指挥层。
“这难道不值得吗？”
盖尔的影像投射在了上校面前。
远处，一个如同球一样的科技祭司将自己接入了一个年代久远的能量管道之中。
之前上校认为那个御力贤者的体型是其巨大食量的结果，机械教贤者的餐桌丝毫不比审判官的盛宴差，克里格一向唾弃这种极尽奢侈的做法。
不过在那个祭司露出了红袍下那颗巨大的电池后，上校为自己此前那近乎于恶搞的猜测感到羞愧。
周围的碧绿地狱之中不时传出当地肉食动物的尖叫和火星遗物武器击发的噪音，辐射与流电将森林点燃——典型的机械教做法，对除自己外一切生物毫不关心。
而随着辐射计数器尖叫起来，看向周围不断燃烧的藤蔓，上校开始理解为什么机械教只对自己的同行要求如此爽快。
“看啊，上校，这一切都值得。”
在护教军的忙碌下，他们屹立之所的真面目开始显现，不论是出现的双头鹰标志还是半颅骨半齿轮的标志都昭示着此地曾经是一个人类帝国的要塞。
“距今越七千年前，那个我们尚未完沦陷于迷信和无知前最后的时代，我们的先辈曾经为了防范首逆而在数千个世界上部署了这样的长程鸟卜仪阵列，但很可惜，它们中的绝大多数都在内乱中被废弃，人们忘却了循规蹈矩的承诺，拥抱暴力与愚昧，人们选择了绝望，但我们机械教绝不因此放弃。”
盖尔说着，他依旧位于离地面数百万公里的巡洋舰之上。哪怕只是观看这个阵列被重新启用，也让他不禁想念自己那早已被切除的泪腺。
有多少时间已经被浪费？有多少科技就此弃之如敝履？
接入这个设施的一瞬间，盖尔便惊讶于这种古代科技优于现有鸟卜仪的精确度，当这个阵列完全恢复运作时，它将会可以指挥整个亚星区的舰队进行部署，同时监控这片广袤无垠的空间内开展亚空间跃迁的一切行动，对于整个星系内舰队部署的监控只会是这远古科技遗物力量的冰山一角。
如果没有钛族入侵，那么自己此行便已经圆满。
当他将目光转向星系边缘时，他可以通过鸟卜仪看见一支满载着护教军的运输舰队将会遭受钛族分舰队的伏击。
“奥姆弥赛亚啊，它们居然还有余力分出主力舰来拦截后方的补给舰队，而且还能派出两艘战列旗舰和三艘主力舰准备和我们主力舰队的决战。”
那种撕裂空间产生的引力波和时空异常一定被钛族检测到了。
不过他坚信，自己的援军将会先一步抵达。
“大贤者，我们继续推进吗？”
次级的贤者询问道，他们同样接入了鸟卜仪，星系内钛族舰队的目的昭然若揭——它们打算切断后续补给舰队，同时以主力舰队直面盖尔的舰队，如果盖尔选择撤退去掩护运输舰队，那么钛族将会夺取整个星系；而如果盖尔选择以联合舰队正面对抗钛族舰队，那么后方运输舰队就难逃被伏击的厄运。
钛族给的选项不多，而且都是非常糟糕的那种。
“我们在这里驻留，等待长程鸟卜仪完全运转，建立太空雷区并部署地面轨道防御装置，将这颗星球化为要塞。”
盖尔哪个都不选，他是火星的使者，他心意已决，他不会为一点可预见的损失而更改自己的计划。
棋局已定。
法比里斯的战局不会就此终结，法比里斯将会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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