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连夜审讯
“据我所知，在十年前，五大猎校曾组织一批精锐灵人，与华国的蜥蜴人族群展开过一场大战，大战中双方各有损伤，战况异常惨烈，甚至还惊动了官方以及国外的蜥蜴人势力。打那以后，灵人和蜥蜴人之间的斗争没那么尖锐了，这十年中，蜥蜴人的行事相当低调，但十年前可不是这样……那场大战，便被称为灵蜥之战。”小刀颇有耐心地对江醒舟解释。
“华国的蜥蜴人族群……是个什么概念？”江醒舟又问。
“简单来说，就是华国境内的蜥蜴人吧，它们似乎共同属于一个很大的族群，猎校都称呼它们为华国蜥蜴人族群。具体情况你再去问魏竞天吧，他是灵蜥之战的亲历者。”小刀说。
江醒舟认真点点头，将小刀所说的内容记下，同时他也察觉到，小刀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第一次见小刀的时候，小刀对他出言不逊，并带他去华东生物大学执行猎蜥任务，致使他差点被那个蜥蜴人弄死……
“或许，经过这次的并肩战斗后，小刀把我们当成朋友了吧。”江醒舟心想。
同为灵人，江醒舟并没有因为小刀此前的所作所为而对他有所抱怨……
洛悬壶来到小刀身边，开始帮小刀处理伤口，尽管她板着脸，没给小刀好脸色，但悬壶术的疗效可不是盖的，很快，小刀一身的伤口就被包扎完毕。
“谢谢……洛师姐。”小刀有些腼腆地向洛悬壶表示谢意。
不过，洛悬壶在为小刀疗伤完毕后，她自己的脸色却变得苍白，精神也萎靡了很多……
“你在济阳受的伤，我不会见死不救，但作为师姐，我还是要说你几句，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冒失？今晚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你还有命吗？”洛悬壶嗔怒道，虽话中有气，但大家都能听出她对小刀的关心。
江醒舟也越发感觉洛悬壶是外冷内热的人，外表上洛悬壶是个高冷御姐，实际上，每次看到自己人受伤，她比谁都着急。
就在江醒舟、洛悬壶和小刀的关系变得融洽的时候，段水流忽然开口：“悬壶，修行不易，灵气要省点用。”
这话顿时让小刀觉得不爽起来，段水流的言外之意是，责怪洛悬壶帮小刀疗伤。
小刀愤愤瞪了段水流一眼，却没开口反驳，再怎么说，今晚也是段水流大显神通、摆平了这些蜥蜴人。
江醒舟也没多说，只是觉得段水流很是小气，说话有些尖酸刻薄，完全没有高手风范。相比之下，他更喜欢率直还有些嚣张的小刀。
很快，福大炮驾驶着越野车回来，江醒舟和小刀把卷毛、货车司机抬到越野车后排，众人上车，福大炮驾车驶离。
车子刚走出工业园区，迎面就遇到一支车队——装甲车队，车上没有张贴任何标识，为首的车子在看到猎校的越野车后，还跟他们会车灯，福大炮也闪了下远光，以示回应。
“是来处理蜥蜴人尸体的吗？”江醒舟问。
“嗯。”
一路顺利回到华东猎校，魏竞天端坐在办公室里，屋子里充满着生普的茶香。
段水流把手机交给魏竞天，回来的路上他摆弄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和信息。
福大炮开始滔滔不绝，向魏竞天讲述今晚上的惨烈战斗，江醒舟和洛悬壶也在一旁，对福大炮的讲解作补充。
小刀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用纸巾擦拭手中的匕首，今晚，这把匕首至少要了十几个蜥蜴人的命。
福大炮讲到最后，较为直接地表达出对魏竞天的抱怨：“校长啊，您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上百个蜥蜴人，其中还有仨是中阶，我们就这么几个人，差点都见不到您了……”
魏竞天微微皱眉，说：“大炮，你这是在怪我？你的想法太过狭隘，我早就通知了小段，他在，那些蜥蜴人掀不起风浪，对你们而言，今晚的战斗是非常难得的锻炼机会，是你们在猎校里接触不到的正面战场，正所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当年小段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有道是‘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校长，我可没有怪您，只是想表达一下今晚战斗的惨烈。”福大炮连忙改口。
魏竞天开始检查手机，认真检查了一番过后，无奈地说：“什么都没有，看来张宏强提前已经做好准备，这部手机不是他平时用的。”
至于那个一长串的网络拨号，更是查不到任何线索。
“我记得来电人的声音，再听到的话，应该能听出来。”段水流说。
话虽如此，但济阳市足有几百万人口，要从其中找一个声音深沉的男子，谈何容易？再者，对方也未必就在济阳，没准儿在天涯海角……
“校长，张宏强是华国蜥蜴人族群的余孽，我想问一下灵蜥之战的具体经过。”江醒舟说。
“以后有时间再慢慢讲吧，你那个同学卷毛也快醒了，等他和货车司机醒来，我们对他们进行分开审讯。”魏竞天说。
“给张宏强打电话的人称他为‘老六’，老六是张宏强的绰号还是排行？”江醒舟又说。
“谁知道呢，那货只说了一句话就挂了，没留下线索。”福大炮说。
“我在想，既然张宏强是华国蜥蜴人族群的余孽，那么它们的族群中应该还有不少的蜥蜴人，老六，兴许是它在蜥蜴人族群中的排行。”江醒舟分析说。
“也不一定，在玩电子游戏的时候，常常把老阴逼玩家称为老六，我觉得张宏强就挺阴，它一直藏在货车车厢，却迟迟没有现身，它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啊！”福大炮说。
“张宏强在身份暴露前后，曾去过华东大厦，我认为华东大厦跟蜥蜴人有关，并且已经持续调查华东大厦有一段时间，但那里人员密集，有太多的企业公司，短时间内无法确定张宏强去华东大厦找谁去了。”段水流也开口道。
“嗯，华东大厦是个疑点，给张宏强打电话的人以及张宏强这个‘老六’的称呼，也是疑点，这些疑点都有可能成为咱们的突破点，大家以后要重点在这几个突破点上想办法。”魏竞天总结说。
在这次会议期间，小刀几乎没说过话，直到魏竞天宣布会议结束，小刀才站起身，对众人鞠躬，说：“谢谢大家，谢谢！”
魏竞天的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回应说：“小刀，这话就见外了，都是一家人嘛，我说过，你在我看来，就像我自己的孩子似的。”
“魏校长，你占我便宜？”小刀调侃道。
之后没多久，卷毛和货车司机相继醒来，魏竞天等人将二人分开，进行了单独的审问，货车司机身上倒是没查到什么，他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司机，卷毛身上却不一样……
猎校二楼福大炮的宿舍，被改为临时审讯室，强光灯照在卷毛脸上，卷毛刚醒过来，一脸懵逼。
强光灯的作用下，卷毛根本看不清楚对面坐着的人的样子，只看到几道黑乎乎的人影。
“你们是警察吗？”卷毛被拷在座位上，怯生生问，将猎校众人当成了警察同志。
“这个问题你不用管，现在是我们问你话，你回答，不是你来问我们！”魏竞天一拍桌子，厉声道，吓得卷毛一个哆嗦。
江醒舟、福大炮都坐在卷毛的对面，没开腔，以免被卷毛听出他们的声音。
“您倒是问啊，领导……”几秒种后，卷毛委屈地说。
魏竞天轻咳一声，以掩饰刚刚的尴尬，没错，他的确忘了审问卷毛……
“你跟张宏强是什么关系？”魏竞天开始问。
“他是我大舅，我是他外甥。”卷毛答。
“你可知道他是干嘛的？”
“是华东生物大学的教授，教生物还是什么的。”
“你每天往厂房运送那么多泡面矿泉水之类的，是何原因？”
“给厂里的工人啊……”
“厂里的工人每天就吃泡面咸菜？”
“可能他们的口味比较独特吧，以前厂房那边有食堂，但是前些天，我大舅开始让我往那边运送方便食品，食堂也撤了，说是工人们吃不惯食堂的饭菜，就想吃方便食品。”
“不喜欢吃食堂的饭菜，反而喜欢吃泡面就咸菜？你们那儿一共有多少工人？”
“个人口味嘛，他们喜欢吃什么我说了不算。工人总共八九十个呢。”
“你小子很不老实啊，八九十个人都喜欢吃泡面不喜欢吃食堂，这种鬼话你也能说出来！”魏竞天的声音忽然变得严厉。
“不是我在胡说八道，是……是我大舅说的，你们有什么问题完全可以去问我大舅，我就是个干活的。”
“你才是那家水果加工公司的老总，怎么又成干活的了？”
“那个，我只是名义上的老总，实际上真正的老总是我大舅，他在学校当老师，好像是什么事业编，不能注册公司，我就应了个名。”
“那你可知道，张宏强除了是公司的老总、是学校的教授之外，还有什么身份？”
“没了吧……”
“给老子说实话！厂子里那些工人是怎么回事，你别跟老子瞎扯淡，死了那么多人，你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吗！”魏竞天再次提高声调，怒道。
之前他们已经查过，卷毛厂子里的工人，全都是蜥蜴人假扮，而真正的工人们，从两年前开始，被陆续杀害，他们遇害之后，便有相应的蜥蜴人出现，扮作他们的样子，继续在厂子里干活，直至半个多月之前，厂里所有的工人都被蜥蜴人代替，卷毛公司的厂房，从两年前开始一步步变成蜥蜴人的聚集地！
“死人了？”卷毛吃惊地说：“不是吧，我大舅说过，不会伤害他们……”
“‘他们’，指的是厂房的工人？”
“华国的蜥蜴人族群……是个什么概念？”江醒舟又问。
“简单来说，就是华国境内的蜥蜴人吧，它们似乎共同属于一个很大的族群，猎校都称呼它们为华国蜥蜴人族群。具体情况你再去问魏竞天吧，他是灵蜥之战的亲历者。”小刀说。
江醒舟认真点点头，将小刀所说的内容记下，同时他也察觉到，小刀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第一次见小刀的时候，小刀对他出言不逊，并带他去华东生物大学执行猎蜥任务，致使他差点被那个蜥蜴人弄死……
“或许，经过这次的并肩战斗后，小刀把我们当成朋友了吧。”江醒舟心想。
同为灵人，江醒舟并没有因为小刀此前的所作所为而对他有所抱怨……
洛悬壶来到小刀身边，开始帮小刀处理伤口，尽管她板着脸，没给小刀好脸色，但悬壶术的疗效可不是盖的，很快，小刀一身的伤口就被包扎完毕。
“谢谢……洛师姐。”小刀有些腼腆地向洛悬壶表示谢意。
不过，洛悬壶在为小刀疗伤完毕后，她自己的脸色却变得苍白，精神也萎靡了很多……
“你在济阳受的伤，我不会见死不救，但作为师姐，我还是要说你几句，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冒失？今晚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你还有命吗？”洛悬壶嗔怒道，虽话中有气，但大家都能听出她对小刀的关心。
江醒舟也越发感觉洛悬壶是外冷内热的人，外表上洛悬壶是个高冷御姐，实际上，每次看到自己人受伤，她比谁都着急。
就在江醒舟、洛悬壶和小刀的关系变得融洽的时候，段水流忽然开口：“悬壶，修行不易，灵气要省点用。”
这话顿时让小刀觉得不爽起来，段水流的言外之意是，责怪洛悬壶帮小刀疗伤。
小刀愤愤瞪了段水流一眼，却没开口反驳，再怎么说，今晚也是段水流大显神通、摆平了这些蜥蜴人。
江醒舟也没多说，只是觉得段水流很是小气，说话有些尖酸刻薄，完全没有高手风范。相比之下，他更喜欢率直还有些嚣张的小刀。
很快，福大炮驾驶着越野车回来，江醒舟和小刀把卷毛、货车司机抬到越野车后排，众人上车，福大炮驾车驶离。
车子刚走出工业园区，迎面就遇到一支车队——装甲车队，车上没有张贴任何标识，为首的车子在看到猎校的越野车后，还跟他们会车灯，福大炮也闪了下远光，以示回应。
“是来处理蜥蜴人尸体的吗？”江醒舟问。
“嗯。”
一路顺利回到华东猎校，魏竞天端坐在办公室里，屋子里充满着生普的茶香。
段水流把手机交给魏竞天，回来的路上他摆弄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和信息。
福大炮开始滔滔不绝，向魏竞天讲述今晚上的惨烈战斗，江醒舟和洛悬壶也在一旁，对福大炮的讲解作补充。
小刀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用纸巾擦拭手中的匕首，今晚，这把匕首至少要了十几个蜥蜴人的命。
福大炮讲到最后，较为直接地表达出对魏竞天的抱怨：“校长啊，您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上百个蜥蜴人，其中还有仨是中阶，我们就这么几个人，差点都见不到您了……”
魏竞天微微皱眉，说：“大炮，你这是在怪我？你的想法太过狭隘，我早就通知了小段，他在，那些蜥蜴人掀不起风浪，对你们而言，今晚的战斗是非常难得的锻炼机会，是你们在猎校里接触不到的正面战场，正所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当年小段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有道是‘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校长，我可没有怪您，只是想表达一下今晚战斗的惨烈。”福大炮连忙改口。
魏竞天开始检查手机，认真检查了一番过后，无奈地说：“什么都没有，看来张宏强提前已经做好准备，这部手机不是他平时用的。”
至于那个一长串的网络拨号，更是查不到任何线索。
“我记得来电人的声音，再听到的话，应该能听出来。”段水流说。
话虽如此，但济阳市足有几百万人口，要从其中找一个声音深沉的男子，谈何容易？再者，对方也未必就在济阳，没准儿在天涯海角……
“校长，张宏强是华国蜥蜴人族群的余孽，我想问一下灵蜥之战的具体经过。”江醒舟说。
“以后有时间再慢慢讲吧，你那个同学卷毛也快醒了，等他和货车司机醒来，我们对他们进行分开审讯。”魏竞天说。
“给张宏强打电话的人称他为‘老六’，老六是张宏强的绰号还是排行？”江醒舟又说。
“谁知道呢，那货只说了一句话就挂了，没留下线索。”福大炮说。
“我在想，既然张宏强是华国蜥蜴人族群的余孽，那么它们的族群中应该还有不少的蜥蜴人，老六，兴许是它在蜥蜴人族群中的排行。”江醒舟分析说。
“也不一定，在玩电子游戏的时候，常常把老阴逼玩家称为老六，我觉得张宏强就挺阴，它一直藏在货车车厢，却迟迟没有现身，它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啊！”福大炮说。
“张宏强在身份暴露前后，曾去过华东大厦，我认为华东大厦跟蜥蜴人有关，并且已经持续调查华东大厦有一段时间，但那里人员密集，有太多的企业公司，短时间内无法确定张宏强去华东大厦找谁去了。”段水流也开口道。
“嗯，华东大厦是个疑点，给张宏强打电话的人以及张宏强这个‘老六’的称呼，也是疑点，这些疑点都有可能成为咱们的突破点，大家以后要重点在这几个突破点上想办法。”魏竞天总结说。
在这次会议期间，小刀几乎没说过话，直到魏竞天宣布会议结束，小刀才站起身，对众人鞠躬，说：“谢谢大家，谢谢！”
魏竞天的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回应说：“小刀，这话就见外了，都是一家人嘛，我说过，你在我看来，就像我自己的孩子似的。”
“魏校长，你占我便宜？”小刀调侃道。
之后没多久，卷毛和货车司机相继醒来，魏竞天等人将二人分开，进行了单独的审问，货车司机身上倒是没查到什么，他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司机，卷毛身上却不一样……
猎校二楼福大炮的宿舍，被改为临时审讯室，强光灯照在卷毛脸上，卷毛刚醒过来，一脸懵逼。
强光灯的作用下，卷毛根本看不清楚对面坐着的人的样子，只看到几道黑乎乎的人影。
“你们是警察吗？”卷毛被拷在座位上，怯生生问，将猎校众人当成了警察同志。
“这个问题你不用管，现在是我们问你话，你回答，不是你来问我们！”魏竞天一拍桌子，厉声道，吓得卷毛一个哆嗦。
江醒舟、福大炮都坐在卷毛的对面，没开腔，以免被卷毛听出他们的声音。
“您倒是问啊，领导……”几秒种后，卷毛委屈地说。
魏竞天轻咳一声，以掩饰刚刚的尴尬，没错，他的确忘了审问卷毛……
“你跟张宏强是什么关系？”魏竞天开始问。
“他是我大舅，我是他外甥。”卷毛答。
“你可知道他是干嘛的？”
“是华东生物大学的教授，教生物还是什么的。”
“你每天往厂房运送那么多泡面矿泉水之类的，是何原因？”
“给厂里的工人啊……”
“厂里的工人每天就吃泡面咸菜？”
“可能他们的口味比较独特吧，以前厂房那边有食堂，但是前些天，我大舅开始让我往那边运送方便食品，食堂也撤了，说是工人们吃不惯食堂的饭菜，就想吃方便食品。”
“不喜欢吃食堂的饭菜，反而喜欢吃泡面就咸菜？你们那儿一共有多少工人？”
“个人口味嘛，他们喜欢吃什么我说了不算。工人总共八九十个呢。”
“你小子很不老实啊，八九十个人都喜欢吃泡面不喜欢吃食堂，这种鬼话你也能说出来！”魏竞天的声音忽然变得严厉。
“不是我在胡说八道，是……是我大舅说的，你们有什么问题完全可以去问我大舅，我就是个干活的。”
“你才是那家水果加工公司的老总，怎么又成干活的了？”
“那个，我只是名义上的老总，实际上真正的老总是我大舅，他在学校当老师，好像是什么事业编，不能注册公司，我就应了个名。”
“那你可知道，张宏强除了是公司的老总、是学校的教授之外，还有什么身份？”
“没了吧……”
“给老子说实话！厂子里那些工人是怎么回事，你别跟老子瞎扯淡，死了那么多人，你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吗！”魏竞天再次提高声调，怒道。
之前他们已经查过，卷毛厂子里的工人，全都是蜥蜴人假扮，而真正的工人们，从两年前开始，被陆续杀害，他们遇害之后，便有相应的蜥蜴人出现，扮作他们的样子，继续在厂子里干活，直至半个多月之前，厂里所有的工人都被蜥蜴人代替，卷毛公司的厂房，从两年前开始一步步变成蜥蜴人的聚集地！
“死人了？”卷毛吃惊地说：“不是吧，我大舅说过，不会伤害他们……”
“‘他们’，指的是厂房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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