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达成协议
“是，大舅说不伤害他们……不可能啊，这些天我每天都去送方便食品，厂子里近百名工人还在认认真真干活，一个个生龙活虎，那么多人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全都遇害吧？”
魏竞天稍加停顿，思索片刻后说：“他们是陆陆续续遇害的，从两年前开始……简单来说，你看到的那些工人，并不是最初你们招进厂里的工人，你们招进来的工人们，陆续遇害，其他人冒充他们的模样、假扮成他们。”
“易容术？我还是不信，近百名工人怎可能全都是别人假扮的？”
“老子不跟你废话，直说吧，厂子里的工人全都遇害，牵扯到近百条人命，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张宏强是头号嫌犯，而你，是帮凶！”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怎么去厂房，主要负责产品的网络销售，我压根儿不知道厂里的工人遇害！你们怀疑张宏强，去找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卷毛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他的身体不断颤抖，眼神躲闪，汗如雨下……
这意味着，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要审你？那是因为张宏强已经跑路，就在今晚，我们查明你厂房近百名工人遇害、并被别人假冒，张宏强得到风声立马潜逃……但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肯定要找个人来背锅，你是公司的法人代表，不找你找谁？”魏竞天沉声道。
卷毛顿时安静下来，似乎在思索对策，他已经把这里当成警局，把魏竞天他们当成办案的警员。
“你们不能这样！我要找律师，你们这是冤枉好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你说的厂里工人是别人假冒……”
“我出去抽根烟。”魏竞天站起身：“那个谁，把监控关了，给我打，打到招供为止！”
说罢，魏竞天果真起身往外走，小刀和段水流则假装关掉并不存在的监控，凶神恶煞来到卷毛身边。
“不能滥用私刑啊！救命，大舅救我，我什么都没说，大舅快来救我啊！”卷毛歇斯底里道。
“什么都没说？你知道什么，老老实实交代！张宏强不会来救你，他已经出境，我们找不到他，只能拿你顶包，别让我们为难啦，来，招了吧。”小刀装腔作势道。
段水流更是直接，伸出手扼住卷毛的咽喉，生生将卷毛从地上拖起来……
卷毛的脸色很快变得铁青，嘴唇发乌，双脚在半空中乱蹬，眼球往外凸起。
坐在他对面的江醒舟不禁碰了碰身边的福大炮，生怕段水流把卷毛掐死，福大炮却低声说：“放心，大师兄手底下有分寸。”
“我说……”卷毛艰难地开口道。
段水流这才松开手，把卷毛放下，跟小刀对视一眼，二人回到原位，魏竞天也重新进来，并丢给卷毛烟和火。
卷毛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拷在座位上的手勉强点燃香烟，猛吸一口后，开始说：“我没想到他会那么丧心病狂！他说过，不会伤害别人的……那些被害的工人，是别人假扮，我想问问，是什么人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找来近百号人，冒充我们公司的工人？”
“我说过，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魏竞天说。
“我以为，只有他是假冒的，呵呵，没想到那么多工人也都是假冒的，他还让我给他们供应物资……那帮家伙，是恐bu分子？还是xie教徒？”
听到这里，猎校众人立马意识到，卷毛知道一些内幕。
“你说你以为只有谁是假冒的？”
“我说的是张宏强，我知道他是别人假冒的……”
“你怎么知道的，你见过他的真面目？”
“没见过，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我大舅是别人假冒的。”
“你怎么发现的？”
“唉，那是好多年前了，那时候我刚读高中……以前，大舅跟我关系特别好，我从没有把他当成长辈，他就像我的大哥哥，对我特别好，从我很小的时候就给我买好吃的、买好玩的、买新衣服。”
卷毛陷入回忆。按照他的说法，大概在十年前，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大舅换人了。
十年前的暑假，卷毛刚考上高中，张宏强去他家里找他玩，照例带了他喜欢的礼物，但那一天他却意识到，眼前那位无比熟悉的男子，并非他认识的大舅。
“那个人跟我大舅长得一模一样，说话声音、言谈举止、穿衣风格等都完全一样，但我发现他是假的，他不是大舅。我大舅有个毛病，害怕虫子，不管是蟑螂还是蚰蜒，蜘蛛还是壁虎，他都害怕，我记得他不害怕的昆虫大概只有蚊子苍蝇。但是那天他来我家，我家里窜出一只蜈蚣，我都被吓了一跳，他却若无其事，直接用手把那只蜈蚣捏死了。当时我就察觉到，他不是我大舅，他在假冒我大舅！”
“然后呢？”
“我很害怕，没敢跟他多相处，借口找同学玩就离开了家，然后我去外面逛了几个小时，直到天黑我妈打电话问我回不回家吃饭，我才问我妈，那个人走了没，得知他早就走了之后，我才回到家里，当晚我就跟爸妈说那个人不是大舅，不料他们根本没听我解释，就把我暴打一顿，还让我以后再也别说那种话……”
“你爸妈知道张宏强是别人冒充的吗？”
“那时候我被吓坏了，根本没多想，但后来我仔细思索过，我觉得，我爸妈知道我大舅是别人假冒的，而且，他们好像跟假冒我大舅的人达成了某种协议。”
“什么协议？”
“从我察觉到大舅是别人假冒的之后，我家开始经商，爸妈开了好几家公司，但在那之前，我们家庭情况很一般，爸妈都是小职员，根本没有启动资金。我怀疑，爸妈经商的启动资金是那个假冒我大舅的人提供的，那个人给我们家很多帮助，不只是资金，包括公司里的关系打点、跟那些主管部门的灰色交易等。或许，我爸妈明知道那个人是假冒的大舅，但还是选择了默默接受吧，在他们看来，那个人是我们一家的贵人。”
“那个人除了不怕虫子，还有没有表现出其他的异常？”
“太多了，他很聪明，远比我大舅聪明得多，十年前，我大舅还只是华东生物的本科生，十年后，他成了大学最年轻的教授，他在商业上给予了我们一家极大的帮助，我们家能有今天，有八成是他的功劳……大舅给我的印象，真实、率真、阳光，那个人给我的感觉，睿智、深沉、城府很深。”
“我的意思是，他有没有表现出异于人类的特征？”
“啊？异于人类？那倒没有，他就是比一般人更聪明，或者说更优秀？”
魏竞天点了点头，江醒舟若有所思，之前就学习过相关的知识，蜥蜴人的智商往往都很高，它们伪装成人类，成为各个领域的精英……
经过这一番言行逼供之后，魏竞天等人已经从卷毛口中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事，而且，卷毛看起来也没有任何的隐瞒，毕竟段水流对他用刑的时候，他吓得都快尿了，不太可能还在撒谎。
“好，感谢你的配合，你可以走了。那个谁，送他回家。”魏竞天一根烟抽完，如是说道。
“这就放我走？厂子里死了那么多人，你们就……”卷毛有些难以置信地说。
“厂里的事会有人处理，只不过你需要重新招聘工人，你的公司也可以继续开下去，张宏强这个人，不管是真正的他还是别人冒充的他，都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不会再出现，不会为你提供任何的帮助，也不会害你。”魏竞天语重心长道。
卷毛一脸错愕，喃喃说自己不相信魏竞天他们就这样放他走，也不相信张宏强从世上消失了。
“走了，别磨叽，有关张宏强的事，以及今晚上发生的事情，你最好烂在肚子里。总之，张宏强消失了，不会再对你和你家人、你公司产生任何的影响，还有，你厂子里的工人也消失了。”段水流起身来到卷毛身边，卷毛虽看不太清他的样子，但仍对他心有余悸。
“哦，我不磨叽，我马上走，手铐……”卷毛畏畏缩缩道。
段水流帮卷毛打开手铐，粗暴地拉着卷毛的衣领，把他拉起来，又给他戴了个头套后，带着他离开福大炮的房间，推着他上了越野车，开车带他离去。
带走卷毛后，屋里的灯光恢复正常，江醒舟和福大炮同时打起哈欠，魏竞天却让他们再坚持会儿，等段水流回来后，还要开会。货车的司机并无疑点，早就被小刀提前送回。
为了给众人提神，魏竞天难得大方一次，在办公室里泡了一泡老班章，江醒舟和福大炮、小刀都不懂茶，喝茶像喝白水，并不知道这茶叶的贵重。等了半个小时，段水流送完人回来，第二轮会议开始。
“从卷毛的供词来看，早在十年之前，蜥蜴人就已经杀掉张宏强、扮作他的模样，生活在济阳，十年，很特殊的时间点。”魏竞天率先发言。
十年前的灵蜥之战，华国蜥蜴人族群与五大猎校精英，皆是损失惨重……
魏竞天分析，冒充张宏强的蜥蜴人，就是十年前华国蜥蜴人族群在灵蜥之战后的余孽，它混入济阳、伪装成张宏强，一是为了躲避五大猎校的猎杀，二是为了养精蓄锐——猎校的人几乎不会去华东生物这种高校，之前他们也没想过，高校会成为蜥蜴人的藏身之所。
“校长，可不可以这样理解，蜥蜴人要想伪装成某个人的样子，首先得杀死这个人？就像假的张宏强，它杀了张宏强之后，才能幻化伪装成为张宏强的样子？”江醒舟问。
“按照目前所掌握的信息来看，是这样的，但是也不能排除有些蜥蜴人不需要杀死目标就能伪装成目标的特殊情况。”魏竞天回应说。
段水流则表示，伪装成张宏强的蜥蜴人虽有两把刷子，但客观来说，它的实力还不够强，它不可能是灭灵计划的主力，最多只是帮凶。
魏竞天稍加停顿，思索片刻后说：“他们是陆陆续续遇害的，从两年前开始……简单来说，你看到的那些工人，并不是最初你们招进厂里的工人，你们招进来的工人们，陆续遇害，其他人冒充他们的模样、假扮成他们。”
“易容术？我还是不信，近百名工人怎可能全都是别人假扮的？”
“老子不跟你废话，直说吧，厂子里的工人全都遇害，牵扯到近百条人命，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张宏强是头号嫌犯，而你，是帮凶！”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怎么去厂房，主要负责产品的网络销售，我压根儿不知道厂里的工人遇害！你们怀疑张宏强，去找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卷毛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他的身体不断颤抖，眼神躲闪，汗如雨下……
这意味着，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要审你？那是因为张宏强已经跑路，就在今晚，我们查明你厂房近百名工人遇害、并被别人假冒，张宏强得到风声立马潜逃……但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肯定要找个人来背锅，你是公司的法人代表，不找你找谁？”魏竞天沉声道。
卷毛顿时安静下来，似乎在思索对策，他已经把这里当成警局，把魏竞天他们当成办案的警员。
“你们不能这样！我要找律师，你们这是冤枉好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你说的厂里工人是别人假冒……”
“我出去抽根烟。”魏竞天站起身：“那个谁，把监控关了，给我打，打到招供为止！”
说罢，魏竞天果真起身往外走，小刀和段水流则假装关掉并不存在的监控，凶神恶煞来到卷毛身边。
“不能滥用私刑啊！救命，大舅救我，我什么都没说，大舅快来救我啊！”卷毛歇斯底里道。
“什么都没说？你知道什么，老老实实交代！张宏强不会来救你，他已经出境，我们找不到他，只能拿你顶包，别让我们为难啦，来，招了吧。”小刀装腔作势道。
段水流更是直接，伸出手扼住卷毛的咽喉，生生将卷毛从地上拖起来……
卷毛的脸色很快变得铁青，嘴唇发乌，双脚在半空中乱蹬，眼球往外凸起。
坐在他对面的江醒舟不禁碰了碰身边的福大炮，生怕段水流把卷毛掐死，福大炮却低声说：“放心，大师兄手底下有分寸。”
“我说……”卷毛艰难地开口道。
段水流这才松开手，把卷毛放下，跟小刀对视一眼，二人回到原位，魏竞天也重新进来，并丢给卷毛烟和火。
卷毛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拷在座位上的手勉强点燃香烟，猛吸一口后，开始说：“我没想到他会那么丧心病狂！他说过，不会伤害别人的……那些被害的工人，是别人假扮，我想问问，是什么人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找来近百号人，冒充我们公司的工人？”
“我说过，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魏竞天说。
“我以为，只有他是假冒的，呵呵，没想到那么多工人也都是假冒的，他还让我给他们供应物资……那帮家伙，是恐bu分子？还是xie教徒？”
听到这里，猎校众人立马意识到，卷毛知道一些内幕。
“你说你以为只有谁是假冒的？”
“我说的是张宏强，我知道他是别人假冒的……”
“你怎么知道的，你见过他的真面目？”
“没见过，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我大舅是别人假冒的。”
“你怎么发现的？”
“唉，那是好多年前了，那时候我刚读高中……以前，大舅跟我关系特别好，我从没有把他当成长辈，他就像我的大哥哥，对我特别好，从我很小的时候就给我买好吃的、买好玩的、买新衣服。”
卷毛陷入回忆。按照他的说法，大概在十年前，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大舅换人了。
十年前的暑假，卷毛刚考上高中，张宏强去他家里找他玩，照例带了他喜欢的礼物，但那一天他却意识到，眼前那位无比熟悉的男子，并非他认识的大舅。
“那个人跟我大舅长得一模一样，说话声音、言谈举止、穿衣风格等都完全一样，但我发现他是假的，他不是大舅。我大舅有个毛病，害怕虫子，不管是蟑螂还是蚰蜒，蜘蛛还是壁虎，他都害怕，我记得他不害怕的昆虫大概只有蚊子苍蝇。但是那天他来我家，我家里窜出一只蜈蚣，我都被吓了一跳，他却若无其事，直接用手把那只蜈蚣捏死了。当时我就察觉到，他不是我大舅，他在假冒我大舅！”
“然后呢？”
“我很害怕，没敢跟他多相处，借口找同学玩就离开了家，然后我去外面逛了几个小时，直到天黑我妈打电话问我回不回家吃饭，我才问我妈，那个人走了没，得知他早就走了之后，我才回到家里，当晚我就跟爸妈说那个人不是大舅，不料他们根本没听我解释，就把我暴打一顿，还让我以后再也别说那种话……”
“你爸妈知道张宏强是别人冒充的吗？”
“那时候我被吓坏了，根本没多想，但后来我仔细思索过，我觉得，我爸妈知道我大舅是别人假冒的，而且，他们好像跟假冒我大舅的人达成了某种协议。”
“什么协议？”
“从我察觉到大舅是别人假冒的之后，我家开始经商，爸妈开了好几家公司，但在那之前，我们家庭情况很一般，爸妈都是小职员，根本没有启动资金。我怀疑，爸妈经商的启动资金是那个假冒我大舅的人提供的，那个人给我们家很多帮助，不只是资金，包括公司里的关系打点、跟那些主管部门的灰色交易等。或许，我爸妈明知道那个人是假冒的大舅，但还是选择了默默接受吧，在他们看来，那个人是我们一家的贵人。”
“那个人除了不怕虫子，还有没有表现出其他的异常？”
“太多了，他很聪明，远比我大舅聪明得多，十年前，我大舅还只是华东生物的本科生，十年后，他成了大学最年轻的教授，他在商业上给予了我们一家极大的帮助，我们家能有今天，有八成是他的功劳……大舅给我的印象，真实、率真、阳光，那个人给我的感觉，睿智、深沉、城府很深。”
“我的意思是，他有没有表现出异于人类的特征？”
“啊？异于人类？那倒没有，他就是比一般人更聪明，或者说更优秀？”
魏竞天点了点头，江醒舟若有所思，之前就学习过相关的知识，蜥蜴人的智商往往都很高，它们伪装成人类，成为各个领域的精英……
经过这一番言行逼供之后，魏竞天等人已经从卷毛口中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事，而且，卷毛看起来也没有任何的隐瞒，毕竟段水流对他用刑的时候，他吓得都快尿了，不太可能还在撒谎。
“好，感谢你的配合，你可以走了。那个谁，送他回家。”魏竞天一根烟抽完，如是说道。
“这就放我走？厂子里死了那么多人，你们就……”卷毛有些难以置信地说。
“厂里的事会有人处理，只不过你需要重新招聘工人，你的公司也可以继续开下去，张宏强这个人，不管是真正的他还是别人冒充的他，都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不会再出现，不会为你提供任何的帮助，也不会害你。”魏竞天语重心长道。
卷毛一脸错愕，喃喃说自己不相信魏竞天他们就这样放他走，也不相信张宏强从世上消失了。
“走了，别磨叽，有关张宏强的事，以及今晚上发生的事情，你最好烂在肚子里。总之，张宏强消失了，不会再对你和你家人、你公司产生任何的影响，还有，你厂子里的工人也消失了。”段水流起身来到卷毛身边，卷毛虽看不太清他的样子，但仍对他心有余悸。
“哦，我不磨叽，我马上走，手铐……”卷毛畏畏缩缩道。
段水流帮卷毛打开手铐，粗暴地拉着卷毛的衣领，把他拉起来，又给他戴了个头套后，带着他离开福大炮的房间，推着他上了越野车，开车带他离去。
带走卷毛后，屋里的灯光恢复正常，江醒舟和福大炮同时打起哈欠，魏竞天却让他们再坚持会儿，等段水流回来后，还要开会。货车的司机并无疑点，早就被小刀提前送回。
为了给众人提神，魏竞天难得大方一次，在办公室里泡了一泡老班章，江醒舟和福大炮、小刀都不懂茶，喝茶像喝白水，并不知道这茶叶的贵重。等了半个小时，段水流送完人回来，第二轮会议开始。
“从卷毛的供词来看，早在十年之前，蜥蜴人就已经杀掉张宏强、扮作他的模样，生活在济阳，十年，很特殊的时间点。”魏竞天率先发言。
十年前的灵蜥之战，华国蜥蜴人族群与五大猎校精英，皆是损失惨重……
魏竞天分析，冒充张宏强的蜥蜴人，就是十年前华国蜥蜴人族群在灵蜥之战后的余孽，它混入济阳、伪装成张宏强，一是为了躲避五大猎校的猎杀，二是为了养精蓄锐——猎校的人几乎不会去华东生物这种高校，之前他们也没想过，高校会成为蜥蜴人的藏身之所。
“校长，可不可以这样理解，蜥蜴人要想伪装成某个人的样子，首先得杀死这个人？就像假的张宏强，它杀了张宏强之后，才能幻化伪装成为张宏强的样子？”江醒舟问。
“按照目前所掌握的信息来看，是这样的，但是也不能排除有些蜥蜴人不需要杀死目标就能伪装成目标的特殊情况。”魏竞天回应说。
段水流则表示，伪装成张宏强的蜥蜴人虽有两把刷子，但客观来说，它的实力还不够强，它不可能是灭灵计划的主力，最多只是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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