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致命循环

    【千百年来，人们都在对抗这一种神秘存在。起初我们手无寸铁，或是因为缺乏对其的了解而无从下手，反正它屠戮过人类。那是一段黑暗的历史，远比《圣经》的神罚都市更黑暗，至少恶魔们会有上帝的信徒来对抗，这是一种宗教意识，他们会传播希望和安慰。但它不会，从诞生之初，它注定是人类的死敌，也注定统治着世界。人们采用炼金术，用它的科学来反抗它，最终将它杀死……或个说法，暂时从世界抹除掉，因为它无法被杀死。当它苏醒的时候，世界又会重归黑暗。】

    “那么问题来了，如何彻底地杀死它？”

    【从美学的角度来说，人类从未拥有过‘黑’，而是不断地逼近它；但从物理的角度来看，‘黑’就是‘空’；而哲学家则告诉人们‘空’是一种难得且永恒的状态。这三个角度都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们没法——认清这个事实吧。】

    “可有人终结了。”

    【听闻？美妙的语言加上传奇的色彩，在小说的故事里一切皆有可能。或者他还没有迎来那个不可转变的节点，这个时代的人们看不见，并不代表它的终结。】

    “你就这么相信命中注定？”

    【不是我相信命运，而是我在证明着命运。千百年来我们都在证明着同一件事，我们可以秉持着科学怀疑的态度，但目前来看没有人给出反例，哪怕是一件反例。历史上短暂的终结，哪一次不是卷土重来？这次终结，一年？半年？甚至明天，谁又说不定。】

    “我们只需要成功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