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低估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暂时没有哪一方打破这僵持的局面。法阵中日和月慢慢融合着，发出的细微声响却如同磨盘碾压般，撕扯着血幽的心。大家都很清楚，一旦融合完全，僵局便也不攻自破了。
与舞本体缠斗的血幽犹豫片刻，拿出了一件冥冥中释放无量威压的宝器——一柄神剑。它对着舞说：“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小看你了”
“这把神剑本是我准备用来镇杀你们中晋阶的真神的，让你死在这把剑下也是你的荣幸”
“今天就让你们清楚，敢违逆屠天。就是后时代的了不起的真神，也只能饮恨”
“现在，就让你成为另一块石头”
在血幽自以为掌握局势的时候，舞的本体从身后浮现九尾虚影。为了应对这种场面，舞和柳老早就商量过对策了，柳老也一直在法阵中保持着随时可以脱身的状态等待着。
“柳老，动手了”
面对血幽拿出神器后自负的言语，舞对着法阵中的柳老传音。
面对真神神器发出的攻击，身为伪神的舞，接不住也防不住，不过这本就是计策。真神不出，舞拥有只身便可对抗诸伪神的实力。后时代文明中，伪神神阶便几乎是顶尖战力了，不过对方是屠天，深不可测的组织。想必拥有足以对抗真神的东西，要么是高阶神器，要么就是高阶神灵。（之前有交代，伪神有和初阶下位神一战之力，真神属于下位神的初阶。）
少年柳老应声飞出，凌空一掌击散神剑的能量波动。与此同时，血幽感觉另一边巨大的神力袭来而倒飞出去，撞在了崖壁上。强大的神性冲击压迫它的五脏六腑，口鼻溢出神血。神剑掉落入谷底的水潭喷发出一道水花。看着眼前的女子和少年，血幽反而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竟然已经是真神中阶，厉害啊”
“在这个资源贫瘠的地方，还真成功了，不过，你们马上都要死了”
“哈哈哈……哈”
凌空的舞和时老感觉有点不太对，柳老手握施法取回的神剑，警惕的探查着四周，仿佛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它随时会挥出利爪。
“砰”的一声，柳老从舞的身边飞出，被一击钉在了血幽上方的崖壁，毫无预兆。还在原地的舞在刚才那瞬间感受到了莫大的神性威压，比之柳老还要强大许多，刚要回头就被一个黑袍笼罩的人形生物掐住了脖子，一挥臂也甩进了崖壁。
“哈哈哈哈”
血幽大笑着从崖壁飞出，和黑袍人并排而立。用手指揩揩嘴角的鲜血，伸舌舔舐。邪笑的看着柳老和舞说。
“我们，可是很重视你们的，东瀛方面早就了解到你们的情况”
“屠天也知道你们中有真神的存在，本来以为只是个初阶，所以我在带了天照外还向上申请了两位古神，本来以为这就足以应付你们了。”
“没想到你们的底牌居然是位中阶下位神”
“不过，没想到吧，除了高阶神器，屠天还派出了一位高阶神灵『下位的』暗中关注任务的实施”
“这就是屠天，绝对的实力。你们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
血幽得意着，心里想：果然，真伪之间隐藏的转机，我虽然是伪神，但在屠天享用资源多年，躯体的神性纯化已经堪比真神，不借助神剑都曾死拼过一位初阶下位神。可我面对这种中阶下位神，仅仅是躯体神性都感觉相差甚远。（真神孕育神阶，初阶下位神神阶只是雏形，此时真伪的差异不是很明显，而一旦进入中阶，神阶成型，真伪的差距便犹如鸿沟。）
“长老，我要那个家伙的真神神阶，这个女人就留给我”
“同境界居然压制我们这么久，我可要好好玩玩”血幽手持神剑，一脸玩味的看着崖壁上的舞和柳老。
法阵内的明看到这边的情形有些慌乱了，不过时老、归一叔都是一副淡定的模样，丝毫不关注那边的战场，明担心忍不住的询问时老。
时老说：“没事儿的，星老一开始就占卜到屠天会派高阶神灵，就交给他俩吧。”
“那个所谓的高阶神灵水分可不小呢，我们这位女神可是就连柳老都不敢招惹的哦，先安心完成阵法吧”
明听了时老的话更迷惑了，伪神神阶的舞？被打的那么惨……
远方战场，霸天缓缓向柳老飞去，此时的柳老胸前衣服破碎，嘴角溢出一丝神血，但浓郁的生之神力迅速恢复着。柳老从崖壁的人形坑中凌空而出。平视着霸天说：“高阶神灵的一击，确实不太好受”
“远古的存在，那你应该也就只有一种神性元素是高阶神能的”
“哦，你是还想再挣扎挣扎？”霸天漠然的说着。
“你们不知道吧，神之谷的内围，也就是这里，还有一重时空壁垒的屏障”
“嗯？哈哈，你是想让我瓮中捉鳖吗？”
看着时空壁垒笼罩和柳老自信的目光，霸天身为经历多次劫难的古神，对危险的感知成为一种身体本能。如今面对这个少年，内心居然有了一丝危机感。“难道是疯了想自爆？后时代第一位刚进阶真神中阶的存在不会这么蠢吧。真想自爆的话还真要防上一防。”
它发出万丈雷霆朝着柳老轰击而去，趁此本体化作雷电又加上风迅疾的加持又一手剑挥斩结界。剑光所过之处破坏着一切，却没有在结界上留下一丝痕迹。无法突破壁垒。它看着雷霆中，一株古朴的柳树沐浴雷光，不仅没有被轰杀，反而在吸收雷霆神力。少年沐浴在树前的雷霆下，迅速朝着霸天飞来，藤蔓枝丫化作长枪攻击而来。
柳老先天掌握的是无尽的生之力，经历漫长岁月，在第五纪元劫参悟生死奥秘，枯木逢春，掌握生死之力，成为真神。生与死是相逆的，而柳老确是生死贯通，这在神灵里是特殊神。生与死一念之间，生灵万物皆可演化生，演化死。且神之谷之所以在神农架内，因为这里有神灵尸身，不朽的神性神体长存，为柳老提供了修炼所需要的充沛的生之力和死之力，底蕴深厚。后人类时代，最缺乏的就是神能，而这点在这里又刚好弥补了，这也是柳老可以晋阶中阶的原因。
不过，屠天的古神不愧是屠天的护法长老之一。虽然只是一般神，但无尽的神能支持，术法的加持，高超丰富的战斗经验使它在二人的战斗中仍然保持着优势。
另一边，血幽没有使用神剑，它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厉害。暗之力确实是一种奇妙且强大的力量，虽然只是暗之力，但实际却可以化作多种元素的力量。血幽化作暗的空间，将舞笼罩。它发动了自己的术法，暗界主宰。空间内，舞感觉自己的五感变得迟钝，动作也没有一开始的敏捷，体内的神力在流逝。空间外的血幽操控着，空间内从下面长出黑色的长手抓住舞的身体，缠绕，同时血幽发出黑风之刃朝着舞袭去。
“游戏，结束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只见又一个舞从虚空中走出来，手里拿着那块杀生石，一脚把昏死过去的天照踢落到地面。看着眼前的这个舞，血幽慌了，与此同时暗之空间内爆发了恐怖的寒意，整个空间被冰封碎裂。血幽急忙祭出神剑，匆忙劈出一击，迅速朝着霸天逃去。碎裂的寒意化作神光裹挟着暗之力融入舞的身体，抬手一抚便挡住了，然后不紧不慢地向着血幽追去。
霸天看着飞来的血幽和舞，在舞的身上分明感受到了不弱于那个中阶真神的神性。它在一击后迅速与柳老分开，接引血幽同二人拉开距离。
“怎么这么慢啊，我都快扛不住了”
少年柳老气喘吁吁的对舞说，但却分明是一副眉眼弯弯，憨态可掬的样子。
“那两个古神确实不好对付，多花了点时间。天照嘛，皮糙肉厚的，生擒它也花了我不少功夫。”舞淡定地回答到。
“真让我意外啊，这里居然有两尊这样的人物”霸天低声说着。
它从血幽手里接过神剑，怒目看着二神。对着血幽传音：这次任务可能要放弃了，做好逃跑的准备，我再去掂量掂量它们的深浅。霸天作为古神，已经感知到这个屏障只能困住上位神以下的神灵，手持高阶神剑加上自己的秘术可以搏一搏，它并不认为这两神可以留下自己。不过，它还是要先看看自己手持高阶神剑能不能灭了这二神，不能让它们继续成长了。
“别高兴的太早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霸天对着舞和柳老说。
舞收起杀生石，向前走了一步，似乎想要单独试试二者间的差距。柳老耸耸肩，退到后面，再生一世的柳老变得活泼了许多，以前的它可不是这样的。
感受着舞不断攀升的气势威压，柳老也很好奇这个女子的全部实力有多恐怖。当然，另一边的霸天就没有这么淡定了。心中惊愕这个女子散发的气势，霸天不淡定了，运功调度自己的神躯。它古朴沧桑的躯体内部神性运转，透出条条经脉的亮光，神性之强，古老的身躯似乎都无法承载而被撑裂，但并没有血液流出。强大的神力注入神剑，神剑的威势攀升到了极致，一剑劈出光芒闪烁不见星月。另一边，舞浑身也是神性充盈血脉喷张，它的身后出现九条巨大洁白的尾巴虚影，陡然合一，在合一的瞬间爆发出堪比高阶下位神的神力波动，白色巨尾扫去和剑击僵持，凌空被逼退数米后剑击的神光消失。舞的胸口微微起伏，额头泛出几滴汗珠。另一边的老神则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仍然平稳的舞，心中不禁感慨岁月的流逝，神灵纪元葬下了太多，自己本来也应该被葬下的……
霸天微微收神，自己本是古老的下位神，但是作为屠天成立最初嗯选中者，成为护法四长老，得到的资源也是丰厚的，尤其是屠天曾赐予的上位神阶。虽然有瑕，但是对于一个垂暮的低阶神来说，已经足够了，霸天消耗的神力迅速的恢复着。另一边，舞之前分身对抗四神消耗也是挺大的，虽然在诛杀两位古神后以及对血幽暗之力的吸收补充了不少，但在对抗那一击的时候神力所剩无几；柳老的状况也差不多，此刻二神都是在强撑着，这种状况下谁先示弱，谁就会死。霸天也是有些被打击到了，它不想在这里久留，这一世自己有了不曾有过的权欲生活，太过舒服是会让神磨灭斗志的。它已经堕落了，它觉得没必要在这里死拼。它聚力挥动神剑，劈开时空壁垒的屏障，打开了一个出口，带着血幽离开。打开的缺口慢慢消失，直到确认其真的离开，舞和柳老才算松了口气。二人原地打坐，接引灵脉，快速补充消耗的神力……
“这下算是和屠天结下了梁子。”
“早就结下梁子了，不是吗？”舞看着手里的杀生石说道。
与舞本体缠斗的血幽犹豫片刻，拿出了一件冥冥中释放无量威压的宝器——一柄神剑。它对着舞说：“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小看你了”
“这把神剑本是我准备用来镇杀你们中晋阶的真神的，让你死在这把剑下也是你的荣幸”
“今天就让你们清楚，敢违逆屠天。就是后时代的了不起的真神，也只能饮恨”
“现在，就让你成为另一块石头”
在血幽自以为掌握局势的时候，舞的本体从身后浮现九尾虚影。为了应对这种场面，舞和柳老早就商量过对策了，柳老也一直在法阵中保持着随时可以脱身的状态等待着。
“柳老，动手了”
面对血幽拿出神器后自负的言语，舞对着法阵中的柳老传音。
面对真神神器发出的攻击，身为伪神的舞，接不住也防不住，不过这本就是计策。真神不出，舞拥有只身便可对抗诸伪神的实力。后时代文明中，伪神神阶便几乎是顶尖战力了，不过对方是屠天，深不可测的组织。想必拥有足以对抗真神的东西，要么是高阶神器，要么就是高阶神灵。（之前有交代，伪神有和初阶下位神一战之力，真神属于下位神的初阶。）
少年柳老应声飞出，凌空一掌击散神剑的能量波动。与此同时，血幽感觉另一边巨大的神力袭来而倒飞出去，撞在了崖壁上。强大的神性冲击压迫它的五脏六腑，口鼻溢出神血。神剑掉落入谷底的水潭喷发出一道水花。看着眼前的女子和少年，血幽反而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竟然已经是真神中阶，厉害啊”
“在这个资源贫瘠的地方，还真成功了，不过，你们马上都要死了”
“哈哈哈……哈”
凌空的舞和时老感觉有点不太对，柳老手握施法取回的神剑，警惕的探查着四周，仿佛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它随时会挥出利爪。
“砰”的一声，柳老从舞的身边飞出，被一击钉在了血幽上方的崖壁，毫无预兆。还在原地的舞在刚才那瞬间感受到了莫大的神性威压，比之柳老还要强大许多，刚要回头就被一个黑袍笼罩的人形生物掐住了脖子，一挥臂也甩进了崖壁。
“哈哈哈哈”
血幽大笑着从崖壁飞出，和黑袍人并排而立。用手指揩揩嘴角的鲜血，伸舌舔舐。邪笑的看着柳老和舞说。
“我们，可是很重视你们的，东瀛方面早就了解到你们的情况”
“屠天也知道你们中有真神的存在，本来以为只是个初阶，所以我在带了天照外还向上申请了两位古神，本来以为这就足以应付你们了。”
“没想到你们的底牌居然是位中阶下位神”
“不过，没想到吧，除了高阶神器，屠天还派出了一位高阶神灵『下位的』暗中关注任务的实施”
“这就是屠天，绝对的实力。你们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
血幽得意着，心里想：果然，真伪之间隐藏的转机，我虽然是伪神，但在屠天享用资源多年，躯体的神性纯化已经堪比真神，不借助神剑都曾死拼过一位初阶下位神。可我面对这种中阶下位神，仅仅是躯体神性都感觉相差甚远。（真神孕育神阶，初阶下位神神阶只是雏形，此时真伪的差异不是很明显，而一旦进入中阶，神阶成型，真伪的差距便犹如鸿沟。）
“长老，我要那个家伙的真神神阶，这个女人就留给我”
“同境界居然压制我们这么久，我可要好好玩玩”血幽手持神剑，一脸玩味的看着崖壁上的舞和柳老。
法阵内的明看到这边的情形有些慌乱了，不过时老、归一叔都是一副淡定的模样，丝毫不关注那边的战场，明担心忍不住的询问时老。
时老说：“没事儿的，星老一开始就占卜到屠天会派高阶神灵，就交给他俩吧。”
“那个所谓的高阶神灵水分可不小呢，我们这位女神可是就连柳老都不敢招惹的哦，先安心完成阵法吧”
明听了时老的话更迷惑了，伪神神阶的舞？被打的那么惨……
远方战场，霸天缓缓向柳老飞去，此时的柳老胸前衣服破碎，嘴角溢出一丝神血，但浓郁的生之神力迅速恢复着。柳老从崖壁的人形坑中凌空而出。平视着霸天说：“高阶神灵的一击，确实不太好受”
“远古的存在，那你应该也就只有一种神性元素是高阶神能的”
“哦，你是还想再挣扎挣扎？”霸天漠然的说着。
“你们不知道吧，神之谷的内围，也就是这里，还有一重时空壁垒的屏障”
“嗯？哈哈，你是想让我瓮中捉鳖吗？”
看着时空壁垒笼罩和柳老自信的目光，霸天身为经历多次劫难的古神，对危险的感知成为一种身体本能。如今面对这个少年，内心居然有了一丝危机感。“难道是疯了想自爆？后时代第一位刚进阶真神中阶的存在不会这么蠢吧。真想自爆的话还真要防上一防。”
它发出万丈雷霆朝着柳老轰击而去，趁此本体化作雷电又加上风迅疾的加持又一手剑挥斩结界。剑光所过之处破坏着一切，却没有在结界上留下一丝痕迹。无法突破壁垒。它看着雷霆中，一株古朴的柳树沐浴雷光，不仅没有被轰杀，反而在吸收雷霆神力。少年沐浴在树前的雷霆下，迅速朝着霸天飞来，藤蔓枝丫化作长枪攻击而来。
柳老先天掌握的是无尽的生之力，经历漫长岁月，在第五纪元劫参悟生死奥秘，枯木逢春，掌握生死之力，成为真神。生与死是相逆的，而柳老确是生死贯通，这在神灵里是特殊神。生与死一念之间，生灵万物皆可演化生，演化死。且神之谷之所以在神农架内，因为这里有神灵尸身，不朽的神性神体长存，为柳老提供了修炼所需要的充沛的生之力和死之力，底蕴深厚。后人类时代，最缺乏的就是神能，而这点在这里又刚好弥补了，这也是柳老可以晋阶中阶的原因。
不过，屠天的古神不愧是屠天的护法长老之一。虽然只是一般神，但无尽的神能支持，术法的加持，高超丰富的战斗经验使它在二人的战斗中仍然保持着优势。
另一边，血幽没有使用神剑，它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厉害。暗之力确实是一种奇妙且强大的力量，虽然只是暗之力，但实际却可以化作多种元素的力量。血幽化作暗的空间，将舞笼罩。它发动了自己的术法，暗界主宰。空间内，舞感觉自己的五感变得迟钝，动作也没有一开始的敏捷，体内的神力在流逝。空间外的血幽操控着，空间内从下面长出黑色的长手抓住舞的身体，缠绕，同时血幽发出黑风之刃朝着舞袭去。
“游戏，结束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只见又一个舞从虚空中走出来，手里拿着那块杀生石，一脚把昏死过去的天照踢落到地面。看着眼前的这个舞，血幽慌了，与此同时暗之空间内爆发了恐怖的寒意，整个空间被冰封碎裂。血幽急忙祭出神剑，匆忙劈出一击，迅速朝着霸天逃去。碎裂的寒意化作神光裹挟着暗之力融入舞的身体，抬手一抚便挡住了，然后不紧不慢地向着血幽追去。
霸天看着飞来的血幽和舞，在舞的身上分明感受到了不弱于那个中阶真神的神性。它在一击后迅速与柳老分开，接引血幽同二人拉开距离。
“怎么这么慢啊，我都快扛不住了”
少年柳老气喘吁吁的对舞说，但却分明是一副眉眼弯弯，憨态可掬的样子。
“那两个古神确实不好对付，多花了点时间。天照嘛，皮糙肉厚的，生擒它也花了我不少功夫。”舞淡定地回答到。
“真让我意外啊，这里居然有两尊这样的人物”霸天低声说着。
它从血幽手里接过神剑，怒目看着二神。对着血幽传音：这次任务可能要放弃了，做好逃跑的准备，我再去掂量掂量它们的深浅。霸天作为古神，已经感知到这个屏障只能困住上位神以下的神灵，手持高阶神剑加上自己的秘术可以搏一搏，它并不认为这两神可以留下自己。不过，它还是要先看看自己手持高阶神剑能不能灭了这二神，不能让它们继续成长了。
“别高兴的太早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霸天对着舞和柳老说。
舞收起杀生石，向前走了一步，似乎想要单独试试二者间的差距。柳老耸耸肩，退到后面，再生一世的柳老变得活泼了许多，以前的它可不是这样的。
感受着舞不断攀升的气势威压，柳老也很好奇这个女子的全部实力有多恐怖。当然，另一边的霸天就没有这么淡定了。心中惊愕这个女子散发的气势，霸天不淡定了，运功调度自己的神躯。它古朴沧桑的躯体内部神性运转，透出条条经脉的亮光，神性之强，古老的身躯似乎都无法承载而被撑裂，但并没有血液流出。强大的神力注入神剑，神剑的威势攀升到了极致，一剑劈出光芒闪烁不见星月。另一边，舞浑身也是神性充盈血脉喷张，它的身后出现九条巨大洁白的尾巴虚影，陡然合一，在合一的瞬间爆发出堪比高阶下位神的神力波动，白色巨尾扫去和剑击僵持，凌空被逼退数米后剑击的神光消失。舞的胸口微微起伏，额头泛出几滴汗珠。另一边的老神则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仍然平稳的舞，心中不禁感慨岁月的流逝，神灵纪元葬下了太多，自己本来也应该被葬下的……
霸天微微收神，自己本是古老的下位神，但是作为屠天成立最初嗯选中者，成为护法四长老，得到的资源也是丰厚的，尤其是屠天曾赐予的上位神阶。虽然有瑕，但是对于一个垂暮的低阶神来说，已经足够了，霸天消耗的神力迅速的恢复着。另一边，舞之前分身对抗四神消耗也是挺大的，虽然在诛杀两位古神后以及对血幽暗之力的吸收补充了不少，但在对抗那一击的时候神力所剩无几；柳老的状况也差不多，此刻二神都是在强撑着，这种状况下谁先示弱，谁就会死。霸天也是有些被打击到了，它不想在这里久留，这一世自己有了不曾有过的权欲生活，太过舒服是会让神磨灭斗志的。它已经堕落了，它觉得没必要在这里死拼。它聚力挥动神剑，劈开时空壁垒的屏障，打开了一个出口，带着血幽离开。打开的缺口慢慢消失，直到确认其真的离开，舞和柳老才算松了口气。二人原地打坐，接引灵脉，快速补充消耗的神力……
“这下算是和屠天结下了梁子。”
“早就结下梁子了，不是吗？”舞看着手里的杀生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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