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洛城
古都洛城，我与小黑子两人信步闲游在大街上。
与我原先预料的不同，不是所有的太监都是住在宫中的，许多宦官在宫外也置备了房产，因此我们此刻可以闲逛在洛阳城。我们所住的位置在白马寺以东，沿着街道一路往东是大名鼎鼎的金市，贩卖一些日常用品，还有各种铁器。当然护甲兵器这种制品再过去是严禁销售的，现在么，因为违法，所以得加钱。金市再往东，便是洛阳城的北宫，宫城禁地，灵帝住的地方，除了亲王、重要大臣、宫女以及太监、闲杂人等是无法进去的。
街上熙熙攘攘，行人匆匆，偶尔有几个从外地来洛城办事的人路过，有小贩见到我们便热情地招呼一声：“几位客官要去哪里？”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只是随意地问他道：“你们这里可有些什么好吃的东西啊！”那伙计笑着答道：“好咧！这可是地道的洛城小吃呢，而且还很便宜呢，价格从几文钱到几十文都有，您可以放心看着挑。”
我对千年前的洛城小吃很是好奇，有心想尝一尝，于是问道：“哦，这个……那个……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呢？”那小二听了这话后立刻眉开眼笑起来，连连点头说不错，然后指着一个卖包子的摊子说道：“这位爷您看，这是京城有名的‘玉兔蒸笼’，里面蒸出来的肉肥瘦适中，皮薄而嫩，吃完之后回味无穷呢。”我边走边打量着摊中的包子，只见其中一只肉皮薄如蝉翼的小包子上面雕刻着两只可爱的小兔子，栩栩如生。另外一只却没有兔子的模样，而是长着一对尖尖的耳朵，看起来十分有趣。那店小二见我盯着包子出神，连忙解释道：“呵呵呵，这包子虽然做得简单不过，但是口味非常鲜美，尤其是包心里的馅儿特别新鲜可口，如果大人喜欢的话就请尝尝吧。”说完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要买包子。我毫不犹豫还是伸手拿起一块包子放入口中，小黑子跟在身后，很自然地为我结了账。
“老板，附近可有酒馆或者茶馆，我想找个地方坐坐。”想要打探情报，这些地方或许是个好去处。有有有，前面往右拐，有一家名为‘聚香楼’的客栈，进去看看应该会比较方便一些。顺着小贩的话，我们来到门口处，掌柜的带着两个小厮迎上前来，一边与他们打招呼，一边介绍道：“两位客官稍等，这就给您腾上位置。”我点了点头，跟着掌柜走过去。进了屋子，果然看到一张桌子旁边坐着几桌人正在喝酒聊天，有一桌看打扮像是读书人，其余各桌有官差打扮，更多的则是商人。掌柜招呼我们坐下后，从怀里掏出一张菜单给我，让我们自己挑选要吃的东西，便退到一旁去吩咐伙计准备酒菜了。“来两斤牛肉、四两兰香酒外加一盘烤里脊和一碟花生米，再加一点葱花什么的。”我观察着店里各色人等所点菜式，发现汉朝人吃的菜虽然只有煮、烤、蒸、腌制等几种为数不多的烹饪方法，但是汉朝人在菜谱开发方面的智慧足以让我惊叹，比如，烫鲤鱼片、芍药酱拌鸡肉、烤兽脊肉等。考虑到明天要进宫，可能会吃坏肚子的菜我就没有点了。
“小钱，可能喝酒？”
“主人需要的话，我能陪。”请钱包喝酒，有史以来我是第一人，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增加我的运气值，或者掉运气值。但此刻我只想有人陪我坐一坐，顺便更进一步了解洛城的情况，因此也没想太多，反正带的钱够，有一种白嫖的感觉。
两人坐下，开始小酌了起来，一边听着周边旅人的对话。
一个中年人说着他家乡的事情，另一个青年说着自己的故事，偶尔还对身边同伴笑几声，看来都是些生活得很滋润的年轻人。“听说前两天潜入后宫并引起火灾的那个刺客被你们抓住了？”那青年汉子突然问道，“哦，你怎么知道啊？”官差模样的人说，“是抓住了，不过很可惜，还没来得及审，这人居然有点本事，在虎贲军的临时关押处给跑了。”
“跑了？”
“是啊，那天恰好我们虎贲骑执勤，哥几个正在宫门外巡逻呢。突的就听里面一阵喧哗，一个兄弟眼力劲好，发现是北宫的伙房处失火。宫门口的小太监赶紧照护我们进去帮忙。一开始只当是失火，也没多想，就是进去帮忙的。那火势来的凶，等不及负责火政的都亭的那帮小兄弟到。结果进去后，还听到有人大喊，“快来人啊！有刺客！”，所以我们又放下水桶追那刺客。那刺客混在普通宫女中，隐匿能力不错，毕竟谁也没成想一个弱女子会来行刺。不过……”，官差模样的人说到这里顿了一顿。
“不过怎样？”我内心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禁不住。
“绕是这个刺客胆大包天，身手却很一般，很快就被虎贲队擒住。大汉王朝这么多年，后宫中来刺客，反正我是第一回听说。因为是虎贲骑拿下的嘛，所以功劳自然给虎贲。刺客实力不济，又是个女的，所以当时的队长也就没当回事，随便找了个临时关押处就给关了。。。结果坏就坏在这里。明明已经是五花大绑了，那屋里也没窗户，就一个门，门口站着兄弟在看守。等到办完宫里来人来提审刺客，一开门，人没了！你说怪不怪？”
“你们也太不小心了！”青年男子捶了下桌子，有点惋惜到：“那上面怪罪下来，岂不麻烦？”
“可不就是嘛！我们虎贲骑的老大中郎将王大人为这个可愁死了，这要是审不出个所以然，高常侍怪罪下来，麻烦大了。发生这事，我看整个虎贲骑都要遭殃了。”
“后宫失火，怎么是高常侍来管？”青年男子有点疑惑。
“曹兄啊曹兄，刚刚上任，你是有所不知吧？这也难怪，你久不来京城，对洛城的事情不太了解。现在但凡在宫中任职，谁不知道京城里的事，特别是宫中内务，都是十常侍说了算啊。”
“这……我知道是知道，只是我听说的更多的是官场上的事情，到了这后宫六院，什么事归谁管，还真的是一无所知。”
“陛下冠礼将至，张常侍这不张罗着扩大后宫嘛。前阵子下了死命令，普天之下，郡县以上的官员，都需要至少献上一名美女进宫。据说还和政绩挂钩，没能送来的，明年乌纱帽不保。送的越多，越有赏赐。没成想，刚刚送了第一批宫女进宫，就被刺客浑水摸鱼进了宫，还一把火烧了北宫的一间伙房。”
“这陛下！……”姓曹的年轻人欲言又止。
“我知道曹兄的意思，后宫人员扩编，北宫里后宫部分已经不够用，新来的宫女再是绝色佳人，也都是睡的大通铺。即便是这样，寝室房屋还是不够用，大兴土木是避免不了的。你看最近来的那么多外地人，这才是第一批，据说都是一些商会的人，他们会带着自己的匠户，来给皇上造后宫住房。”
“给皇上造宫殿，这不是工部的事情嘛，他们的人不够用？”
“扩建后宫的事情，似乎遭到满朝文武的反对，不仅仅是户部侍郎一个不同意，还有大臣死谏的。当时那个场景……”官差模样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皇上只好作罢，后来也不知道谁出的注意，皇上拿他的私人金库，说事要招外地商人来建寝宫。这说是寝宫，其实也就是给这些宫女们睡觉的地方，二来，既然是皇上自掏腰包，满朝文武也就不说什么。”
“这大汉的天下不都是皇上的嘛，皇上还需要有自己的私人金库？”
“曹兄，天下是天下，皇家是皇家。皇上虽然贵为天子，但是一言一行无不是天下人的榜样，做任何事情都要有理有据。不然你以为文武百官是吃素的嘛?”
“你说的是榜样，可这六宫三千是不是夸张了点？”曹兄似乎跟我通了灵似的，帮我问出这句话。
“想啥呢曹兄，这不是给皇室延续血脉嘛？多自然。再说了，这难道不是你的榜样？”
“……有道理。”我再次与曹兄发出一样的感叹。
可能是我太沉浸其中，对话的两人回过头齐齐的看向我。
“呃……”，气氛烘托到这里，我只好硬着头皮上。技能“社交狂人”上线！“两位仁兄好，我明儿要进宫的……内臣，叫我小郭就行，边上这位是我的手下小钱。我俩明日会进宫，伺候这帮宫女姐姐们。本来看两位兄弟跟我们一样的兰香酒，是想上来攀谈一番。不想两位刚好说的宫里的大事，结果不免多听了一会儿。我小郭给两位哥哥陪个不是。”
说罢，我端着酒壶上来给两人敬了碗酒。兴许是因为汉朝的蒸馏技术不过关，或者压根没有蒸馏技术一说，这酒的度数不高，搁在现代，顶多也就是比啤酒高那么一点的度数。“吨吨吨”，一碗兰香酒下肚，我嗝都没打一个。两位年轻人似乎也是性情中人，见我这么干脆，也不多言，当下也是一起回敬了一碗。
“这位兄弟，咱们都是服务皇上的人，见你是个爽快人，大家交个朋友，坐下好好叙叙。”官服模样的人道。
“好嘞！”我和小黑子抬着屁股就坐下了，“小二，再上四壶兰香酒，一斤牛肉，我买单”。
社交如果能有成就系统，此刻我的社交狂人技能应该进阶LV2了，我默默地想着。可惜脑子里并没有出现任何声音。这系统脾气，我暂时摸不透。
与我原先预料的不同，不是所有的太监都是住在宫中的，许多宦官在宫外也置备了房产，因此我们此刻可以闲逛在洛阳城。我们所住的位置在白马寺以东，沿着街道一路往东是大名鼎鼎的金市，贩卖一些日常用品，还有各种铁器。当然护甲兵器这种制品再过去是严禁销售的，现在么，因为违法，所以得加钱。金市再往东，便是洛阳城的北宫，宫城禁地，灵帝住的地方，除了亲王、重要大臣、宫女以及太监、闲杂人等是无法进去的。
街上熙熙攘攘，行人匆匆，偶尔有几个从外地来洛城办事的人路过，有小贩见到我们便热情地招呼一声：“几位客官要去哪里？”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只是随意地问他道：“你们这里可有些什么好吃的东西啊！”那伙计笑着答道：“好咧！这可是地道的洛城小吃呢，而且还很便宜呢，价格从几文钱到几十文都有，您可以放心看着挑。”
我对千年前的洛城小吃很是好奇，有心想尝一尝，于是问道：“哦，这个……那个……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呢？”那小二听了这话后立刻眉开眼笑起来，连连点头说不错，然后指着一个卖包子的摊子说道：“这位爷您看，这是京城有名的‘玉兔蒸笼’，里面蒸出来的肉肥瘦适中，皮薄而嫩，吃完之后回味无穷呢。”我边走边打量着摊中的包子，只见其中一只肉皮薄如蝉翼的小包子上面雕刻着两只可爱的小兔子，栩栩如生。另外一只却没有兔子的模样，而是长着一对尖尖的耳朵，看起来十分有趣。那店小二见我盯着包子出神，连忙解释道：“呵呵呵，这包子虽然做得简单不过，但是口味非常鲜美，尤其是包心里的馅儿特别新鲜可口，如果大人喜欢的话就请尝尝吧。”说完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要买包子。我毫不犹豫还是伸手拿起一块包子放入口中，小黑子跟在身后，很自然地为我结了账。
“老板，附近可有酒馆或者茶馆，我想找个地方坐坐。”想要打探情报，这些地方或许是个好去处。有有有，前面往右拐，有一家名为‘聚香楼’的客栈，进去看看应该会比较方便一些。顺着小贩的话，我们来到门口处，掌柜的带着两个小厮迎上前来，一边与他们打招呼，一边介绍道：“两位客官稍等，这就给您腾上位置。”我点了点头，跟着掌柜走过去。进了屋子，果然看到一张桌子旁边坐着几桌人正在喝酒聊天，有一桌看打扮像是读书人，其余各桌有官差打扮，更多的则是商人。掌柜招呼我们坐下后，从怀里掏出一张菜单给我，让我们自己挑选要吃的东西，便退到一旁去吩咐伙计准备酒菜了。“来两斤牛肉、四两兰香酒外加一盘烤里脊和一碟花生米，再加一点葱花什么的。”我观察着店里各色人等所点菜式，发现汉朝人吃的菜虽然只有煮、烤、蒸、腌制等几种为数不多的烹饪方法，但是汉朝人在菜谱开发方面的智慧足以让我惊叹，比如，烫鲤鱼片、芍药酱拌鸡肉、烤兽脊肉等。考虑到明天要进宫，可能会吃坏肚子的菜我就没有点了。
“小钱，可能喝酒？”
“主人需要的话，我能陪。”请钱包喝酒，有史以来我是第一人，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增加我的运气值，或者掉运气值。但此刻我只想有人陪我坐一坐，顺便更进一步了解洛城的情况，因此也没想太多，反正带的钱够，有一种白嫖的感觉。
两人坐下，开始小酌了起来，一边听着周边旅人的对话。
一个中年人说着他家乡的事情，另一个青年说着自己的故事，偶尔还对身边同伴笑几声，看来都是些生活得很滋润的年轻人。“听说前两天潜入后宫并引起火灾的那个刺客被你们抓住了？”那青年汉子突然问道，“哦，你怎么知道啊？”官差模样的人说，“是抓住了，不过很可惜，还没来得及审，这人居然有点本事，在虎贲军的临时关押处给跑了。”
“跑了？”
“是啊，那天恰好我们虎贲骑执勤，哥几个正在宫门外巡逻呢。突的就听里面一阵喧哗，一个兄弟眼力劲好，发现是北宫的伙房处失火。宫门口的小太监赶紧照护我们进去帮忙。一开始只当是失火，也没多想，就是进去帮忙的。那火势来的凶，等不及负责火政的都亭的那帮小兄弟到。结果进去后，还听到有人大喊，“快来人啊！有刺客！”，所以我们又放下水桶追那刺客。那刺客混在普通宫女中，隐匿能力不错，毕竟谁也没成想一个弱女子会来行刺。不过……”，官差模样的人说到这里顿了一顿。
“不过怎样？”我内心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禁不住。
“绕是这个刺客胆大包天，身手却很一般，很快就被虎贲队擒住。大汉王朝这么多年，后宫中来刺客，反正我是第一回听说。因为是虎贲骑拿下的嘛，所以功劳自然给虎贲。刺客实力不济，又是个女的，所以当时的队长也就没当回事，随便找了个临时关押处就给关了。。。结果坏就坏在这里。明明已经是五花大绑了，那屋里也没窗户，就一个门，门口站着兄弟在看守。等到办完宫里来人来提审刺客，一开门，人没了！你说怪不怪？”
“你们也太不小心了！”青年男子捶了下桌子，有点惋惜到：“那上面怪罪下来，岂不麻烦？”
“可不就是嘛！我们虎贲骑的老大中郎将王大人为这个可愁死了，这要是审不出个所以然，高常侍怪罪下来，麻烦大了。发生这事，我看整个虎贲骑都要遭殃了。”
“后宫失火，怎么是高常侍来管？”青年男子有点疑惑。
“曹兄啊曹兄，刚刚上任，你是有所不知吧？这也难怪，你久不来京城，对洛城的事情不太了解。现在但凡在宫中任职，谁不知道京城里的事，特别是宫中内务，都是十常侍说了算啊。”
“这……我知道是知道，只是我听说的更多的是官场上的事情，到了这后宫六院，什么事归谁管，还真的是一无所知。”
“陛下冠礼将至，张常侍这不张罗着扩大后宫嘛。前阵子下了死命令，普天之下，郡县以上的官员，都需要至少献上一名美女进宫。据说还和政绩挂钩，没能送来的，明年乌纱帽不保。送的越多，越有赏赐。没成想，刚刚送了第一批宫女进宫，就被刺客浑水摸鱼进了宫，还一把火烧了北宫的一间伙房。”
“这陛下！……”姓曹的年轻人欲言又止。
“我知道曹兄的意思，后宫人员扩编，北宫里后宫部分已经不够用，新来的宫女再是绝色佳人，也都是睡的大通铺。即便是这样，寝室房屋还是不够用，大兴土木是避免不了的。你看最近来的那么多外地人，这才是第一批，据说都是一些商会的人，他们会带着自己的匠户，来给皇上造后宫住房。”
“给皇上造宫殿，这不是工部的事情嘛，他们的人不够用？”
“扩建后宫的事情，似乎遭到满朝文武的反对，不仅仅是户部侍郎一个不同意，还有大臣死谏的。当时那个场景……”官差模样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皇上只好作罢，后来也不知道谁出的注意，皇上拿他的私人金库，说事要招外地商人来建寝宫。这说是寝宫，其实也就是给这些宫女们睡觉的地方，二来，既然是皇上自掏腰包，满朝文武也就不说什么。”
“这大汉的天下不都是皇上的嘛，皇上还需要有自己的私人金库？”
“曹兄，天下是天下，皇家是皇家。皇上虽然贵为天子，但是一言一行无不是天下人的榜样，做任何事情都要有理有据。不然你以为文武百官是吃素的嘛?”
“你说的是榜样，可这六宫三千是不是夸张了点？”曹兄似乎跟我通了灵似的，帮我问出这句话。
“想啥呢曹兄，这不是给皇室延续血脉嘛？多自然。再说了，这难道不是你的榜样？”
“……有道理。”我再次与曹兄发出一样的感叹。
可能是我太沉浸其中，对话的两人回过头齐齐的看向我。
“呃……”，气氛烘托到这里，我只好硬着头皮上。技能“社交狂人”上线！“两位仁兄好，我明儿要进宫的……内臣，叫我小郭就行，边上这位是我的手下小钱。我俩明日会进宫，伺候这帮宫女姐姐们。本来看两位兄弟跟我们一样的兰香酒，是想上来攀谈一番。不想两位刚好说的宫里的大事，结果不免多听了一会儿。我小郭给两位哥哥陪个不是。”
说罢，我端着酒壶上来给两人敬了碗酒。兴许是因为汉朝的蒸馏技术不过关，或者压根没有蒸馏技术一说，这酒的度数不高，搁在现代，顶多也就是比啤酒高那么一点的度数。“吨吨吨”，一碗兰香酒下肚，我嗝都没打一个。两位年轻人似乎也是性情中人，见我这么干脆，也不多言，当下也是一起回敬了一碗。
“这位兄弟，咱们都是服务皇上的人，见你是个爽快人，大家交个朋友，坐下好好叙叙。”官服模样的人道。
“好嘞！”我和小黑子抬着屁股就坐下了，“小二，再上四壶兰香酒，一斤牛肉，我买单”。
社交如果能有成就系统，此刻我的社交狂人技能应该进阶LV2了，我默默地想着。可惜脑子里并没有出现任何声音。这系统脾气，我暂时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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