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调查
没有线索，没有嫌疑人，也难怪张县令会为了早日结案，屈打成招呢。
至于陈小大提供的这个叫郑铁牛的嫌疑人，林征有两点想不通。
第一、按照陈小大的说法，郑铁牛既然之前已经有过那么一次过分的举动了，那么深更半夜的他是怎么敲开陈王氏的门的呢？
第二、如果郑铁牛是嫌犯，他只是图色而已，即便是恼怒杀人，也不至于开膛破肚吧？
林征想看看水友们是怎么说，于是来到了系统。
系统里的回信果然很多。大多数人给出的方案是，走访一下陈小大的邻居。
毕竟他与邻居之间只是一墙之隔，说不定案发的时候，他的邻居会听到什么。
林征想了想决定先走访陈小大的邻居，然后在询问郑铁牛。
当然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去，林征让张县令安排了一个看上去挺机灵的捕快一起陪同。
张县令给安排的捕快，看上去虎头虎脑确实挺机灵的，叫做“燕小六”。
陈小大的邻居，东西各一家，林征先探访了西面的邻居。
燕小六用力的拍着门，边拍边喊。
“开门，开门，衙门公务。。。。。。”
不一会一个衣衫不整、痞里痞气的少年打开了院门。
少年看见身着便装的林征和捕快打扮的燕小六，并没有像普通百姓那样表现出惊惧，而是非常淡定。
这一点跟大奉百姓，见到公家人的表现截然不同。
衣衫不整、痞里痞气的少年，依在门上问道：“你们找谁？”
燕小六当时就生气了，叫嚷着说道：“大胆侯小宝，这是京城来的林大人，你还不快快行礼。”
燕小六显然是认识这个少年的。
少年根本不怕燕小六，也没有把林征太当回事，回答道：“大人找谁？”
穿越而来深受文明教化的林征，倒也不是很在乎少年的态度。
“我找你问问情况。”
“情况？问什么情况？”
少年依然站在门口，没有让两人进去的意思。燕小六当下就火了。
“我说侯小宝，你别给脸不要脸。大人有事问你，你也不知道先把大人请进家里。”
侯小宝也许是看见燕小六真的发火了，这才完全打开了门，邀请林征和燕小六进入了院子。
侯小宝家里的格局跟陈小大家差不多，不过要比陈小大家宽阔不少，东西足有六丈多。
南北朝向的房子有五间，东面的墙脚下也有一间厨房。厨房的墙上靠着一个梯子，只是侯小宝家里非常凌乱，院子里杂草丛生，像是没有人打理。
侯小宝的屋子里比院子更加凌乱，而且有一股恶臭味。
林征忍住恶臭，找了个落脚的地方后，就开始了询问。
“侯小宝，陈王氏遇害那晚你在干什么？”
侯小宝像是在思考，想来想去后问道：“你说的是哪一天？”
燕小六赶紧说道：“就是月初的时候，你隔壁陈小大老婆死的哪晚。”
侯小宝像是想起来了。
“哦。。你说的那晚呀，我在家睡觉呀。”
林征觉的侯小宝不太象个正常人，也不想跟他计较，于是加紧了询问。
“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我睡觉踏实。一般听不到什么声音。”
林征实在忍不住他家的恶臭，而且看他也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线索，于是匆匆离开了。
出门来到马路上，林征赶紧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燕小六关切的问道：“林大人你没事吧？”
林征想起来，燕小六好像认识这个侯小宝，于是问道：“你认识这个人？”
“这个败家子，上原县城里，没有人不认识的。”
“哪你来的路上，怎么也没说。”
“我也不知道他家住在这里。”
“他什么来路，你知道底细吗？”
见林征问他，燕小六娓娓道来。
“听说这个侯小宝，他父亲原本在京城里做生意，赚了不少钱。”
“前两年有一天晚上回来的路上，给人谋财害命了。”
“他母亲一时想不开就病倒了，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这侯小宝没有谋生的本事，自那以后就靠着家里的积蓄度日。”
“要说以他家的家底，也够侯小宝一辈子吃喝无忧了。”
“可是这家伙五毒俱全，没多久就败光了家产。”
“之后就靠着撒泼耍赖、小偷小摸过活。”
“时不时的就被衙门抓进去问话，所以我才认识他。”
燕小六说完以后，林征倒也觉得这侯小宝可怜，也没多想就打算去另外一家继续询问。
跟在身后的燕小六又继续说道：“这侯小宝以前挺怂的，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胆子竟然这么大了。”
另外一家邻居的表现就正常了许多。
见是衙役打扮的燕小六敲门，一个妇人家开门后，先是一愣随后忙问道：“不知道官家有什么事？”
燕小六也感觉到了妇人家的恐慌，趾高气昂的道：“这是京城来的林大人，有话要问你。”
妇人听说林征是京城里来的大官，慌忙请进屋里，奉上茶水后才道：“不知道林大人有什么事要问奴家。”
妇人家里清洁整齐，于是林征也就不着急离开，细细问了起来。
林征喝了一口茶后道：“你家几口人。”
“回大人，奴家家里四口人，除了我和丈夫两人，膝下还有一双儿女。”
“你丈夫孩子不在家？”
“都去铺子里帮忙了。”
“哦。。你家是做什么营生的？”
“回大人，奴家家里是经营米面粮油的。”
“哦。。你叫什名字呀。”
“回大人我叫顾金花，夫家叫李大江，官家称呼奴家李顾氏就行了。”
李顾氏回话十分得体，林征希望着能从她这里得到些线索。
“好，李顾氏我问你，隔壁陈王氏遇害那晚，你们可听到什么声响？”
李顾氏看上去有些黯然神伤的样子，然后又回话道：“隔壁出事那晚，我们全家有事回了娘家，回来后才听说陈王氏遭遇不测，多好的一个人呀，可惜了。”
“你认识陈王氏？”
“街里街坊的，常常走动，哪能不认识？”
“那你可知道，陈小大和陈王氏可有与人结怨？”
“那倒没有听说过，他们夫妻二人挺老实的，轻易应该也不会与人结怨吧？”
。。。。。。
林征调查了一个寂寞，一点有用的线索也没有。不过回到衙门的时候，陈小大把陈王氏的首饰清单给写好了。
林征拿来一看，翠玉手镯一对、白玉手镯一对、冰晶芙蓉玉手镯一对，银手镯一对、黄金镶嵌翡翠戒指一枚、金发簪一枚、银发簪一枚。
林征和水友们分析的不错，陈王氏果然有很多首饰，而且还都很贵重。凭这些首饰，谋财害命的可能不是没有。
至于陈小大提供的这个叫郑铁牛的嫌疑人，林征有两点想不通。
第一、按照陈小大的说法，郑铁牛既然之前已经有过那么一次过分的举动了，那么深更半夜的他是怎么敲开陈王氏的门的呢？
第二、如果郑铁牛是嫌犯，他只是图色而已，即便是恼怒杀人，也不至于开膛破肚吧？
林征想看看水友们是怎么说，于是来到了系统。
系统里的回信果然很多。大多数人给出的方案是，走访一下陈小大的邻居。
毕竟他与邻居之间只是一墙之隔，说不定案发的时候，他的邻居会听到什么。
林征想了想决定先走访陈小大的邻居，然后在询问郑铁牛。
当然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去，林征让张县令安排了一个看上去挺机灵的捕快一起陪同。
张县令给安排的捕快，看上去虎头虎脑确实挺机灵的，叫做“燕小六”。
陈小大的邻居，东西各一家，林征先探访了西面的邻居。
燕小六用力的拍着门，边拍边喊。
“开门，开门，衙门公务。。。。。。”
不一会一个衣衫不整、痞里痞气的少年打开了院门。
少年看见身着便装的林征和捕快打扮的燕小六，并没有像普通百姓那样表现出惊惧，而是非常淡定。
这一点跟大奉百姓，见到公家人的表现截然不同。
衣衫不整、痞里痞气的少年，依在门上问道：“你们找谁？”
燕小六当时就生气了，叫嚷着说道：“大胆侯小宝，这是京城来的林大人，你还不快快行礼。”
燕小六显然是认识这个少年的。
少年根本不怕燕小六，也没有把林征太当回事，回答道：“大人找谁？”
穿越而来深受文明教化的林征，倒也不是很在乎少年的态度。
“我找你问问情况。”
“情况？问什么情况？”
少年依然站在门口，没有让两人进去的意思。燕小六当下就火了。
“我说侯小宝，你别给脸不要脸。大人有事问你，你也不知道先把大人请进家里。”
侯小宝也许是看见燕小六真的发火了，这才完全打开了门，邀请林征和燕小六进入了院子。
侯小宝家里的格局跟陈小大家差不多，不过要比陈小大家宽阔不少，东西足有六丈多。
南北朝向的房子有五间，东面的墙脚下也有一间厨房。厨房的墙上靠着一个梯子，只是侯小宝家里非常凌乱，院子里杂草丛生，像是没有人打理。
侯小宝的屋子里比院子更加凌乱，而且有一股恶臭味。
林征忍住恶臭，找了个落脚的地方后，就开始了询问。
“侯小宝，陈王氏遇害那晚你在干什么？”
侯小宝像是在思考，想来想去后问道：“你说的是哪一天？”
燕小六赶紧说道：“就是月初的时候，你隔壁陈小大老婆死的哪晚。”
侯小宝像是想起来了。
“哦。。你说的那晚呀，我在家睡觉呀。”
林征觉的侯小宝不太象个正常人，也不想跟他计较，于是加紧了询问。
“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我睡觉踏实。一般听不到什么声音。”
林征实在忍不住他家的恶臭，而且看他也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线索，于是匆匆离开了。
出门来到马路上，林征赶紧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燕小六关切的问道：“林大人你没事吧？”
林征想起来，燕小六好像认识这个侯小宝，于是问道：“你认识这个人？”
“这个败家子，上原县城里，没有人不认识的。”
“哪你来的路上，怎么也没说。”
“我也不知道他家住在这里。”
“他什么来路，你知道底细吗？”
见林征问他，燕小六娓娓道来。
“听说这个侯小宝，他父亲原本在京城里做生意，赚了不少钱。”
“前两年有一天晚上回来的路上，给人谋财害命了。”
“他母亲一时想不开就病倒了，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这侯小宝没有谋生的本事，自那以后就靠着家里的积蓄度日。”
“要说以他家的家底，也够侯小宝一辈子吃喝无忧了。”
“可是这家伙五毒俱全，没多久就败光了家产。”
“之后就靠着撒泼耍赖、小偷小摸过活。”
“时不时的就被衙门抓进去问话，所以我才认识他。”
燕小六说完以后，林征倒也觉得这侯小宝可怜，也没多想就打算去另外一家继续询问。
跟在身后的燕小六又继续说道：“这侯小宝以前挺怂的，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胆子竟然这么大了。”
另外一家邻居的表现就正常了许多。
见是衙役打扮的燕小六敲门，一个妇人家开门后，先是一愣随后忙问道：“不知道官家有什么事？”
燕小六也感觉到了妇人家的恐慌，趾高气昂的道：“这是京城来的林大人，有话要问你。”
妇人听说林征是京城里来的大官，慌忙请进屋里，奉上茶水后才道：“不知道林大人有什么事要问奴家。”
妇人家里清洁整齐，于是林征也就不着急离开，细细问了起来。
林征喝了一口茶后道：“你家几口人。”
“回大人，奴家家里四口人，除了我和丈夫两人，膝下还有一双儿女。”
“你丈夫孩子不在家？”
“都去铺子里帮忙了。”
“哦。。你家是做什么营生的？”
“回大人，奴家家里是经营米面粮油的。”
“哦。。你叫什名字呀。”
“回大人我叫顾金花，夫家叫李大江，官家称呼奴家李顾氏就行了。”
李顾氏回话十分得体，林征希望着能从她这里得到些线索。
“好，李顾氏我问你，隔壁陈王氏遇害那晚，你们可听到什么声响？”
李顾氏看上去有些黯然神伤的样子，然后又回话道：“隔壁出事那晚，我们全家有事回了娘家，回来后才听说陈王氏遭遇不测，多好的一个人呀，可惜了。”
“你认识陈王氏？”
“街里街坊的，常常走动，哪能不认识？”
“那你可知道，陈小大和陈王氏可有与人结怨？”
“那倒没有听说过，他们夫妻二人挺老实的，轻易应该也不会与人结怨吧？”
。。。。。。
林征调查了一个寂寞，一点有用的线索也没有。不过回到衙门的时候，陈小大把陈王氏的首饰清单给写好了。
林征拿来一看，翠玉手镯一对、白玉手镯一对、冰晶芙蓉玉手镯一对，银手镯一对、黄金镶嵌翡翠戒指一枚、金发簪一枚、银发簪一枚。
林征和水友们分析的不错，陈王氏果然有很多首饰，而且还都很贵重。凭这些首饰，谋财害命的可能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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