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海妖奇谈
天亮了！
庞大海打个哈哈坐起来，见姚十三还没睡醒，连忙捂住嘴巴，悄悄爬下床来。
他起身下床，走出屋外，只觉得嘴巴里一股肉香味。
庞大海不禁摇头笑笑，嘀咕道，“嘴里都有肉味儿了，这梦也做得太真实了！”
姚十三听到关门声，翻了个身，继续蒙头大睡！
昨晚没怎么睡，还是有点困的。
……
半个时辰后。
“十三，别睡了，快起来吃饭！”
耳边，传来庞大海闷闷地喊声。
姚十三伸个懒腰，便看到庞大海的脑袋从房门口缩了回去。
从床上爬起来，姚十三便去院子里，院子里有打了水的木盆。
庞大海一边招呼姚十三赶紧洗脸，一边端着一碗汤从灶台旁跑到柿子树旁。
端着汤跪在院子里，庞大海面对着东边大海的方向，将汤都浇在地上，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
嘴里念叨有声，隐约能听到龙神两字。
待姚十三洗完脸回到堂屋里，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碗筷。
有汤，还有两个菜，一个小葱炒肉，一个炖白菜。
“十三，你多吃肉！”
“嗯！”
姚十三一边答应着，手中筷子却是夹向那盘白菜。
庞大海以为他不好意思，将盘子朝他这边推一推，“怎么不夹肉呢，多吃肉！”
姚十三摸摸肚子，无奈道，“就想吃点清淡的。”
“……那一会儿我给你打几个柿子吃吧！”
姚十三点点头，“好。”
……
吃完饭，收拾妥当，两人便来到院子里。
树上的柿子已经熟透了，有几个都被鸟啄坏了。
庞大海拿了根长竹竿，让姚十三兜着衣裳接柿子。
长杆轻轻打在柿子上，就见那柿子晃晃悠悠，几杆子后就掉了下来。
“快接住，别掉地上喽！”庞大海惊叫。
姚十三眼疾手快，看到柿子落下方向，往旁边歪身一兜，柿子便正好落在衣裳里。
他拿起来闻了闻，有股清甜的气味，摸在手里软乎乎的，便放进旁边准备好的篮子里。
就这样接二连三，不断有柿子被打落，中间有一个落下时因为被庞大海挡着了，刚好砸在庞大海脑袋上，黄乎乎一片崩了他一头，吓了姚十三一跳，庞大海哈哈大笑。
待所有柿子打完，那篮子已经高高装满了。
~
“呦，胖子，你头上黄乎乎的是屎吗？”
外面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冷嘲。
姚十三和庞大海转身望去，就见张富贵正赶着羊群从院子门口经过，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样子。
庞大海哼一声，又生怕姚十三暴走，连忙对姚十三道，“十三，别管他。”
姚十三冷冷打量张富贵一眼，点了点头。
那张富贵见没人回应他，不屑地撇撇嘴，便哼着小调赶着羊群离开了。
一只羊羔离了群，跑到院门口，朝里面望了望，咩咩叫两声。
庞大海双手轰了轰，骂道，“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那羊羔吓得一蹦，连忙追赶着羊群跑了。
“怎么，你想吃羊肉啊？”
见庞大海脸上没好气的样子，姚十三忍不住打趣道。
庞大海摇摇，抿抿嘴道，“才不吃，这羊肉死贵，还是猪肉便宜！”
姚十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透过篱笆朝远去的羊群看了看。
……
第二天早上，庞大海又是最先起床。
昨晚又梦到吃肉了，好香，以至于醒来都觉得嘴里还有肉味。
手指扣了扣牙齿，似乎有什么东西塞住了，捏出来一看，庞大海皱眉仔细分辨一番，不禁愣在那里，似乎是一些肉丝。
昨晚可没吃肉呀？难道是早晨那顿塞的？
想明白后，庞大海眉头便舒展开来。
起身洗漱后来到灶台旁，突然发觉盐巴快没有了。
这两天盐巴下得太快了！
饭桌上，庞大海对姚十三道，“十三，盐巴没有了，咱们去集镇买盐巴吧！”
“嗯。”
姚十三继续吃着清淡的白菜，点头道，“多买点。”
……
今日的集镇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不冷清，但也热闹不到哪里去。
集镇角落里，被叫做虎哥的疤脸无聊地蹲在地上，脸色阴郁的似乎能滴下水来。
摸了摸到现在还有点肿痛的腮帮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娘的，怎么就碰到这么个小煞星！
扫了扫街上行人，就见两个孩子从远处走了过来。
孩子，又是孩子！
自己现在最烦的就是孩子！
只要看到半大高的孩子就仿佛看到那煞星的脸，以至于街上碰到孩子都想躲着走了。
那俩孩子很快便走近了，其中一个瘦点的似乎有所觉，抬头朝这边望了过来。
“嘶~”
是那个小煞星！
疤脸一呆，脑袋一片混乱，蹲在地上不敢动弹。
后面几个喽啰也忽然安静下来，其中一个小声对疤脸道，“虎哥，又是那小子，要不要去招呼点人过来。”
疤脸顿时清醒。
一巴掌朝后面扇了过去，拍在那人脑袋上，“招你娘，呼你娘。”
转过身来偷偷朝那小煞星瞧去，见他正好走到这边，似乎没看到他们一般，径直走了过去。
倒是那个小黑胖子脸色似乎不大好，偷偷斜着眼打量这边。
疤脸谄媚地点头笑笑，直到两人彻底走过去才松了口气。
他捂着腮帮子，吸着气对手下道，“以后招子放亮点，别惹这个小煞星。”
后面几个喽啰连忙诺诺称是。
……
“十三，十三，你看到刚才那几个人了吗？”
庞大海手指头偷偷朝后指了指，压低声音道。
姚十三道，“看到了啊！”
“要不我们走吧，万一他们找人来报复，就麻烦了！”
“盐巴还没买呢，买完盐巴再说。”
庞大海心中惴惴不安，但见姚十三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便不再说什么。
两人走到买盐巴的杂货铺子，姚十三忽然被隔壁一家铺子吸引。
只见那铺子门口摆了一个摊位，一个中年男子手持折扇，嘴里滔滔不绝讲着什么。
摊子旁围着一大群人，又以孩子居多，一个个目瞪口呆看着男子唾沫喷吐。
中年男子道，“却说那玉清门仙人，使出一招引雷之法，便从天上召下一道神雷，海面上方顿时雷声滚滚电光弥漫……”
“咦？”
刚听到仙人两字，姚十三来了兴致，与庞大海招呼一声，便朝摊子前面挤去。
庞大海见姚十三眨眼间就钻进人群里，无奈摇摇头，只好自己去铺子里买盐巴。
姚十三使劲儿往人群里挤，旁边人被莫名挤开，低头见是个半大孩子，不满地嘟囔几句，但也不真跟他计较。
姚十三很容易就挤到人群最前方，双手扒着桌子，刚听几句，就见那中年男子玩味地看了场中众人一眼，手中忽然拿起一本书册。
他一边晃着书册一边继续道，“那海妖大吼一声，‘欲知后事如何，请到书香斋购买《海妖奇谈》’！”
“娘的，又来这一手！”
“吊人胃口。”
“再讲讲吧！”
围拢在一起的人群顿时纷纷散去，不少人嘴里骂骂咧咧。
一群孩子则似乎意犹未尽，有几个还哭闹着央求大人买书，被大人强硬拽走。
中年男子看着人都散去，只剩下几个半大孩子趴在摊子前，不禁无奈叹口气，“生意不好做啊！”
又挥挥手驱赶道，“快回家，别被人贩子拐跑了！”
几个孩子也只好闷闷不乐地离开。
“大叔，你讲的都是真的吗？”
中年男子正要收摊，见问话的是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孩子，便没好气道，“买书我就告诉你！”
却见那孩子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把大钱，举着问道，“够不够！”
中年男子一愣，盯着那些大钱看了看，脸上顿时浮起笑容，“够，够，两个大钱就够了。”
姚十三点点头，拿出两个大钱递给男子。
男子接过两个大钱，摊子也不收了，转身朝背后铺子里走去，对姚十三道，“跟我进来，我给你拿本新的。”
姚十三便跟他走进铺子，便见铺子里全是琳琅满目的各种书册。
中年男子从书架上拿出一本《海妖奇谈》，一边递给姚十三，一边道，“这《海妖奇谈》里的故事，可是我整理编撰的，为此还寻访了十几个亲眼见过仙人的人，绝对都是真的。”
姚十三接过书来，很是兴奋，连忙问道：“那你知不知道那个仙人住在哪里？”
“玉清门的仙人，当然是住在玉清门！”
“玉清门又在哪里？”
“……这我就不知道了。”
姚十三再问不出什么东西来，顿时泄气。
他打开手里的书一看，里面都是黑乎乎的各种符号，自己都没见过，不禁皱眉道，“这是什么符号，我不认识啊！”
男子一愣，看了姚十三一眼，见他不似撒谎。
眼中一亮，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递过来，“你不认字啊，嗯，那你再买一本《说文解字》吧，让人教你认认字，也是两个大钱。”
姚十三道一声好，便再次掏钱将这本《说文解字》买下，然后被男子亲自送出店铺。
庞大海打个哈哈坐起来，见姚十三还没睡醒，连忙捂住嘴巴，悄悄爬下床来。
他起身下床，走出屋外，只觉得嘴巴里一股肉香味。
庞大海不禁摇头笑笑，嘀咕道，“嘴里都有肉味儿了，这梦也做得太真实了！”
姚十三听到关门声，翻了个身，继续蒙头大睡！
昨晚没怎么睡，还是有点困的。
……
半个时辰后。
“十三，别睡了，快起来吃饭！”
耳边，传来庞大海闷闷地喊声。
姚十三伸个懒腰，便看到庞大海的脑袋从房门口缩了回去。
从床上爬起来，姚十三便去院子里，院子里有打了水的木盆。
庞大海一边招呼姚十三赶紧洗脸，一边端着一碗汤从灶台旁跑到柿子树旁。
端着汤跪在院子里，庞大海面对着东边大海的方向，将汤都浇在地上，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
嘴里念叨有声，隐约能听到龙神两字。
待姚十三洗完脸回到堂屋里，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碗筷。
有汤，还有两个菜，一个小葱炒肉，一个炖白菜。
“十三，你多吃肉！”
“嗯！”
姚十三一边答应着，手中筷子却是夹向那盘白菜。
庞大海以为他不好意思，将盘子朝他这边推一推，“怎么不夹肉呢，多吃肉！”
姚十三摸摸肚子，无奈道，“就想吃点清淡的。”
“……那一会儿我给你打几个柿子吃吧！”
姚十三点点头，“好。”
……
吃完饭，收拾妥当，两人便来到院子里。
树上的柿子已经熟透了，有几个都被鸟啄坏了。
庞大海拿了根长竹竿，让姚十三兜着衣裳接柿子。
长杆轻轻打在柿子上，就见那柿子晃晃悠悠，几杆子后就掉了下来。
“快接住，别掉地上喽！”庞大海惊叫。
姚十三眼疾手快，看到柿子落下方向，往旁边歪身一兜，柿子便正好落在衣裳里。
他拿起来闻了闻，有股清甜的气味，摸在手里软乎乎的，便放进旁边准备好的篮子里。
就这样接二连三，不断有柿子被打落，中间有一个落下时因为被庞大海挡着了，刚好砸在庞大海脑袋上，黄乎乎一片崩了他一头，吓了姚十三一跳，庞大海哈哈大笑。
待所有柿子打完，那篮子已经高高装满了。
~
“呦，胖子，你头上黄乎乎的是屎吗？”
外面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冷嘲。
姚十三和庞大海转身望去，就见张富贵正赶着羊群从院子门口经过，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样子。
庞大海哼一声，又生怕姚十三暴走，连忙对姚十三道，“十三，别管他。”
姚十三冷冷打量张富贵一眼，点了点头。
那张富贵见没人回应他，不屑地撇撇嘴，便哼着小调赶着羊群离开了。
一只羊羔离了群，跑到院门口，朝里面望了望，咩咩叫两声。
庞大海双手轰了轰，骂道，“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那羊羔吓得一蹦，连忙追赶着羊群跑了。
“怎么，你想吃羊肉啊？”
见庞大海脸上没好气的样子，姚十三忍不住打趣道。
庞大海摇摇，抿抿嘴道，“才不吃，这羊肉死贵，还是猪肉便宜！”
姚十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透过篱笆朝远去的羊群看了看。
……
第二天早上，庞大海又是最先起床。
昨晚又梦到吃肉了，好香，以至于醒来都觉得嘴里还有肉味。
手指扣了扣牙齿，似乎有什么东西塞住了，捏出来一看，庞大海皱眉仔细分辨一番，不禁愣在那里，似乎是一些肉丝。
昨晚可没吃肉呀？难道是早晨那顿塞的？
想明白后，庞大海眉头便舒展开来。
起身洗漱后来到灶台旁，突然发觉盐巴快没有了。
这两天盐巴下得太快了！
饭桌上，庞大海对姚十三道，“十三，盐巴没有了，咱们去集镇买盐巴吧！”
“嗯。”
姚十三继续吃着清淡的白菜，点头道，“多买点。”
……
今日的集镇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不冷清，但也热闹不到哪里去。
集镇角落里，被叫做虎哥的疤脸无聊地蹲在地上，脸色阴郁的似乎能滴下水来。
摸了摸到现在还有点肿痛的腮帮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娘的，怎么就碰到这么个小煞星！
扫了扫街上行人，就见两个孩子从远处走了过来。
孩子，又是孩子！
自己现在最烦的就是孩子！
只要看到半大高的孩子就仿佛看到那煞星的脸，以至于街上碰到孩子都想躲着走了。
那俩孩子很快便走近了，其中一个瘦点的似乎有所觉，抬头朝这边望了过来。
“嘶~”
是那个小煞星！
疤脸一呆，脑袋一片混乱，蹲在地上不敢动弹。
后面几个喽啰也忽然安静下来，其中一个小声对疤脸道，“虎哥，又是那小子，要不要去招呼点人过来。”
疤脸顿时清醒。
一巴掌朝后面扇了过去，拍在那人脑袋上，“招你娘，呼你娘。”
转过身来偷偷朝那小煞星瞧去，见他正好走到这边，似乎没看到他们一般，径直走了过去。
倒是那个小黑胖子脸色似乎不大好，偷偷斜着眼打量这边。
疤脸谄媚地点头笑笑，直到两人彻底走过去才松了口气。
他捂着腮帮子，吸着气对手下道，“以后招子放亮点，别惹这个小煞星。”
后面几个喽啰连忙诺诺称是。
……
“十三，十三，你看到刚才那几个人了吗？”
庞大海手指头偷偷朝后指了指，压低声音道。
姚十三道，“看到了啊！”
“要不我们走吧，万一他们找人来报复，就麻烦了！”
“盐巴还没买呢，买完盐巴再说。”
庞大海心中惴惴不安，但见姚十三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便不再说什么。
两人走到买盐巴的杂货铺子，姚十三忽然被隔壁一家铺子吸引。
只见那铺子门口摆了一个摊位，一个中年男子手持折扇，嘴里滔滔不绝讲着什么。
摊子旁围着一大群人，又以孩子居多，一个个目瞪口呆看着男子唾沫喷吐。
中年男子道，“却说那玉清门仙人，使出一招引雷之法，便从天上召下一道神雷，海面上方顿时雷声滚滚电光弥漫……”
“咦？”
刚听到仙人两字，姚十三来了兴致，与庞大海招呼一声，便朝摊子前面挤去。
庞大海见姚十三眨眼间就钻进人群里，无奈摇摇头，只好自己去铺子里买盐巴。
姚十三使劲儿往人群里挤，旁边人被莫名挤开，低头见是个半大孩子，不满地嘟囔几句，但也不真跟他计较。
姚十三很容易就挤到人群最前方，双手扒着桌子，刚听几句，就见那中年男子玩味地看了场中众人一眼，手中忽然拿起一本书册。
他一边晃着书册一边继续道，“那海妖大吼一声，‘欲知后事如何，请到书香斋购买《海妖奇谈》’！”
“娘的，又来这一手！”
“吊人胃口。”
“再讲讲吧！”
围拢在一起的人群顿时纷纷散去，不少人嘴里骂骂咧咧。
一群孩子则似乎意犹未尽，有几个还哭闹着央求大人买书，被大人强硬拽走。
中年男子看着人都散去，只剩下几个半大孩子趴在摊子前，不禁无奈叹口气，“生意不好做啊！”
又挥挥手驱赶道，“快回家，别被人贩子拐跑了！”
几个孩子也只好闷闷不乐地离开。
“大叔，你讲的都是真的吗？”
中年男子正要收摊，见问话的是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孩子，便没好气道，“买书我就告诉你！”
却见那孩子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把大钱，举着问道，“够不够！”
中年男子一愣，盯着那些大钱看了看，脸上顿时浮起笑容，“够，够，两个大钱就够了。”
姚十三点点头，拿出两个大钱递给男子。
男子接过两个大钱，摊子也不收了，转身朝背后铺子里走去，对姚十三道，“跟我进来，我给你拿本新的。”
姚十三便跟他走进铺子，便见铺子里全是琳琅满目的各种书册。
中年男子从书架上拿出一本《海妖奇谈》，一边递给姚十三，一边道，“这《海妖奇谈》里的故事，可是我整理编撰的，为此还寻访了十几个亲眼见过仙人的人，绝对都是真的。”
姚十三接过书来，很是兴奋，连忙问道：“那你知不知道那个仙人住在哪里？”
“玉清门的仙人，当然是住在玉清门！”
“玉清门又在哪里？”
“……这我就不知道了。”
姚十三再问不出什么东西来，顿时泄气。
他打开手里的书一看，里面都是黑乎乎的各种符号，自己都没见过，不禁皱眉道，“这是什么符号，我不认识啊！”
男子一愣，看了姚十三一眼，见他不似撒谎。
眼中一亮，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递过来，“你不认字啊，嗯，那你再买一本《说文解字》吧，让人教你认认字，也是两个大钱。”
姚十三道一声好，便再次掏钱将这本《说文解字》买下，然后被男子亲自送出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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