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红杏村长（2） 回乡务农 收徒授武
赵长春到了农村之后，日子过的很艰难。陈建林故意对他报复，进行百般刁难，总是不给他派活，让他没法挣“工分”。从此一家四口生活重担就落在马彩云的肩上，尽管她以前很少参加劳动，但现在不得不去起早贪黑挣工分。
生产队长为了照顾他，让他去割草给生产队喂牛，每交10斤青草给记一分。为了减轻马彩云的负担，他每天天不亮就挑着担子去割草。
一天早晨，星光还没有隐退，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呢喃，田野笼罩在一片柔和的晨光之中。赵长春放下担子，准备活动话动身骨。他本来是个习武之人，每天早晨都要练练拳脚。他深吸一口新鲜空气，眼神随着手势，精神抖擞地舞动起来。只见：
静若伏虎，动若游龙，缓若流云，疾似闪电，稳健潇洒，既而一个飞身箭步，展掌亮相，虎目圆睁，满脸钢毅，接着，伸出一双“螳钳”，跃身飞起一脚向树干踹去，震得树叶“哗哗”飘落，惊的飞鸟颉颃而起……
一群割草的孩子被这震撼人心的舞动场面一个个惊得呆若木鸡。
他刚收拢架式，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跑到他面前“扑通”跪到在地，说道：“俺叔，你收我做徒弟吧？”
赵长春拉起那孩子一看，原来是本家兄长赵长福的儿子——小山子，也就是前面提到的赵之信。他对他说：“学这个没有用，只能强身健体，又不能挣工分，快去割草去吧。”
可赵之信就是不走，又跪下来请求道：“叔，你那拳脚实在太好看了，我特别想学，你就教俺几招吧。”
赵长春只好说出了自己的苦衷：“不是我不想教你，我要私自收徒授武，他（陈建林）知道了会找我麻烦。快去割草去吧。”
赵之信趴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扬长而去。
当天晚上，赵之信偷偷来到赵长春家，非要跟他习武不可。
他对他说：“你要实在想学只能晚上来我偷偷教你，千万不可声张出去。要是被他知道了，又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来。另外我要跟你说的是：练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千万不能欺压别人，不能随便对人动武。我就是吃了这个亏，现在还后悔呢。”
“是，徒儿知道了。”赵之信满口答应。
……
赵长春每天晚上都在自家院子里教赵杏梅和赵之信练基本功。没有教学器具，他在木棍中间系一根绳子，绳子下端拴一块石头，让他们蹲着马步，手握住木棍两端，用力转动木棍将石块一点、一点提升。开始石块只有几斤重，后来逐渐增加到几十斤重。一年之后就练得韧带强劲，肌肉发达。
他对他们没有什么理论教学，只跟他们简单的说明了练武技巧和运动方法的变换：
“武术运动是对人的思维挑战，在身体上需要极其敏感地觉察自己每一个动作的细微变化。需要极其灵动的变化反应，能运用自如控制自己重心升降起伏。
练习与实战是两种不同的运动，实战时要面临各家不同门派的对手，要随时做好调整自己应变思维和应变招式，所以要切记不能呆板，不能一成不变。这在习武过程中叫悟性，在实战中叫作心如止水，明若观火。千万不可心浮气躁。悟性是决定一个人习武所能达到的竞技水平。”
他的教学方法就是示范加指导，重在刻苦训练。
由于赵之信悟性较高，训练刻苦勤奋，所以他的竞技水平提高较快，仅两年时间就掌握了“螳螂拳”的基本要领和技能。
一天傍晚，赵之信一时心血来潮，在学校操场上卖弄拳脚，不料被同班同学周士杰看到，他也很想学，便刨根问底。他对他说：
“我师父就是赵杏梅的父亲，他不敢公开收徒弟，你要想学就去找赵杏梅好了。”
周士杰厚着脸皮缠着赵杏梅。她本来就很喜欢他，两人关系比较好，于是带他来见父亲。
赵长春对他们三人说：“为了不扩大影响，我只收你们三个，你们以后谁也别再给我招什么徒弟。”
赵之信、周士杰跟着师父学艺，也没有什么办法回报他。他们能做的就是每天起早去割草让赵杏梅挑到生产队去挣工分。尽管如此，赵长春家的日子过得还是很紧巴。
那个年头社员口粮都不充裕，为了辅助火食，有的上树去采摘榆树叶或洋槐树花。
为了预防灾荒，好多社员在房前屋后栽上洋槐树，每到槐花飘香季节，村庄就会掩映在白茫茫的洋槐花之中。
那一嘟噜、一嘟噜洁白的花儿挂满了枝头，煞是娇美，把古朴的村庄点缀成优雅的仙境。翕动鼻冀，离庄子数百米都能闻到沁人肺腑的清香。这里不妨用文字再现那个时代特有的乡村风景：
刺槐花开似雪霜，一派素色掩村庄。
炊烟袅袅悠然起，云雾缭绕赝银岗。
赶集老翁回首望，青青白白两茫茫。
晨风漫卷碧空净，疏影婆娑飘芬芳。
四月麦子未上场，家家忙领救肌粮。
谁家姑娘登枝上，酥手采下串串香。
一天，赵之信和赵杏梅一起采摘洋槐树花。她忧心悄悄地说：“哥，刘贾云欺负我，要我做他女朋友。”
赵之信怒火中烧，眉头紧蹙，敞开嗓门问：“你怎么不揍他？”
“我爸不许我随便打人。再说，我一个女孩子伸拳动脚的影响也不好。何况他又是班长。”她攒着眉头说。
赵之信早就看不惯刘贾云整天趾高气扬的样子，说道：“你怕他，我不怕他。我早就想教训他了。当个班长有什么了不起，就会欺负同学。只要你不对师父说，我不管他班长还是排长，照打不误。”
……
第二天到了学校，赵之信问刘贾云：“你为什么要欺负赵杏梅？还想让她做你女朋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你长得那个怂样！”
“我请你说话客气点！”刘贾云不高兴道，“她愿意不愿意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指手划脚？”
“因为我是她哥哥，有我在，你别痴心妄想。”他用手指指着他的脑袋，有意激起他的愤怒。
刘贾云冷笑了一下，用藐视地目光瞅着他，“哥哥？可笑。我还以为她是你的女朋友呢？你说大话也不怕风扇了你的舌头。我看你那皮痒痒了，要不要我给你好好挠挠？”
赵之信嘲弄道：“怨不得阎王爷看门的少个鬼，原来跑这儿来了。你要敢动手，我就把你再送回阴曹地府去。”
他想不到赵之信如此狂妄，竟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心中的怒气升腾，再也无法冷静，“你小子别说大话救你的命，今天我要不教训教训你，以后我这个班长还怎么当？”他说着站起身来向他走过去。
几个同学见赵之信个头矮小，怕他吃亏，一起上前拦住刘贾云。
有个女生对他说：“赵之信，你还不快点跑！”
赵之信毫无半点惧色，说道：“今天跑了，明天我还得来上学，他还会找我麻烦，倒不如和他交交手，让他以后见我绕道走。”
刘贾云见他这么说，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怒吼道：“你们都给我撒手！谁要不撒手我可要骂人了！”
周士杰当然知道赵之信的手段，便对大伙说：“你们撒手吧，看看他两个谁先趴倒。”
大伙刚一撒手，刘贾云便凶猛的向赵之信扑去……他的双手还没有到达赵之信面门就被死死地钳住。刘贾云双手动弹不得，便起脚向赵之信裆部踢去。赵之信身体灵动向旁边一闪，刘贾云一脚踢空。
赵之信想到师父因一掌不慎丢了工作，便无心去伤害他。为了给制造心理压力，他觉得没必要再韬光养晦，便在他面前故意卖弄，显露锋芒，让他知难而退。
他伸出两只螳钳在空中晃动，交织成一片迷离的幻影，飞身腾起，身体斜横，形如汉河漂浮空中，既而，身形尤若龙蛇回转，立在刘贾云面前，单掌在他面前划过一道优美弧线，随之飞身旋转，双手幻化出迷蒙恍惚掌影，形如幻术，让人难辨虚实……直把众人看得瞠目咋舌。
他着实演练了一番，却没有着实打刘贾云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却认为那些只是花拳绣腿，他坚信“拳不胜力”，于是趁赵之信立足未稳，伸拳向他脑门打去……
赵之信把头一偏，右手向刘贾云面门虚晃一招，左手勾住他的脖子，右腿猛扫他的双腿，刘贾云“叭”的一声扑倒在地。赵之信将一只脚踏在他背上，任凭他如何努力就是爬不起来。他的狼狈相引得同学们哗然大笑。
赵之信刚抬起脚，刘贾云起身，奋不顾身又向他反扑。大伙跟本没有看清赵之信是怎么动手的，刘贾云又趴倒在地。
赵之信这一次没有去踩他，而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戏谑道：“我本不想打狗，无奈狗眼看人低，向我张牙舞爪，我只需一脚，就让这只疯狗趴在地上吃屎。”
刘贾云气得浑身瑟瑟发抖，两眼睁地滴溜溜圆，裂着嘴，露出两排锋利牙齿，似乎要生吞赵之信。赵之信却笑眯眯的看着他，用两个指头招了招，示意他再来。
刘贾云果真像一条发疯的野狗，孤注一掷，铤而走险——伸着头愤然向赵之信胸膛撞去……结果和前两次一样还是脸朝下趴在地上。至此他都没弄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趴倒的，爬起来狠狠地丢下三个字：“你等着！”
……
生产队长为了照顾他，让他去割草给生产队喂牛，每交10斤青草给记一分。为了减轻马彩云的负担，他每天天不亮就挑着担子去割草。
一天早晨，星光还没有隐退，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呢喃，田野笼罩在一片柔和的晨光之中。赵长春放下担子，准备活动话动身骨。他本来是个习武之人，每天早晨都要练练拳脚。他深吸一口新鲜空气，眼神随着手势，精神抖擞地舞动起来。只见：
静若伏虎，动若游龙，缓若流云，疾似闪电，稳健潇洒，既而一个飞身箭步，展掌亮相，虎目圆睁，满脸钢毅，接着，伸出一双“螳钳”，跃身飞起一脚向树干踹去，震得树叶“哗哗”飘落，惊的飞鸟颉颃而起……
一群割草的孩子被这震撼人心的舞动场面一个个惊得呆若木鸡。
他刚收拢架式，一个十来岁的男孩跑到他面前“扑通”跪到在地，说道：“俺叔，你收我做徒弟吧？”
赵长春拉起那孩子一看，原来是本家兄长赵长福的儿子——小山子，也就是前面提到的赵之信。他对他说：“学这个没有用，只能强身健体，又不能挣工分，快去割草去吧。”
可赵之信就是不走，又跪下来请求道：“叔，你那拳脚实在太好看了，我特别想学，你就教俺几招吧。”
赵长春只好说出了自己的苦衷：“不是我不想教你，我要私自收徒授武，他（陈建林）知道了会找我麻烦。快去割草去吧。”
赵之信趴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扬长而去。
当天晚上，赵之信偷偷来到赵长春家，非要跟他习武不可。
他对他说：“你要实在想学只能晚上来我偷偷教你，千万不可声张出去。要是被他知道了，又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来。另外我要跟你说的是：练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千万不能欺压别人，不能随便对人动武。我就是吃了这个亏，现在还后悔呢。”
“是，徒儿知道了。”赵之信满口答应。
……
赵长春每天晚上都在自家院子里教赵杏梅和赵之信练基本功。没有教学器具，他在木棍中间系一根绳子，绳子下端拴一块石头，让他们蹲着马步，手握住木棍两端，用力转动木棍将石块一点、一点提升。开始石块只有几斤重，后来逐渐增加到几十斤重。一年之后就练得韧带强劲，肌肉发达。
他对他们没有什么理论教学，只跟他们简单的说明了练武技巧和运动方法的变换：
“武术运动是对人的思维挑战，在身体上需要极其敏感地觉察自己每一个动作的细微变化。需要极其灵动的变化反应，能运用自如控制自己重心升降起伏。
练习与实战是两种不同的运动，实战时要面临各家不同门派的对手，要随时做好调整自己应变思维和应变招式，所以要切记不能呆板，不能一成不变。这在习武过程中叫悟性，在实战中叫作心如止水，明若观火。千万不可心浮气躁。悟性是决定一个人习武所能达到的竞技水平。”
他的教学方法就是示范加指导，重在刻苦训练。
由于赵之信悟性较高，训练刻苦勤奋，所以他的竞技水平提高较快，仅两年时间就掌握了“螳螂拳”的基本要领和技能。
一天傍晚，赵之信一时心血来潮，在学校操场上卖弄拳脚，不料被同班同学周士杰看到，他也很想学，便刨根问底。他对他说：
“我师父就是赵杏梅的父亲，他不敢公开收徒弟，你要想学就去找赵杏梅好了。”
周士杰厚着脸皮缠着赵杏梅。她本来就很喜欢他，两人关系比较好，于是带他来见父亲。
赵长春对他们三人说：“为了不扩大影响，我只收你们三个，你们以后谁也别再给我招什么徒弟。”
赵之信、周士杰跟着师父学艺，也没有什么办法回报他。他们能做的就是每天起早去割草让赵杏梅挑到生产队去挣工分。尽管如此，赵长春家的日子过得还是很紧巴。
那个年头社员口粮都不充裕，为了辅助火食，有的上树去采摘榆树叶或洋槐树花。
为了预防灾荒，好多社员在房前屋后栽上洋槐树，每到槐花飘香季节，村庄就会掩映在白茫茫的洋槐花之中。
那一嘟噜、一嘟噜洁白的花儿挂满了枝头，煞是娇美，把古朴的村庄点缀成优雅的仙境。翕动鼻冀，离庄子数百米都能闻到沁人肺腑的清香。这里不妨用文字再现那个时代特有的乡村风景：
刺槐花开似雪霜，一派素色掩村庄。
炊烟袅袅悠然起，云雾缭绕赝银岗。
赶集老翁回首望，青青白白两茫茫。
晨风漫卷碧空净，疏影婆娑飘芬芳。
四月麦子未上场，家家忙领救肌粮。
谁家姑娘登枝上，酥手采下串串香。
一天，赵之信和赵杏梅一起采摘洋槐树花。她忧心悄悄地说：“哥，刘贾云欺负我，要我做他女朋友。”
赵之信怒火中烧，眉头紧蹙，敞开嗓门问：“你怎么不揍他？”
“我爸不许我随便打人。再说，我一个女孩子伸拳动脚的影响也不好。何况他又是班长。”她攒着眉头说。
赵之信早就看不惯刘贾云整天趾高气扬的样子，说道：“你怕他，我不怕他。我早就想教训他了。当个班长有什么了不起，就会欺负同学。只要你不对师父说，我不管他班长还是排长，照打不误。”
……
第二天到了学校，赵之信问刘贾云：“你为什么要欺负赵杏梅？还想让她做你女朋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你长得那个怂样！”
“我请你说话客气点！”刘贾云不高兴道，“她愿意不愿意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指手划脚？”
“因为我是她哥哥，有我在，你别痴心妄想。”他用手指指着他的脑袋，有意激起他的愤怒。
刘贾云冷笑了一下，用藐视地目光瞅着他，“哥哥？可笑。我还以为她是你的女朋友呢？你说大话也不怕风扇了你的舌头。我看你那皮痒痒了，要不要我给你好好挠挠？”
赵之信嘲弄道：“怨不得阎王爷看门的少个鬼，原来跑这儿来了。你要敢动手，我就把你再送回阴曹地府去。”
他想不到赵之信如此狂妄，竟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心中的怒气升腾，再也无法冷静，“你小子别说大话救你的命，今天我要不教训教训你，以后我这个班长还怎么当？”他说着站起身来向他走过去。
几个同学见赵之信个头矮小，怕他吃亏，一起上前拦住刘贾云。
有个女生对他说：“赵之信，你还不快点跑！”
赵之信毫无半点惧色，说道：“今天跑了，明天我还得来上学，他还会找我麻烦，倒不如和他交交手，让他以后见我绕道走。”
刘贾云见他这么说，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怒吼道：“你们都给我撒手！谁要不撒手我可要骂人了！”
周士杰当然知道赵之信的手段，便对大伙说：“你们撒手吧，看看他两个谁先趴倒。”
大伙刚一撒手，刘贾云便凶猛的向赵之信扑去……他的双手还没有到达赵之信面门就被死死地钳住。刘贾云双手动弹不得，便起脚向赵之信裆部踢去。赵之信身体灵动向旁边一闪，刘贾云一脚踢空。
赵之信想到师父因一掌不慎丢了工作，便无心去伤害他。为了给制造心理压力，他觉得没必要再韬光养晦，便在他面前故意卖弄，显露锋芒，让他知难而退。
他伸出两只螳钳在空中晃动，交织成一片迷离的幻影，飞身腾起，身体斜横，形如汉河漂浮空中，既而，身形尤若龙蛇回转，立在刘贾云面前，单掌在他面前划过一道优美弧线，随之飞身旋转，双手幻化出迷蒙恍惚掌影，形如幻术，让人难辨虚实……直把众人看得瞠目咋舌。
他着实演练了一番，却没有着实打刘贾云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却认为那些只是花拳绣腿，他坚信“拳不胜力”，于是趁赵之信立足未稳，伸拳向他脑门打去……
赵之信把头一偏，右手向刘贾云面门虚晃一招，左手勾住他的脖子，右腿猛扫他的双腿，刘贾云“叭”的一声扑倒在地。赵之信将一只脚踏在他背上，任凭他如何努力就是爬不起来。他的狼狈相引得同学们哗然大笑。
赵之信刚抬起脚，刘贾云起身，奋不顾身又向他反扑。大伙跟本没有看清赵之信是怎么动手的，刘贾云又趴倒在地。
赵之信这一次没有去踩他，而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戏谑道：“我本不想打狗，无奈狗眼看人低，向我张牙舞爪，我只需一脚，就让这只疯狗趴在地上吃屎。”
刘贾云气得浑身瑟瑟发抖，两眼睁地滴溜溜圆，裂着嘴，露出两排锋利牙齿，似乎要生吞赵之信。赵之信却笑眯眯的看着他，用两个指头招了招，示意他再来。
刘贾云果真像一条发疯的野狗，孤注一掷，铤而走险——伸着头愤然向赵之信胸膛撞去……结果和前两次一样还是脸朝下趴在地上。至此他都没弄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趴倒的，爬起来狠狠地丢下三个字：“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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