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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马羌落马(5)竭尽所能 讨好卖乖

    马羌随着那女人进了麻将馆。这儿的情景和白天大不一样,“哗哗啦啦”的洗牌声,此起彼浮,淹没了良知与道德,浇灌了贪婪与劣性。大部分桌子已经开牌。

    显然,那个女人是这儿常客,很多人都和她打招呼。她带着马羌来到一张桌子前,说道:“哥,这几位都是我的牌友,你就和他们玩玩吧。今晚我观阵。”

    桌子上一位四十多岁胖女人说道:“怎么不玩了,请高手翻本来啦?”

    “高手谈不上,只是平时喜欢‘码墙’,消磨消磨时间,至于输赢我还真的不放在心上。”马羌微笑着说。

    另一位五十多岁男人说道:“彼此,彼此,别客气,坐下吧。”

    马羌的牌技本来就不差,再加上他使用假的练就的“换钱”技巧,出牌时只要手沾到牌桌,想捡哪张就哪张,神不知鬼不觉就把牌换了,就连坐在后面看牌的那个女人都没看出来破绽。所以他打牌,要么有意输,否则就不会输。三个多小时以后,已有一家囊中羞涩,只好起场。

    那位五十多岁男人似乎有些输得不服,说道:“兄弟牌技不错,我们明晚再会。”

    “承蒙各位相让。”马羌起身拱手。

    “妹子,哥带你去吃夜宵。”他起身和那女人一起向楼下走去。

    那女人上了车,高兴地说道:“我一猜就知道你是高手,果然一个草帽罩三个。”

    “这纯属巧合。”他得意地说,“有美女相伴,心情好,打牌就顺手了呗。”

    他们来到一家烧烤店。店里主营烧烤,兼营炒菜与烧菜。

    他想喝白酒,便问道:“美女,你可以代驾吗?”

    “你要想喝就放心喝,我给你开车,但千万别醉得太烂,我可不想侍奉一个烂醉如泥的酒鬼。”她脸上浮现出甜甜的谄笑。

    “那我可就喝白的了。”他对她说,“你去点菜吧。”

    他之所以要喝酒,因为酒可以让他兴奋,兴奋可以壮胆,胆大就可以让他安然走入一段短暂的情缘中。他见那女人站在那儿没动,便问道:“你怎么不去点菜啊?”

    那女人扭动了一下柔软的腰肢,甩了甩长发,白净圆润的面孔美丽动人,可谓:晴空皓月亮如水,晨露沾花珠点缀——毫无半点泥土滋育的痕迹。她嫣然一笑,“哥,你还没告诉我,你想吃什么呢?”。

    马羌优雅地用手指捋了一下头发,说道:“随你便,点什么我就吃什么,只要有酒就行。”

    “那我们就来烤鱼、清炖牛肉吧?”她面似桃花,用那迷离的眼神看向马羌,见他点了头,这才转身离去。

    她点完菜,刚回到桌边。马羌从身上掏出一卷钱,对她说:“这是战利品,数数吧。”

    “那钱都是你赢的,数它干什么?”她虚意推诿。

    马羌脸上流露着怡悦的笑容,“你把今晚饭钱扣下来,下余的我们两个一人一半。”

    她故作逊让,“这可是你的功劳,我分合适吗?”

    “说好输赢各半的,还跟我客气?”他轻浮地笑了笑,“我这人并不看重钱,就喜欢讲义气的人,特别喜欢和你这样讲义气的美女相处。”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就万不可能。有了钱,就有了赌资,有了享受,去实现她的腐朽人生价值。因此,她寡廉鲜耻,曲意逢迎,豪放直爽地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成为最亲密的朋友。”

    他兴奋异常,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顺着桌面轻轻地慢慢地推到她面前,“美女,哥今晚高兴,你就以水代酒,陪我喝两杯吧。”

    “哥,我们已经是熟人了,就别叫我美女,我叫杨筱娟。”她胁肩媚笑,轻声细语,“俺家就住在‘渔民小区’。不知你家住哪?叫什么名子?”

    他兴高采烈,语调柔缓,“我也不远,就是这桥头村大马庄人,叫马羌。”

    “你就是马羌?我的天啊,原来是你?”杨筱娟非常惊讶,一对黑亮的眼眸闪着幽幽的光,赞叹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英俊潇洒,牌技高超,怨不得王运鸿败走他乡。”

    “其实不是我把他赢光的,是我两个朋友,我当时劝他小玩玩,可怎么也劝不住。”他连忙解释,“说我把他赢跑了,纯属误传。回到麻将馆,你千万不要把我名子露出去,否则就没人和我玩牌了。”

    她忸怩作态,娇声柔柔:“放心吧,我不会把你露出去的。我们两个可是一伙的哦。”

    他不仅仅是好奇,而是有些疑虑,问道:“你认识王运鸿?”

    她轻轻地摇摇头,“不认识,不过我认识他的相好的——蒋小菡,她和我是邻居。她说她和你们乡长赵金篷是亲戚。——我和赵金篷也有一面之缘哦。”

    他若有所思——“噢……原来是这样。”

    马羌心情舒畅,酒喝得也适意,不知不觉大半斤白酒下肚,头就有些发懵了。吃罢饭以后,他把车钥匙递给了杨筱娟。

    ……

    回到旅社后,他们毫不犹豫地开了一个房间。

    ……

    认识了马羌以后,她身上的钱一天比一天多了起来,手也痒痒起来,马羌便让她“坐门”,他给她观阵,暗中指点她打牌。

    他们两个有个约定:以中间一张牌为定,他的手在她背的右边上点了几下,她就从中间那张牌向右数到第几张,这张牌就是要出的牌。反之点她背的左边,她就向左数。在他的指导下,她总是赢得很多,输得很少。

    马羌的到来,不仅让她赢了钱,牌技也有了提高,她对他既依赖又崇拜,竭尽所能讨他欢心。

    她不想和他“摆摆”,遇见他就遇见了运气,依恋他的美貌,更依恋他的金钱。

    马羌对她来说,就是一棵摇钱树,而且是一棵不需要晃动的摇钱树,她每天都可以分到千把、两千块钱。为了不让他们识破他的鬼魅伎俩,他们经常更换赌伴。

    为了博取他的欢心,她竭尽所能,投其所好。马羌是“村长”,为了衬托他的身份,外出时,着装总是那么得体大方,毫无妖艳之感。他们携手并肩,泛动着空灵的爱意。而在“家里”,室内就会漾起一片精妙梦幻般的迷人素色:

    肤如凝脂骨肉匀,环肥燕瘦总宜人。

    风鬟雾鬓粼粼波,幽幽暗香尽消魂。

    娇色欲滴粉面瓜,晨霜溥溥冷白鸭。

    明月初圆映碧水,满塘遍开素莲花。

    她从来不向他“甩脸子”,总是笑口常开,爱归一室,情满红楼。每当他动了想家念头,她都会用婀娜多姿将他挽留在身边。尽管她心里明白,他们不可能爱得地老天荒,但她还是想尽一切办法让他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

    她像一潭宁静的湖水,明亮清圆;他像蜻蜓一样嬉戏轻点。

    她像一枚浓绿的荷叶,恣意舒展;他像甘露一样珠滴浸霑。

    她像一朵盛开的菡萏,馨香浮动;他像蜂蝶一样贪婪留恋。

    他们的情感不要深度,只要表面宽广,有了风,一样可以荡起涟漪……

    为了和他朝夕相处,她把孩子送到一所寄宿学校去读书。

    有一天,她丈夫到这儿来找她,恰巧看到她身后坐着一个男人,时不时用手指点她的背,顿时醋意牵动愤怒,真想把那男人暴揍一顿,但他不敢。因为那男人一身精致的服装、脖子上的闪闪发光的金项圈以及鼻孔下面的小胡子对他的视觉给予一种邪恶的冲击力。何况人说:“打狗还得看主家。”他见他点她的背的时候,她不仅不反感,反而显示出很享受的样子。这种眼前的风情让他头脑发热:春风不解愁人意,三月桃花为谁开?如果有枪的话,他真的会把那个男人给毙了。可转念一想:“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还是等他打完麻将再说吧。

    他终于耐下心性等到她起场。他跟妻子来到她的寝室。她给他倒了一杯水,不冷不热地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一个男人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自己的爱被别人夺了去而无力抗争、挽救,只能当瞎子。尽管心里满满的不痛快,却不敢发怒,可怜兮兮地说:“你自己想想看,你有多长时间没回家了?你大概忘了你还有个男人?”

    “你这叫什么话?忘倒没忘,我只不过把你当成一件多余的旧衣服。”她并不考虑他的感受,说,“回家干什么?我在这打麻将赢的钱,比你卖鱼挣得多。”

    他的心像刀割一样难受,强烈的痛苦让他产生一种酸涩的粘稠恋意:宁做蜂蝶恋残花,不随落叶飘零去。他突然想到她身后那个男人,问道:“坐在你身后的那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戳你的背?你知道吗?那简直就是戳我的心。”

    “麻友。他那是指导我出牌。这就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我现在打牌从来不输。”

    她向他蔑了一眼,“你这个人真没出息,早晨没吃饭?是喝过醋来的吧?你快回去吧,明天还得起早卖鱼呢。”

    他见她赶他走,“噗通”跪倒在他面前,恳求道:“你就你不能跟我回家过一晚上吗?”

    “我在这一晚上能赢一两千块,抵得上你卖十来天的鱼。”她突然语气加重,“你还是个男人吗?还不快起来!”随后从包里掏出几沓人民币递给他,喝道:“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

    他双手接过钱,似乎握着一把火,真想把它扔了,但最终还是装到口袋里。

    丈夫走后,她向马羌炫耀毫不犹豫的“趋离”经过。

    他听了,很受感动,说道:“干得好!等俺家那位来了,我也会坚决果断‘趋离’!你永远是我的;我永远是你的!”

    ……

    马羌在这儿玩的非常舒心,昼夜有美女陪着,吃喝玩乐又不要自己掏钱,早把那些不愉快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不知不觉一个多月时间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