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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云忆厚沙 鲁豹麻鸽

    卷一·重生后的迷茫初定

    甘文文对着那三个混子赔笑作揖后,对着陈云不满的教训起来。而青涩小脸憋着通红的陈云,急切中扯着甘文文压抑着声线对着甘文文轻声细语的争辩起来。

    “我说吊毛啊,我们还是别管了。再说了,要是他们只是说着玩的呢?这些都是没影子的事啊!”

    “别瞎想了,来来来,吃个鸭舌压压惊,去去邪!”

    “文哥!你才要去去邪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陈云最痛恨这种不劳而获的人了。”

    “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去年那事,我那可是身同感受的伤害啊!”

    “那个时候我刚出社会,没有什么社会经验,我也是个胆小怕事的性子,在加上你也有点胆小怕事的顾虑,所以你一直不想惹他们,老是想息事宁人的,结果呢?交涉到最后却生生的让那二个混蛋抢走了我的天语手机!”

    “那可是给我上了堂血淋淋的社会课啊!文哥啊,当时我们要不是顾虑东害怕西的不敢作为,也不会让那个混蛋为所欲为啊!要是当时哪怕是有一个路人站出来的话,那二个混球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进行抢劫啊!当时的情形你难道忘记了吗?”

    “行行行,我说吊毛啊,你先别激动,别激动!”

    熙熙攘攘的烤鱼店,舒缓的<月半小夜曲>,叮铃悦耳的钢琴声,红火飘香的虚空里猫猫小公主闪着荧光点点的虚幻之身,慵懒中划拉出荧光点点的荧光小荧幕后又闪没于虚空里,只见那荧光点点的荧光小幕缓缓地回放着陈云那黑白的记忆。

    2008年10月1日下午3点。

    龙城,厚沙镇,芙蓉街。

    当陈云吃完人生中最尴尬的一顿饭,在甘文文宽慰中渐渐地走出了那窒息的社会课,正带着少年的猎奇心性跟着猥琐的甘文文走在烈阳下的芙蓉街,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欢喜的压着穷马路。

    “吊毛,走快点啊!”

    在拥挤的临街人行道上,甘文文抖擞着肉肉的身子半眯着他那斗鸡眼,四处扫描中快速的穿梭于喧闹的人群,还时不时地催促着慢吞吞的陈云。

    而一身的学生装的陈云,青涩中带着新奇的猎奇心态东张西望中避让着莺莺燕燕的人流。

    “哇,烤红薯!好久没吃了!”

    看着前面小三轮上笨重的烤炉上放在金紫的烤红薯,那飘香的味道让陈云回忆起小时候的草木灰里那黑漆漆的烤红薯,怀念的欣喜中消瘦的身子疾步朝前走去。

    熙熙攘攘中狭小的人行道,急速奔走中的陈云穿梭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但是此刻前面忽然窜出一高一矮二个特异少年来,左右夹挤着朝陈云悠悠走近。

    炙热的烈阳下,陈旧的高楼阴影里,绚烂的霓虹中,车水马龙的喧闹世界里,琳琅满目的商铺,慷慨激昂的吆喝,节奏动感的音乐。

    “麻子,你看前面那个学生崽,裤袋里是不是装着手机?”

    “豹子,还有你说!我麻鸽什么眼神还有的着你说吗,不用猜了,就是手机!”

    “麻子,准备了,干他这一票!我鲁豹最近这嘴都淡出鸟来了,一个手机出了手少说千儿八百的。”

    “行,我左你右来个捧棒子,让那个衰崽无路可逃!”

    “麻子,把你那个破MP3挂上耳朵,咱做戏就做认真点,尽管那个衰崽方头方脑的看着傻乎乎的,老实巴交很好欺负,但是我们还是要敬业点,别让人鄙视了我们的职业还说我们不敬业的闲话!我鲁豹可不想做个道貌岸然的砖家肘子,要做也要做个光明正大的二流子。”

    “呜……这个矮胖子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辣椒吃多了脸都辣麻木到不知道红为何物了!心里都安逸到发霉了还在心安理得中躺在猪窝里对着月亮说你的光都是我发的!灵魂都懒到做着掩耳盗铃的美事还对着警察说自已是纯洁的!”

    “呜……原来方脑壳也有如此憋屈的遭遇啊,还是遇到如此极品的二流子,人类的二流子是个什么鬼?不管了,偷窥也是有罪恶感的,心慌慌野茫茫还是早点躺床床,闪现!”

    狼狼小王子搅起的虚空涟漪丝毫挡不住阳光下的罪恶,那朝着陈云逼近的‘西域’风哼哈二将让他满怀欣喜与怀念的心都有了丝丝的紧迫感。

    局促中的陈云放缓了脚步,消瘦的手紧紧地按着裤袋,平直眼在警惕中看着那似乎自然而惬意的高矮哼哈二将朝着自已迫近。

    左边,一米八的瘦高个麻鸽,哥特风陈旧的皮衣、满是破洞的泛白牛仔裤,颓废的气息中蓬松的红发遮着半个青涩的脸庞,抖擞着消瘦的麻杆身子看似勇武有力,那纤细的手里甩着洁白小巧的MP3。

    右边,一米五八的横肉男鲁豹,光着膀子,肩膀搭着灰色T恤,宽大的黑色中裤下满是浓密的体毛,那巴掌长的刚鬓头发嚣张的真冲天际,那浓黑的发色中两鬓还沾着洗锅水的油彩,那满脸的横肉挤兑着眼睛弥漫着阴狠的气势,肥厚的嘴唇扭曲中嚼着黑色汁水直喷的槟榔,那与天空呈45度的猪脑袋透着不可一世的土霸之气,肥硕的身姿在矫健的走动间如滚刀肉般波澜起伏。

    特立独行的麻鸽与鲁豹,在烈阳下相隔着八十八厘米的距离并排着冲着局促而懵逼的陈云很是烧包的靠近着,要是段正南看到如此一景,定会大声喝彩:好一个哼哈二将。

    同时,喧闹激昂的吆喝中‘10月1号,你的手机,带给你开开心心’,那节奏动感的音乐不停着吼着‘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

    “哎呦,你们好毒!”

    局促而胆怯的陈云也是没有社会经验,面对着那‘西域’的哼哈二将气势汹汹中裹挟而来,懵逼中呆立立着迎面而上。这不,消瘦的陈云被撞的莫名其妙,两手臂酸痛酸痛的,宽大的嘴很是自然的来了一句狠话。

    懵逼的陈云茫然中回过头,看着那‘西域’的哼哈二将依旧在骚包中朝着前面走着,在喧闹的吆喝与那到处是毒的动感音乐声中内心的忧伤无处诉说。

    “豹子,刚刚得手了没?”

    “麻子,得手了!”

    “欧耶,得手了就好!接下来怎么办?”

    懵逼中的陈云揉着酸痛的手臂,听着那‘得手’的话手不由地摸着裤袋,忧伤的心里直嘀咕着:要是欧阳疯在就好了,也不致于被二个二货给得手了!得手了什么?当然是撞了!

    “你MD的还‘10月1号,你的手机,带给你开开心心’,我现在只有忧伤没有开心,还是那音响实在啊,知道帮忙对着那二个二货吆喝着吼几句‘你好毒你好毒’。”

    莫名其妙的陈云碎碎念中也没再管那二个‘西域’的哼哈二将,回头直奔那金紫的烤红薯而去,连那前头猥琐的甘文文都被陈云选择性的遗忘了。

    而身后呢,那‘西域’的哼哈二将一如当初的气势走了近三十来米,那矮胖子横肉男鲁豹暮然间转过45度的肥头朝着瘦高个麻鸽,伸着那肉乎乎的双手拂着那油彩的两鬓,扭曲着那横肉脸阴森森的吼道。

    “笨蛋,你还挂着个破MP3干嘛?不然怎么接下来的活?”

    “唔?哦!哎呀,完了完了,我的MP3掉地上了!肯定摔坏了!”

    “TMD,肯定是刚刚那个衰崽撞的你给掉地上的!”

    “对,肯定是那个衰崽撞的我,走!找他算账去!”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追!”

    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这特立独行的‘西域’哼哈二将一吆一喝中,那一米八的瘦高个麻鸽,抖着那哥特风陈旧的皮衣、懊恼中甩着那蓬松的红发,露出整个青涩的脸庞来,很是夸张气恼的将手里洁白小巧的MP3丢在了地上。

    而拂着两鬓的横肉男鲁豹看了眼地上的MP3,凶悍的气势中与那瘦高个麻鸽深情而嘚瑟的对视了一眼,暮然间双双猛的跳起双脚来了个180度旋转,咬牙切齿中准备找陈云算账。

    “咦,豹子,那个衰崽呢?这才一会工夫就跑的没影了?TMD比劲舞团还跳的快?比QQ飞车还跑的溜?”

    “笨蛋,什么乱七八糟!在一丛鲜花里找一坨S很难,在一堆S里找朵鲜花还不容易嘛?喏,那个鹤立鸡群的方脑怪不正是那个衰崽吗?”

    “唔?还真是哈,这一会工夫都跑了百米远了,果然是劲舞团高手,QQ飞车的骨灰级玩家,要是能跟这个衰崽一起组个队,一定能飞到怀疑人生。”

    “我艹,麻子,都什么时候了净想些乱七八糟的!真是游戏害人不浅啊,麻子啊,戒了吧,重新寻找生活的乐趣吧!不对不对,你自已好好看看,那个衰崽到我们这有100米远吗?也就50米远好不啦!你书都读到哪去了?”

    这二个‘西域’的哼哈二将气势汹汹中180度跳转时,熙熙攘攘的人群宛如中了周瑜的东风浩荡技能般远远的避开着这二个二货。而那横肉男鲁豹激动中颤抖着光着的膀子,横肉脸朝着天空45度对着瘦高个麻鸽恨铁不成钢噼里啪啦一顿的骂。

    “红妖怪,这里到那个方脑怪那最多才30米远哦!”

    “哦?我说豹子啊,你自已都猜错了距离还有脸说我没文化!”

    “呃,唔?是吗?小奶娃,要你插什么嘴,多事!”

    “呜哇,妈妈,红妖怪发飙了。”

    正当光着膀子的鲁豹激动中调教着瘦高个麻鸽时,不知道从哪窜出个二三岁的奶娃,肉嘟嘟的小胖手捏着粉红的棒棒糖,扬着软萌浑圆的脑袋,那嫩黄的稀疏头发在烈阳下灼灼生辉,眨巴着那纯真而清澈的大眼睛对着横肉颤抖的鲁豹萌糯糯地反驳着,当鲁豹不满中凶悍的呵斥时那狡黠灵动的奶娃迈着小短腿一溜烟钻进了人流里。

    “这是哪家的倒霉孩子?净放出来瞎倒乱!”

    “嘤……咦,这怎么看着那么像韩慧家那熊孩子韩佳啊?”

    阳光明媚的蔚蓝虚空,双眼朦胧的猫猫小公主闪现着荧光点点的虚幻身子,看着那穿着魔术贴小布鞋的萌娃摇头晃脑中飞奔着,蹙着那没有眉毛的的额头喃喃自语中又闪现走了身影。

    “我艹,豹子你行啊,差点被你忽悠了!你个小学都没毕业的竟然说我一个初中生没文化,几个意思来的?找抽是不?”

    “对啊,红毛小伙狠狠地抽那胖小伙!”

    “抽,是一种生活艺术;找抽,是一种生活态度!”

    “这两个外星人很是有爱!”

    在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发出一片哄堂大笑声中,在喧闹震天而音乐撼地中,一米八个的麻鸽飘逸的甩着那蓬松红发而不见怒气的真容,哥特风陈旧的皮衣带起一阵叮叮铛铛的脆响,抬起那消瘦的手掌凶历的拍在横肉男鲁豹的膀子上‘啪啪’作响。

    “麻子,别拍了,疼啊!哥,哥,我鲁豹叫你哥了还不行吗!”

    “求你了,麻哥哥,很疼的,求你轻点拍嘛!”

    “我艹!你个死豹子真恶心,整的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牙齿都磨的吱吱酸,忧伤的灵魂都把锯子锯断了,我的个妈呀!”

    “嘿嘿……麻哥哥,我这嗓子是爸妈给的,天生娇柔偶也没办法嘛。”

    “我去!真心受不了!对了豹子,差点忘了正事啊,我们还没找那个衰崽算账呢!”

    “对啊!他妈的,差点被你们这群吃瓜群众给误了大事!笑、笑、笑,笑个屁啊笑!”

    “豹子,怎么说话呢?他们都是我们的证人呢,你怎么能这么粗暴呢,真是没文化。”

    “那个,大哥大姐,叔叔阿姨们,我在这里先代我兄弟给大家赔个不是啊!我相信刚刚大家都看到是那个衰崽撞的我们,害的我的MP3给掉地上摔坏了,你们不知啊,那可是我给我女朋友买的生日礼物啊,要是没有这个MP3,那我女朋友可要跟我吹了啊。”

    “所以,大哥大姐,叔叔阿姨们,在这里我们二兄弟求你们给我们做个证啊,证明是刚刚那个方脑壳小少年撞的我们啊。来来来,大家行行好帮帮忙伸张下人间正义,跟我们二兄弟一起找那个方脑壳理论理论。”

    正当鲁豹朝着围观的人群抖着那一身横肉大大咧咧的咒骂不休时,那瘦高个麻鸽甩着那蓬松红发,看不见的眼睛藏在那浓密的红头发里咕噜咕噜乱转着。伸出消瘦的手掌狠狠地拍在暴戾中鲁豹的膀子上,接着惺惺作态般朝着围观的人群卖着正义、求着同情,那紫黑的嘴唇带着白牙朝着围观的人群不停的嘚啵嘚啵着,还伸着那纤细修长的手臂朝着人群黯然销魂的勾着纤细的手指。只是,麻鸽那蓬松的红毛发、紫黑的唇、哥特风陈旧的皮衣、稀奇古怪的挂件、还有那纤细手指寒森森的指甲让围观的人群一阵烟消云散。

    “老公,你不是刚刚说钥匙掉了吗?还不敢紧找去!”

    “小玉,我刚刚买的菜好像忘了拿了,你跟我一起去做个证,不然那个老板不认账。”

    “兄弟啊,天太热啦,我们一起去避避啦!”

    “……”

    刚刚还声情并茂求同情的麻鸽,此刻正伸着纤细的手臂僵着修长的手指,看着那围着的人群找着各种理由泯灭‘人间正义’的逃避行径,那紫黑的嘴里愤愤不平中直咒骂着。

    “真是一群棒槌!有热闹看比谁都积极,有麻烦溜的比谁都快!”

    “哎,大兄弟,还是你实在啊,他们都跑了你还在这,你真是人间正义的天使啊!谢谢谢谢,跟我来……”

    “那个,红毛哥,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二俩洒没喝,不不不,我看这天快下雨了,我得赶紧回去收被子了,要是淋湿了还真是湿一辈子了。”

    “你个锤子香蕉的!这么大个太阳你竟然说下雨?偷奸耍滑都这么不专业!还没老子敬业呢,也是个棒槌!”

    正当麻鸽僵着手臂愤愤不平地看着原先围着的一戳人一哄作鸟兽散,现场还有位瘦老哥饶有兴趣的看着,便又带着媚笑朝着那瘦老哥嘚啵嘚啵起来,只是那瘦老哥看着麻鸽那紫黑的嘴唇时吓的溜了。

    “唉,真是可惜了!豹子!走了,找那个衰崽算账去,看来要费一翻口舌了。”

    “早就等着这句话了,是你一直在那嘚啵嘚啵个没完没了!还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正当麻鸽懊恼中甩着蓬松红发怒气冲冲地朝着陈云走去时,后面同样凶悍的横肉男鲁豹柔性的嗓音凶历的朝着麻鸽吼道。

    “忘了什么?哦,明白了!你瞧瞧你浓眉大眼肚脑肥肠的,还是这么大个人了还要人家牵着走,大庭广众之下也不知害羞为何物你!”

    “我去,走远点!二个大男人手牵手大街走亏你想的出来!真是恶心死人不偿命,不怕砖头怕锄头!我是说你把最重要的物证给忘了!亏你还是个初中生,这智商还不如我一个小学生,亏你刚刚还嘚瑟的说自已是初中生,真是欠抽!”

    这特立独行的‘西域’的哼哈二将在顶着一片异样的诧异眼神,无视着那震天的喧闹还有那撼地的音乐,嬉嬉闹闹中气势汹汹地朝着陈云冲去。

    熙熙攘攘的街道,薯香飘然的小摊,陈云在回忆儿时的欣喜中看着那紫金飘香的烤红薯直咽口水。

    “小子!可算找到你了,刚刚是不是你撞到我们了?你可别想抵赖,光天划日、浪浪前困、总目归归,你想抵赖也没用!”

    ‘西域’的哼哈二将气势汹汹来到陈云身后,那瘦高个麻鸽甩动着哥特风陈旧的皮衣带起一阵叮叮铛铛的脆响,浑身弥漫着扑面而出的压迫气势,甩着蓬松红发低着颓废的脑袋,居高临下中带着蔑视看着消瘦的陈云,在周围喧闹震天音乐撼地中抬起那纤细的手臂扯着陈云那瘦弱的肩膀,那紫黑的厚唇露着洁白的牙齿阴森森中朝着陈云戏虐的厉呵着。

    “我说麻子,什么是光天划日、浪浪前困、总目归归?这让我怎么听着那么熟悉,还那么别有韵味?”

    气势汹汹的麻鸽身旁,同样是气势彪悍的横肉男鲁豹,只见他光着膀子抖着浑身的横肉,肥胖的双臂交叉着拖在肥硕的胸脯上,朝着天空45度扬着肥头小耳,那肥唇小嘴嚼着槟榔黑色汁水四溢,露着斑驳的黄牙朝着戏虐中的麻鸽疑惑的讨教着。

    “唉,豹子啊,有时间还是去找个培训班进行下文化课突击培训,不然啊以你这智商再肥胖下去会没有脑容量的,倒时候真成了胖呆了!”

    看着刚刚撞了自已的‘西域’哼哈二将去而复返,还带着那特立独行的凶悍气势咄咄逼人,这让本来还处在儿时的回忆里甜蜜畅游的陈云一阵揪心的紧张,在懵逼中一阵阵窒息的茫然。

    而正当陈云在窒息的慌乱中四处扫描着甘文文的踪迹时,猛不丁听到那矮个子横肉男阴柔清脆的萌萌疑问,陈云这才想起那瘦高个语气中奇怪原因了,顿时那心直口快的性子不由地随口而出。

    “胖大哥,红哥应该是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吧?”

    “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这样果然顺畅了许多,我说麻子啊,咱没文化别装文化人艾!我看啊,你还是有时间去找个培训班进行下文化课突击培训,不然啊以你这智商再长下去会出现脑容量断层的,倒时候真成了麻呆了!”

    “豹子?咱还能愉快的玩耍了吗?还能愉快的混迹江湖了吗?你怎么老在外人面前拆我的脸,扯我的发型?不知道有个前辈说过‘你若碰我天堂,我必戳你脊梁’吗?脸和发型就是我的天堂!小心我麻鸽跟你鲁豹翻脸啊!”

    “呃……”

    窒息中慌乱的陈云在那瘦高个麻鸽那番云里雾里的话语里彻底迷糊了,这什么情况?

    “你若碰我天堂,我必戳你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