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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静云晨跑,拔萝卜喽

    卷一·重生后的迷茫初定

    看着人家保洁大姐在那辛苦的工作着,感觉到别扭难耐的陈云决定出去跑跑步锻炼下身体,虽然过惯了往后十余年的宅性生活,但是今生重来了,一切都将有机会做出改变了,而改变将从自已的生活习惯开始,看着自己那青涩而消瘦的身子,思绪活跃的陈云暗暗地下定了决心。

    “大姐,我看着你忙前忙后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去外面逛逛。”言不由衷的陈云看着忙碌的保洁大姐说道。

    “小伙子啊,我比你妈还大一轮呢,怎么还叫起大姐来了?”保洁大姐拄着拖把,嗔怪地瞅着陈云,接而莞尔一笑地继续忙碌着。

    “行吧,你去走廊走走吧!我这要打扫干净还有好一会呢!”

    “还有啊,把你那弄脏的衣服就放电视桌上吧,等下我拿去给你洗洗。”

    看着保洁阿姨那平易近人的笑脸,坐立难安的陈云情不自禁的暗暗感慨了起来。

    “不管什么工作都是受人尊重的,没有谁瞧不起谁,只有自已为难自己。”

    “越长大,越知道,做事不容易,越知道,每个人都有难处,也就越不能随随便便的发表评论,或者是瞧不起谁了。”

    “生活里需要的芸芸众生千千万,只是需要我们溶入到生活里,需要我们去生活里定位我们自已。就算是在生活里有了一时的困顿,我们也终能够寻找到我们自已在生活中的位置。毕竟生活中是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怕就怕我们自欺欺人的迷失了自已而自以为是的找到了自已的人生,那注定是一个无言的悲局。”

    感慨万千的陈云看着保洁大姐在那勤勉而轻快地忙禄着,接而一边下床整理着衣装,一边思绪繁杂的暗暗嘀咕着。

    “保洁大姐是真的热爱着生活,她在用她的一腔热情认真的对待着生活。”

    “或许她有不为人知的忧愁,但是起码人家大姐做到了,用微笑来面对生活,用热情来回应忧愁,用毅力来承担困苦。”

    “也许吧,因为可能没有什么办法,她也只能微笑着面对生活吧……”

    思绪繁杂的陈情绪有些低落,心不在焉的穿上了厚重的劳保鞋,继而静悄悄的走出了房间,留下那保洁大姐心无旁骛的忙碌着。

    2009年9月2日,星期三。

    早上6点10分。

    龙城,DC区,沙县。

    沙县人民医院,附属公园。

    占地近十多万平方米的人民医院,一半地域是医院综合楼跟高档疗养院,其余地域是休闲的公园生活区。

    慢跑在公园的小路上,心境放飞的陈云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微笑地面对着那温馨的晨曦,仰望着那冉冉攀升的骄阳。

    而那微风和煦的骄阳,释放着温暖而灿烂的金辉,透过那婆娑摇曳的枝叶,圈圈点点地映洒在生机盎然的花草丛里,粼粼微波的湖面上,蜿蜒斑驳的小路间。

    清爽的晨风轻抚着那纤柔飘荡的柳枝,传唱着那‘吱吱唧唧’的虫鸣鸟语,吹拂着那微波粼粼的湖面,飞舞着那清新而湿润的晨雾。

    同样的,那清爽的晨风也在陪伴着一路小跑的陈云,陪他路过静水楼台,陪跑过弯曲木桥,陪他欣赏着慢跑快走的帅哥美女,陪他聆听着那幼童朝气而轻灵的纯真欢笑。

    “诶!陈云!你怎么出来跑步了?你可是昨天才受的伤啊!你赶紧回病床躺着去!”

    浑身布满了细密汗珠的陈云,正迎着那微微凉的晨风慢跑在鸟语花香的小道上,暮然间一道娇媚而责备的御姐话语传入陈云的耳中。

    细眼朦胧处,此时迎面慢跑而来一对郎才女貌的都市男女,身心轻盈的陈云定盯一看:原来是那娇媚的赵玥领着一位面朗隽秀的马脸眼镜男正在晨跑着。

    陈云随即驻足小歇,神采奕奕地打量着那裹胸露肚的赵玥:她那白皙而紧致的肌肤布满了晶莹剔透的细密汗珠,在那灿烂的阳光里漫射着高冷而魅惑的晶莹光泽。

    内心逐渐火热起来的陈云,瞥着赵玥那冰白而小巧的运动鞋,赏心悦目地打量着她那光洁如玉而又纤柔矫捷的大长腿,接而带着别样的心思笑意盎然的打趣起她来:

    “玥姐,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哪个美女在叫我呢,弄的我心猿意马的。”

    “嘿嘿,姐啊,如此妖娆的你,这是要诱惑死多少男人才肯罢休啊?”

    “你自已瞧瞧你后面,都快排成了长龙哦!而且那小拱桥都被堵住了呢!”

    迎面而来的赵玥,本来还蹙着精致的眉宇,一看到陈云那独特的笑脸,一听到陈云的舒心的夸赞,顿时便妩媚动人的眉开眼笑起来:“咯咯咯,你这个精灵鬼乱说什么呢!”

    正当笑吟吟的陈云看着妩媚万千的赵玥,她那火辣辣的身材,她那乳白而丰腴的肌肤,她那晶莹剔透的汗珠,因此而萌心燥动的时候,跟在她身后那穿着背心短裤的马脸眼镜男,有些焦躁而用力地扶了眼镜,他那警惕的眼神审视地横了眼笑吟吟的陈云,接着又脸颊紧绷地扫了眼那些眼神各异的偷窥行人,继而看着那妩媚四射的赵玥幽怨地埋怨了起来:“诶!我说老婆啊,我叫你多披件衣服吧,可你硬是不听,你看看这多吃亏啊!”

    “原来这个面朗隽秀的马脸眼镜男还真是赵玥的老公啊,怪不得他跟赵玥一样穿着冰蓝色的运动鞋呢!这很明显是两双情侣鞋来的,真是没想到看着妩媚而高冷的赵玥居然还有着一颗少女的浪漫心呢!”将那马脸眼镜男的神情动作看在眼里的陈云,一般饶有兴趣地听着他那幽怨的话,一边兴致盎然地暗暗嘀咕着。

    与此同时,那妩媚万千的赵玥抬头娇嗔地白了眼比她高一个头的马脸眼镜男,接而舞动着她那精致而清秀的柳叶眉,眨巴着她那妩媚而水润的眼眸,瞅着他那紧绷的神情,他那幽怨的神态,突然忍不住地妩媚娇笑了起来,继而抬手扶了扶她那精致的金丝边眼镜,精致的脸颊嫣红一片的看着陈云妩媚笑道:“咯咯咯,小鬼啊,这是我老公,也在我们人民医院,你就叫他林医生就好了。”

    下一刻,越来越多的晨练者跨过小拱桥,路过陈云他们那段林荫小路,有些不明所以的行人开始不满的嚷嚷了起来:

    “我说前面的怎么回事,没事堵着路干什么?还让不让好好跑个步了?”

    “对啊,不跑步就让开点嘛!”

    “就是嘛,杵在路上都挡着我过去了,聊天叙旧就不能去那草坪上嘛!”

    “……”

    “老婆,我们还是回去吧!都快到上班时间了。”尴尬而恼怒的扫了眼那些嚷嚷的行人,有种被群起而攻之的林医生焦躁而用力的推了下眼镜,接而看着妩媚四射的赵玥急切的说道。

    “玥姐,我们还是边跑边聊吧,这路确实太堵了点。”与此同时,陈云瞅了眼嚷嚷不停的行人,接而收起笑容看着赵玥说道,接而又看向林医生问道:“林医生,现在几点了啊?时间应该还早吧?”

    “唔……也不算早了,已经六点半了。”林医生扶了扶眼镜,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匆匆地瞥了眼陈云随意的回道,继而看向那蹙着眉宇的赵玥继续说道:“老婆,我们现在往回跑吧!现在跑着回家,冲冲凉,换换衣服,再吃个早餐,差不多该到上班的时间了。”

    下一刻,陈云率先小跑了起来,而妩媚万千的赵玥紧随其后的跑动了起来,很快便越过了陈云。而人高马大的林医生后来居上,与赵玥并排着慢跑了起来。

    一路小跑的陈云瞥着林医生那飘逸的头发,瞅着他那面朗而隽秀的长形脸颊,打量着他那白皙而紧致的肌肤,还有他那矫健而匀称的高大身材,随即便情不自禁的暗自感慨起来:“看来做医生的人都很懂得养生啊!”

    “唔,再跑一圈吧,绕一圈刚好转回去就差不多了。”汗珠密布的赵玥看了眼气喘吁吁的林医生,接而偏过头看着一路跟随的陈云娇媚一笑道:“小鬼,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昨天受了那么重的伤,你可得悠着点啊。”

    “嘿嘿,玥姐,你看看我这样像是有伤的人吗?”跟跑的陈云看着妩媚四射的赵玥,抬抬腿拍拍胳膊贼嘻嘻地笑道。

    “是啊老婆,你看他那生龙活虎的样子,哪像是个受过伤的人嘛!他这样子看着比我还活力四射呢!”气喘吁吁的林医生瞅了贼嘻嘻的陈云,接而看向妩媚的赵玥疑虑道。

    随即,那妩媚四射的赵玥一边心不在焉的小跑着,一边神采奕奕的看着林医生兴奋盎然的说道:

    “瑞阳,你还别不信啊,我做了这么久的医生,我还是头一次见过身体这么好的人。”

    “唉!瑞阳啊,你可不知道啊,这小鬼昨天应该是流了不少血的,而且陷入了重度昏迷,可是他人几个小时就醒了。”

    “诶!对了瑞阳,这小鬼的伤口可是愈合的超快!”

    “你可不知道,昨天这小鬼被送来医院的时候,他的身上可是受了很多很严重的糜烂性的创伤,可是那些伤口在清创包扎后几个小时的时间就结痂脱皮了,而且还没有留下任何的疤痕,你说神奇不神奇!”

    “是吗?可是老婆,我看着他也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啊!”一跑慢跑的林瑞阳,听着赵玥的解说,不由的紧皱着他那间断型眉宇,撇着他那娇柔的丹凤眼朝着陈云直瞅起来,继而将信将疑的看着赵玥说道。

    “嗬嗬嗬……瑞阳,你爱信不信!”妩媚万千的赵玥娇嗔的白了眼将信将疑的林瑞阳,继而神采飞扬的娇笑连连起来。

    而此时的林瑞阳,面容潮红的瞥了陈云,继而幽怨而燥热的看着妩媚四射的赵玥急迫的说道:

    “老婆别生气啊,这谁看了他那白皙的皮肤,都不会觉得他是一个受过伤的人啊!”

    “还有啊老婆,要是情况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点吧?”

    “小家伙,你是不是另外用了什么药?”

    “嗬嗬,瑞阳啊,昨天我们也以为这小鬼私自用了什么药来的。”妩媚四射的赵玥白了眼看向陈云的林瑞阳,继而娇嗔的横了眼陈云。

    “呵呵呵,林医生啊,在医院里我怎么可能私自用药呢!”被盯着有些局促的陈云,看着林瑞阳唏嘘的笑道,接而看向妩媚而娇嗔的赵玥口不对心的敷衍道:“姐,你也别多想了,也许我昨天的伤本来就不算严重嘛!再说了,也许是因为我的身体素质好呢?”

    “对啊老婆,这世上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的事嘛!我们可都是做医生的,这点医学常识我们还不明白吗?别纠结了,我们还是准备上班吧。”

    “唔,可能真是我想多了吧。本来我还在想着,要不要问下老师呢,毕竟这小鬼的伤口能愈合那么快,还有伤疤留下来,那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呢,要是把原因弄明白……”

    “姐?你还有老师?不会是个解剖狂人吧?”

    正心无旁骛的陪着赵玥与林瑞阳慢跑的陈云,猛不丁的听赵玥说起她的老师来,那心如止水的小内心不由的一阵心慌慌。

    “嗯?什么解刨狂人?”

    “哦!咯咯咯,你个小鬼!瞎想什么呢你!”

    “我的老师可是华中医科大学的导师!”

    “哦,吓死我的小心肝了!”

    “老婆,到小区的入口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嗯,行吧。小鬼,你也早点回医院啊,别以为看着没有事,但是你还是要多注意下。”

    “好的姐,色拉油有!”

    “嗬嗬嗬嗬,你这小鬼!瑞阳走吧。”

    2009年9月2日,星期三。

    早上6点半。

    人民医院,附属公园,林荫小道。

    东方的天空,娇阳冉冉,阳光漫漫,那温馨的晨曦已然消逝。

    在幽静的林荫小道上,穿着厚重的劳保鞋、松垮的病号服的陈云,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一边心无旁骛的晨跑着,一边心如止水的哼唱着歌曲《无极速》。

    “扬起嘴角心情很妙”

    “那就是青春的味道”

    “汗水真好”

    “泪水就是我成长的记号”

    “有转弯也有技巧或奇招”

    “我们越过每个路障”

    “有尖叫也有欢笑”

    “现在就跟着我一起冲向”

    “静静的方向”

    “9527!你说什么!你想冲向哪?”突兀间,一道轻灵的娇喝声猛然刺入陈云那宁静致远的心境里,使得措手不及的陈云惊愕不已。

    “呃!嗝!我的个妈呀!”

    “梁护士,你走路不声不响的也就算了!”

    “怎么跑个步也是神出鬼没的?像个猫猫小精灵似的?”

    “嘤……哈!这一大早的,这个方脑壳呼唤本公主什么事嘛!”

    “呜……公主,这个方脑壳一大早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9527!是你自已鬼哭狼嚎的听不见声音,你还怪起我来了!你还想找个猫猫小精灵来背锅?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

    “嘤……静妈妈这话本公主喜欢,哼哼,这个方脑壳啊,竟然想找本公主来背锅!想的真美!这个锅本公主可不帮你背!”

    “呜……唉!方脑壳啊,甩锅确实不好啊!太不爷们了啊!”

    “哎?不对啊,梁护士!你不是在上班吗?”

    “难道是发现我不在病房里,你专门跑下来找我的?”

    “梁护士啊,你也忒敬业了点啊,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嘤……咦咦,这个方脑壳真不要脸啊!”

    “呜……唉,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9527!你个讨厌鬼!”

    “呃,梁护士啊,你真不用担心我的,你看我多健康啊!”

    “对于给你造成的麻烦,我真的是很过意不去啊!”

    “这样吧,有时候我请你吃你饭,当是赔罪了!”

    “……”

    “嘤……嘤嘤,本公主实在看不下去了,这还是那个老实巴交的陈云吗?这还是那个沉默寡言的陈云吗?这还是那个纯洁如初的陈云吗?要是此刻有道闪电的话,那就让闪电来电电这个究竟是不是本公主心目中的那个陈云哇!”

    “呜……我的公主啊,闪电无眼,劈人无商量,人生需慎言啊!”

    “嘤……王子,不怕不怕啦,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我们又不是切格瓦拉,闪电不会乱劈好人的!”

    “9527!你给本姑娘闭嘴!”

    “你真是个小气又啰嗦的丑流氓!”

    “呀!你去加塞啦!”

    “轰隆隆隆!霹雳雳雳!”

    “啊!梁护士快拉我一把!”

    “嘤……呀!闪电!”

    “呜……公主,闪电来了!完了,又被劈了!”

    “嘤……为什么!被雷劈的总是本公主!做坏事的明明是他方脑壳!”

    “呜……我的公主啊,人生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待从来,重整山河,陪此刻的方脑壳体验他未知的人生,而不是老是陪他一起重蹈覆辙糟雷劈啊。”

    “嘤……这个贼老天,真是老眼昏花,劈个人老是劈错!方脑壳,愿你能顶住静妈妈的超级无敌美少女的宇宙大暴发,饿了么豆腐!”

    “哧!丝……”

    阳光明媚,林荫摇曳。

    人民医院公园的小草坪。

    正洋洋得意中嘚啵嘚啵的陈云,毫无眼力劲的他丝毫不会察言观色。

    眼看着那亭亭玉立的梁静,在他那臆想的世界里正气鼓鼓的捏紧着芊芊玉手,温柔的少女心积蓄着满满的元气正蓄意待发的时候,自我感觉良好的陈云变本加厉的嘚啵嘚啵的更带劲了,一下子引爆了梁静的少女小宇宙。

    那元气满满的一声娇呵,引得蔚蓝的天空一阵旱雷轰鸣。

    正漂浮在虚空里看戏的猫猫小公主与狼狼小王子却由此而遭了殃,又一次被雷劈的魂飞魄散,回源石空间重头再来一次人生了,尽管他们是没有人生的。

    只是那对猫狼那虚幻的荧光之身,被雷电劈成绚烂的烟火中,遗留下那荧光小荧幕正缓缓的的显现着文字。

    “读者们,围观也是有危险的,做为一个吃瓜群众也要注意注意公共安全。”

    “尽量少去评论别人的事情,多去回顾和清理自己的事情。把自己做好了,多出的那份精力,再去帮助和关照他人,并且尽量是积极向善的。要不然,你只是一位凑热闹的围观者,更是有可能是一位会被危险波及的围观者。”

    “生活很不易,猫狼都叹气;生活不向善,猫狼都完蛋。”

    “在生活里,你把周围的人看作魔鬼,你就生活在地狱里;你把周围的人看作天使,你就生活在天堂里。”

    “猫猫小公主有道感慨:越长大,越知道,围观不容易;越细品,越明悟,每个人都有难处,所以猫猫小公主也就越不再随随便便的去围观去发表评论,或者是去瞧不起谁了。”

    “饿了么豆腐,荧光小荧幕闭幕!”

    旱雷过后,猫狼湮灭,荧光小荧幕渐渐的隐遁。

    蔚蓝的天空倒是清明了,但是忍无可忍的梁静小少女,在她的小宇宙暴发过后开始对着嘚瑟的陈云施展起花拳绣腿来了。

    这不,陈云也步了那对猫狼的后尘,被元气满满的梁静小少女施展着美少女羞羞拳、美少女飞直腿,给打的连连吐血,哦不,被打的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了公园小草坪的边缘,那花草茂盛的苗圃地带。

    退无可退的陈云,在手忙脚乱中直接摔倒在花圃上。

    “啊!梁护士快拉我一把!”

    “哧!丝……”

    在梁静那少女元气功的攻势下,再嘚啵嘚啵历害的陈云直接四脚朝天的落进了那茂盛的苗圃里,在那满是荆棘的花草丛里,悲苦的陈云再一次受伤了。

    陈云的喊声还未结束,那荆棘划破病号服‘哧’声接踵而至,伴随着那荆棘枝叶‘丝丝’不绝。

    “哎呦!梁护士,手又被划破皮了!”

    “流血了流血了,好痛啊,头好晕啊!”

    “唔,人呢!9527!别以为你……”

    “9527!你别以为躲在花丛里就可以蒙混过关!”

    “哎呦,梁护士啊,是真的流血了啊,你没看到这苗圃里有很多的荆棘吗?”

    “呃,唔,那,那现在怎么办?”

    “拉我出来啊!我的手和脚被荆棘包围了啊,都动不了啊!”

    “被荆棘划了好多的伤口,真的很疼啊!”

    “啊!你等啊,我这就拉你出来!”

    “嗯,那你轻点的啊,好多的荆棘刺头扎进我的肉里了,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嗯,我会轻点的,你别乱动啊!”

    就这样,茂盛的花丛,陈云整个人后仰着窝在里面,不停的痛哼哼着。

    而亭亭玉立的梁静,焦急中抻着她那芊芊玉手对着陈云那丑陋的劳保鞋纠结着。

    “梁护士啊,怎么还不拉我出来啊,我的血都流干了!”

    “嘤,9527,可是,你的鞋子太丑了!”

    “呃,嗝!梁护士啊,你拉我的人关鞋子什么事嘛!”

    “再说了,那是劳保鞋,是保护我们工人脚的安全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它丑呢!毕竟小丑鞋,大出息!”

    “你不能瞧不起劳保鞋,你,哦呸呸呸!被你带歪了!”

    “梁静护士啊,你别管什么鞋子丑不丑了,接我出来才是当前最要紧的啊!”

    “呜呜呜呜,9527,我也想早点拉你出来,可是。”

    “可是什么啊我的护士姐姐啊!荆棘刺扎的我好痛啊!”

    “可是,你那鞋子丑不说,关键是太臭了!”

    “你这是有多久没有洗你的鞋子,真是在臭了!”

    “唉!梁静护士啊,臭也没办法啊!”

    “你不知道啊,我们鸿发五金厂每年只给我们发一双劳保鞋子啊!”

    “我们也知道劳保鞋穿着臭,但是我们没有换的鞋子啊,真没办法啊!”

    “可是,你不会买一双来换吗?”

    “呃,那个梁静护士啊,你自已都说了这鞋子太丑了!我们怎么可能会买这么丑的鞋子嘛!”

    “可是,你自已刚刚都说了,小丑鞋,大出息,不能瞧不起你的鞋子的!你骗人!”

    “呃,嗝!梁静护士啊,不是我们不买啊,厂里不让我随便买啊!”

    “那,你也可以穿其它的鞋子嘛!”

    “唉!梁静护士啊!厂里不让穿啊!必须要穿劳保鞋啊!说是为我们的安全啊!”

    “那,那,那你可以休息的时间洗嘛,干嘛一直穿着臭烘烘的嘛!”

    “唉!梁静护士啊!我们厂很少有休息时间啊!所以我们打工的人过的苦啊!”

    “就算偶尔有休息的时候,可是这劳保鞋,你把它洗了以后可不是那么容易干的啊!你不晒它个三四天时间,它根本就干不了啊!唉,我们也没择啊!”

    “那,那,那你这臭烘烘的鞋子多久没洗了啊,你这也太臭了嘛!”

    “呃!梁护士啊,我们就没有洗过啊!你知道的,要洗一次有多难啊!”

    “呕!呕!本姑娘实在受不了这臭味了!”

    “天啊!这么丑的鞋子居然从来都没有洗过!”

    “9527!那你打算什么洗洗啊!这么臭你难道不恶心吗?”

    “呃,嗝!梁静护士啊,它什么坏了我们就什么洗的啊!”

    “唔?坏了还洗它干嘛?”

    “呜呜呜,9527!你好可怜的,要不我送你一双鞋子吧?”

    “呃,好呀好呀!梁护士,你可不能反悔的!”

    “唔?不对不对!我为什么会送鞋子给他呢?”

    “哎呀!梁静护士,你就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拉我出来要紧啊!”

    “我是真的好痛啊,荆棘刺扎进我的肉里面去了,我的血可是哗哗的往外流啊,我现在都担心要是这荆棘吸了我太多太多的血,那以后会不会变成血荆棘的。”

    “所以啊,梁静护士,你还在犹豫什么,你还在思考什么,来吧,快拉我起来啊!”

    “可是,好吧!你别动啊!我这就拉你出来!”

    就这样,在陈云苦口婆心的循循善诱下,纠结的梁静这才下定决心,抻出她那芊芊玉手轻轻的揪住陈云那消瘦的小腿上。

    没错,就是揪,只见梁静那嫩白如葱的芊芊玉指温柔的揪在陈云皮肤上,咬牙切齿的揪了又戳,戳了又拉,拉了又点,点了又掐,弄的痛苦的陈云真是欲罢不能、煎熬难耐。

    “哦嚯嚯,梁静护士,你在干嘛呢!”

    “啊,拉你起来啊!只是你太重了,怎么拉来拉不动!怎么办?”

    “姐啊!你那是拉吗?有你这么拉人吗?这明明是按摩好不啦?”

    “你这是要我命啊!这难道又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唔?9527!你嘟囔什么呢?现在我该怎么办?”

    “哦嚯嚯,丝滑凉爽,电闪雷鸣,你请继续,继续。”

    “唔?什么丝滑凉爽,电闪雷鸣的,我拉不动你还怎么继续?”

    “哦嚯嚯,我是说你不该这样拉,你应该抻出梅超风的白骨手,哦不不不,是抻出你的手像拔萝卜一样拉我出来。”

    “唔?哼哼,我知道梅超风是谁,你敢讲我坏话?”

    “哦嚯嚯,姐啊,求你别揪我腿了好吗?会要人命的!”

    “哼哼!活该,我就揪你腿了,我揪,我揪,我揪死你算了!”

    “哦嚯嚯,太爽了!梁护士啊,我不行了,荆棘刺扎的我好痛啊!”

    “你还是快拉我起来吧,我血流了好多啊,我都开始头晕了!”

    “呀?差点忘了你还受伤了!那现在怎么办?要不我去找保安大哥来拉你起来?”

    “梁静护士啊!等你找来保安,我估计我的血快流干了啊!”

    “快快,就按我说的拉我起来!”

    “唔?怎么拉?我只会这样!”

    “哦嚯嚯,太爽了!梁护士啊,求你别再揪我腿了!”

    “像拔萝卜一样拉啊!”

    “萝卜我知道,可是。”

    “哦嚯嚯,天啊,你别再戳我腿了啊!你是戳!不是拔啊!”

    “人家没有拔过萝卜!”

    “我的个天啊!城里人城会过日子,居然媚见过拔萝卜!”

    “梁护士,那你总听过《拔萝卜》儿歌吧?”

    “唔?《拔萝卜》可能听过吧,怎么了?”

    “我的个天啊!那就是没听过了!这倒霉孩子,你小时候都听了些什么歌啊!”

    “唔,很多很多的啊,像《我的祖国》、《军中绿花》、《团结就是力量》,嗯,很多!”

    “我的个天啊!I服了YOU!”

    “梁护士啊,你的童年真纯真啊!”

    “9527!你嘲笑我是不是?”

    “没有没有!我是说你童年的爱好真特别!”

    “哼哼!你别以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那个时候,我爷爷超喜欢听嘛,都传染给幼小的我了!”

    “呃,没事没事,挺好挺好!”

    “9527!我看还是去找人拉你出来吧!我怕时间久了对你不好!”

    “呃,来不及了啊梁护士!”

    “你就当我是一颗萝卜,双手抓住我的腿往外扯就行了!”

    “来来来,梁护士,我唱《拔萝卜》给你鼓气,你就使劲往外扯!”

    “Let’sstart”

    “嘿哟嘿哟拔萝卜”

    “嘿哟嘿哟拔不动”

    “小姑娘快快来”

    “快来帮我们拔萝卜”

    “……”

    2009年9月2日,星期三。

    早上6点30分。

    阳光明媚,林荫摇曳。

    茵茵草坪,花草茂盛的苗圃。

    亭亭玉立的梁静,娇柔而纠结的抻着芊芊玉手,优雅的扯着花草丛里冒出的一只脚。

    而那苗圃里花草丛里,传出沙哑而磁性的歌谣,只是变了调的《拔萝卜》。

    而在梁静身后不远处的茵茵草地上,几个大爷大妈笑呵呵的坐在草地上,微笑的轻声细语中正饶有兴趣的看着。

    “9527!我拔不出来!我看还是找人来拉你起来吧!”

    “不不不,梁护士继续继续,真是太销魂了!要不是那荆棘刺扎的我好痛,我还真想一直把萝卜拔下去!”

    “啪!”

    “9527!你说什么!本姑娘不管你了,你自已窝在花草里闻芳香吧!哼哼!”

    迷失在那份丝丝冰滑的触感里的陈云,唱歌正嗨的时候,被傲娇的梁静一巴掌拍在腿肚上,听着她那带着少女的羞怒语气,心情舒泰的陈云一时情急起来。

    “梁护士,不要了!我快晕了,再来拔一次吧!”

    “唔,那再试一次?不行我看还是找人来比较靠谱!”

    “行行行,使劲拔啊梁护士,我的小命可交给你了!”

    “来来来,一二三,Let’sstart”

    “嘿哟嘿哟拔萝卜”

    “嘿哟嘿哟拔不动”

    “老太婆快快来”

    “快来帮我们拔萝卜”

    “……”

    “嘿哟嘿哟头好痛”

    “哎哟,梁护士啊,不能再拔了,身上被刺扎的真是太痛啊!”

    “那个姑娘啊!萝卜不是你这样拔的!”

    “是哟是哟,你那拔萝卜的姿势不对!”

    “你应该站稳脚盘子,抻出双手抓住那根猪蹄子使劲往外扯!”

    “就是就是,你那是拔猪毛啊我的姑娘!”

    “……”

    “呀!啊!嗷呜!”

    正揪着陈云那小肉肉的腿肚子使劲的揪的梁静,被身后暮然出现的话语弄的惊慌失措起来,手忙脚乱中拔掉了陈云那臭哄哄的劳保鞋,花容失色中正抓着那丑陋的劳保鞋后退连连。

    而正享受在那份冰爽丝滑中兴奋高歌的陈云,正忍受着那荆棘刺扎得锥心刺痛的时候,也是被那突兀出现在耳边的话语惊的跑偏了调,弄的陈云手舞足蹈中痛哼连连。

    清晨的茵茵的草地,清新而朝气,金辉漫漫。

    二个花甲老太太微微地佝偻着身子正笑嗬嗬的看着梁静捧着那热气腾腾的劳保鞋。

    二个精神烁烁的老大爷,挺直着身子笑眯眯的打量着在苗圃里花草丛中痛哼哼的陈云。

    “我说姑娘啊!萝卜真不是你那样拔的啊!”

    “是的啊姑娘,等会,姑娘啊,你能不能先把这鞋子放下再说啊!”

    “咦,确实得放下,那味儿实在不昨的,都能熏倒一头牛了!”

    “呀!这丑鞋子什么时候跑我的手上了?”

    “咦!也太臭了!”

    “嗷呜!谁乱丢垃圾啊!都砸到我头了!”

    “9527!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还有那不是垃圾,那是你的小鞋子大出息!”

    “呃!嗝!这么臭,我还以为是垃圾呢!看来还真得叫文哥好好洗洗他的劳保鞋了。”

    “9527!现在怎么办?我去叫人……”

    “姑娘啊,不用去叫人了,我们四个不是人吗?”

    “对对对,我们拔萝卜最拿手了!”

    “不用叫人了,我们分钟钟就把萝卜拔出来了!”

    “来来来,老大哥老大姐们搭把手啊!”

    “我们一起拔萝卜啊!”

    “一二三啊,我们一起用力啊!”

    “嘻嘻,原来拔萝卜是这样拔的啊!”

    “呃呃呃!嗝!等会!梁静护士,等……”

    “大爷大妈,我给你们唱歌打气啊!”

    “一二三,Let’sstart”

    “嘿哟嘿哟拔萝卜”

    “嘿哟嘿哟拔不动”

    “老太婆快快来”

    “……”

    就这样,在朗朗乾坤下,叶影婆娑的林荫里,绿草茵茵的草地上,花草茂盛的苗圃边,枝叶浓密的苗圃里,时不时的传出道凄厉的痛喊声。

    那苗圃里,正有二只消瘦的小腿露出花草丛,高高的挺立在半空里胡乱的蹬颤着。

    那颤动的小腿,青涩麦白的肌肤在晨曦的金辉中灼灼其华。而丝丝条条的破布条挂在那小腿上,正随着晨风附和着梁静那轻灵悦耳的歌声轻轻的摇曳着。

    在那双小腿的两侧,各有一对老太婆老大爷。他们此刻正兴致雀跃的撸袖挽腿、摩拳擦掌,正热火朝天的拉扯着那对痛苦中胡乱蹬颤着的小腿。他们那老当益壮的气势,真的是‘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而一旁的美少女梁静,此刻正兴致盎然中眉飞色舞,欢欣雀跃中轻盈吟唱着《拔萝卜》。她那轻灵悦耳的轻柔嗓音,真的是让痛苦中的陈云在冰火二重天中痛并快乐着。

    而此时的公园里,早起锻炼的人越来越多。而在茵茵草地上正发生的这一幕吸引了不少吃瓜群众。只见他们站得远远的围在一颗苍翠斑驳的古树后面,朝着茵茵草地张望着这一幕,围在一起在一知半解中各自议论纷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