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神友出力 花草同侍
“倒是比以前更气派了，是又扩建了？”走到以后贪狼朝济神问道。
“不完全是，记得是唐贞元十二年，人间朝廷鉴于北海远在大漠之北，艰于祭祀，故在济渎庙后增建了北海庙。”
“原来为了省事啊。”贪狼暗笑，也不多言，入回廊走近寝宫，中间看庙中夜景，图案龙凤丰姿，特教匀称，烛光飘动，带出神韵；池渊停蓄时晶莹澄澈，月映潭空；奔注时万眼汇流，雪浪滔滔。
“感觉真是迥异出群啊！”贪狼感慨。济神跟着道：
“早说过，倘若你拂晓来，定有仙雾缭绕。”步至一颗古柏又道：“还认得它吗？”
“这不是那颗王母娘娘吐纳的仙种汉柏吗？”
“不错，如今它唤作‘将军柏’。”
“这是什么缘由？”
“曾经唐将尉迟敬德监修大庙时，在此挂过钢鞭，五代后汉皇帝听说此事，封它为将军柏。提有诗云：‘夜来明月枝头动，疑是将军宝剑光’。”
“这真是：‘神采焕发无自暇，千古不限传佳话。’”说话间行入寝宫，仙侍托盘奉茶点，众仙落座，继续聊述天地。不知何期，紫虚元君突然停止默诵《黄庭经》，望窗外道：“请移步内室一叙。”
“被发现了。”探头的人一惊，赔笑进到屋里，众仙见是一女子，着白裳绣裙，盘结彩珠，卧蚕丝葛，未涂粉脂，自在由美。
“阿白怎么来了？”济神开口道，应是认识来人。
“闻听今日贵客临门，特来庆贺，不想晚了时辰，在墙垣后擅自观看，还望仙长宽恕。”唤“阿白”的姑娘娇声回道，向众仙赔礼。
“这花精是哪来的？”贪狼看出其原形，问济神详情。
“她本是山里一株白蔷薇，在山麓得灵气修成人形，我观其根基有殊，带入园林间重栽，矫正后为报我恩，时做侍从，时做领班，也是尽职尽心。”
“野生的变家养的？有意思。”贪狼调侃一句，反问阿白：“你方才听谁说来客人的？”
“听星君您的家仆说的。”阿白道。
“本座何时带家仆来了？”
“万大哥万二哥都这么说，他们和他们家里人都很想您的。”
“万家的......莫非是阿仙阿侠？”贪狼问向退避在一处的老万。
“应该是他们，孩子们都惦记着主人您呢，您也见一见他们吧。”老万道。
“也好，叫他们来吧。”唤人找去又道：“听这丫头的意思，老万你梅开二度了。”
“不敢不敢，不凋确实又得二女，尚巧也是双生，如今膝下儿女双全，实乃天伦乐事。”老万笑嘻嘻的说道。
“真是太好了。”贪狼直为老万高兴。不久侍从领进四个少男少女，正观都是俱有颜色。身着皂绫者和玉绫者率先拱手齐道：“见过老主人。”
“免礼了，让本座瞧瞧。”贪狼离座近看，一手指向穿皂绫的道：“你是阿仙。”又指向穿玉绫的道：“你是阿侠，对不对？”
“正是，老主人真是好印象。”皂绫者开口答道，似长兄做派为贪狼介绍：“这穿绿绫的是三妹，名唤万侣；这穿红绫的是幺妹，名唤万佼。”说完对二妹道：“给老主人行礼。”
“是。阿侣/阿佼见过老主人。”二女向贪狼行了万福。
“免了免了。”贪狼摆摆手，四人退到一侧，看贪狼复座。
“老万，你这些孩子们根基尚佳，明顺知礼，都是可造之才啊。”
“主人过奖了，昔年您带阿仙阿侠下山历练，不凋已是感激不已，阿侣阿佼自成人后还未入世闯荡，实不当其美称。”
“这个好说，让这老家伙带她们也出去走走不就行了。”玄蛇爬出来提议道。
“你这时候嘴闲不住了？”贪狼答道。
“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急一时，多一些人陪着你有何不好？当初那对兄弟你不是教导的很好，换成姐妹难道就不一样？”
听到此话，贪狼回想起上次下凡路过王屋山，自己也未曾想过九五之尊时无心栽种的花草会修道成精，随后还带着他的后代出山走访人间。突然又想到：难道冥冥中真的有命中注定？
“主人，您意下如何？”老万不见贪狼表态，凑近问道。
看看老万，看看周围的仙，又看看“老朋友”，道：“诸位可是都同意？”
“此事但凭星君你做主。”济神把话题推回贪狼头上，又指指后者衣袖：“替别人做决定这么多次，也为自己做一次。”
“这不是一档事。不过~~”贪狼正正身子，拿出令牌道：“既然我已经踏上这条道路，那么，我定会沿着这条路走下去，直至事终之时。”
“星君若是有了决断，眼前这般小事又何足挂齿呢？”清虚真人答道，“人各有福，无论上居仙苑还是下修本真都不好说，你负责指路，并不是引路，四海皆有正途，行至何处全凭能力，非你能定。”
“多谢告知，那好吧，我收下你们了。”
“谢老主人垂青，我定不负所望。”万侣万佼齐声答谢道。
“甚好甚好，孩子们，下山后一定要仔细留心，多听多看，为老主人出力啊。”老万也在一旁嘱咐道。
“孩儿谨记，阿爹放心。”姐妹俩做着保证，阿白凑上来：“恭喜两位妹妹获仙缘了。”
“过奖过奖，阿白姐你也要好好修炼呢......”女子们说话时，济神道：“阿白，你想下山吗？”
“啊？神官说哪里话，是阿白有哪里做的不好吗？”阿白以为有哪里得罪济神，想赶走自己，立马大步走过去询问究竟。
“你不必着急，我只是觉得眼下星君领大任，身边却无人助他，想把你‘借’给他而已。”济神解释道。
“是~~是这样啊。”阿白松了口气，又问贪狼：“那请问星君，你愿意带上我吗？”
“带上也可以，不过~~你有什么专长吗？”
“有人缘算不算一样？”阿白天真得笑着问道。
“哈哈哈......”众仙失笑，玄蛇对贪狼道：“看来论亲和力，你是不如这妮子。”
“既然如此，本座为你再起个正式名讳如何？私下里大家也可再称你‘阿白’。”
“可以啊，请问我叫什么？”
“自见面起，你就露着笑脸迎人，这仿若你的招牌一般，就叫你‘买笑’如何？”
“那，我就是‘白买笑’了？”
“这却不好，有种白费心思的感觉。你本是野蔷薇成精，得济神垂赐入这庙宇，该是吉运妙言。于你‘妙’姓可好？”
“好呀，那今日起我是妙买笑了，谢星君赐名。”买笑施礼言谢。
“恭喜阿白丫头了，我这对孩子你也受累看护了。”
“万大爷说哪里话，我自当尽力。”
事情全嘱咐好，众仙在庙宇内就寝，天亮贪狼动身看山，济神叫住他：“星君是想自己走了？”
“怎么会？你‘送来’的姑娘们还没起呢。”贪狼自嘲一句，“你不是说晨景好吗，我边看边等。”
两仙正说着，祥光出现，潮弥气漫，流朱溢彩，云卷舒灵。诚可谓：灵泓一脉与天通，朝现荣光灿碧空。片片明霞开玉宇，重重华盖护晶宫。
“是挺美的，天天这么瞧着祥瑞，谁不高兴呢！”贪狼道。
“我更羡慕你，能看到的不止如此啊。”济神回道，“当年你敕修庙宇，使我多受人间香火供奉，恩情我一直记着；现在你接天道委任，我自然尽可能出一份力。听你说准备入齐地找人，我正好多提醒一句：记得上定陶一趟。”
“那里有什么特别之处？”
“也有一处济渎庙，不过......”
“不过什么？”
“你去了自然明白~~嗯，姑娘们来了。”看向庙门口，三株花草化成的标致女子立在门下，等待上仙发话。见他们说完，买笑问：“星君，我们何时上路？”
“现在就可以走，你们收拾好了？”
“那是自然，瞧，在那里。”往南一指，见一辆香车摆在路上，稳稳当当，隐泛兰麝。万家的男人也站在车边候着，见贪狼过来，老万先上前施礼：“望主人多担待了”。
“不劳神的。这车是你们准备的？”
“老主人说笑了，我们虽久居圣地，却不称什么值钱货。这个是济神大人的手笔。”万侠复道。
“济神待你真不薄啊，又是给人又是送车的。”玄蛇不知何时又钻出来调侃。
“你羡慕的话可以多结交几个像他的。”贪狼看了看车，又道：“没有准备马匹吗？”
“马到没有，但有比之好过百千的。”不知何时，清虚真人出现答道。
“真人也有准备礼品？”玄蛇道。
“算不得什么礼，看。”玉笈朝天一挥，云涌雾绕，卷地翻波，一匹神兽踏着云彩从空中飞向众仙，落地一观，如狮凶猛，似虎雄壮，头顶双角，蹄显四爪，云纹印标，鳞次栉比。
“云霞兽？这家伙可有价无市呢！你赚大了。”玄蛇又看向贪狼。
“谢过真人美意，让它拉车可真是屈才了。不过......”贪狼走近瞧了瞧，“这样子也够招摇的，待我给他换换样貌。”随即捻诀，施个法术将云霞兽笼住，见它再一挺身躯，换成青骓良骏模样。
“你喜欢这一款？瞧着这更适合上战场。”
“够像样就好。不管怎样还是多谢真人相赠。”
“不必多礼，如今星君你有大任在身，要做自然就要有好的安排，别耽误了正事，请上路吧。”
“是，诸位告辞了。”言毕贪狼登车入座，万侣万佼紧随其后，买笑系好马匹上车扬鞭，众仙目送其远去。
“不完全是，记得是唐贞元十二年，人间朝廷鉴于北海远在大漠之北，艰于祭祀，故在济渎庙后增建了北海庙。”
“原来为了省事啊。”贪狼暗笑，也不多言，入回廊走近寝宫，中间看庙中夜景，图案龙凤丰姿，特教匀称，烛光飘动，带出神韵；池渊停蓄时晶莹澄澈，月映潭空；奔注时万眼汇流，雪浪滔滔。
“感觉真是迥异出群啊！”贪狼感慨。济神跟着道：
“早说过，倘若你拂晓来，定有仙雾缭绕。”步至一颗古柏又道：“还认得它吗？”
“这不是那颗王母娘娘吐纳的仙种汉柏吗？”
“不错，如今它唤作‘将军柏’。”
“这是什么缘由？”
“曾经唐将尉迟敬德监修大庙时，在此挂过钢鞭，五代后汉皇帝听说此事，封它为将军柏。提有诗云：‘夜来明月枝头动，疑是将军宝剑光’。”
“这真是：‘神采焕发无自暇，千古不限传佳话。’”说话间行入寝宫，仙侍托盘奉茶点，众仙落座，继续聊述天地。不知何期，紫虚元君突然停止默诵《黄庭经》，望窗外道：“请移步内室一叙。”
“被发现了。”探头的人一惊，赔笑进到屋里，众仙见是一女子，着白裳绣裙，盘结彩珠，卧蚕丝葛，未涂粉脂，自在由美。
“阿白怎么来了？”济神开口道，应是认识来人。
“闻听今日贵客临门，特来庆贺，不想晚了时辰，在墙垣后擅自观看，还望仙长宽恕。”唤“阿白”的姑娘娇声回道，向众仙赔礼。
“这花精是哪来的？”贪狼看出其原形，问济神详情。
“她本是山里一株白蔷薇，在山麓得灵气修成人形，我观其根基有殊，带入园林间重栽，矫正后为报我恩，时做侍从，时做领班，也是尽职尽心。”
“野生的变家养的？有意思。”贪狼调侃一句，反问阿白：“你方才听谁说来客人的？”
“听星君您的家仆说的。”阿白道。
“本座何时带家仆来了？”
“万大哥万二哥都这么说，他们和他们家里人都很想您的。”
“万家的......莫非是阿仙阿侠？”贪狼问向退避在一处的老万。
“应该是他们，孩子们都惦记着主人您呢，您也见一见他们吧。”老万道。
“也好，叫他们来吧。”唤人找去又道：“听这丫头的意思，老万你梅开二度了。”
“不敢不敢，不凋确实又得二女，尚巧也是双生，如今膝下儿女双全，实乃天伦乐事。”老万笑嘻嘻的说道。
“真是太好了。”贪狼直为老万高兴。不久侍从领进四个少男少女，正观都是俱有颜色。身着皂绫者和玉绫者率先拱手齐道：“见过老主人。”
“免礼了，让本座瞧瞧。”贪狼离座近看，一手指向穿皂绫的道：“你是阿仙。”又指向穿玉绫的道：“你是阿侠，对不对？”
“正是，老主人真是好印象。”皂绫者开口答道，似长兄做派为贪狼介绍：“这穿绿绫的是三妹，名唤万侣；这穿红绫的是幺妹，名唤万佼。”说完对二妹道：“给老主人行礼。”
“是。阿侣/阿佼见过老主人。”二女向贪狼行了万福。
“免了免了。”贪狼摆摆手，四人退到一侧，看贪狼复座。
“老万，你这些孩子们根基尚佳，明顺知礼，都是可造之才啊。”
“主人过奖了，昔年您带阿仙阿侠下山历练，不凋已是感激不已，阿侣阿佼自成人后还未入世闯荡，实不当其美称。”
“这个好说，让这老家伙带她们也出去走走不就行了。”玄蛇爬出来提议道。
“你这时候嘴闲不住了？”贪狼答道。
“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急一时，多一些人陪着你有何不好？当初那对兄弟你不是教导的很好，换成姐妹难道就不一样？”
听到此话，贪狼回想起上次下凡路过王屋山，自己也未曾想过九五之尊时无心栽种的花草会修道成精，随后还带着他的后代出山走访人间。突然又想到：难道冥冥中真的有命中注定？
“主人，您意下如何？”老万不见贪狼表态，凑近问道。
看看老万，看看周围的仙，又看看“老朋友”，道：“诸位可是都同意？”
“此事但凭星君你做主。”济神把话题推回贪狼头上，又指指后者衣袖：“替别人做决定这么多次，也为自己做一次。”
“这不是一档事。不过~~”贪狼正正身子，拿出令牌道：“既然我已经踏上这条道路，那么，我定会沿着这条路走下去，直至事终之时。”
“星君若是有了决断，眼前这般小事又何足挂齿呢？”清虚真人答道，“人各有福，无论上居仙苑还是下修本真都不好说，你负责指路，并不是引路，四海皆有正途，行至何处全凭能力，非你能定。”
“多谢告知，那好吧，我收下你们了。”
“谢老主人垂青，我定不负所望。”万侣万佼齐声答谢道。
“甚好甚好，孩子们，下山后一定要仔细留心，多听多看，为老主人出力啊。”老万也在一旁嘱咐道。
“孩儿谨记，阿爹放心。”姐妹俩做着保证，阿白凑上来：“恭喜两位妹妹获仙缘了。”
“过奖过奖，阿白姐你也要好好修炼呢......”女子们说话时，济神道：“阿白，你想下山吗？”
“啊？神官说哪里话，是阿白有哪里做的不好吗？”阿白以为有哪里得罪济神，想赶走自己，立马大步走过去询问究竟。
“你不必着急，我只是觉得眼下星君领大任，身边却无人助他，想把你‘借’给他而已。”济神解释道。
“是~~是这样啊。”阿白松了口气，又问贪狼：“那请问星君，你愿意带上我吗？”
“带上也可以，不过~~你有什么专长吗？”
“有人缘算不算一样？”阿白天真得笑着问道。
“哈哈哈......”众仙失笑，玄蛇对贪狼道：“看来论亲和力，你是不如这妮子。”
“既然如此，本座为你再起个正式名讳如何？私下里大家也可再称你‘阿白’。”
“可以啊，请问我叫什么？”
“自见面起，你就露着笑脸迎人，这仿若你的招牌一般，就叫你‘买笑’如何？”
“那，我就是‘白买笑’了？”
“这却不好，有种白费心思的感觉。你本是野蔷薇成精，得济神垂赐入这庙宇，该是吉运妙言。于你‘妙’姓可好？”
“好呀，那今日起我是妙买笑了，谢星君赐名。”买笑施礼言谢。
“恭喜阿白丫头了，我这对孩子你也受累看护了。”
“万大爷说哪里话，我自当尽力。”
事情全嘱咐好，众仙在庙宇内就寝，天亮贪狼动身看山，济神叫住他：“星君是想自己走了？”
“怎么会？你‘送来’的姑娘们还没起呢。”贪狼自嘲一句，“你不是说晨景好吗，我边看边等。”
两仙正说着，祥光出现，潮弥气漫，流朱溢彩，云卷舒灵。诚可谓：灵泓一脉与天通，朝现荣光灿碧空。片片明霞开玉宇，重重华盖护晶宫。
“是挺美的，天天这么瞧着祥瑞，谁不高兴呢！”贪狼道。
“我更羡慕你，能看到的不止如此啊。”济神回道，“当年你敕修庙宇，使我多受人间香火供奉，恩情我一直记着；现在你接天道委任，我自然尽可能出一份力。听你说准备入齐地找人，我正好多提醒一句：记得上定陶一趟。”
“那里有什么特别之处？”
“也有一处济渎庙，不过......”
“不过什么？”
“你去了自然明白~~嗯，姑娘们来了。”看向庙门口，三株花草化成的标致女子立在门下，等待上仙发话。见他们说完，买笑问：“星君，我们何时上路？”
“现在就可以走，你们收拾好了？”
“那是自然，瞧，在那里。”往南一指，见一辆香车摆在路上，稳稳当当，隐泛兰麝。万家的男人也站在车边候着，见贪狼过来，老万先上前施礼：“望主人多担待了”。
“不劳神的。这车是你们准备的？”
“老主人说笑了，我们虽久居圣地，却不称什么值钱货。这个是济神大人的手笔。”万侠复道。
“济神待你真不薄啊，又是给人又是送车的。”玄蛇不知何时又钻出来调侃。
“你羡慕的话可以多结交几个像他的。”贪狼看了看车，又道：“没有准备马匹吗？”
“马到没有，但有比之好过百千的。”不知何时，清虚真人出现答道。
“真人也有准备礼品？”玄蛇道。
“算不得什么礼，看。”玉笈朝天一挥，云涌雾绕，卷地翻波，一匹神兽踏着云彩从空中飞向众仙，落地一观，如狮凶猛，似虎雄壮，头顶双角，蹄显四爪，云纹印标，鳞次栉比。
“云霞兽？这家伙可有价无市呢！你赚大了。”玄蛇又看向贪狼。
“谢过真人美意，让它拉车可真是屈才了。不过......”贪狼走近瞧了瞧，“这样子也够招摇的，待我给他换换样貌。”随即捻诀，施个法术将云霞兽笼住，见它再一挺身躯，换成青骓良骏模样。
“你喜欢这一款？瞧着这更适合上战场。”
“够像样就好。不管怎样还是多谢真人相赠。”
“不必多礼，如今星君你有大任在身，要做自然就要有好的安排，别耽误了正事，请上路吧。”
“是，诸位告辞了。”言毕贪狼登车入座，万侣万佼紧随其后，买笑系好马匹上车扬鞭，众仙目送其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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