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醉笑陪公 别开生面
中天，紫微宫。
紫微大帝端坐殿上，左辅右弼位列两侧，底下巨门，文曲，武曲，破军执事禀奏，杂琐理清，巨门再上前言秉：“帝君，经此大难，北斗之星位长缺寰宇，怕是天运不稳，人间有患隐发，须及时唤回贪狼廉贞返天才是。”
“本君当然知晓。”帝君道，“算起来，人间汉室的江山确实有将颓之貌，却还有补救之机。在此之前，我们静待他们即可。”
“帝君......”巨门正欲再劝，就听到：“来人，好事近了。”众仙闻言出殿，见是贪狼廉贞推一板车走来，车上躺一灵魂，头顶灿光。
“这难道是......”巨门走近一看，喜出望外：“不错，是招摇的神格碎片，没想到附在凡人身上了。只是，为什么把他带到天上呢？他是枉死之人吗？”
“严格来说他是寿终正寝，只是身份特殊一点。”贪狼道。
“那他是谁？”帝君道。
“是刚刚驾崩的汉帝，刘奭。”
“什么？”众仙诧异，文曲追问道：“那为什么要把他带上来？既是寿终正寝，应当将他送入轮回六道，超离往生才是。就算招摇神格附在他身上，凭你们还剥离不下一块碎片不成？”
“我们确实不行。”廉贞道，“诸位，请仔细看。”他向刘奭灵魂一指，众仙观察，发现碎片在天灵处已嵌入其中，长出根结深蒂。
“这是何故？”帝君问道，“难道招摇的神格自行选了一副身体重塑，所以在此灵魂中扎根了？”
“不像，若是如此，他的寿元尽了也该羽化而升，身魂不会就此分离的。”文曲道，“可现在这样，会是什么原因呢？”众仙一筹莫展，渐渐地，巨门提到：“该不会是~~这可能吗？”
“巨门，你知道原委？”帝君道。
“不好说，但假使是真的，大概就能说得通了。”
“说来听听。”
“是。这还是封神前听到的事：那时帝辂，臣与招摇是异姓兄弟，一日招摇他叫我们到府小聚，酒席上看他屋里摆有件鱼竿和竹筐，我瞧着材质非凡，问他从何处得来，他自称是先祖董父旧物，虽未失传，却也久不再用了。”
“董父？难道是上古舜帝所立豢龙氏？”帝君道。
“对，天下但凡是董姓之人多少都是他的后裔，招摇原名讳董忠，确实有可能。”
“那这些和刘奭有关系吗？”
“相传尧帝后人刘累师从豢龙氏，也是御龙养龙有术，夏帝孔甲赐其雌雄双龙教养，因养龙有功封为御龙氏。”巨门道，“他也是天下刘姓之人的先祖，如此说来......”
“也就是说，因为两家有相同的手艺，使得招摇的神格混淆了原体，所以才会这样？”破军道，“那大体就是：招摇的神格落下时大抵就在皇都长安，机缘巧合下把有御龙氏血脉的刘奭当作原主附上。又因为天灾不断，汉朝的气运势颓，人心涣散，神格碎片随之扎根愈深了。”
“大概是吧。”刘奭底下的板车说话了。
众仙一惊，帝君开口道：“阁下是？”
板车随即变成人样，将刘奭背在身后，众仙一看，原是帝辂星君：“方才失礼了，望请恕罪。”
“无事，不打紧。”帝君道。
“你们可真会找人。不对，是你会找人。”巨门朝着贪狼道。
“人家自己乐意帮忙，不好拂人面子么！”贪狼摊手作无奈状。
“既是如此，有劳道友带其去天玑宫了。”帝君道。
众仙言毕，飞向如今新兴起天玑宫，左辅右弼率先赶到，把招摇神躯搬出，见其躺在寒玉殿床上，直挺挺似死尸一般。
“瞧这架势，说这里是停尸间都有人信。”贪狼打趣道。
“没那么惨，再不济也该是祠堂。”廉贞道，“帝君，人带到了，但此下的情形是不好剔除神格了，您有其他办法吗？”
“事到如今，只好试着把招摇的躯体同刘奭的灵魂融在一起了，只要合体适当，他定可复原。”帝君道。
听到此话，廉贞犹豫有一会，贪狼一旁杵他：“你有不满？”
“没有，依着帝君做吧。”说罢出了正殿离去。
“他怎么了？”巨门问道。
“这还用问？不高兴呗。”贪狼道。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巨门无奈，“我是问你知晓原因吗？”
“知晓，也仅归是知晓，不可说。”说罢也出了正殿直赶廉贞。
“话里有话，是何道理呀？”巨门在旁困惑。
“莫管他们的心思了，看看帝君的法子成了与否。”帝辂又将巨门拉进殿内。
另一边，贪狼在星轨叫住廉贞：“事情没完全办妥你就退了？好像说不过去吧。”
“有你们这些老人在能出问题？我一个新人，初办事做不到十全十美也要深究？”
“但是，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这些凡人业障结成前为他们逃出苦难，再获生路，避离陈法苛政。”
“凡人总是制订这么多奇规怪律。”廉贞道，“难道光凭之前那些讲究和惯例就不会出差错？根本是白费一番功夫罢了。”
“那就看谁能不遵守那些规定办事了。”贪狼站到廉贞面前直言，“凡间有句话是‘朝令夕改’，借于此景，对于规章执行绝不会因人而变，否则国家不得安定，百姓亦会苦不堪言。”
“也许你是对的，这样或许比执迷不悟好些。”廉贞道，“能做到极好的，当属我们。是吗？”
“自然是。不过~~”贪狼坏笑起来，“牵线的事还是交给月下老人才好，你不用代劳的。”
“闭嘴。”廉贞皱眉，“下次再有任务，免开尊口。”
“那，我们回去？”贪狼往回指了指。
“不劳费心。”说罢两仙踏云回了星宫，在这时——
“这是，怎么了？”殿床上的招摇星君坐起。
“成功了！帝君，太好了！”帝辂巨门欢呼道。
“帝君？”招摇星君看向一旁，见紫微大帝同一众幕僚在身边陪护着，急忙起身施礼：“谢过帝君同各位道友搭救。”
“不必，其实搭救你的人不在这。”帝君道。
“那救臣的是谁？”
“是他。”贪狼一声高呼，众仙看去，见他正领着廉贞进殿。
“这位道友是~~”招摇问道。
“廉贞星君，你的恩人。”贪狼道。
“噢！失迎了，多谢道兄援手。”
“不必多礼。”廉贞虚扶一把，道：“如今你归位，该是幸事，可当前招摇星已脱离北斗，你的神位虽在，却该换个名号了。”
“那他现在叫什么为好？”帝君询问。
廉贞想了想，终言：“母上令我带来的天珠本合己土，可生金聚财，通有富裕；人可脱改战伐，反掌尊爵，前有付出，后得回报。这里就称‘禄存星’，正神便是‘禄存星君’，众位意下如何？”
“是个好称号，那即日起，你就是禄存星君了。”帝君满意道。
“非常周到，禄存在此谢过了。”禄存心神舒畅，再行施礼。
有道是：天河泛滥旧神陨，千劫万福易增损。双星下界辨康宁，两国和亲海晏定。阴错阳差情不准，瑰石卫柔论明顺。招摇从此孤星作，人灵升天化禄存。
......
“如此这般，我这命运还真是曲折离奇呢。”听完故事，盗铭不禁长叹一句。
“是啊，真是没有想到，神性会存在于人性之中。”贪狼道。
“后来呢？我成神了你们都无动于衷？不摆宴席之类的？”
“我们不用操心这些，”文曲道，“你回来后不久众仙就一起去瑶池赴约仙会了，贪狼提议借此把好事一同办了刚好。”
“打算借花献佛啊？你可真行！”盗铭伸出拇指道。
“想的好做不好啊，咱们到了不久宴会就让人闹翻了。”文曲回道。
“怎么？还有人敢砸天神办的场子？”盗铭惊道。
“确实有，那位连吃带拿的跑下界了，最后的下场~~有好有坏，我们就不细谈了。”贪狼道。
“随你，我也不想听。”盗铭道，“那如今，我们几个再会不该庆贺一番？”
“你倒不客气。”贪狼道，“第一、你目前还是逃犯，不好张扬；第二、这里不是本座的地界，即便答应你也没人听允......”
“桀桀，谁说没人听？”玄蛇打断道，尾巴朝文曲指了指：“你不是老爷子的首席吗？在这里老爷子说话谁会不听？”
“老夫这里吗？”文曲想了想，“要说张罗一下倒不是不可以，只要再添个合适的名头就好。”
“名头？用什么好？大暑早过立秋未到的，乞巧到是很近，也不应景呐。”贪狼想着，天马星君近前提醒道：“确实可以的。”
“可以？怎么会？几个男仙因为这个结伴聚会？”
“你忘了？这天对你可是重要的。”
“对我？”贪狼未曾想起，文曲先道：“对呀，你的生辰也是这一天，怎么能忘呢？”
“生辰？桀桀，这家伙估摸着太久没经历了。”玄蛇道，“被雷劈这百年里也没人会想着给他过吧。”
“呼，确实，早忘了。”贪狼讲得轻淡，听得沉重，“毕竟普天之下，有谁能去思量牢狱中人的感受呢？”
“现在你人也不在牢狱呀，就想想现在，到底要不要过？”玄蛇口吻稍带催促问着。
思虑片刻，贪狼开了口：“既然提了，就定下吧，若能尽兴是再好不过了。”
“好。既然如此，老夫去吩咐布置一下，就在这里办庆寿宴了。”文曲道。
“劳驾您老人家了。”
“不必客气，尽管开心就是。对了，可佚，”朝门外唤一声，一青年进门施礼，道：“小人在，老家主有何指示？”
“吩咐厨下设宴，另外通知中馈，多置办一些鱼肉蔬果甜品等，府上过四天要为墨道长庆生。”文曲细细言道。
“是。”
“还有，再拿坛酒来。”
紫微大帝端坐殿上，左辅右弼位列两侧，底下巨门，文曲，武曲，破军执事禀奏，杂琐理清，巨门再上前言秉：“帝君，经此大难，北斗之星位长缺寰宇，怕是天运不稳，人间有患隐发，须及时唤回贪狼廉贞返天才是。”
“本君当然知晓。”帝君道，“算起来，人间汉室的江山确实有将颓之貌，却还有补救之机。在此之前，我们静待他们即可。”
“帝君......”巨门正欲再劝，就听到：“来人，好事近了。”众仙闻言出殿，见是贪狼廉贞推一板车走来，车上躺一灵魂，头顶灿光。
“这难道是......”巨门走近一看，喜出望外：“不错，是招摇的神格碎片，没想到附在凡人身上了。只是，为什么把他带到天上呢？他是枉死之人吗？”
“严格来说他是寿终正寝，只是身份特殊一点。”贪狼道。
“那他是谁？”帝君道。
“是刚刚驾崩的汉帝，刘奭。”
“什么？”众仙诧异，文曲追问道：“那为什么要把他带上来？既是寿终正寝，应当将他送入轮回六道，超离往生才是。就算招摇神格附在他身上，凭你们还剥离不下一块碎片不成？”
“我们确实不行。”廉贞道，“诸位，请仔细看。”他向刘奭灵魂一指，众仙观察，发现碎片在天灵处已嵌入其中，长出根结深蒂。
“这是何故？”帝君问道，“难道招摇的神格自行选了一副身体重塑，所以在此灵魂中扎根了？”
“不像，若是如此，他的寿元尽了也该羽化而升，身魂不会就此分离的。”文曲道，“可现在这样，会是什么原因呢？”众仙一筹莫展，渐渐地，巨门提到：“该不会是~~这可能吗？”
“巨门，你知道原委？”帝君道。
“不好说，但假使是真的，大概就能说得通了。”
“说来听听。”
“是。这还是封神前听到的事：那时帝辂，臣与招摇是异姓兄弟，一日招摇他叫我们到府小聚，酒席上看他屋里摆有件鱼竿和竹筐，我瞧着材质非凡，问他从何处得来，他自称是先祖董父旧物，虽未失传，却也久不再用了。”
“董父？难道是上古舜帝所立豢龙氏？”帝君道。
“对，天下但凡是董姓之人多少都是他的后裔，招摇原名讳董忠，确实有可能。”
“那这些和刘奭有关系吗？”
“相传尧帝后人刘累师从豢龙氏，也是御龙养龙有术，夏帝孔甲赐其雌雄双龙教养，因养龙有功封为御龙氏。”巨门道，“他也是天下刘姓之人的先祖，如此说来......”
“也就是说，因为两家有相同的手艺，使得招摇的神格混淆了原体，所以才会这样？”破军道，“那大体就是：招摇的神格落下时大抵就在皇都长安，机缘巧合下把有御龙氏血脉的刘奭当作原主附上。又因为天灾不断，汉朝的气运势颓，人心涣散，神格碎片随之扎根愈深了。”
“大概是吧。”刘奭底下的板车说话了。
众仙一惊，帝君开口道：“阁下是？”
板车随即变成人样，将刘奭背在身后，众仙一看，原是帝辂星君：“方才失礼了，望请恕罪。”
“无事，不打紧。”帝君道。
“你们可真会找人。不对，是你会找人。”巨门朝着贪狼道。
“人家自己乐意帮忙，不好拂人面子么！”贪狼摊手作无奈状。
“既是如此，有劳道友带其去天玑宫了。”帝君道。
众仙言毕，飞向如今新兴起天玑宫，左辅右弼率先赶到，把招摇神躯搬出，见其躺在寒玉殿床上，直挺挺似死尸一般。
“瞧这架势，说这里是停尸间都有人信。”贪狼打趣道。
“没那么惨，再不济也该是祠堂。”廉贞道，“帝君，人带到了，但此下的情形是不好剔除神格了，您有其他办法吗？”
“事到如今，只好试着把招摇的躯体同刘奭的灵魂融在一起了，只要合体适当，他定可复原。”帝君道。
听到此话，廉贞犹豫有一会，贪狼一旁杵他：“你有不满？”
“没有，依着帝君做吧。”说罢出了正殿离去。
“他怎么了？”巨门问道。
“这还用问？不高兴呗。”贪狼道。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巨门无奈，“我是问你知晓原因吗？”
“知晓，也仅归是知晓，不可说。”说罢也出了正殿直赶廉贞。
“话里有话，是何道理呀？”巨门在旁困惑。
“莫管他们的心思了，看看帝君的法子成了与否。”帝辂又将巨门拉进殿内。
另一边，贪狼在星轨叫住廉贞：“事情没完全办妥你就退了？好像说不过去吧。”
“有你们这些老人在能出问题？我一个新人，初办事做不到十全十美也要深究？”
“但是，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这些凡人业障结成前为他们逃出苦难，再获生路，避离陈法苛政。”
“凡人总是制订这么多奇规怪律。”廉贞道，“难道光凭之前那些讲究和惯例就不会出差错？根本是白费一番功夫罢了。”
“那就看谁能不遵守那些规定办事了。”贪狼站到廉贞面前直言，“凡间有句话是‘朝令夕改’，借于此景，对于规章执行绝不会因人而变，否则国家不得安定，百姓亦会苦不堪言。”
“也许你是对的，这样或许比执迷不悟好些。”廉贞道，“能做到极好的，当属我们。是吗？”
“自然是。不过~~”贪狼坏笑起来，“牵线的事还是交给月下老人才好，你不用代劳的。”
“闭嘴。”廉贞皱眉，“下次再有任务，免开尊口。”
“那，我们回去？”贪狼往回指了指。
“不劳费心。”说罢两仙踏云回了星宫，在这时——
“这是，怎么了？”殿床上的招摇星君坐起。
“成功了！帝君，太好了！”帝辂巨门欢呼道。
“帝君？”招摇星君看向一旁，见紫微大帝同一众幕僚在身边陪护着，急忙起身施礼：“谢过帝君同各位道友搭救。”
“不必，其实搭救你的人不在这。”帝君道。
“那救臣的是谁？”
“是他。”贪狼一声高呼，众仙看去，见他正领着廉贞进殿。
“这位道友是~~”招摇问道。
“廉贞星君，你的恩人。”贪狼道。
“噢！失迎了，多谢道兄援手。”
“不必多礼。”廉贞虚扶一把，道：“如今你归位，该是幸事，可当前招摇星已脱离北斗，你的神位虽在，却该换个名号了。”
“那他现在叫什么为好？”帝君询问。
廉贞想了想，终言：“母上令我带来的天珠本合己土，可生金聚财，通有富裕；人可脱改战伐，反掌尊爵，前有付出，后得回报。这里就称‘禄存星’，正神便是‘禄存星君’，众位意下如何？”
“是个好称号，那即日起，你就是禄存星君了。”帝君满意道。
“非常周到，禄存在此谢过了。”禄存心神舒畅，再行施礼。
有道是：天河泛滥旧神陨，千劫万福易增损。双星下界辨康宁，两国和亲海晏定。阴错阳差情不准，瑰石卫柔论明顺。招摇从此孤星作，人灵升天化禄存。
......
“如此这般，我这命运还真是曲折离奇呢。”听完故事，盗铭不禁长叹一句。
“是啊，真是没有想到，神性会存在于人性之中。”贪狼道。
“后来呢？我成神了你们都无动于衷？不摆宴席之类的？”
“我们不用操心这些，”文曲道，“你回来后不久众仙就一起去瑶池赴约仙会了，贪狼提议借此把好事一同办了刚好。”
“打算借花献佛啊？你可真行！”盗铭伸出拇指道。
“想的好做不好啊，咱们到了不久宴会就让人闹翻了。”文曲回道。
“怎么？还有人敢砸天神办的场子？”盗铭惊道。
“确实有，那位连吃带拿的跑下界了，最后的下场~~有好有坏，我们就不细谈了。”贪狼道。
“随你，我也不想听。”盗铭道，“那如今，我们几个再会不该庆贺一番？”
“你倒不客气。”贪狼道，“第一、你目前还是逃犯，不好张扬；第二、这里不是本座的地界，即便答应你也没人听允......”
“桀桀，谁说没人听？”玄蛇打断道，尾巴朝文曲指了指：“你不是老爷子的首席吗？在这里老爷子说话谁会不听？”
“老夫这里吗？”文曲想了想，“要说张罗一下倒不是不可以，只要再添个合适的名头就好。”
“名头？用什么好？大暑早过立秋未到的，乞巧到是很近，也不应景呐。”贪狼想着，天马星君近前提醒道：“确实可以的。”
“可以？怎么会？几个男仙因为这个结伴聚会？”
“你忘了？这天对你可是重要的。”
“对我？”贪狼未曾想起，文曲先道：“对呀，你的生辰也是这一天，怎么能忘呢？”
“生辰？桀桀，这家伙估摸着太久没经历了。”玄蛇道，“被雷劈这百年里也没人会想着给他过吧。”
“呼，确实，早忘了。”贪狼讲得轻淡，听得沉重，“毕竟普天之下，有谁能去思量牢狱中人的感受呢？”
“现在你人也不在牢狱呀，就想想现在，到底要不要过？”玄蛇口吻稍带催促问着。
思虑片刻，贪狼开了口：“既然提了，就定下吧，若能尽兴是再好不过了。”
“好。既然如此，老夫去吩咐布置一下，就在这里办庆寿宴了。”文曲道。
“劳驾您老人家了。”
“不必客气，尽管开心就是。对了，可佚，”朝门外唤一声，一青年进门施礼，道：“小人在，老家主有何指示？”
“吩咐厨下设宴，另外通知中馈，多置办一些鱼肉蔬果甜品等，府上过四天要为墨道长庆生。”文曲细细言道。
“是。”
“还有，再拿坛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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