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黑风寨事了
上回书说到，老白先了老邢一步，赶到了黑风寨。
因为玉捕头设计的缘故，寨中已经空无一人，这老白自然是知道的。
一路的飞檐走壁，老白眼下的寨子里只剩下些被掳来的老弱妇孺。不知情的他们正忙活着为山贼们准备早上的饭食。
袅袅的炊烟升起，可却没什么烟火气；寨子虽未破败，倒已有了几分凄凉的景象。
老白微微叹了口气，心想这些人好歹也是苦日子到头了。
可转念又一想：这群人无宅无田，即便回去之后又该怎么活下去。
若他还是当年的盗圣，说不得还能寻个为富不仁的倒霉蛋，回来救济一番。
可他早已决定金盆洗手，再也不干那些鸡鸣狗盗的事情了。
当年的老白本以为自己飞天遁地、劫富济贫是对这个不公平的世道的反抗。
可日子久了，经历的事多了，又是不一样的一番体验。
人常言盗亦有道。
可贼就是贼！没有什么好贼与坏贼之分。
他偷来的东西或许能帮助几家温饱，可这行为本身便是不容于世道。
他这个盗圣在江湖上或有许多拥趸，可这群人里又有几个是真正行侠仗义、劫富济贫的人物？
不过是打着他的幌子，为自己鸡鸣狗盗的行为做借口罢了。
说起来，他盗圣的名头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一号，可在这世道面前，他又是什么？
啥也不是！
“唉……”
一声叹息，再无其他。
老白用力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
一路摸进了山洞，凭着贼祖宗的直觉，顺利找到了内堂。
可偏偏路过仓库的时候，老白只是无意间往里瞟了一眼，自己那只右手就不听使唤的向着门锁伸过去。
“啪！”
左手狠狠地抽在了右手背上，老白疼的龇牙咧嘴，可还是对着右手骂道：“你这贼手，咋这不听话捏？！”
说完给自己都气笑了，不再去看仓库，径直摸向了里边儿。
不一会儿，便找到了玉捕头所在的房间。
可进去之后，老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玉捕头四仰八叉的倒在石床上，虽然身上盖着被褥，可显然里边儿什么都没穿。
“妹夫！妹夫？”
老白赶紧上前扶起玉捕头，晃动着他的身子。
大概是杨蕙兰下药的时候狠了些，玉捕头依旧睡得不省人事。
老白自然瞧得出他是中了蒙汗药，下意识地伸手入怀，却抓了个空，旋即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自从他金盆洗手之后，就把当贼的时候那些瓶瓶罐罐一股脑儿都扔了，否则区区蒙汗药还难不倒他这个贼祖宗。
把了把脉，确认玉捕头不过是昏睡过去，老白无奈放下玉捕头，四处打量了一番，正巧看见有封信放在了玉捕头旁边。
老白本不想看，可耐不住信的封面上用娟秀的字体写着“夫君亲启”四个大字。
老白眼皮跳了跳，立马就联想到昨儿个老邢说起的杨蕙兰。再看那四个字，只觉得无比的刺眼，心里跟猫挠似的。
“妹夫，可不是哥想看。哥不能让你对不起无双，这叫防患于未然，你可不能怪哥啊~”
老白也不知是在对玉捕头解释还是为了说服自己内心的负罪感，边说边鬼使神差的拿起了信封。
正要打开，就听见睡梦中的玉捕头突然呻吟了一声，吓得老白差点儿把信封吞了进去。
“咳咳……”
一瞧玉捕头，不过是睡梦中的呓语罢了。
老白差点儿把自己噎死，不过胆小的性格再次显现，一时也不敢再当着玉捕头的面拆信。但终究是私心作祟，还是选择悄摸儿的把信揣进了怀里。
老白愣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默默地掀开了玉捕头身上的被子，又默默的放下。
“无双，你有福啊~”
至于那条沾着血迹的床单，则被耿直的老白直接忽略掉了。
“奇怪，杨蕙兰怎么会在这里，难道都是她搞出来的事情？”
老白不笨，立马想到了关键。
“如果是她故意引玉捕头过来，先迷后睡……”
老白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真相了。
不待他多想，老邢略带爽朗又猥琐的笑声传来。
老白一个纵身，跃上了高处，趁着众人不注意，迅速离开了黑风寨。
且不提老白一路赶回了同福客栈，单说老邢与赵伯诏瞧见玉捕头，连忙上前查看。
“哎呀！这、玉老弟不会被人先……听说这帮子山贼玩的都挺花的。”
玉捕头一丝不挂，难免让老邢想歪了。
赵伯诏皱着眉，一搭玉捕头的脉，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赵总镖头，玉老弟怎么样了？”
老邢眼神关切，到有十分的真心在。
赵伯诏掏出个小瓶子，取下瓶盖在玉捕头鼻子下边晃了晃，边收便说道：“无妨，不过是中了蒙汗药罢了，人也无恙。”
这样的解蒙汗药的手段，都是走镖途中必备的。
说来玉捕头自从进了七侠镇的地界后，倒是已然是中了两回蒙汗药了。
赵伯诏心思比老邢仔细些，自然发现了那块血床单，再瞧玉捕头那光溜溜的身子，虽然个中情由有些疑惑的地方，但也大概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咱这位玉捕头，真是艳福不浅。”
说罢，指了指那张床单，脸上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
老邢也不傻，自然会意，笑嘻嘻的表情这才回到了脸上。
四处搜寻了一番，别的没找到，倒是找见了那倒霉的黑风山大当家的尸体。
这倒霉蛋被杨蕙兰放了血，关在了一间小黑屋里。这么一夜过去，失血过多，死了。
老邢皱了皱鼻子，倒也不可怜他。这孙子打家劫舍、杀人越货、掳劫良民、无恶不作，说一声死不足惜毫不为过。
吸引老白右手的那间仓库也被找着了，乐的老邢合不拢嘴。
这下今年的餐补都不用愁了。
清汤面换鳝丝面，小咸菜也能换成溜肥肠了，说不定还能喝上一壶杏花村的汾酒。
慢慢的，玉捕头逐渐清醒了过来，脑袋依旧有些昏沉。
老邢见他醒了，连忙扶住玉捕头有些摇晃的身子。
“玉老弟，怎么样？”
玉捕头逐渐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又无意瞟到了那块带血的床单。
“冤孽啊……”
俊公门一阵的头疼，不动声色地将血床单收好，塞进了怀里。
“这是重要证物，就由我来保管。”
玉捕头面不改色心不跳，老邢和赵伯诏都是人精似的人物，哪里会让玉捕头难堪，都没有再说什么。
见玉捕头没有要说的意思，三人默契的都不再提起他赤身裸体躺在强盗窝里，并且身边还有一块带血的床单的事情。
此地诸事已了，至于剩下的事情，自然会有差役来收拾。
至少那仓库里的物资是一定要搬回去的，老邢还指望它来改善伙食呢。
再说老白，怀揣着杨蕙兰留给玉捕头的书信，一路心事重重。
进了同福客栈的门来，老白还没抬眼，佟掌柜的声音便已响起。
“展堂，你回来咧！咋样，老邢咋说滴？小贝明天能上学了吗？”
可老白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进了门也不说话，只是坐在了桌子旁边，怔怔入神。
掌柜的瞧他不太对劲，也坐在了他旁边，悄声问道：“咋咧，你又偷东西咧？”
老白本能的点头，掌柜的刚要跟他急，只见老白从怀里神秘兮兮的掏出一封信来。
“就这？”
见只是一封信，掌柜的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老白真的偷了什么金银珠宝，那可如何是好。
大大咧咧的拿过来，一瞧封面，惊得俏寡妇顿时直呼“额滴神啊”！
老白一把捂住掌柜的嘴，心虚的私下打量着。
索性这个点儿店里没什么客人，秀才回屋写他的酸诗去了，小郭和小贝在后院玩呢，大嘴买菜去了。
整个大堂里就他们俩人儿。
掌柜的眼睛往下一瞟，老脸一红。
哎呀~终于有咧肌肤之亲了。
可嘴上不饶人，一把推开老白的手，故作嫌弃的说道：“松开！干撒捏这四！男女授受不亲！”
“谁亲你了！”
老白没工夫跟她计较，对着掌柜的招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
掌柜的按耐住内心的小欢喜，可满脸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老白嫌弃的偷摸儿擦了擦手，在掌柜的耳边将自己在黑风寨看到的一切都说了一遍。
掌柜的听完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拿过信封反复的观看，甚至对着光亮处一个劲儿的猛瞧，就好想要隔着封皮看见里边的字儿一样。
随即就要拆开，老白连忙一把按住掌柜的手。
“你可想好喽，这可是玉捕头的信。”
佟掌柜像是被马蜂叮了一样，迅速地把手缩了回去，嘴里抱怨道：“那你还偷！”
老白有些懊恼，可为了无双，也顾不得那些，心一横，边念叨边拆信：“不管咋说，我不能让我师妹受这委屈。我得瞧瞧到底咋回事儿！玉捕头要是怪罪，我给他磕头赔罪！”
既然老白已经赌咒发誓并非喜欢无双，那掌柜的此时也懒得吃那飞醋，而是凑过脑袋，一起看起了信来。
半盏茶的功夫，看完信的两人连连咋舌。
“啧啧啧！”
“这真四，旱滴旱死，涝滴涝死。有人一辈子都娶不上媳妇儿，可偏还有上赶着要主动献身滴。哎呀~真是太不矜持咧！”
因为玉捕头设计的缘故，寨中已经空无一人，这老白自然是知道的。
一路的飞檐走壁，老白眼下的寨子里只剩下些被掳来的老弱妇孺。不知情的他们正忙活着为山贼们准备早上的饭食。
袅袅的炊烟升起，可却没什么烟火气；寨子虽未破败，倒已有了几分凄凉的景象。
老白微微叹了口气，心想这些人好歹也是苦日子到头了。
可转念又一想：这群人无宅无田，即便回去之后又该怎么活下去。
若他还是当年的盗圣，说不得还能寻个为富不仁的倒霉蛋，回来救济一番。
可他早已决定金盆洗手，再也不干那些鸡鸣狗盗的事情了。
当年的老白本以为自己飞天遁地、劫富济贫是对这个不公平的世道的反抗。
可日子久了，经历的事多了，又是不一样的一番体验。
人常言盗亦有道。
可贼就是贼！没有什么好贼与坏贼之分。
他偷来的东西或许能帮助几家温饱，可这行为本身便是不容于世道。
他这个盗圣在江湖上或有许多拥趸，可这群人里又有几个是真正行侠仗义、劫富济贫的人物？
不过是打着他的幌子，为自己鸡鸣狗盗的行为做借口罢了。
说起来，他盗圣的名头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一号，可在这世道面前，他又是什么？
啥也不是！
“唉……”
一声叹息，再无其他。
老白用力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
一路摸进了山洞，凭着贼祖宗的直觉，顺利找到了内堂。
可偏偏路过仓库的时候，老白只是无意间往里瞟了一眼，自己那只右手就不听使唤的向着门锁伸过去。
“啪！”
左手狠狠地抽在了右手背上，老白疼的龇牙咧嘴，可还是对着右手骂道：“你这贼手，咋这不听话捏？！”
说完给自己都气笑了，不再去看仓库，径直摸向了里边儿。
不一会儿，便找到了玉捕头所在的房间。
可进去之后，老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玉捕头四仰八叉的倒在石床上，虽然身上盖着被褥，可显然里边儿什么都没穿。
“妹夫！妹夫？”
老白赶紧上前扶起玉捕头，晃动着他的身子。
大概是杨蕙兰下药的时候狠了些，玉捕头依旧睡得不省人事。
老白自然瞧得出他是中了蒙汗药，下意识地伸手入怀，却抓了个空，旋即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自从他金盆洗手之后，就把当贼的时候那些瓶瓶罐罐一股脑儿都扔了，否则区区蒙汗药还难不倒他这个贼祖宗。
把了把脉，确认玉捕头不过是昏睡过去，老白无奈放下玉捕头，四处打量了一番，正巧看见有封信放在了玉捕头旁边。
老白本不想看，可耐不住信的封面上用娟秀的字体写着“夫君亲启”四个大字。
老白眼皮跳了跳，立马就联想到昨儿个老邢说起的杨蕙兰。再看那四个字，只觉得无比的刺眼，心里跟猫挠似的。
“妹夫，可不是哥想看。哥不能让你对不起无双，这叫防患于未然，你可不能怪哥啊~”
老白也不知是在对玉捕头解释还是为了说服自己内心的负罪感，边说边鬼使神差的拿起了信封。
正要打开，就听见睡梦中的玉捕头突然呻吟了一声，吓得老白差点儿把信封吞了进去。
“咳咳……”
一瞧玉捕头，不过是睡梦中的呓语罢了。
老白差点儿把自己噎死，不过胆小的性格再次显现，一时也不敢再当着玉捕头的面拆信。但终究是私心作祟，还是选择悄摸儿的把信揣进了怀里。
老白愣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默默地掀开了玉捕头身上的被子，又默默的放下。
“无双，你有福啊~”
至于那条沾着血迹的床单，则被耿直的老白直接忽略掉了。
“奇怪，杨蕙兰怎么会在这里，难道都是她搞出来的事情？”
老白不笨，立马想到了关键。
“如果是她故意引玉捕头过来，先迷后睡……”
老白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真相了。
不待他多想，老邢略带爽朗又猥琐的笑声传来。
老白一个纵身，跃上了高处，趁着众人不注意，迅速离开了黑风寨。
且不提老白一路赶回了同福客栈，单说老邢与赵伯诏瞧见玉捕头，连忙上前查看。
“哎呀！这、玉老弟不会被人先……听说这帮子山贼玩的都挺花的。”
玉捕头一丝不挂，难免让老邢想歪了。
赵伯诏皱着眉，一搭玉捕头的脉，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赵总镖头，玉老弟怎么样了？”
老邢眼神关切，到有十分的真心在。
赵伯诏掏出个小瓶子，取下瓶盖在玉捕头鼻子下边晃了晃，边收便说道：“无妨，不过是中了蒙汗药罢了，人也无恙。”
这样的解蒙汗药的手段，都是走镖途中必备的。
说来玉捕头自从进了七侠镇的地界后，倒是已然是中了两回蒙汗药了。
赵伯诏心思比老邢仔细些，自然发现了那块血床单，再瞧玉捕头那光溜溜的身子，虽然个中情由有些疑惑的地方，但也大概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咱这位玉捕头，真是艳福不浅。”
说罢，指了指那张床单，脸上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
老邢也不傻，自然会意，笑嘻嘻的表情这才回到了脸上。
四处搜寻了一番，别的没找到，倒是找见了那倒霉的黑风山大当家的尸体。
这倒霉蛋被杨蕙兰放了血，关在了一间小黑屋里。这么一夜过去，失血过多，死了。
老邢皱了皱鼻子，倒也不可怜他。这孙子打家劫舍、杀人越货、掳劫良民、无恶不作，说一声死不足惜毫不为过。
吸引老白右手的那间仓库也被找着了，乐的老邢合不拢嘴。
这下今年的餐补都不用愁了。
清汤面换鳝丝面，小咸菜也能换成溜肥肠了，说不定还能喝上一壶杏花村的汾酒。
慢慢的，玉捕头逐渐清醒了过来，脑袋依旧有些昏沉。
老邢见他醒了，连忙扶住玉捕头有些摇晃的身子。
“玉老弟，怎么样？”
玉捕头逐渐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又无意瞟到了那块带血的床单。
“冤孽啊……”
俊公门一阵的头疼，不动声色地将血床单收好，塞进了怀里。
“这是重要证物，就由我来保管。”
玉捕头面不改色心不跳，老邢和赵伯诏都是人精似的人物，哪里会让玉捕头难堪，都没有再说什么。
见玉捕头没有要说的意思，三人默契的都不再提起他赤身裸体躺在强盗窝里，并且身边还有一块带血的床单的事情。
此地诸事已了，至于剩下的事情，自然会有差役来收拾。
至少那仓库里的物资是一定要搬回去的，老邢还指望它来改善伙食呢。
再说老白，怀揣着杨蕙兰留给玉捕头的书信，一路心事重重。
进了同福客栈的门来，老白还没抬眼，佟掌柜的声音便已响起。
“展堂，你回来咧！咋样，老邢咋说滴？小贝明天能上学了吗？”
可老白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进了门也不说话，只是坐在了桌子旁边，怔怔入神。
掌柜的瞧他不太对劲，也坐在了他旁边，悄声问道：“咋咧，你又偷东西咧？”
老白本能的点头，掌柜的刚要跟他急，只见老白从怀里神秘兮兮的掏出一封信来。
“就这？”
见只是一封信，掌柜的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老白真的偷了什么金银珠宝，那可如何是好。
大大咧咧的拿过来，一瞧封面，惊得俏寡妇顿时直呼“额滴神啊”！
老白一把捂住掌柜的嘴，心虚的私下打量着。
索性这个点儿店里没什么客人，秀才回屋写他的酸诗去了，小郭和小贝在后院玩呢，大嘴买菜去了。
整个大堂里就他们俩人儿。
掌柜的眼睛往下一瞟，老脸一红。
哎呀~终于有咧肌肤之亲了。
可嘴上不饶人，一把推开老白的手，故作嫌弃的说道：“松开！干撒捏这四！男女授受不亲！”
“谁亲你了！”
老白没工夫跟她计较，对着掌柜的招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
掌柜的按耐住内心的小欢喜，可满脸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老白嫌弃的偷摸儿擦了擦手，在掌柜的耳边将自己在黑风寨看到的一切都说了一遍。
掌柜的听完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拿过信封反复的观看，甚至对着光亮处一个劲儿的猛瞧，就好想要隔着封皮看见里边的字儿一样。
随即就要拆开，老白连忙一把按住掌柜的手。
“你可想好喽，这可是玉捕头的信。”
佟掌柜像是被马蜂叮了一样，迅速地把手缩了回去，嘴里抱怨道：“那你还偷！”
老白有些懊恼，可为了无双，也顾不得那些，心一横，边念叨边拆信：“不管咋说，我不能让我师妹受这委屈。我得瞧瞧到底咋回事儿！玉捕头要是怪罪，我给他磕头赔罪！”
既然老白已经赌咒发誓并非喜欢无双，那掌柜的此时也懒得吃那飞醋，而是凑过脑袋，一起看起了信来。
半盏茶的功夫，看完信的两人连连咋舌。
“啧啧啧！”
“这真四，旱滴旱死，涝滴涝死。有人一辈子都娶不上媳妇儿，可偏还有上赶着要主动献身滴。哎呀~真是太不矜持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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