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要去上海见老板
东子那天从西四回来之后，按照刚子说的，过三天以后就给他三哥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了一会儿，就听那头传来了问话声：“喂，那位？”东子忙回答道：“是我，杜项东，你是澜水吗？”对方答道：“是呀，您是，哦，您是杜项东吧，我弟把去日本的事跟您说了吧？您是怎么着了，能去不能去呀？”东子听后忙回答道：“没问题呀，能去。”“好，您要是能去最好不过了，现在是三月十五号，大概四月中旬日本那边的公司老板过来，到时候您见一见面儿，就可以办签证了。”“哦，要到下个月才能办签证那，那啥时候能去呀？不会黄了吧。”电话里传来了澜水的笑声，随后他说道：“大哥，您着什么急呀，咱这头定了的人，肯定不会变的，他们公司老板只是来见个面，然后把材料带过来，填好之后我们才可以办签证那，日本是反签的。怎么也得等到七月份才能去那。”澜水一口气把话说完了。东子回答道：“那好吧，就等你的信了，啥时候让我到那，你就电话里告诉我一下呗。”澜水回答道：“行，到时候我电话联系您，您就放心吧，那～大哥，我就先挂了啊。”“行勒，多谢了，我等你的好消息了。”东子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东子在家闲着没啥事，有时候就到美术馆边儿上的小树林里看看下棋的，反正离住的地方近，溜达着就用5分钟。这一天东子又来到小树林里，左右看看，见一群人围成一圈，不知是在下像棋还是围棋，东子凑上去看了看，原来是一位上了些年纪的老人，和一个看上去像小学生模样的孩子正在下围棋。东子刻章以前在工厂上班的时候，就喜欢下围棋，虽然下的不好，但是对围棋的一些基本定式，还有围棋的布局是有一些了解的。此时看老者和小孩的对局，已进行到收关的时候了，明显感觉到小孩的关子盘面上要好个四五目，而且小孩还是使白棋，老者还要贴个五目半，肯定是不行了，可是老者就是不认输，可能是老者有些拉不下来面子，认为输给一个小孩儿实在太丢人了吧。这时边上看热闹的就有人说话了：“您老这棋玩完了，敢紧认栽了吧，岁数大不见得棋就下的好啊，我看您要想赢这小孩，还得有个三五年的功夫啊。”这个刚说完，那个又接着说道：“敢紧认了吧，您老不行他就是不行，还是我替您报仇吧。”老者听后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开口就对着后边说话的那个人说道：“您别臭棋篓子在那瞎叨唠，有本事您来呀，也让这小孩给您来个宰活鸡。”说完老者解气地嘿嘿一笑，对着对面小学生模样的小孩说：“今个儿呀，我老人家认栽了，看你这小小年纪的，是在那儿学的棋呀？不会是有名人指点过的吧？”小孩脸一红，说道：“我是在少年宫学棋的，聂卫平，曹大元他们都去教过。”“哦！怪不得那，年少有为呀。”老者夸奖道。然后拉着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说道：“您不是行吗，要来试吧试吧，您来，我给您让地儿。”被他拉的那个人也不客气，就坐在刚才老者坐的地方，随手捏了一颗黑棋，下在了四三上，然后说道：“小先生，我这是跟您学学棋，您别客气，该咋下就咋下啊。”
那小孩拿了一枚白棋下在了三三上，也不说话，眼睛就死盯着棋盘上。这时东子在旁边看着他俩一人一步的走了起来，不一会呀，坐在老者座位上的那位，脸色变的凝重起来了，下子也不像刚才那么快了，每一步都想半天才落子，东子一看，这位敢情也不是那小孩的对手呀，这样下去，早晚也是个输呀！东子觉着没什么劲，站起来就要走开，这时候揣在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东子忙转身，一边接了电话，一边离开了棋摊儿。
电话是东子一直盼着的刚子他三哥打来的，只听他在电话里说道：“大哥，有信儿了，只不过您得来趟上海了，他们公司老板四月十二号到上海，到时候您得赶过去，在那见面。”东子听后，有点不舒服了，心想咋那么多事呀，还要去上海见面，这不是折腾人嘛。可是反过来又一想，我既然已经答应人家了，就得按人家说的去办，反正上海也不远，去就去一趟呗，再说上海还是很早以前去过一次，一直在饭店里上班，都没有休息过，这次就当是旅游了吧。之后东子就在电话里说道：“行啊，啥时候去呀？都带些啥呀？到那里见面呀？”电话里又传来了澜水的声音：“他们公司老板四月12号到上海，您赶在12号之前到就可以了，千万要带上您的姓名章，到时候要往契约书上盖的，还有就是两张最近照的照片。您到了上海，找一间旅馆住下就行了，您要是坐火车去的话，最好在火车站附近找一个旅馆就行，到时候我再给您打电话，告诉您在哪见面。”澜水一口气把情况介绍完了后，又在电话里叮了一句说：“大哥，您都听明白了吗？”东子忙回答道：“听明白了，听明白了，四月12号之前赶到上海，带好印章、照片，到时候等你的电话，对吧老三。”“对，对，大哥，那咱们就12号那天见了。”“得勒，到时候就上海见了，我这先多谢了，兄弟。”东子接着说道。澜水也赶紧回道：“不用，不用，谢啥那，都是自家兄弟，别客气，那行，我就先挂了啊。”东子忙答道：“好勒，那咱就先拜拜了啊。”说完东子就挂了电话。
东子从美术馆回到家里，在一堆章料里找了一块比较好的巴林石，就刻了一个“杜项东印”的姓名章，随手拿了一个章盒把两张自己的照片和刚刻好的印章一起放了进去，然后就把章盒放进了抽屉里。干完了这件事情，然后就是买火车票的事，现在是四月三号，要在四月十二号之前赶到上海，看来得买十号或十一号的票了，印章东子自己就可以搞定，这火车票就得找朋友帮忙了。
等到第二天，东子就打电话给他的一个朋友，问他能不能帮忙搞一张四月十号或十一号BJ到上海的火车票，卧铺，上中下铺都行。那朋友说要问问他姐夫后才能告诉东子，他姐夫是BJ站的警察，以前要是买票都是找他帮的忙。
把买票这件事安排好了以后，东子基本上就没啥事了，反正不管咋样都得等信，索性就不想它了。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终于他那朋友来电话了，告诉东子，现在车票不太好买，他姐夫说让东子八号上午十点去BJ站售票厅1号窗口找一个姓刘的大姐去取票，要是有票就行了，如果没有票的话，他再给东子想别的办法。今天是四月六号，后天才是八号那，东子也没太着急，就在电话里先谢了他的那位朋友，然后挂了电话，出门儿就奔东四菜市场，东子要去买点熟食，准备晚上好好喝点。
八号的天气特别的好，天上没有一丝云彩，早上的阳光就照的格外明媚，没有一点点的风。要知道BJ四月份的天气，净是刮风天，还有就是雾霾天，很少有这么好的。东子9点20出门，来到马路边上，伸手就打了一辆夏利出租车，坐上车后，对司机说道：“您给来趟BJ站，快点行吗？”司机点了点头，随口说了一句：“得嘞，坐好了您那。”加油就奔长安街下去了。
车子开的挺快，不一会儿就到了BJ站对面的邮局前，东子掏钱把车费交了，然后下了出租车，抬眼望向对面BJ站的大钟，刚刚9点35分，东子心想这出租还真挺快的，不到十五分钟就到了，看来这司机是个老手了。
东子过了马路，朝BJ站售票厅走去。这时已经快9点55分了，来到了售票厅前，四下看了看，感觉1号窗口应该就是最靠左边的那一个，因为别的窗口前都排了好多人，只有最左边的那个窗口没有一个人排队，大概是他们为处理内部事情预留的窗口吧。东子就朝那个窗口前凑了凑，一看，果然见那窗口上写着两个大大的红字“内部。”
东子靠上前去，见窗口里面座着一个胖胖的女人，正在那里发呆哪，东子轻轻敲了一下窗口，那个胖胖的女人被吓的一激灵，忙扭过头向窗口问道：“找谁呀你？”“您这儿有没有一位姓刘的大姐呀？我是找她来拿票的。”东子忙道。“哦，我就姓刘，您是王哥介绍来的吧，要拿去上海的票。”胖女人说道。东子忙答道：“是，是，怎么样啊，您这儿有没有票啊？”这个胖女人一听是朋友介绍来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说道：“算你走运，有几个退票的，特意给您留了一张，十一号晚上七点三十五分的，上铺，一共是360块。”东子一听她有票，也不管铺位合不合适了，只要有就行啦，敢紧掏出了一沓钱，从里取了四张百元大票，就递进了窗口说道：“多谢，多谢了，您这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胖女人一笑说了一句：“没事。”就把车票和多余的四十块钱递了出来。东子拿上车票和零钱转身走出了售票厅，就来到了车站广场的小卖部前，把剩下的四十块零钱一古脑的都买成了瓜子，拿着又来到了售票厅里，一看刚才那个窗口外还是没有人，窗口里的那个胖女人又在那儿发呆那，于是东子走了过去敲了敲窗口说道：“刘姐，真的多谢了，这点瓜子您没事的时候就刻着玩吧！”说完没等那胖女人反应过来，就撂下瓜子，转身离开了售票厅。
东子回到了家，拿出车票看了看，是十一号晚上七点三十五的，特快，大概十一个小时到上海，也就是说十二号早上九点多就到了，那就来得及，东子把车票的事给解决好了，这回就彻底放心了。
四月十一号这一天，东子早早就来到了BJ站。等把票验了又把随身物品过了安检后来到候车厅的时候，东子抬起手来看了看手表，差五分六点，火车大概是提前半小时进站，东子买的这趟车是七点三十五的，这会儿离进站还差一个多小时那，东子往四下看了一下，发现厕所就在不远处，于是就走了过去。东子先方便了一下，出来后看见门口有不少人在那抽烟，于是也从兜里掏出烟来，拿出一颗点上，慢慢的抽了起来。
大概十几分钟，一颗烟抽完了，离进站的时间还早着呢，东子这时就决定离开候车厅，来到外边看看有没有吃东西的地方，走出来一看，离候车厅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家肯德基，于是东子就走了进去。
东子点了一个辣鸡肉汉堡，一杯可乐和一份炸薯条，然后就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可能是候车的人不怎么爱吃肯德基吧，店里没有什么人在用餐，很快东子点的东西就端了上来。东子先喝了一口可乐，然后拿起了汉堡一口咬了下去，经过刚才进站的一阵忙活，东子还真饿了，不一会儿就把汉堡吃完了，东子拿起一根薯条沾了点儿番茄酱在那闲嚼着，过了好一阵，东子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差五分七点了，离进站还有十分钟了，东子敢紧把剩下的薯条分成几把添在了嘴里，一边嚼着一边离开了肯德基向候车厅走去。
大厅里的人都已经排好队了，等着检票门的开启。东子这时快走了几步，排在了靠右边的那一队人的最后一个，等着开门。大概过了两三分钟，东子看到前面的人开始挪动了，说明现在已经开始检票了，东子跟随大流儿，一点一点地往前挪。很快就到了检票口，东子拿出车票递了过去，检票的大姐拿机器给票打上了一个眼儿，然后把票还给了东子说：“可以了。”东子接过票来也回了一句：“谢谢！”就朝站台走了过去。
站台上人挺多的，来来回回都在找自己的车厢。东子是11号车厢，在列车的中间，所以下了过道的楼梯，往右边一看，就找到了。东子也没带什么行李，不用抢着上车放行李啥的，所以就不是特着急上车，东子往左右看看，就发现了一处吸烟的场所，东子走了过去。这时已经有两三个人在那抽上了，东子拿出了他最喜欢抽的中南海，从里面拿出了一颗，他不想麻烦再找打火机了，就向旁边一个正在抽烟的小伙说：“哥们儿，借个火呗。”那个小伙把抽了多半颗的香烟递过来，然后说了一句：“不要了。”转身就奔车厢走去。东子接过了那半截的香烟，敢忙说了声：“谢谢。”然后把那半截香烟跟自己的中南海对在了一起，使劲抽了几口，把中南海点着，随手把那小伙的半截香烟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东子一边抽烟一边想着去上海的事，不知道一起去的这几个人好不好相处，不知道去日本的生意好不好做，也不知道日本的生活能不能习惯，反正一切都是未知数。东子一想就想入了神儿，直到列车员大声对他喊道：“师傅您干嘛那，敢紧上车，列车马上就要开了。”东子这才把烟屁扔了，跑着上了车。
东子在家闲着没啥事，有时候就到美术馆边儿上的小树林里看看下棋的，反正离住的地方近，溜达着就用5分钟。这一天东子又来到小树林里，左右看看，见一群人围成一圈，不知是在下像棋还是围棋，东子凑上去看了看，原来是一位上了些年纪的老人，和一个看上去像小学生模样的孩子正在下围棋。东子刻章以前在工厂上班的时候，就喜欢下围棋，虽然下的不好，但是对围棋的一些基本定式，还有围棋的布局是有一些了解的。此时看老者和小孩的对局，已进行到收关的时候了，明显感觉到小孩的关子盘面上要好个四五目，而且小孩还是使白棋，老者还要贴个五目半，肯定是不行了，可是老者就是不认输，可能是老者有些拉不下来面子，认为输给一个小孩儿实在太丢人了吧。这时边上看热闹的就有人说话了：“您老这棋玩完了，敢紧认栽了吧，岁数大不见得棋就下的好啊，我看您要想赢这小孩，还得有个三五年的功夫啊。”这个刚说完，那个又接着说道：“敢紧认了吧，您老不行他就是不行，还是我替您报仇吧。”老者听后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开口就对着后边说话的那个人说道：“您别臭棋篓子在那瞎叨唠，有本事您来呀，也让这小孩给您来个宰活鸡。”说完老者解气地嘿嘿一笑，对着对面小学生模样的小孩说：“今个儿呀，我老人家认栽了，看你这小小年纪的，是在那儿学的棋呀？不会是有名人指点过的吧？”小孩脸一红，说道：“我是在少年宫学棋的，聂卫平，曹大元他们都去教过。”“哦！怪不得那，年少有为呀。”老者夸奖道。然后拉着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说道：“您不是行吗，要来试吧试吧，您来，我给您让地儿。”被他拉的那个人也不客气，就坐在刚才老者坐的地方，随手捏了一颗黑棋，下在了四三上，然后说道：“小先生，我这是跟您学学棋，您别客气，该咋下就咋下啊。”
那小孩拿了一枚白棋下在了三三上，也不说话，眼睛就死盯着棋盘上。这时东子在旁边看着他俩一人一步的走了起来，不一会呀，坐在老者座位上的那位，脸色变的凝重起来了，下子也不像刚才那么快了，每一步都想半天才落子，东子一看，这位敢情也不是那小孩的对手呀，这样下去，早晚也是个输呀！东子觉着没什么劲，站起来就要走开，这时候揣在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东子忙转身，一边接了电话，一边离开了棋摊儿。
电话是东子一直盼着的刚子他三哥打来的，只听他在电话里说道：“大哥，有信儿了，只不过您得来趟上海了，他们公司老板四月十二号到上海，到时候您得赶过去，在那见面。”东子听后，有点不舒服了，心想咋那么多事呀，还要去上海见面，这不是折腾人嘛。可是反过来又一想，我既然已经答应人家了，就得按人家说的去办，反正上海也不远，去就去一趟呗，再说上海还是很早以前去过一次，一直在饭店里上班，都没有休息过，这次就当是旅游了吧。之后东子就在电话里说道：“行啊，啥时候去呀？都带些啥呀？到那里见面呀？”电话里又传来了澜水的声音：“他们公司老板四月12号到上海，您赶在12号之前到就可以了，千万要带上您的姓名章，到时候要往契约书上盖的，还有就是两张最近照的照片。您到了上海，找一间旅馆住下就行了，您要是坐火车去的话，最好在火车站附近找一个旅馆就行，到时候我再给您打电话，告诉您在哪见面。”澜水一口气把情况介绍完了后，又在电话里叮了一句说：“大哥，您都听明白了吗？”东子忙回答道：“听明白了，听明白了，四月12号之前赶到上海，带好印章、照片，到时候等你的电话，对吧老三。”“对，对，大哥，那咱们就12号那天见了。”“得勒，到时候就上海见了，我这先多谢了，兄弟。”东子接着说道。澜水也赶紧回道：“不用，不用，谢啥那，都是自家兄弟，别客气，那行，我就先挂了啊。”东子忙答道：“好勒，那咱就先拜拜了啊。”说完东子就挂了电话。
东子从美术馆回到家里，在一堆章料里找了一块比较好的巴林石，就刻了一个“杜项东印”的姓名章，随手拿了一个章盒把两张自己的照片和刚刻好的印章一起放了进去，然后就把章盒放进了抽屉里。干完了这件事情，然后就是买火车票的事，现在是四月三号，要在四月十二号之前赶到上海，看来得买十号或十一号的票了，印章东子自己就可以搞定，这火车票就得找朋友帮忙了。
等到第二天，东子就打电话给他的一个朋友，问他能不能帮忙搞一张四月十号或十一号BJ到上海的火车票，卧铺，上中下铺都行。那朋友说要问问他姐夫后才能告诉东子，他姐夫是BJ站的警察，以前要是买票都是找他帮的忙。
把买票这件事安排好了以后，东子基本上就没啥事了，反正不管咋样都得等信，索性就不想它了。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终于他那朋友来电话了，告诉东子，现在车票不太好买，他姐夫说让东子八号上午十点去BJ站售票厅1号窗口找一个姓刘的大姐去取票，要是有票就行了，如果没有票的话，他再给东子想别的办法。今天是四月六号，后天才是八号那，东子也没太着急，就在电话里先谢了他的那位朋友，然后挂了电话，出门儿就奔东四菜市场，东子要去买点熟食，准备晚上好好喝点。
八号的天气特别的好，天上没有一丝云彩，早上的阳光就照的格外明媚，没有一点点的风。要知道BJ四月份的天气，净是刮风天，还有就是雾霾天，很少有这么好的。东子9点20出门，来到马路边上，伸手就打了一辆夏利出租车，坐上车后，对司机说道：“您给来趟BJ站，快点行吗？”司机点了点头，随口说了一句：“得嘞，坐好了您那。”加油就奔长安街下去了。
车子开的挺快，不一会儿就到了BJ站对面的邮局前，东子掏钱把车费交了，然后下了出租车，抬眼望向对面BJ站的大钟，刚刚9点35分，东子心想这出租还真挺快的，不到十五分钟就到了，看来这司机是个老手了。
东子过了马路，朝BJ站售票厅走去。这时已经快9点55分了，来到了售票厅前，四下看了看，感觉1号窗口应该就是最靠左边的那一个，因为别的窗口前都排了好多人，只有最左边的那个窗口没有一个人排队，大概是他们为处理内部事情预留的窗口吧。东子就朝那个窗口前凑了凑，一看，果然见那窗口上写着两个大大的红字“内部。”
东子靠上前去，见窗口里面座着一个胖胖的女人，正在那里发呆哪，东子轻轻敲了一下窗口，那个胖胖的女人被吓的一激灵，忙扭过头向窗口问道：“找谁呀你？”“您这儿有没有一位姓刘的大姐呀？我是找她来拿票的。”东子忙道。“哦，我就姓刘，您是王哥介绍来的吧，要拿去上海的票。”胖女人说道。东子忙答道：“是，是，怎么样啊，您这儿有没有票啊？”这个胖女人一听是朋友介绍来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说道：“算你走运，有几个退票的，特意给您留了一张，十一号晚上七点三十五分的，上铺，一共是360块。”东子一听她有票，也不管铺位合不合适了，只要有就行啦，敢紧掏出了一沓钱，从里取了四张百元大票，就递进了窗口说道：“多谢，多谢了，您这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胖女人一笑说了一句：“没事。”就把车票和多余的四十块钱递了出来。东子拿上车票和零钱转身走出了售票厅，就来到了车站广场的小卖部前，把剩下的四十块零钱一古脑的都买成了瓜子，拿着又来到了售票厅里，一看刚才那个窗口外还是没有人，窗口里的那个胖女人又在那儿发呆那，于是东子走了过去敲了敲窗口说道：“刘姐，真的多谢了，这点瓜子您没事的时候就刻着玩吧！”说完没等那胖女人反应过来，就撂下瓜子，转身离开了售票厅。
东子回到了家，拿出车票看了看，是十一号晚上七点三十五的，特快，大概十一个小时到上海，也就是说十二号早上九点多就到了，那就来得及，东子把车票的事给解决好了，这回就彻底放心了。
四月十一号这一天，东子早早就来到了BJ站。等把票验了又把随身物品过了安检后来到候车厅的时候，东子抬起手来看了看手表，差五分六点，火车大概是提前半小时进站，东子买的这趟车是七点三十五的，这会儿离进站还差一个多小时那，东子往四下看了一下，发现厕所就在不远处，于是就走了过去。东子先方便了一下，出来后看见门口有不少人在那抽烟，于是也从兜里掏出烟来，拿出一颗点上，慢慢的抽了起来。
大概十几分钟，一颗烟抽完了，离进站的时间还早着呢，东子这时就决定离开候车厅，来到外边看看有没有吃东西的地方，走出来一看，离候车厅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家肯德基，于是东子就走了进去。
东子点了一个辣鸡肉汉堡，一杯可乐和一份炸薯条，然后就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可能是候车的人不怎么爱吃肯德基吧，店里没有什么人在用餐，很快东子点的东西就端了上来。东子先喝了一口可乐，然后拿起了汉堡一口咬了下去，经过刚才进站的一阵忙活，东子还真饿了，不一会儿就把汉堡吃完了，东子拿起一根薯条沾了点儿番茄酱在那闲嚼着，过了好一阵，东子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差五分七点了，离进站还有十分钟了，东子敢紧把剩下的薯条分成几把添在了嘴里，一边嚼着一边离开了肯德基向候车厅走去。
大厅里的人都已经排好队了，等着检票门的开启。东子这时快走了几步，排在了靠右边的那一队人的最后一个，等着开门。大概过了两三分钟，东子看到前面的人开始挪动了，说明现在已经开始检票了，东子跟随大流儿，一点一点地往前挪。很快就到了检票口，东子拿出车票递了过去，检票的大姐拿机器给票打上了一个眼儿，然后把票还给了东子说：“可以了。”东子接过票来也回了一句：“谢谢！”就朝站台走了过去。
站台上人挺多的，来来回回都在找自己的车厢。东子是11号车厢，在列车的中间，所以下了过道的楼梯，往右边一看，就找到了。东子也没带什么行李，不用抢着上车放行李啥的，所以就不是特着急上车，东子往左右看看，就发现了一处吸烟的场所，东子走了过去。这时已经有两三个人在那抽上了，东子拿出了他最喜欢抽的中南海，从里面拿出了一颗，他不想麻烦再找打火机了，就向旁边一个正在抽烟的小伙说：“哥们儿，借个火呗。”那个小伙把抽了多半颗的香烟递过来，然后说了一句：“不要了。”转身就奔车厢走去。东子接过了那半截的香烟，敢忙说了声：“谢谢。”然后把那半截香烟跟自己的中南海对在了一起，使劲抽了几口，把中南海点着，随手把那小伙的半截香烟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东子一边抽烟一边想着去上海的事，不知道一起去的这几个人好不好相处，不知道去日本的生意好不好做，也不知道日本的生活能不能习惯，反正一切都是未知数。东子一想就想入了神儿，直到列车员大声对他喊道：“师傅您干嘛那，敢紧上车，列车马上就要开了。”东子这才把烟屁扔了，跑着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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