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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上海见到老板

    火车一般都不会误点的,第二天早上九点十二分,列车徐徐地停在了上海站的站台上,东子背上了包就下了车,跟着大队人群就走出了站台。东子先来到了售票厅里,看了一下从上海到BJ的票,还有很多,看来回BJ的票还是挺好买的,也没几个人排队,于是就上前排了一会儿队,买了一张明天晚上7点48分回BJ的票,这才放心地走出了车站。上海还是很久以前东子来过一次,这次来东子都快不认识了,上海变化真的大啊!

    东子在车站附近找了个馄饨摊,要了一碗热馄饨还有一屉包子,就在那一边吃包子一边观看周围的环境。以前车站前的小矮房子现在都被高大的楼房所代替,还有一些盖到一半的大楼,正在热火朝天的建设中。东子慢慢悠悠地把包子吃完了,然后喝了几口馄饨汤之后,就掏出烟来点上了一颗,很很的抽了一大口,然后慢慢地吐了出来,仿佛把这一宿在火车上的疲惫全都吐了出来。等烟抽完了,东子起身把馄饨钱付了,然后沿着车站广场边上的小马路就走了起来。东子一面走一面留神路边上的商铺,看有没有正在营业的旅馆。

    不一会儿就看见一个叫“龙腾”的旅馆,东子就走了进去,见旅馆的前台里有一位小姑娘正在那里往纸上记着什么东西。东子走上前去就问道:“你好,请问你们这还有没有空房间了?”那小姑娘可能是太专心记那东西了,被东子这一问,仿佛吓了一跳,敢忙放下了手中的笔,抬头答道:“有房间呀,您是一个人吗?”“是,就我一个人,可能就住一天,大概多少钱呀?”东子说道。那小姑娘又问道:“您是住标间呀?还是大床房呀?”东子就问了一句:“都是多少钱呀?”那小姑娘忙答道:“标间一天150,大床房一天90块钱,您住哪个?”东子一想,就住一天,况且等一会还得出去见那个日本人,到晚上有个地儿睡觉就行了呗,明天就回BJ了,所以就决定要那间大床房了。那小姑娘随后说到:“您先付300块钱压金,我们这里是多退少补了。”东子说了句:“好,就这么着了。”随手就把钱递了过去,然后拿上小姑娘开的压金条和房间钥匙,顺着小姑娘指的方向就走了过去。

    东子来到了小姑娘指的113房间,拿钥匙开门走了进去,把背包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往床上一躺,可能是坐了一宿火车再加上走了这么多路,着实累了,一躺下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东子被自己的电话铃声吵醒了,抬手看了一下手表,都下午三点半了,忙拿起手机就接了。电话里传出来刚子他三哥澜水的声音:“东哥是您吗?早到上海了吧。”“是呀,我都咪了一觉了。”东子回答道。澜水接着问道:“您是在火车站附近吗?”东子答道:“是啊,就在火车站这边那。”澜水随后说道:“您5点钟出来,找到地铁口,然后坐到“人民广场”下车,从地铁的“A南”出口上来,我在那等您。”“好好,我5点准时出发,有啥话见面咱再说啊。”东子说道。“行,那我就先挂了啊。”澜水说完就挂了电话。

    东子也把电话挂了,走出房间,来到大厅,问那个小姑娘说:“你好,我要去“人民广场”怎么走啊?”那小姑娘抬头说道:“您从这出去,向左走,大概300米左右就有地铁,您坐1号线4站就到了。”“哦,这么方便吗?”东子故意带着逗她的语气问道,那小姑娘听了就大声说道:“我们这儿就是挺好的呀,离地铁站很近,又靠近火车站,吃东西买东西都很方便,价格又不是很贵,卫生条件也很好,您看您不是一到上海就来我们这儿住了吗?”我靠,不会吧,我只是随机走到您这里来的,又不是有人给介绍来的,就是随便一问,咋招出你这么一大堆话,东子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了,瞧您这一大堆的话,我下次来上海,还到您家来住不就得了吗!”那小姑娘歪了一下头,笑了一笑说道:“就是吗,您就只能来我们这里住,我们这多好啊。”“好好好,咱就这么定了,以后就住您这了。”东子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就离开了。

    东子回到房间里,把该拿的东西都准备好,然后靠在床上闭目养起了神,大概50分钟过后,东子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下手表,离5点还差不到十分钟了,东子敢紧跳了起来,跑到卫生间里,胡乱洗了把脸,让自己精神了一下,然后出了卫生间,把该带的东西都拿好,转身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大厅里。这会儿是不是人们都去吃饭去了,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连那小姑娘也不在工作岗位上,东子往大厅墙上的电子表上看了看,正好是5点钟,澜水刚说的是让东子5点出来,这不是正好吗,东子就走出了旅馆,来到了街上,往左右看看,然后向左沿着小姑娘刚才说的方向走去。大概走了几分钟,就看到了地铁站口,东子走进了地铁站,坐着滚梯下到了地铁站里。

    上海地铁里的人不是特别多,可能是还不到下班的时候吧,东子等了没有几分钟,就来了一趟地铁,东子就上了车,站在门的旁边,没有往里面走,因为没有几站就到了。东子还没顾上好好看看上海地铁里是个什么样的,就听见车里的广播响了起来,下一站是“人民广场”站,东子敢紧做好了下车的准备。

    到了“人民广场”站,东子下了车,找了一个地铁里的工作人员问了一下,得知A南出口是在右手边的方向,于是就走了过去。

    从A南出口走了出来,上到地面上,东子左右一看,没见刚子他三哥的影儿,于是就找了路边一个视野开阔的台阶坐了下去,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刚好5点半,然后从兜里掏出烟来,拿出一颗点上,就这样一边抽着烟一边等着刚子他三哥的到来。

    上海不愧为国际大都市,“人民广场”站也算是SH市中心,人流随着下班时间的到来,也逐渐的多了起来,形形色色的人,在东子眼前来回的穿梭,看的东子直眼花。就在东子把烟快抽完的时候,在东子的左手边走来了一个人,他个子不太高,大概有1米6左右,长的不胖不瘦一般人,一身藏蓝带竖条的西服,脚上一双皮鞋擦的锃亮,还有就是来人生就了一双“桃花眼”,格外引人注目。他就是东子要等的刚子他三哥李澜水。

    澜水在东子的印象里,是个个头不太高的,精明的,特有女人缘的小人精子。他和东子自从新加坡一别也有个六七年没见了,今天一见,他和六七年前一点变化也没有,还是那么的小巧精致,好像时间在他身上不起作用是的。

    “东哥,来了,好久不见了!”澜水走过来向东子打着招呼,同时把他那招牌式的“桃花眼”笑成了一条缝。“哎哟,澜水,好久不见,我说你小子怎么一点也没变呀!”东子一边夸着澜水一边把手伸过去和澜水的手握在了一起。

    “东哥,”澜水一边叫了一声东子,一边拉了一下东子的胳膊,向他来的相反的方向指了一下说:“就在那,不太远,他们都到了,让我来接您那,咱们得快点过去呀!”东子被他拉着,嘴里也忙说道:“行,那咱敢紧过去吧,只是我都不认识他们呀,澜水你可得好好帮我介绍介绍啊!”“行啊,您就放心吧,都是朋友,没问题的。”澜水一边拉着东子向前紧走,一边随口回答道。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处酒楼前,只见招牌上写着“宜兴斋”三个大字。“是这儿吗?”东子问了一句,澜水回答道:“就这儿,他们都在二楼雅间那,咱就敢紧上去吧。”说完就拉着东子奔二楼走去。

    东子他俩上了二楼,往右手边走了没几步,就来到了一个名叫“竹韵”的包间前,就听见包间里有叽哩哇啦的日本人在说话,澜水停下脚步,回头对着东子说道:“就这儿。”然后他就抬起手来敲了一下门,只听包间里传出一声“都走”(日语请进)的声音,随后澜水就轻轻地把包间门推开了。

    包间里坐着四个人,三男一女,正对着门口坐的是一个看上去60岁左右的男人,他体态适中,浓眉大眼,脸色红润,满头灰色的头发,向后背着,在脑门儿正中间处有一缕儿非常明显的黄白色头发,格外引人注目,这个人,大概就是那个日本人吧。这时澜水小声说道:“这位是日本人,名子叫藏田,是咱们要去的黑部峡谷那的社长,是那里最大的头了!”东子一听连忙把手伸了过去,同时嘴中说道:“您好,请您多关照。”东子这是在饭店里上班的时候,和日本人打招呼经常说的话。那个叫藏田的日本人,也跟着东子的话说了一句什么话,然后就拿起了一根烟,往烟上装了一个烟嘴儿,自顾自的点上抽了起来。

    另外一个是坐在社长边上的男的,看上去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体挺壮的,单眼皮,眼睛不是特大,国字脸,显得挺凶的。坐在那个东子自认为是日本人的另一边的,是个女的,典型的上海女人,大概有40岁左右,带了一副金边眼镜,那脸保养的,真不像是40多岁的人呀,她就是跟东子一起去新加坡的万紫瓶大姐,在国字脸的下手,是一个很怪的男人,看不出他的岁数,只见他头发向后梳着,可是却在脑后扎了一根马尾辫,不胖不瘦的身材,好像是大了一号的澜水似的,两眼放着光,藏在一副黑框眼镜的后面,最可笑的是,他下巴上居然还留了一撮小胡子,显得那么另类,一看就是一个玩艺术的。

    澜水走进了包间里,回头拉了一下东子的胳膊,就向那个坐在东子自认为是日本人旁边的那个男人说道:“学咏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四弟介绍的朋友杜项东,我们曾一起去过新加坡的,他是刚从BJ赶过来的。”澜水接着又转过头来对东子接着说道:“东哥,我再给您介绍一下。”澜水抬手向刚才那个男的比划一下接着说道:“这位叫张学咏,內蒙古人,是咱们的翻译,也不知道你倆谁大谁小,待会儿你们俩单论啊。”东子赶忙向前一步,满脸堆笑的把手伸向对面那个叫张学咏的人,嘴里也忙跟着澜水说道:“学咏哥,您好,往后您得多多关照呀!”那个叫张学咏的人此时也伸出手来,脸上没有一点笑模样,跟东子握了一下手之后,不冷不热地说道:“好说,好说,咱们互相关照吧。”东子感觉到这个叫张学咏的人咋这么冷淡呀,有点瞧不起人那。就在东子一走神儿的功夫,澜水又拉了一下东子,对那个有点艺术感觉的人说道:“这是咱们的漫画艺术家,李寿白先生。”东子刚想说话,澜水紧跟着又说道:“哦,对了他还是剪纸艺术家,是上海剪纸艺术家协会的秘书长那。”澜水一口气介绍完了,东子忙不迭地向前跟他握了一下手说道:“嚯,您可是大艺术家呀,可得向您好好学习,学习!”这位叫李寿白的人倒不像刚才那位叫张学咏的人,只见他满脸带笑地握着东子的手说:“不敢,不敢,咱们都要互相学习,到时候您还得教教我刻章那。”他说完之后用手推了推眼镜框,然后把手指向他对面的万紫瓶说道:“这才是真正的剪纸艺术家那。”东子侧过身来,澜水也对着万紫瓶说:“这位就不用我介绍了吧,咱在新加坡那年,您就认识了,万紫瓶大姐呀!”东子赶紧叫了一声:“万姐!”在新加坡时都这么叫。然后就显着特别亲近地跟她逗道:“您瞧您,咋也不见老啊,跟96年咱们在新加坡的时候一样一样的,甚至还更显年轻了呀,怎么时间对您来讲跟本就不起作用啊!”万紫瓶听后就笑着给了东子肩膀上一拳说:“嘿,东子,你看你可真会讲话,全是我爱听的,早就听说是你要来,一直都盼着那,来,快点坐这儿。”她随手一拍身边的椅子说道。

    东子在新加坡的时候,他们就处的相当不错,在东子的心里是很佩服这个万紫瓶的,做剪纸生意她占着一绝,为人处世方面也做的特别圆滑,而且她的性格也是特别的好,一点也不像是上海的,所以东子一见面就敢和她逗起了贫嘴。东子在这个包间里,除了澜水,就和这个万紫瓶熟了,剩下的就都不认识了。

    东子坐在了万姐刚指的那张椅子上,澜水也挨着东子坐了下来。这时那个日本人笑着举起酒杯用他那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欢迎你来,干杯!”东子也忙端起酒杯跟着他说:“谢谢,干杯!”随后把那个大概有一两白酒的杯子一饮而尽,东子的这个举动有点惊着在座的人了,那个日本人先是一怔,然后对着那个叫张学咏的翻译叽哩哇啦地说一大堆话,最后示意他翻給我们听。

    那个叫学咏的人就对我们说道:“日本人喝酒啊,可不讲究一口闷,他们说的干杯,是大家一起喝的意思,没有让那个人把酒干了的意思,所以您刚才一口气儿把杯子里的酒全喝了,把他给惊着了。”东子没想到会是这样,他本想按中国人的想法是先干了为敬的,可是日本人对喝酒是有另外一种态度的,所以他诺诺的连声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以前还真不知道日本人喝酒和咱不一样啊!对不住,对不住了啊!”这时那个叫学咏的翻译脸上漏出了一丝笑意说道:“嗨,惊着就惊他一下吧,他们日本人怎么喝咱管不了,可是咱现在是在中国那,就按中国的喝法,你们几个都把酒杯端起来,咱一起跟~”他突然对着东子问道:“您是那年出生的呀?”东子一看这架势是要排大小呀,于是敢紧回答道:“我是63年10月份的,属兔的。”“哦,我也是属兔的,我是12月的,以后我就管您叫东哥了啊!”学咏随后又说道:“来,咱们一块跟东哥把刚才这杯酒干了!”说完他一仰勃把杯里的酒干了,边上的澜水和李寿白也干了。就连万姐也举起了酒杯喝了一大口。

    这酒可能是喝对了,就在刚才干了以后,那个叫学咏的人对东子的态度就起了一些变化,还有就是那个叫藏田的日本人,他对东子也有了一些好感,至于那个叫李寿白的更是对东子另眼看待了。澜水和万姐是因为以前和东子一起在新加坡呆过,所以对东子的人品和酒品是有一些了解的,看来他俩没少帮东子在他们面前介绍。

    东子这第一次见面,是给了他们一个好印象。那个叫学咏的是一个NMG人,对喝酒具有一种特殊的态度,他们对喝酒不装的人,都认为是可以做朋友的,还有那个叫李寿白的,虽然是上海人,可是性格特像北方人。他们都对喝酒有自己的看法,不是说能喝还是不能喝,关键是你喝酒要特别的爽快,他们认为这样的人是很容易成为朋友的,就在刚才东子把那一杯白酒干了以后,似乎证明了东子是要把他们当朋友了,于是乎他们自然也会把东子当朋友看了。

    这顿饭吃了大概2个多小时,期间那个叫藏田的日本人,一直在不停地介绍着那个我们要去的地方,叫学咏的人也一直在给我们翻译着,要说学咏真是一个好的翻译,那个日本人在说,而他见缝插针的翻译,居然把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直到现在东子才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叫宇奈月温泉的车站,它是一个旅游景区,是归日本富山县内的黑部峡谷市管辖,他们日本方面是准备在车站前面摆一个摊位,我们就在那里工作,因为一般的日本地方电车,宇奈月站是终点站,到这就没路了,游客要再往山上走,就要坐一种叫“土耳其火车”的小火车,而我们就是在“土耳其火车”的售票厅前面的广场上做生意,听起来好像还是不错的地方啊!以我这些年做生意的经验,这地方还是可以的。

    等到那个叫藏田的社长介绍完了,那个叫学咏的翻译就说道:“哥几个都听明白了吧,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那咋们就把契约书签一下,让日本人好去办签证。”大家都同意他这个提法,于是那个藏田社长就从身边的一个皮包里拿出来了一叠纸,是我们几个的邀请函,还有每人一份契约书。于是在翻译学咏的帮助下,就把这些材料都盖章签字了,同时把自己的相片都交给了那个叫藏田的社长。

    等这些事都干完了,那个叫藏田的社长举起了酒杯,笑了一下,对翻译学咏说了几句话,然后说了一句:“都走”,就把酒杯里的酒一口都干了,然后拿着酒杯对东子示意了一下,好像是对东子刚才的干杯来了一个回应。

    学咏翻译说:“社长的意思是这些材料都签了,他拿回日本去,大概一个月的时间,等日本的入管局通过,然后会寄过来给咱们,到时候咱们就在国内的日本领事馆贴上签证就可以了。”学咏接着说:“咱们大伙一起把酒杯端起来,感谢社长为咱们的事还特意来趟中国,哥几个咱把酒都干了,表示感谢啊!

    总的来说,这次会面是挺愉快的,不管是日本人,还是那个翻译,以及那个叫李寿白的,万姐,还有澜水,包括东子大家都还是对彼此的性格和处事风格有了一定的了解,从结果看来还是都挺适应的。这对他们的这趟日本之行,是一个很好的基础。

    那个藏田社长这时对大家说了几句话,学咏敢紧翻译到:“各位,社长说今天就到这儿了,他把大家的材料都带回日本了,等日本方面同意了马上就给你们寄回来,哥几个,咋们一起敢紧送送啊!”这时那个叫藏田的社长起身和大家一一握手告别,在和东子握手后说了一句话,东子听不懂,转头看了一眼翻译,翻译学咏随后说道:“社长说和你喝酒很高兴,等你到了日本,他会再请你喝酒的。”东子听后,连忙说到:“谢谢,多谢您了。”

    翻译学咏陪着社长一起走了,就剩下东子,万姐,澜水,和那个叫李寿白的。澜水这时说:“你们大家都吃好了吗?要是好了我就去买单了。”说完就要往外走。这时万姐把澜水给叫住了,说:“澜水,你就别去了,我刚才就把账结了,东子这么多年没见,好不容易来趟上海,就算我请东子了。”东子刚才也想去结账,只是澜水抢了先,现在听万姐这么说,忙搭言道:“谢谢万姐了,那下次我来坐东,到时候您可不能再抢了啊!”东子说完,双手抱拳向万姐鞠了一躬。万姐抬手把东子的手给托住随口应到:“行,下次你来,我绝不抢了。”

    这时那个艺术范儿的李寿白说道:“你们就别争了,我刚刚都没轮上,等以后到了日本,大家有的是机会。”澜水也随声附和道:“行,今儿就万姐破费了,等咱们到了日本再说。”

    大伙出了饭店,互相都道了晚安,万姐和李寿白都是上海人,自然对上海很熟悉,澜水和万姐她们一起走,去找他的一个朋友。现在是大概晚上9.40左右,剩下东子一个人,沿着刚才来的路,走向了地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