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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盧礼被永成皇帝安排住在了皇宫内,说是让盧礼好好休息,而这几日,皇旨诏告天下:

    “十年一届,今届状元,唯盧礼得也,盧礼乃前朝盧去病大将军之子,朕之皇堂弟,而朕之妹,乃先皇山中拾回,无亲也,朕宣,择日,嫁妹状元,为驸马也,此,亲上加亲,朕是欣慰,故,天下免税收半年。”

    此诏一出,天下人议论纷纷,公主是捡的?盧大将军中状元?还成了驸马?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免税收半年,这可是好事,连年多灾,对百姓来说都是艰苦。

    五日后,盧礼根据礼仪,大队人马,荣归故里,南境昆城县,百年来,都没有这一日热闹,状元之乡,盧礼归来,可盧礼归来的时候,夫子已经不在了,据乡亲们说道:夫子前些日子已经辞去学堂夫子之职,不去去向了。

    盧礼在昆城县待了几日,便又赶回京都长歌。

    数日后,某日黑夜,盧礼只身一人,在宫中后山散步。

    盧礼观看这繁华京都,不由作诗一首:“人间何事求悲哀,将士对峙身马垓,不见当年英雄事,战火一触长歌夞。”

    随后叹气一口,道:“外有赵、吴两军联合,吾看朝廷也并不太平啊。”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箫音,盧礼听了听,幽幽动人,悦耳动听,又夹有悲悲之音,盧礼

    向前慢慢走去,箫音就是从前方从过来的。

    前方,一座小亭子,一个女孩子,白衣胜雪,头戴金衩,长发飘飘,手握一竹箫,近看,此女,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眉眼如画,真乃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也,世上怎有如此美貌之人?盧礼看了看,身旁还有一个小丫鬟。

    盧礼没有打扰人家,而在一旁听之,不由作起诗来:

    江山幽幽谁无悔,梦中日月万人追。

    身在帝王家无谁?还有谁人会无悲。

    残阳西下可有愧?等不到谁人入睡。

    花下百茗独自醉,世人谁不曾错对。

    几载风雨终逝去,再不复青春流年。

    往事终成一缕烟,明日更胜一晴天。

    ……

    “好诗”

    “好音”

    那女子同盧礼道。

    “公子好诗,小女子佩服。”那女子对盧礼行了一礼道。

    “姑娘音乐也不错,不过在箫音中,夹有一丝幽幽的悲哀,听起更伤感一分。”盧礼道。

    “公子见笑了,小女子不才,只是略懂音乐一二,不过,小女子心中也确实有心事一二。”女子说道。

    “哦?哈哈,人生在世,便要笑口常开,有什么烦恼事,说出来,憋在心中,会出病也,姑娘,在下愿意听姑娘的烦心事,或许在下也能解忧一二。”盧礼笑道。

    那女子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仪表堂堂、一看就是一书生,也还比较俊俏,便继续说道:“让公子见笑了,不妨坐下,喝杯热茶如何?”

    “如此甚好。”盧礼没有拒绝。

    两人都坐下了,丫鬟倒了倒茶水。盧礼说道:“还不知姑娘芳名?”

    “叫我晴姑娘好了。”那女子说道。

    “嗯,好,晴姑娘。”盧礼说道。

    随后道:“不知姑娘心中烦事,是什么事呢?”

    那晴姑娘说道:“唉,人生在世,是喜是忧,谁人知,我身为女儿,如今已长大成人,自然有妁言,而女儿家却不能自寻喜也,唉。”

    “如此啊,父母之命,天命难违,非是姑娘不喜那妁言相中之人?”盧礼道。

    “不是,我是没有见过,只是心中有些不甘罢了,唉。”晴姑娘说道。

    “公子,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晴姑娘说道。

    “那姑娘慢走矣。”盧礼行礼道。

    说完晴姑娘起身要离去,可到了亭子台阶的时候,一个踉跄,盧礼见状,急忙过去扶,不料,扶住了晴姑娘,晴姑娘躺在盧礼怀里,两人嘴唇相距也只有几公分而已,呼出的气息都能听见,此刻,大眼瞪小眼,随后,晴姑娘急忙逃出盧礼的怀里,红着脸,跑走了。

    留下盧礼一下茫然。额,吾是正人君子,一介书生,不敢想,不敢想,不过那晴姑娘气味真好闻,想完,盧礼傻笑了一下,也匆匆离去。

    随后的几日,盧礼每天晚上都去后山的小亭中,可那位晴姑娘几天都没有来。

    这一日,星辰万里,大大的月亮挂在天上,知了不停打曲,给皇宫后山添加了一副美丽景色。

    盧礼今日夜晚提着一壶酒醇向后山走去。

    盧礼虽为书生,但少许也会喝酒的,今日,也是他父亲离去的整整十年,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还是那个小亭,一人,一酒,一离殇。

    “十年漠然一剑,不曾何时一面

    北伐敌践残阳,不知朝夕缘浅”

    盧礼喝了一口道。

    又道:“与子生,不归还,人海茫茫一淡然,何时归,何时去,独叹天下不思惘。”

    谁人懂?谁人知?书生此刻也是有沧桑的一面。

    盧礼脸上红润,微微入醉。哈哈哈,此时也是盧礼一生中唯一一醉的时候了吧。

    “公子?”突然盧礼微微听到一声音。

    盧礼睁开眼睛看了看,便开心道:“晴姑娘,是你么?”

    不错,眼前这位便是晴姑娘,及她的丫鬟。

    晴姑娘点了点头,又道:“公子为何那么入醉?”

    盧礼叹了叹口气,说道:“没事,就是心里有点闷,把酒消愁。”

    晴姑娘望着眼前的青年,叹了叹道:“公子何必呢,正如公子所说,人生在世,欢笑面对,不是么?”

    “晴姑娘说的对,我看晴姑娘似乎也有心事啊,比起前几日,心事更愁了些。”盧礼说道。

    “不瞒公子,婚姻已定,就在十日后。”晴姑娘叹道。

    “哦?哈哈,没事,婚姻大事,晴姑娘应该开心才是。”盧礼笑道。

    “公子真是这样想的吗?”晴姑娘问道。

    “不然呢?”盧礼笑道。

    “好吧,公子这样想,我也无话可说,我走了,公子好好照顾自己。”晴姑娘说完,便转身离去,眼睛里带着一丝失落。

    盧礼看着晴姑娘离去的方向,叹道:“你与我有缘无份,或许相遇便是个错吧。”

    晴姑娘自然没有听见,就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刻,两行眼泪滑了下来,或许是一见钟情,或者一见倾心,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与你厮守天涯,可是,自己的命运却不能改变么?一切都由别人主宰我的人生,我不甘心啊,恨苍天负我,无奈我只是个弱女子。

    盧礼喝了一口酒,自然不知道晴姑娘心中所想,苦笑说了一句:“一见钟情,晴姑娘,原谅我,我赋有圣婚,不能与你厮守一生。”

    盧礼一口喝完,便踉跄的离去。

    苍天笑命运如我,道往事桑海蹉跎。

    命运多舛的你我,胸是隔着一道火。

    第二日,永成皇帝下诏赐婚,当朝公主与当今驸马盧礼将在十日后,完成大礼,盧礼谢过皇上,大殿中并没有公主的身影,盧礼也不知道是谁,可这是皇上赐婚,自己怎么能违抗呢。

    就在这日,盧礼出皇宫,前往刘大将军府做客,刘治理可是相当欢迎。对盧礼介绍了刘将军府。

    刘治理说道:“今日子玄兄大驾光临,刘府蓬荜生辉呀。”说完笑了一声。

    盧礼笑道:“叔子兄客气了,子玄今日有空,便来刘府做客一番,之前也说过来找叔子兄的,子玄应该没有打搅叔子兄?”

    “自然没有,一个人在家久了,多少有些孤独,家父镇守边关,一年也就八月十五回来两天。”刘治理叹了口气道。

    随后又道:“叔子要恭喜子玄兄啊,当今状元,还是驸马,听说那公主可是倾国倾城啊!不知有多少官家子弟爱慕者呢。”

    “说实话,吾也没有见过公主。”盧礼无奈道。

    “……”

    刘治理无语,得了便宜还卖乖,刘治理狠狠瞪了盧礼一眼,随后又道:“对了,子玄兄,今日吾打算去闹市中转转,不知子玄兄是否愿意陪吾一去呢?”

    “好,反正吾也没有什么事。”盧礼说道。

    所谓闹市,就是第四层中交易地方吧,这里相当热闹,盧礼和刘治理两人来到闹市中,到处转了转,最后两人进了一家茶楼。喝起茶,两人谈笑风雨。

    “叔子兄,你说当今天下,局势如何?”盧礼喝了口茶,对刘治理说道。

    “哦?子玄兄对朝廷政事也感兴趣?”刘治理喝了口茶道。

    “感知一二。”盧礼笑道。

    “好吧,其实,如今天下,一片混乱,外有赵、吴两国大军边境施压我大盧,只为东境十州,殊不知,东境十州,二十年前,乃是属于赵、吴两国领土,只是盧大将军征战四方,打下来的国土罢了,如今东境十州被大盧重心发展,也成为大盧国经济繁华城池之一,岂能让出?”刘治理说道。

    随后又道:“子玄兄,其实朝廷上暗流涌动,明眼人看不见,暗里人都明白,朝中大臣,尤其是文官,似乎统一成了一个战线,专与皇上对峙,他们把武官都打压了下去,至今朝上没有一个武官上朝,似乎文官集团,在密谋着一个天大的阴谋,这只是我的猜测。”刘治理压声道。

    “哦?怪不得,几次吾在殿上也没有见过一个武官,原来如此,对了,皇上难道不知道此事吗?”盧礼道。

    “陛下当然知道,但他有什么办法,武官不是告老还乡,就是被收买,或者镇守边疆去了,这都是文官的杰作。”刘治理道。

    “原来如此,所以说,现在皇上算是孤立无援了?”盧礼道。

    “但他始终是个皇帝,只是身体越来越不行了,不知以后,大盧会走向什么趋势。”刘治理说道。

    随后又道:“但吾总是大盧的一分子,与大盧共存亡。”

    盧礼看了看刘治理,随后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在闹市中两人各自逗留一会,刘治理便说出自己要回家了,而盧礼却说再逗留会,一人回,一人逗留。

    盧礼随便转了转。忽然,盧礼看见了一家铸器坊,打造兵器的,各种刀剑,兵器,盧礼走了进去。

    里面有一壮汉正在打造,看见盧礼进来,说了一句:“公子需要什么?”

    盧礼行了礼,说道:“吾随便看看。”

    壮汉仔细打量身前这个人,一介布衣,文质彬彬,一看就是个书生,一个书生买兵器?

    “随便看。”壮汉答了一句。

    盧礼在这家坊器中看了起来,不知什么感觉,盧礼总是想买一把武器。

    盧礼看了看,都没有什么好的武器,忽然,在一个柜子里,装着一把剑,柜子是打开的,所以被盧礼看到了。盧礼拿起这把剑,仔细观察起来,剑长约三尺,宽不过半分左右,剑鞘缠有龙也,剑,锋利无比。盧礼仔细看了看,似乎很喜欢。

    此时,门后出现一名布衣老者,对盧礼道:“公子,似乎很喜欢这把剑?”

    盧礼点了点头道:“不错。”

    老者又道:“此剑为天才、将相之剑也,雕有威龙,只怕公子不能驾驭也。”

    “哦?世间万物,喜欢如此,何解分一二呢?”盧礼道。

    “此剑乃我父辈在世时打造而成,是我父辈最后一次打造兵器,那会有位将军要取,只是后来一直未来,此剑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布衣老者叹道。

    “哦?想不到此剑还颇有故事,不知是哪位将军呢?”盧礼问道。

    “便是二十多年前征战沙场,一人,一剑,灭了九国的盧大将军、盧去病也。”布衣老者说完起了一份敬意。

    “啊?是我父亲?”盧礼失态道。

    “啊?盧大将军是你父亲,你是盧大将军之子?”布衣老者惊叹道。

    “不错,不过十年前家父离去,接到皇诏,赶往北境杀敌,至今未归。”盧礼淡道。

    “敢问公子姓名?”布衣老者问道。

    “姓盧单名礼,字子玄。”盧礼道。

    “啊,真的是盧大将军之子,军儿,快来。”布衣老者叫了叫门前烧炉的壮汉。

    “爹,找我有什么事?”壮汉放下手中的活,跑来布衣老者面前。

    “军儿,此位公子,就是恩人的后代,快快拜见。”说完布衣老者和壮汉一起跪了下去。

    盧礼急忙扶住两人,才把两人扶起来。

    “不知老前辈这是何事?小辈万万不能承受的。”盧礼说道。

    “公子千万别叫我老前辈,我和我儿拜你一拜是应该的,我姓蒋,名伯龄,门前那位便是我儿,蒋军,公子不嫌的话叫我老蒋便好。”布衣老者为盧礼倒了杯茶,便叫壮汉继续忙去了。

    随后又道:“公子你是不知,二十多年前,天下战火,纷纷不断,当时,我父亲与我和我儿蒋军,刚去北境送完刀剑,回来路上,竟然遇到强盗,把我们的随从全都杀死了,只剩我儿和我,当时,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穿云箭,杀死了那个强盗。随后冲出来一些军队,把强盗都杀了,随后出来一位将军,便是盧大将军也,我们感激不尽,便拿出钱财给也,可盧大将军不收,他说,如果非要报恩,帮我铸一把剑,日后闲时,取也,说完当时盧大将军就走了。而那时,我儿,才九岁矣,等回来后,我父亲此事后,感激不尽,说盧大将军以后便是我蒋家的恩人,父亲说完,退出江湖的他,再次为盧大将军亲自铸了一把剑,想当时,父亲可是世上一等一的铸剑高手,无奈,此剑是父亲的最后一把剑,不久后,父亲便离世了。”老者说完,喝了一口茶,又道:“已经二十多年了,盧大将军没来,而公子来了,此剑交与公子吧,另外,我还赠给公子一本剑决。”

    说完蒋伯龄从里屋拿出一本剑决,交给盧礼,说道:“此剑决是我从巧机缘得到的,小儿天资愚钝,学不了此剑决,今日交与公子,也是报答盧大将军的救命之恩吧,但我蒋家欠盧大将军的,不止如此。”

    盧礼看了这本剑决,《傲世九剑决》,盧礼接了过来,便感谢一下,收到怀里了。

    随后蒋伯龄剑盒关上,也交给了盧礼,盧礼没有拒绝,他也喜欢此剑,便收下了。

    ……

    “啊,公子乃是当今驸马?我先祝贺公子了。”蒋伯龄说道。

    “今日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蒋老,日后有机会,再来逗留也。”盧礼说道。

    “哈哈,随时恭候公子大驾,军儿,送送公子。”蒋伯龄说道。

    “是,爹。”将军把盧礼送到了门口。

    盧礼对蒋军说道:“蒋兄,到此吧。”

    蒋军傻傻的摸了摸后脑勺,傻笑道:“公子,慢走啊!”

    盧礼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这蒋军也倒一般风趣,有些傻傻的,憨憨的。

    盧礼抱着剑盒,慢慢走在街市上,太阳也已经慢慢昏暗,街市中灯火通明。

    “来人啊,抓小偷啊。”一阵声音想起。

    “咦?那不是朱大公子吗?”

    “对啊,怎么被偷东西了呢?”

    那位朱大公子被抢了东西,不错,前面两个小偷,正是把朱大公子钱袋抢去的小偷,此时,朱大公子正在后面追呢。

    “抓小偷啊。”朱大公子还在拼命喊呢。

    那两个小偷跑的快,根本没人抓得到,而且似乎也没有人愿意抓这小偷,为何呢?

    因为这位朱大公子,名叫朱强宾,是朝廷国粮管总管会朱大人之子,不过,这朱大公子,仗着自己父亲朝廷的势力,无恶不作,欺压百姓,烧杀抢掠,霸占民女,实打实的官二代子弟,纨绔子弟,全凭自己父亲的官位,自己却啥都不会,而且体型肥重,谁人不知?而盧礼在长歌城也不短了。自然是认知的。

    人人见了都想打的人,谁会愿意帮他呢?有人还拍手叫好,抢得好,这天杀的二代子弟。

    此时,那两个小偷正往盧礼这边跑来,那两个小偷边回头看边跑,忽然,盧礼被一个小偷,撞得正着,盧礼和一个小偷都倒在地,然而另一个小偷扶起另一个小偷,准备要跑,忽然,一个身影,一个转身,把另一个踢倒在地,那人拿出剑,准备杀了两个小偷。

    盧礼急忙喊道:“且慢。”

    那人看了看盧礼,疑问的看着盧礼。盧礼起了起身,咳了咳,说道:“两位小偷虽然可恨,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还请这位公子,手下留情。”

    不一会儿,三四个人来到那人身旁,似乎是护卫,盧礼看着这人,似乎有些来头,穿着也不差。

    那人开口道:“本公子千里迢迢而来,只为了大盧驸马之婚礼,不想,天子脚下,竟生出这事,本公子实在看不过去矣。”

    “阁下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放过这两人一命如何。”盧礼道。

    “面子?你是何人?看看是什么样的面子了。”那人说道。

    “吾便是当今状元,当朝驸马,盧礼是也。”盧礼说道。

    “哦?原来是盧兄,久仰大名,果然是一介书生,心慈善良,无妨,本公子给你一个面子便是。”那人说道。

    “多谢阁下,不知阁下大名?”盧礼问道。

    那人笑了笑,便转身离去,几个侍卫也随之而来,留下一句话:“李国,李睿智是也。”

    李睿智?不正是李国当今二皇子殿下吗?还出现在了盧国,还是参加自己的大婚?

    盧礼便没有想太多,急忙去扶那个小偷,而此时,那位朱大公子才刚刚赶来,为什么这么慢?一看朱大公子,身形也超过二百五十斤了吧,能跑这么快才是神了,朱大公子拿回自己的钱袋,便要拉着两人去见官,盧礼制止道:“这位朱公子,看在盧某的面子上,此事能否化了?”

    这位朱大公子看了看盧礼:“哟,原来是状元郎,当今驸马,嗯,不过我看你没我帅的份上,本大少就饶他俩一命,不过,害得本大少满街跑,损失了不少费用,精神损失费,体力费,消化费……”

    盧礼笑了笑,说道:“无妨,择日盧某带着财宝,拜访朱府。”

    朱强宾朱大公子笑了笑,笑道:“哈哈,盧兄真是大方客气,不用多少,千八百两的就行,嘿嘿。”

    说完这位朱大公子转身离去。身边一群人鄙视了朱大公子,贪财好色之徒,呸。

    盧礼扶起这两个小偷,说道:“你俩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一位稍大的小偷说道:“我叫何财多,这是我弟弟何扛金,我们没有家了,从小就在丐帮中长大,我们饿的不行了,所以才出来偷东西。”

    盧礼看着这两个人,两个年纪也不大,大的也就十七八岁左右,小的十四五岁左右,现在颤颤巍巍的看这盧礼,刚才显然被那位李睿智踢了一脚,实在不好受,盧礼问何财多:“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没事,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两人向盧礼跪下磕头道。

    盧礼急忙扶起,盧礼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来,这是一点钱,拿着买点东西吃。”盧礼拿出几两钱。

    “不不不,我们俩兄弟已经欠公子一个大大的人情了,怎能还要钱财呢。”何财多说道。

    “让你们拿着就拿着,听话。”盧礼直接塞给何财多。

    “多谢公子。”何财多拉着弟弟何扛金又跪了下去。盧礼也实在没有办法,随后带两人买了点吃的,盧礼说让两人带盧礼去丐帮看看,两个小家伙答应了。

    穿过几条街,一个破庙中,盧礼一路走来,看到不少乞丐,直到庙中,丐帮长老周涛连忙感谢盧礼。

    “这次真的多谢盧公子,唉,这两个小鬼,从小就是孤儿,被老夫捡到,一步一步抚养成大成人,如今,要饭真的是越来越难了,两个小鬼竟跑出去,偷人钱财,数老夫教导无方啊。”周涛说道。

    “周老不必自馁,如今天下,战乱将起,这很正常,周老,以后,我成立慈善会所,每天给穷人们粮食,这样你们就不用挨饿了。”盧礼道。

    “啊,这……”周涛一脸懵逼,简直说不出话了。

    随后恢复平静道:“唉,可怜我们也难为国家做些什么,如若战乱起,我等自奋不孤身,虽说杀敌无力,但是浪费敌人箭弩还是可以的。”

    “在此,老夫代表天下丐帮兄弟,谢谢盧礼公子。”

    周涛得知盧礼是状元又是驸马,自然相信盧礼说话不会骗人的。盧礼又和周涛聊了一些慈善会所的事情,随后便离去了。

    第二日,盧礼上朝折奏永成皇帝,朝中大臣极力反对,说什么现在边疆两军对峙,如发生战乱,军费不够咋办,还说给这些穷人有什么用,天天吃国粮,坐等吃死?

    永成皇帝一阵晕,怎么自己的堂皇弟刚当上驸马,就有人怼,这些大臣,真不让人省心,便说道:“朕甚知盧子玄爱民如子,与朕相同,朕宣,拨国库五千两,修慈善所,救济贫民,盧礼为全权监督。”

    “皇上……”还有各种大臣想要反对,不过都被永成皇帝打断了。

    “朕心意已决,各位卿家,无需多言。”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干大臣跪下行礼。

    盧礼叹了口气,终于拿下了。

    三日后,长歌城一阵欢喜,尤其是皇宫,红绸缎随风飘飘。

    今天是什么日子?当今驸马与公主的大日啊。

    大殿中,各位大臣,各位来宾,都坐在自己的小桌前,而上位,乃是当今皇上,永成皇帝。今日将进行婚礼大典。

    不一会儿,各位来宾都来齐,永成皇帝也笑了笑,今日可是大喜,说道:“今日乃是大盧百年难得的大喜事,什么事都等到今日后再议,今日只管喝酒,马公公,可以开始了。”

    一身的马公公,便是太监总管马新新,今日充当司仪也。

    “吉日良辰到,请新郎新娘。”马公公大声喝道。

    门外,一左一右,到门中前,一块红绸缎,新郎拿着一头,新娘拉着一头,而新娘,金钗头凤,盖着红盖头,看不清面貌,而红披妆,没有十里,却胜以十里,这景,真的很壮观。

    听闻公主貌美如花,多少人曾爱慕这位公主,现在即将成为了自己的新娘,真是造化弄人啊。盧礼心道,前些日子,才刚遇见晴姑娘,唉,命运多舛,全是造化。

    新郎盧礼今日很是俊朗,眼神中虽说有些高兴,却也有那么一丝伤感。

    新郎和新娘走到殿中间,马公公喝道:“一拜天地”

    新郎和新娘转身向天地拜了拜。

    马公公随后又道:“二拜高堂”

    新郎和新娘又转身向永成皇帝方向拜了拜。

    “送入洞房”

    随着两人转身准备离去。

    殿外一声音传来:“李国二皇子李睿智求见。”

    大殿中各位大臣一阵愕然,这李国皇子来干嘛?

    永成皇帝似乎知道了什么事情一番,眼神一凝,说道:“宣。”

    随便又道:“送驸马和公主回房。今日礼成。”

    就这样,盧礼和新娘,慢慢走出殿门。

    “宣李国二皇子觐见。”马公公大喝道。

    盧礼出门的一刻,看见了李睿智,李睿智笑道:“盧兄今日大喜之日,小弟却是错过了大典啊,小弟贺喜盧兄,早生贵子,特备有万年人参一枚,还请盧兄笑纳。”说完吩咐一名手下递过来一个盒子。

    盧礼笑道:“多谢李兄了,那吾便收下了。”盧礼吩咐一个宫女收下了礼物。

    说完李睿智进殿去了,而盧礼和新娘公主则是被送到了房内。

    房内,两人一直到天黑都没有说话,盧礼倒了一杯茶,递给公主新娘:“喝口水吧,一天没吃东西呢,不饿吗?”

    新娘把头转向一旁,表示不喝。

    盧礼只好自己喝了,说道:“我们虽然没有见过,也没有什么感情之交,但这是皇上下旨,我们不得不为,说实话,吾从一个小山村走来,一步步走到状元,又到驸马,真的不容易,你以为我真的想娶你吗?殊不知,前些日子,我遇到了一个姑娘,那姑娘,可谓是倾国倾城,万中无一,我深深爱上了她,可她也如我一样,身有婚约,父母之妁,谁人敢违?唉,此时不知,她又与我这样一番呢。”

    新娘颤抖了一下,原来是他,真的是他!

    随时开口道:“公子也是性情中人也,公子,你很爱那个女孩吗?”

    盧礼愕然,笑道:“可以说我对她是一见钟情吧。”

    “我很喜欢她,无奈有缘无份。”盧礼叹了口气。

    “公子,现在我已经嫁于你,再怎么说,我们都是有夫妻之实了,难道公子,要让我一直戴着红盖头吗?”新娘说道。

    “也是,你我已是夫妻,这样,我便认了,从此,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盧礼道,随后走向新娘,伸出手,慢慢拉下红盖头。

    当盧礼拉下红盖头,看见新娘的脸,一阵呆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一时愣住了。此时,新娘也看着盧礼,脸上还有泪迹,明显刚刚流下泪过。

    此时此刻,两双眼互相看着。

    “夫君,我渴了。”新娘来这么一句。

    盧礼一整慌忙:“哦,啊?给,呃。”盧礼欲把自己手中的茶水给她,慌忙之下,茶水溅得自己身上都是。因为自己太激动了,为什么?因为眼前的新娘就是晴姑娘啊,就是自己一心喜欢的晴姑娘啊。

    晴姑娘见状,急忙拿出手帕,帮盧礼擦也。

    过一会儿,晴姑娘才依偎在盧礼怀中,盧礼抚摸晴姑娘的秀发,盧礼才傻道:“真是天意造化啊,不知不觉的,你变成了我的娘子,哈哈。”

    晴姑娘一着脸红,把头埋进盧礼怀里,不在说话。

    第二日清晨,盧礼很早就被永成皇帝叫到永成皇帝的书房中。

    “子玄。”永成皇帝咳了几下,对盧礼道。

    盧礼看着永成皇帝,脸色苍白,比起前些日子,更虚弱了几番,便道:“皇兄,身体为何那么虚弱?”

    永成皇帝叹了叹口气,说道:“唉,身体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昨日,更是被气的慌。”

    盧礼愕然,道:“怎么了?”

    “你也知昨日最后来的那人,李国二皇子,此次来,明为祝贺汝婚姻,其实,他带来战书,十日后,与我大盧开战,也是赵、吴两国期约已满,而此次李国,只是说明二十多年前占领了他国的领土,如今以同样的办法拿回来。”永成皇帝叹道。

    随后又道:“难道,天欲亡吾大盧不成?子玄,你可有什么对策?”

    盧礼想了想,道:“皇兄,此次,李国谁带兵?兵力多少?”

    永成皇帝道:“五十万兵力,此次带兵的正是李国二皇子李睿智。”

    “那大盧如今兵力多少?”盧礼道。

    “大盧总兵力两百五十万,北境有五十万兵力,都是你父亲的旧属,东境四十万,如今已形成对峙,南境有五十万,西境有五十万,西境由刘权大将军带领,镇守西境,京城有十万御林军,由吾亲手执掌,然后各州城池,县衙士兵,都算在其中,五十万有矣。”永成皇帝分析道。

    盧礼听了听,道:“如今的对峙,只怕,赵、吴、李三国已形成统一战线,如此,也不排除其他的各国,或许,已经形成一张巨大无形的大网,慢慢向我大盧收拢。”

    永成皇帝听盧礼的分析,说道:“不错,吾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子玄,你说,该如何应对?”

    盧礼道:“诏令天下,招兵,然后从北境、东境各州城池,调离士兵,支援东境,从北境调离二十万人马,支援东境,西境集齐各城池兵力,侍机而备,还有南境,集齐各路兵力,支援南境,从西境抽调十万人马,支援南境。”

    随后又道:“如新招的兵,短期训练后,可投入战场,这样一来,东境加上原有四十万人马,加上北境援军,还有各路人马,必将超过八十万人马,足以应对赵、吴两国的七十万军队,还有南境,加上西境援军,各路援军,最底也有二十万左右,对付李国足以了,这一场大战,只能速决。”

    永成皇帝听了,笑道:“不错,兵力是有了,不过那西境的各路人马为何不动?”

    盧礼道:“怕只怕北境与西境啊,皇兄,我这么做,自然考虑了北境、西境。”

    永成皇帝咳了咳,随后笑了笑:“不错,子玄真是考虑周到。哈哈,等会朕便下旨。”

    ……

    正天殿上,永成皇帝把刚才盧礼说的决策说了一番,各路大臣更是坚决反对。

    “陛下,不可啊,如这样抽调,发生叛乱怎么办?”

    “陛下,如这样作,只怕这一次战后,我大盧就穷的叮当响啊。”

    “陛下,不行啊,凭一个书生的话,如发生异端,他担当得起吗?”

    “陛下……”

    各路大臣坚决反对,永成皇帝更是被气得吐血,直接卧病在床了,都不能上朝了。

    几日后,黑夜,某个地方,几个官员,在某处书房中,一位官员对一个太监道:“马公公,此事就麻烦您了。”

    这位马公公笑道:“左丞相不必客气,这是咱家的事。”

    几人都笑了笑,在场的,正是朝廷上的几位大臣,还有一个老太监,马公公,便是马新新,还有左丞相、右丞相、礼部尚书、刑部尚书、吏部尚书、户部尚书、工部尚书,除兵部尚书外,五部都到齐了,都是朝廷重官。

    兵部尚书并不想参与进来,所以没有来,回头是岸了,国难当头,不做如此事。

    “左大人,咱们何时起事?”马公公说道。

    “等马公公再给皇帝老儿下个猛药,然后拿到兵虎符,把长歌城中十万御林军尽归吾手下,便是起兵之时。”左丞相道。

    “这,不好吧,外有敌军虎视眈眈。”马公公说道。

    “马公公多虑了,只要拿到兵虎符,让北境军队全部支援东境,西境支援南境,大战还不是可胜而待?”左丞相笑道。

    “好吧,那今夜回去,我便动手,咱家告退。”马公公说道。说完便离去。

    “左大人,如朝廷官员不认账怎么办?”右丞相说道。

    “右大人,如今朝廷上,全都是我们的人,怕甚?”左丞相说道。

    “那兵部尚书?”右丞相说道。

    “哼,不识好歹,改日,杀之。”左丞相说道。

    “那便提前祝贺左大人,不,吾皇。”右丞相说道。

    随后几位大人同时跪下道:“参见新皇,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众卿家平身,到时候少不了各位好处的。”左丞相笑道。

    左丞相此刻高兴的不要不要的,自己谋密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快实现了,想到自己一路走来,不禁感慨万千。

    左丞相本名左柯雷,从一个文弱书生,直到中了榜眼,很可惜与状元无缘,但还是得到一个官位,从此,自己的梦想开始了,从一个小小县令,一步步走来,已有三十年,如今的他,也快满五旬了,终于,走到了吏部侍郎这个位置,然后不甘,又通过手段,走到了吏部尚书这个位置,而后,又不甘心,走到了右丞相这个位置,还是不甘心,上面还有一个正的丞相,自己是副的,而后,又通过手段,坐上了现在的位置,才二十年,自己从一个小小的县令,走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但自己的内心告诉自己,还不够,上面还有人约束自己,就在十年前,自己拉着几个同谋,秘密计划了一项天大的计划,起事。

    然后当时皇帝多病,还没死,就把皇位传给了现在的永成皇帝,自己慢了一步,只好慢慢等待机会,就在一天,买通了皇帝身边的红人太监,马新新,让马新新给皇帝下药,自己也在朝中拉着同伙,把武官全部弄开,只留下文官,而且都是自己的同谋,不服从者,要挟家中父母儿女,终于,直到如今,朝中都是自己的人了,但是还少了什么,不错,就是兵权,刚刚让马新新下些猛药,夺取兵虎符,有了这些,自己就是将来不久的新皇帝,而大盧,不再是大盧了,该改成大左了,哈哈。

    左柯雷欣慰的笑了笑,自己谋划的一切,即将开始了。

    而盧礼,还在院中习剑,而晴公主在一旁看着,盧礼虽说一介书生,但从小爬山采野果吃,体力也算不错,而从小就比较聪明,《傲世九剑决》短短几天,已经参透了几招几式,如今,握起手中剑,也是力道十足,那剑便是蒋伯龄所赠之剑。

    永成皇帝此时心事重重,后日,大战即发,而自己,连道命令都发不出去,难道,天要亡我大盧?

    “皇上,该吃药了。”一旁的老太监马新新端药道。

    “嗯,马公公,你出去吧,朕有些乏累,朕想休息。”永成皇帝喝了一口药,感到头有些晕,便对马新新说道。

    马新新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其实没有退出去,而在帘后,听到永成皇帝喷了一血,倒在床上。便又出来了,说道:“唉,皇上,奴家不想这样作的,但是,奴家为大盧也贡献了几十载,咱们清了。”说完便在书台中,找起什么东西来。

    不一会儿,找出了,两个东西,不错,便是兵虎符,还有天子玉玺,马新新拿出一道拟好的圣旨,盖起天子令,拿起兵虎符,留下圣旨,便离去了,这道圣旨,是马新新所写,跟着身旁的皇帝不短时间了,模仿字迹还是简单的。

    马新新出了房外,大喊道:“来人呐,皇上,驾崩啦。”

    一时间,听到这喊声,一阵阵钟声,皇宫里,长歌城,整个城中,无声无息,有的,只是百姓家哀哭,还有皇宫里,谁都没有言语,皇上突然离世,而外有敌忧,左丞相立即召集各个朝臣。

    此时,正大殿中,本应为皇帝守灵的大臣们,现在开始了朝议,还有一干皇亲国戚,永成皇帝的皇母,一些妃子、皇后等,盧礼也在内,长公主并没有在内,而在灵堂守灵。

    老太监马公公拿着一道圣旨,走出来,说道:“皇上驾崩,实乃对我大盧不幸也,皇上多年体弱,不想,大敌当前,突然离去,离去当时,老奴在身旁也,皇上最后写了一道圣旨,如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自知时日无多,特拟下遗旨,朕无儿无女,而盧氏人才少也,朕知,朝上左丞相左柯雷,天生聪明,为国为民,特诏:左丞相左柯雷为皇帝也,待日后,朕之盧姓有人才传回也,钦此。”马新新念完收起圣旨。

    各路大臣跪谢,只有少许大臣一脸茫然,除之,便是这些皇族之人了。

    皇上的母亲,皇太后怒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想要造反吗?皇上刚驾崩,你们,你们。”皇太后直接气得晕过去了。

    左柯雷慢慢走向龙椅,各位大臣跪拜:“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只有少许大臣未跪拜。

    左柯雷笑道:“众卿家平身。”

    随后又道:“后面那几个,怎么不跪拜,来人,拉出去,关入大牢。”

    “朕今日登基,乃皇上遗旨所托,暂时代理皇位,待日后,盧家有人才之辈者,再禅让也,所以诸位皇亲国戚不必担心。”左柯雷道。

    永成皇帝的皇后骂道:“左大人,吾皇对汝不薄,汝等竟敢造反篡位?”

    左丞相说道:“皇后此言差矣,皇旨所托也。”

    皇后又道:“盧姓男儿千千万,殿中盧礼更是先皇堂弟之子,谁说盧姓男儿无人,左大人,谋权篡位便是谋权篡位,说什么禅让代理,汝可有愧?”

    左柯雷笑道:“这可是皇上亲自写的,盖有玉玺印,马公公,给她看看。”

    一旁的马新新,拿着皇旨,走向殿下。皇后看完,自言自语道:“真的是皇上的笔迹。”随后也晕了过去。

    几位宫女急忙扶住,盧礼在一旁,没有说话,仔细斟酌了这件事,而后道:“左大人,好大的手笔,说的那么好听,禅让?哼,暗中不知下了多少手笔吧?皇上拟旨时只有马公公在身旁,其他人更不知道。”

    马新新说道:“怎么?盧状元,你是怀疑老夫动了手脚?”

    盧礼说道:“不错。”

    “哼,盧状元有什么证据?”马新新哼道。

    “证据?如今之局势,不正是证据么?”盧礼冷道。

    “哈哈,那又如何,如今,你们也是难逃一劫了,是朕谋权篡位又如何?”在龙椅上的左柯雷笑道。

    盧礼等一干皇亲国戚愕然,终于承认了么?

    盧礼笑道:“哈哈,好大的手笔,禁卫军何在?”

    随后出现百十个士兵,把各位大臣包围其中。

    盧礼对各位士兵道:“马新新谋害圣上,左柯雷谋权篡位,各位士兵,如此贼子,给吾拿下。”

    左柯雷一阵愕然,随后笑道:“皇帝老儿连禁卫军都交给了你,真是没想到啊。”

    随后又道:“那又如何,区区三千禁卫军,御林军何在?”

    随后又出现一队队士兵,把所有人包围。

    左柯雷自然是作好了工作,马新新给他兵符,他调令十万长歌城中御林军包围皇宫。

    禁卫军是皇宫守卫,唯独听从皇上一人,而御林军则是长歌城守卫,十万御林军,全听于一个兵虎符,而禁卫军,那日相谈,永成皇帝便知道自己不行了,又没子嗣,所以把禁卫军传给了盧礼。

    “左柯雷你大胆,竟然私自调动御林军。”此时皇太后也醒了过来,看到了这一壮举。

    “大胆?虎符我在手,天下我有。”左柯雷笑道。

    随后,皇太后看向盧礼,说道:“皇上没有子嗣后代,应听取于老身,老身年事已高,又无政治之脑,盧家二郎却都不在皇宫,盧礼听令。”

    盧礼跪下行礼道:“盧礼在。”

    皇太后说道:“皇上逝去,皇上无子嗣,而盧礼也为皇上的皇堂弟,老身今日令,盧礼为继任皇帝,应尽皇帝之责,平叛乱,去外敌,一切政事,理应着手。”

    盧礼吓了一跳,这叫什么事啊,可看着皇太后一脸正经的样子,盧礼说道:“太后,这万万不可啊,这……”

    皇太后打断了盧礼:“无需多言,没看到如今奸人当道吗?”

    盧礼想了想,说道:“盧礼听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干皇亲国戚对盧礼行礼道。

    盧礼急忙扶起皇太后等人。

    左柯雷笑道:“事到如今,尔等多作无劳也,御林军,把他们抓了,押入天牢。”

    一干士兵相互看了看,这,不管了,人家有虎符,听人家的,随后和禁卫军打了起来。

    皇太后对盧礼说道:“皇上,别管我等了,你跑出去,召齐北境、西境大将军,讨伐奸贼。”

    “可是……”盧礼急忙道。

    “别可是了,只要皇上在,江山就在,禁卫军,保护皇上,冲出去。”

    “是。”一干禁卫军拉着皇上往外撤。

    殿外,不下于一万御林军士兵,全部堵住盧礼等禁卫军。

    盧礼吩咐往灵堂方向,又吩咐了几个人,前往自己房中,拿那把剑。

    一路到灵堂,多少士兵,死于路上。盧礼见到了晴公主,晴公主还一脸茫然的,被盧礼拉起跑了出去。一刹那,灵堂白布,永成皇帝的灵柩,一道道鲜血,染红了整个灵堂。

    “夫君,这是怎么了?”路上,晴公主问盧礼。

    “说来话长,左柯雷,左丞相一干大臣造反了,如今,已经控制了整个皇宫,不,是整个长歌。”盧礼说道。

    “啊?”晴姑娘一阵愕然。盧礼没有多说什么,事到如今,都这样了。

    一干人冲向皇宫大门,禁卫军三千人,个个可是精英,一路保护盧礼,到了皇宫大门,忽然,皇宫门外出现了一队黑衣人,大致百人左右,一个为首的来到盧礼面前:“刘公子让吾等前来保护盧公子。”

    盧礼愕然,随后想了想,刘公子?难道是刘治理?不错,正是他。

    盧礼道:“感谢之话不多说了,左柯雷等一干大臣起兵造反,自封为皇了。”

    那黑衣人道:“我家刘公子已知此事,昨夜,城中兵马纷纷,我家公子已经飞鸽传书于刘老将军,刘老将军此时应该已经率兵回来支援了。”

    “这样甚好。”盧礼说道,他还不知道以后自己能有什么办法。

    “盧公子,随我等去,吾等前面冲杀。”黑衣人道。

    盧礼没有推辞,当今时间,拖一秒,对谁都不好。

    众人一路杀到刘府门口,百姓见了都躲得远远的,这是怎么了?敌军已经冲破长歌城了吗?

    ……

    正天殿内,左柯雷开心的坐在龙椅上,殿中一干大臣站着。老太监马新新站在左柯雷身旁。

    左柯雷笑了笑,道:“众位卿家,可有什么事情上奏吗?”

    “皇上,凌早,盧礼等人,已经躲到刘将军府内,三千禁卫军与刘府众干高手把刘府保护得水泄不通。”一位大臣说道。

    “没事,围他个三天三夜,粮草光了,看他们还能怎么办?”左柯雷说道。

    随后又说:“众位卿家还有什么事吗?”左柯雷谋划了这件事情,如今终于得如愿,一夜未睡,他都想去后宫内睡觉了,啧啧啧,好多妃子,嘿嘿。

    “报”

    一个声音响起,是一名士兵。跑到大殿中说道:“东境军报,赵、吴两国七十万大军突对我方发出袭击,我方损失惨重,我方不敌,东境十州,已经丢了五州,请求支援。”

    左柯雷愕然,怎么会怎么快,怎么突然提前了。就想开口,又被一个突来的军报打断了。

    “报”

    “南境李国发起战乱,我方不敌,请求支援。”

    “报”

    “西境西喇子国突对我方发起袭击,刘老将军不知去向。”

    “报,北境北践国联合匈奴、羌国、金国对我方发起战争,如今还能坚持,恐怕敌军有援,请朝廷速派援军。”

    一个个军报传来,朝中大臣都乱成一团,议论纷纷,而左柯雷,更是发了疯似的,走来走去。

    ……

    刘府

    盧礼和刘治理正在密室中,此外,还有晴公主。

    刘治理听完盧礼的叙述。刘治理说道:“子玄,啊不,皇上,那么说,左柯雷一等大臣,彻底造反了,不知皇上有何对策?”

    盧礼叹了口气道:“只能等刘老将军到来了,如今,吾等也出不去啊。”

    刘治理说道:“昨夜吾已经飞鸽传书于家父,西境边关到皇城,最快也需要五日。所以吾等要在此抵挡十万御林军,而我们,只有四千不到。”

    盧礼道:“这一次,全看天意了。”

    “公子。”密室门一开,进来一个人,看了看盧礼,随后看向刘治理道:“四方战乱起,而东境,十州已丢了五州,只怕几日后,直逼皇宫。”

    刘治理听完了,向后退了几步,说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盧礼急忙扶住,道:“叔子兄怎么了?”

    刘治理恢复正常,一会儿道:“东境有赵、吴两军,南有李军,北有北践、匈奴、羌国、金国,西境西喇子国,战乱已起。”

    “什么?”盧礼失道。

    随后又道:“我的猜测果然没有错,而他们,竟然在这个时期发起战乱,皇上刚逝,贼人当道,真会选时期,难道,难道我大盧,完了么?”说完盧礼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晴公主急忙扶住。

    “一切,全看天意了。”刘治理叹道。

    “对了,叔子兄,能否把消息传出去,当今丞相谋害皇上,谋权篡位,奸人当道。”盧礼问道。

    “这自然可以,就算吾不传,恐怕京都,也快了解了。”刘治理说道。

    ……

    一夜,风高月半圆,天下大变,烽火狼烟,天子被贼臣杀害,贼臣当道,自称为皇。皇宫中,永成皇帝的灵堂,被烧的一干二净,而盧礼,正式入为皇权,可谁知道盧礼的心,他只想一生平淡,可命运不允许啊。盧礼本是一书生,他叹天下茫茫啊,他只有三千禁卫军,而自己,却是被封为一国之君,人生茫茫,路也茫茫,拥兵三千,称为皇。

    (卷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