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苦战
八月十九日，S制药公司脑神经应用分析所
level5原子崩坏，出现在了一辉面前。
“看来是个大人物啊。”麦野沉利的声音从远处响了起来，“让我猜猜，到底是谁可以轻松击败氮气装甲。”
随之而来的，是数道纯白色的光线——粒机波形高速炮。
“轰轰轰！”
无论是用动能武器，还是等离子射线，都无法抵挡的攻击。能够【直接破坏原子】的性质让原子崩坏一路畅通无阻。
只能用音速移动躲闪。
一辉瞬间增大了自己的动能，下一秒，数道原子崩坏就轰在了他刚刚站立的地方，将走廊的地板瞬间炸毁。
好险！
在半空中，一辉迅速观察了周围的情况——这是一处开阔的空间，长宽大约都有几十米，四周墙壁上布满了管道。自己刚刚通过的走廊是悬在半空中的，约有五六米高，旁边是一根支撑天花板的巨柱。地面上有许多器材和巨大的罐子。麦野沉利是轰开正门进入的。
“移动挺迅速的嘛……泷壸！”
麦野抛给黑发少女一个装着粉末的小盒子。
“拿去用吧。”
糟了！
一辉落回地面，挥手将一根散落在一旁的钢管发射了出去——那并不是几十厘米长、用来街头斗殴的普通钢管，而是数米长的无缝钢管。
“砰！”
白色的光芒在麦野面前亮起，钢管一接触到那片光芒，便湮灭殆尽，连碎片也没有剩下。见攻击无效，一辉又在手中聚起淡金色的光球，一甩手发射了一道等离子射线。
“轰！！！”
爆炸的火光瞬间将麦野吞没。
成功了？不……没有！
硝烟散去，一面白色的屏障出现在了麦野面前。
“竟然连爆炸的冲击也能挡下……”一辉皱了皱眉头。
事实上，一辉完全可以选择用等离子射线轰开墙壁，直接逃走。但是设施还没有完全破坏，布束砥信可能也没有逃出，他必须要在这里挡住麦野沉利。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一辉的目光集中在了麦野身后的黑发少女身上。
泷壶理后已经记忆了自己的AIM扩散力场。
拥有【level4能力追迹】的她，能够锁定任何特定种类AIM力场的位置，可以追踪任何能力者的去向，也就是说，不管自己逃到哪里，她都可以为麦野沉利指出攻击方向。
如果自己在狭窄的走廊中逃跑的时候遭到原子崩坏的突袭，很可能来不及反应，目前这种开阔空间反而对自己有利。
必须在这里进行战斗。
“你那些小技俩已经用完了吧？现在该轮到我了！”三个纯白色的光球同时在麦野沉利身旁出现，接着发出了咆哮声。
“唔！”一辉一蹬地面，立即飞了起来，躲开了这一波攻击。三道光线轰在一处，将地面炸出了一个大坑，激起的烟尘四处飘散。
“咳咳——没想到竟然这么麻烦。”半空中的一辉紧盯住了麦野沉利，“如果能近身的话，事情就简单了……但那样有被当成靶子打的危险……”
“这么灵活……到底是什么能力者？”
困惑中的麦野，再次向空中的一辉发动了攻击，却同样被躲了过去。
可恶，没法预测轨迹，单发的原子崩坏根本打不中！
另一边，一辉也在苦恼着——
自己的所有远程攻击，都攻不破原子崩坏屏障。
那就用这一招试试！
他从数道原子崩坏之间中落了下来，重重地踩了一下地板。
“轰！！！”
像是引起了一场地震。一辉脚下的地面瞬间碎开了，甚至连地基都露了出来。大量的混凝土和钢铁碎块高速飞出，如海啸般砸向了麦野和泷壶。
“这是——”
反应迅速的麦野立即将泷壶拉到身后，接着展开屏障挡住了碎块。虽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麦野依旧因为地面传来的剧烈震动而跪倒在地。
这个攻击！他是——
麦野终于明白过来了。
新晋level5，能量操作！
事实上，麦野对一辉的印象不可谓不深。她不仅了解一辉的能力，还知道他的全部信息。但这并不是因为他们见过面，也不是因为在网络上聊过天，而是因为另一个非常简单的原因——
一辉占据了她level5第四名的位置。
毕竟，在听到新晋的level5正好排在第四，把她挤到第五位的消息后，不是谁都可以保持冷静的，更何况是脾气最暴躁的麦野沉利。
具体表现是，那段时间被麦野沉利干掉的人，死状都十分惨烈。
如今，明白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那个超能力者后，麦野沉利的怒火自然升高了一大截。而这次的具体表现是，她身边具有毁灭性力量的白色光球从三个变成了八个。
“原来如此，你就是那个level5能量操作啊……”
站起来的麦野沉利，眼神像是要扑杀猎物的猛兽。
“如果在这里把你宰成肉块的话，第四位的名头就会回到我手上了吧？”
“唔？！”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宛如引起了核爆一般。
八道原子崩坏组成了密集的火力网，瞬间将一片地板烧得一干二净。即便一辉立即发动了音速移动，但还是差一点就被击中了。
“躲避！你只会躲避吗？！倒是正面给我攻上来啊！像你这样的打法也称得上是超能力者第四位？别开玩笑了！！！”麦野一边进行着攻击，一边大声吼了出来：“第四名的位置给了你简直就是耻辱！难道就因为你能力研究的应用产生的利益会比我高，所以就抢了我的位置？！”
怎么在这种时候突然开始在意排名这种东西啊？一辉暗暗吐槽着，又躲开了一轮攻击，接着甩手发射了等离子射线。
“轰！！！”
在一片白色的光芒之中，淡金色的光线撕破空气，直冲麦野而去，却同样被白色的屏障挡下了——等离子体是由带电离子和自由电子组成的，同样会被原子崩坏所阻挡。
“怎么回事？新晋的超能力者就只有这种水平吗？像你这种打法，一万年也赢不了我！！！”
似乎是因为对一辉的表现极度失望，麦野沉利向着身后的黑发少女摆了摆手：“泷壶，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了。你先去找绢旗。”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丝邪恶的微笑。
“我要和这个小鬼，一对一地对决！”
分析所外
终于出来了……
这是布束砥信冲出大门后的第一个想法。由于分析所受到了袭击，外围的防卫力量降低了许多，她才顺利逃了出来。
感情植入成功了吗？
奔跑在街道上，布束的大脑正飞速运转着。
无论自己是否成功了，肯定都会有人来追查，要赶快逃离这里……
不知道level5能量操作能不能挡住那些人的攻击，如果他被……咦？
那道电光是？！
S制药公司脑神经应用分析所
两人所处的空间，已经不能称之为研究室了。麦野沉利和真角一辉两人发动的攻击，让这片数百平方米的区域变得千疮百孔，完全看不出原样了。
“轰轰轰！”
真是的，这么不顾一切地发动攻击，也不怕把大楼轰塌了。到底是谁在破坏研究设施啊……诶？
一辉注意到，在原子崩坏的持续轰击下，他身旁的承重柱已经变得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会彻底倒下。
那就借用一下！
一辉高速移动到承重柱旁，一掌拍了上去。
“轰！”
伴随着巨响，承重柱彻底断裂，其中一块直径数米长的钢筋混凝土块被一辉加速到了极高的速度，如同一颗陨石一般砸向了麦野。
已经是原子崩坏无法抵挡的一击了。
“咚！”
巨石实实在在地砸在了麦野沉利所站立的地方，与地面剧烈的撞击扬起了冲天的尘埃。就算对方是钢铁之躯，也会被这一击压成碎片。
不过……
没有打中！
如同被弹射出来一般，麦野沉利从烟尘中冲出，身边的八个白色光球明确地指示出了她的移动轨迹。
把原子崩坏当火箭引擎来推动自己吗？一辉想到：话说回来，这设施质量还挺好，承重柱断了也没有要倒塌的迹象……
“有点意思啊！不过你这小鬼也最多只能做到这些了吧！”麦野沉利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不断地回荡着，在爆炸声中也能清晰地听到。
对方一直在发动攻击，使用能力的幅度比自己更大。就这样一直消耗她的力量，找机会直接移动到她身边……
“轰！！！”
几乎从耳边擦过的原子崩坏打断了一辉的思考。
“你在发什么愣啊，多逃一会儿啊！让我玩得再痛快一点！如果你的逃跑动作让我满意的话，或许我可以让你多活几秒钟啊！”
“真是的，她在发什么疯啊……”
一辉无奈地摇了摇头：要不是因为泷壶理后的存在，自己才不会在这里和她纠缠半天。这种持久又麻烦的战斗，他还是第一次打。
不过，从现状来看，自己确实是处于下风。在远程方面，他的确拿麦野沉利没有任何办法，只有近身才有胜算。
自己必须要抓住那个机会。
“轰轰轰！”
又一轮爆炸在他身边炸开。烟尘之中，一辉突然注意到，麦野沉利似乎正在拿着一块晶片观察着什么。
不太对劲！
刚才的几轮攻击中，并非每道原子崩坏都是冲着自己而来的，有些原子崩坏的落点离他的位置足足有数米远。即便麦野沉利的准度不是很高，也不该偏成这个样子！
故意打偏的？
不对！
当愣了一下的一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几块由黑色三角形晶体所构成的晶片飞到了半空中，原子崩坏直接穿过了它。
“轰！”
【扩散支援半导体】！
籍由这种半导体的作用，原子崩坏的单个波束会扩散为多道绵密，并以一定角度扩张出去的弹幕攻击。数道原子崩坏按最佳的角度一同扩散，则会形成覆盖全场的火力网。
而这道火力网已经将一辉完全笼罩。
虽然原子崩坏在扩散之后，单束波的威力以及穿深会大幅削减，但是依旧拥有着轻松洞穿人体的能力。
已经来不及用音速移动躲开了。
一辉迅速调整身体的姿态，试图让自己从原子崩坏的间隙中穿过去。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白色光线的间隙大得离谱，仿佛是专门给自己留下了一个空位。
按理来讲，经过扩散支援半导体的原子崩坏，不该留下这么大的间隙。
那么——
只有一个可能了。
耀眼的白光中，一辉看见了那个浑身闪着电光的茶发少女。
御坂美琴！
在得知一辉遇到了麻烦后，美琴逼问芙兰达得知了麦野沉利的能力，然后立即用能力加速赶到了S制药公司脑神经应用分析所。
“我来得……还算及时吧……”
气喘吁吁的少女，向少年露出了一个微笑。
那是少年好久没有看到过的，欣慰的微笑。
那是能让人真切感受到希望、温暖的笑容。
但是，美琴身上已经破掉一半的黑色衬衫，还有随处可见的淤青和擦伤，又让少年格外心痛。
这些伤害，本来是可以完全避免的……
“竟然把芙兰达击败又赶了过来？”麦野愣了一下，“还能偏转我的原子崩坏，难道发电能力者是——”
排名第三的超能力者——常盘台的超电磁炮！
level5第三位与第四位，在第五位面前会合！
“呵……呵呵……”
面对两位level5，麦野反而发出了刺耳的冷笑声。
“打不过就开始叫外援了吗？超能力者第四位难道就这种水平吗？”
“你就是——”美琴注视着麦野沉利，“level5原子崩坏？”
对方怎么一上来就准确地判断出自己的能力？麦野得意的表情僵在了脸上：是自己的能力效果太过明显，还是……
芙兰达那家伙说漏嘴了？！
一瞬间，麦野沉利有种手撕了芙兰达的冲动。
不过，那也没有关系，虽然能力暴露了，但是——
“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鬼联手，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她对这场战斗充满了自信，毕竟在之前的交手中，能量操作被她压制得根本抬不起头来。她相信再加上个超电磁炮也是如此。
“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这里，但是……”
美琴的眼神中喷射出了怒火。
“我绝不原谅你们这些以这种方式参与实验的家伙！”
level5原子崩坏，出现在了一辉面前。
“看来是个大人物啊。”麦野沉利的声音从远处响了起来，“让我猜猜，到底是谁可以轻松击败氮气装甲。”
随之而来的，是数道纯白色的光线——粒机波形高速炮。
“轰轰轰！”
无论是用动能武器，还是等离子射线，都无法抵挡的攻击。能够【直接破坏原子】的性质让原子崩坏一路畅通无阻。
只能用音速移动躲闪。
一辉瞬间增大了自己的动能，下一秒，数道原子崩坏就轰在了他刚刚站立的地方，将走廊的地板瞬间炸毁。
好险！
在半空中，一辉迅速观察了周围的情况——这是一处开阔的空间，长宽大约都有几十米，四周墙壁上布满了管道。自己刚刚通过的走廊是悬在半空中的，约有五六米高，旁边是一根支撑天花板的巨柱。地面上有许多器材和巨大的罐子。麦野沉利是轰开正门进入的。
“移动挺迅速的嘛……泷壸！”
麦野抛给黑发少女一个装着粉末的小盒子。
“拿去用吧。”
糟了！
一辉落回地面，挥手将一根散落在一旁的钢管发射了出去——那并不是几十厘米长、用来街头斗殴的普通钢管，而是数米长的无缝钢管。
“砰！”
白色的光芒在麦野面前亮起，钢管一接触到那片光芒，便湮灭殆尽，连碎片也没有剩下。见攻击无效，一辉又在手中聚起淡金色的光球，一甩手发射了一道等离子射线。
“轰！！！”
爆炸的火光瞬间将麦野吞没。
成功了？不……没有！
硝烟散去，一面白色的屏障出现在了麦野面前。
“竟然连爆炸的冲击也能挡下……”一辉皱了皱眉头。
事实上，一辉完全可以选择用等离子射线轰开墙壁，直接逃走。但是设施还没有完全破坏，布束砥信可能也没有逃出，他必须要在这里挡住麦野沉利。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一辉的目光集中在了麦野身后的黑发少女身上。
泷壶理后已经记忆了自己的AIM扩散力场。
拥有【level4能力追迹】的她，能够锁定任何特定种类AIM力场的位置，可以追踪任何能力者的去向，也就是说，不管自己逃到哪里，她都可以为麦野沉利指出攻击方向。
如果自己在狭窄的走廊中逃跑的时候遭到原子崩坏的突袭，很可能来不及反应，目前这种开阔空间反而对自己有利。
必须在这里进行战斗。
“你那些小技俩已经用完了吧？现在该轮到我了！”三个纯白色的光球同时在麦野沉利身旁出现，接着发出了咆哮声。
“唔！”一辉一蹬地面，立即飞了起来，躲开了这一波攻击。三道光线轰在一处，将地面炸出了一个大坑，激起的烟尘四处飘散。
“咳咳——没想到竟然这么麻烦。”半空中的一辉紧盯住了麦野沉利，“如果能近身的话，事情就简单了……但那样有被当成靶子打的危险……”
“这么灵活……到底是什么能力者？”
困惑中的麦野，再次向空中的一辉发动了攻击，却同样被躲了过去。
可恶，没法预测轨迹，单发的原子崩坏根本打不中！
另一边，一辉也在苦恼着——
自己的所有远程攻击，都攻不破原子崩坏屏障。
那就用这一招试试！
他从数道原子崩坏之间中落了下来，重重地踩了一下地板。
“轰！！！”
像是引起了一场地震。一辉脚下的地面瞬间碎开了，甚至连地基都露了出来。大量的混凝土和钢铁碎块高速飞出，如海啸般砸向了麦野和泷壶。
“这是——”
反应迅速的麦野立即将泷壶拉到身后，接着展开屏障挡住了碎块。虽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麦野依旧因为地面传来的剧烈震动而跪倒在地。
这个攻击！他是——
麦野终于明白过来了。
新晋level5，能量操作！
事实上，麦野对一辉的印象不可谓不深。她不仅了解一辉的能力，还知道他的全部信息。但这并不是因为他们见过面，也不是因为在网络上聊过天，而是因为另一个非常简单的原因——
一辉占据了她level5第四名的位置。
毕竟，在听到新晋的level5正好排在第四，把她挤到第五位的消息后，不是谁都可以保持冷静的，更何况是脾气最暴躁的麦野沉利。
具体表现是，那段时间被麦野沉利干掉的人，死状都十分惨烈。
如今，明白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那个超能力者后，麦野沉利的怒火自然升高了一大截。而这次的具体表现是，她身边具有毁灭性力量的白色光球从三个变成了八个。
“原来如此，你就是那个level5能量操作啊……”
站起来的麦野沉利，眼神像是要扑杀猎物的猛兽。
“如果在这里把你宰成肉块的话，第四位的名头就会回到我手上了吧？”
“唔？！”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宛如引起了核爆一般。
八道原子崩坏组成了密集的火力网，瞬间将一片地板烧得一干二净。即便一辉立即发动了音速移动，但还是差一点就被击中了。
“躲避！你只会躲避吗？！倒是正面给我攻上来啊！像你这样的打法也称得上是超能力者第四位？别开玩笑了！！！”麦野一边进行着攻击，一边大声吼了出来：“第四名的位置给了你简直就是耻辱！难道就因为你能力研究的应用产生的利益会比我高，所以就抢了我的位置？！”
怎么在这种时候突然开始在意排名这种东西啊？一辉暗暗吐槽着，又躲开了一轮攻击，接着甩手发射了等离子射线。
“轰！！！”
在一片白色的光芒之中，淡金色的光线撕破空气，直冲麦野而去，却同样被白色的屏障挡下了——等离子体是由带电离子和自由电子组成的，同样会被原子崩坏所阻挡。
“怎么回事？新晋的超能力者就只有这种水平吗？像你这种打法，一万年也赢不了我！！！”
似乎是因为对一辉的表现极度失望，麦野沉利向着身后的黑发少女摆了摆手：“泷壶，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了。你先去找绢旗。”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丝邪恶的微笑。
“我要和这个小鬼，一对一地对决！”
分析所外
终于出来了……
这是布束砥信冲出大门后的第一个想法。由于分析所受到了袭击，外围的防卫力量降低了许多，她才顺利逃了出来。
感情植入成功了吗？
奔跑在街道上，布束的大脑正飞速运转着。
无论自己是否成功了，肯定都会有人来追查，要赶快逃离这里……
不知道level5能量操作能不能挡住那些人的攻击，如果他被……咦？
那道电光是？！
S制药公司脑神经应用分析所
两人所处的空间，已经不能称之为研究室了。麦野沉利和真角一辉两人发动的攻击，让这片数百平方米的区域变得千疮百孔，完全看不出原样了。
“轰轰轰！”
真是的，这么不顾一切地发动攻击，也不怕把大楼轰塌了。到底是谁在破坏研究设施啊……诶？
一辉注意到，在原子崩坏的持续轰击下，他身旁的承重柱已经变得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会彻底倒下。
那就借用一下！
一辉高速移动到承重柱旁，一掌拍了上去。
“轰！”
伴随着巨响，承重柱彻底断裂，其中一块直径数米长的钢筋混凝土块被一辉加速到了极高的速度，如同一颗陨石一般砸向了麦野。
已经是原子崩坏无法抵挡的一击了。
“咚！”
巨石实实在在地砸在了麦野沉利所站立的地方，与地面剧烈的撞击扬起了冲天的尘埃。就算对方是钢铁之躯，也会被这一击压成碎片。
不过……
没有打中！
如同被弹射出来一般，麦野沉利从烟尘中冲出，身边的八个白色光球明确地指示出了她的移动轨迹。
把原子崩坏当火箭引擎来推动自己吗？一辉想到：话说回来，这设施质量还挺好，承重柱断了也没有要倒塌的迹象……
“有点意思啊！不过你这小鬼也最多只能做到这些了吧！”麦野沉利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不断地回荡着，在爆炸声中也能清晰地听到。
对方一直在发动攻击，使用能力的幅度比自己更大。就这样一直消耗她的力量，找机会直接移动到她身边……
“轰！！！”
几乎从耳边擦过的原子崩坏打断了一辉的思考。
“你在发什么愣啊，多逃一会儿啊！让我玩得再痛快一点！如果你的逃跑动作让我满意的话，或许我可以让你多活几秒钟啊！”
“真是的，她在发什么疯啊……”
一辉无奈地摇了摇头：要不是因为泷壶理后的存在，自己才不会在这里和她纠缠半天。这种持久又麻烦的战斗，他还是第一次打。
不过，从现状来看，自己确实是处于下风。在远程方面，他的确拿麦野沉利没有任何办法，只有近身才有胜算。
自己必须要抓住那个机会。
“轰轰轰！”
又一轮爆炸在他身边炸开。烟尘之中，一辉突然注意到，麦野沉利似乎正在拿着一块晶片观察着什么。
不太对劲！
刚才的几轮攻击中，并非每道原子崩坏都是冲着自己而来的，有些原子崩坏的落点离他的位置足足有数米远。即便麦野沉利的准度不是很高，也不该偏成这个样子！
故意打偏的？
不对！
当愣了一下的一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几块由黑色三角形晶体所构成的晶片飞到了半空中，原子崩坏直接穿过了它。
“轰！”
【扩散支援半导体】！
籍由这种半导体的作用，原子崩坏的单个波束会扩散为多道绵密，并以一定角度扩张出去的弹幕攻击。数道原子崩坏按最佳的角度一同扩散，则会形成覆盖全场的火力网。
而这道火力网已经将一辉完全笼罩。
虽然原子崩坏在扩散之后，单束波的威力以及穿深会大幅削减，但是依旧拥有着轻松洞穿人体的能力。
已经来不及用音速移动躲开了。
一辉迅速调整身体的姿态，试图让自己从原子崩坏的间隙中穿过去。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白色光线的间隙大得离谱，仿佛是专门给自己留下了一个空位。
按理来讲，经过扩散支援半导体的原子崩坏，不该留下这么大的间隙。
那么——
只有一个可能了。
耀眼的白光中，一辉看见了那个浑身闪着电光的茶发少女。
御坂美琴！
在得知一辉遇到了麻烦后，美琴逼问芙兰达得知了麦野沉利的能力，然后立即用能力加速赶到了S制药公司脑神经应用分析所。
“我来得……还算及时吧……”
气喘吁吁的少女，向少年露出了一个微笑。
那是少年好久没有看到过的，欣慰的微笑。
那是能让人真切感受到希望、温暖的笑容。
但是，美琴身上已经破掉一半的黑色衬衫，还有随处可见的淤青和擦伤，又让少年格外心痛。
这些伤害，本来是可以完全避免的……
“竟然把芙兰达击败又赶了过来？”麦野愣了一下，“还能偏转我的原子崩坏，难道发电能力者是——”
排名第三的超能力者——常盘台的超电磁炮！
level5第三位与第四位，在第五位面前会合！
“呵……呵呵……”
面对两位level5，麦野反而发出了刺耳的冷笑声。
“打不过就开始叫外援了吗？超能力者第四位难道就这种水平吗？”
“你就是——”美琴注视着麦野沉利，“level5原子崩坏？”
对方怎么一上来就准确地判断出自己的能力？麦野得意的表情僵在了脸上：是自己的能力效果太过明显，还是……
芙兰达那家伙说漏嘴了？！
一瞬间，麦野沉利有种手撕了芙兰达的冲动。
不过，那也没有关系，虽然能力暴露了，但是——
“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鬼联手，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她对这场战斗充满了自信，毕竟在之前的交手中，能量操作被她压制得根本抬不起头来。她相信再加上个超电磁炮也是如此。
“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这里，但是……”
美琴的眼神中喷射出了怒火。
“我绝不原谅你们这些以这种方式参与实验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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