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冶市小民
大冶市晚报
2020年10月25日，于青山公园大门旁公厕内最后一隔间惊现一具男尸，死状恐怖。
死者整个人成前倾状，右眼大睁，贴着厕间门板上的一个空洞，左眼却紧闭着，面部狰狞，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吓死的！
更奇怪的是，死者那紧贴着门板上破洞的眼睛里，瞳孔消失了。
众所周知，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人死后瞳孔会扩散开来，最大到8毫米。
据发现尸体的公园保洁人员透露，尸体被发现时门板是从内反锁，还疑似是因为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被吓死的。
本台记者采访了死者的家属，据悉，死者为地产公司员工，一直勤勤勉勉，业绩在公司处于中等，为人老实，未与人有过宿怨，连口角都很少发生过。
本台记者满小燕，会为您继续追踪报道，最后，记者本人想说一句:“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突然怎么了，但我相信一定有些我们不了解的事情正在发生！”
程文关掉手机关注的公众号，揉了揉刚睡醒没多久还有些肿胀的眼睛打了个哈切。
信息量有点大啊，最近这冶市还真是有点不太平，这个记者这么写也不怕丢饭碗的吗。
他是一个半独居青年，住在父母留的90年代买的房子里。每天不像正常人一样会去考虑房租水电或者柴米油盐酱醋茶，在这个处于二线和三线之间的城市里，作为本地人，基本能自给自足。
再加上性格的原因，孤独是他生活里的一种常态了，所以更多的是随着心情，吃一顿或者饿一顿。
洗漱好，程文正想着是下楼吃一碗八块的炒米粉还是叫外卖，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下楼。
因为，在此前他就已经一边开着某团和饿吗外卖软件一边找哪家满减力度大这样方便最大程度薅羊毛。
啊不，应该是最大程度享受消费者的快乐又能减少自己的开支，然后再用上平台发的满减红包，这样一单丰富的外卖就被缩减到十元以内，然后再在留言里写上:麻烦分量弄足点哦，会给五星好评的。
然后那边满减力度做的很大的的商家老板通常接到单后会无奈的去准备订单，接着叹口气:“又亏了一笔，唉，少赔就当赚了。”
再往下看程文写的买家留言时，本就因为生意不好沉闷的心情更是顿时恨不得隔着屏幕骂人！
要是在他面前，估计老板唾沫星子都要溅到程文脸上了：“哪来的孙子，劳资满减都做到满30减20了，再加上平台红包，点一堆东西才花6块钱，还tm腆着脸要求分量弄足点。”
心里骂完，老板又不得不在对话框里打上：“亲，放心哦，量一直很足的，整碗都是肉，别忘了给好评哦～”
对程文来说，点外卖是门艺术，首先需要的就是脸皮厚，很显然。
程文很专业，脸皮也很厚。
已经可以说在整个冶市无论是某团还是饿吗软件里入驻的商家圈内算小有名气了。
但显然，今天他没找到他想薅的羊，啊呸，没找到他想吃的店。
简单穿了件短袖和运动裤，夹上拖鞋就下了楼。
在这个已经明显人均出门都会加件外套的季节，程文的打扮很另类。
但还好，只是下个楼，不算太惹眼。至于也有人好奇过他身体不冷吗，对此程文也只能解释说身体比较好，不冷。
来到了熟悉的重庆烧烤店，一边看着屏幕敲着键盘一边对旁边最近瘦了很多后称得上美女的老板娘点了份东莞炒粉丝，叮嘱了句多放辣，然后径直坐到角落的桌子处。
坐下后右脚就搭在左大腿上，一边抖腿一边顺手点开一个冶市本地专写民间故事与灵异的公众号，一边看一边等吃的，这个公众号也是程文自己个人爱好的一部分。
对于程文自己来说，可能他不觉得自己和别的人有什么不同，只是从有时候他的思考方式和想的问题方面来说，普通人几乎不会去想或者思考和他一样的问题。
这些问题很多，例如:
这世界上有没有鬼？
自我到底存不存在？
或者像当初将庄周梦蝶和缸中之脑这两个故事和猜想联想在一起后他就想这世界是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个生命体的一场梦？
又或者像一些带有一些哲学性的问题，我为什么是我，如果将我这个代号拿掉之后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就是你，你也就是我，但当我去掉这个代号并且成为你后在思考我为什么是我这个问题后还是会回到原点。
最后还是可能源于自己的童年经历导致性格有点自闭，也养成了这种会时不时思考一些和正常生活扯不上边的问题。
“叮，您收到一条来自孙子的新消息。”
程文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原来是扣扣群里开始聊天了：
【百草园扛把子】：“各位群友，出事了出事了，今天青山公园大门旁边公厕死人了你们知道吗！！！”
【z号玩家】:“废话，大冶市就这么大，放个屁半小时全市都闻得到，更别说死人这种事了。”
【网吧教父】：“啥情况，教父我刚睡醒群里就这么热闹。”
【要爱护眼睛哦】：“早上青山公园大门旁边的公厕里死了个男的，早上我正好在那，抬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死得很惨～”
【葫芦哥哥爱蛇精】：“靠，什么热闹，让我凑凑，谁有第一手资料发出来看看！！！”
【要爱护眼睛哦】：“我有。”
“叮～”
群里有人发了张闪图，程文看了下，是刚才一个叫要爱护眼睛哦的群友发出来的。
“这谁啊，怎么没什么印象，还是谁改了名？”
程文一边有点好奇这位新群友的神通广大一边点进闪图。
只看到点进去后一片漆黑然后突然就变成一个面目狰狞，双眼死死的盯着拍摄方向的一个男人的脸。
五秒很快就过去了，可群里却因为这张闪照而变得很热闹：
【百草园扛把子】：“我透，我他喵还没心理准备呢，来这么猛的，要是让我今晚睡不着觉我要爬你家窗户！”
【葫芦哥哥别压我】：“老公人家好害怕，嘤嘤嘤～”
【葫芦山下蝎子莱莱】：“妹妹，抱紧我。”
【葫芦哥哥爱蛇精】：“草，楼上滚蛋，那是我老婆，占谁便宜呢！老婆，不怕不怕，老公在呢～”
【z号玩家】：“楼上的别打情骂俏了，话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个男的很眼熟？”
【杂技教授】：“根据本人多年看杂技的经验以及对马赛克文化的研究，我可以百分之九十确定，这是今天公众号上那个记者偷拍到的那个死在厕所里的男人。”
【网吧教父】：“靠，楼上厉害啊，教授不愧是教授，其实我对于动物世界也有一定研究，我觉得动物和杂技之间联系一直很深，有时间咱们探讨下？”
程文看着群里聊的越来越火热朝天，但风气似乎有点歪了，再想到刚才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在屏幕从黑切换到男人脸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了一只眼球，巩膜上满是血丝，而且只看得到瞳仁，见不到瞳孔。但是时间太快，程文不确定是不是幻觉，于是赶忙用自己的账号也发了条消息：
【冶市小民】：“楼上的楼上的，刚才还说别扯开话题，要探讨私下探讨去，话说，你们有没有人刚才在图片切换的时候看到一颗没有瞳孔，满是血丝的眼球？？？”
【冶市小民】：“求别沉水，别沉水，有没有和我一样看到的，那位眼力好的杂技教授和网吧教父有看到吗？？？”
【杂技教授】：“楼上的兄弟，这个我真没有注意，毕竟我虽然从业多年，也只是对会动的画面比较敏感。”
【网吧教父】：“我好像也没看到你说的眼球什么的，那玩意儿你说的有点吓人。不过我倒是注意到一件事，刚才那个闪图里的男人两只眼睛里有一只没有瞳孔。”
【杂技教授】：“教父你这么说我就有点不信了，才五秒怎么可能看到那个男人有只眼睛没有瞳孔。”
【z号玩家】：“靠，我也不信！”
【葫芦哥哥别压我】：“本仙女也不信，嘤嘤嘤～”
【葫芦哥哥爱蛇精】：“我老婆不信我也不信～”
【葫芦山下蝎子莱莱】：“蛇精妹妹不信我也不信呢～”
【葫芦哥哥爱蛇精】：“楼上滚粗，这是我老婆。还有，把你名字改了！！！”
【网吧教父】：“天地良心，我眼力不是吹，多年在网吧偷看别人屏幕练出来的好吧。”
群里继续聊的火热朝天的，程文却皱着眉头陷入了思考，连老板娘把已经炒好的米粉放在他面前都没注意到。
直到老板娘好像看到自己的作品被这样晾着，而本应该在吃的程文现在却不知道在看着手机发什么呆，于是走了过去敲了敲程文的桌子，这才把程文正胡乱飞的意识拉了回来。
一抬眼就看到这位“瘦”下来的漂亮老板娘正笑眯眯的看着他：“弟弟，怎么不吃呢，是姐姐做的东西不好吃吗？”
“昂，吃吃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分了神，对不住老板娘。”程文赶紧对老板娘赔笑。
程文拿出一双筷子，就开始吃了，虽然米粉因为刚才程文分神的功夫放了一两分钟但还是略微有点烫的。
“老板娘，今天炒的比平时还要辣啊。”程文虽然很喜欢吃辣，但他感觉今天的米粉好像比平时吃的要辣上很多。
“是呀，这不是弟弟你来了嘛！又知道你喜欢吃辣就特意换了种辣椒来炒。”老板娘系着围裙，站在红通通的烤炉前，一边翻动着手里的烧烤，一边回头笑眯眯的看着程文。
很快，程文狼吞虎咽的吃完了一盘炒米粉，又拿了瓶可乐，向外走时一边问老板娘多少钱。
“八块，和平时一样，可乐就不收弟弟钱了，弟弟明天记得再来哦～”老板娘此时也烤好了刚才别人点的烧烤，擦了擦围裙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温柔的回答着程文。
程文有点受宠若惊，赶忙道谢，扫码的时候突然发现好像店里只有老板娘一个人，于是问道：“老板娘，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你老公呢？”
“害，他最近在忙着别的事呢，这不所有事都落在我一个人身上了，不过还好，弟弟你关心姐姐。”老板娘的声音简直让人如沐春风，好像可以吹到每一个男人的骨子里，酥酥麻麻的，就是程文现在的感觉。
“昂，哈哈哈哈，老板娘说笑了，那我先走了，谢谢你的可乐。”程文赶紧溜了，怕再多听一会老板娘说话会让自己回家都找不到路了。
走了几步，程文突然感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然后又回了下头。
烧烤店门口，红通通的烤炉旁系着围裙的老板娘正笑眯眯的看着她，不知怎的，本来自翎身体好的程文，此刻看着烤炉红通通的火光照着老板娘的笑容时却忽然打了个冷颤，一股阴冷的感觉涌上心头。
“掉了东西吗？”老板娘朝程文摆了摆手。
“没，没有。我走了，老板娘你继续做生意吧，今天谢谢你了！”程文转过身继续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但此刻，程文没有发现的是，烧烤店的老板娘居然还站在烤炉旁看着程文的背影不断远去。
而正值秋天，站在烤炉旁的这位老板娘的额头，手臂和胸前因为衣服设计而漏出的一小片雪白的肌肤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水滴。
配合着烤炉的火光，老板娘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座不断融化的：
“蜡像～！”
2020年10月25日，于青山公园大门旁公厕内最后一隔间惊现一具男尸，死状恐怖。
死者整个人成前倾状，右眼大睁，贴着厕间门板上的一个空洞，左眼却紧闭着，面部狰狞，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吓死的！
更奇怪的是，死者那紧贴着门板上破洞的眼睛里，瞳孔消失了。
众所周知，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人死后瞳孔会扩散开来，最大到8毫米。
据发现尸体的公园保洁人员透露，尸体被发现时门板是从内反锁，还疑似是因为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被吓死的。
本台记者采访了死者的家属，据悉，死者为地产公司员工，一直勤勤勉勉，业绩在公司处于中等，为人老实，未与人有过宿怨，连口角都很少发生过。
本台记者满小燕，会为您继续追踪报道，最后，记者本人想说一句:“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突然怎么了，但我相信一定有些我们不了解的事情正在发生！”
程文关掉手机关注的公众号，揉了揉刚睡醒没多久还有些肿胀的眼睛打了个哈切。
信息量有点大啊，最近这冶市还真是有点不太平，这个记者这么写也不怕丢饭碗的吗。
他是一个半独居青年，住在父母留的90年代买的房子里。每天不像正常人一样会去考虑房租水电或者柴米油盐酱醋茶，在这个处于二线和三线之间的城市里，作为本地人，基本能自给自足。
再加上性格的原因，孤独是他生活里的一种常态了，所以更多的是随着心情，吃一顿或者饿一顿。
洗漱好，程文正想着是下楼吃一碗八块的炒米粉还是叫外卖，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下楼。
因为，在此前他就已经一边开着某团和饿吗外卖软件一边找哪家满减力度大这样方便最大程度薅羊毛。
啊不，应该是最大程度享受消费者的快乐又能减少自己的开支，然后再用上平台发的满减红包，这样一单丰富的外卖就被缩减到十元以内，然后再在留言里写上:麻烦分量弄足点哦，会给五星好评的。
然后那边满减力度做的很大的的商家老板通常接到单后会无奈的去准备订单，接着叹口气:“又亏了一笔，唉，少赔就当赚了。”
再往下看程文写的买家留言时，本就因为生意不好沉闷的心情更是顿时恨不得隔着屏幕骂人！
要是在他面前，估计老板唾沫星子都要溅到程文脸上了：“哪来的孙子，劳资满减都做到满30减20了，再加上平台红包，点一堆东西才花6块钱，还tm腆着脸要求分量弄足点。”
心里骂完，老板又不得不在对话框里打上：“亲，放心哦，量一直很足的，整碗都是肉，别忘了给好评哦～”
对程文来说，点外卖是门艺术，首先需要的就是脸皮厚，很显然。
程文很专业，脸皮也很厚。
已经可以说在整个冶市无论是某团还是饿吗软件里入驻的商家圈内算小有名气了。
但显然，今天他没找到他想薅的羊，啊呸，没找到他想吃的店。
简单穿了件短袖和运动裤，夹上拖鞋就下了楼。
在这个已经明显人均出门都会加件外套的季节，程文的打扮很另类。
但还好，只是下个楼，不算太惹眼。至于也有人好奇过他身体不冷吗，对此程文也只能解释说身体比较好，不冷。
来到了熟悉的重庆烧烤店，一边看着屏幕敲着键盘一边对旁边最近瘦了很多后称得上美女的老板娘点了份东莞炒粉丝，叮嘱了句多放辣，然后径直坐到角落的桌子处。
坐下后右脚就搭在左大腿上，一边抖腿一边顺手点开一个冶市本地专写民间故事与灵异的公众号，一边看一边等吃的，这个公众号也是程文自己个人爱好的一部分。
对于程文自己来说，可能他不觉得自己和别的人有什么不同，只是从有时候他的思考方式和想的问题方面来说，普通人几乎不会去想或者思考和他一样的问题。
这些问题很多，例如:
这世界上有没有鬼？
自我到底存不存在？
或者像当初将庄周梦蝶和缸中之脑这两个故事和猜想联想在一起后他就想这世界是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个生命体的一场梦？
又或者像一些带有一些哲学性的问题，我为什么是我，如果将我这个代号拿掉之后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就是你，你也就是我，但当我去掉这个代号并且成为你后在思考我为什么是我这个问题后还是会回到原点。
最后还是可能源于自己的童年经历导致性格有点自闭，也养成了这种会时不时思考一些和正常生活扯不上边的问题。
“叮，您收到一条来自孙子的新消息。”
程文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原来是扣扣群里开始聊天了：
【百草园扛把子】：“各位群友，出事了出事了，今天青山公园大门旁边公厕死人了你们知道吗！！！”
【z号玩家】:“废话，大冶市就这么大，放个屁半小时全市都闻得到，更别说死人这种事了。”
【网吧教父】：“啥情况，教父我刚睡醒群里就这么热闹。”
【要爱护眼睛哦】：“早上青山公园大门旁边的公厕里死了个男的，早上我正好在那，抬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了，死得很惨～”
【葫芦哥哥爱蛇精】：“靠，什么热闹，让我凑凑，谁有第一手资料发出来看看！！！”
【要爱护眼睛哦】：“我有。”
“叮～”
群里有人发了张闪图，程文看了下，是刚才一个叫要爱护眼睛哦的群友发出来的。
“这谁啊，怎么没什么印象，还是谁改了名？”
程文一边有点好奇这位新群友的神通广大一边点进闪图。
只看到点进去后一片漆黑然后突然就变成一个面目狰狞，双眼死死的盯着拍摄方向的一个男人的脸。
五秒很快就过去了，可群里却因为这张闪照而变得很热闹：
【百草园扛把子】：“我透，我他喵还没心理准备呢，来这么猛的，要是让我今晚睡不着觉我要爬你家窗户！”
【葫芦哥哥别压我】：“老公人家好害怕，嘤嘤嘤～”
【葫芦山下蝎子莱莱】：“妹妹，抱紧我。”
【葫芦哥哥爱蛇精】：“草，楼上滚蛋，那是我老婆，占谁便宜呢！老婆，不怕不怕，老公在呢～”
【z号玩家】：“楼上的别打情骂俏了，话说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个男的很眼熟？”
【杂技教授】：“根据本人多年看杂技的经验以及对马赛克文化的研究，我可以百分之九十确定，这是今天公众号上那个记者偷拍到的那个死在厕所里的男人。”
【网吧教父】：“靠，楼上厉害啊，教授不愧是教授，其实我对于动物世界也有一定研究，我觉得动物和杂技之间联系一直很深，有时间咱们探讨下？”
程文看着群里聊的越来越火热朝天，但风气似乎有点歪了，再想到刚才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在屏幕从黑切换到男人脸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了一只眼球，巩膜上满是血丝，而且只看得到瞳仁，见不到瞳孔。但是时间太快，程文不确定是不是幻觉，于是赶忙用自己的账号也发了条消息：
【冶市小民】：“楼上的楼上的，刚才还说别扯开话题，要探讨私下探讨去，话说，你们有没有人刚才在图片切换的时候看到一颗没有瞳孔，满是血丝的眼球？？？”
【冶市小民】：“求别沉水，别沉水，有没有和我一样看到的，那位眼力好的杂技教授和网吧教父有看到吗？？？”
【杂技教授】：“楼上的兄弟，这个我真没有注意，毕竟我虽然从业多年，也只是对会动的画面比较敏感。”
【网吧教父】：“我好像也没看到你说的眼球什么的，那玩意儿你说的有点吓人。不过我倒是注意到一件事，刚才那个闪图里的男人两只眼睛里有一只没有瞳孔。”
【杂技教授】：“教父你这么说我就有点不信了，才五秒怎么可能看到那个男人有只眼睛没有瞳孔。”
【z号玩家】：“靠，我也不信！”
【葫芦哥哥别压我】：“本仙女也不信，嘤嘤嘤～”
【葫芦哥哥爱蛇精】：“我老婆不信我也不信～”
【葫芦山下蝎子莱莱】：“蛇精妹妹不信我也不信呢～”
【葫芦哥哥爱蛇精】：“楼上滚粗，这是我老婆。还有，把你名字改了！！！”
【网吧教父】：“天地良心，我眼力不是吹，多年在网吧偷看别人屏幕练出来的好吧。”
群里继续聊的火热朝天的，程文却皱着眉头陷入了思考，连老板娘把已经炒好的米粉放在他面前都没注意到。
直到老板娘好像看到自己的作品被这样晾着，而本应该在吃的程文现在却不知道在看着手机发什么呆，于是走了过去敲了敲程文的桌子，这才把程文正胡乱飞的意识拉了回来。
一抬眼就看到这位“瘦”下来的漂亮老板娘正笑眯眯的看着他：“弟弟，怎么不吃呢，是姐姐做的东西不好吃吗？”
“昂，吃吃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分了神，对不住老板娘。”程文赶紧对老板娘赔笑。
程文拿出一双筷子，就开始吃了，虽然米粉因为刚才程文分神的功夫放了一两分钟但还是略微有点烫的。
“老板娘，今天炒的比平时还要辣啊。”程文虽然很喜欢吃辣，但他感觉今天的米粉好像比平时吃的要辣上很多。
“是呀，这不是弟弟你来了嘛！又知道你喜欢吃辣就特意换了种辣椒来炒。”老板娘系着围裙，站在红通通的烤炉前，一边翻动着手里的烧烤，一边回头笑眯眯的看着程文。
很快，程文狼吞虎咽的吃完了一盘炒米粉，又拿了瓶可乐，向外走时一边问老板娘多少钱。
“八块，和平时一样，可乐就不收弟弟钱了，弟弟明天记得再来哦～”老板娘此时也烤好了刚才别人点的烧烤，擦了擦围裙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温柔的回答着程文。
程文有点受宠若惊，赶忙道谢，扫码的时候突然发现好像店里只有老板娘一个人，于是问道：“老板娘，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你老公呢？”
“害，他最近在忙着别的事呢，这不所有事都落在我一个人身上了，不过还好，弟弟你关心姐姐。”老板娘的声音简直让人如沐春风，好像可以吹到每一个男人的骨子里，酥酥麻麻的，就是程文现在的感觉。
“昂，哈哈哈哈，老板娘说笑了，那我先走了，谢谢你的可乐。”程文赶紧溜了，怕再多听一会老板娘说话会让自己回家都找不到路了。
走了几步，程文突然感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然后又回了下头。
烧烤店门口，红通通的烤炉旁系着围裙的老板娘正笑眯眯的看着她，不知怎的，本来自翎身体好的程文，此刻看着烤炉红通通的火光照着老板娘的笑容时却忽然打了个冷颤，一股阴冷的感觉涌上心头。
“掉了东西吗？”老板娘朝程文摆了摆手。
“没，没有。我走了，老板娘你继续做生意吧，今天谢谢你了！”程文转过身继续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但此刻，程文没有发现的是，烧烤店的老板娘居然还站在烤炉旁看着程文的背影不断远去。
而正值秋天，站在烤炉旁的这位老板娘的额头，手臂和胸前因为衣服设计而漏出的一小片雪白的肌肤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水滴。
配合着烤炉的火光，老板娘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座不断融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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