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白马西风塞上（二）
立秋过后，暑汽顿时消散，傍晚的风似乎还带着寒意，和着敌军的凶残扑将过来。
“敌军在城西最矮的城墙外集结。”一个士兵跑进来汇报。
“走，咱们先去守一次敌人的进攻，来人把这个家伙运到城西城墙，掩盖上一些稻草，一定要保密，其他方向也不要松懈，以免敌人声东击西。”
一众将领带着一千多士兵上了西城城墙，城下敌军几个千人方阵正在集结，投石车弩机等正在组装。看来对方是没有休息的想法，想一鼓作气攻城。
不多时，巨大的石块被抛了过来，砸在城墙上，石头落处，墙垛塌了一大块，一个落入城中，洞穿了一间房屋。透过缺损的城墙，敌军的军阵开始前推，张郃命令弓箭手射下标识箭，在越过标识箭后，敌军开始加速冲锋，双方弓弩对射，不时有身边的兵士中箭哀嚎。我躲在城墙后，手握钢刀，两股战战，耳朵里似乎听不见其他声音，唯有嗡嗡作响的耳鸣。身边被投石机抛出的石块砸中的人已经血肉模糊了。
突然后背啪的一声响，一下惊醒了我，那是一个梯子搭在我背后的城墙上了，我突然清醒了过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转身一边奋力大喊，一边不顾一切地用长刀刀尖去推那架云梯，可能是刚刚搭上的缘故，还没固定稳，真的被我推开了，但随即梯子又拍回了城墙，且咚咚咚的声音越来越近，身边两名兵士举了石头扔了下去，又踢开了梯子，一人肩膀中了箭矢，鲜血直流。
没多时，又有几架云梯搭了上来，身边的人急忙应对，又有几人战死，两个敌兵一跃而出，出现在我面前，来不及多想，我举刀就砍。被其中一人架住，另一人一脚把我踢了出去，头撞在了后面的城墙上，顿时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城头的房间里。
这时甄严，高览满脸污垢跑到我身边看着我.
高览急忙说：“大哥你可算醒了。”
我忙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昏迷后不久，他们又进攻了一次，投石车，弓弩齐发，我们很难还击，他们曾经一度有近百人冲上城头，但还是被我们打退了，不过我们也损失不小，一千多人伤亡。”高览垂头丧气的说。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赶快叫人把之前做好的炸药搬上来，装在了准备好的像炮弹一样的铁罐子里，里面还装了一些铁砂，罐子头上有一个小孔，是留给引线通过的。
“大炮在哪里？”我问甄尧。
“还在城墙上。”甄尧回答。
“快带我去！”我急忙带上火药和炮弹来到了交战城墙，这一幕让我惊呆了，一具具士兵的尸体被抬了下来，城外不时间还有投石抛过来，此时我才感觉到我真的低估了战争的残酷。
张郃依在大炮旁睡着了，盔甲都染上了大片的血，有的已经发黑，有的还是鲜红的。周围一大片士兵也都如此沿着城墙七倒八歪的靠着。已经疲惫至极。我顾不上担忧与恐惧了，远处的敌兵营垒，火光点点，天空中繁星点点，与火光遥相呼应。
“敌人大概有多少人？”我问甄严。
“可能有两三万人。”甄严回答
“我们还有多少人能战斗的？”
“所有士兵不足六千人。”甄严回答。
“我们战马有多少？”
“大概4500匹。”
“集合所有能打仗的士兵上马，再组织城里的壮丁上城防守，只留100弓箭手。今夜我们一战吃掉他们。”
有人提醒了张郃，张郃拔剑跳起做了战斗的姿势，见没有敌人，又去城下看，我拿着火把也随着看了一眼城下，不看还好，一看心头一惊，城下堆满了战死的士兵，我的火光正好照见一个没有闭眼的士兵，他正直勾勾的看着我，吓得我赶快将头缩了回来。
我首先派人出城，将唐河水上游的拦水坝打开，好让这些侵略者们无法顺利的逃过唐河对岸，紧接着开始召集城中所有兵马。
人马在北门的市场上集合，我站在城上还剩的一半的台阶上向他们讲话，傍晚的进攻不止发生在西面城墙，东面个北面也遭受到了进攻。为了避免声音过多的传向城外。4000匹战马和士兵，挤满了市场的每一个角落，很多士兵在一些小巷子里等待着，士兵们已经十分的疲惫，从他们呆滞的目光中，能看到白天大战的激烈程度。
我拿出了一个小“喇叭”：“我潘凤，早年间受南华仙人的指点，教会了我很多仙术，但平时鲜为示人，大家听到，这个能够讲很大声的东西叫做扬声器，可以把声音放大，传远，也是仙人传授，今天为了保住我们的家园，为了不再有更多的牺牲，我就决定拿出杀人利器，火流星。”
此时士兵们纷纷交头接耳。
“静一静，此火流星可以在千步之外取十数人性命。一会听我火流星的号令，大家一同杀出，彻底消灭敌军，战后论功行赏。兄弟们，乡亲们，前面就是我们的敌人，他们会杀害我们的亲人，抢走我们的妻女，夺走我们的土地，我们能让他们得逞吗？”
甄尧在一旁高喊：“不能。”
所有的士兵都高喊：“不能，不能”
“我知道你们很疲惫，但敌人更疲惫。今夜就是他们生命的最后一晚，张郃，高览，甄严，甄尧各带人马，从东西城门潜出城外，听我炮令，一同杀出。马元义，张燕，你们带本部人马，去唐河边埋伏，切记以火为号，不要伤到自己人。各位只追击敌人到唐河边，不可恋战，我军一兵一卒不许过唐河。”
张郃，高览，甄严，甄尧各带了两千多人马，马元义张燕也带领本部军马500余人，从东西城门悄悄出城，等待着我这边的炮响。
我装填好了第一发炮弹，用火把点燃引信后，只几秒钟，轰的一声，大炮吐出了一条火蛇，炮弹飞了出去，炮身向后震出一米多远，我数着时间，看着炮弹即将落地的位置，而随着这声炮响，中山城左右四千匹战马齐出，喊杀声震天响。炮弹炸点是在敌方军营的上空，爆炸的火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军营的上空，甚至点燃了几处帐篷的顶部。我知道角度过高使得炮弹飞行距离过长了，我做的土炮弹飞行距离不够，落地前就炸了。
于是赶快清理炮膛，然后又装填炸药，炮弹，这次把角度调低了一点，点火，发射。
炮身向后退了更远，城下军马开始加速前进，城墙上鼓声震天，城外黑夜里无数支火箭多射向敌营，像无数把利剑插了过去，又好像一个大型的火光秀，而那舞台则是敌军的军营。刚才的第一颗炮弹已经让敌营里混乱不堪起来，敌军惊恐万状，都以为火流星落入营中，炸营后的呐喊声，马嘶声不绝于耳。而第二颗炮弹实实的打在敌营正中，炸开了花。只见火光白烟带着无数的飞溅起来的东西将周围一切吞噬，一大片帐篷被炸飞，更多的被引燃，军营里更加混乱，四散奔逃的人群和马群相互践踏甚至相互搏杀。
不一会，我稍稍调整角度，第三颗炮弹也飞了出去，这次在军营的另一侧也炸开了花。此时已经有敌军向着营外逃窜。
四千骑兵已经冲到了营门外，能听见高览用扬声器高喊的声音：“飞火流星，助我功成，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从敌营里慌乱逃出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混乱，但大都是向着唐河方向逃跑的。此时能看见一队骑兵已经冲进军营，另一部分绕开军营，开始追击溃逃的敌军。
我看大势已定，就没再发射最后一发炮弹，但向着远处逃跑敌人的方向又发射了几颗石头炮弹，但黑夜中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突然眼前又跳出一个对话框：
姓名：潘凤
等级：3级
智力：13
战斗力：101
技能：火炮
我差点笑喷了，老子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天了，智力才出现，这么说之前我都是没智力的喽。
我叫城中的士兵多准备绳索送到前方，然后就瘫坐在地上开始喘气。接下来追敌的任务就是张郃，高览，甄严，甄尧的工作了。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刚才真的吓死我了，万一失败，那我们整个城里的人包括我在内，不出三日定被全歼于城中了。
我叫人找来城里的所有厨师，伙夫，让他们尽可能的多做些好吃食，承诺他们明日庆功宴后有赏。虽然已经到了深夜，但城中灯火通明，很多人喜气洋洋，但也有很多人悲伤哭泣，白天有数百人战死在城墙上，又有近千人受伤，真的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陆续有被俘的士兵被押送回来。又过了一个时辰，张郃，高览，甄严，甄尧也都陆续回来了，个个喜气洋洋。我们约定只追敌到唐河边，不准过河，所以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城门口摆下了流水席。迎接回城的将士们，将士们个个是兴高采烈，有的讲述着刚才战场上的经历，有的则不停的向嘴里塞吃的。我灵机一动，叫人在城里找十个识文断字的先生，去记录官兵们今晚的所见所闻，然后整理成一个个的小故事，用于今后宣传。
负责运输战利品的车队源源不断的开进城里，卸下又返回。当最后一队作战的士兵马元义张燕的部队回城后，天边已经泛出鱼肚白，星星渐渐消失了。我站在城头向远处望去，敌营里还有余火未灭，许多士兵在追赶敌人受惊的战马，原野上能看到数不清倒在地上的士兵，有的是累的在打盹，有的是永远都站不起来了。巡视了一圈城防工作后，我也是疲惫不堪，准备回府休息了。
这时有个家仆在城墙下，看到我们欢喜的喊了起来。
“敌军在城西最矮的城墙外集结。”一个士兵跑进来汇报。
“走，咱们先去守一次敌人的进攻，来人把这个家伙运到城西城墙，掩盖上一些稻草，一定要保密，其他方向也不要松懈，以免敌人声东击西。”
一众将领带着一千多士兵上了西城城墙，城下敌军几个千人方阵正在集结，投石车弩机等正在组装。看来对方是没有休息的想法，想一鼓作气攻城。
不多时，巨大的石块被抛了过来，砸在城墙上，石头落处，墙垛塌了一大块，一个落入城中，洞穿了一间房屋。透过缺损的城墙，敌军的军阵开始前推，张郃命令弓箭手射下标识箭，在越过标识箭后，敌军开始加速冲锋，双方弓弩对射，不时有身边的兵士中箭哀嚎。我躲在城墙后，手握钢刀，两股战战，耳朵里似乎听不见其他声音，唯有嗡嗡作响的耳鸣。身边被投石机抛出的石块砸中的人已经血肉模糊了。
突然后背啪的一声响，一下惊醒了我，那是一个梯子搭在我背后的城墙上了，我突然清醒了过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转身一边奋力大喊，一边不顾一切地用长刀刀尖去推那架云梯，可能是刚刚搭上的缘故，还没固定稳，真的被我推开了，但随即梯子又拍回了城墙，且咚咚咚的声音越来越近，身边两名兵士举了石头扔了下去，又踢开了梯子，一人肩膀中了箭矢，鲜血直流。
没多时，又有几架云梯搭了上来，身边的人急忙应对，又有几人战死，两个敌兵一跃而出，出现在我面前，来不及多想，我举刀就砍。被其中一人架住，另一人一脚把我踢了出去，头撞在了后面的城墙上，顿时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城头的房间里。
这时甄严，高览满脸污垢跑到我身边看着我.
高览急忙说：“大哥你可算醒了。”
我忙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昏迷后不久，他们又进攻了一次，投石车，弓弩齐发，我们很难还击，他们曾经一度有近百人冲上城头，但还是被我们打退了，不过我们也损失不小，一千多人伤亡。”高览垂头丧气的说。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赶快叫人把之前做好的炸药搬上来，装在了准备好的像炮弹一样的铁罐子里，里面还装了一些铁砂，罐子头上有一个小孔，是留给引线通过的。
“大炮在哪里？”我问甄尧。
“还在城墙上。”甄尧回答。
“快带我去！”我急忙带上火药和炮弹来到了交战城墙，这一幕让我惊呆了，一具具士兵的尸体被抬了下来，城外不时间还有投石抛过来，此时我才感觉到我真的低估了战争的残酷。
张郃依在大炮旁睡着了，盔甲都染上了大片的血，有的已经发黑，有的还是鲜红的。周围一大片士兵也都如此沿着城墙七倒八歪的靠着。已经疲惫至极。我顾不上担忧与恐惧了，远处的敌兵营垒，火光点点，天空中繁星点点，与火光遥相呼应。
“敌人大概有多少人？”我问甄严。
“可能有两三万人。”甄严回答
“我们还有多少人能战斗的？”
“所有士兵不足六千人。”甄严回答。
“我们战马有多少？”
“大概4500匹。”
“集合所有能打仗的士兵上马，再组织城里的壮丁上城防守，只留100弓箭手。今夜我们一战吃掉他们。”
有人提醒了张郃，张郃拔剑跳起做了战斗的姿势，见没有敌人，又去城下看，我拿着火把也随着看了一眼城下，不看还好，一看心头一惊，城下堆满了战死的士兵，我的火光正好照见一个没有闭眼的士兵，他正直勾勾的看着我，吓得我赶快将头缩了回来。
我首先派人出城，将唐河水上游的拦水坝打开，好让这些侵略者们无法顺利的逃过唐河对岸，紧接着开始召集城中所有兵马。
人马在北门的市场上集合，我站在城上还剩的一半的台阶上向他们讲话，傍晚的进攻不止发生在西面城墙，东面个北面也遭受到了进攻。为了避免声音过多的传向城外。4000匹战马和士兵，挤满了市场的每一个角落，很多士兵在一些小巷子里等待着，士兵们已经十分的疲惫，从他们呆滞的目光中，能看到白天大战的激烈程度。
我拿出了一个小“喇叭”：“我潘凤，早年间受南华仙人的指点，教会了我很多仙术，但平时鲜为示人，大家听到，这个能够讲很大声的东西叫做扬声器，可以把声音放大，传远，也是仙人传授，今天为了保住我们的家园，为了不再有更多的牺牲，我就决定拿出杀人利器，火流星。”
此时士兵们纷纷交头接耳。
“静一静，此火流星可以在千步之外取十数人性命。一会听我火流星的号令，大家一同杀出，彻底消灭敌军，战后论功行赏。兄弟们，乡亲们，前面就是我们的敌人，他们会杀害我们的亲人，抢走我们的妻女，夺走我们的土地，我们能让他们得逞吗？”
甄尧在一旁高喊：“不能。”
所有的士兵都高喊：“不能，不能”
“我知道你们很疲惫，但敌人更疲惫。今夜就是他们生命的最后一晚，张郃，高览，甄严，甄尧各带人马，从东西城门潜出城外，听我炮令，一同杀出。马元义，张燕，你们带本部人马，去唐河边埋伏，切记以火为号，不要伤到自己人。各位只追击敌人到唐河边，不可恋战，我军一兵一卒不许过唐河。”
张郃，高览，甄严，甄尧各带了两千多人马，马元义张燕也带领本部军马500余人，从东西城门悄悄出城，等待着我这边的炮响。
我装填好了第一发炮弹，用火把点燃引信后，只几秒钟，轰的一声，大炮吐出了一条火蛇，炮弹飞了出去，炮身向后震出一米多远，我数着时间，看着炮弹即将落地的位置，而随着这声炮响，中山城左右四千匹战马齐出，喊杀声震天响。炮弹炸点是在敌方军营的上空，爆炸的火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军营的上空，甚至点燃了几处帐篷的顶部。我知道角度过高使得炮弹飞行距离过长了，我做的土炮弹飞行距离不够，落地前就炸了。
于是赶快清理炮膛，然后又装填炸药，炮弹，这次把角度调低了一点，点火，发射。
炮身向后退了更远，城下军马开始加速前进，城墙上鼓声震天，城外黑夜里无数支火箭多射向敌营，像无数把利剑插了过去，又好像一个大型的火光秀，而那舞台则是敌军的军营。刚才的第一颗炮弹已经让敌营里混乱不堪起来，敌军惊恐万状，都以为火流星落入营中，炸营后的呐喊声，马嘶声不绝于耳。而第二颗炮弹实实的打在敌营正中，炸开了花。只见火光白烟带着无数的飞溅起来的东西将周围一切吞噬，一大片帐篷被炸飞，更多的被引燃，军营里更加混乱，四散奔逃的人群和马群相互践踏甚至相互搏杀。
不一会，我稍稍调整角度，第三颗炮弹也飞了出去，这次在军营的另一侧也炸开了花。此时已经有敌军向着营外逃窜。
四千骑兵已经冲到了营门外，能听见高览用扬声器高喊的声音：“飞火流星，助我功成，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从敌营里慌乱逃出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混乱，但大都是向着唐河方向逃跑的。此时能看见一队骑兵已经冲进军营，另一部分绕开军营，开始追击溃逃的敌军。
我看大势已定，就没再发射最后一发炮弹，但向着远处逃跑敌人的方向又发射了几颗石头炮弹，但黑夜中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突然眼前又跳出一个对话框：
姓名：潘凤
等级：3级
智力：13
战斗力：101
技能：火炮
我差点笑喷了，老子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天了，智力才出现，这么说之前我都是没智力的喽。
我叫城中的士兵多准备绳索送到前方，然后就瘫坐在地上开始喘气。接下来追敌的任务就是张郃，高览，甄严，甄尧的工作了。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刚才真的吓死我了，万一失败，那我们整个城里的人包括我在内，不出三日定被全歼于城中了。
我叫人找来城里的所有厨师，伙夫，让他们尽可能的多做些好吃食，承诺他们明日庆功宴后有赏。虽然已经到了深夜，但城中灯火通明，很多人喜气洋洋，但也有很多人悲伤哭泣，白天有数百人战死在城墙上，又有近千人受伤，真的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陆续有被俘的士兵被押送回来。又过了一个时辰，张郃，高览，甄严，甄尧也都陆续回来了，个个喜气洋洋。我们约定只追敌到唐河边，不准过河，所以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城门口摆下了流水席。迎接回城的将士们，将士们个个是兴高采烈，有的讲述着刚才战场上的经历，有的则不停的向嘴里塞吃的。我灵机一动，叫人在城里找十个识文断字的先生，去记录官兵们今晚的所见所闻，然后整理成一个个的小故事，用于今后宣传。
负责运输战利品的车队源源不断的开进城里，卸下又返回。当最后一队作战的士兵马元义张燕的部队回城后，天边已经泛出鱼肚白，星星渐渐消失了。我站在城头向远处望去，敌营里还有余火未灭，许多士兵在追赶敌人受惊的战马，原野上能看到数不清倒在地上的士兵，有的是累的在打盹，有的是永远都站不起来了。巡视了一圈城防工作后，我也是疲惫不堪，准备回府休息了。
这时有个家仆在城墙下，看到我们欢喜的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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