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心高气傲
“林宇”进云栖后不能说很高调，但是很会搞事情，云栖就没有不认识其人的学子。
入学考试提前交卷众人皆知，开学第一天硬刚前“院霸”曹禺、曹纲一战成名。
此后更是跟隔壁觚翰书院的四皇子走得很近，中午跟四皇子一起吃饭的次数比有些觚翰书院学子见四皇子的次数都多，堪称四皇子跟前“第一狗腿”。
但“林宇”又很“倒霉”，第一次联考成绩出众，凤翎院第五、联考排名第八，但是好景不长，惊马受伤，在家休养，这重回书院，已经快放冬假了。
因此，很多学子明里暗里关注着“林宇”的成绩。
看着试卷，萧卓钰有点头大。
这进度也太快了，自己在宫内好歹也读了三年多了，这三年的积累被书院不到一学期就赶上并且超了。
可想而知，即便考试前夕二舅舅专门整理了复习资料，萧卓钰的考试成绩还是非常不理想，在凤翎院的排名未能进入到前二十，即不仅是凤翎一班的最后一名，其成绩更是比凤翎二班的第一名差好多。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这个成绩，萧卓钰还是没能忍住垂头丧气。
“哎，别伤心了，今天下午就开始休冬假了。”范咏一刻钟都坐不住了，就想着休沐。
“唉~~~~~~~”
“你在家养伤这段时间耽误了学业，刚好冬假补补，年后来考回来就是了。”刘森劝慰“林宇”。
“唉~~~~~，说不定年后我就要到二班去了。”抱着刘森的胳膊，萧卓钰想着幸亏二哥三哥不知道自己出宫读书，要不这还不得笑死啊！
“哈，那你放心吧，下一次分班要等到明年七月的大比了。”
听闻此言，萧卓钰抬头，“年后不分班？”
“不分，不过明年七月的大比非常重要，想进松鹤班的同窗肯定卯足了劲考。”
言外之意不仅考试难度增加，同窗也更重视。
“那没关系，我放假了好好补，肯定补回来。”
萧卓阳派李明礼专门去打听弟弟的考试成绩，这次云栖、觚翰放冬假的时间定在了同一天。
“殿下，林公子考试成绩是凤翎二十三。”
萧卓阳觉得弟弟比自己预想的好，就是自己也没想到书院的学子这么好学，以前在宫里吊儿郎当还能考到周牧后面排名第二，现在为了不丢脸，得狠劲儿得学，才能考到觚翰书院舞墨班的中上游，即使在二班也考不进前五。
周牧是觚翰唯一一个按考试成绩排名应进一班但在二班读书的拔尖学子。
“还行，差得不是很多。”萧卓阳放心了，也没差到凤翎院排名倒数，能接受。
四个伴读皆点头，不进书院不知道，同窗的向学之心在学风肃清之后更甚，搞得不好好学就像对不起老祖宗似的！
临近中午，在泮林广场集合听训后，书院正式放冬假了。
害怕午后雪越下越大，刘森、刘林与同路的学子没顾得吃午饭直接坐牛车回家。
萧卓钰带着范咏、朱鹤云、刘雨舟去“哈哈乐”。
刚进去，王掌柜迎出来汇报：“公子，小的让舒安给刘森、刘林几位公子包了些吃食和热粥，几位公子留了银钱，小的作主收了。”
萧卓钰不在意的摆着手，“这些你作主就行，老规矩。”
范咏看着王掌柜去里面准备吃食，悄咪咪问同窗“宇哥，你这掌柜哪个中人介绍的，兄弟也去捡捡漏。”
“别想了，家父专门从老家送来的。”
刘雨舟看着“林宇”，“林弟，家里不让你走仕途吗？”
“哈哈哈，刘兄误会了，家父只是想让我知道民生何其艰苦、百姓生计不易而已。”萧卓钰赶紧解释。
朱鹤云看着王掌柜端上来的各类炸肉块，“你这也感受不出来啊！”
谁家为了感受民生艰苦卖炸肉块？
萧卓钰熟练的将肉块分类，边撒佐料边讲解：“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听弟弟我细细道来。”
炸鸡肉有纯鸡肉炸制而成的炸鸡块，有鸡肉糜加面粉炸制的鸡米花、炸鸡柳，还有炸鸡腿等等，鸡爪、鸡头、鸡脖子等则用于卤煮，制成卤味。
“别看容易，就这定价王管事专门做了调查，现在铺子都还没回本呢!”
几人明显不相信，萧卓钰一看眼神就知道。
“村子里专门养鸡卖的庄户非常少，我这些鸡还是专门让舒安在他们村子买的，大部分都是庄户人家养的下鸡蛋，为了买到手专门去买了小鸡仔，二十文一只鸡，加送两只小鸡仔。”
几人听呆了，范咏对这些倒是懂得多，“怪不得到现在还没回本呢，你定价高了。”
这下换刘雨舟、朱鹤云异口同声惊叫，“二十文一只鸡定价高了？”
萧卓钰看着两人的样子噗嗤笑了。
范咏吃了一块鸡米花后放下筷子，“我看宇哥是需要知道市价，你俩反而要了解民生了。”
现在，一斤猪肉十二文，一只成年鸡二十文已经是高价了，且还加送两只小鸡仔，任谁看都是赔本的买卖。
“没办法，想要在附近买到更多的鸡只能这样”。萧卓钰倒是无所谓，现在高价买入才能带动附近村子多养鸡，明年的价格会跌，但绝对不会让村民觉得养鸡不划算。
“就这都没能买到多少，还是四殿下牵线买了附近大户人家庄子里养的鸡。”
范咏闻言搂着好兄弟，“回去让我家庄子多养，全卖给你，不用附带小鸡仔？”
斜睨了范同窗一眼，“你爹都趁着上次给书院捐了一千亩地，折合银子也有三千两吧！”
言外之意你爹都献银献地就为给你整个科考名额，你这样对得起你爹吗？
“放心吧，以后我弟考科举，我就折腾我爹的家业了。”
范咏之前还想着考秀才成为儒商呢，但是现在，自从得知娘有身孕后放飞自我了！
萧卓钰惊诧，“你有弟弟啦？”不是，这自己就两个月没来书院，怎么同窗就有弟弟啦？
“噗！”
朱鹤云喝到嘴的粥直接喷了，呛得直咳嗽！
刘雨舟解释，“还没出生呢，也不确定是弟弟还是妹妹！”
范咏大手一挥，“再有六个月就知道了，再说这次不是弟弟，以后总会有的。”
萧卓钰看傻子似的盯着范同窗看，“你这么自信你爹娘知道吗？”
几人闹着吃完饭，萧卓钰将店里的佐料打包了一些，才回林府。
林老爷子看着外孙的考卷，落下的课程不多，主要是理解不透彻，一知半解的回答当然得不到高分，也算是知道了外孙的薄弱点。
最重要的是，这次考试前后外孙的心态，还是心高气傲！
萧卓钰恹恹的，右脚在地上划圈圈。
唉，哪知道这个世界不缺天才，书院更是不缺勤奋的天才，自己以前太自傲了。
“钰儿，以你的出身傲些也无可厚非，但你需学会‘聪明不露、才华不逞’。”看着外孙子，林老语重心长，“鹰立如睡、虎行似病，乃其猎食之术；聪明不露、才华不逞方可为负重远行之人。”
站着不动好似熟睡的老鹰、拖着病躯的老虎才是最可怕的，因为那是它们的捕食策略，有才华而不随意显露的君子才能担负重任稳稳远行。
萧卓钰想明白后问道：“祖父，那我应该学会了装不会吗？”
林老含笑摇头，“持盈缕满、君子兢兢。初入书院，你一直很自傲，不论是学业还是与同窗的来往，这次考试只是让你看到了休养期间落下的课业，还没能让你看明白自己的不足啊。”
萧卓钰承认，在课业方面确实内心有些自傲，自己年龄小、有宿慧、已经在宫内读书三年······
但是没有看不起同窗啊，各阶层都有跟自己关系好的同窗！
看着外孙的神情，林老就知道孙子在想什么，“你一直高高在上且有恃无恐！”
外孙内心不屑与说自己狗腿的同窗打交道，也不主动与感觉清高自傲的同窗结交，就是因为知道自己以后身份公布了，他人会改变对自己的态度、想法。
这本没错，但林老不想自己的外孙于君子之道有所不足，因此，很是耐心的讲解。
对于外祖父所言，萧卓钰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又觉得不明白，带着准备的佐料回宫，一手杵着脸问荣妃：“母妃，我是不是给人感觉很高傲？”
不可能啊，自己多接地气啊！古往今来都没有第二个像自己这般备受宠爱又接地气儿的皇子了！
看着儿子，荣妃觉得送出宫上学太对了。
“你不是高傲，你是心傲，不符合你心意的你就看不惯，看不惯就不屑于理会。”荣妃没忘记儿子还不足两岁就因看不上二皇子、三皇子行事挤兑两位哥哥的事儿！
萧卓钰惊了，没想到自己内心深处始终存在、从未告知任何人的原则被母妃看透了。
“你呀，这几年虽对你二哥三哥恭敬有礼，但也是敬而远之，因为两人的行事与你不符。”荣妃点着儿子的脑门，小小年纪装高深莫测，还不够后宫诸人看的！
“有这么明显吗？”萧卓钰摸着脑袋不确定的问。
“哼，真以为世上就你聪明！高高在上、有恃无恐，你外祖说得太对了！”
到勤政殿时，萧卓钰还琢磨着这事儿。
“怎么，就一次考试，这就一蹶不振了？”太康帝看着沉默了一刻钟还未动的小儿子奇了，考试也不是很差呀！
萧卓钰斟酌着用词，试探道：“父皇，在您眼里儿子是不是可蠢了？”
太康帝拿着奏折笑敲儿子的脑袋，“骂自己可以，别带几位哥哥啊！”太子就不说了，老二、老三可没一个蠢的！
“我哪里蠢了，这次考试是休养耽搁了，过段时日肯定赶上。”摸着自己连接挨揍的额头，萧卓钰愤愤道。
入学考试提前交卷众人皆知，开学第一天硬刚前“院霸”曹禺、曹纲一战成名。
此后更是跟隔壁觚翰书院的四皇子走得很近，中午跟四皇子一起吃饭的次数比有些觚翰书院学子见四皇子的次数都多，堪称四皇子跟前“第一狗腿”。
但“林宇”又很“倒霉”，第一次联考成绩出众，凤翎院第五、联考排名第八，但是好景不长，惊马受伤，在家休养，这重回书院，已经快放冬假了。
因此，很多学子明里暗里关注着“林宇”的成绩。
看着试卷，萧卓钰有点头大。
这进度也太快了，自己在宫内好歹也读了三年多了，这三年的积累被书院不到一学期就赶上并且超了。
可想而知，即便考试前夕二舅舅专门整理了复习资料，萧卓钰的考试成绩还是非常不理想，在凤翎院的排名未能进入到前二十，即不仅是凤翎一班的最后一名，其成绩更是比凤翎二班的第一名差好多。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这个成绩，萧卓钰还是没能忍住垂头丧气。
“哎，别伤心了，今天下午就开始休冬假了。”范咏一刻钟都坐不住了，就想着休沐。
“唉~~~~~~~”
“你在家养伤这段时间耽误了学业，刚好冬假补补，年后来考回来就是了。”刘森劝慰“林宇”。
“唉~~~~~，说不定年后我就要到二班去了。”抱着刘森的胳膊，萧卓钰想着幸亏二哥三哥不知道自己出宫读书，要不这还不得笑死啊！
“哈，那你放心吧，下一次分班要等到明年七月的大比了。”
听闻此言，萧卓钰抬头，“年后不分班？”
“不分，不过明年七月的大比非常重要，想进松鹤班的同窗肯定卯足了劲考。”
言外之意不仅考试难度增加，同窗也更重视。
“那没关系，我放假了好好补，肯定补回来。”
萧卓阳派李明礼专门去打听弟弟的考试成绩，这次云栖、觚翰放冬假的时间定在了同一天。
“殿下，林公子考试成绩是凤翎二十三。”
萧卓阳觉得弟弟比自己预想的好，就是自己也没想到书院的学子这么好学，以前在宫里吊儿郎当还能考到周牧后面排名第二，现在为了不丢脸，得狠劲儿得学，才能考到觚翰书院舞墨班的中上游，即使在二班也考不进前五。
周牧是觚翰唯一一个按考试成绩排名应进一班但在二班读书的拔尖学子。
“还行，差得不是很多。”萧卓阳放心了，也没差到凤翎院排名倒数，能接受。
四个伴读皆点头，不进书院不知道，同窗的向学之心在学风肃清之后更甚，搞得不好好学就像对不起老祖宗似的！
临近中午，在泮林广场集合听训后，书院正式放冬假了。
害怕午后雪越下越大，刘森、刘林与同路的学子没顾得吃午饭直接坐牛车回家。
萧卓钰带着范咏、朱鹤云、刘雨舟去“哈哈乐”。
刚进去，王掌柜迎出来汇报：“公子，小的让舒安给刘森、刘林几位公子包了些吃食和热粥，几位公子留了银钱，小的作主收了。”
萧卓钰不在意的摆着手，“这些你作主就行，老规矩。”
范咏看着王掌柜去里面准备吃食，悄咪咪问同窗“宇哥，你这掌柜哪个中人介绍的，兄弟也去捡捡漏。”
“别想了，家父专门从老家送来的。”
刘雨舟看着“林宇”，“林弟，家里不让你走仕途吗？”
“哈哈哈，刘兄误会了，家父只是想让我知道民生何其艰苦、百姓生计不易而已。”萧卓钰赶紧解释。
朱鹤云看着王掌柜端上来的各类炸肉块，“你这也感受不出来啊！”
谁家为了感受民生艰苦卖炸肉块？
萧卓钰熟练的将肉块分类，边撒佐料边讲解：“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听弟弟我细细道来。”
炸鸡肉有纯鸡肉炸制而成的炸鸡块，有鸡肉糜加面粉炸制的鸡米花、炸鸡柳，还有炸鸡腿等等，鸡爪、鸡头、鸡脖子等则用于卤煮，制成卤味。
“别看容易，就这定价王管事专门做了调查，现在铺子都还没回本呢!”
几人明显不相信，萧卓钰一看眼神就知道。
“村子里专门养鸡卖的庄户非常少，我这些鸡还是专门让舒安在他们村子买的，大部分都是庄户人家养的下鸡蛋，为了买到手专门去买了小鸡仔，二十文一只鸡，加送两只小鸡仔。”
几人听呆了，范咏对这些倒是懂得多，“怪不得到现在还没回本呢，你定价高了。”
这下换刘雨舟、朱鹤云异口同声惊叫，“二十文一只鸡定价高了？”
萧卓钰看着两人的样子噗嗤笑了。
范咏吃了一块鸡米花后放下筷子，“我看宇哥是需要知道市价，你俩反而要了解民生了。”
现在，一斤猪肉十二文，一只成年鸡二十文已经是高价了，且还加送两只小鸡仔，任谁看都是赔本的买卖。
“没办法，想要在附近买到更多的鸡只能这样”。萧卓钰倒是无所谓，现在高价买入才能带动附近村子多养鸡，明年的价格会跌，但绝对不会让村民觉得养鸡不划算。
“就这都没能买到多少，还是四殿下牵线买了附近大户人家庄子里养的鸡。”
范咏闻言搂着好兄弟，“回去让我家庄子多养，全卖给你，不用附带小鸡仔？”
斜睨了范同窗一眼，“你爹都趁着上次给书院捐了一千亩地，折合银子也有三千两吧！”
言外之意你爹都献银献地就为给你整个科考名额，你这样对得起你爹吗？
“放心吧，以后我弟考科举，我就折腾我爹的家业了。”
范咏之前还想着考秀才成为儒商呢，但是现在，自从得知娘有身孕后放飞自我了！
萧卓钰惊诧，“你有弟弟啦？”不是，这自己就两个月没来书院，怎么同窗就有弟弟啦？
“噗！”
朱鹤云喝到嘴的粥直接喷了，呛得直咳嗽！
刘雨舟解释，“还没出生呢，也不确定是弟弟还是妹妹！”
范咏大手一挥，“再有六个月就知道了，再说这次不是弟弟，以后总会有的。”
萧卓钰看傻子似的盯着范同窗看，“你这么自信你爹娘知道吗？”
几人闹着吃完饭，萧卓钰将店里的佐料打包了一些，才回林府。
林老爷子看着外孙的考卷，落下的课程不多，主要是理解不透彻，一知半解的回答当然得不到高分，也算是知道了外孙的薄弱点。
最重要的是，这次考试前后外孙的心态，还是心高气傲！
萧卓钰恹恹的，右脚在地上划圈圈。
唉，哪知道这个世界不缺天才，书院更是不缺勤奋的天才，自己以前太自傲了。
“钰儿，以你的出身傲些也无可厚非，但你需学会‘聪明不露、才华不逞’。”看着外孙子，林老语重心长，“鹰立如睡、虎行似病，乃其猎食之术；聪明不露、才华不逞方可为负重远行之人。”
站着不动好似熟睡的老鹰、拖着病躯的老虎才是最可怕的，因为那是它们的捕食策略，有才华而不随意显露的君子才能担负重任稳稳远行。
萧卓钰想明白后问道：“祖父，那我应该学会了装不会吗？”
林老含笑摇头，“持盈缕满、君子兢兢。初入书院，你一直很自傲，不论是学业还是与同窗的来往，这次考试只是让你看到了休养期间落下的课业，还没能让你看明白自己的不足啊。”
萧卓钰承认，在课业方面确实内心有些自傲，自己年龄小、有宿慧、已经在宫内读书三年······
但是没有看不起同窗啊，各阶层都有跟自己关系好的同窗！
看着外孙的神情，林老就知道孙子在想什么，“你一直高高在上且有恃无恐！”
外孙内心不屑与说自己狗腿的同窗打交道，也不主动与感觉清高自傲的同窗结交，就是因为知道自己以后身份公布了，他人会改变对自己的态度、想法。
这本没错，但林老不想自己的外孙于君子之道有所不足，因此，很是耐心的讲解。
对于外祖父所言，萧卓钰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又觉得不明白，带着准备的佐料回宫，一手杵着脸问荣妃：“母妃，我是不是给人感觉很高傲？”
不可能啊，自己多接地气啊！古往今来都没有第二个像自己这般备受宠爱又接地气儿的皇子了！
看着儿子，荣妃觉得送出宫上学太对了。
“你不是高傲，你是心傲，不符合你心意的你就看不惯，看不惯就不屑于理会。”荣妃没忘记儿子还不足两岁就因看不上二皇子、三皇子行事挤兑两位哥哥的事儿！
萧卓钰惊了，没想到自己内心深处始终存在、从未告知任何人的原则被母妃看透了。
“你呀，这几年虽对你二哥三哥恭敬有礼，但也是敬而远之，因为两人的行事与你不符。”荣妃点着儿子的脑门，小小年纪装高深莫测，还不够后宫诸人看的！
“有这么明显吗？”萧卓钰摸着脑袋不确定的问。
“哼，真以为世上就你聪明！高高在上、有恃无恐，你外祖说得太对了！”
到勤政殿时，萧卓钰还琢磨着这事儿。
“怎么，就一次考试，这就一蹶不振了？”太康帝看着沉默了一刻钟还未动的小儿子奇了，考试也不是很差呀！
萧卓钰斟酌着用词，试探道：“父皇，在您眼里儿子是不是可蠢了？”
太康帝拿着奏折笑敲儿子的脑袋，“骂自己可以，别带几位哥哥啊！”太子就不说了，老二、老三可没一个蠢的！
“我哪里蠢了，这次考试是休养耽搁了，过段时日肯定赶上。”摸着自己连接挨揍的额头，萧卓钰愤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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