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从换牙开始
自从马甲掉了，萧卓钰就长了个心眼，有意在不经意间流露一些非常人的行为，诸如，饭桌上吃到马铃薯时，开始啵得个不停。
表示这种高产农作物叫作土豆更符合其实际形象，而且叫土豆比较方便，马铃薯三个字，土豆两个字，叫土豆可以节省很多力气。
这一番“胡扯”差点没把林大舅送走，直接呛得一整天嗓子都不舒服。
在吃粗粮的时候，感叹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黄灿灿的农作物，抗旱高产，最重要的是适合在大齐朝的很多地方种植。
林子凌听着堂弟感叹，很是好奇的问道：“黄灿灿还高产，不就是糜子么？”
看着堂弟一言难尽的表情，“不可能是黄金吧，黄金可不高产！”
萧卓钰捏着筷子砸吧砸吧嘴（主要是想吃爆米花了），“叫苞米、苞谷，也叫玉米，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山里或者海的那边呢！”
林子凌就奇怪了，堂弟怎么懂得这么多，就是因为上京求学走的路途多？
私下里悄悄问堂弟：“堂弟，是不是就因为你一路从武陵上京来求学，所以见多识广？”
萧卓钰没想到就因为这个问题，林子凌还搞得神秘兮兮，看着拉着自己躲在花丛后面蹲着的堂哥，嘴角抽搐着：“堂哥，多看书其实也能见多识广！”
林子凌信不过，眼神中自然而然就流露了出来。
“堂哥，多看点游记杂书，成天看四书五经，把书翻烂了也没法见多识广。”萧卓钰给林子凌出主意。
看着堂弟严肃的面孔，林子凌信了，然后，自此走上了偷偷摸摸看话本、游记的不归路！
开学后，同窗忙着交流感情，忙着比身高，忙着抄课业，教舍了一片繁忙之景。
萧卓钰坐在座位上等夫子，看着范咏跟人比身高时吸气缩着肚子，捂着嘴偷笑。
旁边的人也不乐意了，这一吸气明显会拔高身形，明显是作弊。
“哎，范兄，是比身高，不是比肚子，你使劲儿吸气憋气干嘛？”
“就是，这一吸气明显拔高了身形，你就站好就行！”
脸色憋得通红的范咏耷拉着肩膀，“你们行不行，这么长时间还没看出来？”
“你要不吸气我们早看出来了。”
“还比不比，不比了换下一个人。”
······
看着同窗七嘴八舌讨伐自己，范咏只好放弃，“比吧比吧，我肯定长高了。”
最终的结果是两人差距不大，范咏对这个结果不满意，觉得自己过完年长高了不少了，同窗眼力不行。
“宇哥，你来比比。”招呼“林宇”去跟同窗比比身高，萧卓钰不想动。
刘林提醒范咏，“范兄，林宇比我们年岁小。”
“就是啊，这要比林宇还低，我们的面子往哪放啊！”
教舍里嘻嘻哈哈的笑闹声一波更比一波高，远远走来的夫子听见了，摇摇头相视一笑。
新学期开始了，萧卓钰将自己的社交方案改了又改，立志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社牛”。
午饭在云栖食舍吃时，跟不太熟悉的同窗主动打招呼，还趴在台子上嘴甜的让师傅多给几块肉。
去觚翰蹭饭时，更是将笑脸迎人表现的淋漓尽致，以至于萧卓阳觉得过了个年节，弟弟向油腔滑调发展了。
春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也是播种的季节，气温回升之后，书院的各类活动慢慢多了起来。
萧卓钰趁机参加了多项活动，展开了疯狂的交友活动，以至于跟前“京城四小霸”成员都搭上了话，然后，云栖书院的学子私下认为“林宇”豁达大度，书院夫子对其评价更高——休休有容。
在萧卓钰不知道的时候，终于有了新的人设标签——胸襟豁达。
此时，萧卓钰忙着在书院搞社交，忙着在庄子搞种植。
三月的春风暖融融，萧卓钰又跑了一次小刘庄，说服刘森的爹到五皇子的庄子上学种安息茴香。
刘河本来不太想去五皇子的庄子干活，看着父亲的神色，刘森道：“爹，您去吧，林宇说学会了回来自家种，他专门找人收，再说我跟弟弟在书院受四皇子照顾颇多。”
刘爷爷也发话了，“大河去吧，听林公子的意思是让你学会然后教咱们村子的人种，现在家里地少，去也不耽误啥!”
刘河虽然不太情愿，但也听从了父亲的安排，到了庄子之后才知道，每天四十文的工钱，跟着两个师傅打下手，干了三天后觉得这个工钱有点烫手。
管事看出了刘河的不自在，专门与从太医院暂借来的师傅谈了谈。
看着埋头苦干的刘河，王师傅叹了一口气，感觉任重道远，“刘大哥，你是来学种植的，不是帮工，你得看、学、记。”
刘河有些不知所措，付师傅年龄大些，更有耐心，“刘大哥，你看这庄子也就这两亩地种植安息茴香，但安息茴香可做香料，也可做佐料，不论是药铺、食铺都能卖的出去，主子让你来不单单是为了帮工。”
小刘庄很多人家留了不少山地，种口粮是其次，主要是种些粗粮自家吃或养家禽牲口。
王师傅接话道：“这安息茴香你学会了如何种植，回去就教你们村的人、亲戚来种，到时候主子会收，可能还会有别的商铺收，到时候哪家出钱高你们就卖哪家，这不就是收成么！”
刘河有点难以置信，但两位师傅都这样说，也不一味的埋头苦干了，细细的听两位师傅的指导，且主动问自己不懂的地方。
王师傅私下跟付师傅说道：“幸亏说明白了，不然咱两这还交不了差呢！”
对于庄子上的种植，萧卓钰并未亲自去看，反正主要是为了传播安息茴香的种植技术，不用太过操心。
现在最让萧卓钰郁闷的是自己换牙了，大门牙已经松动了，每天早晨起床洗漱后对着铜镜看自己的门牙是否今日还能再坚持一天。
拿起包子又放下，还是喝粥吧，安全一点。
林子凌看堂弟只喝粥，劝道：“弟弟，早晨单喝粥饿的快，吃个包子吧。”
“堂哥，书院有同窗换牙吗？”萧卓钰觉得如果换牙的人多的话，那自己也就不尴尬了。
“松鹤院基本没有，凤翎院倒是有。”
萧卓钰闻此言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堂兄道：“不过也很少。”
心塞塞，“那我这换牙大家是不是会嘲笑我啊！”
林子凌不是很确定，“应该不会吧！”
忧伤了一小会儿，萧卓钰还是拿起包子，算了，先吃饱再说。
结果刚咬了一口包子，门牙掉了，黏在了包子上，眼泪汪汪的看着堂哥。
林子凌看着堂弟哭了，还以为吃包子咬到嘴了，“我看看，是不是咬出血了。”
等堂弟抬起头，看到豁了一个口的大门牙，硬忍着不笑，“没事儿，没事儿，包起来回去埋院子。”
萧卓钰只知道换牙时上牙要扔床底，下牙要扔房顶，还不知道能埋地里。
漱口不出血之后，看着包子上明显缺了主力的牙印，“希望快快长出来，不然也太难看了。”说话都漏风。
“很快的，你可不能舔，不然会长歪的。”
是否会长歪先不说，去书院后，萧卓钰抿着嘴跟同窗打招呼，导致同窗都以为“林宇”不舒服。
范咏跑过来看到好兄弟肃着脸抿嘴不言很是好奇，“这是咋了，不舒服？”还顺手摸人额头看是否发热。
躲开伸过来的手，“没有，好着呢！”
这一说话露了，范咏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泪花擦都擦不干净，“哎哟，不就是换牙么，这有啥，搞得大家以为你不舒服呢！啊哈哈哈哈······”
笑声传遍了整个凤翎院，这下好了，一班的学子都知道“林宇”换牙了，大门牙掉了。
萧卓钰很是气闷，破罐子破摔，“你们谁没换过牙，有什么好笑的！”
“我们都换过牙，但掉牙后都没你俊！”范咏知道好兄弟掉面子了，连忙补救。
“是呀是呀，我们换牙的时候学识也没你好。”
可不是，他们换牙的时候要不在族学读书，要不就在私塾，还没考到云栖书院呢！
本来萧卓钰想着就算开始换牙了，能掩饰一下是一下，结果上课后，夫子照常点自己不是背课文就是回答问题。
因此，不到中午，书院的夫子尤其是凤翎院的夫子大部分都知道“林宇”开始换牙了。
萧卓钰觉得，自己在书院的黑历史又多了一件，颇是郁闷。
这“学霸”人设才开了个头，就因为诸多“意外”离自己远去。
“社牛”人设也才开始没多久，就因为换牙，社交活动得暂停，难道新的人设要从换牙开始？
对着铜镜，看着另一颗摇摇欲坠的大门牙，萧卓钰想着要不直接手动拔了算了，这要掉不掉也太痛苦了，用手指轻轻戳了戳。
“弟弟，快点走了。”林子凌在外面喊人了。
“来了。”放下铜镜，算了，从学田回来再说。
没错，萧卓钰年前提出的让书院学子自己下地耕种学田的提议被太康帝和太子采纳了，太子与祭酒商量之后，每个书院划出了一部分学田，用于书院学子教学使用，自此，大齐的大型书院都确定了一门新的课程——劳作课。
名副其实的劳作课，学子在佃农的指导讲解下，开始耕田，除草、撒种等等劳作，今日是云栖书院学田开耕的日子。
表示这种高产农作物叫作土豆更符合其实际形象，而且叫土豆比较方便，马铃薯三个字，土豆两个字，叫土豆可以节省很多力气。
这一番“胡扯”差点没把林大舅送走，直接呛得一整天嗓子都不舒服。
在吃粗粮的时候，感叹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黄灿灿的农作物，抗旱高产，最重要的是适合在大齐朝的很多地方种植。
林子凌听着堂弟感叹，很是好奇的问道：“黄灿灿还高产，不就是糜子么？”
看着堂弟一言难尽的表情，“不可能是黄金吧，黄金可不高产！”
萧卓钰捏着筷子砸吧砸吧嘴（主要是想吃爆米花了），“叫苞米、苞谷，也叫玉米，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山里或者海的那边呢！”
林子凌就奇怪了，堂弟怎么懂得这么多，就是因为上京求学走的路途多？
私下里悄悄问堂弟：“堂弟，是不是就因为你一路从武陵上京来求学，所以见多识广？”
萧卓钰没想到就因为这个问题，林子凌还搞得神秘兮兮，看着拉着自己躲在花丛后面蹲着的堂哥，嘴角抽搐着：“堂哥，多看书其实也能见多识广！”
林子凌信不过，眼神中自然而然就流露了出来。
“堂哥，多看点游记杂书，成天看四书五经，把书翻烂了也没法见多识广。”萧卓钰给林子凌出主意。
看着堂弟严肃的面孔，林子凌信了，然后，自此走上了偷偷摸摸看话本、游记的不归路！
开学后，同窗忙着交流感情，忙着比身高，忙着抄课业，教舍了一片繁忙之景。
萧卓钰坐在座位上等夫子，看着范咏跟人比身高时吸气缩着肚子，捂着嘴偷笑。
旁边的人也不乐意了，这一吸气明显会拔高身形，明显是作弊。
“哎，范兄，是比身高，不是比肚子，你使劲儿吸气憋气干嘛？”
“就是，这一吸气明显拔高了身形，你就站好就行！”
脸色憋得通红的范咏耷拉着肩膀，“你们行不行，这么长时间还没看出来？”
“你要不吸气我们早看出来了。”
“还比不比，不比了换下一个人。”
······
看着同窗七嘴八舌讨伐自己，范咏只好放弃，“比吧比吧，我肯定长高了。”
最终的结果是两人差距不大，范咏对这个结果不满意，觉得自己过完年长高了不少了，同窗眼力不行。
“宇哥，你来比比。”招呼“林宇”去跟同窗比比身高，萧卓钰不想动。
刘林提醒范咏，“范兄，林宇比我们年岁小。”
“就是啊，这要比林宇还低，我们的面子往哪放啊！”
教舍里嘻嘻哈哈的笑闹声一波更比一波高，远远走来的夫子听见了，摇摇头相视一笑。
新学期开始了，萧卓钰将自己的社交方案改了又改，立志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社牛”。
午饭在云栖食舍吃时，跟不太熟悉的同窗主动打招呼，还趴在台子上嘴甜的让师傅多给几块肉。
去觚翰蹭饭时，更是将笑脸迎人表现的淋漓尽致，以至于萧卓阳觉得过了个年节，弟弟向油腔滑调发展了。
春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也是播种的季节，气温回升之后，书院的各类活动慢慢多了起来。
萧卓钰趁机参加了多项活动，展开了疯狂的交友活动，以至于跟前“京城四小霸”成员都搭上了话，然后，云栖书院的学子私下认为“林宇”豁达大度，书院夫子对其评价更高——休休有容。
在萧卓钰不知道的时候，终于有了新的人设标签——胸襟豁达。
此时，萧卓钰忙着在书院搞社交，忙着在庄子搞种植。
三月的春风暖融融，萧卓钰又跑了一次小刘庄，说服刘森的爹到五皇子的庄子上学种安息茴香。
刘河本来不太想去五皇子的庄子干活，看着父亲的神色，刘森道：“爹，您去吧，林宇说学会了回来自家种，他专门找人收，再说我跟弟弟在书院受四皇子照顾颇多。”
刘爷爷也发话了，“大河去吧，听林公子的意思是让你学会然后教咱们村子的人种，现在家里地少，去也不耽误啥!”
刘河虽然不太情愿，但也听从了父亲的安排，到了庄子之后才知道，每天四十文的工钱，跟着两个师傅打下手，干了三天后觉得这个工钱有点烫手。
管事看出了刘河的不自在，专门与从太医院暂借来的师傅谈了谈。
看着埋头苦干的刘河，王师傅叹了一口气，感觉任重道远，“刘大哥，你是来学种植的，不是帮工，你得看、学、记。”
刘河有些不知所措，付师傅年龄大些，更有耐心，“刘大哥，你看这庄子也就这两亩地种植安息茴香，但安息茴香可做香料，也可做佐料，不论是药铺、食铺都能卖的出去，主子让你来不单单是为了帮工。”
小刘庄很多人家留了不少山地，种口粮是其次，主要是种些粗粮自家吃或养家禽牲口。
王师傅接话道：“这安息茴香你学会了如何种植，回去就教你们村的人、亲戚来种，到时候主子会收，可能还会有别的商铺收，到时候哪家出钱高你们就卖哪家，这不就是收成么！”
刘河有点难以置信，但两位师傅都这样说，也不一味的埋头苦干了，细细的听两位师傅的指导，且主动问自己不懂的地方。
王师傅私下跟付师傅说道：“幸亏说明白了，不然咱两这还交不了差呢！”
对于庄子上的种植，萧卓钰并未亲自去看，反正主要是为了传播安息茴香的种植技术，不用太过操心。
现在最让萧卓钰郁闷的是自己换牙了，大门牙已经松动了，每天早晨起床洗漱后对着铜镜看自己的门牙是否今日还能再坚持一天。
拿起包子又放下，还是喝粥吧，安全一点。
林子凌看堂弟只喝粥，劝道：“弟弟，早晨单喝粥饿的快，吃个包子吧。”
“堂哥，书院有同窗换牙吗？”萧卓钰觉得如果换牙的人多的话，那自己也就不尴尬了。
“松鹤院基本没有，凤翎院倒是有。”
萧卓钰闻此言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堂兄道：“不过也很少。”
心塞塞，“那我这换牙大家是不是会嘲笑我啊！”
林子凌不是很确定，“应该不会吧！”
忧伤了一小会儿，萧卓钰还是拿起包子，算了，先吃饱再说。
结果刚咬了一口包子，门牙掉了，黏在了包子上，眼泪汪汪的看着堂哥。
林子凌看着堂弟哭了，还以为吃包子咬到嘴了，“我看看，是不是咬出血了。”
等堂弟抬起头，看到豁了一个口的大门牙，硬忍着不笑，“没事儿，没事儿，包起来回去埋院子。”
萧卓钰只知道换牙时上牙要扔床底，下牙要扔房顶，还不知道能埋地里。
漱口不出血之后，看着包子上明显缺了主力的牙印，“希望快快长出来，不然也太难看了。”说话都漏风。
“很快的，你可不能舔，不然会长歪的。”
是否会长歪先不说，去书院后，萧卓钰抿着嘴跟同窗打招呼，导致同窗都以为“林宇”不舒服。
范咏跑过来看到好兄弟肃着脸抿嘴不言很是好奇，“这是咋了，不舒服？”还顺手摸人额头看是否发热。
躲开伸过来的手，“没有，好着呢！”
这一说话露了，范咏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泪花擦都擦不干净，“哎哟，不就是换牙么，这有啥，搞得大家以为你不舒服呢！啊哈哈哈哈······”
笑声传遍了整个凤翎院，这下好了，一班的学子都知道“林宇”换牙了，大门牙掉了。
萧卓钰很是气闷，破罐子破摔，“你们谁没换过牙，有什么好笑的！”
“我们都换过牙，但掉牙后都没你俊！”范咏知道好兄弟掉面子了，连忙补救。
“是呀是呀，我们换牙的时候学识也没你好。”
可不是，他们换牙的时候要不在族学读书，要不就在私塾，还没考到云栖书院呢！
本来萧卓钰想着就算开始换牙了，能掩饰一下是一下，结果上课后，夫子照常点自己不是背课文就是回答问题。
因此，不到中午，书院的夫子尤其是凤翎院的夫子大部分都知道“林宇”开始换牙了。
萧卓钰觉得，自己在书院的黑历史又多了一件，颇是郁闷。
这“学霸”人设才开了个头，就因为诸多“意外”离自己远去。
“社牛”人设也才开始没多久，就因为换牙，社交活动得暂停，难道新的人设要从换牙开始？
对着铜镜，看着另一颗摇摇欲坠的大门牙，萧卓钰想着要不直接手动拔了算了，这要掉不掉也太痛苦了，用手指轻轻戳了戳。
“弟弟，快点走了。”林子凌在外面喊人了。
“来了。”放下铜镜，算了，从学田回来再说。
没错，萧卓钰年前提出的让书院学子自己下地耕种学田的提议被太康帝和太子采纳了，太子与祭酒商量之后，每个书院划出了一部分学田，用于书院学子教学使用，自此，大齐的大型书院都确定了一门新的课程——劳作课。
名副其实的劳作课，学子在佃农的指导讲解下，开始耕田，除草、撒种等等劳作，今日是云栖书院学田开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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