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9日 撸猫
十分钟后，晃牙和希托米再次坐在了之前谈话的房间里，他们对面的长官拿出希托米的试卷推到两人面前，分数惨不忍睹。
希托米低头捂住眼，不忍直视那满是批改痕迹的卷子。晃牙也皱了皱眉，就算他看不懂题目也知道卷面成绩很不理想。
“这次的测试......”长官板着的脸突然轻松地笑了，“恭喜你成功通过。”
“啊？”希托米有些愣神，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晃牙向希托米眨眨眼，“我就知道希托米酱一定可以的。”
“明明考得那么差......”希托米还是高兴不起来。
长官仍然没有明说通过的标准是什么，而是直接进入正题：“不管怎样，你已经通过了考验。那么，我们接下来讨论一下那个提议。”
看见两人走出房间，五木就迎面走来，“怎样？”
“很成功，尤其是上面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后，几秒钟就下决定了呢。”晃牙对自己的工作成果非常满意，笑眯眯地自我肯定了一番。
希托米并没有很开心，而是抱起手质问：“大叔，你怎么也突然对‘那个人’那么上心？”
晃牙弯下腰在她耳边调侃道：“不行吗？莫非希托米酱吃醋了？”
“才没有。”希托米假装不在意地撇过头。
“不逗你了，这就是我给大和酱准备的‘谢礼’。”
“谢礼......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午饭时间都过了。”晃牙建议，“难得出来一趟，回去之前我们找点好吃的吧。”
一名警员走过来，向晃牙敬礼，“龙真警部，很抱歉打扰您。下午搜查二课的例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那边的同事请您出席会议。”鉴于他可能没吃午饭，警员准备了面包。
“现在？”晃牙有些不情愿，一个下午的美好摸鱼时光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而午餐也只有那块面包。但工作终归还是要完成的，他只好跟着警员前往会议室，“马上到，马上到。五木君，希托米酱就先拜托你了。”
五木点了点头，希托米则在有些不解，“搜查二课好像是负责经济类案件的吧？”
“只要和SCARD有关，我们都需要介入。”五木问希托米，“晃牙可能还要很久才能出来，这段时间你有什么打算？”
希托米早就拿出手机导航她上次想去的那家店，“附近刚好有一家广受好评的咖啡店，不如我们去坐一坐？”
“可以。”
希托米所说的咖啡店是一家可以喝茶吃饭以及撸猫的店，猫咪咕噜噜地在地上打滚，糕点也都是猫爪的形状，杯子里的咖啡表面装饰着精致的拉花，让人舍不得喝掉。
轻轻抿了一口咖啡，反复抚摸慵懒躺在腿上毛茸茸的猫咪，希托米幸福地托着腮，嘴角轻轻上扬望着坐在她对面的五木，有种约会的感觉。
五木皱着眉安静地喝咖啡，身边不知何时聚集了几乎整间咖啡店的猫咪，有的偎依在他脚边，有的趴在他的腿上，有点扒拉着他的肩膀，甚至盘在他头顶。连旁边的店员都感到稀奇，从未见过一个客人那么受猫咪欢迎，而且还是个冷若冰霜的家伙，尽管是个帅哥。
其他客人更是一脸羡慕嫉妒，凭什么猫咪都跑到他身上去了？只能干看着五木‘云吸猫’。
“五木桑，为什么猫都跑到你这里了？难道是因为老虎是猫科动物的缘故？
““穷奇”说它也不知道。”
“话说，刺青是怎么跟人交流的？”
五木看了眼手背显现出来的发光图案，“不清楚，但我能理解它的意思。”
“不介意我把这一‘奇观’拍下来吧？”希托米拿起手机对准五木，“请不要动。”
‘咔擦’一声后，希托米一手抱起怀里的猫顺毛，一手欣赏着刚拍的照片，一时竟不知道是猫更可爱还是被猫叠满的五木更可爱。
另一声拍照声从五木的手机里传来，他淡定地表示，“只是告诉晃牙我们去了哪里。”顺便他觉得，晃牙应该不想错过希托米开心撸猫的样子。
提到晃牙，希托米不禁叹了口气，“如果我没通过测试，大叔到底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不知道。”五木发觉，希托米得知测试通过后仍然闷闷不乐。
“我估计他不会有任何事，顶多那个任务不让我参与而已。他跟他的上司其实是在CPU我，故意让那个警察假装有急事跑出门，把我的手机留在原地引诱我作弊。表演痕迹太明显了。屋子里虽然看起来没有摄像头，但从技术层面看，想要监控我手机上的摄像头也不无可能。”也就是说，只要不作弊，考得怎样都无所谓。
五木没有肯定或否认她的猜想，不过他大概明白了希托米不高兴的原因。那种情境下，她肯定十分煎熬，然而令她担心的事情也许根本不存在，那剩下的只有被欺骗感情的愤怒。
手机响了，五木接听了之后对希托米说：“可以回去了。”
“五木君你也喜欢撸猫？”晃牙一眼就看到了两人身上的猫毛，尤其是五木，白发中夹杂的棕色毛发特别明显。
五木摇摇头，准确来说他是被猫撸。
晃牙看着五木发给他的照片，“下次我也要跟希托米酱去这家店坐坐，顺便喝杯咖啡。”
回去的路上，晃牙问：“希托米酱，你早就看穿测试的真正目的了吧？”
“没有。”
考虑到测试期间，又担心父亲又要坚守底线，对一个孩子来说过于艰难。晃牙安慰道：“抱歉，帕帕让你担心了，其实就算你考不好也没关系。”
希托米一脸风轻云淡，“没关系，在考试的时候我已经悟出了一个道理，人和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反正无论是罚抄还是跑圈都是你的事，我负责吃瓜就行。”
“你不作弊是这个原因吗？”晃牙再度伤心，扶着方向盘唉声叹气。
五木坐在副驾驶暗中观察，他知道那不是希托米的真实想法，但也没有当场拆穿。毕竟晃牙比他更了解希托米，那些话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
希托米低头捂住眼，不忍直视那满是批改痕迹的卷子。晃牙也皱了皱眉，就算他看不懂题目也知道卷面成绩很不理想。
“这次的测试......”长官板着的脸突然轻松地笑了，“恭喜你成功通过。”
“啊？”希托米有些愣神，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晃牙向希托米眨眨眼，“我就知道希托米酱一定可以的。”
“明明考得那么差......”希托米还是高兴不起来。
长官仍然没有明说通过的标准是什么，而是直接进入正题：“不管怎样，你已经通过了考验。那么，我们接下来讨论一下那个提议。”
看见两人走出房间，五木就迎面走来，“怎样？”
“很成功，尤其是上面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后，几秒钟就下决定了呢。”晃牙对自己的工作成果非常满意，笑眯眯地自我肯定了一番。
希托米并没有很开心，而是抱起手质问：“大叔，你怎么也突然对‘那个人’那么上心？”
晃牙弯下腰在她耳边调侃道：“不行吗？莫非希托米酱吃醋了？”
“才没有。”希托米假装不在意地撇过头。
“不逗你了，这就是我给大和酱准备的‘谢礼’。”
“谢礼......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午饭时间都过了。”晃牙建议，“难得出来一趟，回去之前我们找点好吃的吧。”
一名警员走过来，向晃牙敬礼，“龙真警部，很抱歉打扰您。下午搜查二课的例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那边的同事请您出席会议。”鉴于他可能没吃午饭，警员准备了面包。
“现在？”晃牙有些不情愿，一个下午的美好摸鱼时光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而午餐也只有那块面包。但工作终归还是要完成的，他只好跟着警员前往会议室，“马上到，马上到。五木君，希托米酱就先拜托你了。”
五木点了点头，希托米则在有些不解，“搜查二课好像是负责经济类案件的吧？”
“只要和SCARD有关，我们都需要介入。”五木问希托米，“晃牙可能还要很久才能出来，这段时间你有什么打算？”
希托米早就拿出手机导航她上次想去的那家店，“附近刚好有一家广受好评的咖啡店，不如我们去坐一坐？”
“可以。”
希托米所说的咖啡店是一家可以喝茶吃饭以及撸猫的店，猫咪咕噜噜地在地上打滚，糕点也都是猫爪的形状，杯子里的咖啡表面装饰着精致的拉花，让人舍不得喝掉。
轻轻抿了一口咖啡，反复抚摸慵懒躺在腿上毛茸茸的猫咪，希托米幸福地托着腮，嘴角轻轻上扬望着坐在她对面的五木，有种约会的感觉。
五木皱着眉安静地喝咖啡，身边不知何时聚集了几乎整间咖啡店的猫咪，有的偎依在他脚边，有的趴在他的腿上，有点扒拉着他的肩膀，甚至盘在他头顶。连旁边的店员都感到稀奇，从未见过一个客人那么受猫咪欢迎，而且还是个冷若冰霜的家伙，尽管是个帅哥。
其他客人更是一脸羡慕嫉妒，凭什么猫咪都跑到他身上去了？只能干看着五木‘云吸猫’。
“五木桑，为什么猫都跑到你这里了？难道是因为老虎是猫科动物的缘故？
““穷奇”说它也不知道。”
“话说，刺青是怎么跟人交流的？”
五木看了眼手背显现出来的发光图案，“不清楚，但我能理解它的意思。”
“不介意我把这一‘奇观’拍下来吧？”希托米拿起手机对准五木，“请不要动。”
‘咔擦’一声后，希托米一手抱起怀里的猫顺毛，一手欣赏着刚拍的照片，一时竟不知道是猫更可爱还是被猫叠满的五木更可爱。
另一声拍照声从五木的手机里传来，他淡定地表示，“只是告诉晃牙我们去了哪里。”顺便他觉得，晃牙应该不想错过希托米开心撸猫的样子。
提到晃牙，希托米不禁叹了口气，“如果我没通过测试，大叔到底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不知道。”五木发觉，希托米得知测试通过后仍然闷闷不乐。
“我估计他不会有任何事，顶多那个任务不让我参与而已。他跟他的上司其实是在CPU我，故意让那个警察假装有急事跑出门，把我的手机留在原地引诱我作弊。表演痕迹太明显了。屋子里虽然看起来没有摄像头，但从技术层面看，想要监控我手机上的摄像头也不无可能。”也就是说，只要不作弊，考得怎样都无所谓。
五木没有肯定或否认她的猜想，不过他大概明白了希托米不高兴的原因。那种情境下，她肯定十分煎熬，然而令她担心的事情也许根本不存在，那剩下的只有被欺骗感情的愤怒。
手机响了，五木接听了之后对希托米说：“可以回去了。”
“五木君你也喜欢撸猫？”晃牙一眼就看到了两人身上的猫毛，尤其是五木，白发中夹杂的棕色毛发特别明显。
五木摇摇头，准确来说他是被猫撸。
晃牙看着五木发给他的照片，“下次我也要跟希托米酱去这家店坐坐，顺便喝杯咖啡。”
回去的路上，晃牙问：“希托米酱，你早就看穿测试的真正目的了吧？”
“没有。”
考虑到测试期间，又担心父亲又要坚守底线，对一个孩子来说过于艰难。晃牙安慰道：“抱歉，帕帕让你担心了，其实就算你考不好也没关系。”
希托米一脸风轻云淡，“没关系，在考试的时候我已经悟出了一个道理，人和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反正无论是罚抄还是跑圈都是你的事，我负责吃瓜就行。”
“你不作弊是这个原因吗？”晃牙再度伤心，扶着方向盘唉声叹气。
五木坐在副驾驶暗中观察，他知道那不是希托米的真实想法，但也没有当场拆穿。毕竟晃牙比他更了解希托米，那些话不过是发发牢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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