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财政部部长李清水
太叔劂走进北厢房，迷迷糊糊的倒头就睡，第二天醒来之后，才发现屋里的模样。
北厢房是复古风格，门口对面摆着桌子和椅子，紧紧的挨着墙壁，上面有一个花瓶。左边是书架，一共三层，各种各样的书籍放得整整齐齐。右边立着木质屏风，前面有两个木架，都挂红色的灯笼，后面是一张床，铺了白色的被子和被单。
“咚咚咚”一阵阵敲门声响起，太叔劂缓过神，就把门扇拉开。
丌官琰捂着鼻子问道：“你真的不打算换一件衣服吗？”
“换，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去。”
“我等你。”
大概十分钟以后，当太叔劂走出浴室，看见丌官琰坐在石凳上。
丌官琰站起来：“既然洗澡了，衣服也换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吧。”
“谢谢！”太叔劂感激不尽的说道。
坐上自行车，用了一个小时半的时间，终于到了目的地。
太叔劂站在陌生男人的前面，看了看周围，屋里摆放简单的家具，然后提问：“先生，您就是黄色出租车的车主吗？”
“是的。”
“十月九日晚上八点的时候，是您开车的吗？”
“是的。”
“那么，您有没有送一个女人，她穿着红色的裙子，脖子上戴着身份牌，名字叫卓玛。您记得吗？”
“记得。”男人眨眨眼睛，反应过来问话，“你们是什么人？”
“我从上海来，是东署警局的局长，名字叫太叔劂。”太叔劂来了一个自我介绍。
男人点点头，迟疑了几秒钟，看向身穿黑色西装的人。
“实在不好意思。我来说吧，他是公安部的人，名字叫丌官琰，现在我们是搭档，过来询问您一些事情。”
“好。”男人应了一声，就把太叔劂和丌官琰身后的门扇关上，然后做出邀请坐下来的手势。
丌官琰找了一个凳子。
太叔劂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快速的问道：“那时候，您送卓玛到达目的地以后，是不是给她一张手撕车票？”
“是的。”
“卓玛下车的时候，您看见接她的男人吗？”
“男人？没有。”
“为什么？”太叔劂瞪大眼睛。
男人害怕的退缩一步，坐到丌官琰的对面，也是一个凳子。
“对不起，是我吓到您了！”
男人在心里接受道歉，突然皱着眉头，接下来开口：“卓玛上车以后，她就跟我说，要前往故宫西侧的大门。我当时胆怯了，只能送她到长安街的入口，然后开车离开。”
太叔劂说道：“怎么一来，您确实没有看到接卓玛下车的人。等下，您离开长安街的入口时，是几点？”
“九点整。”
“原来您的记性很好！对了，您知道卓玛上车的时间吗？”
“知道，是八点零七分。我当时还看了车里的钟表。”
“哦。”太叔劂稍微张开嘴巴，应了男人的解释，便看了一眼窗户。
男人整理了自己回答的话语，突然完整的说出来：“十月九日晚上八点，我开着出租车接近一栋房子的时候，被女人拦截下来。她穿着红色的裙子，脖子上戴着身份牌，年龄不超过二十五岁，长相出众。可是，当她说出目的地以后，我硬着头皮把出租车开进故宫，到了长安街的路口停下来，接着给她手撕车票。我开着出租车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有人来接她，不管是男是女。”
太叔劂看向丌官琰问道：“你有卓玛的照片吗？”
丌官琰二话不说，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给男人看了看。
太叔劂突然开口：“先生，您当时认为卓玛是去约会还是去上班？”
“都不是。”
太叔劂露出好奇的表情，直勾勾的盯男人。
“当我停下出租车，看见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女人，穿着红色的裙子，虽然脖子上戴着身份牌，但是我认为她去见一个人。而且这个人，是男性，有非常高的地位。”
太叔孟拿走丌官琰手里的照片，反反复复的看了看。
男人说道：“我坐在出租车的驾驶位，她坐在我身后右边的位子。我只要扭过头，就能看到女人漂亮的脸蛋，姿态端正，没有一点笑容。”
“没有一点笑容？”
“对，女人坐在出租车的后座。由于鲜艳的裙子，引起我的眼球，经过一番打量以后，她一直是一个表情。”
“悲伤还是冷漠？”太叔劂觉得卓玛的状态不对劲，目不转睛的看着男人，连忙大声问道。
“冷漠。女人的年龄不超过二十五岁，但是沉默寡言，我也不好意思多问。”
太叔劂把照片举在半空中，赶紧开口：“先生，您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男人定睛一看：“怎么说呢，她脸上没有活下去的希望，应该是想死。当时的情景我记得非常清楚，女人坐上车来，虽然是冷漠的表情，但散发着魅力。如果我没有结婚的话，可能会把她娶回家！”
太叔劂叹了一口气，勉强的露出笑容，然后说道：“把她娶回家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您说的对，她想死了。还有一件事情，她真的死了。”
男人选择沉默。
太叔劂转过身，朝着关上的门扇走去。
丌官琰快速的站起来，对着男人说道：“开门吧，我们要回去了。”
太叔劂和丌官琰回到四合院，劳累不堪的坐在石凳上，感受着秋风袭来。
丌官琰立刻起身，接下来问道：“之前你有意怀疑王忠，现在怀疑谁？”
太叔劂抬起头：“卓玛是财政部的女职员，尸体依然是在故宫西侧的池塘里，我想知道她上司是什么感受？你可以带我去吗？”
“当然。”
自行车靠近财政部的时候，是一栋三层的中式建筑物，门口种植一棵巨大无比的槐树，很多穿着西装的客户进进出出，不限年龄，不限身高。
丌官琰把自行车放在财政部的门口。
正当走进接待大厅，太叔劂看见一个男人靠近，这个男人笑容满面，年龄是在四十二岁。因为身高的问题，所以显得人高马大。穿着灰色的西装，脚下的一双皮鞋擦的贼亮。
“是东署警局的局长来了吗？”男人笑嘻嘻的说下去，“我是财政部部长，名字叫李清水。”
“您好。”太叔劂点头哈腰的时候，只见李清水露出两排白牙。
李清水跟着太叔劂做了一样的动作。
太叔劂问道：“您知道卓玛淹死的事情吗？”
“四天前就知道了，是公安部和安全部通知我的。”李清水回答。
“哦！”太叔劂点了一下头，“这样说吧，目前，我和丌官琰正在调查卓玛淹在故宫西侧的池塘里的事情，并没有向外界人士和媒体记者透露消息，案情的进度都是保密。”
“案情？”
“回部长，经过我四天的调查，现在有了初步的判断，认为卓玛是被人谋杀。这样跟您说，四天前，也就是十月九日晚上八点，卓玛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门以后，坐上了一辆黄色的出租车。然后十月十日早上七点，两位巡逻的安全部的人员发现卓玛，尸体漂浮在故宫西侧的池塘。等到公安部和安全部来了，打捞尸体的时候，卓玛的衣服和裤子没有被破坏，内侧衣服是敞开的状态。”
“我还是听不懂卓玛为什么被人谋杀？”
“我来到北京以后，首先查看了卓玛的尸体，后脑勺有撞击的痕迹，其他地方没有伤口。”太叔劂说完，瞥了一眼李清水，“部长，您最后一次见到卓玛是什么时候？”
“是……”李清水停顿下来要回答的话语，然后做出邀请的动作，“接待大厅太吵了，去我的办公室吧，来。”
太叔劂点点头。
爬上弯弯曲曲的楼梯，终于到了财政部的三楼，左边有一个房间，墙壁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部长休息室，右边也有一个房间，墙壁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部长办公室。进入办公室，果然富丽堂皇，桌上摆着自己的照片和文件。
“你从上海来，这四天里肯定睡不好吃不好，要不等一下我给你接风洗尘？”李清水一边靠近办公桌，一边笑着说道。
太叔劂看了一眼丌官琰，坐到东边的沙发。
李清水拿起一根雪茄，正要滑动火柴的时候，突然开口：“你是东署警局的局长，我应该好生接待。但是你也知道，因为卓玛被水淹死的事情，让我非常的难过。我对卓玛充满了期待，未来在财政部一定有她的一席之位。可惜天妒英才！”
“是啊。部长，在我没有来找您之前，已经向一些人了解到一些事情，关于您和卓玛的关系。”太叔劂说着话，慢慢悠悠的坐在丌官琰身边。
李清水的脸色一沉，就把雪茄盒和火柴放下来，离开办公桌前。
“我和卓玛的关系吗？我看她学习成绩优秀，所以照顾的多了一点，其他方面并没有深入了解。”
太叔劂考虑到了李清水不会回答私人问题，只好闭嘴不聊。
丌官琰立刻问道：“部长，十月九日晚上的时候，您在哪里？”
“家里。从八点到十点，我一直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北厢房是复古风格，门口对面摆着桌子和椅子，紧紧的挨着墙壁，上面有一个花瓶。左边是书架，一共三层，各种各样的书籍放得整整齐齐。右边立着木质屏风，前面有两个木架，都挂红色的灯笼，后面是一张床，铺了白色的被子和被单。
“咚咚咚”一阵阵敲门声响起，太叔劂缓过神，就把门扇拉开。
丌官琰捂着鼻子问道：“你真的不打算换一件衣服吗？”
“换，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去。”
“我等你。”
大概十分钟以后，当太叔劂走出浴室，看见丌官琰坐在石凳上。
丌官琰站起来：“既然洗澡了，衣服也换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吧。”
“谢谢！”太叔劂感激不尽的说道。
坐上自行车，用了一个小时半的时间，终于到了目的地。
太叔劂站在陌生男人的前面，看了看周围，屋里摆放简单的家具，然后提问：“先生，您就是黄色出租车的车主吗？”
“是的。”
“十月九日晚上八点的时候，是您开车的吗？”
“是的。”
“那么，您有没有送一个女人，她穿着红色的裙子，脖子上戴着身份牌，名字叫卓玛。您记得吗？”
“记得。”男人眨眨眼睛，反应过来问话，“你们是什么人？”
“我从上海来，是东署警局的局长，名字叫太叔劂。”太叔劂来了一个自我介绍。
男人点点头，迟疑了几秒钟，看向身穿黑色西装的人。
“实在不好意思。我来说吧，他是公安部的人，名字叫丌官琰，现在我们是搭档，过来询问您一些事情。”
“好。”男人应了一声，就把太叔劂和丌官琰身后的门扇关上，然后做出邀请坐下来的手势。
丌官琰找了一个凳子。
太叔劂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快速的问道：“那时候，您送卓玛到达目的地以后，是不是给她一张手撕车票？”
“是的。”
“卓玛下车的时候，您看见接她的男人吗？”
“男人？没有。”
“为什么？”太叔劂瞪大眼睛。
男人害怕的退缩一步，坐到丌官琰的对面，也是一个凳子。
“对不起，是我吓到您了！”
男人在心里接受道歉，突然皱着眉头，接下来开口：“卓玛上车以后，她就跟我说，要前往故宫西侧的大门。我当时胆怯了，只能送她到长安街的入口，然后开车离开。”
太叔劂说道：“怎么一来，您确实没有看到接卓玛下车的人。等下，您离开长安街的入口时，是几点？”
“九点整。”
“原来您的记性很好！对了，您知道卓玛上车的时间吗？”
“知道，是八点零七分。我当时还看了车里的钟表。”
“哦。”太叔劂稍微张开嘴巴，应了男人的解释，便看了一眼窗户。
男人整理了自己回答的话语，突然完整的说出来：“十月九日晚上八点，我开着出租车接近一栋房子的时候，被女人拦截下来。她穿着红色的裙子，脖子上戴着身份牌，年龄不超过二十五岁，长相出众。可是，当她说出目的地以后，我硬着头皮把出租车开进故宫，到了长安街的路口停下来，接着给她手撕车票。我开着出租车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有人来接她，不管是男是女。”
太叔劂看向丌官琰问道：“你有卓玛的照片吗？”
丌官琰二话不说，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给男人看了看。
太叔劂突然开口：“先生，您当时认为卓玛是去约会还是去上班？”
“都不是。”
太叔劂露出好奇的表情，直勾勾的盯男人。
“当我停下出租车，看见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女人，穿着红色的裙子，虽然脖子上戴着身份牌，但是我认为她去见一个人。而且这个人，是男性，有非常高的地位。”
太叔孟拿走丌官琰手里的照片，反反复复的看了看。
男人说道：“我坐在出租车的驾驶位，她坐在我身后右边的位子。我只要扭过头，就能看到女人漂亮的脸蛋，姿态端正，没有一点笑容。”
“没有一点笑容？”
“对，女人坐在出租车的后座。由于鲜艳的裙子，引起我的眼球，经过一番打量以后，她一直是一个表情。”
“悲伤还是冷漠？”太叔劂觉得卓玛的状态不对劲，目不转睛的看着男人，连忙大声问道。
“冷漠。女人的年龄不超过二十五岁，但是沉默寡言，我也不好意思多问。”
太叔劂把照片举在半空中，赶紧开口：“先生，您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男人定睛一看：“怎么说呢，她脸上没有活下去的希望，应该是想死。当时的情景我记得非常清楚，女人坐上车来，虽然是冷漠的表情，但散发着魅力。如果我没有结婚的话，可能会把她娶回家！”
太叔劂叹了一口气，勉强的露出笑容，然后说道：“把她娶回家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您说的对，她想死了。还有一件事情，她真的死了。”
男人选择沉默。
太叔劂转过身，朝着关上的门扇走去。
丌官琰快速的站起来，对着男人说道：“开门吧，我们要回去了。”
太叔劂和丌官琰回到四合院，劳累不堪的坐在石凳上，感受着秋风袭来。
丌官琰立刻起身，接下来问道：“之前你有意怀疑王忠，现在怀疑谁？”
太叔劂抬起头：“卓玛是财政部的女职员，尸体依然是在故宫西侧的池塘里，我想知道她上司是什么感受？你可以带我去吗？”
“当然。”
自行车靠近财政部的时候，是一栋三层的中式建筑物，门口种植一棵巨大无比的槐树，很多穿着西装的客户进进出出，不限年龄，不限身高。
丌官琰把自行车放在财政部的门口。
正当走进接待大厅，太叔劂看见一个男人靠近，这个男人笑容满面，年龄是在四十二岁。因为身高的问题，所以显得人高马大。穿着灰色的西装，脚下的一双皮鞋擦的贼亮。
“是东署警局的局长来了吗？”男人笑嘻嘻的说下去，“我是财政部部长，名字叫李清水。”
“您好。”太叔劂点头哈腰的时候，只见李清水露出两排白牙。
李清水跟着太叔劂做了一样的动作。
太叔劂问道：“您知道卓玛淹死的事情吗？”
“四天前就知道了，是公安部和安全部通知我的。”李清水回答。
“哦！”太叔劂点了一下头，“这样说吧，目前，我和丌官琰正在调查卓玛淹在故宫西侧的池塘里的事情，并没有向外界人士和媒体记者透露消息，案情的进度都是保密。”
“案情？”
“回部长，经过我四天的调查，现在有了初步的判断，认为卓玛是被人谋杀。这样跟您说，四天前，也就是十月九日晚上八点，卓玛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门以后，坐上了一辆黄色的出租车。然后十月十日早上七点，两位巡逻的安全部的人员发现卓玛，尸体漂浮在故宫西侧的池塘。等到公安部和安全部来了，打捞尸体的时候，卓玛的衣服和裤子没有被破坏，内侧衣服是敞开的状态。”
“我还是听不懂卓玛为什么被人谋杀？”
“我来到北京以后，首先查看了卓玛的尸体，后脑勺有撞击的痕迹，其他地方没有伤口。”太叔劂说完，瞥了一眼李清水，“部长，您最后一次见到卓玛是什么时候？”
“是……”李清水停顿下来要回答的话语，然后做出邀请的动作，“接待大厅太吵了，去我的办公室吧，来。”
太叔劂点点头。
爬上弯弯曲曲的楼梯，终于到了财政部的三楼，左边有一个房间，墙壁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部长休息室，右边也有一个房间，墙壁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部长办公室。进入办公室，果然富丽堂皇，桌上摆着自己的照片和文件。
“你从上海来，这四天里肯定睡不好吃不好，要不等一下我给你接风洗尘？”李清水一边靠近办公桌，一边笑着说道。
太叔劂看了一眼丌官琰，坐到东边的沙发。
李清水拿起一根雪茄，正要滑动火柴的时候，突然开口：“你是东署警局的局长，我应该好生接待。但是你也知道，因为卓玛被水淹死的事情，让我非常的难过。我对卓玛充满了期待，未来在财政部一定有她的一席之位。可惜天妒英才！”
“是啊。部长，在我没有来找您之前，已经向一些人了解到一些事情，关于您和卓玛的关系。”太叔劂说着话，慢慢悠悠的坐在丌官琰身边。
李清水的脸色一沉，就把雪茄盒和火柴放下来，离开办公桌前。
“我和卓玛的关系吗？我看她学习成绩优秀，所以照顾的多了一点，其他方面并没有深入了解。”
太叔劂考虑到了李清水不会回答私人问题，只好闭嘴不聊。
丌官琰立刻问道：“部长，十月九日晚上的时候，您在哪里？”
“家里。从八点到十点，我一直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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