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红色裙子的女人
太叔劂没有插话进去，只是看见李清水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原来如此，您工作上的事情处理好了吗？”丌官琰面无表情的问着话，就像审判犯人一样，态度非常冷漠。
“部长，您在家里的时候，有人能为您证明吗？”太叔劂忍不住开口了。
“有，当时我和我老婆正在办事，大概半个小时过去，我们累了就睡了。”李清水从容淡定的说道。
“是吗？”太叔劂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十月十日早上七点，您在哪里？”
“家里。”
“您能说的详细一点吗？”
“那天我正在睡觉，突然一个电话打来，是王忠，他说我的部下女职员淹死在故宫西侧的池塘，让我去公安部。”李清水说着话，瞄了一眼窗外，天上聚集乌云。
“对了，十月九日晚上八点的时候，卓玛要加班吗？”
“在我的记忆中。财政部的工作量确实有点多，不过我不提倡加班，就让我的部下把要处理的事情拿回家，做好了以后，等到第二天拿回财政部就行。所以，十月九日晚上八点，卓玛出门坐上黄色出租车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因为我没有要求她在那天晚上加班。”
太叔劂一边倾听，一边说道：“这样说来，卓玛的死和您没有关系咯。”
话音未落，李清水提问太叔劂：“你到过案发现场了吗？”
“到过，就是故宫西站的池塘。我还有一个地方没去，您能带路吗？”
李清水露出疲惫不堪的表情，无力的说道：“我已经忙了一上午，实在没有办法东奔西跑，要不去我家里？”
自行车丢在财政部门口，丌官琰坐上李清水的车里，系上安全带以后，看着驾驶座说道：“原来有司机啊，我以为我离不开方向盘了。”
李清水一边回过头，一边笑容满面。
太叔劂不紧不慢的系上安全带，注意到了李清水看过来，立马点头哈腰，挺起胸膛的时候，差点碰到车顶。
“不是我话多。我骑自行车骑习惯了，一个人不受限制，四个人乘人坐太挤了。”
听着丌官琰的话语，李清水笑道：“既然公安部部长的徒弟开口了，我当然要给面子，走路回去吗？”
“没事，他只是嘴碎罢了。”太叔劂插话进去，然后瞥了一眼左边。
丌官琰选择沉默。
从财政部坐车到了李清水的家里，用掉一个小时。
走进铁门，李清水住的地方是一栋西式的别墅，一共两层，乌云密布盘旋在别墅的正上方。
“部长，这就是您家吗？”太叔劂问道。
“是的，我喜欢住在有花有草的地方，一旦有时间，就会浇花除草，很是陶冶情操！”李清水回答。
太叔劂转了一圈，记住了这栋别墅的结构，并且向大厅的门口走去。
丌官琰紧跟其后。
李清水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身后响起一个高跟鞋的声音。
太叔劂和丌官琰同时回头。
“老婆，你怎么不在家里呢？”李清水一听便知谁来了，并没有转过身，用着钥匙打开门锁。
“我刚从菜市场回来。你看，菜市场卖了很多新鲜的东西，我都买来了。”
听到开心的语气，李清水不选择搭理，走进已经打开的门扇：“那么，你能去煮饭炒菜了吗？”
“好。”
看着眼前的女人点了一下头，太叔劂继续打量，女人穿着红色的裙子，长长的头发披在背部，双手提着一个袋子。
女人低着头，以小跑的姿态去了厨房。
等到太叔劂和丌官琰到了大厅里，李清水坐在沙发上提问：“现在我有时间了，谁先来？”
这句话出来，太叔劂便开口：“部长，刚才在走上财政部楼梯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到二楼，能告诉一下吗？”
李清水打开桌面的盒子，拿出一根雪茄，不急不慢的说道：“你想知道二楼是什么地方，对吧？”
“对。”
看到太叔劂点了一下头，然后坐在对面的沙发，李清水先不回答，拿起柴火滑动，点燃叼在嘴里的雪茄，把烧掉一半的火柴放进烟灰缸。
在丌官琰的眼里，只是认为拖延时间而已。
太叔劂笑道：“部长，您不回答也没关系，我只是好奇！”
“二楼是我部下工作的地方。”
“哦！”太叔劂回应了一声，直勾勾的盯着李清水，“部长，您平时都回家睡觉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注意到了财政部的三楼，您办公室的隔壁有一间房子，应该是您休息的地方。我说的对不对？”
丌官琰自始至终没有打断，认认真真的倾听着对话。
“你说得对！”李清水一边转动着眼睛，一边吸了一口雪茄，“工作上的事情多了以后，我就不会回家，在我的办公室里休息。”
“真是一位好上司！”
“你过奖了。”
“还有一件事情，您和卓玛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太叔劂疑惑不解的说道。
“实话实说，我现在可以承认。”李清水用左手夹着雪茄，右手动了动五指，“卓玛以成绩优秀的原因，被我破格招入财政部，当上一名普通的女职员。两年前，她当时才二十岁出头，并没有大学毕业，我直接薅过来了。这两年里，我和卓玛在一起工作的时间，虽然只有两年，但是超过了我和我老婆在一起生活十二年的时间。”
“难怪卓玛被很多女同事排挤，问题出在这里！”太叔劂说出自己的判断，然后观察李清水的反应。
“不不不。我知道卓玛为什么被很多女同事排挤？问题出在她们自己的身上，就是工作能力差，又不积极进取，怎么可能比得了卓玛呢！不过，我也承认自己的错误，那就是太偏袒卓玛一个人。主要她的业绩太好。”
听了李清水说到这里，太叔劂问道：“卓玛的私生活怎么样？”
“据我所知，卓玛和一个财政部的男同事正在交往，整整两年的时间，从卓玛进入财政部开始。”
“您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李清水摇摇头。
太叔劂目不转睛的看着李清大，于是问道：“您都说据我所知，再加上您和卓玛的关系程度，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位男同事？”
李清水把手中的雪茄放进烟灰缸，然后回答：“我也是道听途说，一些排挤卓玛的女同事成天嚷嚷。另外，有天我正在办公室休息，看见卓玛和一个安全部的人站在门口，并且有说有笑。”
“是吗？您怎么知道卓玛和安全部的人员在一起呢？”
“他穿着深绿色的警服。”
“部长，公安部也穿着深绿色的警服，您会不会认错人了？”
“不会，卓玛和男人就是站在我们财政部门口，肯定是安全部的人，我认识这个男人。后来，卓玛和他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一个小时左右，卓玛才回来。当时我在想，这两个人是不是去约会了？”
“等下，我分析一下，卓玛和财政部的男同事交往了两年，后来又和安全部的人交往。也就是说，卓玛是在脚踩两只船，由于事情败露，正在交往的两个男人变成凶手，也许是一个男人变成凶手，让卓玛付出代价，自己却逍遥法外。”
“难道不是吗？”
“我先不下定结论，我再假设一下凶手的杀人手法！在卓玛下班的时候，正在交往的两个男人来了，只是前后脚的顺序，约卓玛去故宫西侧的池塘。到了晚上八点，已经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卓玛出门，坐上一辆黄色的出租车，来到故宫西侧的大门以后，就被财政部的男人袭击后脑勺，然后安全部的男人把尸体背起来，扔进故宫西侧的池塘里。”
听到这里，丌官琰打断太叔劂：“你的推理中，出现了一个纰漏，当时守在故宫西侧大门的时候，有两个人。这就说明了一点，第三个人去了哪里？”
“就在案发现场。”
“卓玛在他的面前被杀，凶手就是自己的同事，第三个人为什么不报警呢？”
“因为他被两个凶手收买，或者他被两个凶手威胁。”
话音刚落，丌官琰一边点点头，一边说道：“这样一来，才符合两位安全部人员的失踪做法，让我们永远抓不到。”
太叔劂深思熟虑以后，连忙开口：“对。一个人是凶手，另一个人是帮凶，这两个人在某个地方逍遥法外！”
“根据你和部长说的话，认为财政部里也有凶手，他为什么没有逃跑？”丌官琰好奇道。
太叔劂一时答不出来，看了看李清水，淡定从容的坐在沙发上。
“我已经说过了，我也是道听途说，一些排挤卓玛的女同事成天嚷嚷。综上所述，我并没有亲眼看见卓玛和我的部下交往，应该是传言！”
“那么，您觉得卓玛是脚踏两只船的女人吗？”太叔劂抬起头，看着李清水提问。
李清水伸出左手，拿起快要烧完的一根雪茄，突然回答：“不是。据我所知，她对待工作的态度非常认真，如果她真的有男朋友，绝对会以对待工作的态度来对待爱情。”
太叔劂和丌官琰点点头。
“你们还有问题吗？”
“部长！”太叔劂突然叫了一声，目不转睛的看着李清水，就把心中的疑惑提出来，“您认为卓玛是意外身亡还是被人谋杀？”
李清水并没有马上回答，从盒子里取出第二根雪茄，叼在嘴巴，用火柴点燃了。
太叔劂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好奇。”
“没事，我可以回答，毕竟卓玛是我的员工。”李清水将烧掉一半的火柴扔进烟灰缸，吸了一口雪茄，用左手夹住，“被人谋杀！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卓玛被一些女同事排挤，又根据我所知道的事情和我看到的事情，出于男人的尊严，肯定会把脚踩两只船的卓玛弄死。”
“原来如此，您工作上的事情处理好了吗？”丌官琰面无表情的问着话，就像审判犯人一样，态度非常冷漠。
“部长，您在家里的时候，有人能为您证明吗？”太叔劂忍不住开口了。
“有，当时我和我老婆正在办事，大概半个小时过去，我们累了就睡了。”李清水从容淡定的说道。
“是吗？”太叔劂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十月十日早上七点，您在哪里？”
“家里。”
“您能说的详细一点吗？”
“那天我正在睡觉，突然一个电话打来，是王忠，他说我的部下女职员淹死在故宫西侧的池塘，让我去公安部。”李清水说着话，瞄了一眼窗外，天上聚集乌云。
“对了，十月九日晚上八点的时候，卓玛要加班吗？”
“在我的记忆中。财政部的工作量确实有点多，不过我不提倡加班，就让我的部下把要处理的事情拿回家，做好了以后，等到第二天拿回财政部就行。所以，十月九日晚上八点，卓玛出门坐上黄色出租车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因为我没有要求她在那天晚上加班。”
太叔劂一边倾听，一边说道：“这样说来，卓玛的死和您没有关系咯。”
话音未落，李清水提问太叔劂：“你到过案发现场了吗？”
“到过，就是故宫西站的池塘。我还有一个地方没去，您能带路吗？”
李清水露出疲惫不堪的表情，无力的说道：“我已经忙了一上午，实在没有办法东奔西跑，要不去我家里？”
自行车丢在财政部门口，丌官琰坐上李清水的车里，系上安全带以后，看着驾驶座说道：“原来有司机啊，我以为我离不开方向盘了。”
李清水一边回过头，一边笑容满面。
太叔劂不紧不慢的系上安全带，注意到了李清水看过来，立马点头哈腰，挺起胸膛的时候，差点碰到车顶。
“不是我话多。我骑自行车骑习惯了，一个人不受限制，四个人乘人坐太挤了。”
听着丌官琰的话语，李清水笑道：“既然公安部部长的徒弟开口了，我当然要给面子，走路回去吗？”
“没事，他只是嘴碎罢了。”太叔劂插话进去，然后瞥了一眼左边。
丌官琰选择沉默。
从财政部坐车到了李清水的家里，用掉一个小时。
走进铁门，李清水住的地方是一栋西式的别墅，一共两层，乌云密布盘旋在别墅的正上方。
“部长，这就是您家吗？”太叔劂问道。
“是的，我喜欢住在有花有草的地方，一旦有时间，就会浇花除草，很是陶冶情操！”李清水回答。
太叔劂转了一圈，记住了这栋别墅的结构，并且向大厅的门口走去。
丌官琰紧跟其后。
李清水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身后响起一个高跟鞋的声音。
太叔劂和丌官琰同时回头。
“老婆，你怎么不在家里呢？”李清水一听便知谁来了，并没有转过身，用着钥匙打开门锁。
“我刚从菜市场回来。你看，菜市场卖了很多新鲜的东西，我都买来了。”
听到开心的语气，李清水不选择搭理，走进已经打开的门扇：“那么，你能去煮饭炒菜了吗？”
“好。”
看着眼前的女人点了一下头，太叔劂继续打量，女人穿着红色的裙子，长长的头发披在背部，双手提着一个袋子。
女人低着头，以小跑的姿态去了厨房。
等到太叔劂和丌官琰到了大厅里，李清水坐在沙发上提问：“现在我有时间了，谁先来？”
这句话出来，太叔劂便开口：“部长，刚才在走上财政部楼梯的时候，我并没有注意到二楼，能告诉一下吗？”
李清水打开桌面的盒子，拿出一根雪茄，不急不慢的说道：“你想知道二楼是什么地方，对吧？”
“对。”
看到太叔劂点了一下头，然后坐在对面的沙发，李清水先不回答，拿起柴火滑动，点燃叼在嘴里的雪茄，把烧掉一半的火柴放进烟灰缸。
在丌官琰的眼里，只是认为拖延时间而已。
太叔劂笑道：“部长，您不回答也没关系，我只是好奇！”
“二楼是我部下工作的地方。”
“哦！”太叔劂回应了一声，直勾勾的盯着李清水，“部长，您平时都回家睡觉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注意到了财政部的三楼，您办公室的隔壁有一间房子，应该是您休息的地方。我说的对不对？”
丌官琰自始至终没有打断，认认真真的倾听着对话。
“你说得对！”李清水一边转动着眼睛，一边吸了一口雪茄，“工作上的事情多了以后，我就不会回家，在我的办公室里休息。”
“真是一位好上司！”
“你过奖了。”
“还有一件事情，您和卓玛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太叔劂疑惑不解的说道。
“实话实说，我现在可以承认。”李清水用左手夹着雪茄，右手动了动五指，“卓玛以成绩优秀的原因，被我破格招入财政部，当上一名普通的女职员。两年前，她当时才二十岁出头，并没有大学毕业，我直接薅过来了。这两年里，我和卓玛在一起工作的时间，虽然只有两年，但是超过了我和我老婆在一起生活十二年的时间。”
“难怪卓玛被很多女同事排挤，问题出在这里！”太叔劂说出自己的判断，然后观察李清水的反应。
“不不不。我知道卓玛为什么被很多女同事排挤？问题出在她们自己的身上，就是工作能力差，又不积极进取，怎么可能比得了卓玛呢！不过，我也承认自己的错误，那就是太偏袒卓玛一个人。主要她的业绩太好。”
听了李清水说到这里，太叔劂问道：“卓玛的私生活怎么样？”
“据我所知，卓玛和一个财政部的男同事正在交往，整整两年的时间，从卓玛进入财政部开始。”
“您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李清水摇摇头。
太叔劂目不转睛的看着李清大，于是问道：“您都说据我所知，再加上您和卓玛的关系程度，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位男同事？”
李清水把手中的雪茄放进烟灰缸，然后回答：“我也是道听途说，一些排挤卓玛的女同事成天嚷嚷。另外，有天我正在办公室休息，看见卓玛和一个安全部的人站在门口，并且有说有笑。”
“是吗？您怎么知道卓玛和安全部的人员在一起呢？”
“他穿着深绿色的警服。”
“部长，公安部也穿着深绿色的警服，您会不会认错人了？”
“不会，卓玛和男人就是站在我们财政部门口，肯定是安全部的人，我认识这个男人。后来，卓玛和他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一个小时左右，卓玛才回来。当时我在想，这两个人是不是去约会了？”
“等下，我分析一下，卓玛和财政部的男同事交往了两年，后来又和安全部的人交往。也就是说，卓玛是在脚踩两只船，由于事情败露，正在交往的两个男人变成凶手，也许是一个男人变成凶手，让卓玛付出代价，自己却逍遥法外。”
“难道不是吗？”
“我先不下定结论，我再假设一下凶手的杀人手法！在卓玛下班的时候，正在交往的两个男人来了，只是前后脚的顺序，约卓玛去故宫西侧的池塘。到了晚上八点，已经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卓玛出门，坐上一辆黄色的出租车，来到故宫西侧的大门以后，就被财政部的男人袭击后脑勺，然后安全部的男人把尸体背起来，扔进故宫西侧的池塘里。”
听到这里，丌官琰打断太叔劂：“你的推理中，出现了一个纰漏，当时守在故宫西侧大门的时候，有两个人。这就说明了一点，第三个人去了哪里？”
“就在案发现场。”
“卓玛在他的面前被杀，凶手就是自己的同事，第三个人为什么不报警呢？”
“因为他被两个凶手收买，或者他被两个凶手威胁。”
话音刚落，丌官琰一边点点头，一边说道：“这样一来，才符合两位安全部人员的失踪做法，让我们永远抓不到。”
太叔劂深思熟虑以后，连忙开口：“对。一个人是凶手，另一个人是帮凶，这两个人在某个地方逍遥法外！”
“根据你和部长说的话，认为财政部里也有凶手，他为什么没有逃跑？”丌官琰好奇道。
太叔劂一时答不出来，看了看李清水，淡定从容的坐在沙发上。
“我已经说过了，我也是道听途说，一些排挤卓玛的女同事成天嚷嚷。综上所述，我并没有亲眼看见卓玛和我的部下交往，应该是传言！”
“那么，您觉得卓玛是脚踏两只船的女人吗？”太叔劂抬起头，看着李清水提问。
李清水伸出左手，拿起快要烧完的一根雪茄，突然回答：“不是。据我所知，她对待工作的态度非常认真，如果她真的有男朋友，绝对会以对待工作的态度来对待爱情。”
太叔劂和丌官琰点点头。
“你们还有问题吗？”
“部长！”太叔劂突然叫了一声，目不转睛的看着李清水，就把心中的疑惑提出来，“您认为卓玛是意外身亡还是被人谋杀？”
李清水并没有马上回答，从盒子里取出第二根雪茄，叼在嘴巴，用火柴点燃了。
太叔劂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是好奇。”
“没事，我可以回答，毕竟卓玛是我的员工。”李清水将烧掉一半的火柴扔进烟灰缸，吸了一口雪茄，用左手夹住，“被人谋杀！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卓玛被一些女同事排挤，又根据我所知道的事情和我看到的事情，出于男人的尊严，肯定会把脚踩两只船的卓玛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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