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卓玛被人谋杀
“怎么说来，您现在已经成为这件案子的目击者！”
李清水用雪茄敲了敲烟灰缸，烟灰掉落以后，露出一脸不明白：“我怎么是目击者呢？”
“您刚才说，您看到卓玛和一个安全部的男人就在门口站立，然后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一个小时左右才回来。如果这个人是凶手，等我们抓住他的那一天，您就可以指证。”
李清水吸了一口雪茄，然后点点头：“原来我可以这么做啊？”
“是的。不过现在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认定杀死卓玛的人有两个凶手，还有一个帮凶。所以，卓玛的死依然是意外身亡，因为丌官琰的验尸报告的结果就是淹死，我们暂且相信这个结果，您认同吗？”
“认同。”
“也就是说，您怀疑卓玛是被人谋杀，不是意外身亡。”
“是的。”
太叔劂直视着李清水的眼睛：“您确定杀死卓玛的人有两个凶手，加上一个帮凶，对吗？”
“对。”李清水点了一下头。
“不过，现在两位安全部的人已经失踪，只剩下一个财政部的人，就是他主谋了这场相似意外导致身亡的事情。我们如何找到他呢？”
“这得看你们，要不然公安部找你们来做什么，难道是度假吗？”
太叔劂听着李清水说的话，快速摇摇头，突然提问：“部长，您如何看待卓玛？”
“亲生女儿一样。”
“是吗？在我们调查过程中，听说您很照顾卓玛，领她去找安全部部长，卓玛不小心犯错的时候，后来您又带着卓玛去找安全部部长，并且好声好气的道歉。”
“这就是我作为上司的态度，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对了，一些排挤卓玛的女同事整天嚷嚷，传出卓玛和男同事交往的事情，加上您亲眼看见卓玛和安全部的人站在门口，然后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一个小时左右才回来。”
“你已经说过了，你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
“在卓玛死后，我来到了北京，调查到了一些相关人等，了解到了卓玛的性格，不易近人，沉默寡言，然后去她住的地方调查，见到她的父母，她父亲说自己的女儿穿着红色裙子出门。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就是，卓玛的尸体是被安全部的人发现，漂浮在故宫西侧的池塘，身上穿着一套女式西装。可是，卓玛的父亲说自己的女儿穿着红色裙子出门。所以，卓玛是不是被人谋杀以后，凶手给她换上女式西装，丢进故宫西侧的池塘。”
不想打断话题的丌官琰倾听着，感觉太叔劂话里有话。
此时此刻，李清水同样听出来了，赶紧说道：“如果你怀疑我老婆是凶手，可以叫她来审问，我想她肯定愿意配合调查！”
话音未落，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从厨房里出来，走路的姿势缓慢，因为双手端子洗好的水果。
李清水看见自己的老婆来了，从沙发上站起来，接过洗好的水果，然后放到桌面。
然而，感觉到两手空空的女人愣住了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太叔劂笑着问道：“女士，您还好吗？”
“没事。”女人缓过神，提起下半身的裙子，坐到自己老公的身边。
“我们给您看一下照片，看您认不认识这个女人，好吗？”太叔劂说完，把脸转向丌官琰，“快点掏出来。”
丌官琰一边点点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照片。
“我看到了，我确实不认识他手里照片的女人，怎么了？”女人满脸疑惑不解。
“是这样子！”太叔劂不急不慢的解释，“来到您们家里之前，我调查了这张照片里的女人，她叫卓玛，是财政部的女职员。四天前，也就是十月十日早上七点，安全部的人巡逻时，靠近故宫西侧的池塘，发现一具女尸漂浮在水面，接着立即报警。等到公安部和安全部来了以后，然后打捞尸体，这才知道女尸的名字叫卓玛，衣服和裤子没有被破坏，内侧衣服是敞开，身上没有任何遗物。根据初步调查，公安部认为不是简简单单的意外事件，安全部认为自杀，财政部认为被人谋杀，也就是您的老公。不过，我从丌官琰的手中得到一份验尸报告，上面写着：女职员的后脑勺被撞到，导致暂时昏迷，滑落池塘里，在没有清醒的情况之下淹死了。”
女人撩了一下头发：“她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太叔劂笑道：“您听我说完。”
“好吧！”女人有些不耐烦，又撩了一下头发。
太叔劂站起来，把身体转向窗户的那边，然后开口：“卓玛的事情已经过了四天，我跟您老公的想法一样，卓玛是被人谋杀。在我产生这种念头的时候，去了卓玛住的地方，正好见到她的父亲。她的父亲说自己的女儿穿着红色裙子出门！”
“你什么意思？”女人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太叔劂迈出脚步，走到窗户的前面，头也不回说道：“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卓玛死前穿的那条红色裙子，但是您穿的这条红色裙子出现的太巧了。您要不要解释一下？”
“这是我老公买给我的礼物。”
“那好，十月九日晚上八点的时候，您在哪里？”
“家里。我当时正在吃饭，然后我老公从后面抱住我，只好亲热了一番。”
“我已经猜到了后面发生什么事情，您不用说了。”太叔劂转过身，“当时您在家里，有谁能为您证明吗？”
“保姆。”
太叔劂直勾勾的盯着女人：“不对吧！您老公当时也在家里，怎么可能排除他的证明呢？”
“哦，谢谢你的提醒。”女人看了一眼右边，“我说的对不对？”
李清水点点头。
太叔劂不甘心的问道：“女士，十月十日早上七点的时候，您在哪里？”
“厨房。”
“还是不对吧！”太叔劂瞪大眼睛，望着右边的沙发，上面坐着李清水和李清水的老婆，“您们家里不过有保姆吗？怎么还要您煮饭炒菜？”
“保姆是我花钱请过来教我做饭煮菜的，不可以吗？”
太叔劂得到回答，这才吐了一口气，然后点点头。
女人看了一眼厨房：“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可以去忙了吗？”
“不可以。我还有很多问题要向您提出来，您说您身上穿的这条红色裙子是您老公买的礼物，再送给您，那您记得时间吗？”
女人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交叉在一起，突然瞥了一眼自己的老公。
“你说就行了，不用害怕被怀疑。”李清水鼓励道。
“十月九日晚上八点，我正在吃饭，然后我老公从背后抱住我，左手拿着裙子，右手挽着我的腰。”
“原来还有这样一段浪漫的事情！”
“你说笑了，他每次送我礼物的时候，都会从我的背后出现，然后把礼物给我。”女人笑了笑。
“对了，从晚上八点到九点，您老公一直在家里吗？”太叔劂问道。
“是的，他当时待在书房里，一直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我吃饭的时候，他才出来。”女人看向自己的老公，眼睛充满了深情。
李清水露出笑容。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太叔劂想起自己的女朋友，也就是童念，只能望了一眼窗户外面，吹着大风。
这个时候，没有任何感想的丌官琰好奇道：“我怎么没有看见您们的孩子？”
“这个……”
听到自己的老婆要回答，李清水打断，笑嘻嘻的说下去：“我们结婚了十二年，没有孩子，依然过得很幸福。”
“对不起！”太叔劂代替丌官琰道歉了一下，然后靠近沙发，不好意思的坐下来。
“没事，我们已经习惯了没有孩子的日子。”
“您们有没有出现婚姻破裂的时候？”丌官琰随口一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清水和女人，想知道这两人是什么表情。
女人猛然站起来：“我去煮饭炒菜。”
李清水坐在沙发上，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雪茄，在右手转了转。
看到这一幕，太叔劂虽然感到好奇，但是先说：“丌官琰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想知道您们是一对老夫老妻，应该有孩子吧！”
右手的一根雪茄停止转动，立刻叼在嘴巴，李清水拿起桌面的火柴点燃，然后把差一点烧完的火柴扔进烟灰缸。
“部长，您不要生气，我再一次代替丌官琰向您道歉。”太叔劂点头哈腰的说道。
雪茄叼在嘴巴，并没有吸一口。然后李清水站起来，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只见自己老婆的背影，是鲜艳的红色。
“我们要回去了。”
听到丌官琰的声音，李清水转过身，直勾勾的盯着太叔劂：“你没有问题了吗？”
太叔劂感觉到气氛严重，打算不再提问，只好摇摇头。
丌官琰一边走向玄关，一边回过头：“女士，您老公送您的这条红色裙子跟卓玛穿的那条裙子一模一样，您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女人一个小跑的姿态出了厨房，站在门口以后，对着丌官琰回应。
“好吧，如果您有什么想说的话，可以来公安部找我。”
“嗯。”女人点了一下头，刚想返回厨房，看到丌官琰把手中的照片塞进口袋，自己和已经死了的卓玛四目相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跟着丌官琰走出别墅的铁门，太叔劂问道：“你明明不知道卓玛身上穿的那条红色裙子是什么样子？你为什么要那样提问李清水的老婆呢？”
“因为我想问。”
“也是，你根本不受到什么限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太叔劂说着话，脚步依然向前走去，突然垂头丧气，“我们就这样无功而返，我们是不是对不起卓玛和卓玛的父母？”
“不是。”丌官琰一边摇摇头，一边紧跟其后。
太叔劂不明白的问道：“难道你有了发现？”
“对，就是我们现在知道了不止卓玛有那条红色的裙子。”
李清水用雪茄敲了敲烟灰缸，烟灰掉落以后，露出一脸不明白：“我怎么是目击者呢？”
“您刚才说，您看到卓玛和一个安全部的男人就在门口站立，然后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一个小时左右才回来。如果这个人是凶手，等我们抓住他的那一天，您就可以指证。”
李清水吸了一口雪茄，然后点点头：“原来我可以这么做啊？”
“是的。不过现在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认定杀死卓玛的人有两个凶手，还有一个帮凶。所以，卓玛的死依然是意外身亡，因为丌官琰的验尸报告的结果就是淹死，我们暂且相信这个结果，您认同吗？”
“认同。”
“也就是说，您怀疑卓玛是被人谋杀，不是意外身亡。”
“是的。”
太叔劂直视着李清水的眼睛：“您确定杀死卓玛的人有两个凶手，加上一个帮凶，对吗？”
“对。”李清水点了一下头。
“不过，现在两位安全部的人已经失踪，只剩下一个财政部的人，就是他主谋了这场相似意外导致身亡的事情。我们如何找到他呢？”
“这得看你们，要不然公安部找你们来做什么，难道是度假吗？”
太叔劂听着李清水说的话，快速摇摇头，突然提问：“部长，您如何看待卓玛？”
“亲生女儿一样。”
“是吗？在我们调查过程中，听说您很照顾卓玛，领她去找安全部部长，卓玛不小心犯错的时候，后来您又带着卓玛去找安全部部长，并且好声好气的道歉。”
“这就是我作为上司的态度，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对了，一些排挤卓玛的女同事整天嚷嚷，传出卓玛和男同事交往的事情，加上您亲眼看见卓玛和安全部的人站在门口，然后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一个小时左右才回来。”
“你已经说过了，你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
“在卓玛死后，我来到了北京，调查到了一些相关人等，了解到了卓玛的性格，不易近人，沉默寡言，然后去她住的地方调查，见到她的父母，她父亲说自己的女儿穿着红色裙子出门。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就是，卓玛的尸体是被安全部的人发现，漂浮在故宫西侧的池塘，身上穿着一套女式西装。可是，卓玛的父亲说自己的女儿穿着红色裙子出门。所以，卓玛是不是被人谋杀以后，凶手给她换上女式西装，丢进故宫西侧的池塘。”
不想打断话题的丌官琰倾听着，感觉太叔劂话里有话。
此时此刻，李清水同样听出来了，赶紧说道：“如果你怀疑我老婆是凶手，可以叫她来审问，我想她肯定愿意配合调查！”
话音未落，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从厨房里出来，走路的姿势缓慢，因为双手端子洗好的水果。
李清水看见自己的老婆来了，从沙发上站起来，接过洗好的水果，然后放到桌面。
然而，感觉到两手空空的女人愣住了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太叔劂笑着问道：“女士，您还好吗？”
“没事。”女人缓过神，提起下半身的裙子，坐到自己老公的身边。
“我们给您看一下照片，看您认不认识这个女人，好吗？”太叔劂说完，把脸转向丌官琰，“快点掏出来。”
丌官琰一边点点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照片。
“我看到了，我确实不认识他手里照片的女人，怎么了？”女人满脸疑惑不解。
“是这样子！”太叔劂不急不慢的解释，“来到您们家里之前，我调查了这张照片里的女人，她叫卓玛，是财政部的女职员。四天前，也就是十月十日早上七点，安全部的人巡逻时，靠近故宫西侧的池塘，发现一具女尸漂浮在水面，接着立即报警。等到公安部和安全部来了以后，然后打捞尸体，这才知道女尸的名字叫卓玛，衣服和裤子没有被破坏，内侧衣服是敞开，身上没有任何遗物。根据初步调查，公安部认为不是简简单单的意外事件，安全部认为自杀，财政部认为被人谋杀，也就是您的老公。不过，我从丌官琰的手中得到一份验尸报告，上面写着：女职员的后脑勺被撞到，导致暂时昏迷，滑落池塘里，在没有清醒的情况之下淹死了。”
女人撩了一下头发：“她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太叔劂笑道：“您听我说完。”
“好吧！”女人有些不耐烦，又撩了一下头发。
太叔劂站起来，把身体转向窗户的那边，然后开口：“卓玛的事情已经过了四天，我跟您老公的想法一样，卓玛是被人谋杀。在我产生这种念头的时候，去了卓玛住的地方，正好见到她的父亲。她的父亲说自己的女儿穿着红色裙子出门！”
“你什么意思？”女人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太叔劂迈出脚步，走到窗户的前面，头也不回说道：“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卓玛死前穿的那条红色裙子，但是您穿的这条红色裙子出现的太巧了。您要不要解释一下？”
“这是我老公买给我的礼物。”
“那好，十月九日晚上八点的时候，您在哪里？”
“家里。我当时正在吃饭，然后我老公从后面抱住我，只好亲热了一番。”
“我已经猜到了后面发生什么事情，您不用说了。”太叔劂转过身，“当时您在家里，有谁能为您证明吗？”
“保姆。”
太叔劂直勾勾的盯着女人：“不对吧！您老公当时也在家里，怎么可能排除他的证明呢？”
“哦，谢谢你的提醒。”女人看了一眼右边，“我说的对不对？”
李清水点点头。
太叔劂不甘心的问道：“女士，十月十日早上七点的时候，您在哪里？”
“厨房。”
“还是不对吧！”太叔劂瞪大眼睛，望着右边的沙发，上面坐着李清水和李清水的老婆，“您们家里不过有保姆吗？怎么还要您煮饭炒菜？”
“保姆是我花钱请过来教我做饭煮菜的，不可以吗？”
太叔劂得到回答，这才吐了一口气，然后点点头。
女人看了一眼厨房：“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可以去忙了吗？”
“不可以。我还有很多问题要向您提出来，您说您身上穿的这条红色裙子是您老公买的礼物，再送给您，那您记得时间吗？”
女人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交叉在一起，突然瞥了一眼自己的老公。
“你说就行了，不用害怕被怀疑。”李清水鼓励道。
“十月九日晚上八点，我正在吃饭，然后我老公从背后抱住我，左手拿着裙子，右手挽着我的腰。”
“原来还有这样一段浪漫的事情！”
“你说笑了，他每次送我礼物的时候，都会从我的背后出现，然后把礼物给我。”女人笑了笑。
“对了，从晚上八点到九点，您老公一直在家里吗？”太叔劂问道。
“是的，他当时待在书房里，一直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我吃饭的时候，他才出来。”女人看向自己的老公，眼睛充满了深情。
李清水露出笑容。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太叔劂想起自己的女朋友，也就是童念，只能望了一眼窗户外面，吹着大风。
这个时候，没有任何感想的丌官琰好奇道：“我怎么没有看见您们的孩子？”
“这个……”
听到自己的老婆要回答，李清水打断，笑嘻嘻的说下去：“我们结婚了十二年，没有孩子，依然过得很幸福。”
“对不起！”太叔劂代替丌官琰道歉了一下，然后靠近沙发，不好意思的坐下来。
“没事，我们已经习惯了没有孩子的日子。”
“您们有没有出现婚姻破裂的时候？”丌官琰随口一问，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清水和女人，想知道这两人是什么表情。
女人猛然站起来：“我去煮饭炒菜。”
李清水坐在沙发上，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雪茄，在右手转了转。
看到这一幕，太叔劂虽然感到好奇，但是先说：“丌官琰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想知道您们是一对老夫老妻，应该有孩子吧！”
右手的一根雪茄停止转动，立刻叼在嘴巴，李清水拿起桌面的火柴点燃，然后把差一点烧完的火柴扔进烟灰缸。
“部长，您不要生气，我再一次代替丌官琰向您道歉。”太叔劂点头哈腰的说道。
雪茄叼在嘴巴，并没有吸一口。然后李清水站起来，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只见自己老婆的背影，是鲜艳的红色。
“我们要回去了。”
听到丌官琰的声音，李清水转过身，直勾勾的盯着太叔劂：“你没有问题了吗？”
太叔劂感觉到气氛严重，打算不再提问，只好摇摇头。
丌官琰一边走向玄关，一边回过头：“女士，您老公送您的这条红色裙子跟卓玛穿的那条裙子一模一样，您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女人一个小跑的姿态出了厨房，站在门口以后，对着丌官琰回应。
“好吧，如果您有什么想说的话，可以来公安部找我。”
“嗯。”女人点了一下头，刚想返回厨房，看到丌官琰把手中的照片塞进口袋，自己和已经死了的卓玛四目相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跟着丌官琰走出别墅的铁门，太叔劂问道：“你明明不知道卓玛身上穿的那条红色裙子是什么样子？你为什么要那样提问李清水的老婆呢？”
“因为我想问。”
“也是，你根本不受到什么限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太叔劂说着话，脚步依然向前走去，突然垂头丧气，“我们就这样无功而返，我们是不是对不起卓玛和卓玛的父母？”
“不是。”丌官琰一边摇摇头，一边紧跟其后。
太叔劂不明白的问道：“难道你有了发现？”
“对，就是我们现在知道了不止卓玛有那条红色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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