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给老同学打工
王飞脑子反应灵活，交际甚宽，对职场也有独特的见解。但为人虚浮，做事不扎实，常把自己凌驾于同学之上，总认为自己了不起，因而遭到同学的嫌弃。其实，在官场上，我们班的同学中比他混得好的还有郑少强。据说，他由当初的科室主任混到了局长，现在又由局长混到了副县长了，官升几级，春风得意。我想有时间去拜访他一下，探寻他成功的秘诀。
但是，我还没有去拜访他，有天，他忽然打电话联系我了，说他有几天休假，他要回家看望父母，顺便到我家玩一玩。这当然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我叫妻子赶快整理好屋子，准备好一些吃的东西。我特别把多年收藏的法国红酒拿了出来。
那天晚上，他果然来了。原来我以为他会带几个人来，却只来他一个。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打着水红色的领结，风度翩翩，春风得意。他一进门就握住我的手，异常的亲切，簇拥着我在茶几旁坐下。
我叫妻子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他摆手道：“不用了，喝杯茶就行了。”我说：“你大老远的来，就只是喝杯茶？”他说：“茶最解渴啊！”我说：“这怎么行。你说吧，你想喝点什么？”他说：“白酒不喝了，有红酒的可以来一杯。”我说：“这就对了，但就我们两个喝吗？要不要把黄龙他们叫来？”他说：“不用了，今晚就咱兄弟俩开心聊一聊。”
我问：“这些时间你挺忙的吧，跑出来散心啦？”他说：“你说得对，简直忙的不可开交。我看你倒很清闲的哈。”我说：“我和你一样，忙得眉毛胡子一把抓。”他会意地笑了起来。
他喝着酒问我：“这段时间你去看望刘老师没有？他退休了吗？身体好不好？”我说：“他已退休了，他的身体还可以。”他叹了口气说：“唉，刘老师这辈子也够辛苦的。”看来，他对刘老师深有感触，我说：“是的，刘老师对我们每个同学都很好。”他说：“大家都只知道刘老师好，但不知道刘老师背后还有很多故事。”
他若有所思地说：“你知道吗？过去，他家生活很困难，孩子又小，他家里的又没有工作，全家就靠他的工资吃饭，但他还挤出钱来帮助我们。那年他给我租房子读书，付了一年的钱，但后来我拿钱还他，他却不要，说只要我努力读书，把成绩提高上去，就算还他的钱了？这怎么行呢？后来我父亲到了他家，硬把钱塞给他，他才勉强收下。”
我迟疑地问：“哦，你曾还过刘老师的钱？可我当时没听你说啊！”他说：“这样的事怎么好说呢？你们当时生活好，又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我说：“刘老师是个好人，他暗中不知资助过好多人。但是，你当时的成绩并不怎样突出呀。”他说：“是的。初一时不好，但到初二时，在刘老师的鼓励下，我开始奋发学习了。一直到高中，我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学习上，可谓是刻苦钻研、废寝忘食了。我天不亮就起来背公式，夜深了还在做练习，有时连上厕所也在拿着书看，试卷做了一套又一套，练习本用了一个又一个，笔也不知写坏多少支。读到高二，我的成绩就拔尖了。”
我说：“怪不得你高中毕业的时候，考得那么好。可那个时候，我还在玩哩。”他有些兴奋，摆着手说：“我不能与你相比，你是干部子弟，我是农村孩子，不学习哪有出路啊。说来你不信，当时，你们和刘老师到我家动员我回校读书的时候，我父亲说让我到乡里读，实际是个借口，他不想让我读书，想叫我回家做农活。幸亏有你们的帮助，我才没有辍学。后来，我没有再听父亲的话，就自己担东西到城里卖，自己凑钱，那段时间你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说：“我知道，你读书是很努力的。要不然怎么能混到今天这个局面？”他又笑起来了说：“你说的对。***他人家曾写过诗｀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当时，我毕业后就发誓不混出个人样，就不回来见老师和父母。所以到了单位后，我仍然发愤图强，不断进取，后来就得到了领导的赏识。”
郑少强见我对他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又补充说：“当然这种拼命干工作的方法是不可取的，在政府部门工作，除了踏实肯干，还要有较强的适应能力。”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现在工作得怎样？”我说：“一天忙到晚，一点成绩也没有。”他连连摆手道：“哎呀，你太谦虚了，你怎么会没有成绩呢？你现在不是副局长吗？据说你工作也很努力啊！”我认真地说：“整天瞎忙，晕头转向的。”他说：“你把手下的人安排紧点，不要只是埋头干，要边干边总结。要不然怎么会有成绩呢？”他说完，自己朗声笑起来。
他又喝了口酒，轻轻“咳”了一下，又问：“我们以前那批老同学，现在哪个发展得好一点？”我说：“都差不多。”接着，我把罗忠红、陈勇、黄龙等同学的情况向他作了介绍。他点了点头，说：“我们班同学发展各不一样。论工作，罗忠红工作热情，有耐心，适合当校长；王飞能说会道，交际能力强，适合搞攻关。论干劲和实力，陈勇和黄龙最强，适合创业。”我说：“你的看法和我一样。陈勇和黄龙他们实力强，主要是善于抓机会，有闯劲。”
郑少强问：“那么，从陈勇和黄龙两人中，你更看中哪个？”他这一问，我有点懵了，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见我为难，便说：“我更看中黄龙。陈勇虽然很会说话，为人正直无私，办事有魄力，但交际有限，眼光未必深远。而黄龙办事稳健，内心豁达，交往更宽，而且讲情讲义。”我说：“你的看法高明，黄龙虽然口角不够伶俐，但为人厚道，乐于助人。前段时间，他还找工给黄松林他们做，让他们富裕起来哩。”
郑少强说：“不瞒你说，黄龙去我那儿玩过几次，我还找了两桩活路给他做哩。”我说：“哦，黄龙到你那儿玩过几次？但他从没告诉过我们。”郑少强说：“他不但找过我，还找过王彩英和她老公。”我感到惊讶：黄松活动范围太宽了，交际能力太强了！能与上级领导交往，怪不得总是那么沉着有魄力，活路不断。黄龙的发展超过我们的想象，看来我们得向他学习了。
但我很想了解王彩英的情况，我问：“现在王彩英发展如何？”郑少强说：“这还用说吗，她如今是市体育局副局长了，权力大，管得宽啊。”听郑少强说到这里我心里暗暗感到吃惊，连王彩英都升职了，可我还蒙在鼓里哩。我说：“他们发展都不错，做事踏实，有魄力，有前途。”
郑少强笑着说：“是啊，我们都是刘老师的学生，刘老师的学生和刘老师一样，谦虚、沉着、有冲劲，干事业总是很扎扎实实的。”说完，我们都笑起来，。
停了一下，他又问：“那么，你今后有什么发展计划没有？有没有想要调换工作呢？”我说：“有什么计划呀？上面喊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这种人还能做什么呢？”
他说：“唉，你怎能这么想呢？你的潜力大着哩，现在正是新老干部交替频繁时期，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啊！”我说：“机会倒是很多，但我可能就是这个样子了。”他说：“不要泄气，你要有信心，你要努力啊！”说完，他慎重地看看我。
喝完了一杯酒，我又给他倒，结果他只要了半杯。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问我：“我们以前资助的那两位学生，现在还在资助没有？”我说：“没有资助了，他们都高中毕业了，读大学了。”他说：“说的也是。这年头，能帮助别人的尽量帮助，不要太吝啬了。不瞒你说，我在县里是主管文化教育卫生这一块的，每年我们都要组织物力和财力帮助那些贫困的学生和人群，我还是国家级优秀扶贫干部哩……”
他打住话，觉得说走嘴了，不等我回话，他接着说：“我看你身体很单薄的。你要多吃一点啊，今后的工作还会很累、很苦的。”
那天晚上，我和他谈了一个多小时。他说他明天还要去看刘老师一下，不多留了。最后我们相互祝福，握手告别。
郑少强走后，妻子贺敏走了出来。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你这位老同学能力够强的呀，年纪轻轻就当副县长了。”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他是农村来的，很吃得苦啊。”妻子说：“他吃得苦，难道你吃不得苦吗？”我说：“我哪能与他比？我是在福中长大啊！又没有受什么委屈。据说他上面有人，更重要的是他手里有一张王牌。”贺敏问：“什么王牌？”我说：“他是布依族，在我们这种边远的少数民族地区，少数民族干部做好工作最容易得到提拔。所以，他当副县长是情理中的事。”
贺敏说：“哦，原来是这样。那他今后的发展一定是不可估量的了。你要和他搞好关系，说不定以后我们靠得着他。”
我说：“那不一定。我不会去巴结他。”贺敏问：“那是为什么呢？”我说：“我才不想到上一级政府部门工作哩，我的能力只达到现有的水平了。要到那里工作，谈何容易。没有三头六臂是玩不转的，我做现在的工作已经吃力了。再说，以前我是班长，他听我的。现在难道要我去找他，听他的吗？咱们各干各的。”
贺敏说：“你这个人呀，脑子有问题，不知变通，人家都劝你搞工作不要蛮干，要边做边总结嘛。你怎么一点不开窍呢？”我笑起来，说：“我哪有像你说的这么笨啊！”贺敏见我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便走过来推了我一把：“你是烂泥巴扶不上墙，看来我这辈子注定要跟你吃苦了。”我说：“你看，你看，又嫌弃我了吧！今后我努力，行不？”贺敏又给了我一下，笑着走开了。
这次与郑少强的接触，使我学到不少东西，同时也给我增加了不少压力。
但是，我还没有去拜访他，有天，他忽然打电话联系我了，说他有几天休假，他要回家看望父母，顺便到我家玩一玩。这当然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我叫妻子赶快整理好屋子，准备好一些吃的东西。我特别把多年收藏的法国红酒拿了出来。
那天晚上，他果然来了。原来我以为他会带几个人来，却只来他一个。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打着水红色的领结，风度翩翩，春风得意。他一进门就握住我的手，异常的亲切，簇拥着我在茶几旁坐下。
我叫妻子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他摆手道：“不用了，喝杯茶就行了。”我说：“你大老远的来，就只是喝杯茶？”他说：“茶最解渴啊！”我说：“这怎么行。你说吧，你想喝点什么？”他说：“白酒不喝了，有红酒的可以来一杯。”我说：“这就对了，但就我们两个喝吗？要不要把黄龙他们叫来？”他说：“不用了，今晚就咱兄弟俩开心聊一聊。”
我问：“这些时间你挺忙的吧，跑出来散心啦？”他说：“你说得对，简直忙的不可开交。我看你倒很清闲的哈。”我说：“我和你一样，忙得眉毛胡子一把抓。”他会意地笑了起来。
他喝着酒问我：“这段时间你去看望刘老师没有？他退休了吗？身体好不好？”我说：“他已退休了，他的身体还可以。”他叹了口气说：“唉，刘老师这辈子也够辛苦的。”看来，他对刘老师深有感触，我说：“是的，刘老师对我们每个同学都很好。”他说：“大家都只知道刘老师好，但不知道刘老师背后还有很多故事。”
他若有所思地说：“你知道吗？过去，他家生活很困难，孩子又小，他家里的又没有工作，全家就靠他的工资吃饭，但他还挤出钱来帮助我们。那年他给我租房子读书，付了一年的钱，但后来我拿钱还他，他却不要，说只要我努力读书，把成绩提高上去，就算还他的钱了？这怎么行呢？后来我父亲到了他家，硬把钱塞给他，他才勉强收下。”
我迟疑地问：“哦，你曾还过刘老师的钱？可我当时没听你说啊！”他说：“这样的事怎么好说呢？你们当时生活好，又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我说：“刘老师是个好人，他暗中不知资助过好多人。但是，你当时的成绩并不怎样突出呀。”他说：“是的。初一时不好，但到初二时，在刘老师的鼓励下，我开始奋发学习了。一直到高中，我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学习上，可谓是刻苦钻研、废寝忘食了。我天不亮就起来背公式，夜深了还在做练习，有时连上厕所也在拿着书看，试卷做了一套又一套，练习本用了一个又一个，笔也不知写坏多少支。读到高二，我的成绩就拔尖了。”
我说：“怪不得你高中毕业的时候，考得那么好。可那个时候，我还在玩哩。”他有些兴奋，摆着手说：“我不能与你相比，你是干部子弟，我是农村孩子，不学习哪有出路啊。说来你不信，当时，你们和刘老师到我家动员我回校读书的时候，我父亲说让我到乡里读，实际是个借口，他不想让我读书，想叫我回家做农活。幸亏有你们的帮助，我才没有辍学。后来，我没有再听父亲的话，就自己担东西到城里卖，自己凑钱，那段时间你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说：“我知道，你读书是很努力的。要不然怎么能混到今天这个局面？”他又笑起来了说：“你说的对。***他人家曾写过诗｀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当时，我毕业后就发誓不混出个人样，就不回来见老师和父母。所以到了单位后，我仍然发愤图强，不断进取，后来就得到了领导的赏识。”
郑少强见我对他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又补充说：“当然这种拼命干工作的方法是不可取的，在政府部门工作，除了踏实肯干，还要有较强的适应能力。”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现在工作得怎样？”我说：“一天忙到晚，一点成绩也没有。”他连连摆手道：“哎呀，你太谦虚了，你怎么会没有成绩呢？你现在不是副局长吗？据说你工作也很努力啊！”我认真地说：“整天瞎忙，晕头转向的。”他说：“你把手下的人安排紧点，不要只是埋头干，要边干边总结。要不然怎么会有成绩呢？”他说完，自己朗声笑起来。
他又喝了口酒，轻轻“咳”了一下，又问：“我们以前那批老同学，现在哪个发展得好一点？”我说：“都差不多。”接着，我把罗忠红、陈勇、黄龙等同学的情况向他作了介绍。他点了点头，说：“我们班同学发展各不一样。论工作，罗忠红工作热情，有耐心，适合当校长；王飞能说会道，交际能力强，适合搞攻关。论干劲和实力，陈勇和黄龙最强，适合创业。”我说：“你的看法和我一样。陈勇和黄龙他们实力强，主要是善于抓机会，有闯劲。”
郑少强问：“那么，从陈勇和黄龙两人中，你更看中哪个？”他这一问，我有点懵了，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见我为难，便说：“我更看中黄龙。陈勇虽然很会说话，为人正直无私，办事有魄力，但交际有限，眼光未必深远。而黄龙办事稳健，内心豁达，交往更宽，而且讲情讲义。”我说：“你的看法高明，黄龙虽然口角不够伶俐，但为人厚道，乐于助人。前段时间，他还找工给黄松林他们做，让他们富裕起来哩。”
郑少强说：“不瞒你说，黄龙去我那儿玩过几次，我还找了两桩活路给他做哩。”我说：“哦，黄龙到你那儿玩过几次？但他从没告诉过我们。”郑少强说：“他不但找过我，还找过王彩英和她老公。”我感到惊讶：黄松活动范围太宽了，交际能力太强了！能与上级领导交往，怪不得总是那么沉着有魄力，活路不断。黄龙的发展超过我们的想象，看来我们得向他学习了。
但我很想了解王彩英的情况，我问：“现在王彩英发展如何？”郑少强说：“这还用说吗，她如今是市体育局副局长了，权力大，管得宽啊。”听郑少强说到这里我心里暗暗感到吃惊，连王彩英都升职了，可我还蒙在鼓里哩。我说：“他们发展都不错，做事踏实，有魄力，有前途。”
郑少强笑着说：“是啊，我们都是刘老师的学生，刘老师的学生和刘老师一样，谦虚、沉着、有冲劲，干事业总是很扎扎实实的。”说完，我们都笑起来，。
停了一下，他又问：“那么，你今后有什么发展计划没有？有没有想要调换工作呢？”我说：“有什么计划呀？上面喊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这种人还能做什么呢？”
他说：“唉，你怎能这么想呢？你的潜力大着哩，现在正是新老干部交替频繁时期，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啊！”我说：“机会倒是很多，但我可能就是这个样子了。”他说：“不要泄气，你要有信心，你要努力啊！”说完，他慎重地看看我。
喝完了一杯酒，我又给他倒，结果他只要了半杯。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问我：“我们以前资助的那两位学生，现在还在资助没有？”我说：“没有资助了，他们都高中毕业了，读大学了。”他说：“说的也是。这年头，能帮助别人的尽量帮助，不要太吝啬了。不瞒你说，我在县里是主管文化教育卫生这一块的，每年我们都要组织物力和财力帮助那些贫困的学生和人群，我还是国家级优秀扶贫干部哩……”
他打住话，觉得说走嘴了，不等我回话，他接着说：“我看你身体很单薄的。你要多吃一点啊，今后的工作还会很累、很苦的。”
那天晚上，我和他谈了一个多小时。他说他明天还要去看刘老师一下，不多留了。最后我们相互祝福，握手告别。
郑少强走后，妻子贺敏走了出来。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你这位老同学能力够强的呀，年纪轻轻就当副县长了。”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他是农村来的，很吃得苦啊。”妻子说：“他吃得苦，难道你吃不得苦吗？”我说：“我哪能与他比？我是在福中长大啊！又没有受什么委屈。据说他上面有人，更重要的是他手里有一张王牌。”贺敏问：“什么王牌？”我说：“他是布依族，在我们这种边远的少数民族地区，少数民族干部做好工作最容易得到提拔。所以，他当副县长是情理中的事。”
贺敏说：“哦，原来是这样。那他今后的发展一定是不可估量的了。你要和他搞好关系，说不定以后我们靠得着他。”
我说：“那不一定。我不会去巴结他。”贺敏问：“那是为什么呢？”我说：“我才不想到上一级政府部门工作哩，我的能力只达到现有的水平了。要到那里工作，谈何容易。没有三头六臂是玩不转的，我做现在的工作已经吃力了。再说，以前我是班长，他听我的。现在难道要我去找他，听他的吗？咱们各干各的。”
贺敏说：“你这个人呀，脑子有问题，不知变通，人家都劝你搞工作不要蛮干，要边做边总结嘛。你怎么一点不开窍呢？”我笑起来，说：“我哪有像你说的这么笨啊！”贺敏见我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便走过来推了我一把：“你是烂泥巴扶不上墙，看来我这辈子注定要跟你吃苦了。”我说：“你看，你看，又嫌弃我了吧！今后我努力，行不？”贺敏又给了我一下，笑着走开了。
这次与郑少强的接触，使我学到不少东西，同时也给我增加了不少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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