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都市文，不开车
张山站在金律师家的门口百感交集，他是来借“跑路费”的。
现在他有家不能回，以被通缉，有钱不能取，卡被冻结。
他搜肠刮肚，终于想到了金律师。
这人够坏，有名，加上之前给他的咨询费，估计借个百八十万不成问题。
张山现在真是走投无路。
但至少今天，运气一直在他这里，只要能借到些钱跑路，他相信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想到今天的遭遇，张山一言难尽。
一早在医院，张山就觉得心事不宁，直到从病房内看见警车驶入医院，他决定走，偷偷地走，乔装地走。
他趁人不备，偷了隔壁孕妇专用病号服，十分幸运地找到一顶假发和一只口红。
张山换上衣服，画了口红，肚皮上垫了个枕头，扶着腰，摆好孕妇走路姿势，打开病房门，往电梯走去。
没走两步，突然看见自己两个手下“比尼”和“死水”，正向自己病房走来，张山正犹豫，远处电梯厅里冲出来了几名警察。
两个手下察觉后面的警察，对视一眼，撞开人群直冲张山的病房，一个开门，一个大叫“老板不在了，老板不在了”。
动作夸张且富有喜剧效果。
二人随即掏出医院门口买的一寸水果小刀，挟持了身边的孕妇，对着警察大喊，老板已经跑了，有啥案子也不关他们的事情，不要过来，让他们走。
警察一见，马上停下脚步，让二人不要负隅顽抗，赶紧放了人质，并且疏散医生病人，清空走廊。
医生、护士、探视和陪护人员都理性地躲到了墙角，将走廊让给了歹徒和警察。
看着如此丑陋的孕妇，有一个来探视病人的老人问旁边的陪护：“这么丑的女人，她老公当时是怎么下决心的。佩服，佩服。”
陪护望了一眼，不太确定地说：“这层好像就只有一个孕妇待产VIP病房。据说那个亿万富翁刘万成的女儿在待产。”
老人急忙说道：“就是烧香还愿，捐了半个寺庙的那个刘万成。怪不得，怪不得。”然后一脸羡慕继续补充：“据说结婚的时候，光婚车队就排了半个城区。”
看护点头肯定道：“这个我也听说了，还有消息说，刘万成当年放出话了，她女儿只要生一个女孩，女婿就得200万，一个男孩，女婿就得500万。你瞅瞅这肚子，会不会是三胞胎。”
于是二人沉默不语，望着孕妇，突然间觉得，她也不是那么难看。
被挡在身前做盾牌的张山，心中暗骂手下二个废物，不过两人刚才的举动透着诡异，但在警察的注视下，不敢发声，低着头，被二人拉往楼梯间退去。
“比尼”和“死水”是怀着悲壮的心绪，来到市第一中心医院。
他们是来通知老板赶紧逃跑的。为啥不打电话，昨天摔坏了。
老板丈人已被约去喝茶，中间找了个机会，电话通知了老板娘，让张山赶紧潜逃，只要张山不被抓，自己的问题就不大。
二人在路上商量了一切可能的预案，还包括牺牲自己，给老板争取时间。
当看到警察的那一刹那，二人决定实施B计划：在病房门口假装老板已经跑了，只要在门口喊一声，老板肯定明白警察要来抓他了。然后二人挟持一个人质，吸引警察的注意力，给老板争取逃走的时间。
只是二人没想到，他们挟持的人质就是老板。
三名警察步步紧逼，慢慢地和二人一同在楼梯间内下行，同时用眼神示意后面的警员，去张山的屋内确认，刚才二人的动作太假了。
很快去检查的警员回来，微微摇头，示意嫌疑人确实不在。
看来张山真的已经潜逃了，领队警官让后续警员向总部通报，自己先把眼前的人质事情解决。
下到一楼时，“比尼”和“死水”二人已经明白，就算自己能逃出医院，也不可能逃出本市，劫持人质很可能被击毙，心中不免沮丧。
“比尼”突然说道，“兄弟，我想告诉你个事，我怕过了今天，没机会说了。”
“大哥，其实我也有话想说。嗯，你是大哥你先说。”“死水”声音有点低。
“中。”“比尼”心一横说道：“其实，你儿子是我儿子。”
“啥？”“死水”听完，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去，不过心里反而莫名的释然。“我早就觉得那娃子不像我。我以为老板在点醒我呢。”
“比尼”拉着孕妇又往下走了一阶，问道：“你想说啥？”
警察们却没有紧逼，只是耳朵竖了起来。
“你儿子是我儿子。”“死水”声音更低了。
“比尼”觉得“死水”是在言语报复。
“大哥，你还记得几年前你我一块跟老板的那天吗？我去你家，你和嫂子还有我，庆祝咱们出人头地，那天吃的是饺子，喝的是风花雪液。结果你喝多了醉倒了，我和嫂子都喝多了，然后就……，之后嫂子给我说有孩子的事情。”“死水”解释说道，“大哥，你的那个，是啥时候的事情？”
楼梯间一片寂静。
“比尼”一脸不可置信，“你那天把我灌醉，我气不过，第二天就去你家，你和弟妹还有我，那天吃的小鸡炖蘑菇，喝的三天两液。结果你喝多了。我和弟妹也喝多了，然后就……，之后弟妹给我说有孩子的事情。”
“草。”楼梯间里出现了美丽的C语言。
带队警察不禁感慨，这两段剧情没搞80集，真是白瞎了编剧。
旁边的警员赶紧打断，队长，咱这是都市文，不开车。
“草。”楼梯间里再一次出现了美丽的C语言。
今天是警员小李的外勤日，可以参加抓捕行动，虽然他的任务是在楼梯蹲守，做以防万一的准备，但他很知足。
他看准时间扑倒那两个挟持孕妇的嫌疑人，义无反顾，胸怀激荡。
小李警官使劲地压住二人，一边招呼楼梯上的同事帮忙，一边不忘让孕妇赶紧离开。
张山一边感谢警察叔叔，一边垫脚躲进人群。
小李望着丑孕妇腰间那一抹红色，嘀咕着丑人多作怪。
只是回去在向老警员炫耀时，提了一句那抹红色，便被老警员一把捂住了嘴巴，让他永远不要再提。
金律师家。
金律师打开房门，认出了伪装的张山。
不禁哑然失笑说道：“这位太太，我认为你现在最好的选择，是去医院或在家里待着。四处奔波，如果动了胎气，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尤其是你的家人。”
金律师在家人的两个字放了重音。
“好了，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说完张山推来张律师闯进门。
两人落座后，张山说：“金律师，鉴于我们之前这么好的合作关系，我借一点钱应该不成问题。”
金律师皱了皱眉头，多少？
“至少100。”张山狮子大开口。
“张先生太会说笑了。先不说我有没有这么多钱，你觉得我身边会放100的现金吗？”
“那你能给我多少？”张山已经不想再兜圈子了。
“鉴于我们之前的合作是那么愉快，借钱是可以商量的。不过，俗话说的好，亲兄弟还明算账，我给你借2万。”
“你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告诉你，最少50万，你今天是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否则的话。”
金律师对张山的威胁并不感觉意外。
这种没有脑子的家伙，一旦发现事情不合心意，便会付出与暴力。轻蔑的问道“否则怎样？”
“你这种只会动嘴皮子的，也就这张嘴硬。”张山左拳劈下，将黄花梨木茶几打了个坑。
“哎呀，很不幸，张先生。这个茶几很名贵的，就算加上答应借给你的2万，您现在还欠我3万。”
“当然以我们之前的关系，我是不会要求你现在就还钱的。您可以在您东山再起之日一并还给我。”金律师就像看弱智一样望着张山。
此时张山已经忍无可忍，大吼一声，扑向金律师。
金律师一动不动，手上突然间多一把月牙形的断刃，眼中绿芒闪耀。
很快屋内红光闪过，张山仿佛骨头和血肉都被抽光似的，干巴巴的倒在了地上。
金律师从角落提出个大行李箱，将张山像叠衣服一般放入箱内，打算找个时间，处理掉这副臭皮囊。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
请律师心中一惊，难道张山把警察引来了？仔细聆听，放下心来。
金律师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姑娘。
姑娘身高不到160，年龄估计20出头，鹅蛋脸，略带婴儿肥，扎个双马尾，身穿牛仔背带裤，还放在门铃上的手腕上串了条细线，线上绑了个铃铛。
金律师眼睛一亮，他喜欢这种类型的。
“金律师吧，我想有个事情找你商量，你看进去谈方便吗？”
金律师礼貌的侧身请入。
“嗯，请教小姐芳名。找鄙人有何贵干？”金律师的表现非常绅士。
“我叫戚无欢。”
“戚小姐是惹到麻烦，需要我提供法律方面的援助？。”
“别着急，听我说完。”戚无欢有点儿不耐烦。
“我有个朋友叫马云龙，见义勇为，现在却被人给抹黑了，我查到了背后运作的水军。经过我的劝说，他们同意不再做这事。并且告诉了我，您才是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戚无欢看着金律师说道：“所以我就到你这里来，想和你谈谈。”
“戚小姐的消息果然灵通，不过却弄错了人。”金律师回答。
“这件事真正的主谋是张山。我是他的律师，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人。”
“少在这里假正经。本市连小孩都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过来就是想让你和你的雇主知道这件事儿就此罢手，否则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戚无欢好像很反感眼前这人。
“戚小姐，我能不能把刚才的话，理解是对我生命的威胁？”
“随你怎么理解，我的意思已经表达到了。”
金律师没有想到外表如此恬静的少女，说话竟然如此咄咄逼人，这位估计是马云龙的女朋友，一周没有结果，有点病急乱投医了。
“戚小姐，其实这个案子已经结了。我的前雇主张山先生已经畏罪潜逃。相信你的朋友马上就会被放出来。”
“真的？”
“戚小姐所谓明人不说暗话，本人在本市称得上一位名人。”
“嗯，那就好，本姑娘告辞了。”
“且慢。戚小姐，刚才你威胁本人这件事情，我这间屋子可是有摄像头的。我需要一点补偿，作为我不起诉你的理由。”
“你想要什么？”戚无欢脸色变寒，不过在金律师的眼里，这是脸色变白。
“既然戚小姐是个坦率的人，那我也就直接一点。我对戚小姐本人非常感兴趣，不知道戚小姐是否明白我的意思。”
戚无欢冷冷的说道：“明白，但是如果我不同意呢。”
金律师哈哈大笑说道：“这可由不得你。另外告诉你一声，我的房间隔音非常好，你可以尽情的叫，叫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你。”
现在他有家不能回，以被通缉，有钱不能取，卡被冻结。
他搜肠刮肚，终于想到了金律师。
这人够坏，有名，加上之前给他的咨询费，估计借个百八十万不成问题。
张山现在真是走投无路。
但至少今天，运气一直在他这里，只要能借到些钱跑路，他相信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想到今天的遭遇，张山一言难尽。
一早在医院，张山就觉得心事不宁，直到从病房内看见警车驶入医院，他决定走，偷偷地走，乔装地走。
他趁人不备，偷了隔壁孕妇专用病号服，十分幸运地找到一顶假发和一只口红。
张山换上衣服，画了口红，肚皮上垫了个枕头，扶着腰，摆好孕妇走路姿势，打开病房门，往电梯走去。
没走两步，突然看见自己两个手下“比尼”和“死水”，正向自己病房走来，张山正犹豫，远处电梯厅里冲出来了几名警察。
两个手下察觉后面的警察，对视一眼，撞开人群直冲张山的病房，一个开门，一个大叫“老板不在了，老板不在了”。
动作夸张且富有喜剧效果。
二人随即掏出医院门口买的一寸水果小刀，挟持了身边的孕妇，对着警察大喊，老板已经跑了，有啥案子也不关他们的事情，不要过来，让他们走。
警察一见，马上停下脚步，让二人不要负隅顽抗，赶紧放了人质，并且疏散医生病人，清空走廊。
医生、护士、探视和陪护人员都理性地躲到了墙角，将走廊让给了歹徒和警察。
看着如此丑陋的孕妇，有一个来探视病人的老人问旁边的陪护：“这么丑的女人，她老公当时是怎么下决心的。佩服，佩服。”
陪护望了一眼，不太确定地说：“这层好像就只有一个孕妇待产VIP病房。据说那个亿万富翁刘万成的女儿在待产。”
老人急忙说道：“就是烧香还愿，捐了半个寺庙的那个刘万成。怪不得，怪不得。”然后一脸羡慕继续补充：“据说结婚的时候，光婚车队就排了半个城区。”
看护点头肯定道：“这个我也听说了，还有消息说，刘万成当年放出话了，她女儿只要生一个女孩，女婿就得200万，一个男孩，女婿就得500万。你瞅瞅这肚子，会不会是三胞胎。”
于是二人沉默不语，望着孕妇，突然间觉得，她也不是那么难看。
被挡在身前做盾牌的张山，心中暗骂手下二个废物，不过两人刚才的举动透着诡异，但在警察的注视下，不敢发声，低着头，被二人拉往楼梯间退去。
“比尼”和“死水”是怀着悲壮的心绪，来到市第一中心医院。
他们是来通知老板赶紧逃跑的。为啥不打电话，昨天摔坏了。
老板丈人已被约去喝茶，中间找了个机会，电话通知了老板娘，让张山赶紧潜逃，只要张山不被抓，自己的问题就不大。
二人在路上商量了一切可能的预案，还包括牺牲自己，给老板争取时间。
当看到警察的那一刹那，二人决定实施B计划：在病房门口假装老板已经跑了，只要在门口喊一声，老板肯定明白警察要来抓他了。然后二人挟持一个人质，吸引警察的注意力，给老板争取逃走的时间。
只是二人没想到，他们挟持的人质就是老板。
三名警察步步紧逼，慢慢地和二人一同在楼梯间内下行，同时用眼神示意后面的警员，去张山的屋内确认，刚才二人的动作太假了。
很快去检查的警员回来，微微摇头，示意嫌疑人确实不在。
看来张山真的已经潜逃了，领队警官让后续警员向总部通报，自己先把眼前的人质事情解决。
下到一楼时，“比尼”和“死水”二人已经明白，就算自己能逃出医院，也不可能逃出本市，劫持人质很可能被击毙，心中不免沮丧。
“比尼”突然说道，“兄弟，我想告诉你个事，我怕过了今天，没机会说了。”
“大哥，其实我也有话想说。嗯，你是大哥你先说。”“死水”声音有点低。
“中。”“比尼”心一横说道：“其实，你儿子是我儿子。”
“啥？”“死水”听完，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下去，不过心里反而莫名的释然。“我早就觉得那娃子不像我。我以为老板在点醒我呢。”
“比尼”拉着孕妇又往下走了一阶，问道：“你想说啥？”
警察们却没有紧逼，只是耳朵竖了起来。
“你儿子是我儿子。”“死水”声音更低了。
“比尼”觉得“死水”是在言语报复。
“大哥，你还记得几年前你我一块跟老板的那天吗？我去你家，你和嫂子还有我，庆祝咱们出人头地，那天吃的是饺子，喝的是风花雪液。结果你喝多了醉倒了，我和嫂子都喝多了，然后就……，之后嫂子给我说有孩子的事情。”“死水”解释说道，“大哥，你的那个，是啥时候的事情？”
楼梯间一片寂静。
“比尼”一脸不可置信，“你那天把我灌醉，我气不过，第二天就去你家，你和弟妹还有我，那天吃的小鸡炖蘑菇，喝的三天两液。结果你喝多了。我和弟妹也喝多了，然后就……，之后弟妹给我说有孩子的事情。”
“草。”楼梯间里出现了美丽的C语言。
带队警察不禁感慨，这两段剧情没搞80集，真是白瞎了编剧。
旁边的警员赶紧打断，队长，咱这是都市文，不开车。
“草。”楼梯间里再一次出现了美丽的C语言。
今天是警员小李的外勤日，可以参加抓捕行动，虽然他的任务是在楼梯蹲守，做以防万一的准备，但他很知足。
他看准时间扑倒那两个挟持孕妇的嫌疑人，义无反顾，胸怀激荡。
小李警官使劲地压住二人，一边招呼楼梯上的同事帮忙，一边不忘让孕妇赶紧离开。
张山一边感谢警察叔叔，一边垫脚躲进人群。
小李望着丑孕妇腰间那一抹红色，嘀咕着丑人多作怪。
只是回去在向老警员炫耀时，提了一句那抹红色，便被老警员一把捂住了嘴巴，让他永远不要再提。
金律师家。
金律师打开房门，认出了伪装的张山。
不禁哑然失笑说道：“这位太太，我认为你现在最好的选择，是去医院或在家里待着。四处奔波，如果动了胎气，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尤其是你的家人。”
金律师在家人的两个字放了重音。
“好了，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说完张山推来张律师闯进门。
两人落座后，张山说：“金律师，鉴于我们之前这么好的合作关系，我借一点钱应该不成问题。”
金律师皱了皱眉头，多少？
“至少100。”张山狮子大开口。
“张先生太会说笑了。先不说我有没有这么多钱，你觉得我身边会放100的现金吗？”
“那你能给我多少？”张山已经不想再兜圈子了。
“鉴于我们之前的合作是那么愉快，借钱是可以商量的。不过，俗话说的好，亲兄弟还明算账，我给你借2万。”
“你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告诉你，最少50万，你今天是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否则的话。”
金律师对张山的威胁并不感觉意外。
这种没有脑子的家伙，一旦发现事情不合心意，便会付出与暴力。轻蔑的问道“否则怎样？”
“你这种只会动嘴皮子的，也就这张嘴硬。”张山左拳劈下，将黄花梨木茶几打了个坑。
“哎呀，很不幸，张先生。这个茶几很名贵的，就算加上答应借给你的2万，您现在还欠我3万。”
“当然以我们之前的关系，我是不会要求你现在就还钱的。您可以在您东山再起之日一并还给我。”金律师就像看弱智一样望着张山。
此时张山已经忍无可忍，大吼一声，扑向金律师。
金律师一动不动，手上突然间多一把月牙形的断刃，眼中绿芒闪耀。
很快屋内红光闪过，张山仿佛骨头和血肉都被抽光似的，干巴巴的倒在了地上。
金律师从角落提出个大行李箱，将张山像叠衣服一般放入箱内，打算找个时间，处理掉这副臭皮囊。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
请律师心中一惊，难道张山把警察引来了？仔细聆听，放下心来。
金律师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姑娘。
姑娘身高不到160，年龄估计20出头，鹅蛋脸，略带婴儿肥，扎个双马尾，身穿牛仔背带裤，还放在门铃上的手腕上串了条细线，线上绑了个铃铛。
金律师眼睛一亮，他喜欢这种类型的。
“金律师吧，我想有个事情找你商量，你看进去谈方便吗？”
金律师礼貌的侧身请入。
“嗯，请教小姐芳名。找鄙人有何贵干？”金律师的表现非常绅士。
“我叫戚无欢。”
“戚小姐是惹到麻烦，需要我提供法律方面的援助？。”
“别着急，听我说完。”戚无欢有点儿不耐烦。
“我有个朋友叫马云龙，见义勇为，现在却被人给抹黑了，我查到了背后运作的水军。经过我的劝说，他们同意不再做这事。并且告诉了我，您才是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戚无欢看着金律师说道：“所以我就到你这里来，想和你谈谈。”
“戚小姐的消息果然灵通，不过却弄错了人。”金律师回答。
“这件事真正的主谋是张山。我是他的律师，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人。”
“少在这里假正经。本市连小孩都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过来就是想让你和你的雇主知道这件事儿就此罢手，否则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戚无欢好像很反感眼前这人。
“戚小姐，我能不能把刚才的话，理解是对我生命的威胁？”
“随你怎么理解，我的意思已经表达到了。”
金律师没有想到外表如此恬静的少女，说话竟然如此咄咄逼人，这位估计是马云龙的女朋友，一周没有结果，有点病急乱投医了。
“戚小姐，其实这个案子已经结了。我的前雇主张山先生已经畏罪潜逃。相信你的朋友马上就会被放出来。”
“真的？”
“戚小姐所谓明人不说暗话，本人在本市称得上一位名人。”
“嗯，那就好，本姑娘告辞了。”
“且慢。戚小姐，刚才你威胁本人这件事情，我这间屋子可是有摄像头的。我需要一点补偿，作为我不起诉你的理由。”
“你想要什么？”戚无欢脸色变寒，不过在金律师的眼里，这是脸色变白。
“既然戚小姐是个坦率的人，那我也就直接一点。我对戚小姐本人非常感兴趣，不知道戚小姐是否明白我的意思。”
戚无欢冷冷的说道：“明白，但是如果我不同意呢。”
金律师哈哈大笑说道：“这可由不得你。另外告诉你一声，我的房间隔音非常好，你可以尽情的叫，叫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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