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老约翰的怀疑
门外，卢瑟蹲在小女孩面前，调出通讯器上的照片，笑眯眯问道：“告诉叔叔，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小孩子不许撒谎哦。撒谎的话，叔叔也能闻出来。”
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天真的小女孩雀跃地凑上去，毫无防备。
这时，门突然打开，徐元陆从里面走出来，满脸严厉道：“小秋！到家了怎么还不进来。还有，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话，你怎么听不进去。”
“是你。”卢瑟皱了皱眉头，刚才路上见过的人，转眼又再次碰上，如果不是特别的缘分，那就是事有蹊跷。
徐元陆将小女孩拉过来，旁若无人地训斥道：“你作业做完了吗？我晚上要检查的，还不赶紧去做。”
一切的表现都那么自然。
小女孩也很机灵，一声不吭地进了屋子。
卢瑟笑着站起身，再次拿出那张照片，存心试探道：“朋友，你真没见过这个女人？”
徐元陆瞥了一眼，有意表现得很不耐烦道：“我之前不是说了没见过，你到别处问去。”
这句话他是仔细斟酌过的，他得知这人能闻出谎言的味道，所以刻意重复之前的回答，而不是再次正面回应有没有见过。
卢瑟迟疑了一下，似乎也发现了点端倪，但见徐元陆不耐神色，也不好继续问下去，毕竟对方也是个幻想者，实力也不明。
“好的，打扰了。”
回到屋子，关上门，徐元陆这才发现后背全是冷汗，不禁微微喘气。
没来得及缓过神，刀子再次抵了上来。
这次徐元陆对上正面，总算看清了女人的脸，大约三十出头，的确是照片上的人。
“太太，我刚刚救了您和您女儿一命。”他苦笑道。
“所以我没有一刀把你干掉。”
女人又转头道：“小秋，去厨房把绳子拿来。”
这时，竟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安雅太太，您在家吗？”
徐元陆的心一下提起，心想刚才的应对莫不是被看穿了，再细想，对方直呼名字，应该不是那两个家伙。
女人听到敲门也先是慌了一下，不过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心中安定许多。
“是小德警官啊，老约翰也在吗？”
门外很快传来回应。
“在的在的，探长就在我旁边。”
门外站着两个警员，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另一个则是秃了头的老家伙，是快要退休的年纪。
安雅笑着看向徐元陆道：“正愁怎么处理你，现在倒是省去了麻烦。”
“不，不可以，求求你！”徐元陆神色慌乱，远没有刚刚面对杀手的镇定。
她不解，按理说被带到治安局，最多也就拘留几天，这有什么值得惊恐的。
“你先进去房间。”
得到指示，徐元陆如释重负。
打开门。
老约翰狐疑地看了女人一眼道：“怎么这么久？”
“没什么，小秋调皮，家里被搞得一团糟，我正忙着收拾，有什么事吗？”女人擦了擦汗，机敏地反问道。
老约翰没有直接回答，因为他敏锐地发现了什么，指了指门口边上的鞋印道：“小雅，我记得你家里不常来客人。”
安雅想了一下，觉得一味掩饰不明智，两人也是老相识，彼此都熟悉。
“嗯，来客人了，到底是什么事，看你们一脸凝重的。”
小德警官沉不住气，抢先开口道：“没什么，只是接到举报，有可疑人物，怀疑是偷渡人员。您知道的，最近又在岸边发现冲上来的船只残骸。”
安雅瞬间领会，怪不得这家伙不怕杀手，反而怕治安局，原来是身份见不得光。
老约翰示意搭档噤声，严肃道：“我能进去看看吗？”
“可以。”
安雅打开门缝，意识到刚刚的杀手可能没有离开，刻意用门挡住身躯。
老约翰见她这个举动，疑心更重了。
徐元陆跟小秋呆在房间里，趴在房门上偷偷听外面动静，心脏已经快要跳出来了。
小秋则是眨着大眼睛，也在偷偷观察他，这个初次见面的叔叔，身上散发着让人想亲近的味道。
老约翰在客厅里来回观察，最后来到房门外。
他看了看手表道：“这个时候，小秋应该已经放学回来了吧。”
此时，两人不过隔着一个门板。
安雅知道他多疑，如果否认，只会惹来更多怀疑。
反正该做的她都做了，剩下的只能看这家伙的运气。
老约翰迫不及待把门打开，小秋正趴在桌上写作业，旁边站着一个陌生男子，似乎在辅导作业。
“就是他。”
小德警官眼尖，一下就认出了举报照片上的人，正是眼前的徐元陆。
老约翰示意同伴不要着急，而是转头看向女子，问询道：“他是谁？”
安雅脑子一转，随意道：“您应该还记得我有个不成器的弟弟。”
老约翰看了徐元陆一眼，完全没有熟悉的感觉，微微皱眉道：“当然记得，那小子没少被我教训。可后来不是因为惹事，外出逃命，失踪有十年了吧。”
安雅微微一笑道：“这不是回来了么。”
老约翰仔细打量一番，确实因为十年不见，多了不少陌生感，关键是模样瞧着过于年轻了，对不上年龄。
当然，有人长得显嫩，有人长得着急，最好是看一下身份证明。
这个时候，小秋相当机灵，忽然抱着徐元陆的胳膊，奶声奶气道：“舅舅舅舅，这题好难呀。”
徐元陆为掩饰心虚，赶紧俯下身子，像模像样地进行教学。
见两人如此亲近的模样，老约翰的疑虑虽然打消一些，但看一眼身份证明是流程，还是不能免的。
正要开口，没想到又被搭档抢先。
小德警官笑着摆手道：“既然是安雅太太的弟弟，那肯定没有问题。”
老约翰眉头紧皱，但终于还是作罢，再提这事，安雅脸面上过不去。
可他还是存有疑心，指了指手表道：“原来都这么晚了，忙活一下午，不知不觉就饿了。”
说着，他还不忘看安雅一眼，意思很明显了。
安雅自然也懂，拒绝还不如答应下来，否则只会更令人怀疑，于是笑道：“既然这样，那不如就在这吃吧。”
一旁的小德警官显然是嘴馋了，搓搓手道：“这可太好了安雅太太，您上次做的烤鲈鱼，实在是太美味了，我到现在还记得。”
徐元陆此时内心一阵苦涩。
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天真的小女孩雀跃地凑上去，毫无防备。
这时，门突然打开，徐元陆从里面走出来，满脸严厉道：“小秋！到家了怎么还不进来。还有，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话，你怎么听不进去。”
“是你。”卢瑟皱了皱眉头，刚才路上见过的人，转眼又再次碰上，如果不是特别的缘分，那就是事有蹊跷。
徐元陆将小女孩拉过来，旁若无人地训斥道：“你作业做完了吗？我晚上要检查的，还不赶紧去做。”
一切的表现都那么自然。
小女孩也很机灵，一声不吭地进了屋子。
卢瑟笑着站起身，再次拿出那张照片，存心试探道：“朋友，你真没见过这个女人？”
徐元陆瞥了一眼，有意表现得很不耐烦道：“我之前不是说了没见过，你到别处问去。”
这句话他是仔细斟酌过的，他得知这人能闻出谎言的味道，所以刻意重复之前的回答，而不是再次正面回应有没有见过。
卢瑟迟疑了一下，似乎也发现了点端倪，但见徐元陆不耐神色，也不好继续问下去，毕竟对方也是个幻想者，实力也不明。
“好的，打扰了。”
回到屋子，关上门，徐元陆这才发现后背全是冷汗，不禁微微喘气。
没来得及缓过神，刀子再次抵了上来。
这次徐元陆对上正面，总算看清了女人的脸，大约三十出头，的确是照片上的人。
“太太，我刚刚救了您和您女儿一命。”他苦笑道。
“所以我没有一刀把你干掉。”
女人又转头道：“小秋，去厨房把绳子拿来。”
这时，竟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安雅太太，您在家吗？”
徐元陆的心一下提起，心想刚才的应对莫不是被看穿了，再细想，对方直呼名字，应该不是那两个家伙。
女人听到敲门也先是慌了一下，不过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心中安定许多。
“是小德警官啊，老约翰也在吗？”
门外很快传来回应。
“在的在的，探长就在我旁边。”
门外站着两个警员，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另一个则是秃了头的老家伙，是快要退休的年纪。
安雅笑着看向徐元陆道：“正愁怎么处理你，现在倒是省去了麻烦。”
“不，不可以，求求你！”徐元陆神色慌乱，远没有刚刚面对杀手的镇定。
她不解，按理说被带到治安局，最多也就拘留几天，这有什么值得惊恐的。
“你先进去房间。”
得到指示，徐元陆如释重负。
打开门。
老约翰狐疑地看了女人一眼道：“怎么这么久？”
“没什么，小秋调皮，家里被搞得一团糟，我正忙着收拾，有什么事吗？”女人擦了擦汗，机敏地反问道。
老约翰没有直接回答，因为他敏锐地发现了什么，指了指门口边上的鞋印道：“小雅，我记得你家里不常来客人。”
安雅想了一下，觉得一味掩饰不明智，两人也是老相识，彼此都熟悉。
“嗯，来客人了，到底是什么事，看你们一脸凝重的。”
小德警官沉不住气，抢先开口道：“没什么，只是接到举报，有可疑人物，怀疑是偷渡人员。您知道的，最近又在岸边发现冲上来的船只残骸。”
安雅瞬间领会，怪不得这家伙不怕杀手，反而怕治安局，原来是身份见不得光。
老约翰示意搭档噤声，严肃道：“我能进去看看吗？”
“可以。”
安雅打开门缝，意识到刚刚的杀手可能没有离开，刻意用门挡住身躯。
老约翰见她这个举动，疑心更重了。
徐元陆跟小秋呆在房间里，趴在房门上偷偷听外面动静，心脏已经快要跳出来了。
小秋则是眨着大眼睛，也在偷偷观察他，这个初次见面的叔叔，身上散发着让人想亲近的味道。
老约翰在客厅里来回观察，最后来到房门外。
他看了看手表道：“这个时候，小秋应该已经放学回来了吧。”
此时，两人不过隔着一个门板。
安雅知道他多疑，如果否认，只会惹来更多怀疑。
反正该做的她都做了，剩下的只能看这家伙的运气。
老约翰迫不及待把门打开，小秋正趴在桌上写作业，旁边站着一个陌生男子，似乎在辅导作业。
“就是他。”
小德警官眼尖，一下就认出了举报照片上的人，正是眼前的徐元陆。
老约翰示意同伴不要着急，而是转头看向女子，问询道：“他是谁？”
安雅脑子一转，随意道：“您应该还记得我有个不成器的弟弟。”
老约翰看了徐元陆一眼，完全没有熟悉的感觉，微微皱眉道：“当然记得，那小子没少被我教训。可后来不是因为惹事，外出逃命，失踪有十年了吧。”
安雅微微一笑道：“这不是回来了么。”
老约翰仔细打量一番，确实因为十年不见，多了不少陌生感，关键是模样瞧着过于年轻了，对不上年龄。
当然，有人长得显嫩，有人长得着急，最好是看一下身份证明。
这个时候，小秋相当机灵，忽然抱着徐元陆的胳膊，奶声奶气道：“舅舅舅舅，这题好难呀。”
徐元陆为掩饰心虚，赶紧俯下身子，像模像样地进行教学。
见两人如此亲近的模样，老约翰的疑虑虽然打消一些，但看一眼身份证明是流程，还是不能免的。
正要开口，没想到又被搭档抢先。
小德警官笑着摆手道：“既然是安雅太太的弟弟，那肯定没有问题。”
老约翰眉头紧皱，但终于还是作罢，再提这事，安雅脸面上过不去。
可他还是存有疑心，指了指手表道：“原来都这么晚了，忙活一下午，不知不觉就饿了。”
说着，他还不忘看安雅一眼，意思很明显了。
安雅自然也懂，拒绝还不如答应下来，否则只会更令人怀疑，于是笑道：“既然这样，那不如就在这吃吧。”
一旁的小德警官显然是嘴馋了，搓搓手道：“这可太好了安雅太太，您上次做的烤鲈鱼，实在是太美味了，我到现在还记得。”
徐元陆此时内心一阵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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