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白昼与黑夜
此时，其他的食客也默不作声的围了上来，贪婪的目光让束正羽如坐针毡。
“想要的....东西.....那肯定是....你这个....人咯....。”店长慢吞吞的说道，他那细小的眼睛在束正羽身上仔细看着。“如果只是一条手臂的话....应该也不会对你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吧.....可惜你另一只手断了.....。”他的话让束正羽不寒而栗。
他看向阿楠，后者也是一副害怕的表情，看来是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你们要我的手干什么？”束正羽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这是害怕引起的肾上腺素激增，此时的他还处于恢复虚弱的时期，况且自己的一条手臂还吊在胸前，别说双拳难敌四掌了，现在任何一个食客都能轻易把他制服。
“这里是饭店，我们还能要什么？”一个身后的食客说道，看束正羽就像盘中餐一般。
束正羽心中惊讶无比，他能想到自己可能被楚天河的仇人盯上，但是他们似乎盯上的只有他这个人。“为什么要吃我？”束正羽将阿楠护在身后，向靠拢来的人发问道。
老板发出像卡了痰般的笑声：“不不不，他们.....或许.....是想吃你，但如果....把你卖到.....黑市上恐怕....能抵上很久的生活了，不过嘛....。”他向那些人摆了摆手：“念在你是......楚天河带回来的.....这次就算了吧，小子.....如果你想卖你的手或者任何器官.....都可以来找我.....我能保证你在这里能吃....的饱饱的。”说完，他便向后面黑糊糊的厨房走去。
那些食客悻悻作罢，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饮食，仿佛刚刚一切都未发生过。
“他们是什么意思？”束正羽问阿楠，后者缩在角落，满脸泪痕。她摇摇头：“等我们回去再说，还是先吃饭。”说完，便陷入沉默。
束正羽还能感觉到那些人的目光时不时落在他身上，但既然没有继续行动，就坐在那里等待。心里却在想刚刚那些人的行为，他自己来自外面，自小生活在穹顶城市，除此之外和这里的人没有任何区别，也不过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两个耳朵，怎么会想着吃他呢？是因为自己的肉和他们不一样吗？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饭店老板端出几个看上去就没洗过的盘子放在他们面前，不过还好还冒着热气，这里的空气虽然有毒，但是对植物似乎没有任何影响，或者说反而对那些植物有所照顾，他们的成长和成熟都和历史记载上完全不同，甚至在那些授粉动物都消失之后，他们也能够正常生长繁育，这对于需要食物的人类来说当然是福音。
此时，束正羽看着眼前盘子里那块外边有些焦褐色的柔软物质有些疑惑：“这就是合成肉吗？”他闻到一阵奇异的香味，这是他在穹顶城市里从未闻过的味道，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所有细胞都在呐喊，想要将它吃下去。
阿楠在一边咽着口水，点了点头，此时的她已经停止哭泣，眼角稍稍有点发红。“对，这是世界树上层很久以前开发出的技术，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做的，但是真的很好吃。”
阿楠囊中羞涩，只能点的起这么一盘蛋白肉，此时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束正羽的盘子。
束正羽见状，便忍耐着将它吃下的欲望，用同样肮脏的刀子将它分成两半，放到阿楠的盘子里。“你吃吧，既然我到了世界树之城，那就说明以后吃这种东西的机会有的是。”他一边咽口水一边说。
“明明是我请你吃的，可是......。”阿楠想递过去，但是已经不争气的将肉放进嘴里。
“如果......你愿意，还是可以.....考虑我的提议，到时候想吃多少都可以.....。”老板不合时宜的说道，看向束正羽的目光没有感情，只有生意。
束正羽放弃和他辩解，将这块合成肉放进嘴里，顿时一种从未体验的触感在舌尖爆开，整个人要被这种触感和味道淹没，这是他出生到现在第一次体验到这种美味。这就是肉？不对，这是合成肉，在一瞬间，束正羽产生了如果吃的是真肉该多好的想法，如果是自己的也.....。
不对，束正羽瞬间回过神，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餐盘，摇了摇头，他不能被这种小小的困难就绊倒，他已经经历过第二颗世界树之种的诱惑，这种诱惑已经无法左右他的想法了。
他默不作声的将剩下的东西吃完，除了那块肉给他带来了奇异的感官以外，剩下的那些总感觉沾染了不好的味道，是世界树之城的原因？还是因为这家饭馆？束正羽自己还是倾向后者的。
在众人的目光中，束正羽和阿楠吃完，从8号街出来，向他们居住的混乱街走去。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明明在我在这里的时候没有发生过....”阿楠有些愧疚，声音都变低了。
束正羽刚想安慰她，但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也是楚天河从外面捡到的穹顶世界的人吗？”如果她也是穹顶城市的人，应该也会遭受到这样的待遇才对，但是她却说自己没有遇到过。
阿楠一愣，眨了眨眼：“我记事起就在下层啊？不过没见过我的父母，是楚天河先生把我带大的。”
这下束正羽确定了自己被他们盯上的原因，看来就是自己曾在穹顶城市生活的原因。
“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穹顶城市的人被带来这里吗？”束正羽继续问道。
“不常见吧......楚天河先生比较有原则，不赚黑钱，但是会有人专门去找落单的穹顶城市出来的人带来，因为.....”她突然反应过来，她注意到束正羽的脸色变了“我不能说了，楚天河先生嘱咐我不能和你说的。”她又闭上嘴。
“好，我就知道你们把我带回来是有目的的，不过你都说了他比较有原则，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解释这个原则的。”束正羽的心中像是有了答案，怒火在他心中燃烧，饭店老板的话从侧面告诉他，像他这样的人，在这里能卖一个好价格，买他为了干什么，是工作？还是像食客那样将他视作食物？食物的可能性很大。
他一边想，一边迈着步子向他们住的地方走去，阿楠则在他身后紧紧跟着。
见到楚天河的时候，他正坐在那个铁板后和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子交谈甚欢，那个女人金色的眼眸已经不再是淡色，而是显得有些刺眼了，她看到束正羽，像是看到什么宝物一般，贪婪的看着他。
“好了好了，看来我有麻烦了，今天就先关门了。”楚天河见状将铁板关上，背过身，看着束正羽。
“你不是看不起这群渣滓吗？怎么聊的这么开心，是不是如果他们开大价钱要买我，你转头也会把我卖掉？”束正羽此时不怒反笑，问一脸平静的楚天河。
楚天河耸了耸肩膀：“你吃下续命的那颗果实之后，就已经卖不出价钱了，但是那群渣滓是不知道的，也怪我，没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不过这样也好，能让你看看世界树的下层倒是是什么样的，大家表面上都是和和气气，谁也不干预谁，但是实际上暗流涌动，平时都是白昼，只不过你正好看到了夜晚。”他向阿楠招了招手：“我就知道你口风不严，不过也无所谓。”
“他们要买我们干什么，是不是除了我，你们还会找那些落单的穹顶城市的人？就像.....我的父母？”束正羽怒意丝毫不减，看着楚天河。
“第一，我救了你，不需要你对我的行为指手画脚，第二，我从不做这种事情，不要把我牵连进去，第三，你所住的穹顶城市实在太远了，据我所知我应该是第一发现的，当然也不排除他们撞见某些拾荒者。”楚天河慢条斯理的说道，一点也不慌张，双眼直视束正羽的双眼。
“世界树综合征的二阶段开始，那些渣滓们会开始寻求蛋白质，蛋白质不仅可以满足食欲，还可以延缓树化，而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吃肉，可在这里的人们，离世界树太近，身上沾染了世界树的气息，那些摄取蛋白质的渣滓就会规避他们，而你吃下了世界树果实，所以那些人，包括那位没几天就要来截肢的女人都闻不出来你的气息，不过恐怕有些贪吃的家伙就算没有沾上世界树综合征也会想要吃你的肉吧。”楚天河很平静的向束正羽解释道。
“我不管他们想要吃我的肉还是想要什么，我想知道我的父母，是不是也在那些遇难的人里面！”束正羽此时已经没有其他想法，几乎是吼叫着喊着。
“很简单啊，你在这里干活，然后干出一番成绩，小子，你要知道我在这里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来的，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将你打晕带走，有多少是因为我？你在这里和我叫嚣，不如把你这伤养好，然后拿着这把枪，去拾荒者的门前一个个敲开，然后拿着枪顶着他们的头问，不知道多少年前有没有把穹顶世界的人带过来卖了，直到问到为止？问到想要的结果再把他一枪崩了？”楚天河站起身来，眯着眼看着束正羽。
“你们别吵了，楚天河先生说的对，先活下来吧，等我们有能力把我们带到上层生活，就不用在这个破烂地方苟且偷生了，如果有机会，还能让首脑帮你找找你的父母。”阿楠这个时候冲到剑拔弩张的两人面前，张开双手说道。
楚天河却突然伸出手，打了阿楠一巴掌：“上层？首脑？你在说什么胡话，如果像束正羽这样，我要是哪天死了，恐怕你们就只能烂在下层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你看着我！楚天河！不管你是不是救了我，我一定会在这里闯出一片天，你听好了，我肯定会让你在我面前道歉！”束正羽看着眼前流泪的阿楠，顿时压抑不住怒火，冲着楚天河怒吼着。
楚天河只是耸了耸肩，就这么离开，留下咬着牙的束正羽和哭泣的阿楠。
“你们不会明白的，不过我拭目以待。”远远的传来楚天河的声音，随即便是鼾声如雷。
“想要的....东西.....那肯定是....你这个....人咯....。”店长慢吞吞的说道，他那细小的眼睛在束正羽身上仔细看着。“如果只是一条手臂的话....应该也不会对你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吧.....可惜你另一只手断了.....。”他的话让束正羽不寒而栗。
他看向阿楠，后者也是一副害怕的表情，看来是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你们要我的手干什么？”束正羽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这是害怕引起的肾上腺素激增，此时的他还处于恢复虚弱的时期，况且自己的一条手臂还吊在胸前，别说双拳难敌四掌了，现在任何一个食客都能轻易把他制服。
“这里是饭店，我们还能要什么？”一个身后的食客说道，看束正羽就像盘中餐一般。
束正羽心中惊讶无比，他能想到自己可能被楚天河的仇人盯上，但是他们似乎盯上的只有他这个人。“为什么要吃我？”束正羽将阿楠护在身后，向靠拢来的人发问道。
老板发出像卡了痰般的笑声：“不不不，他们.....或许.....是想吃你，但如果....把你卖到.....黑市上恐怕....能抵上很久的生活了，不过嘛....。”他向那些人摆了摆手：“念在你是......楚天河带回来的.....这次就算了吧，小子.....如果你想卖你的手或者任何器官.....都可以来找我.....我能保证你在这里能吃....的饱饱的。”说完，他便向后面黑糊糊的厨房走去。
那些食客悻悻作罢，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饮食，仿佛刚刚一切都未发生过。
“他们是什么意思？”束正羽问阿楠，后者缩在角落，满脸泪痕。她摇摇头：“等我们回去再说，还是先吃饭。”说完，便陷入沉默。
束正羽还能感觉到那些人的目光时不时落在他身上，但既然没有继续行动，就坐在那里等待。心里却在想刚刚那些人的行为，他自己来自外面，自小生活在穹顶城市，除此之外和这里的人没有任何区别，也不过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两个耳朵，怎么会想着吃他呢？是因为自己的肉和他们不一样吗？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饭店老板端出几个看上去就没洗过的盘子放在他们面前，不过还好还冒着热气，这里的空气虽然有毒，但是对植物似乎没有任何影响，或者说反而对那些植物有所照顾，他们的成长和成熟都和历史记载上完全不同，甚至在那些授粉动物都消失之后，他们也能够正常生长繁育，这对于需要食物的人类来说当然是福音。
此时，束正羽看着眼前盘子里那块外边有些焦褐色的柔软物质有些疑惑：“这就是合成肉吗？”他闻到一阵奇异的香味，这是他在穹顶城市里从未闻过的味道，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所有细胞都在呐喊，想要将它吃下去。
阿楠在一边咽着口水，点了点头，此时的她已经停止哭泣，眼角稍稍有点发红。“对，这是世界树上层很久以前开发出的技术，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做的，但是真的很好吃。”
阿楠囊中羞涩，只能点的起这么一盘蛋白肉，此时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束正羽的盘子。
束正羽见状，便忍耐着将它吃下的欲望，用同样肮脏的刀子将它分成两半，放到阿楠的盘子里。“你吃吧，既然我到了世界树之城，那就说明以后吃这种东西的机会有的是。”他一边咽口水一边说。
“明明是我请你吃的，可是......。”阿楠想递过去，但是已经不争气的将肉放进嘴里。
“如果......你愿意，还是可以.....考虑我的提议，到时候想吃多少都可以.....。”老板不合时宜的说道，看向束正羽的目光没有感情，只有生意。
束正羽放弃和他辩解，将这块合成肉放进嘴里，顿时一种从未体验的触感在舌尖爆开，整个人要被这种触感和味道淹没，这是他出生到现在第一次体验到这种美味。这就是肉？不对，这是合成肉，在一瞬间，束正羽产生了如果吃的是真肉该多好的想法，如果是自己的也.....。
不对，束正羽瞬间回过神，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餐盘，摇了摇头，他不能被这种小小的困难就绊倒，他已经经历过第二颗世界树之种的诱惑，这种诱惑已经无法左右他的想法了。
他默不作声的将剩下的东西吃完，除了那块肉给他带来了奇异的感官以外，剩下的那些总感觉沾染了不好的味道，是世界树之城的原因？还是因为这家饭馆？束正羽自己还是倾向后者的。
在众人的目光中，束正羽和阿楠吃完，从8号街出来，向他们居住的混乱街走去。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明明在我在这里的时候没有发生过....”阿楠有些愧疚，声音都变低了。
束正羽刚想安慰她，但是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也是楚天河从外面捡到的穹顶世界的人吗？”如果她也是穹顶城市的人，应该也会遭受到这样的待遇才对，但是她却说自己没有遇到过。
阿楠一愣，眨了眨眼：“我记事起就在下层啊？不过没见过我的父母，是楚天河先生把我带大的。”
这下束正羽确定了自己被他们盯上的原因，看来就是自己曾在穹顶城市生活的原因。
“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穹顶城市的人被带来这里吗？”束正羽继续问道。
“不常见吧......楚天河先生比较有原则，不赚黑钱，但是会有人专门去找落单的穹顶城市出来的人带来，因为.....”她突然反应过来，她注意到束正羽的脸色变了“我不能说了，楚天河先生嘱咐我不能和你说的。”她又闭上嘴。
“好，我就知道你们把我带回来是有目的的，不过你都说了他比较有原则，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解释这个原则的。”束正羽的心中像是有了答案，怒火在他心中燃烧，饭店老板的话从侧面告诉他，像他这样的人，在这里能卖一个好价格，买他为了干什么，是工作？还是像食客那样将他视作食物？食物的可能性很大。
他一边想，一边迈着步子向他们住的地方走去，阿楠则在他身后紧紧跟着。
见到楚天河的时候，他正坐在那个铁板后和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子交谈甚欢，那个女人金色的眼眸已经不再是淡色，而是显得有些刺眼了，她看到束正羽，像是看到什么宝物一般，贪婪的看着他。
“好了好了，看来我有麻烦了，今天就先关门了。”楚天河见状将铁板关上，背过身，看着束正羽。
“你不是看不起这群渣滓吗？怎么聊的这么开心，是不是如果他们开大价钱要买我，你转头也会把我卖掉？”束正羽此时不怒反笑，问一脸平静的楚天河。
楚天河耸了耸肩膀：“你吃下续命的那颗果实之后，就已经卖不出价钱了，但是那群渣滓是不知道的，也怪我，没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不过这样也好，能让你看看世界树的下层倒是是什么样的，大家表面上都是和和气气，谁也不干预谁，但是实际上暗流涌动，平时都是白昼，只不过你正好看到了夜晚。”他向阿楠招了招手：“我就知道你口风不严，不过也无所谓。”
“他们要买我们干什么，是不是除了我，你们还会找那些落单的穹顶城市的人？就像.....我的父母？”束正羽怒意丝毫不减，看着楚天河。
“第一，我救了你，不需要你对我的行为指手画脚，第二，我从不做这种事情，不要把我牵连进去，第三，你所住的穹顶城市实在太远了，据我所知我应该是第一发现的，当然也不排除他们撞见某些拾荒者。”楚天河慢条斯理的说道，一点也不慌张，双眼直视束正羽的双眼。
“世界树综合征的二阶段开始，那些渣滓们会开始寻求蛋白质，蛋白质不仅可以满足食欲，还可以延缓树化，而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吃肉，可在这里的人们，离世界树太近，身上沾染了世界树的气息，那些摄取蛋白质的渣滓就会规避他们，而你吃下了世界树果实，所以那些人，包括那位没几天就要来截肢的女人都闻不出来你的气息，不过恐怕有些贪吃的家伙就算没有沾上世界树综合征也会想要吃你的肉吧。”楚天河很平静的向束正羽解释道。
“我不管他们想要吃我的肉还是想要什么，我想知道我的父母，是不是也在那些遇难的人里面！”束正羽此时已经没有其他想法，几乎是吼叫着喊着。
“很简单啊，你在这里干活，然后干出一番成绩，小子，你要知道我在这里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来的，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将你打晕带走，有多少是因为我？你在这里和我叫嚣，不如把你这伤养好，然后拿着这把枪，去拾荒者的门前一个个敲开，然后拿着枪顶着他们的头问，不知道多少年前有没有把穹顶世界的人带过来卖了，直到问到为止？问到想要的结果再把他一枪崩了？”楚天河站起身来，眯着眼看着束正羽。
“你们别吵了，楚天河先生说的对，先活下来吧，等我们有能力把我们带到上层生活，就不用在这个破烂地方苟且偷生了，如果有机会，还能让首脑帮你找找你的父母。”阿楠这个时候冲到剑拔弩张的两人面前，张开双手说道。
楚天河却突然伸出手，打了阿楠一巴掌：“上层？首脑？你在说什么胡话，如果像束正羽这样，我要是哪天死了，恐怕你们就只能烂在下层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你看着我！楚天河！不管你是不是救了我，我一定会在这里闯出一片天，你听好了，我肯定会让你在我面前道歉！”束正羽看着眼前流泪的阿楠，顿时压抑不住怒火，冲着楚天河怒吼着。
楚天河只是耸了耸肩，就这么离开，留下咬着牙的束正羽和哭泣的阿楠。
“你们不会明白的，不过我拭目以待。”远远的传来楚天河的声音，随即便是鼾声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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