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朱琳琳的噩梦（2）
柏珣在小食堂打了一盒饭回到房间，拿出妈妈做的辣椒酱随便吃了两口，感觉没什么胃口，一天工作下来他已经到压力扑面而来，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会，他想给孙媚、琳琳他们打电话说说话，又一想这也太不成熟了，这才第一天就要找人解压，就放弃了。
倒是薇薇的电话从不缺席：“老公，吃饭了没有，我在干妈家。”
“刚刚吃完。”
“乖，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习惯吗？”
“挺好，你老公到哪里都能习惯。”
“那就好，你要早点休息，我周末过去陪你，对了，不准喝酒。”
“放心吧，保证不喝。”
明明感觉压力很大，为什么想起给孙媚他们打电话，而有人安慰时却要装作若无其事，柏珣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孙媚刚布置完工作，段明进来说有人找她，是个女的，孙媚要段明把她请进来。
进来的是侯露，孙媚看到是侯露高兴地从办公桌后面跑了过去。
“露露，我想死你了，你怎么也不联系我。”
“媚子，原来你是大老板呀，这气派。”侯露看着孙媚羡慕地说：“我也想和你联系，家里出了点事烦死了。”
孙媚拉着侯露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茶几上的一罐可乐地给她：“什么大老板，打工人一个，这是柏哥的办公室，他现在调走了，我接替了他的位子而已。”
“他调走了？他还答应教我做生意的，看来没戏了。”侯露显得很失落。
孙媚和侯露说要他教你做生意估计很难了，他现在可不是一般地忙，我们要见他都困难。
侯露很失望起身就要走，孙媚拉住她要请她吃饭，侯露说怕回去晚了，摆地摊的位子给人占了。
孙媚见留不住她，只能送她出门。
“媚子，我想问个事。”电梯口，侯露想了很久问说。
“你说。”
“上次柏哥说有很多你们不要的货让我拿去卖，还算不算数。”侯露小心翼翼地问孙媚。
“这事啊，我记得，你别急着走，我打电话问问柏哥。”说完孙媚又把侯露拉进办公室。
“柏哥，你还记得侯露吧。”
“记得记得，怎么了？”
孙媚把事情说了一遍，侯露在旁边用渴望的眼神等着结果。
孙媚把电话免提打开让侯露一起听：“多大点事，你就可以做主，你和周总打声招呼就行了。”
侯露在一旁听到高兴地对着电话大声说“谢谢柏哥，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
“小事情，你找媚子办就行，赚了钱请哥喝瓶啤酒就行了，呵呵呵。”
“请你喝一箱。”
城东老街宵夜一条街。
段明和刘天舒面对面坐着，一盘卤肉、半只白切鸡，几瓶啤酒。
“你听说没，公司要派两个人去香港学习。”段明问刘天舒。
“我不知道呀，你从哪里听到的小道消息。”
“这不是小道消息，我有个同乡在华湘公司，他现在也调到移动电话项目了，他说的。”
刘天舒对这些不感兴趣，他认为派谁去公司会有考虑，不是他们能考虑的事。段明则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如果在香港学习镀金回来肯定是调到移动电话项目去。那样至少是个中层干部了，不管收入还是前途都大不一样。如果呆在现在这个公司就没有出头之日。
刘天舒觉得他想多了，他说你师父不就靠自己的努力做到了。
段明不以为然，他是靠和廖总的关系，然后又和廖总的干女儿谈恋爱，季薇薇又是富家千金，你说换了谁会不给面子，其实师父并不是很喜欢季薇微他看得出来，为什么他们会在一起，他师父自己琢磨得明明白白。
刘天舒要他不要胡说八道，柏珣和他还有朱琳琳是前后脚被招进公司的，他太了解他了。
“你就不信吧，你到时候看好戏，季薇微也不是省油的灯。”段明越说越来劲。
要不是柏哥，孙媚能调过来，能坐到这个位子，你就知足吧。
“就别说孙媚了，到现在都这么久了，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你说这女朋友有什么用。”
“喝酒喝酒，一个大男人背后说人家有意思吗？何况还是你师父，你要想去香港你去找他谈谈，别在背后整这些没有的。”
“我是要找他谈谈，好歹我也是他徒弟，你说是吧？”
一行人经过除尘处理进入到六号整装车间，第一台移动电话马上就要下线。大家期待的目光紧紧地停留在传送带上，这是周总他们三年来努力的成果，也是见证无线产品整装的新起点，柏珣清楚地看到，最后一道封装工序在操作工手中电动螺丝刀嗡嗡旋转下打下最后一颗螺丝。组长戴着崭新的白手套，接过这个黑不溜秋的小家伙，送到戴总手中，周围的人争先恐后纷纷将目光伸向电话，脸上透露的喜悦溢于言表，配套车间主任递过来一块电池，戴总插上电池、按下开机键、屏幕点亮、绿色的按键灯淡淡地闪亮。所有人兴奋地鼓掌，电话机被一个一个往下传，传到柏珣手中，柏珣手持电话要厂办宣传员给他拍了一张照片。
接下来就是对频，高温、低温、压力、通话时间、电池寿命、跌落试验等一系列专业测试，虽然这些不是柏珣的专业，但预示着他的工作已经进入流程。
回到办公室，霍青苗将一份名单放到柏珣办公桌上，经过一星期观察部门负责人暂定下来，柏珣看了看觉得没什么问题签上名字。
老廖办公室拿过来的好茶叶柏珣也吃不出哪里好，就像他在图书馆喝不出咖啡的好坏一样，也许还没到那个境界吧。
看着桌上一堆资料，接下来要和海关进行沟通，申请保税仓位，打报告向广棟省外经委、计委申请进出口批文，这些工作都是第一次，其中肯定会有很多的不确定因素，至于是什么、问题会出在哪里他也不知道，一步一步往前总没错。
这些工作已经摆上桌面进入日程就不允许耽误一分钟，柏珣叫来霍青苗和她交代下一步工作，把工作安排分发到各个部门，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拉开序幕。
很久没去图书馆了，柏珣感觉知识很匮乏，准备下班去图书馆找点相关的书籍和资料。
下班后柏珣搭周总的便车，一路上和周总交流业务上的事情，周总要他不要太过于着急。
图书馆还是吴姐在值班，一年没见吴姐见到柏珣很惊讶，她以为他不在申圳了。
柏珣说简单和吴姐聊了几句，来到书架前寻找他要阅读的书籍。
吴姐还是老样子端来一杯速溶咖啡。
吴姐再次来到柏珣面前，图书馆到了闭馆时间。
走出图书馆准备打车回工厂，看看时间不早也不晚，要不叫上段明、孙媚去琳琳他们找个地方喝点酒聊聊天。
柏珣拨通孙媚的电话后后悔了，她正和薇薇在一起逛街购物，为什么第一时间电话不是打给薇薇呢？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尴尬，好在薇薇并没有意识到不对，高兴地和孙媚前往约定的宵夜店。
柏珣来到的时候她俩已经到了，正开心地叽叽喳喳地聊天，旁边椅子上摆放着大包小包的购物成果。
见到柏珣来了，薇薇飞一般跑过去，“老公，你怎么会过来？”
柏珣说去图书馆看书时间还早又正好有事要和孙媚聊聊。
薇薇挽着柏珣的胳膊坐了下来，孙媚高兴地和柏珣聊起工作上的事和遇到的难题。
薇薇已经把酒菜叫好，段明、朱琳琳、刘天舒都还没到，几个人边聊边等。
听到第一台移动电话下线的消息，她俩很兴奋。
“我们也能生产移动电话了，老公你们太厉害了。”
“柏哥，哦不现在应该叫柏总了，以后工作中我们还是按规矩来好一点。”孙媚越来越成熟了，其实柏珣也不在意称呼，不过孙媚说的也没错。
“我再换电话就换你们的。”孙媚这是说的心里话。
段明和刘天舒到了，打了几个电话朱琳琳也没接，大家提议边吃边等。
“师父，刚才听你说你们的成品下线了，有个事想请问一下你，不知道是不是有没有这么回事。”
“你说。”
“听说我们公司有两个去香港学习的名额。”
“有这么回事，怎么了，听谁说的？”
“一个华湘公司的同乡，现在也在你们工厂。”
柏珣原以为是朱琳琳透露的，那一刻突然觉得朱琳琳这个女孩挺不错，不该说的不说，职场底线她做得明明白白。
“怎么，你有兴趣？”
“肯定有兴趣，就是不知道轮不轮得到我？”
“还真轮不到你，名额已经定下来了。”
“师父，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我真的不想错过这个学习的机会。”
段明心里想什么，柏珣门清。当初朱琳琳拒绝的时候也不是没考虑过他，仔细想想还是放弃了。
“真没办法，定下来的人员政审流程都走完了，除非他们自动放弃。”
“你就不要为了柏哥了，他们肯定有他们的安排。”孙媚显得不高兴起来。
“好吧，要是还有这种机会，师父你可要想着徒弟。”段明有点沮丧却又没有办法。
薇薇生怕柏珣喝多影响第二天工作，总是按住他的酒杯，酒喝了一半朱琳琳来了，很奇怪的是直到她坐下还用手遮住脸。大家都觉得不对，问她怎么了，孙媚一把拉下她的手，看到她眼角有一块名片大小的瘀青。
薇薇急了：“琳琳这是怎么搞的，看医生了没？”边说边用手去抚摸伤口。
朱琳琳说是下楼梯时不小心摔的。
“你当我们傻的吗？摔的伤口会是这样吗？”刘天舒在一旁也急了。
“是谁干的，快说，我杀了他。”孙媚已经气得不行，“段明，你打电话报警，还反了天了。”
朱琳琳阻止了段明报警，坚持是自己摔的，不管大家怎么逼问她就是不说。
“我们走吧，我带琳琳去医院做个检测。”薇薇说完起身拉起朱琳琳就走。
“我们一起去，柏哥你还要回工厂就别去了，弄完给你打电话。”
柏珣同意了。
柏珣在一旁等着看他们上车，朱琳琳突然转过身走到柏珣面前：“哥，我求你给我帮个忙。”
柏珣看到她哭了，“你说，哥一定给你办。”
“我家里来了个亲戚，你能帮他找个工作吗？”
“好，我来办，快去医院，等我的消息。”
朱琳琳含着眼泪和他们一起上车直奔医院。
柏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事人不说必定有她的苦衷。
倒是薇薇的电话从不缺席：“老公，吃饭了没有，我在干妈家。”
“刚刚吃完。”
“乖，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习惯吗？”
“挺好，你老公到哪里都能习惯。”
“那就好，你要早点休息，我周末过去陪你，对了，不准喝酒。”
“放心吧，保证不喝。”
明明感觉压力很大，为什么想起给孙媚他们打电话，而有人安慰时却要装作若无其事，柏珣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孙媚刚布置完工作，段明进来说有人找她，是个女的，孙媚要段明把她请进来。
进来的是侯露，孙媚看到是侯露高兴地从办公桌后面跑了过去。
“露露，我想死你了，你怎么也不联系我。”
“媚子，原来你是大老板呀，这气派。”侯露看着孙媚羡慕地说：“我也想和你联系，家里出了点事烦死了。”
孙媚拉着侯露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茶几上的一罐可乐地给她：“什么大老板，打工人一个，这是柏哥的办公室，他现在调走了，我接替了他的位子而已。”
“他调走了？他还答应教我做生意的，看来没戏了。”侯露显得很失落。
孙媚和侯露说要他教你做生意估计很难了，他现在可不是一般地忙，我们要见他都困难。
侯露很失望起身就要走，孙媚拉住她要请她吃饭，侯露说怕回去晚了，摆地摊的位子给人占了。
孙媚见留不住她，只能送她出门。
“媚子，我想问个事。”电梯口，侯露想了很久问说。
“你说。”
“上次柏哥说有很多你们不要的货让我拿去卖，还算不算数。”侯露小心翼翼地问孙媚。
“这事啊，我记得，你别急着走，我打电话问问柏哥。”说完孙媚又把侯露拉进办公室。
“柏哥，你还记得侯露吧。”
“记得记得，怎么了？”
孙媚把事情说了一遍，侯露在旁边用渴望的眼神等着结果。
孙媚把电话免提打开让侯露一起听：“多大点事，你就可以做主，你和周总打声招呼就行了。”
侯露在一旁听到高兴地对着电话大声说“谢谢柏哥，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
“小事情，你找媚子办就行，赚了钱请哥喝瓶啤酒就行了，呵呵呵。”
“请你喝一箱。”
城东老街宵夜一条街。
段明和刘天舒面对面坐着，一盘卤肉、半只白切鸡，几瓶啤酒。
“你听说没，公司要派两个人去香港学习。”段明问刘天舒。
“我不知道呀，你从哪里听到的小道消息。”
“这不是小道消息，我有个同乡在华湘公司，他现在也调到移动电话项目了，他说的。”
刘天舒对这些不感兴趣，他认为派谁去公司会有考虑，不是他们能考虑的事。段明则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如果在香港学习镀金回来肯定是调到移动电话项目去。那样至少是个中层干部了，不管收入还是前途都大不一样。如果呆在现在这个公司就没有出头之日。
刘天舒觉得他想多了，他说你师父不就靠自己的努力做到了。
段明不以为然，他是靠和廖总的关系，然后又和廖总的干女儿谈恋爱，季薇薇又是富家千金，你说换了谁会不给面子，其实师父并不是很喜欢季薇微他看得出来，为什么他们会在一起，他师父自己琢磨得明明白白。
刘天舒要他不要胡说八道，柏珣和他还有朱琳琳是前后脚被招进公司的，他太了解他了。
“你就不信吧，你到时候看好戏，季薇微也不是省油的灯。”段明越说越来劲。
要不是柏哥，孙媚能调过来，能坐到这个位子，你就知足吧。
“就别说孙媚了，到现在都这么久了，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你说这女朋友有什么用。”
“喝酒喝酒，一个大男人背后说人家有意思吗？何况还是你师父，你要想去香港你去找他谈谈，别在背后整这些没有的。”
“我是要找他谈谈，好歹我也是他徒弟，你说是吧？”
一行人经过除尘处理进入到六号整装车间，第一台移动电话马上就要下线。大家期待的目光紧紧地停留在传送带上，这是周总他们三年来努力的成果，也是见证无线产品整装的新起点，柏珣清楚地看到，最后一道封装工序在操作工手中电动螺丝刀嗡嗡旋转下打下最后一颗螺丝。组长戴着崭新的白手套，接过这个黑不溜秋的小家伙，送到戴总手中，周围的人争先恐后纷纷将目光伸向电话，脸上透露的喜悦溢于言表，配套车间主任递过来一块电池，戴总插上电池、按下开机键、屏幕点亮、绿色的按键灯淡淡地闪亮。所有人兴奋地鼓掌，电话机被一个一个往下传，传到柏珣手中，柏珣手持电话要厂办宣传员给他拍了一张照片。
接下来就是对频，高温、低温、压力、通话时间、电池寿命、跌落试验等一系列专业测试，虽然这些不是柏珣的专业，但预示着他的工作已经进入流程。
回到办公室，霍青苗将一份名单放到柏珣办公桌上，经过一星期观察部门负责人暂定下来，柏珣看了看觉得没什么问题签上名字。
老廖办公室拿过来的好茶叶柏珣也吃不出哪里好，就像他在图书馆喝不出咖啡的好坏一样，也许还没到那个境界吧。
看着桌上一堆资料，接下来要和海关进行沟通，申请保税仓位，打报告向广棟省外经委、计委申请进出口批文，这些工作都是第一次，其中肯定会有很多的不确定因素，至于是什么、问题会出在哪里他也不知道，一步一步往前总没错。
这些工作已经摆上桌面进入日程就不允许耽误一分钟，柏珣叫来霍青苗和她交代下一步工作，把工作安排分发到各个部门，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拉开序幕。
很久没去图书馆了，柏珣感觉知识很匮乏，准备下班去图书馆找点相关的书籍和资料。
下班后柏珣搭周总的便车，一路上和周总交流业务上的事情，周总要他不要太过于着急。
图书馆还是吴姐在值班，一年没见吴姐见到柏珣很惊讶，她以为他不在申圳了。
柏珣说简单和吴姐聊了几句，来到书架前寻找他要阅读的书籍。
吴姐还是老样子端来一杯速溶咖啡。
吴姐再次来到柏珣面前，图书馆到了闭馆时间。
走出图书馆准备打车回工厂，看看时间不早也不晚，要不叫上段明、孙媚去琳琳他们找个地方喝点酒聊聊天。
柏珣拨通孙媚的电话后后悔了，她正和薇薇在一起逛街购物，为什么第一时间电话不是打给薇薇呢？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尴尬，好在薇薇并没有意识到不对，高兴地和孙媚前往约定的宵夜店。
柏珣来到的时候她俩已经到了，正开心地叽叽喳喳地聊天，旁边椅子上摆放着大包小包的购物成果。
见到柏珣来了，薇薇飞一般跑过去，“老公，你怎么会过来？”
柏珣说去图书馆看书时间还早又正好有事要和孙媚聊聊。
薇薇挽着柏珣的胳膊坐了下来，孙媚高兴地和柏珣聊起工作上的事和遇到的难题。
薇薇已经把酒菜叫好，段明、朱琳琳、刘天舒都还没到，几个人边聊边等。
听到第一台移动电话下线的消息，她俩很兴奋。
“我们也能生产移动电话了，老公你们太厉害了。”
“柏哥，哦不现在应该叫柏总了，以后工作中我们还是按规矩来好一点。”孙媚越来越成熟了，其实柏珣也不在意称呼，不过孙媚说的也没错。
“我再换电话就换你们的。”孙媚这是说的心里话。
段明和刘天舒到了，打了几个电话朱琳琳也没接，大家提议边吃边等。
“师父，刚才听你说你们的成品下线了，有个事想请问一下你，不知道是不是有没有这么回事。”
“你说。”
“听说我们公司有两个去香港学习的名额。”
“有这么回事，怎么了，听谁说的？”
“一个华湘公司的同乡，现在也在你们工厂。”
柏珣原以为是朱琳琳透露的，那一刻突然觉得朱琳琳这个女孩挺不错，不该说的不说，职场底线她做得明明白白。
“怎么，你有兴趣？”
“肯定有兴趣，就是不知道轮不轮得到我？”
“还真轮不到你，名额已经定下来了。”
“师父，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我真的不想错过这个学习的机会。”
段明心里想什么，柏珣门清。当初朱琳琳拒绝的时候也不是没考虑过他，仔细想想还是放弃了。
“真没办法，定下来的人员政审流程都走完了，除非他们自动放弃。”
“你就不要为了柏哥了，他们肯定有他们的安排。”孙媚显得不高兴起来。
“好吧，要是还有这种机会，师父你可要想着徒弟。”段明有点沮丧却又没有办法。
薇薇生怕柏珣喝多影响第二天工作，总是按住他的酒杯，酒喝了一半朱琳琳来了，很奇怪的是直到她坐下还用手遮住脸。大家都觉得不对，问她怎么了，孙媚一把拉下她的手，看到她眼角有一块名片大小的瘀青。
薇薇急了：“琳琳这是怎么搞的，看医生了没？”边说边用手去抚摸伤口。
朱琳琳说是下楼梯时不小心摔的。
“你当我们傻的吗？摔的伤口会是这样吗？”刘天舒在一旁也急了。
“是谁干的，快说，我杀了他。”孙媚已经气得不行，“段明，你打电话报警，还反了天了。”
朱琳琳阻止了段明报警，坚持是自己摔的，不管大家怎么逼问她就是不说。
“我们走吧，我带琳琳去医院做个检测。”薇薇说完起身拉起朱琳琳就走。
“我们一起去，柏哥你还要回工厂就别去了，弄完给你打电话。”
柏珣同意了。
柏珣在一旁等着看他们上车，朱琳琳突然转过身走到柏珣面前：“哥，我求你给我帮个忙。”
柏珣看到她哭了，“你说，哥一定给你办。”
“我家里来了个亲戚，你能帮他找个工作吗？”
“好，我来办，快去医院，等我的消息。”
朱琳琳含着眼泪和他们一起上车直奔医院。
柏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事人不说必定有她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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