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有扈氏
秋风往往能给人带来好心情，秋风是一个守信的朋友，每到这个时候都来提醒我秋天是一个什么样的季节，如果有机会我甚至想和它在这渭水边喝一杯。我顺着渭水走，看着这昏黄的河水化成的乳汁渗进两岸的土地，并在秋风到来的时候，结出一株株金黄的谷穗。秋风在跳，谷穗在笑，一位老人抚摸着谷穗，从一片谷地走向另一片谷地，和辛劳收割的族人打着招呼。一个落在地上的谷穗被老人捡起，老人拨出几粒粟米放在口中，植物的清香在口中绽放，老人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这时一个面色黝黑的健壮青年，趋步来到老人跟前，在老人耳边耳语了几句。老人收敛了微笑，扭头看向青年，轻声问道：“来人在何处？”“已带至督堂等您。”青年同样轻声说道。老人听罢点点头，便随青年向督堂走去。一路上望着炊烟袅袅的村落，老人知道家家的锅里都做着饭食，准备给在田里劳作的家人送去，老人心里甜滋滋的，心想着我有扈氏今年又有一个好年景。
老人进入督堂，见堂中站立一男子，二十岁上下年纪，一袭绿袍，面色青灰。老人并未理会来人，径直上了督主座位所在的高台，居中而坐，那个健壮的青年紧随其后，侍立在一旁。来人上前一步，深施一礼，说道：“柳青拜见督主。”
老人并没有回话，而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这个叫做柳青的人。而柳青气定神闲，微笑着与老人对视。良久，老人开口说道：“柳家公子此次前来，想必是姒启已死，特来向我传递消息的？”
柳青从容答道：“姒启未死，已被白家所救，目前仍在涂山，身边还多了胡家与白家人的护卫。”
老人听后大笑不止，由于笑的过于剧烈，便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于是老人边笑边喘，边对柳青说道：“柳家真是名不虚传呀，在白家面前柳家的毒果然一无是处。”
柳青听后不气不恼，依然面带微笑朗声说道：“柳家、白家强弱尚无定论，但有扈氏臣服于夏后氏却是事实，想必今年运往阳城的粟米，督主已经备齐了吧。”说完柳青从容的看向高台之上的老人。
老人收敛了笑容，正了正身子，上下端详着柳青，见柳青依然神态自若，便说道：“柳公子请坐。”柳青坐下后，老人继续说道：“公子不必在此挑拨，我有扈氏也并非臣服于夏后氏，而是臣服于禹王，如今禹王已死我有扈氏只听命于自己，我有扈氏的粮食也只养活自己的族人。”
柳青听罢，微微摆手，说道：”督主的想法恐怕难以实现，禹王虽然以死，但姒启尚在，并且姒启已经有了胡家和白家的支持，重掌王座只是时间的问题，到时候姒启以禹王嫡子的身份号令天下，督主可有把握以有扈氏一己之力与其抗衡。”
柳青说完，老人并未马上回答，短暂的沉默后，老人对身旁侍立的青年说道：“姒勇你到督堂外把着，严禁任何人入内。”姒勇点点头，便出了督堂。姒勇走后，老人开口对柳青说：“柳家公子，有话请直说。”
柳青听后，在座位上站起，再次对老人深施一礼，恭敬说道：“我爹此次派我来，是再次请有扈氏与我柳家结盟。”
老人听后摆摆手，说道：“之前我已有言在先，你柳家除掉姒启，有扈氏才会考虑结盟。”
话音未落，柳青抢上一步，说道：“除掉姒启我柳家已有计划。”“有何计划？”老人问道。看到老人问的如此急切，柳青愈加从容，缓缓说道：“以防隔墙有耳，请督主准我上台禀报。”老人微微皱眉，说道：“请公子上台。”
柳青上了老人所在高台，在老人身旁耳语了几句。老人听后两眼放光的看着柳青，低声说道：“可有把握。”“柳家竭尽所能。”柳青诚恳答道。
“若要结盟，柳家需要我有扈氏做什么。”老人接着问道。
柳青闻言，马上说道：“有扈氏只需助我柳家灭掉白家，消灭白家后将无人能克制我柳家之毒，在五灵族内我柳家将再无敌手。作为交换我柳家将助有扈氏踏平人族，到时候我柳家为灵族之主，有扈氏为人族之主，共治天下。”柳青说完，两眼紧盯着老人，等待老人的答复。
而老人听后，指着台下的椅子说道：“公子请坐下慢慢说。”
见老人不置可否，柳青并未下台，而是站在老人身旁继继续说道：“督主，万不可再犹豫，姒启得到胡家和白家的支持，已抢占了先机，若是让他羽翼丰满，有扈氏将永无出头之日。”
老人听后依然未做表示，而是似笑非笑得看着略显急躁的柳青。柳青此时头上以隐隐见了汗珠，因为柳青知道此次结盟对柳家意义重大，暗害姒启，已得罪了胡家，白家已有与胡家结盟之势，若柳家没有盟友的支持，将危在旦夕。念及此柳青略微沉吟，而后郑重的对老人说道：“若督主是不放心我柳家，我柳家愿将破解柳家之毒的秘法传于有扈氏。”老人听后，随即转头看向柳青，说道：“此话当真。”柳青抢着老人的尾音说道：“绝无虚言。”老人听后从椅子上站起，看着柳青，片刻后说道：“回去告诉你爹，我姒仁答应了。”
柳青走后，姒勇来到姒仁的身旁，向姒仁的问道：“爹，我们真的要和夏后氏为敌吗？”姒仁没有说话，而是慈爱的看着姒勇，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转身指了指督堂外，示意姒勇随自己出去走走。姒勇跟着父亲出了督堂的门，此时金乌已经西坠。落日的余晖洒向田间，为谷穗镀上了光泽，劳作了一天的族人此时正往家赶，三五成群的嬉笑，众人见姒仁父子走来，便把二人围住，向他们说着自己今天的收获和田间发生的趣事，说道有趣处众人哄堂大笑。说着笑着，太阳已经完全落到了山下。众人便陆续辞别了姒仁父子，赶回家中，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姒仁对姒勇说：“我们的族人世代生活在渭河旁，一年年的将自己的心血洒向这片土地，”说着姒仁拿出了之前拾起的那个谷穗对姒勇说：“这粮食是他们的命呀，我又怎么忍心将着些喝着他们的血长出的粮食献给外族呢。要想不被人压迫，我们唯有抗争。”说完姒仁又在谷穗上搓下几粒粟米放进了口中，姒勇也学着自己的父亲搓下几粒粟米放进了口中。
老人进入督堂，见堂中站立一男子，二十岁上下年纪，一袭绿袍，面色青灰。老人并未理会来人，径直上了督主座位所在的高台，居中而坐，那个健壮的青年紧随其后，侍立在一旁。来人上前一步，深施一礼，说道：“柳青拜见督主。”
老人并没有回话，而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这个叫做柳青的人。而柳青气定神闲，微笑着与老人对视。良久，老人开口说道：“柳家公子此次前来，想必是姒启已死，特来向我传递消息的？”
柳青从容答道：“姒启未死，已被白家所救，目前仍在涂山，身边还多了胡家与白家人的护卫。”
老人听后大笑不止，由于笑的过于剧烈，便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于是老人边笑边喘，边对柳青说道：“柳家真是名不虚传呀，在白家面前柳家的毒果然一无是处。”
柳青听后不气不恼，依然面带微笑朗声说道：“柳家、白家强弱尚无定论，但有扈氏臣服于夏后氏却是事实，想必今年运往阳城的粟米，督主已经备齐了吧。”说完柳青从容的看向高台之上的老人。
老人收敛了笑容，正了正身子，上下端详着柳青，见柳青依然神态自若，便说道：“柳公子请坐。”柳青坐下后，老人继续说道：“公子不必在此挑拨，我有扈氏也并非臣服于夏后氏，而是臣服于禹王，如今禹王已死我有扈氏只听命于自己，我有扈氏的粮食也只养活自己的族人。”
柳青听罢，微微摆手，说道：”督主的想法恐怕难以实现，禹王虽然以死，但姒启尚在，并且姒启已经有了胡家和白家的支持，重掌王座只是时间的问题，到时候姒启以禹王嫡子的身份号令天下，督主可有把握以有扈氏一己之力与其抗衡。”
柳青说完，老人并未马上回答，短暂的沉默后，老人对身旁侍立的青年说道：“姒勇你到督堂外把着，严禁任何人入内。”姒勇点点头，便出了督堂。姒勇走后，老人开口对柳青说：“柳家公子，有话请直说。”
柳青听后，在座位上站起，再次对老人深施一礼，恭敬说道：“我爹此次派我来，是再次请有扈氏与我柳家结盟。”
老人听后摆摆手，说道：“之前我已有言在先，你柳家除掉姒启，有扈氏才会考虑结盟。”
话音未落，柳青抢上一步，说道：“除掉姒启我柳家已有计划。”“有何计划？”老人问道。看到老人问的如此急切，柳青愈加从容，缓缓说道：“以防隔墙有耳，请督主准我上台禀报。”老人微微皱眉，说道：“请公子上台。”
柳青上了老人所在高台，在老人身旁耳语了几句。老人听后两眼放光的看着柳青，低声说道：“可有把握。”“柳家竭尽所能。”柳青诚恳答道。
“若要结盟，柳家需要我有扈氏做什么。”老人接着问道。
柳青闻言，马上说道：“有扈氏只需助我柳家灭掉白家，消灭白家后将无人能克制我柳家之毒，在五灵族内我柳家将再无敌手。作为交换我柳家将助有扈氏踏平人族，到时候我柳家为灵族之主，有扈氏为人族之主，共治天下。”柳青说完，两眼紧盯着老人，等待老人的答复。
而老人听后，指着台下的椅子说道：“公子请坐下慢慢说。”
见老人不置可否，柳青并未下台，而是站在老人身旁继继续说道：“督主，万不可再犹豫，姒启得到胡家和白家的支持，已抢占了先机，若是让他羽翼丰满，有扈氏将永无出头之日。”
老人听后依然未做表示，而是似笑非笑得看着略显急躁的柳青。柳青此时头上以隐隐见了汗珠，因为柳青知道此次结盟对柳家意义重大，暗害姒启，已得罪了胡家，白家已有与胡家结盟之势，若柳家没有盟友的支持，将危在旦夕。念及此柳青略微沉吟，而后郑重的对老人说道：“若督主是不放心我柳家，我柳家愿将破解柳家之毒的秘法传于有扈氏。”老人听后，随即转头看向柳青，说道：“此话当真。”柳青抢着老人的尾音说道：“绝无虚言。”老人听后从椅子上站起，看着柳青，片刻后说道：“回去告诉你爹，我姒仁答应了。”
柳青走后，姒勇来到姒仁的身旁，向姒仁的问道：“爹，我们真的要和夏后氏为敌吗？”姒仁没有说话，而是慈爱的看着姒勇，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转身指了指督堂外，示意姒勇随自己出去走走。姒勇跟着父亲出了督堂的门，此时金乌已经西坠。落日的余晖洒向田间，为谷穗镀上了光泽，劳作了一天的族人此时正往家赶，三五成群的嬉笑，众人见姒仁父子走来，便把二人围住，向他们说着自己今天的收获和田间发生的趣事，说道有趣处众人哄堂大笑。说着笑着，太阳已经完全落到了山下。众人便陆续辞别了姒仁父子，赶回家中，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姒仁对姒勇说：“我们的族人世代生活在渭河旁，一年年的将自己的心血洒向这片土地，”说着姒仁拿出了之前拾起的那个谷穗对姒勇说：“这粮食是他们的命呀，我又怎么忍心将着些喝着他们的血长出的粮食献给外族呢。要想不被人压迫，我们唯有抗争。”说完姒仁又在谷穗上搓下几粒粟米放进了口中，姒勇也学着自己的父亲搓下几粒粟米放进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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