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提前圆满
自从接过花小漪的回力丹，凡小落就将全部精力投入到了疯狂的修炼之中。
每一颗回力丹被他吞入腹中，他都能感觉到一股温热，这股温热随即散布至他的四肢百骸，好不舒服。在回力丹的加持之下，原本他一天可以做三组的引气术，被硬生生地提高到了五组，他也尝试过做六组，但是第五组之后他的精力便完全耗竭了，稍微动弹，整个身体就像被针扎一般，每一个毛孔都疼痛无比。
他特意去问过宋山长，被宋山长当做怪物看了一会之后，他方才得到答案。原来这是引气术的限制条件，不管多有天赋和精力，一天最多也只能做五组，超出之后，如果还想做一组，那被牵引的天地之力就会发生躁动，最直观的体现就是身体被针扎一样，那是天地之力正不断在身体周围肆虐。
“孩子，过犹不及，月盈则亏，希望你记住这句话。”宋礼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凡小落乖巧地表示感谢：“多谢山长，学生记下了。”
宋礼点点头，他是越来越喜欢这个从山村走出来的孩子，乖巧，有毅力。他回想起开学那天李长青的话，心中喃喃自语：“学正，我好像又发现了一个。”
逐渐为山长们所喜的凡小落在得到答案之后，老老实实地跑回宿舍，没有敢再修炼第六组，而是老老实实地在脑中模拟了起来。
日子就在凡小落不断修炼中毫无波澜地过去。自他拿到回力丹之后的第十八天，第四次完美练过引气术、收招盘膝坐在地上的时候，凡小落突然感觉到他仿佛沉浸在温暖的水域之中，整个人像是要漂浮起来，周身好似有东西不断拂过他的身体，细腻又轻柔。他霎时欣喜地睁开双眼，还未来得及高兴，这感觉又如潮水般退却。他突然有些心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闭上双眼，静下心来，少倾，那被温暖包围的感觉再次出现。
“哦吼！”凡小落瞬间蹦了起来，可是盘膝而坐的他怎么可能直接起来，于是他毫无悬念地趴在了地上。即便如此，他依旧呵呵傻笑着。虽然只是听山长讲过一些关于引气术圆满的表象，但是当他真正体会到之时，这种巨大的幸福和满足是难以言表的。
带着傻笑，凡小落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打开房门刚要踏出，他突然注意到了即将降下的黑幕，一时间整个人都定住了。原来时间已经悄然走到酉时一刻，于是他反手把房门关上，第一次在未到戌时之前就安安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明天再告诉山长吧，他想着。
次日，美美睡了一觉的凡小落打过一遍基础技法之后，简单收拾了一番，直奔讲学堂而去。当他赶到讲学堂，就发现花小漪已经百无聊赖地将头搭在桌子，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经过半个多月的相处，凡小落也发现了花小漪不仅漂亮，而且心地十分善良，当然就是有些话痨，同时还不拘小节。就像她现在这个姿势，一般的大家闺秀肯定是不敢做的，但是她敢。
“呃，那个~”凡小落坐在书桌前，下意识地开口。
花小漪把头在桌子上一滚，面朝着他，大眼睛一眨、一眨。
好可爱啊，凡小落心中大喊。当看到花小漪的表情逐渐由疑惑转向愤怒时，他快速说道：“我好像达到圆满境界了。”
眨眨眨~
突然，少女直起身子，原本略带慵懒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转而是一番十分激动的样子：“真的吗，真的达到圆满了吗？”
凡小落突然笑了，嘿嘿地道：“嗯，是的，我已经感觉到了。”
“哦吼，太好了！”花小漪大喊一声，竟是比凡小落还要兴奋。不出意外地，她的奇怪表现招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小漪妹妹，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
一个温和声音自凡小落身后传来，他回过头，发现微笑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们的身后，面带微笑，手摇折扇，风度翩翩。
“第二十个人终于找到了。”花小漪先是回了一句，看到他欲要上前，连忙阻止道：“去去去，宋云，你这个扇子摇得我脑仁疼，你不冷吗？”
就在宋云尴尬之际，又有声音从身后飘过：“哈哈，伪君子就是这样，就算冻死也要装作君子的样子。”
这次换做凡小落头痛了，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宋云的死对头陈风临来了。
二十多天的同窗生活，加上花小漪那话痨的属性，他亦是知道了本届同门中最大的两个死对头。一个是常年面带微笑的宋云，县丞之子，另一个则是做事大开大合，看似豪爽的陈风临，百户之子。两人都是天南县地界上拍得上号的衙内，唯一能压他们一头的大概也就只有身旁的少女了。
少女见两人又有吵架的意图，她连忙摆手，不耐烦道：“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看见你们吵架就心烦得很。”
果然，花小漪一发话，两人都暂时断了继续针对的心思。讽刺过死对头的陈风临则乘胜追击，不给宋云说话的机会，他问道：“小漪，第二十个人不会就是你身边的这个吧？”
花小漪上下搓了搓胳膊，连忙道：“对，就是他。还有别叫我小漪，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
“哈哈哈哈~”刚才还在吃瘪的宋云绷不住了，放声笑道：“粗人一个，还学别人套近乎，真是拎不清自己的位置啊。”
陈风临气恼，不过他也知道，再同宋云吵下去只是会更恶了少女，便决定不再理他，转而对坐着的凡小落一番打量，然后居高临下地道：“凡小落，梨花村人士，开荒军后裔，精通基础技法。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二十天前宋山长说你有一百组才能圆满，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在一天两组的情况下，只用二十天达到圆满境界的？”
凡小落突然疑惑了，为什么他认定我一天两组，还有之前花小漪也说别人一天最多做两组，这是为什么？
于是他提出了自己疑问：“为什么一天只能做两组？”
“哈？”这次轮到陈风临疑惑了，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么？你这么问什么意思，嘲笑我？你一个乡下土包子也敢嘲笑我？
他心生恼怒，刚要发飙，知道内情的花小漪在一旁生气地道：“陈风临，我找的人我自己有数。”
陈风临连忙做关心状道：“小漪妹妹，我这不是质疑你的眼光，我只是怕这个小子骗你。”
“好了好了，有些事你不知道。”花小漪有些烦躁道：“再说了，是真是假，待会宋山长一来便知。”
“行，既然小漪妹妹这么说了，那我就暂时不追究了。”陈风临低头盯着凡小落，威胁道：“穷小子，你最好是真的圆满了，否则，我会让你的进学体验更圆满。”
撂下这一句狠话，陈风临转身走了。站在一旁看了好大一会戏的宋云若有所思，最后也是对花小漪抱了抱拳，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书案前。
“呼。”花小漪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呃，那个~”凡小落不知道怎么称呼少女，只好这般来引起她的注意，待少女望过来后，他连忙问道：“为什么你们都说引气术一天只能修炼两次？”
“哦哦，你说这个啊。一般咱们这个年龄的人，身体强度是不足以撑住多次的引气术修炼的，一般来说差不多两次就是极限。我问过李爷爷了，你之前能做三次是因为你的基础技法练得已经炉火纯青，将身体打磨到了我们这个年龄段的极限，所以才能够多修炼一次。至于你后来多做的，李爷爷说是因为你有极强的毅力，当然还有回力丹的作用。”
听少女说到回力丹，凡小落连忙自身上掏出玉瓶，递给少女：“呶，这个还给你，回力丹我用了十八粒，里面还有两粒。谢谢你。”
花小漪摆了摆手，拒绝接过玉瓶，笑道“哈哈，不用谢，没有你，我的修炼就进行不下去啦。说起来，我反倒是还要感谢你，让我的修炼进度提前了接近二十天呢。而且，这个是你买下的，又不是我送的。”说完，她笑眯眯地拿出一粒银子在手中晃了晃，凡小落看得清楚，正是那天她从自己手中拿走的那粒。
凡小落沉默了，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心底缓缓发酵。他慢慢收回玉瓶，小声又诚恳地道：“谢谢你。”
“哈哈，都说了没关系了。”少女爽朗地笑道：“待会你让宋山长检查一下，确定之后，我们就可以断乾坤了。”
“嗯。”凡小落点头称是，不由得期待着宋山长早早到来。
令凡小落失望的是，他期望的事情没有发生，宋山长依旧在辰时四刻准时来到讲学堂。他站在台上，直截了当地道：“今天还是继续修炼引气术，有拿不准的就过来展示一番，我来看一看，没有疑问的就自行修炼。”
凡小落闻言立马起身，一路小跑到宋山长面前。
“咦，凡小落？”宋礼有些纳闷：“你做得很完美，不用展示了。”
凡小落摇摇头，然后用期待着望着他，道：“不是的，山长，我已经圆满了，你能帮我看一下吗？”
“什么，你这才多少天？”宋礼震惊了，他此时的震惊不亚于那次凡小落找他，给他说能一天修炼五次引气术的时候。他连忙拉过凡小落，语气中带着欣喜：“这才二十多天，你就全部做完了？快坐下，屏气凝神。”
“嗯。”凡小落也不多说，席地而坐，屏气凝神。少倾，温暖的感觉再次袭来，从前到后，从头到脚，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舒爽。
“没错，是圆满了。”宋礼感慨道：“好小子，做得好。”
凡小落长身而起，挠头憨笑道：“嘿嘿，多谢山长赞誉。”
宋礼摇摇头：“不是我赞誉，我从未见过修炼引气术像你如此之快的弟子，你算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嘿嘿。”凡小落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感激地回头望了花小漪一眼。
宋礼顺着他的视线，发现了一脸期待的少女，他明白少女眼中的期待，轻轻一捋胡须，自言自语道：“这样的话，已经二十个人了。”
“好了，凡小落，你先回到位置上，老夫出去一下。”说完，宋礼匆匆地走了。
甫一落座，花小漪倾过身子，急切地问道：“没问题吧？没问题吧？”
凡小落自然不会让她失望：“嗯，山长已经确认了，我确实是达到圆满的状态了。”
花小漪紧握粉拳，朝空中重重一挥，如释重负，笑眯眯地道：“小漪，做得漂亮，接下来就是断乾坤了。”
断乾坤么，我马上也要成为一个灵能者了。凡小落笑了笑，他对未来同样充满了期待。
每一颗回力丹被他吞入腹中，他都能感觉到一股温热，这股温热随即散布至他的四肢百骸，好不舒服。在回力丹的加持之下，原本他一天可以做三组的引气术，被硬生生地提高到了五组，他也尝试过做六组，但是第五组之后他的精力便完全耗竭了，稍微动弹，整个身体就像被针扎一般，每一个毛孔都疼痛无比。
他特意去问过宋山长，被宋山长当做怪物看了一会之后，他方才得到答案。原来这是引气术的限制条件，不管多有天赋和精力，一天最多也只能做五组，超出之后，如果还想做一组，那被牵引的天地之力就会发生躁动，最直观的体现就是身体被针扎一样，那是天地之力正不断在身体周围肆虐。
“孩子，过犹不及，月盈则亏，希望你记住这句话。”宋礼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凡小落乖巧地表示感谢：“多谢山长，学生记下了。”
宋礼点点头，他是越来越喜欢这个从山村走出来的孩子，乖巧，有毅力。他回想起开学那天李长青的话，心中喃喃自语：“学正，我好像又发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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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在凡小落不断修炼中毫无波澜地过去。自他拿到回力丹之后的第十八天，第四次完美练过引气术、收招盘膝坐在地上的时候，凡小落突然感觉到他仿佛沉浸在温暖的水域之中，整个人像是要漂浮起来，周身好似有东西不断拂过他的身体，细腻又轻柔。他霎时欣喜地睁开双眼，还未来得及高兴，这感觉又如潮水般退却。他突然有些心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闭上双眼，静下心来，少倾，那被温暖包围的感觉再次出现。
“哦吼！”凡小落瞬间蹦了起来，可是盘膝而坐的他怎么可能直接起来，于是他毫无悬念地趴在了地上。即便如此，他依旧呵呵傻笑着。虽然只是听山长讲过一些关于引气术圆满的表象，但是当他真正体会到之时，这种巨大的幸福和满足是难以言表的。
带着傻笑，凡小落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打开房门刚要踏出，他突然注意到了即将降下的黑幕，一时间整个人都定住了。原来时间已经悄然走到酉时一刻，于是他反手把房门关上，第一次在未到戌时之前就安安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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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漪把头在桌子上一滚，面朝着他，大眼睛一眨、一眨。
好可爱啊，凡小落心中大喊。当看到花小漪的表情逐渐由疑惑转向愤怒时，他快速说道：“我好像达到圆满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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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小落突然笑了，嘿嘿地道：“嗯，是的，我已经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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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天的同窗生活，加上花小漪那话痨的属性，他亦是知道了本届同门中最大的两个死对头。一个是常年面带微笑的宋云，县丞之子，另一个则是做事大开大合，看似豪爽的陈风临，百户之子。两人都是天南县地界上拍得上号的衙内，唯一能压他们一头的大概也就只有身旁的少女了。
少女见两人又有吵架的意图，她连忙摆手，不耐烦道：“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看见你们吵架就心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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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漪上下搓了搓胳膊，连忙道：“对，就是他。还有别叫我小漪，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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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临气恼，不过他也知道，再同宋云吵下去只是会更恶了少女，便决定不再理他，转而对坐着的凡小落一番打量，然后居高临下地道：“凡小落，梨花村人士，开荒军后裔，精通基础技法。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二十天前宋山长说你有一百组才能圆满，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在一天两组的情况下，只用二十天达到圆满境界的？”
凡小落突然疑惑了，为什么他认定我一天两组，还有之前花小漪也说别人一天最多做两组，这是为什么？
于是他提出了自己疑问：“为什么一天只能做两组？”
“哈？”这次轮到陈风临疑惑了，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么？你这么问什么意思，嘲笑我？你一个乡下土包子也敢嘲笑我？
他心生恼怒，刚要发飙，知道内情的花小漪在一旁生气地道：“陈风临，我找的人我自己有数。”
陈风临连忙做关心状道：“小漪妹妹，我这不是质疑你的眼光，我只是怕这个小子骗你。”
“好了好了，有些事你不知道。”花小漪有些烦躁道：“再说了，是真是假，待会宋山长一来便知。”
“行，既然小漪妹妹这么说了，那我就暂时不追究了。”陈风临低头盯着凡小落，威胁道：“穷小子，你最好是真的圆满了，否则，我会让你的进学体验更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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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花小漪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呃，那个~”凡小落不知道怎么称呼少女，只好这般来引起她的注意，待少女望过来后，他连忙问道：“为什么你们都说引气术一天只能修炼两次？”
“哦哦，你说这个啊。一般咱们这个年龄的人，身体强度是不足以撑住多次的引气术修炼的，一般来说差不多两次就是极限。我问过李爷爷了，你之前能做三次是因为你的基础技法练得已经炉火纯青，将身体打磨到了我们这个年龄段的极限，所以才能够多修炼一次。至于你后来多做的，李爷爷说是因为你有极强的毅力，当然还有回力丹的作用。”
听少女说到回力丹，凡小落连忙自身上掏出玉瓶，递给少女：“呶，这个还给你，回力丹我用了十八粒，里面还有两粒。谢谢你。”
花小漪摆了摆手，拒绝接过玉瓶，笑道“哈哈，不用谢，没有你，我的修炼就进行不下去啦。说起来，我反倒是还要感谢你，让我的修炼进度提前了接近二十天呢。而且，这个是你买下的，又不是我送的。”说完，她笑眯眯地拿出一粒银子在手中晃了晃，凡小落看得清楚，正是那天她从自己手中拿走的那粒。
凡小落沉默了，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心底缓缓发酵。他慢慢收回玉瓶，小声又诚恳地道：“谢谢你。”
“哈哈，都说了没关系了。”少女爽朗地笑道：“待会你让宋山长检查一下，确定之后，我们就可以断乾坤了。”
“嗯。”凡小落点头称是，不由得期待着宋山长早早到来。
令凡小落失望的是，他期望的事情没有发生，宋山长依旧在辰时四刻准时来到讲学堂。他站在台上，直截了当地道：“今天还是继续修炼引气术，有拿不准的就过来展示一番，我来看一看，没有疑问的就自行修炼。”
凡小落闻言立马起身，一路小跑到宋山长面前。
“咦，凡小落？”宋礼有些纳闷：“你做得很完美，不用展示了。”
凡小落摇摇头，然后用期待着望着他，道：“不是的，山长，我已经圆满了，你能帮我看一下吗？”
“什么，你这才多少天？”宋礼震惊了，他此时的震惊不亚于那次凡小落找他，给他说能一天修炼五次引气术的时候。他连忙拉过凡小落，语气中带着欣喜：“这才二十多天，你就全部做完了？快坐下，屏气凝神。”
“嗯。”凡小落也不多说，席地而坐，屏气凝神。少倾，温暖的感觉再次袭来，从前到后，从头到脚，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舒爽。
“没错，是圆满了。”宋礼感慨道：“好小子，做得好。”
凡小落长身而起，挠头憨笑道：“嘿嘿，多谢山长赞誉。”
宋礼摇摇头：“不是我赞誉，我从未见过修炼引气术像你如此之快的弟子，你算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嘿嘿。”凡小落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感激地回头望了花小漪一眼。
宋礼顺着他的视线，发现了一脸期待的少女，他明白少女眼中的期待，轻轻一捋胡须，自言自语道：“这样的话，已经二十个人了。”
“好了，凡小落，你先回到位置上，老夫出去一下。”说完，宋礼匆匆地走了。
甫一落座，花小漪倾过身子，急切地问道：“没问题吧？没问题吧？”
凡小落自然不会让她失望：“嗯，山长已经确认了，我确实是达到圆满的状态了。”
花小漪紧握粉拳，朝空中重重一挥，如释重负，笑眯眯地道：“小漪，做得漂亮，接下来就是断乾坤了。”
断乾坤么，我马上也要成为一个灵能者了。凡小落笑了笑，他对未来同样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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