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血舞蝶
【我是百合，在所有宇宙中都有这么一个奇怪的现象，明明和自己有很大关系的事情，别人可以轻易得知，而自己想要知道却得花费半生精力，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正在闪闪发光的地板上打扫，这里的清扫工具可以轻松将灰尘打扫干净，低头就能隐隐看到我紫晶般的眼睛。
脚底踩在地板发出的声音会在走廊里回荡，如果这会儿灯突然熄灭应该会变成恐怖事件吧。
[明天就要行动了。]
在打扫的同时，我也和小韵谈论起接下来的计划。目前我已经在这个地下工作站待了两天了，先前我们从破译的机器人里获得了不少信息。
[哟，辛苦了，还要麻烦你来打扫。]
[莫林大叔啊，没关系，我比较习惯干这些活。]
眼前的莫林大叔在我们破译后得知，他已经不再是人，而是机器人。
这一切的起因就是在三年前，这个基地被一群“归梦体”袭击，莫林大叔丧生，并且机器人也被关停。
袭击过后，机器人根据地下工作站的本地网络启用了一台备用机，并且将莫林的意识传输使用，不过这种技术并不完善，使用人类记忆的机器人将会急剧加速损耗速度，基本上半年就需要更换一次机体，眼前的莫林已经换了五个机体了。
我看着走去放“羊”的莫林大叔感到很疑惑。我们先前猜想归梦体是当局所假造的怪物，现实中对应某些叛军，那么叛军袭击这些资源点的目的主要是破坏、获取物资、获取情报，并且无论达成目的，都会破坏这里。然而现实却是只有执行者莫林死亡，小韵确认机器人有被其他人入侵的痕迹，不过并没有盗用、篡改信息等情况，换句话说，这场袭击几乎没有任何实质性意义。
这种机器人顶替原本执行者的模式，说明当局政府知道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并且有预防，可是明明会被袭击为什么不保持联络，而是掐断这之中的信号呢？并且包括莫林大叔这些机器人体内最高优先级的命令，是远离所在基地一定距离就会自毁。
看来这一切的设计都是为了保护中央网络，小韵都无法入侵到那之中的强力保护机制。
种种迹象表明一个点，当局政府害怕并且很可能无法战胜这些所谓的“归梦体”，区区小股势力的“叛军”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那么应该是别的什么“东西”。
从机器人体内并没有获取更多信息，抛去不被执行者所知自身的秘密，其它的信息情报根本就没有输入的打算。
地下工作站的所有设计只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完成对那些“羊”的培养，除此之外整个工作站的人、机器人、设施等似乎全都有为之牺牲的作用，那想要靠运输机回到中央......
我们还在机器人储存的信息里看到莫林大叔三十年前的誓言，这些执行者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死，并且甘愿牺牲，那么我再凭自己意志干涉就不太对了。
[诶...这个世界的人好像比我想象中要辛苦一点呢。]
——隔天
在时间应该刚到破晓的时候，我就偷偷的离开了地下工作站，我不太想看见所谓的“传送门”启动时候的场景，虽然和这位莫林大叔不熟悉，但是果然还是会难过的吧。
[小韵，运输机什么时候来啊？]
[一两分钟？那应该能看见了吧，难道比较小...可是要运输这些羊应该.........等等，我现在就算坐在这里不动，也不会突然掉下去吧？]
我急忙起身往一边跑开，运输机这个名字听上去是一种空中飞行物，想起来之前掉进羊坑的时候，直觉告诉我这东西很有可能也是在地下进行移动的。
[唔...为什么小韵又不告诉我？]
[会痛诶！]
[诶...小韵要多关心关心别人呀。]
“轰隆！”这一次地面突然打开一个口子的声音就大了很多，一架双翼的三角形飞行器升了上来。它的底部有四个圆盘，似乎是飞行动力来源。
这东西慢慢转向，接着面对羊群，后面的舱门缓缓打开，羊群开始自觉的走上去。
[诶？为什么这么自觉啊？]
[诶诶诶！？我要跟这群羊一起嘛？]
小韵并没有过多解释，不过既然如此我也只能跟着上去了，主要是怕被咬吧，而且这群羊张嘴的时候真的很可怕啊！
我蜷缩在运输机角落，那群羊则是安分的在另一侧，它们互相拥挤，似乎在睡觉。
[小韵小韵，运输机黑入成功了吗？]
[哦~小韵果然厉害。]
[嗯？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地方要被遗弃了嘛...]
[好吧。]
我闷头开始思考这个世界的情况，这里存在一种能毁灭宇宙甚至波及周围宇宙的异常点。
这里的人类绝大部分生活在电子世界当中，但是似乎存在两股势力。
管理电子世界的当局政府，和另一股未知但是强大的反抗势力。
目前来看，异常点很大可能和这股未知的势力有关系，不清楚是当局分裂出来的、创造出来的还是别的地方来的？不知道他们是人类、怪物、机器人？他们到底和异常点有何关系？相关的信息过于缺失。
——
行进了大概一天左右，一直毫无波动的运输机突然有了震动，一旁的羊群也渐渐苏醒并且躁动了起来。
“哐！”我听见声音的同时，身后的运输机门突然被打开。
在那一瞬间，我瞥见了一个站在远处的...发光的人？似乎是一个小男孩的样貌，不过刹那间他就消失了。
一整风压传来，让我下意识抓着一旁的凸起，防止摔倒。我注意到，外面的地面是一片棕黑的土地，视野所及没有任何植被和生命。
[什么！？啊啊啊？]
[哦哦哦！好吧，唔！]
小韵突然就以很快的语速警告我，不知道运输机什么时候来到了地面上，虽然说离地高度不远，可速度也不慢，以我的常识来讲跳下去肯定会出事的呀。
当然我相信小韵，所以闭上了眼睛，纵身一跃。
[嘶...]
坠落感袭来后，身体马上就感受到触碰地面，随之而来的是天翻地覆的失重感，似乎是我在地上滚动，不过身体并没有很强烈的痛楚，不如说只是轻轻撞到的感觉。
就这样过了几秒，我似乎停了下来，脑袋感觉有点晕眩。
我试着睁开眼睛，在有点重影的视线里，看到了一道奇怪的红光正瞄准着运输机。
“滋！！”忽然，细小的红光以我无法理解的速度迅速扩散，伴随着强烈的能量震动声，震天动地的能量光束将天空染成了红色，同时有一些土石被打飞，掉到了我身上。
[这...是什么情况？]
我眼前的红光消失后，只剩下一个目测300英尺的大坑，土地被焦化的味道，液体化的土石发出滚烫的声音，让我有死里逃生的虚脱感。
我确认了附近及自身没有被红色光线锁定，要是被那东西直接命中，我应该也会连灰都不剩了吧。
想着查看有没有伤口，发现自己除了衣服有点磨损，并没有受伤，我慢慢冷静了下来。
[为什么我们会被袭击？]
[是吗......不过我肉体变得还蛮强的嘛，这么摔都没事。]
刚想放松的时候，小韵却提醒我附近还有人。我只得提高警惕望向四周，不过好像并没有看见什么人呢......
[哟~小妹妹你好啊。]
[谁！？]
只见原本空空如也的地方慢慢浮现一个人影，接着像融化的鲜红液体又复原一样，出现了一个女人。她穿着...呃...和服？宽大的裙裤和袖子。整体颜色偏红，部分黑色条带，黑色短发上系着一只鲜红的蝴蝶状头饰。
突然出现的超现实装扮让我有点懵，怎么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风格？
[嗯？这声音是...“管理员”吗？]
小韵在女人现身的时候说话，她似乎能在没有戒指的情况下听见小韵的声音，而且还认识小韵，并且称呼小韵是管理员，这是什么意思？
女人听到小韵的话后就停下脚步，并且将背在身后的双手放了出来，她的左手上有一把武器，弯曲的前端、整体暗红纹着鲜红蝴蝶的刀鞘、红黑相间的条纹饰握把，这无疑是一把武士刀了。
[不过管理员为什么会在这种郊区出现呢？你们的目的会和这里有关系？]
[嗯...我不太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呢，不过你的这位员工似乎很弱的样子，确实不像管理员的风格。]
“把这个女孩带回去”
这时“探查需求”的能力突然发动，女人的话让我心头一惊，随即后退了几步。
[唔...虽然对自己强度有信心，但跑过光应该是做不到的。所以呢，你们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呢？管理员~]
[可是...如果你了解我们应该知道，这种情况我们不能无视吧？]
[哦~原来这里果然只是异常点嘛，不过你居然说要解决它。哈哈哈哈，我居然有生之年能听到这样的笑话，你们这种邪恶的系统居然会来平息异常点？]
女人在听到小韵的话时狰狞的笑了起来，刚刚平静高雅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愤怒和憎恶，看着她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般。
[喂！虽然不知道你和管理员有什么仇怨，但是一上来没有根据就说小韵是邪恶的，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霍，调查员小妹妹是在和我讲道理吗？哈哈，真有趣真有趣，不过呀，调查员小妹妹你也太天真了。这些管理员系统是没有任何人性的，你肯定也是在原来世界好好的，突然就被杀死拉过来当调查员的吧。]
[什...小韵...这是真的吗？]
[你看吧，不说话了吧。小妹妹你最好在误入歧途前跟我走吧，我们“血舞蝶”组织会保护好你的！]
“给我戒指”
当我动摇的时候，我听到了她内心的需求，居然是想要我的戒指，仔细看看她的表情，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并不可信。所以我选择，继续往后退，而她看到我的动作似乎也露出了更加烦躁的表现。
[不对，小韵可能有隐情，但你的表现让我无法轻易相信你！]
[切...魅惑对你无效吗？宇宙引擎持有者...？但是好弱.....算了，小妹妹你听好了，虽然你们的小韵可能不是管理员那种坏蛋，一般来讲异常点的宇宙都会被直接湮灭掉的。不过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些管理系统，包括你的主子小韵，“血舞蝶”组织就是为了对抗这些系统存在的，切记。]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大家们都叫我“法则扭曲者”——美狄亚。]
[我叫百合！......美狄亚小姐，我们下次还能见面吧？]
[那得看我们找的东西会不会重叠了......]
说罢，这个自称美狄亚的女人，从头开始慢慢化成了一只只鲜红色的蝴蝶状的生物飞散开来。
我呆呆的看着这个状况，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混乱，不过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确认。
[所以小韵，刚刚她说的是真的吗？]
[不，我是指我的前身。]
[嗯...我想知道。]
[这样吗？突然让我相信小韵还真难，美狄亚说的话真是令我动摇呢......]
[不过我还是选择相信小韵，因为我看到了半次元酒馆，看到了青酿和希玖。虽然没有依据，但是我能感觉到！我能看到半次元酒馆里会变得非常热闹，大家其乐融融，一起悲伤、一起欢笑，在那里忘记过去，不为未来烦恼，是一个无比快乐的地方，我也是为了这个才来这里的呀！]
[命运吗...那还真是令人期待呀！]
在整理好心情后，我转过身去，只见在不远处有一栋高高耸立，直冲云天的四方尖塔，顶端有一颗红色的球体，应该就是刚刚发射激光的装置了吧。
其周围有大大小小高低不同的方体建筑，材质有疑似玻璃到钢铁。总体望去就像一座巨型的尖塔要塞，外围也能清晰的看到非常宏大的墙体，上面似乎有可见的电光，看样子保护功能应该足够强大。
[我继续靠近不会被激光射吧？]
[嗯~小韵刚刚也提醒美狄亚不要靠近，果然小韵不是坏人吧。]
[呀，说这些我不懂啦，反正小韵也关心别人就是好人啦！]
[嗯嗯！小韵居然夸我了！]
[不，你说我有时候，那就是说除此之外都表现不错啦！]
[诶呀，小韵也会说不出话！百合大胜利！]
[好耶！下一站“梦想家”出发啦！]
我正在闪闪发光的地板上打扫，这里的清扫工具可以轻松将灰尘打扫干净，低头就能隐隐看到我紫晶般的眼睛。
脚底踩在地板发出的声音会在走廊里回荡，如果这会儿灯突然熄灭应该会变成恐怖事件吧。
[明天就要行动了。]
在打扫的同时，我也和小韵谈论起接下来的计划。目前我已经在这个地下工作站待了两天了，先前我们从破译的机器人里获得了不少信息。
[哟，辛苦了，还要麻烦你来打扫。]
[莫林大叔啊，没关系，我比较习惯干这些活。]
眼前的莫林大叔在我们破译后得知，他已经不再是人，而是机器人。
这一切的起因就是在三年前，这个基地被一群“归梦体”袭击，莫林大叔丧生，并且机器人也被关停。
袭击过后，机器人根据地下工作站的本地网络启用了一台备用机，并且将莫林的意识传输使用，不过这种技术并不完善，使用人类记忆的机器人将会急剧加速损耗速度，基本上半年就需要更换一次机体，眼前的莫林已经换了五个机体了。
我看着走去放“羊”的莫林大叔感到很疑惑。我们先前猜想归梦体是当局所假造的怪物，现实中对应某些叛军，那么叛军袭击这些资源点的目的主要是破坏、获取物资、获取情报，并且无论达成目的，都会破坏这里。然而现实却是只有执行者莫林死亡，小韵确认机器人有被其他人入侵的痕迹，不过并没有盗用、篡改信息等情况，换句话说，这场袭击几乎没有任何实质性意义。
这种机器人顶替原本执行者的模式，说明当局政府知道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并且有预防，可是明明会被袭击为什么不保持联络，而是掐断这之中的信号呢？并且包括莫林大叔这些机器人体内最高优先级的命令，是远离所在基地一定距离就会自毁。
看来这一切的设计都是为了保护中央网络，小韵都无法入侵到那之中的强力保护机制。
种种迹象表明一个点，当局政府害怕并且很可能无法战胜这些所谓的“归梦体”，区区小股势力的“叛军”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那么应该是别的什么“东西”。
从机器人体内并没有获取更多信息，抛去不被执行者所知自身的秘密，其它的信息情报根本就没有输入的打算。
地下工作站的所有设计只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完成对那些“羊”的培养，除此之外整个工作站的人、机器人、设施等似乎全都有为之牺牲的作用，那想要靠运输机回到中央......
我们还在机器人储存的信息里看到莫林大叔三十年前的誓言，这些执行者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死，并且甘愿牺牲，那么我再凭自己意志干涉就不太对了。
[诶...这个世界的人好像比我想象中要辛苦一点呢。]
——隔天
在时间应该刚到破晓的时候，我就偷偷的离开了地下工作站，我不太想看见所谓的“传送门”启动时候的场景，虽然和这位莫林大叔不熟悉，但是果然还是会难过的吧。
[小韵，运输机什么时候来啊？]
[一两分钟？那应该能看见了吧，难道比较小...可是要运输这些羊应该.........等等，我现在就算坐在这里不动，也不会突然掉下去吧？]
我急忙起身往一边跑开，运输机这个名字听上去是一种空中飞行物，想起来之前掉进羊坑的时候，直觉告诉我这东西很有可能也是在地下进行移动的。
[唔...为什么小韵又不告诉我？]
[会痛诶！]
[诶...小韵要多关心关心别人呀。]
“轰隆！”这一次地面突然打开一个口子的声音就大了很多，一架双翼的三角形飞行器升了上来。它的底部有四个圆盘，似乎是飞行动力来源。
这东西慢慢转向，接着面对羊群，后面的舱门缓缓打开，羊群开始自觉的走上去。
[诶？为什么这么自觉啊？]
[诶诶诶！？我要跟这群羊一起嘛？]
小韵并没有过多解释，不过既然如此我也只能跟着上去了，主要是怕被咬吧，而且这群羊张嘴的时候真的很可怕啊！
我蜷缩在运输机角落，那群羊则是安分的在另一侧，它们互相拥挤，似乎在睡觉。
[小韵小韵，运输机黑入成功了吗？]
[哦~小韵果然厉害。]
[嗯？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地方要被遗弃了嘛...]
[好吧。]
我闷头开始思考这个世界的情况，这里存在一种能毁灭宇宙甚至波及周围宇宙的异常点。
这里的人类绝大部分生活在电子世界当中，但是似乎存在两股势力。
管理电子世界的当局政府，和另一股未知但是强大的反抗势力。
目前来看，异常点很大可能和这股未知的势力有关系，不清楚是当局分裂出来的、创造出来的还是别的地方来的？不知道他们是人类、怪物、机器人？他们到底和异常点有何关系？相关的信息过于缺失。
——
行进了大概一天左右，一直毫无波动的运输机突然有了震动，一旁的羊群也渐渐苏醒并且躁动了起来。
“哐！”我听见声音的同时，身后的运输机门突然被打开。
在那一瞬间，我瞥见了一个站在远处的...发光的人？似乎是一个小男孩的样貌，不过刹那间他就消失了。
一整风压传来，让我下意识抓着一旁的凸起，防止摔倒。我注意到，外面的地面是一片棕黑的土地，视野所及没有任何植被和生命。
[什么！？啊啊啊？]
[哦哦哦！好吧，唔！]
小韵突然就以很快的语速警告我，不知道运输机什么时候来到了地面上，虽然说离地高度不远，可速度也不慢，以我的常识来讲跳下去肯定会出事的呀。
当然我相信小韵，所以闭上了眼睛，纵身一跃。
[嘶...]
坠落感袭来后，身体马上就感受到触碰地面，随之而来的是天翻地覆的失重感，似乎是我在地上滚动，不过身体并没有很强烈的痛楚，不如说只是轻轻撞到的感觉。
就这样过了几秒，我似乎停了下来，脑袋感觉有点晕眩。
我试着睁开眼睛，在有点重影的视线里，看到了一道奇怪的红光正瞄准着运输机。
“滋！！”忽然，细小的红光以我无法理解的速度迅速扩散，伴随着强烈的能量震动声，震天动地的能量光束将天空染成了红色，同时有一些土石被打飞，掉到了我身上。
[这...是什么情况？]
我眼前的红光消失后，只剩下一个目测300英尺的大坑，土地被焦化的味道，液体化的土石发出滚烫的声音，让我有死里逃生的虚脱感。
我确认了附近及自身没有被红色光线锁定，要是被那东西直接命中，我应该也会连灰都不剩了吧。
想着查看有没有伤口，发现自己除了衣服有点磨损，并没有受伤，我慢慢冷静了下来。
[为什么我们会被袭击？]
[是吗......不过我肉体变得还蛮强的嘛，这么摔都没事。]
刚想放松的时候，小韵却提醒我附近还有人。我只得提高警惕望向四周，不过好像并没有看见什么人呢......
[哟~小妹妹你好啊。]
[谁！？]
只见原本空空如也的地方慢慢浮现一个人影，接着像融化的鲜红液体又复原一样，出现了一个女人。她穿着...呃...和服？宽大的裙裤和袖子。整体颜色偏红，部分黑色条带，黑色短发上系着一只鲜红的蝴蝶状头饰。
突然出现的超现实装扮让我有点懵，怎么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风格？
[嗯？这声音是...“管理员”吗？]
小韵在女人现身的时候说话，她似乎能在没有戒指的情况下听见小韵的声音，而且还认识小韵，并且称呼小韵是管理员，这是什么意思？
女人听到小韵的话后就停下脚步，并且将背在身后的双手放了出来，她的左手上有一把武器，弯曲的前端、整体暗红纹着鲜红蝴蝶的刀鞘、红黑相间的条纹饰握把，这无疑是一把武士刀了。
[不过管理员为什么会在这种郊区出现呢？你们的目的会和这里有关系？]
[嗯...我不太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呢，不过你的这位员工似乎很弱的样子，确实不像管理员的风格。]
“把这个女孩带回去”
这时“探查需求”的能力突然发动，女人的话让我心头一惊，随即后退了几步。
[唔...虽然对自己强度有信心，但跑过光应该是做不到的。所以呢，你们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呢？管理员~]
[可是...如果你了解我们应该知道，这种情况我们不能无视吧？]
[哦~原来这里果然只是异常点嘛，不过你居然说要解决它。哈哈哈哈，我居然有生之年能听到这样的笑话，你们这种邪恶的系统居然会来平息异常点？]
女人在听到小韵的话时狰狞的笑了起来，刚刚平静高雅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愤怒和憎恶，看着她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般。
[喂！虽然不知道你和管理员有什么仇怨，但是一上来没有根据就说小韵是邪恶的，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霍，调查员小妹妹是在和我讲道理吗？哈哈，真有趣真有趣，不过呀，调查员小妹妹你也太天真了。这些管理员系统是没有任何人性的，你肯定也是在原来世界好好的，突然就被杀死拉过来当调查员的吧。]
[什...小韵...这是真的吗？]
[你看吧，不说话了吧。小妹妹你最好在误入歧途前跟我走吧，我们“血舞蝶”组织会保护好你的！]
“给我戒指”
当我动摇的时候，我听到了她内心的需求，居然是想要我的戒指，仔细看看她的表情，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并不可信。所以我选择，继续往后退，而她看到我的动作似乎也露出了更加烦躁的表现。
[不对，小韵可能有隐情，但你的表现让我无法轻易相信你！]
[切...魅惑对你无效吗？宇宙引擎持有者...？但是好弱.....算了，小妹妹你听好了，虽然你们的小韵可能不是管理员那种坏蛋，一般来讲异常点的宇宙都会被直接湮灭掉的。不过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些管理系统，包括你的主子小韵，“血舞蝶”组织就是为了对抗这些系统存在的，切记。]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大家们都叫我“法则扭曲者”——美狄亚。]
[我叫百合！......美狄亚小姐，我们下次还能见面吧？]
[那得看我们找的东西会不会重叠了......]
说罢，这个自称美狄亚的女人，从头开始慢慢化成了一只只鲜红色的蝴蝶状的生物飞散开来。
我呆呆的看着这个状况，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混乱，不过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确认。
[所以小韵，刚刚她说的是真的吗？]
[不，我是指我的前身。]
[嗯...我想知道。]
[这样吗？突然让我相信小韵还真难，美狄亚说的话真是令我动摇呢......]
[不过我还是选择相信小韵，因为我看到了半次元酒馆，看到了青酿和希玖。虽然没有依据，但是我能感觉到！我能看到半次元酒馆里会变得非常热闹，大家其乐融融，一起悲伤、一起欢笑，在那里忘记过去，不为未来烦恼，是一个无比快乐的地方，我也是为了这个才来这里的呀！]
[命运吗...那还真是令人期待呀！]
在整理好心情后，我转过身去，只见在不远处有一栋高高耸立，直冲云天的四方尖塔，顶端有一颗红色的球体，应该就是刚刚发射激光的装置了吧。
其周围有大大小小高低不同的方体建筑，材质有疑似玻璃到钢铁。总体望去就像一座巨型的尖塔要塞，外围也能清晰的看到非常宏大的墙体，上面似乎有可见的电光，看样子保护功能应该足够强大。
[我继续靠近不会被激光射吧？]
[嗯~小韵刚刚也提醒美狄亚不要靠近，果然小韵不是坏人吧。]
[呀，说这些我不懂啦，反正小韵也关心别人就是好人啦！]
[嗯嗯！小韵居然夸我了！]
[不，你说我有时候，那就是说除此之外都表现不错啦！]
[诶呀，小韵也会说不出话！百合大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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