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我们这帮赌徒，应该何去何从
就在乐正和战胜香川鹤千代之前。另一边的赌桌上，宁骁和山鸡的赌局也在各自进行着。
和乐正和不一样的是，山鸡一上来就落入了下风，本身他也不是以麻将技术见长的类型，再加上今晚他的好运似乎也慢慢被耗尽了，在以不放铳为目的坚持了几轮之后，尽管另外三人没有联手针对他的意思，但他还是被人和了把大牌，资金很快就要见底了。
陷入绝路的山鸡自知难以翻盘，想道：“既然这是自动洗牌的麻将桌，不如干脆……”思绪已至，山鸡就要发动“过载”能力。
“你的小兄弟今晚好像不怎么精神呢？”另一张赌桌上，打着牌的杜婉君没头没尾冒出来这么一句。另外两个兄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个还在故作严肃眉头紧锁，另一个直接嗤笑出声，但很快也收声学着旁边那位，咬着下唇假装思考，但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们两个。
宁骁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之后，看懂了杜婉君眼神的他望向山鸡那边。“这个傻瓜……”宁骁在心中暗道一声不妙，正巧他对家的那位兄弟刚刚打出一张牌。
“和！”宁骁大叫一声，捏着麻将牌的手用力拍在桌上，同桌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紧接着他们眼看着宁骁刚刚捏在手里的那张牌，由着拍在桌上时撞击的力道和角度，在空中轻飘飘划出一个圆弧，向着山鸡头顶奔去。
山鸡也不知道搭错了哪根弦，捏着麻将就站起来朝四周大喊到：“谁扔的麻将？”
“麻将？”一旁的荷官察觉到不对，朝宁骁走了过来。宁骁坐在轮椅上没法起身，只是摆了摆手当作抱歉：“不好意思，太激动了，力气大了点。喂！那边的衰仔，丢还给我啊！”
听到宁骁说话，山鸡这才反应过来他一定是有话要和自己说，他一挥手制止了正要过来拿走麻将牌的荷官：“等一下，我怀疑他想要作弊，让我先检查下这张牌先。”说完就自顾自拿着麻将对准头顶的吊灯眯起一只眼装模做样看了一阵，偷偷抹去了宁骁留下的信息才把麻将牌交给荷官。
“下次小心点，乱扔东西是不对的，麻将牌怎么可以乱扔呢？乱扔会污染环境，砸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嘛！”
“收声！再说我就抓住你，挤破你的肚皮，把你肠子扯出来，再用肠子勒住你的脖子用力一拉！”
…………
监控室，就在宁骁和山鸡一边对台词一边掩盖自己光明正大传递信息这件事的时候，乐正和那边的比赛也刚刚结束。
“还真让阿威说中了啊，不过这小子……我总算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了。”
“什么来头？”何老板示意赌圣说下去。
“他最后那手国士无双十三面的手法你不觉得眼熟吗？”
“你的意思是……”
“八臂罗汉的成名技。”赌圣发出了一声阴恻恻的冷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小子应该是宁骁的徒弟。哼，怕重走自己师父的老路所以把技术提前传下去吗？”
…………
比赛结束，乐正和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在酒吧旁休息的宁骁和杜婉君。
“老师！你们也比完了呀！山鸡呢？”
“被淘汰了，现在估计正在哪个角落或者厕所里捶门大哭呢吧。”宁骁看到了跟在乐正和身后的伍仔，还是没有把实情说出来。
“老师，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哦！不过演坏人好累啊，下次再有这种事交给山鸡好不好？”乐正和说着，还一边用双臂揽住了宁骁的脖子，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哎哎？大庭广众干嘛呢！松开松开，快把我勒死了。”
杜婉君见状轻笑一声，温柔地拉开乐正和：“好了，就让你老师歇一歇吧。你也很厉害哦，打赢那个老爷爷一定不轻松吧？我们去那边，我给你买杯果汁，你给我讲讲你是怎么赢他的好不好？”
“哎？可是这里就是酒……”
“你还小，想要喝酒的话还要再等几年呢。来，这边走。”
看着牵手走远的一大一小，伍仔也露出了一副既是羡慕又是苦笑的表情。
“你也辛苦了。”宁骁对伍仔说道：“我也请你喝一杯吧，想喝点什么？”
伍仔摆手道：“啊，我平时不怎么喝酒。”
“那就自由古巴好了。”宁骁打了个响指，招呼过来吧台内的酒保：“一杯自由古巴，一杯曼哈顿。”吩咐完，他又转头问伍仔道：“距离下场比赛还有一个小时，就当放松一下了。大声发和那个老爷子呢？”
“啊，雀圣……鹤千代……”伍仔迟疑了一下，也没想好该怎么称呼，“老爷子和阿发都被淘汰了，他似乎精神状态不是很好，阿发带着他离开了，他们出了赌场会去哪我也不知道。”
宁骁举起他的曼哈顿浅尝一口，用十分淡定的语气说出了伍仔最不想听到的话：“所以，乐正和那个小鬼直到最后也没发现你才是被那老头收买的人，是吗？”
伍仔双目圆睁，他不知道连同一张赌桌上的人都没发现的事情，宁骁是怎么知道的。
宁骁又嘬了一口他的酒：“可怜啊，雀王他明明已经意识到了，可他偏偏不肯接受。宁愿欺骗自己也要相信你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我……”
“既然老爷子已经被淘汰了，你也没有理由继续帮他了吧？所以呢？你有什么苦衷不妨说说看，兴许我能帮得上忙呢。”
正巧，此时酒保也递上了属于伍仔的那杯自由古巴。伍仔没有犹豫，抓起眼前的杯子一饮而尽。可乐和酒精顺着他的喉管进入胃里，可醉意和悔恨却从心底直往上钻，直到随着那个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可乐的响嗝一同从嘴里出来。
“你听大家叫的好听，什么‘豪运伍’、什么‘四小赌王’，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清楚，我只不过是一个凭着新手的运气才一直侥幸走到现在的普通人罢了。”
“这个圈子里不是一直说，赌博不要和新手赌，因为他们都会有一股莫名的运气加持，明明什么也不会，却能十赌九胜。”
“我就是那个靠着莫名的运气一直走到现在的倒霉鬼！明明早就想退出了，谁愿意整天过这种提心吊胆，一旦失误就会万劫不复的日子啊！”
“可是，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法退出了，只要过上了这种动动手指就能在一晚上就能赚到几万块钱的生活……只要过上了这种日子，那种起早贪黑给老板打工一个月才能拿到几千块的日子谁会想再回去啊！”
“房子……车子……我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欠下了银行大批的贷款，如果现在收手的话，我的所有，我的一切都没了。可是我知道，我身上已经没有了那种属于新手的运气，我能够感觉到，只要再赌下去，我一定会输，一定会输光我的一切……”
伍仔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宁骁已经懂得了。香川要名，伍仔要利，两人也无非是出于这种理由才狼狈为奸，谈不上是多深厚的合作关系。宁骁还想要说什么，伍仔却已经趴在桌上睡过去了。
“这家伙，还真是不怎么喝酒啊……”宁骁自言自语了一句，转头找酒保借来了信封和纸笔，伏案写了起来，时间没过多久，就在他刚刚停笔，封好信封的时候，山鸡回来了。
“你来的正好。”宁骁见状，二话不说就开始使唤起人来，“这个信封你拿好，在这看着这小子，等他醒了就把信封交给他，之后他要干什么你都不用管了。”
山鸡听闻摆出个苦瓜脸：“老大，我刚被淘汰你不安慰我两句就算了，怎么一来就给我安排任务啊？”
“少罗嗦！”宁骁假装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还有脸抱怨，刚才比赛的时候，要不是我急中生智，你小子就栽在那了，别忘了我们的计划，你现在最要紧的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山鸡的手指头正在用很小的幅度戳自己胸口，宁骁很快反应过来，大概是自己背后来了外人。
果不其然，只听得山鸡开口道：“咦？你怎么还在这没走啊？”
“你痴撚线噶，你真係……”肥龙用手点了点山鸡，“两个钟前讲咧就得，两个钟后讲咧，你就伤咗我自尊。我讲俾你听，我虽然烂赌，但係我好撚讲义气噶！你伤咗我……你伤咗我，火红的心啊，你知唔知啊？”
山鸡露出抱歉的神色，抱住肥龙拍了拍他的后背：“对唔嗨住，春代。”
宁骁对他们两人的交流感到好奇，他知道估计是二人已经和解，正当他想要搭话的时候，赌场内的钟声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主持人的声音也随着话筒和音响扩散到了整个赌场。
“好了，经过了一个小时的休整，相信大家已经把状态调整过来了。也许对各位来说，一个小时的休息并不算长，但是我为各位带了了两个劲爆的消息，相信听完消息的大家也会打起精神来，那么第一个消息就是：经过我们工作组的统计整合，现在仍未被淘汰的选手远超我们的预期，所以原定计划的小组赛已经被取消了，接下来我们会直接进入最后的淘汰赛。”
此话说完，人群中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交头接耳声，主持人也不慌，给了大家一点时间后继续道：“那么第二个消息相信大家也已经猜到了，没错，那么按照惯例，接下来让我们有请：上届争霸赛的冠军：‘赌神’姚恒！以及另外两大赌王，‘赌圣’、‘赌怪’！”
宁骁无视了众人的欢呼喝彩声，眼神穿过人群，死死的盯着赌圣。好似感受到了他的注视一样，赌圣也不出意料地将目光回敬过来，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么接下来的比赛阵容，是由电脑随机分配，我们迎来的第一场对局是……”
“赌神姚恒，对战，赌鬼宁骁！”
和乐正和不一样的是，山鸡一上来就落入了下风，本身他也不是以麻将技术见长的类型，再加上今晚他的好运似乎也慢慢被耗尽了，在以不放铳为目的坚持了几轮之后，尽管另外三人没有联手针对他的意思，但他还是被人和了把大牌，资金很快就要见底了。
陷入绝路的山鸡自知难以翻盘，想道：“既然这是自动洗牌的麻将桌，不如干脆……”思绪已至，山鸡就要发动“过载”能力。
“你的小兄弟今晚好像不怎么精神呢？”另一张赌桌上，打着牌的杜婉君没头没尾冒出来这么一句。另外两个兄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个还在故作严肃眉头紧锁，另一个直接嗤笑出声，但很快也收声学着旁边那位，咬着下唇假装思考，但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们两个。
宁骁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之后，看懂了杜婉君眼神的他望向山鸡那边。“这个傻瓜……”宁骁在心中暗道一声不妙，正巧他对家的那位兄弟刚刚打出一张牌。
“和！”宁骁大叫一声，捏着麻将牌的手用力拍在桌上，同桌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紧接着他们眼看着宁骁刚刚捏在手里的那张牌，由着拍在桌上时撞击的力道和角度，在空中轻飘飘划出一个圆弧，向着山鸡头顶奔去。
山鸡也不知道搭错了哪根弦，捏着麻将就站起来朝四周大喊到：“谁扔的麻将？”
“麻将？”一旁的荷官察觉到不对，朝宁骁走了过来。宁骁坐在轮椅上没法起身，只是摆了摆手当作抱歉：“不好意思，太激动了，力气大了点。喂！那边的衰仔，丢还给我啊！”
听到宁骁说话，山鸡这才反应过来他一定是有话要和自己说，他一挥手制止了正要过来拿走麻将牌的荷官：“等一下，我怀疑他想要作弊，让我先检查下这张牌先。”说完就自顾自拿着麻将对准头顶的吊灯眯起一只眼装模做样看了一阵，偷偷抹去了宁骁留下的信息才把麻将牌交给荷官。
“下次小心点，乱扔东西是不对的，麻将牌怎么可以乱扔呢？乱扔会污染环境，砸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嘛！”
“收声！再说我就抓住你，挤破你的肚皮，把你肠子扯出来，再用肠子勒住你的脖子用力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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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室，就在宁骁和山鸡一边对台词一边掩盖自己光明正大传递信息这件事的时候，乐正和那边的比赛也刚刚结束。
“还真让阿威说中了啊，不过这小子……我总算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了。”
“什么来头？”何老板示意赌圣说下去。
“他最后那手国士无双十三面的手法你不觉得眼熟吗？”
“你的意思是……”
“八臂罗汉的成名技。”赌圣发出了一声阴恻恻的冷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小子应该是宁骁的徒弟。哼，怕重走自己师父的老路所以把技术提前传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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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乐正和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在酒吧旁休息的宁骁和杜婉君。
“老师！你们也比完了呀！山鸡呢？”
“被淘汰了，现在估计正在哪个角落或者厕所里捶门大哭呢吧。”宁骁看到了跟在乐正和身后的伍仔，还是没有把实情说出来。
“老师，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哦！不过演坏人好累啊，下次再有这种事交给山鸡好不好？”乐正和说着，还一边用双臂揽住了宁骁的脖子，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哎哎？大庭广众干嘛呢！松开松开，快把我勒死了。”
杜婉君见状轻笑一声，温柔地拉开乐正和：“好了，就让你老师歇一歇吧。你也很厉害哦，打赢那个老爷爷一定不轻松吧？我们去那边，我给你买杯果汁，你给我讲讲你是怎么赢他的好不好？”
“哎？可是这里就是酒……”
“你还小，想要喝酒的话还要再等几年呢。来，这边走。”
看着牵手走远的一大一小，伍仔也露出了一副既是羡慕又是苦笑的表情。
“你也辛苦了。”宁骁对伍仔说道：“我也请你喝一杯吧，想喝点什么？”
伍仔摆手道：“啊，我平时不怎么喝酒。”
“那就自由古巴好了。”宁骁打了个响指，招呼过来吧台内的酒保：“一杯自由古巴，一杯曼哈顿。”吩咐完，他又转头问伍仔道：“距离下场比赛还有一个小时，就当放松一下了。大声发和那个老爷子呢？”
“啊，雀圣……鹤千代……”伍仔迟疑了一下，也没想好该怎么称呼，“老爷子和阿发都被淘汰了，他似乎精神状态不是很好，阿发带着他离开了，他们出了赌场会去哪我也不知道。”
宁骁举起他的曼哈顿浅尝一口，用十分淡定的语气说出了伍仔最不想听到的话：“所以，乐正和那个小鬼直到最后也没发现你才是被那老头收买的人，是吗？”
伍仔双目圆睁，他不知道连同一张赌桌上的人都没发现的事情，宁骁是怎么知道的。
宁骁又嘬了一口他的酒：“可怜啊，雀王他明明已经意识到了，可他偏偏不肯接受。宁愿欺骗自己也要相信你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我……”
“既然老爷子已经被淘汰了，你也没有理由继续帮他了吧？所以呢？你有什么苦衷不妨说说看，兴许我能帮得上忙呢。”
正巧，此时酒保也递上了属于伍仔的那杯自由古巴。伍仔没有犹豫，抓起眼前的杯子一饮而尽。可乐和酒精顺着他的喉管进入胃里，可醉意和悔恨却从心底直往上钻，直到随着那个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可乐的响嗝一同从嘴里出来。
“你听大家叫的好听，什么‘豪运伍’、什么‘四小赌王’，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清楚，我只不过是一个凭着新手的运气才一直侥幸走到现在的普通人罢了。”
“这个圈子里不是一直说，赌博不要和新手赌，因为他们都会有一股莫名的运气加持，明明什么也不会，却能十赌九胜。”
“我就是那个靠着莫名的运气一直走到现在的倒霉鬼！明明早就想退出了，谁愿意整天过这种提心吊胆，一旦失误就会万劫不复的日子啊！”
“可是，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法退出了，只要过上了这种动动手指就能在一晚上就能赚到几万块钱的生活……只要过上了这种日子，那种起早贪黑给老板打工一个月才能拿到几千块的日子谁会想再回去啊！”
“房子……车子……我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欠下了银行大批的贷款，如果现在收手的话，我的所有，我的一切都没了。可是我知道，我身上已经没有了那种属于新手的运气，我能够感觉到，只要再赌下去，我一定会输，一定会输光我的一切……”
伍仔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宁骁已经懂得了。香川要名，伍仔要利，两人也无非是出于这种理由才狼狈为奸，谈不上是多深厚的合作关系。宁骁还想要说什么，伍仔却已经趴在桌上睡过去了。
“这家伙，还真是不怎么喝酒啊……”宁骁自言自语了一句，转头找酒保借来了信封和纸笔，伏案写了起来，时间没过多久，就在他刚刚停笔，封好信封的时候，山鸡回来了。
“你来的正好。”宁骁见状，二话不说就开始使唤起人来，“这个信封你拿好，在这看着这小子，等他醒了就把信封交给他，之后他要干什么你都不用管了。”
山鸡听闻摆出个苦瓜脸：“老大，我刚被淘汰你不安慰我两句就算了，怎么一来就给我安排任务啊？”
“少罗嗦！”宁骁假装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还有脸抱怨，刚才比赛的时候，要不是我急中生智，你小子就栽在那了，别忘了我们的计划，你现在最要紧的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山鸡的手指头正在用很小的幅度戳自己胸口，宁骁很快反应过来，大概是自己背后来了外人。
果不其然，只听得山鸡开口道：“咦？你怎么还在这没走啊？”
“你痴撚线噶，你真係……”肥龙用手点了点山鸡，“两个钟前讲咧就得，两个钟后讲咧，你就伤咗我自尊。我讲俾你听，我虽然烂赌，但係我好撚讲义气噶！你伤咗我……你伤咗我，火红的心啊，你知唔知啊？”
山鸡露出抱歉的神色，抱住肥龙拍了拍他的后背：“对唔嗨住，春代。”
宁骁对他们两人的交流感到好奇，他知道估计是二人已经和解，正当他想要搭话的时候，赌场内的钟声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主持人的声音也随着话筒和音响扩散到了整个赌场。
“好了，经过了一个小时的休整，相信大家已经把状态调整过来了。也许对各位来说，一个小时的休息并不算长，但是我为各位带了了两个劲爆的消息，相信听完消息的大家也会打起精神来，那么第一个消息就是：经过我们工作组的统计整合，现在仍未被淘汰的选手远超我们的预期，所以原定计划的小组赛已经被取消了，接下来我们会直接进入最后的淘汰赛。”
此话说完，人群中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交头接耳声，主持人也不慌，给了大家一点时间后继续道：“那么第二个消息相信大家也已经猜到了，没错，那么按照惯例，接下来让我们有请：上届争霸赛的冠军：‘赌神’姚恒！以及另外两大赌王，‘赌圣’、‘赌怪’！”
宁骁无视了众人的欢呼喝彩声，眼神穿过人群，死死的盯着赌圣。好似感受到了他的注视一样，赌圣也不出意料地将目光回敬过来，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么接下来的比赛阵容，是由电脑随机分配，我们迎来的第一场对局是……”
“赌神姚恒，对战，赌鬼宁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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