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看着奥黛丽手里的蛇鳞，两个人有点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蛇鳞？又或者什么爬行动物的鳞片？”奥黛丽给李秩展示她的发现，“这位管家小姐不会还喜欢养爬宠吧？”
“我有点不太好的猜想。”李秩从奥黛丽手里接了过来，开始细细端详，“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玩意其实并不是什么爬行类宠物的鳞片，而是……”
“你该不会是说，这位管家实际上是蜥蜴人之类的存在？”奥黛丽问，“和扎克伯格是一家人？”
“你当我是什么人，阴谋论爱好者吗？你这次猜的倒是接近了，但是不对。”李秩摇了摇头，“比起蜥蜴人，我更怀疑她是个蛇人。”
“蛇人？”奥黛丽问。
“没错，蛇人。”李秩点了点头，“这是一种相对而言比较强悍的神话生物，在原作中，蛇人是一个最早在两亿年前就建立过帝国的神话生物，如果真的是蛇人……”
“你先等一下，如果是蛇人的话，那她起码该有点蛇的特征吧？”奥黛丽打断了李秩，“虽然我也承认她确实在用衣服遮掩一些东西，但是至少表现出来的特征还是人类的啊。”
“具备完全力量的蛇人族持有至少2D6种法术，其中有一种是一门叫做【相貌吞噬术】的法术。”李秩在脑子里飞快地翻阅着几乎被自己背下来的COC七版守密人手册，“这门法术具备在完成之后，施法者即可任意呈现受害者的形象的能力，并且想维持多久就维持多久。”
“你说受害者？”奥黛丽则是抓住了另一个字眼。
“没错，相貌吞噬术的伪装目标一般是刚死不久的尸体，想要获得新鲜的尸体，最好的方法当然是谋杀。”李秩说，“在选定目标并且获取尸体之后，施法者需要在几天内彻底销毁受害者的尸体，并且每六小时消耗10点魔法值以及永久降低5点力量，在尸体被完全销毁之后，法术就完成了，我记得这个法术可以销毁任意数量的目标，每销毁一个就能获得一种伪装。”
“你的意思是……戴瑞亚在很久以前就吞噬了至少包括戴安娜这个形象在内的形象，利用这些形象生活在人类里？”奥黛丽问。
“是这样的，她一直穿着显大的衣服，很有可能也是在规避相貌吞噬术的缺点，也就是施术者的影子会和原本的人保持一……等一下，这说不太通啊？”
“怎么了？”奥黛丽问。
“相貌吞噬术虽然强大，但是并非没有缺点，那就是施术者的影子并不会符合伪装的形象，而是和施术者保持一致，我原本以为她穿着大一号的衣服是为了遮掩自己的影子，但是蛇人的外形和人类的区别还是挺大的，一件衣服恐怕遮掩不了什么。”李秩说。
“这样……那蛇人会信仰什么神吗？”奥黛丽想起了之前的推论，“既然这是一种神话生物，那么如果他们有信仰的话，流传到现在也不是没可能吧？”
“也确实有这种可能。”李秩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自言自语，“蛇人信仰的神是伊格，伊格的教会……也不对啊，伊格的教会并没有说降临后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说法，等一下，难道是这样？”
“嘘！”李秩刚想把自己的说法和奥黛丽公开一下，奥黛丽突然打断了他。
“怎么了？”这次轮到李秩问出这个问题了。
“我好像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奥黛丽支着耳朵一步步挪，最后在戴瑞亚房间的大箱子那里停住了脚步，“这是什么动静？”（聆听出目42/70）
“你听到了啥？”李秩很好奇。
跑团有所谓龙虾团的说法，指的是一个团里侦查（意指视力）和聆听（意指听力）都很差。按照这个标准，聆听点都没点的李秩大概就是个聋子。
“我听到这箱子里有点奇怪的动静。”奥黛丽指了指箱子，“我听着好像是蛇一样的东西。”
“那就更没问题了。”李秩点了点头，“这地方不是啥适合说话的地方，咱们先回去，具体的东西等回去再说。”
奥黛丽点了点头，李秩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纸，将鳞片收了起来，两人撤了出来，回到了房间里。
“所以，你是有什么发现吗？”
“简单点说就是，老太太和戴瑞亚信仰的，大概是名为伊德海拉的外神。”李秩开口说，“老管家大概是被献祭了，箱子里装的，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太太可能还是刚刚接受了伊德海拉的恩惠，只是暂时的返老还童，戴瑞亚恐怕已经和伊德海拉融合过，真正意义上的获得永生了。”
“你这推理速度还真是够快的……”奥黛丽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去找斯坦福。”李秩说，“他是个神秘学教授，给他看这玩意，我觉得他没什么理由不相信我们的话，顺利的话，今天下午我们应该就能和他去废墟一探究竟了。”
“好。”奥黛丽表示同意。
两人整理了一下获得的线索，出门下楼，抵达了斯坦福的客房。
“请进。”斯坦福现在在房间里，听到李秩敲门，开口说。
李秩和奥黛丽推门进屋，看到斯坦福正在擦拭自己的猎枪。
“二位是有什么事情吗？”斯坦福的语气并不算很热烈。
“是这样的，今天我们发现了一些东西。”李秩从兜里掏出了包着蛇鳞的纸包，将其打开之后，交给了斯坦福。
“这是？”斯坦福接过来之后，挑了下眉，“蛇的鳞片？”
“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李秩不想逼逼赖赖，“你是个神秘学教授，还遇见过廷达罗斯猎犬，我不觉得你不认识这东西。”
“……看上去，你才是这次委托的主要负责人啊。”斯坦福没直接回话，而是反问了过去，“怎么，那位柯本先生也知道我奶奶可能卷进了邪教里？”
“我想，他大概不知道，只是觉得有些不对罢了。”李秩说，“要不然，这种委托理应选择和你们家关系更密切的工作人员，而不是我们两个对你们家几乎一无所知的人来。”
“那么说说吧，你们都查到了什么？”斯坦福翘起了腿，“仅仅凭借一片可能是蛇人的鳞片是没法说服我的。”
“你是贝德福德家族的，我想你应该对你们家在上世纪甚至更早的时候，是通过什么方式摆脱了资金困境的。”李秩说，“昨晚上我们向所里申请了你们家的资料，发现在上世纪，你们家和一个叫做【戴安娜·科瑞拉】的女性古董商人，而这个人的照片——”
李秩打了个手势，奥黛丽将一张照片交给了斯坦福。
“——和你们家现在的管家【戴瑞亚·马尔斯】几乎一模一样。”李秩继续说，“我们刚去了她的房间，在她的床上找到了这些鳞片。”
斯坦福接过照片，目光开始在李秩和奥黛丽以及照片之间来回游走，随后沉思了起来。（智力检定，李秩出目52/65，奥黛丽出目15/85）。
“既然这样，想必二位对神秘学的内容也有所知晓。”斯坦福站了起来，“确实，在上次见到祖母的时候，我就发现祖母有些异常，再加上她一直和德州的亲戚们有些来往，这让我不得不做两手准备，这也是为什么这次我会回应我父亲的电话回老家来的原因，只不过，我暂时还没想到她是受到了哪一个教派的蛊惑，皈依了哪一位邪神。”
“根据这片蛇鳞，再加上你说简夫人和德州的人来往密切，我认为大概是蛇之父的妻子，梦之女巫伊德海拉。”李秩说。
“伊德海拉？原来如此，这位的教团往往在德州附近出没，这倒是我没想到的，毕竟德州那个地方……你也知道是什么情况。”斯坦福对李秩的说法表示赞同，“但是，只是知道伊德海拉，我们恐怕也没办法处理这个教会。”
“你也不知道相关的情况吗？”李秩现在恨不得能直接打开商城购买完整的死灵之书查上一顿，“我还以为你知道怎么对付这位外神呢。”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斯坦福摇摇头，“我虽然放逐过尼约格达，也对付过无形之子，但是你也该知道，送神术这种东西，你必须找到原本的请神术才可能有效果。”
“……这下就麻烦了啊。”李秩叹了口气，“我们刚才刚去了管家的屋子，听到了她的大箱子里有和蛇一样的动静，考虑到她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恐怕对应的降灵仪式和献祭也做了很多次，说不定箱子里就装着伊德海拉的眷族或者子嗣之类的东西。”
“有道理。”斯坦福点了点头，“看上去，今天下午去后山的计划恐怕得多做点准备了，二位有武器吗？”
“我有这个。”李秩掏出了自己的沙漠之鹰，而奥黛丽则是展示了自己的防身甩棍。
“有武器，那就好。”斯坦福点了点头，“我之前去废墟的时候，发现那里曾经信仰过一位外神，并且在废墟里似乎还有一些响动，恐怕是有眷族，按照你们的推理，那里应该曾经是个伊德海拉教会的遗址，恐怕戴瑞亚早就盯上了那片地，奶奶不打算出售估计也是听了她的蛊惑。”
“那么还真是有必要带上武器。”李秩点了点头，“只不过，伊德海拉的眷族应该不是蛇人，那么应该不需要准备特殊的武器了。”
“没错。”斯坦福对李秩的回答表示赞同，“那么，下午一点半，我在大门附近等你们。”
“好的。”李秩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又问了他一个问题，“这里除了二楼简夫人的房间之外，还有别的可能的房间吗？”
“家里在二楼往上还有一层，是个阁楼，洛塔就在上面住，平时也是当做杂物间用的，你非要说有没用的房间，那恐怕就只能是那边了。”斯坦福想了想说，“但是那些杂物很多，要想进去恐怕声音小不了。”
“好的。”李秩点了点头，“那么下午见。”
两人前脚出门，后脚就被几声凄惨的猫叫吸引了注意力。
“猫？是理查德先生的那只吗？”奥黛丽问。
“估计是，让它这么叫唤着也不是个办法。”这猫叫的很惨，李秩有点受不了，“我听着怎么像是在外面，这猫该不会上了树下不去了吧？”
他可是记着门外有颗大橡树呢。
“猫这东西不是会爬树吗？总不能上去了下不来吧？”奥黛丽跟着李秩往外走。
“那你猜猜你们美国警察还是消防员最多的出警原因是啥？”李秩冷笑一声，“猫这种东西，你养过就知道，这东西很爱爬高上低，但是爬上去下不来的情况也很常见的。”
“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啊。”奥黛丽点了点头。
打开大门，李秩发现理查德和杰弗瑞都在树下围着。
“怎么了？”李秩凑过去问。
“总统又爬到树上下不来了。”多莉回答，“可惜家里的梯子坏了还没修，这下可不好弄了。”
“这样啊……”李秩抬起头来，发现总统正窝在一个树杈上瑟瑟发抖。
“这么镐……你点攀爬没？”奥黛丽凑过来问。
“你觉得我会有那个技能点点这玩意吗？”李秩回了一句，“就基础的二十点。”
“那这可太尴尬了……对了，你说咱俩叠个人梯，能不能获得点加值？我看它也就一层楼高，三米多的话，你托我一把或者我托你一把，应该就够得到了。”
“也是。”李秩点了点头，“试试吧。”
“二位有什么主意吗？”理查德看到这俩人又回来了，开口问。
“我个子还蛮高的，奥黛丽也不矮，我看总统呆着的那根树杈不算高，我们俩叠个人梯应该搞得定。”李秩说。
“那真是太好了。”理查德点了点头。
“恐怕一会还得拜托几位扶我们一下。”
李秩说完，走到了树底下，蹲下了身子，双手交叉。奥黛丽踩在李秩的手上，李秩用力一抬，奥黛丽抓住树杈，腿上一用力，爬了上去。（李秩力量检定出目55/60，奥黛丽攀爬+40出目25/60）
“乖，乖，别叫了。”没过几分钟，奥黛丽把总统抱到了树杈附近，树杈下面的人接了一下，就把总统接了下来，而奥黛丽则是直接蹦了下来。
“没摔到吧？”李秩走了过去。
“我体质好歹70呢，没事。”奥黛丽拍了拍身上的灰，“你看这是什么？”
她摊开手，一把钥匙出现在李秩面前。
“这是什么，蛇鳞？又或者什么爬行动物的鳞片？”奥黛丽给李秩展示她的发现，“这位管家小姐不会还喜欢养爬宠吧？”
“我有点不太好的猜想。”李秩从奥黛丽手里接了过来，开始细细端详，“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玩意其实并不是什么爬行类宠物的鳞片，而是……”
“你该不会是说，这位管家实际上是蜥蜴人之类的存在？”奥黛丽问，“和扎克伯格是一家人？”
“你当我是什么人，阴谋论爱好者吗？你这次猜的倒是接近了，但是不对。”李秩摇了摇头，“比起蜥蜴人，我更怀疑她是个蛇人。”
“蛇人？”奥黛丽问。
“没错，蛇人。”李秩点了点头，“这是一种相对而言比较强悍的神话生物，在原作中，蛇人是一个最早在两亿年前就建立过帝国的神话生物，如果真的是蛇人……”
“你先等一下，如果是蛇人的话，那她起码该有点蛇的特征吧？”奥黛丽打断了李秩，“虽然我也承认她确实在用衣服遮掩一些东西，但是至少表现出来的特征还是人类的啊。”
“具备完全力量的蛇人族持有至少2D6种法术，其中有一种是一门叫做【相貌吞噬术】的法术。”李秩在脑子里飞快地翻阅着几乎被自己背下来的COC七版守密人手册，“这门法术具备在完成之后，施法者即可任意呈现受害者的形象的能力，并且想维持多久就维持多久。”
“你说受害者？”奥黛丽则是抓住了另一个字眼。
“没错，相貌吞噬术的伪装目标一般是刚死不久的尸体，想要获得新鲜的尸体，最好的方法当然是谋杀。”李秩说，“在选定目标并且获取尸体之后，施法者需要在几天内彻底销毁受害者的尸体，并且每六小时消耗10点魔法值以及永久降低5点力量，在尸体被完全销毁之后，法术就完成了，我记得这个法术可以销毁任意数量的目标，每销毁一个就能获得一种伪装。”
“你的意思是……戴瑞亚在很久以前就吞噬了至少包括戴安娜这个形象在内的形象，利用这些形象生活在人类里？”奥黛丽问。
“是这样的，她一直穿着显大的衣服，很有可能也是在规避相貌吞噬术的缺点，也就是施术者的影子会和原本的人保持一……等一下，这说不太通啊？”
“怎么了？”奥黛丽问。
“相貌吞噬术虽然强大，但是并非没有缺点，那就是施术者的影子并不会符合伪装的形象，而是和施术者保持一致，我原本以为她穿着大一号的衣服是为了遮掩自己的影子，但是蛇人的外形和人类的区别还是挺大的，一件衣服恐怕遮掩不了什么。”李秩说。
“这样……那蛇人会信仰什么神吗？”奥黛丽想起了之前的推论，“既然这是一种神话生物，那么如果他们有信仰的话，流传到现在也不是没可能吧？”
“也确实有这种可能。”李秩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自言自语，“蛇人信仰的神是伊格，伊格的教会……也不对啊，伊格的教会并没有说降临后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说法，等一下，难道是这样？”
“嘘！”李秩刚想把自己的说法和奥黛丽公开一下，奥黛丽突然打断了他。
“怎么了？”这次轮到李秩问出这个问题了。
“我好像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奥黛丽支着耳朵一步步挪，最后在戴瑞亚房间的大箱子那里停住了脚步，“这是什么动静？”（聆听出目42/70）
“你听到了啥？”李秩很好奇。
跑团有所谓龙虾团的说法，指的是一个团里侦查（意指视力）和聆听（意指听力）都很差。按照这个标准，聆听点都没点的李秩大概就是个聋子。
“我听到这箱子里有点奇怪的动静。”奥黛丽指了指箱子，“我听着好像是蛇一样的东西。”
“那就更没问题了。”李秩点了点头，“这地方不是啥适合说话的地方，咱们先回去，具体的东西等回去再说。”
奥黛丽点了点头，李秩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纸，将鳞片收了起来，两人撤了出来，回到了房间里。
“所以，你是有什么发现吗？”
“简单点说就是，老太太和戴瑞亚信仰的，大概是名为伊德海拉的外神。”李秩开口说，“老管家大概是被献祭了，箱子里装的，可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太太可能还是刚刚接受了伊德海拉的恩惠，只是暂时的返老还童，戴瑞亚恐怕已经和伊德海拉融合过，真正意义上的获得永生了。”
“你这推理速度还真是够快的……”奥黛丽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去找斯坦福。”李秩说，“他是个神秘学教授，给他看这玩意，我觉得他没什么理由不相信我们的话，顺利的话，今天下午我们应该就能和他去废墟一探究竟了。”
“好。”奥黛丽表示同意。
两人整理了一下获得的线索，出门下楼，抵达了斯坦福的客房。
“请进。”斯坦福现在在房间里，听到李秩敲门，开口说。
李秩和奥黛丽推门进屋，看到斯坦福正在擦拭自己的猎枪。
“二位是有什么事情吗？”斯坦福的语气并不算很热烈。
“是这样的，今天我们发现了一些东西。”李秩从兜里掏出了包着蛇鳞的纸包，将其打开之后，交给了斯坦福。
“这是？”斯坦福接过来之后，挑了下眉，“蛇的鳞片？”
“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李秩不想逼逼赖赖，“你是个神秘学教授，还遇见过廷达罗斯猎犬，我不觉得你不认识这东西。”
“……看上去，你才是这次委托的主要负责人啊。”斯坦福没直接回话，而是反问了过去，“怎么，那位柯本先生也知道我奶奶可能卷进了邪教里？”
“我想，他大概不知道，只是觉得有些不对罢了。”李秩说，“要不然，这种委托理应选择和你们家关系更密切的工作人员，而不是我们两个对你们家几乎一无所知的人来。”
“那么说说吧，你们都查到了什么？”斯坦福翘起了腿，“仅仅凭借一片可能是蛇人的鳞片是没法说服我的。”
“你是贝德福德家族的，我想你应该对你们家在上世纪甚至更早的时候，是通过什么方式摆脱了资金困境的。”李秩说，“昨晚上我们向所里申请了你们家的资料，发现在上世纪，你们家和一个叫做【戴安娜·科瑞拉】的女性古董商人，而这个人的照片——”
李秩打了个手势，奥黛丽将一张照片交给了斯坦福。
“——和你们家现在的管家【戴瑞亚·马尔斯】几乎一模一样。”李秩继续说，“我们刚去了她的房间，在她的床上找到了这些鳞片。”
斯坦福接过照片，目光开始在李秩和奥黛丽以及照片之间来回游走，随后沉思了起来。（智力检定，李秩出目52/65，奥黛丽出目15/85）。
“既然这样，想必二位对神秘学的内容也有所知晓。”斯坦福站了起来，“确实，在上次见到祖母的时候，我就发现祖母有些异常，再加上她一直和德州的亲戚们有些来往，这让我不得不做两手准备，这也是为什么这次我会回应我父亲的电话回老家来的原因，只不过，我暂时还没想到她是受到了哪一个教派的蛊惑，皈依了哪一位邪神。”
“根据这片蛇鳞，再加上你说简夫人和德州的人来往密切，我认为大概是蛇之父的妻子，梦之女巫伊德海拉。”李秩说。
“伊德海拉？原来如此，这位的教团往往在德州附近出没，这倒是我没想到的，毕竟德州那个地方……你也知道是什么情况。”斯坦福对李秩的说法表示赞同，“但是，只是知道伊德海拉，我们恐怕也没办法处理这个教会。”
“你也不知道相关的情况吗？”李秩现在恨不得能直接打开商城购买完整的死灵之书查上一顿，“我还以为你知道怎么对付这位外神呢。”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斯坦福摇摇头，“我虽然放逐过尼约格达，也对付过无形之子，但是你也该知道，送神术这种东西，你必须找到原本的请神术才可能有效果。”
“……这下就麻烦了啊。”李秩叹了口气，“我们刚才刚去了管家的屋子，听到了她的大箱子里有和蛇一样的动静，考虑到她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恐怕对应的降灵仪式和献祭也做了很多次，说不定箱子里就装着伊德海拉的眷族或者子嗣之类的东西。”
“有道理。”斯坦福点了点头，“看上去，今天下午去后山的计划恐怕得多做点准备了，二位有武器吗？”
“我有这个。”李秩掏出了自己的沙漠之鹰，而奥黛丽则是展示了自己的防身甩棍。
“有武器，那就好。”斯坦福点了点头，“我之前去废墟的时候，发现那里曾经信仰过一位外神，并且在废墟里似乎还有一些响动，恐怕是有眷族，按照你们的推理，那里应该曾经是个伊德海拉教会的遗址，恐怕戴瑞亚早就盯上了那片地，奶奶不打算出售估计也是听了她的蛊惑。”
“那么还真是有必要带上武器。”李秩点了点头，“只不过，伊德海拉的眷族应该不是蛇人，那么应该不需要准备特殊的武器了。”
“没错。”斯坦福对李秩的回答表示赞同，“那么，下午一点半，我在大门附近等你们。”
“好的。”李秩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又问了他一个问题，“这里除了二楼简夫人的房间之外，还有别的可能的房间吗？”
“家里在二楼往上还有一层，是个阁楼，洛塔就在上面住，平时也是当做杂物间用的，你非要说有没用的房间，那恐怕就只能是那边了。”斯坦福想了想说，“但是那些杂物很多，要想进去恐怕声音小不了。”
“好的。”李秩点了点头，“那么下午见。”
两人前脚出门，后脚就被几声凄惨的猫叫吸引了注意力。
“猫？是理查德先生的那只吗？”奥黛丽问。
“估计是，让它这么叫唤着也不是个办法。”这猫叫的很惨，李秩有点受不了，“我听着怎么像是在外面，这猫该不会上了树下不去了吧？”
他可是记着门外有颗大橡树呢。
“猫这东西不是会爬树吗？总不能上去了下不来吧？”奥黛丽跟着李秩往外走。
“那你猜猜你们美国警察还是消防员最多的出警原因是啥？”李秩冷笑一声，“猫这种东西，你养过就知道，这东西很爱爬高上低，但是爬上去下不来的情况也很常见的。”
“原来还有这么一说啊。”奥黛丽点了点头。
打开大门，李秩发现理查德和杰弗瑞都在树下围着。
“怎么了？”李秩凑过去问。
“总统又爬到树上下不来了。”多莉回答，“可惜家里的梯子坏了还没修，这下可不好弄了。”
“这样啊……”李秩抬起头来，发现总统正窝在一个树杈上瑟瑟发抖。
“这么镐……你点攀爬没？”奥黛丽凑过来问。
“你觉得我会有那个技能点点这玩意吗？”李秩回了一句，“就基础的二十点。”
“那这可太尴尬了……对了，你说咱俩叠个人梯，能不能获得点加值？我看它也就一层楼高，三米多的话，你托我一把或者我托你一把，应该就够得到了。”
“也是。”李秩点了点头，“试试吧。”
“二位有什么主意吗？”理查德看到这俩人又回来了，开口问。
“我个子还蛮高的，奥黛丽也不矮，我看总统呆着的那根树杈不算高，我们俩叠个人梯应该搞得定。”李秩说。
“那真是太好了。”理查德点了点头。
“恐怕一会还得拜托几位扶我们一下。”
李秩说完，走到了树底下，蹲下了身子，双手交叉。奥黛丽踩在李秩的手上，李秩用力一抬，奥黛丽抓住树杈，腿上一用力，爬了上去。（李秩力量检定出目55/60，奥黛丽攀爬+40出目25/60）
“乖，乖，别叫了。”没过几分钟，奥黛丽把总统抱到了树杈附近，树杈下面的人接了一下，就把总统接了下来，而奥黛丽则是直接蹦了下来。
“没摔到吧？”李秩走了过去。
“我体质好歹70呢，没事。”奥黛丽拍了拍身上的灰，“你看这是什么？”
她摊开手，一把钥匙出现在李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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