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实力让人为所欲为
“呼~安全了~”苏生长嘘一口气。
从一开始苏生就明白，如今的自己绝对不是黑虎的对手。
虽然前身给他留下的遗产不错，一双算是天赋异禀的眼睛，还有一副强健有加的体魄，甚至反应速度和行动速度也比常人强上不少。
但这样却无法弥补普通人与武者的差距。
要想成为武者，一是有师傅领路，二是经年积累。
锻体，练功，才能血气旺盛，才能搬动其中的力量，强化自身战力。
前身实在太懒，两项一个都不沾边，所以苏生穿越过来之后，虽然知晓武者的存在，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不成武者，与黑虎的差距太大。
单就是初入武者境界的人，都是能力举五百斤的猛士，除却身强体壮之外，速度也是比普通人强上数倍不止。
一个搬血境一重的武者，同时打十个壮汉都是不在话下。
苏生看的清楚，所以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将黑虎一行引到铁家拳馆来。
只是到底小觑了武者的实力，一个不慎被那黑虎抓到破绽，两招就被打成这幅样子。
苏缄安与铁冷颜是经年交情，所以苏家两小只与铁家也是很熟悉，苏生只知道铁冷颜是个强大的武者，却不知就连十二岁的铁欢欢，小小年纪就已经是个武者了。
想到此处，让他颇为汗颜。
“铁叔，早上好。”苏生努力仰头，看着铁冷颜那冷峻异常的脸，故作轻松地说道。
“苏生，你不好好跟你家店里干活，大清早的找这些杂碎来扰我清净，却是为何？”铁冷颜冷冷开口道。
铁冷颜，人如其名，声音冷，人更冷。
苏生这与铁家来往密切的尚且对铁冷颜这张臭脸接受不能，何况那些围在后院门前的小混混们呢。
一时间，吵吵嚷嚷的空气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开玩笑，那十来岁的小姑娘一拳把搬血境二重的黑虎打得倒退十几步，一脚把个百多斤的汉子踢得飞起，明显是个了不得的武者无疑。
那他的父亲，又是何等恐怖的存在啊？
光是那一张脸，表情如同万年化不开的冰川，让人看上一眼都心头寒气直冒，简直冷到骨子里。
铁冷颜穿着一条青色长衫，双手负在背后，将眼神在众人之中巡视一圈。眼神过处，无论是苏生、铁欢欢，还是黑虎和那一众小弟，都是瞬间脊背发凉，好像被洪荒巨兽盯上一般。
胆小一些的小弟，却是已经微微发抖起来，稍微胆大点的，极力克制心头的恐惧，把求助的眼神投向身后的黑虎。
黑虎也是颇为头大，那些赌鬼在赌坊输个干净，找个由头让那些赌鬼把家里地契拿来抵债，这种事情，半年来也是操作过许多次，没有一次失手。
谁知道今天竟然碰上个小鬼，不仅替李永出头，还将自己引到这样恐怖的强者面前。
这强者的威势，就是自己那搬血境六重强者的堂主，也是远远不及。
换而言之，与面前这强者对上，自己绝对讨不了好，就算是自己引以为傲的银勾赌坊的名头，估计也不太好使。
黑虎心里早已经将苏生家人骂了个遍；你有这么强的靠山，为啥不早点说，万事都好商量嘛。
铁冷颜看着他，小弟们也看着他，黑虎虽然想要转身就跑，但是面子和理智拉住了他，只能以英勇就义的心态，走到铁冷颜面前行礼。
“银勾赌坊黑虎，见过前辈。”
黑虎努力做出谦恭的样子，不伦不类地抱了个拳，算是见了礼。
“我铁家拳馆与你银勾赌坊素来不相干，为何今日要来扰我清净？”铁冷颜冷声哼道，声音不大，却在黑虎耳边如同轰雷般炸响，让黑虎有些晃神。
“铁家拳馆？”黑虎敏锐地抓住了铁冷颜话中的重要信息。
“这不是就那个堂主千叮万嘱不能招惹的地方吗？”黑虎感觉有些胃疼，瞥见那躺在地上的阴鸷小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混球，怎么什么地方都领来，这下算是把老子带进沟了。”
“还请铁馆主息怒，在下今天并无恶意，只是这位小混……额……小公子，偷……额……拿、拿了在下的钱袋，在下不过是想要将钱袋取回，才跟着这位小……额……小苏公子，误闯贵馆，实在不是故意，更不是有意打扰您的清净，我……在下，在下这就走，额，这就走。”
黑虎搜肠刮肚地找了些好听的，服了个软，就带着一众小弟朝后退去，想要离开。
然而，还没走出几步，那清冷的声音再次如阎王催命一般响起。
“站住。”
黑虎一行人顿时如同被试了定身法一般，动也不敢再动。
另一边，铁冷颜将苏生拉起，教训起来。
“小混蛋，不学无术，连这么个小杂碎都打不过，还要让欢欢给你出头吗？”铁冷颜道。
听的这话，苏生只能讪讪笑道：“我原本是想要找铁叔做主的，哪里知道欢欢已经是武者了，恰逢其会，啊哈哈，恰逢岂会。”
当下，苏生就把早上李玉匠和李永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与铁冷颜说了。
…………
听罢，铁冷颜却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说道：“天下众生皆苦，这样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那边铁欢欢红着眼圈接话道：“李爷爷好可怜，连房子都被抢了，苏生哥哥你还是来跟我爹学拳吧，下次碰上这种事情，就一拳把坏蛋轰飞……”
说着，朝着黑虎示威般地挥了挥拳头。
黑虎乖巧地站着，眼观鼻，鼻观心，努力把自己当个木桩。
铁冷颜闻言，哼到：“你们两个都是惫懒货，年年都说要跟我学拳，这些年来练拳的次数我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今日吃点亏也好，算是给你长点记性。”
铁冷颜伸手，将苏生提溜起来，大手抓住苏生后颈，一股淡淡寒意涌入苏生体内。
那寒意在体内走了一圈，苏生顿时感觉受伤的手臂和后背有一股暖意上涌，只是几个呼吸，苏生就感觉到自己手臂和后背的疼痛都消失地无影无踪。
苏生站起，摸摸伤处，竟然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感。
这就是强大的武者！
苏生心头剧震。
铁冷颜这一手，像极了前世那些网络小说中描写的真气疗伤，让他清晰地了解到，这个世界，真的有超凡力量的存在。
“铁叔”，苏生忽然朝着铁冷颜躬身拜道，“我想要修炼，我想要变强，您能不能收我为徒？”
听到苏生这句话，铁冷颜那冷厉的表情微微一松，嘴角扯出一个微小的弧度，似乎是在微笑，又似乎是在沉吟。
铁冷颜并没有当场答应。
苏生也并不意外。
本就不是正式的拜师，方才的话也是他一时头脑发热，由心而发。
“苏生，你想要修行是一件好事，想跟我学拳，我也可以教你，但若你要拜师，我却不能草率答应。”沉默许久，铁冷颜终于摇头道。
随即，他话锋一转：“修行不是易事，更不是好事，如果实力不济，那么生死便不由自己。”
说着，他看向身前黑虎一众，冷道：“我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弱小者，连选择自己的死法都是一种奢望。”
黑虎和一众小弟，此刻静若寒蝉，止不住颤抖的双腿却暴露他们内心的恐惧。
铁冷颜道：“苏生，现在，我把他们的命交给你，你可以对他们为所欲为。”
苏生：“……”
沉默。
苏生做了一辈子的好人，从前跟人说话都怕大声，此刻听到铁冷颜的话，一时之间有些懵了。
“不要怕，跟着心走。”铁冷颜道。
苏生依然沉默不语。
良久，苏生开口道：“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
这一次，换成铁冷颜沉默。
忽然，苏生几步上前，从黑虎腰间抽出匕首，猛地一脚踹出，将黑虎踹倒在地，随即一脚踩在他胸口，明晃晃的匕首直直朝着面门扎下。
刀光雪亮。
“啊！”铁欢欢猛地捂住眼睛，惊叫一声。
然而想象中的血泊并未出现，那锋锐，此刻正比在黑虎的脖颈之上。
“把地契给我拿出来！”苏生咬着牙，恶狠狠地说着。
匕首与脖颈接触的地方，已经有一道淡淡血痕。
“呼、呼、呼……”黑虎剧烈地喘着粗气，却是不敢丝毫动弹，赶紧从怀里拿出那张满是油污的地契。
“给，给，苏小公子饶命。”黑虎把地契给了苏生，随即低声求饶起来。
刚才那一瞬间，他是真正感到了死亡的来临。
“以后，不准去找李家的麻烦，听到了吗？”苏生恶狠狠道。
“听到了，听到了……”黑虎急忙告饶。
“滚吧！”
苏生将手中匕首一甩，贴着黑虎的脸颊扎在地面。黑虎似乎隐隐感觉到那匕首之中的锋锐。
“谢谢苏小公子，谢谢苏小公子不杀之恩……”黑虎一众人千恩万谢，屁滚尿流地作鸟兽散，就连那昏迷在地的阴鸷小弟也没人管了，孤零零地在地上躺尸。
苏生攥着那张地契，看着黑虎远去的背影怔怔出神，良久才回过神来。
“看来你已经懂得了。”铁冷颜赞赏地说道。
“是，我还是太弱，只有实力，才可以让人为所欲为……”苏生沉吟道。
说着，苏生向铁冷颜郑重一礼。
“只有实力可以让人为所欲为……”苏生身后，黑虎去而复返，听到这话，也是不自主地沉吟道。
“嗯？”苏生回头看去，吓得黑虎一个激灵，赶紧把那阴鸷小弟驮在背上，逃也似地向巷外跑去。
从一开始苏生就明白，如今的自己绝对不是黑虎的对手。
虽然前身给他留下的遗产不错，一双算是天赋异禀的眼睛，还有一副强健有加的体魄，甚至反应速度和行动速度也比常人强上不少。
但这样却无法弥补普通人与武者的差距。
要想成为武者，一是有师傅领路，二是经年积累。
锻体，练功，才能血气旺盛，才能搬动其中的力量，强化自身战力。
前身实在太懒，两项一个都不沾边，所以苏生穿越过来之后，虽然知晓武者的存在，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不成武者，与黑虎的差距太大。
单就是初入武者境界的人，都是能力举五百斤的猛士，除却身强体壮之外，速度也是比普通人强上数倍不止。
一个搬血境一重的武者，同时打十个壮汉都是不在话下。
苏生看的清楚，所以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将黑虎一行引到铁家拳馆来。
只是到底小觑了武者的实力，一个不慎被那黑虎抓到破绽，两招就被打成这幅样子。
苏缄安与铁冷颜是经年交情，所以苏家两小只与铁家也是很熟悉，苏生只知道铁冷颜是个强大的武者，却不知就连十二岁的铁欢欢，小小年纪就已经是个武者了。
想到此处，让他颇为汗颜。
“铁叔，早上好。”苏生努力仰头，看着铁冷颜那冷峻异常的脸，故作轻松地说道。
“苏生，你不好好跟你家店里干活，大清早的找这些杂碎来扰我清净，却是为何？”铁冷颜冷冷开口道。
铁冷颜，人如其名，声音冷，人更冷。
苏生这与铁家来往密切的尚且对铁冷颜这张臭脸接受不能，何况那些围在后院门前的小混混们呢。
一时间，吵吵嚷嚷的空气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开玩笑，那十来岁的小姑娘一拳把搬血境二重的黑虎打得倒退十几步，一脚把个百多斤的汉子踢得飞起，明显是个了不得的武者无疑。
那他的父亲，又是何等恐怖的存在啊？
光是那一张脸，表情如同万年化不开的冰川，让人看上一眼都心头寒气直冒，简直冷到骨子里。
铁冷颜穿着一条青色长衫，双手负在背后，将眼神在众人之中巡视一圈。眼神过处，无论是苏生、铁欢欢，还是黑虎和那一众小弟，都是瞬间脊背发凉，好像被洪荒巨兽盯上一般。
胆小一些的小弟，却是已经微微发抖起来，稍微胆大点的，极力克制心头的恐惧，把求助的眼神投向身后的黑虎。
黑虎也是颇为头大，那些赌鬼在赌坊输个干净，找个由头让那些赌鬼把家里地契拿来抵债，这种事情，半年来也是操作过许多次，没有一次失手。
谁知道今天竟然碰上个小鬼，不仅替李永出头，还将自己引到这样恐怖的强者面前。
这强者的威势，就是自己那搬血境六重强者的堂主，也是远远不及。
换而言之，与面前这强者对上，自己绝对讨不了好，就算是自己引以为傲的银勾赌坊的名头，估计也不太好使。
黑虎心里早已经将苏生家人骂了个遍；你有这么强的靠山，为啥不早点说，万事都好商量嘛。
铁冷颜看着他，小弟们也看着他，黑虎虽然想要转身就跑，但是面子和理智拉住了他，只能以英勇就义的心态，走到铁冷颜面前行礼。
“银勾赌坊黑虎，见过前辈。”
黑虎努力做出谦恭的样子，不伦不类地抱了个拳，算是见了礼。
“我铁家拳馆与你银勾赌坊素来不相干，为何今日要来扰我清净？”铁冷颜冷声哼道，声音不大，却在黑虎耳边如同轰雷般炸响，让黑虎有些晃神。
“铁家拳馆？”黑虎敏锐地抓住了铁冷颜话中的重要信息。
“这不是就那个堂主千叮万嘱不能招惹的地方吗？”黑虎感觉有些胃疼，瞥见那躺在地上的阴鸷小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混球，怎么什么地方都领来，这下算是把老子带进沟了。”
“还请铁馆主息怒，在下今天并无恶意，只是这位小混……额……小公子，偷……额……拿、拿了在下的钱袋，在下不过是想要将钱袋取回，才跟着这位小……额……小苏公子，误闯贵馆，实在不是故意，更不是有意打扰您的清净，我……在下，在下这就走，额，这就走。”
黑虎搜肠刮肚地找了些好听的，服了个软，就带着一众小弟朝后退去，想要离开。
然而，还没走出几步，那清冷的声音再次如阎王催命一般响起。
“站住。”
黑虎一行人顿时如同被试了定身法一般，动也不敢再动。
另一边，铁冷颜将苏生拉起，教训起来。
“小混蛋，不学无术，连这么个小杂碎都打不过，还要让欢欢给你出头吗？”铁冷颜道。
听的这话，苏生只能讪讪笑道：“我原本是想要找铁叔做主的，哪里知道欢欢已经是武者了，恰逢其会，啊哈哈，恰逢岂会。”
当下，苏生就把早上李玉匠和李永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与铁冷颜说了。
…………
听罢，铁冷颜却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说道：“天下众生皆苦，这样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那边铁欢欢红着眼圈接话道：“李爷爷好可怜，连房子都被抢了，苏生哥哥你还是来跟我爹学拳吧，下次碰上这种事情，就一拳把坏蛋轰飞……”
说着，朝着黑虎示威般地挥了挥拳头。
黑虎乖巧地站着，眼观鼻，鼻观心，努力把自己当个木桩。
铁冷颜闻言，哼到：“你们两个都是惫懒货，年年都说要跟我学拳，这些年来练拳的次数我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今日吃点亏也好，算是给你长点记性。”
铁冷颜伸手，将苏生提溜起来，大手抓住苏生后颈，一股淡淡寒意涌入苏生体内。
那寒意在体内走了一圈，苏生顿时感觉受伤的手臂和后背有一股暖意上涌，只是几个呼吸，苏生就感觉到自己手臂和后背的疼痛都消失地无影无踪。
苏生站起，摸摸伤处，竟然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感。
这就是强大的武者！
苏生心头剧震。
铁冷颜这一手，像极了前世那些网络小说中描写的真气疗伤，让他清晰地了解到，这个世界，真的有超凡力量的存在。
“铁叔”，苏生忽然朝着铁冷颜躬身拜道，“我想要修炼，我想要变强，您能不能收我为徒？”
听到苏生这句话，铁冷颜那冷厉的表情微微一松，嘴角扯出一个微小的弧度，似乎是在微笑，又似乎是在沉吟。
铁冷颜并没有当场答应。
苏生也并不意外。
本就不是正式的拜师，方才的话也是他一时头脑发热，由心而发。
“苏生，你想要修行是一件好事，想跟我学拳，我也可以教你，但若你要拜师，我却不能草率答应。”沉默许久，铁冷颜终于摇头道。
随即，他话锋一转：“修行不是易事，更不是好事，如果实力不济，那么生死便不由自己。”
说着，他看向身前黑虎一众，冷道：“我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弱小者，连选择自己的死法都是一种奢望。”
黑虎和一众小弟，此刻静若寒蝉，止不住颤抖的双腿却暴露他们内心的恐惧。
铁冷颜道：“苏生，现在，我把他们的命交给你，你可以对他们为所欲为。”
苏生：“……”
沉默。
苏生做了一辈子的好人，从前跟人说话都怕大声，此刻听到铁冷颜的话，一时之间有些懵了。
“不要怕，跟着心走。”铁冷颜道。
苏生依然沉默不语。
良久，苏生开口道：“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吗？”
这一次，换成铁冷颜沉默。
忽然，苏生几步上前，从黑虎腰间抽出匕首，猛地一脚踹出，将黑虎踹倒在地，随即一脚踩在他胸口，明晃晃的匕首直直朝着面门扎下。
刀光雪亮。
“啊！”铁欢欢猛地捂住眼睛，惊叫一声。
然而想象中的血泊并未出现，那锋锐，此刻正比在黑虎的脖颈之上。
“把地契给我拿出来！”苏生咬着牙，恶狠狠地说着。
匕首与脖颈接触的地方，已经有一道淡淡血痕。
“呼、呼、呼……”黑虎剧烈地喘着粗气，却是不敢丝毫动弹，赶紧从怀里拿出那张满是油污的地契。
“给，给，苏小公子饶命。”黑虎把地契给了苏生，随即低声求饶起来。
刚才那一瞬间，他是真正感到了死亡的来临。
“以后，不准去找李家的麻烦，听到了吗？”苏生恶狠狠道。
“听到了，听到了……”黑虎急忙告饶。
“滚吧！”
苏生将手中匕首一甩，贴着黑虎的脸颊扎在地面。黑虎似乎隐隐感觉到那匕首之中的锋锐。
“谢谢苏小公子，谢谢苏小公子不杀之恩……”黑虎一众人千恩万谢，屁滚尿流地作鸟兽散，就连那昏迷在地的阴鸷小弟也没人管了，孤零零地在地上躺尸。
苏生攥着那张地契，看着黑虎远去的背影怔怔出神，良久才回过神来。
“看来你已经懂得了。”铁冷颜赞赏地说道。
“是，我还是太弱，只有实力，才可以让人为所欲为……”苏生沉吟道。
说着，苏生向铁冷颜郑重一礼。
“只有实力可以让人为所欲为……”苏生身后，黑虎去而复返，听到这话，也是不自主地沉吟道。
“嗯？”苏生回头看去，吓得黑虎一个激灵，赶紧把那阴鸷小弟驮在背上，逃也似地向巷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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