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砸脸上的宴席
“八浦诺苏“勉强算是一个组织，他的名字来源于最初四人的名字开头，四个在街头进行创作的艺术家因看上了同一颗掉在地上的卷心菜而心血来潮成立的团队，并且以同样的方式来招募更多的人，然而由于买不起货架上蔬菜的艺术家过多，他们的队伍以意料之外的速度壮大起来。
这样的组织注定是危险的，他们都吃不上饭，也没有看到自己吃上饭的希望，却都心怀梦想，还没退路。
不知是谁先被生活逼到崩溃，他们在没有交流的情况下突然就采取了一模一样的行动，在街头上进行创作后会强迫路过的行人或者附近的商家付款，就如同他们看上同一颗卷心菜那样默契。
迁城带来了混乱，街头治安力量被各种更重要的事情吸引，他们的行为受到的约束越来越小，这吃不饱饭的团伙逐渐变得危险起来。强迫他人付款的方式或许能填满自己肚子的空虚，但却让精神更加空虚。他们的默契让内心那些极端又邪恶的想法彼此共鸣，共同走向了极端，社会无用，人民无智，无法欣赏者不配饱腹着活着。
已有三起街头炼金药剂泼洒恶性事件与他们相关。有毒物质构成的涂鸦让一个班的小学生进了医院。
“这也是一种认可，顽固的民众终于愿意对真正的作品进行回应。”
自己的作品得到了社会在某种意义上的认可，他们很高兴，然而有人比他们更加高兴，比如铁勒这种佣兵组织。
丘比乐将其称之为“报酬丰厚的小零食”。这种组织靠反社会人格驱动，行驶百公里只需要一句“兄弟们”。换句话来解释就是没有脑袋。
从不掩饰自己的行踪，你只要抓住其中任何一个就能在他们手机的通讯录里发现所有人的信息，用无比蹩脚的理由就能把他们全部给骗出来。
当区域平安员联系丘比乐的时候，他将自己时间表上“购买彩票”一项划去，并填写：已中奖。
丘比乐用这个报酬丰厚且内容简单的任务说服了慈暂时放下针对蒲公英蟑螂的调查，让他紧绷了多天的神经稍微放松一下。
有一人正手持颜料桶向丘比乐发起猛烈的进攻。
“卑鄙的小人，你玷污了艺术家的高洁心灵！”
那人瘦得和猴一样，丘比乐甚至懒得在他身上浪费道具，闪到他的身后，用没受伤的手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倒，再接住空中飞舞的桶，扣在了他的头上，随后用脚用力一踢，颜料桶在他的头上剧烈震动，和骨头发出沉闷的碰撞，将他的思维送到了一个有无限卷心菜的地方。
“你用什么方式把他们引出来的？”
这场战斗对慈来说确实算休息，他根本没把他们当回事，手臂一挥，战斗结束。
他的主要工作是将各种证物放进塑料袋，偶尔有人顽强地爬起来还击，只要不攻击敏感部位慈就懒得管他。
“我告诉他们我是一个街头艺术节的主办人，希望他们来参加。”
丘比乐暂时撤出战场，接了一个电话。
“慈，王文醇终于摆脱了烂摊子，果然第一时间跑来报复了。他找了宣传部的三级部长，海关审讯部的科长，自助王去死拍卖行分部副会长请你去吃饭。”
“不知道他们打算邀我过去干什么。”
慈捏着鼻子，用火烧掉了他们辛辛苦苦准备的参赛涂鸦，八浦诺苏的人打了激素一样用风车拳攻击他。
“还不知道，至少名义上你可以蹭一顿饭。”
“我不会去，现在铁勒人手严重不足，能抵御非暴力进攻的只有你和我，我一去就相当于那段时间铁勒空虚了一半。”
“正确的判断，不过也不能完全不管他们，海关审讯部的人无所谓，主要是自助王去死拍卖行有点麻烦，只要是和‘疯富豪’有任何一点关系的人都要小心对待。”
“疯富豪会为了这种理由而不满？”
“你猜猜他名字里为什么有个疯。”
“汀阿郎不适合出面，资历也太浅，忒蓝德的性格不适合去这种场所，剩下的正式成员没一个在无限城，王文醇这招还真把我给难住了。”
慈对着最后一副涂鸦沉思，八浦诺苏帮也差不多快被团灭了。仓皇逃窜的成员全部由周围埋伏的平安员捕获，面子和功劳归他们，铁勒拿钱。
“为什么不让我去呢？”
“你身上有伤，而且你的级别过高了，他们可以直接在饭桌上逼你要说法。”
“你的思维陷入死胡同了，这两者并不矛盾，而且自成答案。我会大吃特吃，然后以伤为借口离开，相信我的演技。可惜我又要调整的的作息表了，我怎么才能延长锻炼的时间呢？”
“我记住了，那就拜托你了。”
慈似乎在涂鸦上发现了什么，他对一片白色的颜料展现了超常的兴趣。
“丘比乐，你来看看这个，这片白色颜料不是这个帮派常用的物质吧。”
“他们通常用的剧毒炼金砣或者能在阳光下缓慢气化的曼德拉根枝叶。这次是什么新花招？”
慈替丘比乐拿出了他随身携带的显形镜，帮他架在了鼻子上。
“我看看，熟悉的东西，这里面有替换突触的肠胃灵元，绝对是致幻毒物的范畴，但是我从没见过这种结构。”
慈从丘比乐背后背的书包里拿出一把银制小刀，将颜料慢慢刮下。
“我有预感，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某种原本稀有的植物制作的毒物，而蒲公英蟑螂让它变得廉价。”
“还有个更快的方法。”
丘比乐用抽脸的方法叫醒了一位八浦诺苏帮的成员。
“你们这白色颜料是什么东西？”
丘比乐不想看惯例的嘴硬环节，拿过了慈手上的刀，假装要往他嘴里送。
“这是我们从炼金废料的批发商那里买来的。我们想顺便买他们那里的啤酒，他们就给我们推荐了这个，说是适合宴会上使用。”
“然后呢，效果是什么？”
“不知道，我们一直把它兑水当颜料用，这是我们发现的最好用的东西，而且还挺便宜的。”
慈再次打晕了他。
“这帮家伙是干坏事里蠢得最有特色的一批。”
慈做了高度凝炼的概括。
“有问题，如果这是我们要找的药它不应该便宜，蒲公英蟑螂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半血统的已经确认了没法和蒲公英蟑螂有相似的功能。虎舌帮的产业也基本被封锁完了，他们没能力开第二条生产线，就我们从那个会所里翻出来的容器规模来看，之前制造的也就十吨左右的量，以无限城的消费水平来粗略推算，便宜卖的话还不够一周的流通。”
“解决了一个问题，冒出了更多的问题。愿望神出现原因还是成迷，也没抓到足够分量的虎舌帮。而且最初的问题——蒲公英蟑螂到底怎么跑的还是不知道。它到底怎么许的愿？不可能有一个愿望没用完的人帮它许愿吧。”
“我希望你最后的猜测不要是真的，那就说明无限城已经乱到相当的程度了，要么就是绝密文件被什么势力得到，要么就是新政府内有人毫不在意自己立下的誓言，以权谋私。”
平安员已经抓住了所有的帮派成员，轻松闲散地走过来打扫残局，慈忽然变了脸色。
“丘比乐，我们快点离开。”
他们快不过道郎的空间术式。蓝色的荧光门出现在他们面前，阻断了他们的去路。
王文醇从里面钻了出来，还有两个跟随着他的道郎成员，一人拿着他的包。
“铁勒的各位，早上好。”
丘比乐牙根痒痒，他知道为什么和自己不熟的平安员会主动给自己这个肥差了。
“早上好，道郎的副首领。”
慈将所有的证据封好，深吸一口气，进入自己所不擅长的战场——语言。
“希望我没打扰到你们，我刚好路过这里，听我家小子说你们附近就过来看看。”
“刚刚结束，我想蒲公英蟑螂的后续事件在刚刚有了不错的进展。不过这几天的任务真是一件接着一件，虽然都不怎么难，但是太忙了，铁勒人本来就少。”
看来这个地区的平安员是彻底向着道郎的了。
丘比乐站在一旁悲哀地想。
与上次的唠叨不同，现在摆明了是首领之间的对话，他帮不了慈。
“是啊，大家都有要忙的事，蒲公英蟑螂的影响太大了，就这么一只小玩意就转耍得大家团团转，多亏了铁勒结束了这次事件，不然大家得更忙呢。”
铁勒出了大力气，接下来就是有人为表感谢请他去吃个无伤大雅的午饭。
“铁勒出的死力气，能侥幸获得一点成果全靠把睡觉的力气都砸进去了，道郎对蒲公英蟑螂事件的了解可比我们强多了。”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出力气的莽夫，已经连睡觉的时间都要没有了。
“是啊，我们可真丢脸，连蛮干都比不上。”
谦逊过头了，慈，不过既然到了这样的份上，就局促地收下他的自嘲吧，然后找个理由离开，他会逼迫你说一个空闲的时间，不过无所谓，人总是能遇到各种突发事件的。
“哪里的话，其实我们，哦不，你们……”
“不如换个地方说怎么样？有好几位伙计想和你见见。虽然铁勒很忙，但是抽个吃饭的时间应该没问题吧。”
慈当然想拒绝，得找个理由，在几秒，不零点几秒后就得找个合理的理由。
但是他不会撒谎。这与劳斯家族的训诫完全不同。谎言是能腐蚀冰洁的盐，而他应该有琉璃一样的心脏。
“是什么时候呢？”
他放弃了。
丘比乐牙根更痒了。
“汉克酒楼，顶楼包厢，报我的名字就行。”
这样的组织注定是危险的，他们都吃不上饭，也没有看到自己吃上饭的希望，却都心怀梦想，还没退路。
不知是谁先被生活逼到崩溃，他们在没有交流的情况下突然就采取了一模一样的行动，在街头上进行创作后会强迫路过的行人或者附近的商家付款，就如同他们看上同一颗卷心菜那样默契。
迁城带来了混乱，街头治安力量被各种更重要的事情吸引，他们的行为受到的约束越来越小，这吃不饱饭的团伙逐渐变得危险起来。强迫他人付款的方式或许能填满自己肚子的空虚，但却让精神更加空虚。他们的默契让内心那些极端又邪恶的想法彼此共鸣，共同走向了极端，社会无用，人民无智，无法欣赏者不配饱腹着活着。
已有三起街头炼金药剂泼洒恶性事件与他们相关。有毒物质构成的涂鸦让一个班的小学生进了医院。
“这也是一种认可，顽固的民众终于愿意对真正的作品进行回应。”
自己的作品得到了社会在某种意义上的认可，他们很高兴，然而有人比他们更加高兴，比如铁勒这种佣兵组织。
丘比乐将其称之为“报酬丰厚的小零食”。这种组织靠反社会人格驱动，行驶百公里只需要一句“兄弟们”。换句话来解释就是没有脑袋。
从不掩饰自己的行踪，你只要抓住其中任何一个就能在他们手机的通讯录里发现所有人的信息，用无比蹩脚的理由就能把他们全部给骗出来。
当区域平安员联系丘比乐的时候，他将自己时间表上“购买彩票”一项划去，并填写：已中奖。
丘比乐用这个报酬丰厚且内容简单的任务说服了慈暂时放下针对蒲公英蟑螂的调查，让他紧绷了多天的神经稍微放松一下。
有一人正手持颜料桶向丘比乐发起猛烈的进攻。
“卑鄙的小人，你玷污了艺术家的高洁心灵！”
那人瘦得和猴一样，丘比乐甚至懒得在他身上浪费道具，闪到他的身后，用没受伤的手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倒，再接住空中飞舞的桶，扣在了他的头上，随后用脚用力一踢，颜料桶在他的头上剧烈震动，和骨头发出沉闷的碰撞，将他的思维送到了一个有无限卷心菜的地方。
“你用什么方式把他们引出来的？”
这场战斗对慈来说确实算休息，他根本没把他们当回事，手臂一挥，战斗结束。
他的主要工作是将各种证物放进塑料袋，偶尔有人顽强地爬起来还击，只要不攻击敏感部位慈就懒得管他。
“我告诉他们我是一个街头艺术节的主办人，希望他们来参加。”
丘比乐暂时撤出战场，接了一个电话。
“慈，王文醇终于摆脱了烂摊子，果然第一时间跑来报复了。他找了宣传部的三级部长，海关审讯部的科长，自助王去死拍卖行分部副会长请你去吃饭。”
“不知道他们打算邀我过去干什么。”
慈捏着鼻子，用火烧掉了他们辛辛苦苦准备的参赛涂鸦，八浦诺苏的人打了激素一样用风车拳攻击他。
“还不知道，至少名义上你可以蹭一顿饭。”
“我不会去，现在铁勒人手严重不足，能抵御非暴力进攻的只有你和我，我一去就相当于那段时间铁勒空虚了一半。”
“正确的判断，不过也不能完全不管他们，海关审讯部的人无所谓，主要是自助王去死拍卖行有点麻烦，只要是和‘疯富豪’有任何一点关系的人都要小心对待。”
“疯富豪会为了这种理由而不满？”
“你猜猜他名字里为什么有个疯。”
“汀阿郎不适合出面，资历也太浅，忒蓝德的性格不适合去这种场所，剩下的正式成员没一个在无限城，王文醇这招还真把我给难住了。”
慈对着最后一副涂鸦沉思，八浦诺苏帮也差不多快被团灭了。仓皇逃窜的成员全部由周围埋伏的平安员捕获，面子和功劳归他们，铁勒拿钱。
“为什么不让我去呢？”
“你身上有伤，而且你的级别过高了，他们可以直接在饭桌上逼你要说法。”
“你的思维陷入死胡同了，这两者并不矛盾，而且自成答案。我会大吃特吃，然后以伤为借口离开，相信我的演技。可惜我又要调整的的作息表了，我怎么才能延长锻炼的时间呢？”
“我记住了，那就拜托你了。”
慈似乎在涂鸦上发现了什么，他对一片白色的颜料展现了超常的兴趣。
“丘比乐，你来看看这个，这片白色颜料不是这个帮派常用的物质吧。”
“他们通常用的剧毒炼金砣或者能在阳光下缓慢气化的曼德拉根枝叶。这次是什么新花招？”
慈替丘比乐拿出了他随身携带的显形镜，帮他架在了鼻子上。
“我看看，熟悉的东西，这里面有替换突触的肠胃灵元，绝对是致幻毒物的范畴，但是我从没见过这种结构。”
慈从丘比乐背后背的书包里拿出一把银制小刀，将颜料慢慢刮下。
“我有预感，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某种原本稀有的植物制作的毒物，而蒲公英蟑螂让它变得廉价。”
“还有个更快的方法。”
丘比乐用抽脸的方法叫醒了一位八浦诺苏帮的成员。
“你们这白色颜料是什么东西？”
丘比乐不想看惯例的嘴硬环节，拿过了慈手上的刀，假装要往他嘴里送。
“这是我们从炼金废料的批发商那里买来的。我们想顺便买他们那里的啤酒，他们就给我们推荐了这个，说是适合宴会上使用。”
“然后呢，效果是什么？”
“不知道，我们一直把它兑水当颜料用，这是我们发现的最好用的东西，而且还挺便宜的。”
慈再次打晕了他。
“这帮家伙是干坏事里蠢得最有特色的一批。”
慈做了高度凝炼的概括。
“有问题，如果这是我们要找的药它不应该便宜，蒲公英蟑螂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半血统的已经确认了没法和蒲公英蟑螂有相似的功能。虎舌帮的产业也基本被封锁完了，他们没能力开第二条生产线，就我们从那个会所里翻出来的容器规模来看，之前制造的也就十吨左右的量，以无限城的消费水平来粗略推算，便宜卖的话还不够一周的流通。”
“解决了一个问题，冒出了更多的问题。愿望神出现原因还是成迷，也没抓到足够分量的虎舌帮。而且最初的问题——蒲公英蟑螂到底怎么跑的还是不知道。它到底怎么许的愿？不可能有一个愿望没用完的人帮它许愿吧。”
“我希望你最后的猜测不要是真的，那就说明无限城已经乱到相当的程度了，要么就是绝密文件被什么势力得到，要么就是新政府内有人毫不在意自己立下的誓言，以权谋私。”
平安员已经抓住了所有的帮派成员，轻松闲散地走过来打扫残局，慈忽然变了脸色。
“丘比乐，我们快点离开。”
他们快不过道郎的空间术式。蓝色的荧光门出现在他们面前，阻断了他们的去路。
王文醇从里面钻了出来，还有两个跟随着他的道郎成员，一人拿着他的包。
“铁勒的各位，早上好。”
丘比乐牙根痒痒，他知道为什么和自己不熟的平安员会主动给自己这个肥差了。
“早上好，道郎的副首领。”
慈将所有的证据封好，深吸一口气，进入自己所不擅长的战场——语言。
“希望我没打扰到你们，我刚好路过这里，听我家小子说你们附近就过来看看。”
“刚刚结束，我想蒲公英蟑螂的后续事件在刚刚有了不错的进展。不过这几天的任务真是一件接着一件，虽然都不怎么难，但是太忙了，铁勒人本来就少。”
看来这个地区的平安员是彻底向着道郎的了。
丘比乐站在一旁悲哀地想。
与上次的唠叨不同，现在摆明了是首领之间的对话，他帮不了慈。
“是啊，大家都有要忙的事，蒲公英蟑螂的影响太大了，就这么一只小玩意就转耍得大家团团转，多亏了铁勒结束了这次事件，不然大家得更忙呢。”
铁勒出了大力气，接下来就是有人为表感谢请他去吃个无伤大雅的午饭。
“铁勒出的死力气，能侥幸获得一点成果全靠把睡觉的力气都砸进去了，道郎对蒲公英蟑螂事件的了解可比我们强多了。”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出力气的莽夫，已经连睡觉的时间都要没有了。
“是啊，我们可真丢脸，连蛮干都比不上。”
谦逊过头了，慈，不过既然到了这样的份上，就局促地收下他的自嘲吧，然后找个理由离开，他会逼迫你说一个空闲的时间，不过无所谓，人总是能遇到各种突发事件的。
“哪里的话，其实我们，哦不，你们……”
“不如换个地方说怎么样？有好几位伙计想和你见见。虽然铁勒很忙，但是抽个吃饭的时间应该没问题吧。”
慈当然想拒绝，得找个理由，在几秒，不零点几秒后就得找个合理的理由。
但是他不会撒谎。这与劳斯家族的训诫完全不同。谎言是能腐蚀冰洁的盐，而他应该有琉璃一样的心脏。
“是什么时候呢？”
他放弃了。
丘比乐牙根更痒了。
“汉克酒楼，顶楼包厢，报我的名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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